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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防人之心不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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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tyle="display:none;"-->    凌远一看他这样子赶忙跑去关窗户,又手脚麻利地把外袍给他套上,同时开启老妈子模式。

    “怎么开着窗户?也不怕着凉!赶紧把衣服穿好。我把千帆给你叫来了,你不听我的,总得听神医的话吧?!”

    说罢,冲着乐千帆使眼色。

    “秋日景色宜人,可王爷身子不适,还是多穿一点为好。”乐千帆乐呵呵地打个圆场。

    “不知今年是否能喝上凌夫人亲手做的桂花酿。”赫连晋轻笑道,微微失去血色的嘴唇让他看起来神色惨淡。

    “你好好养病,等身体恢复了,我让我娘送你十坛桂花酿都没问题。”凌远佯作怒色,盯着赫连晋回到床上,这才缓和下表情。

    乐千帆为赫连晋号了脉,凝重说道:“王爷此次中断闭关动了真气,导致气血逆流导致经络受损,好在王爷内力浑厚,稍加调整便可恢复。只是一个月内不可再贸然使用内力。到下个月圆之夜再去闭关即可,只不过下一次需要绝对的安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赫连晋收回手臂,手指摸索着袖口,沉默了片刻开口问道:“本王的毒……”

    “王爷的毒是打娘胎里带来的,在下无能无法判断出是什么毒药,只能靠王爷自身的内力压制。不过请王爷放心,这次虽然惊险,但残毒并未扩散。待王爷身体恢复以后,还是和往常一样便好。”

    “千帆,你说这毒真的没有根治的法子?”凌远一脸担忧地问道。

    赫连晋从小就会每年毒发一次,那生不如死的模样让凌远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认识乐千帆以后,有了他的治疗,现在虽不至于痛苦如在地狱中走一遭,可每到毒发时,赫连晋的身子还是会严重受损。

    “唉,若是知道中的什么毒就好了……可惜先后已逝,当年伺候她的宫人一并陪葬。再找当日下毒之人,查出所用何毒,怕是难了……”乐千帆叹口气,颇为无奈。

    “宫里有动机下毒的就那几个,王爷如今根基不稳还不好彻查。只是苦了王爷了。”凌远很心疼地看了眼赫连晋,沉声说道。

    乐千帆猛然起身后退两步,鞠躬做了个揖,朗声郑重地说道:“在下愿竭尽所能为王爷彻底疗毒,肝脑涂地亦在所不惜。”

    “那本王的命就交给你了。”赫连晋嘴角含笑,抬手示意他起来。

    “在下再开几个方子,辅助平日里所用的药,这样修炼起来会事半功倍。”

    乐千帆走到桌前提笔写药方,就听得几声叩门声响起,随后凌寒就端着药进来了。

    “乐神医,我用纱布过滤了汤药,直接给王爷喝就行了吧?”凌寒不敢去看赫连晋,直接把药递到乐千帆面前。

    “你去伺候王爷服下吧,我写个药方。”乐千帆检查了一下汤药,觉得没问题。

    “好吧……”凌寒有点心虚,低着头走到床头,“王爷自己能喝吗?”

    她又没伺候过人,不知道乐千帆的意思是把药给他就算完事儿,还是得喂下?

    “等等。”不等赫连晋答话,凌远把药碗接了过去,一转身坐在床边,把凌寒堵在外边。

    “王爷乃千金之躯,这药还是检查一下为好。”说着,凌远掏出一根银针,往药碗里探了下去。

    银针可验毒,凌寒好歹是知道这一点的,只是凌远当着她的面这么做,无疑是故意给她难堪。

    “你这是什么意思?”凌寒有些愠怒。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只不过是多加小心而已,你有意见?”凌远取出银针,见没有异样这才放心递给赫连晋。

    “本王累了,你们先下去吧。”赫连晋服了药,掏出帕子拭干净嘴角,又补了一句,“凌寒留下。”

    三人已经转身了,听了这话凌远有些担心地看了眼赫连晋,又瞪着凌寒半威胁道:“记住我说的话。”

    “知道了。”凌寒很不耐烦地嘟囔道,她也知道凌远是关心则乱,只不过还真是让人讨厌。

    “王爷……”

    凌寒哀怨地叫了声,跟她平日里狡黠精明的模样相去甚远,赫连晋忍不住失笑。

    “坐。”

    凌寒端了把椅子放在床前,浅浅坐下,双手局促不安地捏在一起。

    “本王又不会吃了你。”赫连晋忍住笑,挠人的猫咪也有乖巧的时候。

    “你不会,有人会啊……”凌寒低声嘟囔了一句,她脖子到现在还火辣辣的疼呢。

    “本王会对远儿说的,让他不用针对你。”赫连晋瞥了眼她脖颈上的红痕,眉头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

    “我可不是告状啊……”凌寒忙摆手解释。

    她差点忘了这人听力卓绝,要是让凌远误会自己告状,肯定又要找她麻烦,倒不是她害怕凌远,主要是打也打不过,很烦人。

    “你还欠本王一个解释。”赫连晋清冷的声音忽然响起,许是带了些病态,此时的声音仿若玉石相碰,比往日多了几分清朗。

    “之前不是说了吗?我不想连累你们。”凌寒心里有许多话想说,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只能先敷衍着。

    室内一阵静默,半晌后,赫连晋轻声问道:“肖子宴是你大师兄?”

    “啊?”凌寒抬头,他还知道自己有个大师兄?但一想不可能啊,毕竟那是前世的事情了,莫非是问庭诚道馆的事?

    既然梅凌寒和肖子宴一同在庭诚道馆习武,那么应该算得上是同门了吧?

    “也可以这么说吧。”凌寒想了想,点头应道,不过她忽略了一个“大”字,只当肖子宴是师兄。

    赫连晋想起凌寒见到梅之敬那天,一个人在花园里沮丧失神,喃喃问大师兄何在的情形。

    他垂眸敛去眼中神色,幽幽叹道:“即便是失忆了,却还记得他……”

    “什么?”凌寒没那么好的内力,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没什么,你们此番离开,是否还有私奔的意味?”赫连晋收回情绪,抬眸紧紧望着凌寒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