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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太腹黑29章:让秦关鸠算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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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皇子披上后,瞅着苏绵绵身上那件,忽的就道:“这件石刻青的是九弟小时候的吧。”

    月白笑着回道:“六殿下好眼力。”

    苏绵绵才不管这谁的披风,总是拢在身上不冷才好。

    月白带着两人,走的另一条僻静小径,左拐右转的,没一会就见秋芜苑苑门在望。

    苏绵绵小跑着进去,直冲东厢那边,回去就翻箱找了干爽的衣裳来换上。

    月清带着六皇子去了他房里,略有歉意的拿出套衣裳道:“六殿下莫要介意,殿下的脾性就那样,只得委屈六殿下换末下的衣裳,都是新的,末下没穿过。”

    六皇子哪里会计较。他直接大赤咧咧地脱了自个衣裳,边换上边道:“懂,就九弟那吹毛求疵的性子,能让那个小哑儿登堂入室,我都要奇怪,他是不是在养童养媳。”

    咋听此言,月白差点没被自个一口唾沫呛到,他绷着脸,全当没听到。

    换好衣裳,又用帕子擦了擦头发,六皇子自顾自道:“若不是那小哑儿我看的顺眼,凭他如何求我,我才懒得去救。”

    月白轻咳一声,好歹还是要为自个殿下解释几句:“殿下在云霞宫用了点茶,头还晕着,不宜让人晓得。”

    六皇子一听这话,面色瞬间就冷了,好一会,他才愤怒道:“贤妃倒能干了,什么茶都敢给九弟喝,回去我非的跟母后说道一番,让母后去训她个没脸!”

    月白一听,便晓得六皇子是听懂了他的话。

    他也是为殿下委屈,今个殿下本在翰林院值当。好端端的,云霞宫来人传唤殿下过去,殿下倒是过去了,可贤妃宫里的茶水却与往常不一般。

    殿下不防,才喝了一口就面色大变。

    后面的事,殿下甫一出云霞宫,就晕了过去。若不是他搀扶着,指不定就一头栽地上了。

    而最让他奇怪的事,殿下分明是晕了的,可不过片刻中,他忽的又睁眼清醒过来。

    只是这睁眼后的殿下,月白总觉得有哪点不一样。

    这边的苏绵绵换好衣裳,又抱着杯热水灌下去,整个手脚这才暖和起来。

    不用人喊,她蹬蹬跑去小书房,一进门就见殿下揉着眉心,很是不舒服的模样。

    听到脚步声,他抬头招手道:“绵绵,可还好?”

    这种口吻……冥殿下!

    苏绵绵不晓得出了何事,怎的冥殿下忽然就出来了,她还是过去,搬了锦杌子,给他揉起太阳穴来。

    冥殿下舒坦的哼哼几声,懒懒的道:“着了贤妃的算计,他晕睡过去了。头沉的慌。”

    苏绵绵遂睁大了眸子,看起冥殿下脑袋上的气来。

    只见原本畅通结实的气,这会流动的有些晦涩,苏绵绵当即挨着穴位,顺着气的方向,一点一点揉按起来。

    冥殿下也没吭声,他微微半阖眼眸,眉目舒展。

    不过一刻钟后,他猛地睁开了眼,一把抓着苏绵绵推拿的手,抿着薄唇冷硬的开口:“可以了,绵绵不用再按了。”

    苏绵绵疑惑地瞥了他一眼,又侧头看了看他那一身气。果然就见脑袋上的气流动快了起来,不过好似都哗啦哗啦地往他脖子下面去。

    而冥殿下首当其冲的就感觉到一股子热流逐渐滚烫,起初还是暖暖的很舒服,再后来那股子的热流竟直直的就朝他身下去。

    这等异样,好在是他,知晓是如何一回事,要换了另外个愣头青,约莫就要恼羞成怒了。

    冥殿下将苏绵绵抓到自己面前来抱大腿上,低声跟她说:“以后莫轻易给旁的人推拿,就是他也不行,想要推拿,同我按便是。”

    苏绵绵不以为然。

    然而冥殿下凑到她耳边,轻声说了几个字。

    苏绵绵瞠目结舌地望着他,一脸难以置信地神色。

    冥殿下指腹轻抚她面颊而过:“就是那么回事,从前你就是这样,是以,每每与我推拿,最后都……”

    苏绵绵一把捂住他的手,小脸腾地爆红,她凶狠地瞪着他,不准他再往下说。

    冥殿下从来没有将苏绵绵当成过真正的孩子,他清楚她的来历,也知晓她的性子。

    故而目下虽顶着个幼童身子,但他与她说话,向来无甚顾忌。

    苏绵绵磨着后槽牙,恨恨地看着俊脸带捉狭浅笑的冥殿下,她哪里知道他竟然这样下流不正经。

    说什么她的推拿能致人情动,引起邪念!

    放屁!她正正当当的按摩,才不是调情的手段,也只有他这样心思本就窝龊的人才会东想西想。

    冥殿下见她小脸虽红,但眸子愤慨的小模样,便晓得对自个的话,她是不信的。

    冥殿下叹息道:“你从前与我说过。你这双眸子是能看到人体内的气,若再辅以按摩推拿,沿着气揉按一番,这人体的气便会悉数往返与任督两门,而任督**的位置,我不说你也是知道的。”

    苏绵绵顿懵了,这样秘密的事:“她”都跟他说过,那还有什么老底是没交代的?

    她一脸反应不过来的神色,叫冥殿下心生喜欢。

    “绵绵,你还跟我说过很多,比如……”冥殿下有意逗她,狭长的眼梢带出戏谑瑰色,叫人心跳如鹿撞。

    六皇子和月白甫一进门,就见他那向来倨傲着冷脸的九弟笑跟个开屏的公孔雀一样。

    六皇子掉头就往走,剩下月白杵在门口,跟个门神一样。

    六皇子也没走远,他不过在小书房外走了一圈,确定自己没进错门适才又进来。

    苏绵绵见六皇子过来了,她本是要从冥殿下的身上下来,哪知冥殿下手一掐她小腰,就拦了她动作。

    六皇子踏进来,他二话没说,从袖子里摸出个叠的整整齐齐的帕子来:“这是母妃让我给你的,说是你需要。”

    冥殿下心头一跳,尽管他已经猜到帕子里包的是何物,但还是有些感慨和微微的心酸。

    丽昭仪对他很是疼爱,他自然明白,是以,他并愿意去劳烦她。

    六皇子见他不接,便随意地扔他桌子上,斜着眼不甚欢喜的道:“你有事不能来找我么?非得去麻烦母妃,她一昭仪,在宫里能说上什么话。”

    六皇子很是不喜他这会连句谢都没有的冷脸,略有不满的道:“母妃为了你的事情,连初初进宫时,祖母给她的人都用上了,连句你的谢都得不到,白眼狼!”

    说着,他起身,又觉得心头憋屈的慌,便道:“今个宫里的事,我自会与母妃说说,让她去和贤妃谈谈,看她究竟想干什么。”

    “不用,”冥殿下不想将旁人牵扯进来,他抬头,淡淡地看着六皇子又道:“再过几年,你就该行加冠之礼了,父皇若是要分封封地,你便随意选个地儿,离开京城,经营好封地,再回来接姨母,过几天安生的日子。”

    他记得上辈子,六皇子就是这么做的,所有的皇子里,也就他最后过的自在。

    六皇子嗤笑了声:“这还要你说。”

    冥殿下点头,他想了想又道:“注意点软弱无能的五皇兄,别见他过的艰难就烂好人,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咬你一口。”

    这种事上辈子又不是没发生过,不然他嫡亲的姨母往后可是有大把的好日子过的,人都在去封地的路上了。结果硬是让那厮给搅合了。

    六皇子皱起眉头:“五皇兄性子是软弱,又是个没主见的……”

    冥殿下冷冷地看着他,六皇子当即改口道:“我省的了,以后见他我就绕路走。”

    毕竟他还是明白,大把的兄弟里面,要说对他没坏心的,也就这个冷脸的老九。

    六皇子坐不住,他还惦记着那阴影的画法,遂找了借口,匆匆离去。

    冥殿下亲手打开那帕子,只见鸭蛋青的刻丝帕子上正包块龙眼大小,黑不溜秋的东西,且还有一股子的药味。

    苏绵绵眸子一亮,她已经想到了。

    果然,就听冥殿下对月白吩咐道:“拿去给月清,让他着手给绵绵治嗓子。”

    闻言,月白也是面露喜色,他赶紧将那一小块没药包好。跟着就去寻月清了。

    苏绵绵抓着冥殿下的胸襟,疑惑的比划着手问:“既然六皇子那能拿到没药,冥殿下为何还要同意秦关鸠借粉荷院?”

    冥殿下揉了揉她的花苞髻,低声解释道:“我没想姨母会真的拿到,毕竟此事于贤妃而言。都是十分困难的事。”

    苏绵绵疑惑,冥殿下又说道:“六皇兄的生母丽昭仪,与我母妃贤妃是双生的姊妹,她喜欢我唤她姨母。”

    说起这个,冥殿下似乎想起往事,他自顾自话的道:“姨母对我疼爱有加,诸多事,就像六皇兄说的那样,她仅是个昭仪,我并不想将她牵扯进来。”

    苏绵绵了然,这种不想长辈为自己担忧的心情,她还是理解的。

    冥殿下拨弄了她还有些微湿的发梢,声音冷凝的问:“让秦关鸠算计了?”

    苏绵绵点头,她还在想要不要问问殿下这其中来龙去脉。

    就听冥殿下已经在跟她解释了:“此事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

    苏绵绵看着他,巴巴的求解释。

    冥殿下笑道:“有关没药的事,我最先去找的贤妃,我也没想她会同意,只是传出去后自有人将没药送上门来,我等着,结果等来了秦关鸠。”

    九殿下在这其中做的事,冥殿下即便不晓得的,但他稍稍一想就明白了。

    再如何说,他们都是一个人,同样的性子。

    “秦关鸠应该是从皇后那听说的,皇后是她亲姑母,秦关鸠此人,心性高傲,京城哪家公司她都看不上,唯有看上了我这张皮相……”

    说着。他还指了指自个的脸。

    苏绵绵白了一眼,忒自恋的家伙。

    冥殿下又说:“于是她为了博我好感,就去求了皇后,皇后多精明的一个人,可不是我那亲疏不分的母妃比得了的,我爹不亲娘不爱的,皇后巴不得拉拢我,能与贤妃同顾家反目才好,甚至日后再与十四皇子争上一争,两败俱伤便更好。”

    “所以皇后顺水推舟,用点了手头的权利,为秦关鸠拿到没药,秦关鸠就巴巴的来找我了,借院子不过是接近我的由头罢了。”

    冥殿下洞若观火,仿佛所有的算计他都了然于心。

    这种智珠在握的智多近妖,让苏绵绵一双大眼都放出光来。

    厉害了,有没有!

    冥殿下好笑地捏了捏她的小脸:“我若没料错,皇后与贤妃之间还有勾当在,毕竟日后等我大婚。贤妃妃位在那,怎么也不能越过她,所以多半皇后在贤妃面前多有说秦关鸠的好话,目的就是让秦关鸠顺顺利利的能接近我,取的我好感。”

    从前可不就是那样?虽说手段不同,但秦关鸠最后确实得了他点滴的好感。

    “若单是如此,贤妃自然不会同意,毕竟秦关鸠是秦家人,而我则算是顾家的一脉,但皇后定然许诺了十四皇子某些好处,贤妃松口,今个还帮着皇后那边,给我喝掺了迷药的茶水,想将我困在宫中。”

    冥殿下声色渐冷,他历经的太多,早不将贤妃这个生母当母亲,说视为仇人都不为过。

    苏绵绵又不懂了,这要博人好感,不该将两人凑堆才是?

    冥殿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你哪里能明白宫里头的那个窝龊事,贤妃将我困在宫里头。我便不能及时回来,然后你还落水,没意外,该是秦关鸠救你上来,她是在拿你做筏子,扬她的美名。”

    “且整个京城,现在谁不晓得你是我养的。秦关鸠于你有恩,你同她亲近了,她日后便有借口时时上门,一来二去,我不就与她熟识了,且我定然会看在她对你照顾有加的份上,另眼相看。”

    冥殿下说完,就见苏绵绵一脸难以置信的神色。

    她确实没想到,这里头的桩桩件件竟然都暗藏着这般多的深意,且还不是立竿见影的算计,还是打算着日久生情,曲曲折折婉婉约约的来。

    分明她看过的古言小说里,动不动就是下药先将人弄上床再论!

    许是她的表情太明显,冥殿下不屑嗤笑:“那等生米煮成熟饭的窝龊手段,只有傻子才使的出来,像秦关鸠这样的高门贵女,但凡做任何事都是春风化雨,周全的很,不留人话柄,还能博人好感。所谓将你卖了,你还感激涕零地帮着她数钱的货色。”

    苏绵绵被吓到了,这等手段太高明,她对付不来!

    她的表情太生动,冥殿下忍不住失笑:“无碍,跟着夫君。夫君保你一生无忧。”

    提及“夫君”二字,苏绵绵神色一下就淡了,她从冥殿下身上滑下来,想起先前要告状的事,便凶着小脸比划道:“我不是自己过去的,是有个醉鬼闯进来当我是小贼。苑子里连个护卫都没有!”

    冥殿下点头,他起身,给苏绵绵理了下衣裳和发苞:“我晓得,护卫是秋姑姑故意调走的,那醉鬼也是秦关鸠有意为之,不然你不出去。她与你的救命之恩,如何得来?”

    苏绵绵就知道这里头有端倪,但却没想到秋姑姑也插了一脚。

    冥殿下牵起苏绵绵,冷冷淡淡的道:“秋姑姑是顾家人,更是贤妃的人。”

    他牵着苏绵绵走出了小书房,凤眼一眯,看着粉荷院的方向,就脸沿冷若冰霜的道:“既然秦关鸠这样看中本殿,本殿这会就过去给她个恩赏。”

    在苏绵绵抬头看他之时,冥殿下忽的森寒勾唇:“受不受的起本殿的恩赏,就看她的造化!”

    却说粉荷院那边,落水的秦关鸠已经缓过劲来,她处于众贵女的包围之中,甫一睁眼就问:“苏姑娘呢?”

    白栀抹了抹睫毛上的水道:“婢子下水两次,都未曾找到苏姑娘,想来苏姑娘已经上岸自行离去了。”

    秦关鸠面色一变,她一把抓住白栀,用力到指关节泛白:“不可能,白栀你再下水找找,苏姑娘一定出了什么意外!”

    白栀冷的打哆嗦,但她还是点点头,又出去下水找寻苏绵绵。

    有与苏绵绵关系好的姑娘赶紧差人去找皇子府中的管家,另外一些便与她倒热水,还纷纷拿了帕子过来与她擦拭。

    “关鸠,我听闻那个苏姑娘从前就是个乞丐,你莫要太在意,且刚才大家都看到了,是她推你下水的,那种人不找也罢。”其中一姑娘不忿道。

    当即,就有人附和出声。

    秦关鸠苦笑着摇头道:“不行,殿下很是看重苏姑娘的,我不能让她有事,再说了,苏姑娘刚也不是故意推我的,是我慌了才去拉她。”

    这样的话说来,只越发让人觉得秦关鸠心善,而苏绵绵就该是那个黑心肝的,纵使她只是个小女娃子。

    “哼,九殿下真是瞎了眼,那样一个乖戾不训的小乞丐都能当成宝了,瞧她刚才踢人下水的架势,粗野至极。”说这话的姑娘,长着和气的圆脸,面容白净,本是讨人喜欢的长相,可偏生生了张刻薄的薄唇。

    “司马,你不要那样说,叫人听见了不好。”秦关鸠装出虚弱无力地摇着那姑娘的手,娇娇弱弱的,我见犹怜。

    叫司马的姑娘出自京城四大家的司马家族,这家子持才傲物,颇有一番文人的酸朽味,平素鲜少有人会与之亲近。

    这当,白栀又从水下冒出头来,冲凉亭里喊道:“姑娘,婢子没找着苏姑娘。”

    男宾那边听闻动静,有人撩起点白纱,遥空对女客那边劝慰道:“虽说是八月的天,但荷塘水还是颇为寒凉,秦五姑娘莫要再找了,赶紧让你婢女上来才是,省的冻坏了。”

    众口纷说,都这样劝慰秦关鸠。

    秦关鸠只得开口道:“白栀,上来吧,兴许苏姑娘会水呢……”

    白栀应了声,有皇子府中的婢女在上面接应,她一上岸,就有人给她披上干爽的衣裳。

    这时,得到消息的秋姑姑匆匆而来,她一进凉亭,见秦关鸠面白如雪的模样,当即从身后的小宫娥手里拿了披风与她盖上。

    还道:“五姑娘若是不嫌弃,老奴领姑娘去换身衣裳再过来。”

    秦关鸠点头:“劳烦姑姑。”

    秋姑姑便扶着秦关鸠,还微微侧了点身,给她挡风,适才对余下的姑娘们道:“诸位请随意。”

    众人皆言,不妨事。一应以秦关鸠为先。

    秋姑姑遂搀着人,捎带上白栀,又是令人去马车里取秦关鸠早备下的多余衣裳。

    哪知,这还没出粉荷院,秋姑姑与秦关鸠的脚步就顿住了。

    月洞门,面有冷凝之色的九殿下牵着苏绵绵缓缓跨进来。

    秦关鸠微微睁大了眸子,她自然看到苏绵绵已经换身衣裳。她抓紧了披风,本就天生上翘的嘴角,还未说话,便先带三分笑意。

    她道:“苏姑娘,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秋姑姑只矜持地对九殿下点头算做行礼:“老奴见过殿下。”

    九殿下在丈远的距离站定,他目色深沉晦暗,脸上也无甚表情,只一身的气息阴翳,很是倨傲。

    秦关鸠将目光落到九殿下身上,她只余光一扫,便率先低下头,微微侧脸露出姣好的脸沿弧度,声音柔柔的道:“关鸠见过殿下,殿下长乐无极。”

    苏绵绵认认真真看着秦关鸠的一举一动,她发现,即便此时她衣裙尽湿,发髻不整,可她面对冥殿下的时候。依然风姿优雅,显露出自个最为漂亮的一面。

    此时,距离那两座并蒂凉亭并不远,故而这一动静,引来凉亭中的所有宾客。

    有人认出九皇子,便悉数出了凉亭,近前齐齐行礼道:“见过九殿下,殿下长乐无极!”

    冥殿下凤眸一眯,看都不看旁人一眼,他只专注地盯着秦关鸠。

    秦关鸠面色发红,心如鹿撞,不过到底是高门贵女,仪态得体大方,从不失仪。

    她伸手翘起小指,敛了耳鬓细发,抿嘴角,脸上笑意浓上几分道:“殿下,是关鸠的不是,引得苏姑娘一并落水。不知殿下可否行个方便,让关鸠先行换洗一番?”

    秦关鸠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那张粉面脸蛋,已经红若春桃,勾的人想伸手一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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