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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恶斗杀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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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棍们平时在外面横行霸道,无论对谁都是臭着一张脸。如果换成是伊本,怕是早就动手了吧。

    红棍a以为我被他的王八之气所震慑,转而用枪托顶了顶我的肚子,“小子诶,我问你话呢,早上你干嘛一声不吭地跑了?”

    我最反感别人摸我的头或是拍我的肚子,而流氓们最喜欢拿这些动作去挑衅别人,红棍a就是把这种动作当成了习惯。这是我第一次对红棍a心生杀意,“这次我老板让我争取拿下前十。要是和两位大哥走一起,我最多给两位大哥打打下手,届时拿不到前十,倒霉的可是小弟我呀。”

    “这是什么话,如果你跟着我走,有我们吃肉就肯定有你一口汤。你这会儿跟不跟我们走?我们找到了整个村庄的地图,上面标注着很多补给站,咱们四个一起行动,撑到最后的概率很大的。”红棍b的脾气要比红棍a缓和不少,知道用糖衣炮弹来砸人。

    遗憾的是,我打从心底里信不过他俩,哪怕他们向我透露他们有制胜法宝,我也宁愿一个人走到黑。红棍a眼瞅着我和他们走不到一块儿,杀机顿生,红棍b见状,立刻出手按住了红棍a的枪管。

    “走吧走吧,少他妈碍老子眼!”红棍a想要杀我,却被自己人制止,心里憋得慌。

    我从包里取出一瓶水,向他们递过去,好声说道:“这是我找到的补给品,两位大哥收下吧,我现在走了。”

    “初寅兄,我走了!”

    王初寅始终待在一旁警戒,自始至终都没有回应我的告别。我万万没想到后来会发生那样的事,不然我说什么也会这个羸弱的小四眼带走。

    挥别了天津帮红棍们。

    我偶然遇上了红组杀敌数排行前几名凶神,那是一场惨烈的遭遇战!

    截至目前,cs战已经持续进行了16个小时,还留在场中的人已经从原先的每组100人,锐减到红组还余30多人,而蓝组包括我在内,仅剩19人。

    我们组除去个别人员自爆,几乎所有的人头数都捏在那几名红组凶神的手中,就连红蓝两组混合组成的加特林部队对他们也是鞭长莫及。

    某栋掩体的周围横七竖八地躺着几具‘尸体’,清一色都是开场前异常活跃的斯拉夫汉子,他们是我们蓝组中处于食物链顶端的精英。

    剩下的两位斯拉夫汉子躲在掩体里面面相觑;他们的临时队长都被击毙了,一旦被红狗杀进掩体,他俩也难逃一死。

    我目前所在的位置距离这栋掩体的正东面400米左右,有位战斗嗅觉相当灵敏的红组杀神在我取下aug的瞬间,抬头看了一眼我所在的方位,他对他的同伴们说道:“那边好像有人!”

    这群杀神均是来自越南,他们的幕后老板彼此也都是朋友,所以当他们在进入比赛之后,迅速结成同盟,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势在村庄里掠夺人头积分。

    然后他们就霸占了红组以及总榜的前五名。

    杀神们应变速度非常快,他们当中有两人毅然脱离战斗,从南北两面俯身突进。

    我不能让他们两个形成包夹,等他们与我之间的距离还有不到30米之际,我拿出水瓶,猛灌了一大口,紧接着我便将水瓶子抛向空中。

    这两位爷尽管作战勇猛,但毕竟不是职业军人,他们不约而同地起身向空中不明物体射击。

    老天保佑,一定要两枪爆头!

    为了让自己保持平常心,我接连做了几回深呼吸。

    “哒哒哒,哒哒哒!”就在越南佬枪声响起的同时,我端起aug,点射他们的脑袋。一个,两个哎哟卧槽,偏了!

    我在扣动第二下扳机时,幸存的越南佬已经停止了对水瓶的扫射,他把枪口转而对准了我。

    我俩互换一枪,我的胯部与他的右心房处各中一枪。我估摸着,加上之前受的伤,这会儿我可能只剩下40点左右的hp,只要不被爆头,我应该还能再撑一枪!

    “咻!”我在察觉到射偏后,迅速又补了一枪。越南佬的想法与我如出一辙,只不过他的运气欠佳,第二枪并未射中我,他的脑袋给我又增加了1点积分。

    我看着胸前的数字‘4’,突然间有种舍我其谁的冲动。妈蛋,两位坐拥平均13颗人头的巨无霸都被我干掉了,我就问问还有谁?!

    事实证明巨无霸被干掉了,还有巨无霸的三个兄弟。他们看见兄弟遭人屠戮,旋即放弃继续狩猎斯拉夫汉子的念头,呼啸着向我这边袭来。

    好在斯拉夫汉子们没有选择继续苟延残喘,他们走出掩体向我振臂高呼,“xxxxxxxx!”我听不懂是啥意思,但是听着挺带感的。

    三个越南杀神也在高呼,同样我也同不懂是啥意思,我猜他们是在骂娘。他们为了不使自己陷入被前后夹击的窘境,决定兵分两路,两人反身去迎战斯拉夫汉子,剩下的那个继续前进。

    我与第三个杀神的对决一触即发,我俩都已进入了对方的射击范围之内。而我赖以生存的仿制aug彩弹枪,几乎不可能用它来扫射,因为它每打完一枪都需要重新瞄准。

    相较之下,杀神那边的枪支,它的连续射击与点射,在准度上几乎无差别。在这种情况下,我只敢与他对轰数秒,要不是我及时左右平移,我就‘死’那儿了。

    杀神也知道自己在武器装备上有足够的优势,他狞笑着向我跑来,边跑还要时不时地向我开几枪,根本不给我瞄准的机会。我在躲避子弹时,不幸又在胯部中一记红色彩弹。

    妈的!再不想办法弄死这混球,我就得‘光荣’。

    无奈之下,我丢下aug,拔出小手枪,硬着头皮向越南佬发起反冲锋。就像费萨尔说的,现在已经到了该冲锋的时刻,如若再保持龟缩,我将会失去仅有的一线生机。

    小手枪一共只有5发彩弹,之前被我用掉4发,我也想给它补充弹药,可我迟迟找不到可以给它替换的弹夹。

    越南佬见我也开始奔袭,他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脚步。我觉得这是个机会;借着向前奔跑的冲力,我顺势往地上一跪。大丈夫能站就能跪,越南佬用来爆我头的彩弹就此扑空,而我的彩弹也已准备就绪。

    “砰”我的枪响了。

    越南佬在千钧一发之际,连瞄都没瞄,靠直觉开了一枪。这枪犹如神来之笔。

    “啪”两颗彩弹在空中相遇,迸裂的弹液向四周溅射。

    小手枪已然尽忠,本着废物利用的原则,我将它扔向越南佬的面门。越南佬弯腰躲过小手枪,不等他暗自庆幸,下一秒,我的拳套到了!

    “我去年买了个表,我前年买了个登山包!”嘴上骂着脏话壮胆,我的拳头如同暴雨梨花般落在越南第三杀神的身上。

    打,打,打,不停地打。我一直打到胸前的数字跳到‘5’才停下。此时,我定睛一看;越南佬的脸已经让血染红,部分地方甚至发生了凹陷,拳套的威力可见一斑。

    身后斯拉夫汉子与越南佬的缠斗还在继续,我觉得没必要再接着帮忙。理由很简单,越南佬和斯拉夫汉子打肉搏,就好比是猴儿和狗熊掰腕子,孰高孰低,一目了然。

    斯拉夫汉子们把两个越南佬揍面目全非,这也算是给先前阵亡的同伴们报仇了。他俩用各自的方式对我表达了谢意,有一个送了半块硬面包给我,另外个给了颗手榴彩弹。我与他们语言不通,但是大家都能看懂彼此想要组队的意思。

    歼灭掉战场收割机,还多了俩大个子保镖,我连走路的姿势都变得有些趾高气昂。

    有句古话说得好,骄兵必败。

    还有句古话说的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阔别了几小时的加特林部队,他们遥遥跟着我们走过好几里路,最后趁我和斯拉夫汉子们在便所里如厕时,骤然向里面发起突袭。

    我块头没他俩那么大,在突袭开始后,勉强从窗户跳了出去。他俩的命不好,被活活“打死”在味道销魂的便所,只能等庄家的人前来回收。

    加特林部队貌似在刚才的打斗中也损失了一名蓝组成员,余下的三人呈网状向我围拢,他们如此行事,不免让我心生疑惑:‘他们的必杀加特林没有子弹了?’

    这里有俩红狗,我要不要动用手榴弹跟他们来个同归于尽?这样一来,我积7分,200人的战场怎么也得积个10分才能杀进前十吧。现在还没到可以退场的时候,要活命就得玩波大的!

    我假装地拉开手榴弹保险栓,“走你!”

    被我随机抽中的那条蓝组叛狗,他看清来者是颗手榴弹,吓得魂飞魄散,转身拔腿就跑。另外两条红狗也是吓得一愣,我往前奋力一跃,凌空接住了手榴弹。

    对付这种家伙,就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回,我是真拉开了保险栓,两条小红狗根本没看明白这是咋回事,他俩在错愕中化为我的积分。

    在丢出手榴弹后,我故技重施,手脚并用,踩住围墙往上翻,堪堪赶在爆炸前,又从刚才逃离的窗户钻回便所,这才幸免于难。

    没等我缓过神,挂在身上好久没动静的通讯装置纷纷亮起警示灯,无论哪个都在播报同样的消息,“有人在吗,有人在吗?我目前的位置是779,2001,请快来救救我吧。”

    这是王初寅的声音?战场上没几个中国人,红组的一早被淘汰干净了,蓝组就只有我,天津帮红棍还有王初寅。

    我就知道跟着红棍准没好事!我瞅了眼地图,王初寅报的坐标离我很远,就算我不计脚力地赶过去,也得半小时。我担心王初寅会等得绝望,遂决定先给他打一剂强心针。

    “王初寅是你吗?”我头一回用通讯装置,摆弄了半天才找到通话键,“我现在马上就过来,你要坚持住!”

    “是我是我,李波,你快来救我呀。”王初寅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我愈发感觉不妙,连声催问道:“你倒是说啊,你遇着什么了,大男人哭屁啊,不行就跑呗!”

    “我陷进流沙了,我在往下沉,我不能动啊,一动就沉的更快。”

    听到王初寅的回答,我心里咯噔一下,流沙啊,那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巨坑呐。多少著名的探险家都栽进这里面出不来?

    王初寅身陷流沙,这几乎就是两只脚一起踩进棺材,我尽可能地让声音放平缓,“你那两位大哥呢,他们不在你身边吗?让他们在附近找找有没有什么长点的东西,甭管有用没用,先拽上再说”

    “他们早跑了!他们怕附近还有别的流沙,我”至此,王初寅泣不成声。我能联想到当时的画面,红棍让王初寅前去探路,当他不小心走进流沙中,两位红棍非但没有想方设法去救他,反而还弓杯蛇影起来,生怕附近还有别的流沙把他们也给吞了。

    “这个频道有庄家的人在吗?有人掉进流沙了,快去救救他吧!”我把能切的频道全切了一遍,我就不信庄家的人会没有对频道进行监听,“”空前的寂静令我感到心寒。

    40分钟后,我赶到了王初寅之前报告的坐标地点。

    这里除了砂砾什么都没有,我看不到流沙,也看不到王初寅。

    我知道他已经不在了,早在半小时前,他通过通讯设备跟我说了人生中最后几句话。

    “对不起。”

    “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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