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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第七章 爷爷,救救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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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琴!我陈静静自问,待你亲如姐妹,毫无半分嫌隙,可你为何如此狠毒,算计我哥哥!为何又如此蛇蝎,害我侯府如斯!”

    诡异寂静的大厅内,陈静静双目通红,嘶声大吼,尖锐锋利的豆蔻指甲,若暴风雨般袭来,挠的上官琴凄厉直叫,血脸模糊,惨不忍睹,然,却无人上前拦下陈静静的疯狂,不是不想,而是不敢,啧啧,女人发起疯来,真是连男人都自叹不如,望而却步!

    “啊啊,陈静静,你住手,住手”,上官琴脚步踉跄,疼得锥心刺骨间,死死握着陈静静的手腕,可怒气之下的陈静静,也不知从何处来的蛮力,几个拉扯间,艳红豆蔻指甲,皆半数快狠准的招呼在她脸上。

    沐药儿垂眉,摩擦着茶盏,轻抿了一口,侧身同慕容墨月低语了句:“王爷,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这场戏唱完,璃王府和郡主府的关系,可就一黑到底了,到时,王爷若萌生退意,我可会翻脸不认人”

    清浅药香,扑面而来,慕容墨月鼻息微动,眉眼皆舒,望着她正儿八经认真的俏脸,甚觉有意思,顿起了逗弄之意,藏于衣袖中的修长指节,忽而若无其事的拉过她白皙娇嫩的玉手,握在掌心摩擦。

    柔若无骨的嫩滑细腻之感,再次萦绕心尖,慕容墨月竟甚是怀念,将她压在身下,狠狠欺负揉捏的***缠绵诱惑,想着想着,竟徒升一阵热意难耐,握着她的小手,也越发紧了。

    沐药儿似是没想到,众目睽睽下,他会忽然如此,怔愣之下,一时忘了收回手,待上官琴再一次哀嚎出声,才惶然回神,见他眸中异样,看过来的目光,太过炽热,稍稍皱眉,掌间用力,不着痕迹的收回手。

    懊恼之下,又见他漆黑如墨的眸子,深邃复杂,莫测难懂,紧盯着她不语,沐药儿疑虑困惑中,只当他应下了自己的话,星眸敛转,漫不经心的朝上官琴看去。

    凉风拂面过,叹声渐入耳,摇摇欲坠中,上官琴隐约听到一声轻叹,忽而一个激灵,惊醒半分,对着上官仪的方向,声嘶力竭,仿若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爷爷!爷爷,救救琴儿,爷爷,琴儿好痛,快救救琴儿”

    哀哀人怨,飘摇荡漾,上官琴一声凄厉悲惨的爷爷,众人方恍然想起,确实,稳稳当当,置身事外的那三人,一个曾是她爷爷,一个曾是她叔叔,一个曾是她,见面就掐的堂妹妹!

    然,即便半月前,御史府已从将军府分出,但总归是存了十多年的恩情,此情此景,所谓亲人,却以旁观者自居,委实让人寒心。

    “呵,果然是人以群聚,物以类分,七弟,如此铁石心肠,绝情寡义的一家人,也就你敢亲近”

    人群中,慕容墨循一众,携枪带棒,讽刺挖苦而至,沐药儿余光瞥见那抹靛蓝身影,周身一僵,血液蜂拥而至,直冲脑门,莫名的兴奋,疯狂窜动,若不是球球尖锐的牙齿入肉,刺痛传来,她怕是,会控制不住,一跃而起,血溅当场!

    慕容墨月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继而些许嘲讽的看着慕容墨循,傲睨不耐,极是嫌弃:“太子殿下,身为储君,如今四国使者尚在,你不去尽责,怎么到哪都有你”

    眯眼朝已被拉开,惨兮兮捂面哭泣的上官琴瞧了一眼,若有所指道:“啧啧,太子殿下,不是本王说你,就算你想摆脱喜好男风这个传闻,怎么着,也得寻个漂亮姑娘吧,这等货色,你也下的去口”

    “慕容墨月,你......”

    慕容墨循闻言,立时横眉竖眼,恼羞成怒,大有忍无可忍,暴走拳迎的架势,浑身哆嗦时,被人自身后拉住,又迅速的放下,熟悉气息传来,慕容墨循装模作样的理了理衣袖,怒眉不语。

    “璃王爷,天下皆知,这一品香,除了醉浓梅香,蕴蕴药食,还有那竹茗清香最吸客,要说这竹茗留人,太子便是一个,平日最喜来此小坐,璃王不信,可随时查证”

    李季麟目光微暗的看向沐药儿,扬声道:“璃王所说,哪都有太子,其实,只因所有的事,皆发生在一品香,纯属巧合而已”

    “哦?是吗”,慕容墨月胳膊抵着圆桌,手撑下巴,邪魅蛊惑,肆意沉笑:“可是,本王的重点是”,漫不经心的顿了顿,一字一句:“喜好男风!”

    哗!

    李季麟几不可见的僵硬中,围观众人,再次唏嘘出声,所有人的目光,皆诡异探究的流连在慕容墨循身上。

    沐药儿看着如此熟悉的场面,也是微微无语,被当众耍了如此多次,这慕容墨循,怎还是没长脑子,这般愚蠢鲁钝的太子,是如何屹立东宫多年的,慕容天的疼爱,还是......李季麟?

    不管是谁,今日这场戏,可不能跑偏了!

    “哎呦喂,两位殿下,两位祖宗,你们要掐出去掐去,今日这场子,可是和尚我引起的,你们要真是在这闹起来,那一品香,还不得把我给煮喽!”

    剑拔弩张下,末叶忍着脚下的疼痛,一拍桌子,攸的跳起身子,对着面黑如炭的慕容墨循和心情甚好的慕容墨月,大声嚷嚷,连求带瞪眼。

    趁人不备,甚是幽怨的看了眼抹着狐狸嘴的球球和淡漠疏离的沐药儿,委屈碎碎念,他这不是看热闹看上瘾了,一时没注意吗,小姐稍稍给点提示便是,作何要平日里便看他不顺眼的球球,来此一口,若不是他反应快,他这脚便不用要了!

    唉,做人真难,等回了庄子,他一定要跟段元那混蛋换回来!委屈归委屈,这戏还得唱下去,思及此,末叶眼珠一转,几步跑到被李诗诗拉着,却犹抬脚往上官琴胡蹬乱踹的陈静静身边,掐着腰肢,冷声道:

    “陈静静是吧,今日和尚我的一世英名,算栽在你手里了,二百两买了你这个晦气,想想都糟心”,顿了顿,极是不耐的一甩手,气呼呼道:“行了,看在这么多人面上,和尚我也不难为你,你且先想想,今日这事,你想如何解决!”

    又转身对着上官琴道:“小姑娘,出来混,早晚是要还的,你害了人家哥哥,人家打你骂你,你活该受着”,若有所指的扬扬眉:“就算让你嫁过去,照顾人家哥哥一辈子,也不算过分”

    余光见那陈静静攸的抬头,满目算计狠毒,末叶也算放了心,众目睽睽下,又踱着小碎步,跑到圆桌趴下,嬉皮笑脸的对着沐药儿道:

    “嘿,小姑娘,虽然你在戏文里,让和尚我赚了不少银子,但和尚我向来心慈目善,今日之事,你和你爷爷叔叔,委实心硬了些,不过......”

    啪!

    “你给老夫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