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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一向沉着冷静的男人神色大变(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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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若尔是被动的被任嘉致带进客厅,不过她反应极快,见着任母就喊,“妈,我回来了。”

    余光里,孙琦雪脸上有暗沉一闪而过,但没有一丝意外。

    早在听见外面停车声响起时,胡静芳就在心里做好迎接尴尬地准备,所以,当佣人通报,当儿子儿媳走进客厅.....还是觉得尴尬,不过能掩饰,能溢出微笑,能自然回应,顺便介绍,“回来就好,一路奔波辛苦了,过来我给你介绍下,这是小雪,是与我们家交好的孙家二小姐,小雪,这是你嘉致哥的媳妇,若尔。”

    “孙小姐好。”舒若尔从善如流地,按任母的意愿,主动打招呼。

    “你好。”孙琦雪简单回应,目光望向任嘉致,浅笑盈盈,“姐夫。”

    把早已相识的两人,正式的再互相介绍一次,胡静芳的意图很明显,可偏偏孙琦雪不配合。

    一声姐夫,把所有人的脸色都叫变了。

    任嘉致更是第一时间看向自己妻子,眸光中她已然呆住。

    “不好意思,我叫习惯了。”朝湖里投进石子,挑起是非,又装作很无辜,很焦急,很过意不去的道歉,这种自以为别人看不出,就算看出也不能奈她何的事,孙琦雪很乐意做。

    看到舒若尔呆得似僵住的样子,她觉得很痛快。

    但她低估了对手的应变能力,不过半分钟,舒若尔就仿若无事般的转开眼眸,看向尴尬的,脸色难看的任母,“妈,你跟孙小姐聊着,我先回房收拾下再下来。”

    刚出远门回来,这样说也没什么不对。

    “行,那你去吧,记得十二点我们准时开午饭。”不管平日对这个儿媳有多不满,那都是关上门的自家事,一旦对外,胡静芳还是很拧得清亲疏远近的。

    更何况,孙琦雪的行为,着实让她不满,感觉是被打脸,拆台,整个客厅都充斥着难堪。

    这种时候,她很乐意给小两口制造独处机会,故转向任嘉致,“你帮若尔把行李提上去。”

    犀利目光朝孙琦雪看去,任嘉致默不作声地牵着妻子转身,离开。

    内心本是淡定自若的孙琦雪却被他那一眼看的心慌,生生忍下,那份想要叫住他们的不甘。

    两人身影消失在客厅门口,孙琦雪又装模作样的转向任母,“习惯一时没改过来,被舒小姐听到了,她会不会跟嘉致哥置气,闹矛盾啊,如果会?那我这错犯得就太大了。”

    这话乍听没毛病,稍微仔细点,话里话外都在把舒若尔挤兑成蛮不讲理,小气善妒之妇。

    “不会,若尔她不是那种小气吧啦的人。”胡静芳随口一句,轻松扭转,随即又为难的叹口气,“有些事憋在心里久了也怪难受,这会.....我也真想跟你说点心里话,对你姐姐,我是真喜欢,可惜,哎.....她终归是走了,现在嘉致愿意结婚,开始新的生活,我这做妈的,心里其实是高兴的,相信以雁凝的性子,这也是她乐意看到的。”

    尴尬到极致的孙琦雪,连假笑都维持不下去。

    胡静芳看着她神色,点到即止,“算了,不说这个,我们前面的话题说到哪了?”

    简单试探得出结论,任家对舒若尔是认可的,维护的。

    这结果于孙琦雪,无疑是在继任嘉致已婚后的又一个重大打击。

    满心恼恨,不甘,等不及要想办法搞破坏的她,此时没有半点想要闲聊的兴致。

    .....

    沉默回房,解外套,拿换洗衣物,舒若尔脸上,没有一丝异样,对刚听到的那声姐夫,一个字没问。

    这般无视,倒让从机场接到她就没怎么说话的任嘉致忍不住,在她抱着居家服她走浴室时,主动拉住她解释,“我是跟孙琦雪的姐姐在一起过,但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跟我们现在的生活没有半点关系。”

    坦白承认,道明过去与现在。

    既然他主动提了,那舒若尔也不想憋着,半侧身,不错过一丝表情变化的紧睨着他,启唇,“孙琦雪的姐姐是不是叫雁凝?”

    任嘉致浑身一震,望着她的漆黑瞳仁轻颤几下,“你是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

    这态度,已是最好的答案。

    “你自己啊。”舒若尔心酸苦涩,脸上却偏偏漾出笑意。

    不过是那种带着淡淡嘲讽的笑。

    看他皱眉不解,她又开口,“就在横店时,你半夜出去抽烟的那晚,我听到你对梦中人说了很多话。”

    对他在梦中呼喊,挽留疑似前任的女人行为,她不生气,不嫉恨,甚至没在他面前表现出半分,但实际上,这已成为横她心中一根刺,只要想到,他躺在自己身边却苦苦喊着别的女人,她心里就刺得难受。

    这也是,为什么“和和美美”地相处几天,回家那日,明明那么煎熬,却始终没有松口带他回家的原因之一。

    “你都听到什么了?”一向沉着冷静的男人,在听见她提起那晚的梦时,神色大变,未经掩饰的语气,难掩急切,抓着她胳膊的手也一阵紧收。

    被捏痛的舒若尔愤怒的大甩胳膊,“你自己做的梦,自己说的话,反过来问我,是平时梦见的太多自己都记不住内容了吗?”

    擦觉自己反应太过激,任嘉致松开她胳膊,稳下来,却还是要问,“除了雁凝,还有没有听到别的?”

    除了孙雁凝,他那晚还梦见了她。

    揉着被捏痛的手肘,舒若尔忽然生出股怨气,她忍着想哭的冲动,倔强的蹬着他,“真想知道就自己去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