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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未筹先谋(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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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鸢只道:“使者说,还有一些很特别的武器,那武器可是有机关的,说是要给姑娘一个惊喜。等东西到了,再送给来姑娘。”

    “给我一个惊喜?”黛玉微微一愣:“这林遵在搞什么鬼,可别又出了什么岔子才好。”

    绿鸢笑道:“姑娘放心,使者心中有底的,不会出什么岔子的。”

    黛玉看一眼绿鸢,然后只道:“你倒是相信他们。”不过黛玉心中也是明白,这林遵也确实如这绿鸢说的,是个明白之人,不会出什么岔子的事情。

    只是黛玉心中好奇,这林遵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是也明白,如今也只能压下这心中的诧异了。

    “那粮食的事情,他具体有如何说吗?”黛玉还是担心如今即将到来的雪灾。

    绿鸢只道:“使者说,姑娘说的事情,其实他也有所警觉,只因为历年全国各地总也是有一定的地方是有雪灾的,大到大雪压倒了房屋,还的百姓流离失所,小到冻死庄稼,让庄稼来年没有收成,毕竟这冬雪有一场也是成了,只是如今这连绵的大学不是瑞雪,倒是成了死亡之雪,为了应付这样局面,也为了不影响林家以往的名声,其实使者平常年都会让人囤积一定的粮食起来,如今也已经成了习惯了,因此请姑娘放心,粮食不会成为问题,不过姑娘说的蔬菜大蒜生姜,已经牛羊肉,他的确是没想过,来的时候还让我转告姑娘:马上就会有专人去办理这些事情,一定不会耽误了姑娘的吩咐的。”

    说到这里绿鸢只看着黛玉道:“只是我都不明白,姑娘为何要那些蔬菜,又是是大蒜生姜的,这些原本日常也就做个辅助食料而已。”

    黛玉笑了笑道:“其实大蒜生姜洋葱都是一些堤防人肠道疾病产生的,如今雪灾最好是不出现,若是万一出现了,这百姓必然流离失所,没有吃没有穿的,到时候只怕这人的体抗力也是要下降的,因此用这些大蒜生姜类熬汤给他们喝,是为了防止他们生病。”

    “原来如此。”绿鸢点了点头“只是姑娘,既然有吃的,我们要不要准备一点穿的呢。”

    黛玉沉吟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这的确是要的,你说的没错吃和穿都是不能少的,绿鸢,你再去一趟,让林遵准备大量的棉布,棉被棉袄之类保暖的,不一定要好,但是一定要保暖,宁可这些东西备之无用,不可到时候真发生了,我们难道看着人都眼睁睁的去死了不成。”说着叹了口气:“但愿我们这些准备都是多余的。”说着有担心的看了一眼外面似乎下的越发大的雪了。

    绿鸢听黛玉这严肃的话只道:“姑娘,我立刻出去。”也顾不得这天气似乎黑了很多,只准备匆匆又出去。

    黛玉看了一下天色:“这天色也晚了,只怕出去会引起那府中人的诧异。”

    绿鸢边穿斗篷边笑道:“姑娘好似忘记我本身出身了呢。”黛玉一愣,然后笑了起来,是啊,除了雪雁是自小跟自己一道长大的意外,这橙莺和红鹤是杀手团中出来的,而这绿鸢是胤禛挑选给自己,又是从素女营中出来的,不过却不想如今跟自己这般投缘。

    黛玉其实好多事情并比隐瞒身边之人,而绿鸢就是其中一个,因此道:“也好,不过还是要当心。”

    绿鸢点了点头,然后趁了天色还不是特别晚又出去了,只这一去也不过半个时辰就回,见到黛玉就道:“姑娘,使者都说姑娘心思缜密,只让姑娘放心,这些事情他定然办妥当的。”

    黛玉点了点头:“如此我就放心了。”又看绿鸢一脸疲惫之色道:“好了,你去梳洗一下,然后喝汤暖和了身子再吃饭,可别让自己冻出病来。”

    绿鸢笑着答应一声也就自去了。

    黛玉心中的大石头有了微微的落定,自然也就不在操心别的,只这贾母邀请的赏梅大会,黛玉原本还真不想去,她明白,这不过是富贵人家的一些游戏,不过她也知道如今可不能让给那贾母怀疑自己,因此第二天,黛玉起身后,用过了早餐,才换了一件青色蜀锦貂皮棉袄,外面又招了一件雪貂卷边坎肩,头发也绾成了两个云片发髻,怀抱一个裹布小银炉,才慢慢逶迤了出去。

    黛玉到达的时候,只见贾母房中,三春和宝玉宝钗,连这凤姐平儿都在,见黛玉到了,凤姐笑道:“郡主可来了,老太太才惦念着,说还让我去看看呢,就怕郡主是不来了。”

    黛玉抿嘴笑道:“二嫂子说什么呢,只不过这几日下雪,人也懒了些,因此不怎么喜欢动,若不是昨儿鸳鸯姐姐说这里有鹿肉,我才不来呢,还不如躲在我潇湘馆中。”

    凤姐听了只扶了黛玉一旁坐了,然后又对着贾母道:“老天天素来说我是懒的,如今您可瞧见了,这郡主偏还比我都懒。”

    一旁宝钗笑道:“哪里会有人说二嫂子是懒的,谁不知道二嫂子要当家,而且如今当两个府的家,前几日还听平姐姐说你每日寅时就要起来了,这会竟然说自己是懒的,你若是懒的,那我们这整屋子的人都不成了懒鬼了。”

    凤姐听了呵呵笑道:“真是这宝丫头的嘴,真正谁也是说不过去的。”

    黛玉只一旁抓了瓜子磕了起来,也不语,只看着他们自己说话,脸上虽然有一丝的笑容,只是眼中却是高晨莫测,无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贾母看黛玉道:“郡主这几日身子可好?”

    黛玉笑了笑道:“我素来如此,只也是懒,好在这大冷天的,只躲在自己的院子中不出来,倒也是调养好了八九分了。”

    贾母点了点头:“如此我才放心,虽然如今郡主身份尊贵,但是到底也是一家亲,因此难免让我牵挂了这分心。”

    黛玉微微一笑道:“老太太放心了,黛玉明白老太太的心思。”

    看黛玉这般的聪慧,贾母心中更加的点头,只想着该如何想个法子,然后让黛玉和宝玉真正走到一起才好了。

    这时候只见凤姐道:“老太太,这外面的赏雪庭已经布置好了,何时过去。”

    贾母笑道:“这会就可过去,不过只你们过去吧,带了我这老太婆也是影响了大家的兴致了,你们只自己去玩耍去,只一会让人将烤熟的鹿肉给我送些过来也就是了。还有,都照顾郡主,她身子素来就不好。”

    凤姐笑了笑道:“既然这么着,那么我们就去了。”

    “去吧去吧。”贾母只笑道。

    凤姐搀扶着黛玉道:“郡主我随你走,好歹也让我站点尊贵气。”

    黛玉抿嘴浅笑:“那就有劳二嫂子了。”

    黛玉和凤姐走前面,其他人自然也都走在后面,然后慢慢的逶迤到了赏雪亭,但见这亭子周围用后透明的琉璃做了挡风屏,里面有烧上了两个白炭盆倒也是没有什么烟味。

    而亭子中早已经达了一个铁板架子,早也是有丫头们在上面烤肉,见众人到了忙起身行礼。

    凤姐只问道:“烤了多少了。”

    其中一个丫头道:“回二奶奶的话,已经烤了一盘子了。”

    凤姐点了点头:“平儿,将这一盘子给老太太送去吧,我们这里只自己现烤现吃。”

    平儿答应一声,端了那肉走了,而凤姐让人退下,然后大家自己动手一切烤肉。

    黛玉看眼前的烤肉,倒有几分未来的那种风格,只是未来的多用的无烟无害碳,而此处用的碳则是白炭。

    黛玉素来就不喜欢动手去烤肉什么,何况如今人多,虽然架子不少,不过黛玉只随手拿了一把瓜子然后坐在亭子的位置上,只看着外面的白雪红梅。

    烤肉烤的最凶的是湘云和宝玉,只见两人,边烤边还吃,凤姐看的只道:“你们两个可都别吃坏了肚子了,都别将半生的给吃下去了。”

    湘云边咽边道:“没事的,我的身子才好的呢,吃不出毛病的。”

    凤姐只瞪了一眼湘云:“我让你们烤肉只是让你们都助兴,哪里还来了你这个贪吃鬼了,这就快大过年了,你若是吃出个好歹,老太太还怪我没看好你呢。”又见宝玉似乎还要网自己的嘴中塞,一掌过去,是打掉:“你也是如此,明儿吃坏了肚子,看你后悔不后悔。”

    宝玉呵呵笑道:“好嫂子,只闻了这肉香我这馋虫就出来,你就让我吃吧。”

    凤姐笑骂:“哪个不让你吃了,只是你吃也当吃个熟的。”

    这时候只见宝钗拿了一小盘子过来道:“你只吃我的吧,才烤好的呢,也省得回去吃坏了肚子。”

    宝玉笑嘻嘻接过,吃了一块,见一旁黛玉只看外面景色,也不和大家烤肉,又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肉,只过去道:“妹妹,给你烤肉。”

    黛玉回头,看了一眼宝玉,然后只淡淡道:“我素来就不能吃这东西,虽然是好的,只是我肠胃弱,吃不得,怕难消化,那样反而不好。”

    宝玉听了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我就吃了。”

    黛玉点了下头,宝玉只自己一旁又凑兴去吃,只在这里抢一块那里偷一块的,倒也是不亦乐乎。

    凤姐只让人拿了一些糕点来,然后走到黛玉身边道:“既然你不好吃那鹿肉,不如就吃点糕点吧。”

    黛玉点了点头,随手拈了一块水晶糕,然后慢慢吃了,才道:“二嫂子也别管我,只去跟他们一起吃肉就好。”

    凤姐笑道:“我这人素来就是劳碌命,那里能真正歇下来吃口肉的。”

    黛玉微微一笑,的确,这凤姐的好强自己也是明了的。

    这时候只见贾珠过来,看见众人烤肉,只道:“我老远就闻见了这香味,感情是这烤肉香,昨儿才听闻有人交租子交来了四五十斤的鹿肉,今儿就见你们烤肉了,可见你们是会享受生活的。”

    不知道为何,也许是当官有了官腔吧,除了黛玉,其他众女包括凤姐看见贾珠都有一股畏惧,当然宝玉也一样。

    不过凤姐还是笑道:“是大哥来了,既然如此,一起吃鹿肉吧。”

    贾珠淡然一笑道:“这般的日子,吃鹿肉的确是好,只是我们这府中还是有男女大防的,哪里能这般随便了。”说着只看了宝玉一眼:“宝玉,你也应该多精进一点了,别整日这样没了分寸。”

    宝玉对于这个哥哥有点畏惧:“是的。”

    贾珠也不理会,只给黛玉行礼:“见过郡主。”

    黛玉微微点头:“珠大哥哥请起。”

    贾珠起来,黛玉才道:“珠大哥哥来这里,可是有什么事情吗?”

    贾珠忙道:“回郡主的话,是如此的,今儿奴才上朝去,下朝的时候皇上叫住了奴才,要奴才转告郡主,这郡主是皇家的郡主,因此过年自然是要回宫的,皇上说,过了腊八节,他就派李公公来接郡主回宫过年,等过完年再回这潇湘馆。”

    黛玉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贾珠见黛玉说明白了,因此也不好逗留,只道:“既然如此,奴才就先回去了。”

    黛玉挥挥手:“去吧。”

    贾珠再次行礼,然后才告退离开。

    待贾珠离开后,黛玉还是看一旁的雪景,倒是湘云只拍自己的胸口道:“这个大哥哥真的是给人压力感。”然后又笑对宝玉道:“爱哥哥,你也怕了吧。”

    宝玉也不否认,只道:“也许是大哥太像父亲了,因此总有一股威严。”

    众人也有一种戚戚然的感觉,黛玉闻到一股淡淡的焦味,只轻声道:“你们谁的肉烤焦了。”

    “天,是我的。”探春只喊道,可不就是探春烤的肉,都焦了。

    一脸惋惜的样子,探春还是将焦肉丢在一旁的装垃圾的竹篮中。

    黛玉再次微微摇头,又回头看外边雪景,于是说看雪景,不如说黛玉是在打量这雪,似乎这雪真的没有停止的迹象,这让黛玉心中不觉有点担忧,这雪已经下了几天几夜了,若在不停止,这灾难只怕真的会爆发,想起过年在即,如今却要发生这样的事情,这让黛玉真的很担心,想到这里,不觉微微皱眉。

    凤姐看黛玉皱眉,以为黛玉不舒服,忙过来关心道:“郡主怎么了,可是不舒服?”

    黛玉原本对这种聚会就不喜欢,如今听凤姐这样问,正好顺口接了下去:“可能是有点受凉了。”

    一听黛玉不舒服,宝玉忙过来道:“既然如此,我送妹妹回去休息吧。”

    黛玉微微一笑,只看了一眼宝玉,然后道:“二哥哥就不用了,我有丫头跟来的,她们会送我回来,也别因为我而扫兴,大家还是自己乐得吃肉吧。”说着站了起来:“黛玉就先告辞了。”

    众女目送黛玉离开,也不放心上,只自己乐的继续烤肉吃肉。

    一路上,黛玉看着那片片雪花,早没有了赏景,只有浓浓的担心,一旁一起的雪雁道:“姑娘,你在担心这雪。”

    黛玉叹了口气道:“这一大家子人只当这雪中红梅如何好,赏雪看梅是风雅之事,可是他们就没想过,这样一场不休止的雪灾会造成多少人死亡,多少人失去亲人,多少人家家破人亡。”

    雪雁只道:“这一家人自己只知道享福,哪里还管这些,也只姑娘心中想这些。”

    黛玉想了想,然后道:“雪雁,一会出去一趟,去见了雍亲王,请他务必来见见我,不管如何,这事情还是要知会他一声的。”

    雪雁道:“姑娘忘记了,雍亲王也是能干的,只怕这事情心中也是有几分有数的。”

    黛玉叹了口气道:“不管如何,我还是先见了,跟他说了才安心。”

    雪雁听了点了点头:“既然如此,我一会就去见雍亲王。”

    黛玉点了点头,不想才进了潇湘馆,就见胤禛在潇湘馆中喝茶,一见黛玉进来笑道:“我才正准备打发橙莺去找你的,如何,听说你去参加什么赏梅大会了。感觉如何?”

    黛玉只在一旁炭盆边去了寒气,然后进来坐下,才道:“我只看见是一片死亡之雪,哪里还有心情欣赏那些的。”

    胤禛听了只看了黛玉一眼,然后点了点头:“你也发现了。”

    黛玉道:“只有这府中那些锦衣玉食的人没有发现,这大雪下的时间太长了。”

    胤禛道:“是的,我今儿一早就派人去京城四周查看了,好多村庄已经封了路,进出很是不便,如今能逃出来的人,已经开始逃亡,只怕这两天京城人会急剧增多。”

    黛玉听了这话,只看着胤禛:“那四哥打算如何处理。”

    胤禛道:“皇阿玛给我的园子,我还没修葺,因此暂时可以作为安置灾民的地方,但是这场雪来的太猛,一时间这吃的穿的都是有点让我担心,虽然我已经让户部尽力在准备,但还是有点担心啊。”说完胤禛叹了口气。

    黛玉点了点头,然后对一旁的红鹤说了几句话,红鹤点了点头,然后进去了,很快又出来,手中拿了一个盒子,递给黛玉,黛玉并没有接,只对红鹤点了下头,才对胤禛道:“四哥,这是我昨日让人备下的,其实我原本就打算今儿让雪雁去找你来一趟,就是为了将这东西给你。”

    胤禛微微诧异的看了一眼黛玉,然后打开,里面竟然是一叠的银票,每张都是一万两,看样子似乎有百来张:“这是怎么回事情?你哪里来这般多的银子?”

    黛玉只道:“这是我让人备下的一百万两银票,原本就打算给你,我看这下雪,也知道必然要收购大量的粮食,虽然如今国库中也算有点银子了,但是若是这会挪用了。来年如何帮助百姓恢复生产,这到处都是银子啊,因此我索性就让人凑了给拿来,你只拿去用了,也别说是我出的,只说这是你的就成了。”

    “为何说我的。”胤禛有点不明白。

    “就算不说你的,也别说是我的,我不想隐瞒你,四哥,其实林家的产业并不止当初我给国库的那些银子,这些属于我们林家的,只说了出去,你想想,会有多少人要来算计我,不说,就是为了保护我自己。”黛玉认真的对胤禛言道。

    胤禛明白的点了下头,然后又看着黛玉:“如今你跟我说,就不怕我告诉了别人。”

    黛玉笑了笑:“四哥不是这样的人。”

    胤禛一愣,然后叹了口气:“只是这到底是你的银子,用了,你身边可还有自己要用的银子。”

    黛玉笑了起来:“四哥,我早说过了,这只是林家的一部分,如今我是调用的,再说了,我这也是为了那些遭受灾难的百姓,我不想皇阿玛为此有伤心,我知道,如今快过年了,若是真的出现了灾难,只怕到时候连过年都难,还不如让你准备好了,也好过没有防备。”

    胤禛明白黛玉的意思,他也赞同黛玉的说话,毕竟这事情他其实也是很担心,大雪不止,若是引起了那雪灾,只怕还是会让康熙担心的,他看了一眼黛玉,然后道:“如此,我也不跟妹妹客气。就当是我借妹妹的,他日若是有了银子再还你。”

    黛玉点了点头:“四哥别跟我客气了,如今四哥要做的就是防患于未然。”

    胤禛点头道:“这一点我自然明白,我已经让人去江南收购粮食,加上今年原本收成还可以,因此若真是发雪灾,暂时还是能过度过去,正如你说的,我原本担心的就是开春的,如今有了你这一百万,至少我可以解了目前的燃眉之急,妹妹,谢谢你。”

    黛玉一愣,想不到胤禛会这样郑重其事的跟自己道谢,不觉道:“四哥你做什么这样客气。”

    胤禛微微叹了口气道:“如今我也只能谢你,我都不知道皇阿玛收你做义女,到底是给了你恩典,还是你给我们带来了幸运。”

    黛玉却笑了起来:“四哥,你客套了。”

    黛玉知道胤禛素来就是那种会说话的人,其实这谢谢已经包含了很多,但是他的谢谢让黛玉心中有一丝的不悦,似乎觉得这一声的谢谢,反而让大家的距离远了很多。

    黛玉想了想,然后道:“刚才我遇见贾珠了,说皇阿玛打算接我进宫过年。”

    胤禛点了点头:“这事情我也知道了,皇阿玛终究还是不放心你,毕竟过年时候,这中拜访客人也多,自然人来人往也是复杂一点,虽然你这里也算是高手如云了,但是总还是担心,万一来了一些不识相的人就不好了,所以才打算接你进宫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