第17章 事故突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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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是教学楼最东边的办公室，岑老专属。
门敞开着，姚双双站在门口敲了敲。
“请进来坐。”岑老盘膝而坐，伸手示意姚双双坐到对面的蒲团上。
姚双双整了整鬓发，坐到了岑老对面。
原来这位岑老就是抽奖那天坐她对面的那位老师，除了头发夹杂些许白色，长着一张娃娃脸，看起来绝对不超过25岁，很瘦。
“岑老师，您好，我是一年级甲班的姚双双。”姚双双行了一礼，翻开书页说道：“这里……”
“我知道了，我记得你。”岑老打断了她的话，声音是与外貌不符的沧桑。
他递给姚双双一本很薄的小册子，很新，没有名字。每一页都是类似牛皮纸一样的材质，文字像刻在上面一样每一笔都是凹痕。
岑老说：“你想知道的我都写在了这里，拿去看吧，记得看过之后送去图书馆。”
他说话时的表情透着一股诡异的慈祥。
想象一下，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却“慈祥”……她觉得面前的人莫名地有点儿不真实。
姚双双接过小册子翻了翻，里面确实写了很多真五灵根的事情，但是……
她抬起头，眨巴着大眼睛说：“岑老师，我还有些其他的问题想要请教您。”
“你确实是真五灵根。”岑老师笑了，两个可爱的梨涡显得他更佳年轻了，表情仍然是那么“慈祥”。
“那我应该如何引起灵气振动？或者如何引气入体进入聚气期？”她虽然有些预感，但还是有些惊讶于岑老的肯定。
岑老看着她的眼睛没有说话，随后左手掐诀，右手手掌摊开。
他右手掌心凭空出现一石块。
左手继续掐诀，石块渐渐变为沙砾，慢慢从手指缝中流走。
又一次掐诀，便有水滴落于右手。
他缓缓握起右手，直到最后，一部分沙砾留在了掌心里。
“好了，你去吧。”岑老挥挥手。
姚双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送回了宿舍。
她反复回想着刚刚看见的一系列动作，先是石头，再是沙子，最后是水……
石头、沙子、水……
石头、沙子……
石头……
“我去，到底毛意思啊？？？”姚双双抓耳挠腮，有话直说不行么？跟一个6岁小孩故弄玄虚，真是恶趣味，某智商欠费的小孩忿忿地想着。
她瞟了一眼时鸣钟，嗯，该去食堂找她们了。
这天下午刚好是练体课，有点像地球的体育课。
一年级的强度不大，也就跑跑步跳跳木桩之类。
这次刚好碰到五年级的游泳课，老师们觉得机会难得，于是带着小豆丁们观摩去了。
“哇！好帅啊！！！”
“啊啊啊啊！简直不是人啊！偶像啊啊啊！！”姚癸壬和李黎两个紧紧抓着姜申和姚双双的胳膊，跟随着班里的女生们放声尖叫。
什么游泳课，不就是10米跳水嘛……对于早就见惯了奥运大赛的某人，也就只剩下服装新颖这一个看点了。
能看到一群平时惯穿长袍的古人，全都改穿紧身皮衣露胳膊露腿的，有几个头上还戴着透明的有色帽子，只露出鼻子和嘴。就算只是一群十一二岁的小孩，也是一种很新鲜的体验啊。
其中有两个男生最为特别，一个是一身土豪金色、皮肤超白，个子最高，抱手站在一边，身后至少有五个女生两眼放光跃跃欲试，却都不敢靠前。黑色的帽子让他鼻孔看人的姿势显得更加明显。
另一个则是恰恰相反，虽然也是站在一边，却是嬉皮笑脸地在与女生们攀谈，一身骚气的粉红色皮衣不说，手里还拿着一个同款的游泳圈，周围的女生也都唧唧喳喳彼此笑闹着。
“咦？”姚双双意外地发现这个班的带课老师居然是上午给她指点迷津的岑老，此时的他一身藏蓝色长袍，负手而立于跳台一侧，应该是为了保护学生们的安全。
“怎么了？”姜申听到姚双双的声音，问道。
现在全班理智尚存的估计也就她俩了，姚双双莫名地有些佩服姜申。不愧是大家族出身，气质眼界都非同一般，就是有时候太老成。
真怀疑她是不是也是穿越的……
“那个老师就是岑老师。”姚双双示意姜申抬头。
“哦，看起来好年轻的样子，居然是奔水老师的老师嘛？”姜申伸长脖子看向跳台，之前她已经从姚双双那得知了上午的事情。
岑老似乎感觉到有人看他，转头望向她们，两个梨涡若隐若现。
不多时，就轮到那个粉红色的男生了。他站在跳台上耍帅地套上游泳圈，然后抬起手臂向岸边的同学们挥舞，下面的观众们尖叫着回应。
“这人谁啊？这么骚包？”姚双双问道。
“姜芈啊，你不知道吗？姜家最小的儿子。”姚癸壬回头看了看姜申，笑嘻嘻地问：“你应该认识吧？”
姜申摇头，说：“不认识，听说很受宠。”她顿了顿，“好像姜稻钰……嗯，可能认识他吧。”
她把手绢递给姚癸壬，“你脸上有脏东西。”
“哦。”姚癸壬掏出小镜子，准备照一下。
正在这时，就听见“砰”的一声，地面突然剧烈震颤，一股强力热风扑面而来，草叶匍匐。
“啊……”短促而高亢的男声戛然而止。
“哎呦！”、“娘呀！”惊呼声此起彼伏，东倒西歪。
湖水转瞬间腾起巨浪，裹着岸边的鹅卵石扑向人群，巨大的威势吓哭了好几个学生。
说时迟那时快，原本像出闸野兽般奔腾而来的巨浪瞬间结冰。
趁此机会，老师们纷纷施法帮助同学们撤离。
人群一路奔逃，跑了两百米左右纷纷回头观望——整个湖泊绽开成一朵硕大的碧玉冰花，晶莹剔透，蔚为壮观。
“哇！好美！”有人驻足感叹。
“所有学生迅速回到宿舍，伤者前往木系回春堂。”岑老的声音从湖心遥遥传来，一股不容拒绝的情绪在每个人的心中升起。
这，就是威压。
姚双双跟姚癸壬两人一路讨论着事故缘由，姜申却是一言不发。
“要我说，这说不定是黑暗大魔王的阴谋哦～他们肯定是想要制造混乱掩饰更大的恶行！制造混乱肯定要选人多的地方啊！学校就是啦！首当其冲！”姚癸壬兴奋地手舞足蹈。
姑娘，你怎么那么机智呢？
“双双，要不咱们回去瞧瞧？说不定能看见高手对决啊！咻咻咻……”姚癸壬递给姚双双一个“你懂的”的眼神。
姚双双觉得哭笑不得，“你是话本看多了吧？”难道遇到这种事，不是应该瑟瑟发抖比较好嘛？
“嘁！没劲，我回屋了，晚饭再叫我。”姚癸壬转身往房间走去。到了门口，她忽然回身用一种神秘兮兮地语气说：“亲，真的不去看看嘛？”
姚双双扶额，“不去。”
这孩子真的是……浑身都是戏。
也不知道那个“粉红男”怎么样了，她躺在床上翻开了岑老的小册子。
……
回春堂内。
“岑老，大门已封锁。”老师甲说。
“岑老，结界已启动。”老师乙递上密钥。
“岑老，手术室已准备好。”老师丙放下传音符，看向岑老。
“岑老……”老师甲刚要再次开口，却失去了岑老的身影。
“这……姜家来人了……”老师甲看看其他人，有些焦急。
“别慌，有岑老，放心，你先去招待一下姜家来人。”回春堂主任虞芊芊随后消失。
手术室内气氛严肃而凝重，手术台上放着一个巨大的冰块，隐约能够看出里面冰封的正是姜芈。
“岑老，莲心草还是木髓？”虞芊芊拿出两个不大的木盒。
“腐兰，取其根5钱。”岑老双手施法，冰块慢慢升华变小。
“是。”旁边的助手甲递上一个小托盘，里面放着一小撮红丝线样的东西，正是腐兰的根须。
虞芊芊仍然举着两个盒子。
“化神草，4钱。”岑老手诀不停。
“是。”不一会儿，又是一个托盘递上。
“九孔莲子，取其芯，一个；绿色莲叶，一两；花，二两……”岑老不断报出药单，双手始终未停，两眼紧盯着冰块中的姜芈。
虞芊芊放下双手，立于一旁，略有不甘地看着岑老那对梨涡，撅着小嘴若有所思。
……
“咚咚咚”暮鼓已响，宵禁已至。
“姜家主，您请……”
“不用了，谢谢。”姜允祥端坐在回春堂正厅内，表情严肃。
他摆摆手，拒绝了添茶的老师。
“姜家主，您放心，有岑老……”某老师表示压力好大。
“我知道，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吧。”姜允祥闭上眼睛靠向椅背。
“那……好吧，姜家主您……”某老师想了想，“那我先走了。”
深夜，回春堂正厅，亮如白昼。
“谢谢。”姜允祥忽然发声，两眼未睁。
“不用。”一个低沉的声音缓缓说道。
“人我先带走了，改日上门道谢。”语毕，姜允祥消失在原地。
“好……”声音轻轻消逝，始终只闻其声，未见其人。
夜，无月亦无风，云雾在黑夜的背景下稍稍爬上屋角。
“许是要变天了吧……”姚双双关上窗户。
201是教学楼最东边的办公室，岑老专属。
门敞开着，姚双双站在门口敲了敲。
“请进来坐。”岑老盘膝而坐，伸手示意姚双双坐到对面的蒲团上。
姚双双整了整鬓发，坐到了岑老对面。
原来这位岑老就是抽奖那天坐她对面的那位老师，除了头发夹杂些许白色，长着一张娃娃脸，看起来绝对不超过25岁，很瘦。
“岑老师，您好，我是一年级甲班的姚双双。”姚双双行了一礼，翻开书页说道：“这里……”
“我知道了，我记得你。”岑老打断了她的话，声音是与外貌不符的沧桑。
他递给姚双双一本很薄的小册子，很新，没有名字。每一页都是类似牛皮纸一样的材质，文字像刻在上面一样每一笔都是凹痕。
岑老说：“你想知道的我都写在了这里，拿去看吧，记得看过之后送去图书馆。”
他说话时的表情透着一股诡异的慈祥。
想象一下，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却“慈祥”……她觉得面前的人莫名地有点儿不真实。
姚双双接过小册子翻了翻，里面确实写了很多真五灵根的事情，但是……
她抬起头，眨巴着大眼睛说：“岑老师，我还有些其他的问题想要请教您。”
“你确实是真五灵根。”岑老师笑了，两个可爱的梨涡显得他更佳年轻了，表情仍然是那么“慈祥”。
“那我应该如何引起灵气振动？或者如何引气入体进入聚气期？”她虽然有些预感，但还是有些惊讶于岑老的肯定。
岑老看着她的眼睛没有说话，随后左手掐诀，右手手掌摊开。
他右手掌心凭空出现一石块。
左手继续掐诀，石块渐渐变为沙砾，慢慢从手指缝中流走。
又一次掐诀，便有水滴落于右手。
他缓缓握起右手，直到最后，一部分沙砾留在了掌心里。
“好了，你去吧。”岑老挥挥手。
姚双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送回了宿舍。
她反复回想着刚刚看见的一系列动作，先是石头，再是沙子，最后是水……
石头、沙子、水……
石头、沙子……
石头……
“我去，到底毛意思啊？？？”姚双双抓耳挠腮，有话直说不行么？跟一个6岁小孩故弄玄虚，真是恶趣味，某智商欠费的小孩忿忿地想着。
她瞟了一眼时鸣钟，嗯，该去食堂找她们了。
这天下午刚好是练体课，有点像地球的体育课。
一年级的强度不大，也就跑跑步跳跳木桩之类。
这次刚好碰到五年级的游泳课，老师们觉得机会难得，于是带着小豆丁们观摩去了。
“哇！好帅啊！！！”
“啊啊啊啊！简直不是人啊！偶像啊啊啊！！”姚癸壬和李黎两个紧紧抓着姜申和姚双双的胳膊，跟随着班里的女生们放声尖叫。
什么游泳课，不就是10米跳水嘛……对于早就见惯了奥运大赛的某人，也就只剩下服装新颖这一个看点了。
能看到一群平时惯穿长袍的古人，全都改穿紧身皮衣露胳膊露腿的，有几个头上还戴着透明的有色帽子，只露出鼻子和嘴。就算只是一群十一二岁的小孩，也是一种很新鲜的体验啊。
其中有两个男生最为特别，一个是一身土豪金色、皮肤超白，个子最高，抱手站在一边，身后至少有五个女生两眼放光跃跃欲试，却都不敢靠前。黑色的帽子让他鼻孔看人的姿势显得更加明显。
另一个则是恰恰相反，虽然也是站在一边，却是嬉皮笑脸地在与女生们攀谈，一身骚气的粉红色皮衣不说，手里还拿着一个同款的游泳圈，周围的女生也都唧唧喳喳彼此笑闹着。
“咦？”姚双双意外地发现这个班的带课老师居然是上午给她指点迷津的岑老，此时的他一身藏蓝色长袍，负手而立于跳台一侧，应该是为了保护学生们的安全。
“怎么了？”姜申听到姚双双的声音，问道。
现在全班理智尚存的估计也就她俩了，姚双双莫名地有些佩服姜申。不愧是大家族出身，气质眼界都非同一般，就是有时候太老成。
真怀疑她是不是也是穿越的……
“那个老师就是岑老师。”姚双双示意姜申抬头。
“哦，看起来好年轻的样子，居然是奔水老师的老师嘛？”姜申伸长脖子看向跳台，之前她已经从姚双双那得知了上午的事情。
岑老似乎感觉到有人看他，转头望向她们，两个梨涡若隐若现。
不多时，就轮到那个粉红色的男生了。他站在跳台上耍帅地套上游泳圈，然后抬起手臂向岸边的同学们挥舞，下面的观众们尖叫着回应。
“这人谁啊？这么骚包？”姚双双问道。
“姜芈啊，你不知道吗？姜家最小的儿子。”姚癸壬回头看了看姜申，笑嘻嘻地问：“你应该认识吧？”
姜申摇头，说：“不认识，听说很受宠。”她顿了顿，“好像姜稻钰……嗯，可能认识他吧。”
她把手绢递给姚癸壬，“你脸上有脏东西。”
“哦。”姚癸壬掏出小镜子，准备照一下。
正在这时，就听见“砰”的一声，地面突然剧烈震颤，一股强力热风扑面而来，草叶匍匐。
“啊……”短促而高亢的男声戛然而止。
“哎呦！”、“娘呀！”惊呼声此起彼伏，东倒西歪。
湖水转瞬间腾起巨浪，裹着岸边的鹅卵石扑向人群，巨大的威势吓哭了好几个学生。
说时迟那时快，原本像出闸野兽般奔腾而来的巨浪瞬间结冰。
趁此机会，老师们纷纷施法帮助同学们撤离。
人群一路奔逃，跑了两百米左右纷纷回头观望——整个湖泊绽开成一朵硕大的碧玉冰花，晶莹剔透，蔚为壮观。
“哇！好美！”有人驻足感叹。
“所有学生迅速回到宿舍，伤者前往木系回春堂。”岑老的声音从湖心遥遥传来，一股不容拒绝的情绪在每个人的心中升起。
这，就是威压。
姚双双跟姚癸壬两人一路讨论着事故缘由，姜申却是一言不发。
“要我说，这说不定是黑暗大魔王的阴谋哦～他们肯定是想要制造混乱掩饰更大的恶行！制造混乱肯定要选人多的地方啊！学校就是啦！首当其冲！”姚癸壬兴奋地手舞足蹈。
姑娘，你怎么那么机智呢？
“双双，要不咱们回去瞧瞧？说不定能看见高手对决啊！咻咻咻……”姚癸壬递给姚双双一个“你懂的”的眼神。
姚双双觉得哭笑不得，“你是话本看多了吧？”难道遇到这种事，不是应该瑟瑟发抖比较好嘛？
“嘁！没劲，我回屋了，晚饭再叫我。”姚癸壬转身往房间走去。到了门口，她忽然回身用一种神秘兮兮地语气说：“亲，真的不去看看嘛？”
姚双双扶额，“不去。”
这孩子真的是……浑身都是戏。
也不知道那个“粉红男”怎么样了，她躺在床上翻开了岑老的小册子。
……
回春堂内。
“岑老，大门已封锁。”老师甲说。
“岑老，结界已启动。”老师乙递上密钥。
“岑老，手术室已准备好。”老师丙放下传音符，看向岑老。
“岑老……”老师甲刚要再次开口，却失去了岑老的身影。
“这……姜家来人了……”老师甲看看其他人，有些焦急。
“别慌，有岑老，放心，你先去招待一下姜家来人。”回春堂主任虞芊芊随后消失。
手术室内气氛严肃而凝重，手术台上放着一个巨大的冰块，隐约能够看出里面冰封的正是姜芈。
“岑老，莲心草还是木髓？”虞芊芊拿出两个不大的木盒。
“腐兰，取其根5钱。”岑老双手施法，冰块慢慢升华变小。
“是。”旁边的助手甲递上一个小托盘，里面放着一小撮红丝线样的东西，正是腐兰的根须。
虞芊芊仍然举着两个盒子。
“化神草，4钱。”岑老手诀不停。
“是。”不一会儿，又是一个托盘递上。
“九孔莲子，取其芯，一个；绿色莲叶，一两；花，二两……”岑老不断报出药单，双手始终未停，两眼紧盯着冰块中的姜芈。
虞芊芊放下双手，立于一旁，略有不甘地看着岑老那对梨涡，撅着小嘴若有所思。
……
“咚咚咚”暮鼓已响，宵禁已至。
“姜家主，您请……”
“不用了，谢谢。”姜允祥端坐在回春堂正厅内，表情严肃。
他摆摆手，拒绝了添茶的老师。
“姜家主，您放心，有岑老……”某老师表示压力好大。
“我知道，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吧。”姜允祥闭上眼睛靠向椅背。
“那……好吧，姜家主您……”某老师想了想，“那我先走了。”
深夜，回春堂正厅，亮如白昼。
“谢谢。”姜允祥忽然发声，两眼未睁。
“不用。”一个低沉的声音缓缓说道。
“人我先带走了，改日上门道谢。”语毕，姜允祥消失在原地。
“好……”声音轻轻消逝，始终只闻其声，未见其人。
夜，无月亦无风，云雾在黑夜的背景下稍稍爬上屋角。
“许是要变天了吧……”姚双双关上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