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爬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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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镜花是不可能跟一个女孩子，尤其是夜夜这样的女孩子在一张床上睡觉的。当初，就是南水月作为自己的姐姐，又或者是宁萌这样还没长大的萝莉，都会让镜花心动而忍受不了。
更何况是夜夜这种，身材绝佳，尤其是腰如杨柳一般，勾人心魄的女孩呢。
但是这一次，镜花竟然发现自己不知道该做什么。
想到父亲的形象，她总觉得自己应该高大上一点，但脑海之中，又不断浮现出父女之类禁忌的想法。
她的脑子里一片乱麻，最终，就这样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毕竟之前坐车十分的累，以镜花的体质，很快就有些撑不住了。
虽然是在乡下，而且也并不是高级的床，但是镜花依旧睡得舒服无比，并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总是想着也的事情，做了相关的梦，梦中自己不再受到道德法律的制约，想要怎样就怎样。
等到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镜花才终于醒来，一醒来就发现夜夜在自己的旁边，以前她就这样被夏风瑶吓过一次，没想到夜夜也喜欢这样做。
只不过，这一次夜夜比起夏风瑶更加的接近。
“你流口水了。”夜夜冷冷的说道，明明感觉出她的关心，还有一点促狭的味道，但是她的声音却显得好像很冷淡的样子。
“你别靠这么近啊，好像要舔的样子！”镜花大吃一惊，连忙擦了擦嘴角，她的睡相十分难看，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大概是因此夜夜才会觉得有趣而观察。只不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流口水了。
镜花知道自己睡着之后会有很多丢人的举动，大概也是因为自己心理防卫太重，平时的时候总是特别的谨慎，因此到了睡着的时候会门户大开，做出很多不可思议的举动了。只是这样也太过丢人了些。
“还好是在床上。”因为是在床上睡觉，就算有口水也不会太多，如果是趴在桌子上睡觉的话，镜花就经常会把桌子打湿，因此在学校午睡的时候，她甚至不敢趴在桌子上睡觉。
起床之后，镜花才发现夜夜早就已经醒了很久了，不仅把洗脸水之类的放好了，甚至连饭菜都做好了，镜花洗漱之后跟着夜夜一起吃饭。
夜夜则是说道：“吃晚饭我们一起去看看爸爸吧。”
镜花一惊，点了点头。
很快，吃完了早饭。
镜花跟在夜夜的身后，朝着远处出发了。
走了没有多久，就来到了一片空地。
这里，有着一座坟地。
镜花知道，这就是夜夜父亲的坟了。
两人在坟前上了香。
镜花就稍微的站的远了一些，给夜夜留出了独处的空间，夜夜在父亲的坟前呆了很久，大概倾诉了很多的话。
等到夜夜来到镜花面前的时候，她显得轻松了很多，好像一直都压在身上的某种压力消失了一样。
而且，她竟然很是轻松的邀请道：“下午一起去爬山吧。”
“好的。”镜花的体能并不好，爬山这种事情她并不喜欢，只不过，现在她完全不明白夜夜在想什么，甚至连劝都不好劝。
两人又回到夜夜家吃了午饭休息过后，开始朝着山上进发了。
这座山不像之前有着桃花缤纷，只是有着各种各样的树木。两人顺着山路，走了很久才终于到了山顶，到了这时，天空都已经暗了下来，已经到了晚上了。
“会不会很危险？”镜花问道。
“当然很危险了，你要小心点，来，牵着我的手。我拉着你，不然小心掉下去。”夜夜开口说道。
镜花却有一种感觉，感觉夜夜并不是因为害怕，甚至，并不是多么担心自己会掉下去，而是纯粹的想要牵着自己的手。
据说女人能够感觉到男人对自己有什么想法，镜花倒是觉得没想到连女人的想法似乎也能够感觉到。
不过，最终镜花还是交出了手让夜夜牵着，两人来到山顶，小心的坐下。
“你是来看星星的吗？”夜夜看着仰头看着夜空的夜夜问道。
“我又不喜欢看星星。”夜夜摇头说道。
“那为什么？”镜花问道。
夜夜迟疑了没有开口。
镜花却已经明白了。大概这又是镜花的父亲比较喜欢的。
镜花看向夜空，比起城市里，乡下，而且还是在山顶上，星星看起来更加明亮。
但是星星终究只是星星，只是看了一会儿就感觉到无聊了。
镜花的目光终于还是忍不住转到了夜夜的身上。
然而此时此刻，夜夜竟然也没有看星星，而是在专注的看着她。
一时之间，镜花的脸上微微有些烫意，不过她感觉自己的神情并没有变化。夜夜也没有看出来，只是仍旧看着镜花。
看着镜花看向自己。
夜夜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据说梦游的人是不能告诉她梦游的呢。”
镜花更加不明白夜夜的意思了。
“精神分裂的人也不能告诉她精神分裂吧。据说，为了自我保护，精神分裂的主人格，是没有办法知道精神分裂的副人格的记忆的。”
“是这样的吗？是陆医生告诉你的吗？”镜花有些奇怪夜夜为什么会忽然讲起这个来了。
“如果宁采臣就是燕赤霞，如果燕赤霞就是宁采臣，燕赤霞只是宁采臣为了保护自己而分裂出来的人格。如果那样，聂小倩被燕赤霞所救，却又对宁采臣充满好感。那她一定也会很难选择的吧。”
夜夜开口说道。
镜花心中结合夜夜之前的话语，已经隐隐有些明白。她只是之前不明白，只是自己不敢朝着这个方面想而已。
也许，夜夜早就已经察觉了自己就是无名。
但是，从一个正常人的角度来说，以镜花的年龄，即便是天生聪慧，也不应该写出沧海一声笑这样的歌来。
所以，在夜夜的推理之中。
那不是镜花做的，那是镜花的某种特殊状态，也就是精神分裂出的副人格所做的。
镜花本来就有写歌的才能，当然，受限于能力与见识，同时自身体验不够，所以不应该写出那种风格和情绪的歌来。
但是，如果是一个虚拟的人格，则是有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察觉到自己在夜夜心中说不定是个精神分裂患者，镜花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哇，整个人生都是一团乱麻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还不如从这个山顶上跳下去了，一了百了。”
镜花不由感叹了一声。
现在的她，感觉到自己弄出了很多问题，尤其是夜夜和宁萌，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而夜夜这时，却是忽然拉住了镜花的手，冷冷的开口了。
“如果你跳下去的话，我也会跳下去。”
她的语气十分平淡，就仿佛是在说，如果你吃米饭的话，我也就吃米饭好了。
而镜花的心湖，却是根本没有办法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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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镜花是不可能跟一个女孩子，尤其是夜夜这样的女孩子在一张床上睡觉的。当初，就是南水月作为自己的姐姐，又或者是宁萌这样还没长大的萝莉，都会让镜花心动而忍受不了。
更何况是夜夜这种，身材绝佳，尤其是腰如杨柳一般，勾人心魄的女孩呢。
但是这一次，镜花竟然发现自己不知道该做什么。
想到父亲的形象，她总觉得自己应该高大上一点，但脑海之中，又不断浮现出父女之类禁忌的想法。
她的脑子里一片乱麻，最终，就这样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毕竟之前坐车十分的累，以镜花的体质，很快就有些撑不住了。
虽然是在乡下，而且也并不是高级的床，但是镜花依旧睡得舒服无比，并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总是想着也的事情，做了相关的梦，梦中自己不再受到道德法律的制约，想要怎样就怎样。
等到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镜花才终于醒来，一醒来就发现夜夜在自己的旁边，以前她就这样被夏风瑶吓过一次，没想到夜夜也喜欢这样做。
只不过，这一次夜夜比起夏风瑶更加的接近。
“你流口水了。”夜夜冷冷的说道，明明感觉出她的关心，还有一点促狭的味道，但是她的声音却显得好像很冷淡的样子。
“你别靠这么近啊，好像要舔的样子！”镜花大吃一惊，连忙擦了擦嘴角，她的睡相十分难看，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大概是因此夜夜才会觉得有趣而观察。只不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流口水了。
镜花知道自己睡着之后会有很多丢人的举动，大概也是因为自己心理防卫太重，平时的时候总是特别的谨慎，因此到了睡着的时候会门户大开，做出很多不可思议的举动了。只是这样也太过丢人了些。
“还好是在床上。”因为是在床上睡觉，就算有口水也不会太多，如果是趴在桌子上睡觉的话，镜花就经常会把桌子打湿，因此在学校午睡的时候，她甚至不敢趴在桌子上睡觉。
起床之后，镜花才发现夜夜早就已经醒了很久了，不仅把洗脸水之类的放好了，甚至连饭菜都做好了，镜花洗漱之后跟着夜夜一起吃饭。
夜夜则是说道：“吃晚饭我们一起去看看爸爸吧。”
镜花一惊，点了点头。
很快，吃完了早饭。
镜花跟在夜夜的身后，朝着远处出发了。
走了没有多久，就来到了一片空地。
这里，有着一座坟地。
镜花知道，这就是夜夜父亲的坟了。
两人在坟前上了香。
镜花就稍微的站的远了一些，给夜夜留出了独处的空间，夜夜在父亲的坟前呆了很久，大概倾诉了很多的话。
等到夜夜来到镜花面前的时候，她显得轻松了很多，好像一直都压在身上的某种压力消失了一样。
而且，她竟然很是轻松的邀请道：“下午一起去爬山吧。”
“好的。”镜花的体能并不好，爬山这种事情她并不喜欢，只不过，现在她完全不明白夜夜在想什么，甚至连劝都不好劝。
两人又回到夜夜家吃了午饭休息过后，开始朝着山上进发了。
这座山不像之前有着桃花缤纷，只是有着各种各样的树木。两人顺着山路，走了很久才终于到了山顶，到了这时，天空都已经暗了下来，已经到了晚上了。
“会不会很危险？”镜花问道。
“当然很危险了，你要小心点，来，牵着我的手。我拉着你，不然小心掉下去。”夜夜开口说道。
镜花却有一种感觉，感觉夜夜并不是因为害怕，甚至，并不是多么担心自己会掉下去，而是纯粹的想要牵着自己的手。
据说女人能够感觉到男人对自己有什么想法，镜花倒是觉得没想到连女人的想法似乎也能够感觉到。
不过，最终镜花还是交出了手让夜夜牵着，两人来到山顶，小心的坐下。
“你是来看星星的吗？”夜夜看着仰头看着夜空的夜夜问道。
“我又不喜欢看星星。”夜夜摇头说道。
“那为什么？”镜花问道。
夜夜迟疑了没有开口。
镜花却已经明白了。大概这又是镜花的父亲比较喜欢的。
镜花看向夜空，比起城市里，乡下，而且还是在山顶上，星星看起来更加明亮。
但是星星终究只是星星，只是看了一会儿就感觉到无聊了。
镜花的目光终于还是忍不住转到了夜夜的身上。
然而此时此刻，夜夜竟然也没有看星星，而是在专注的看着她。
一时之间，镜花的脸上微微有些烫意，不过她感觉自己的神情并没有变化。夜夜也没有看出来，只是仍旧看着镜花。
看着镜花看向自己。
夜夜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据说梦游的人是不能告诉她梦游的呢。”
镜花更加不明白夜夜的意思了。
“精神分裂的人也不能告诉她精神分裂吧。据说，为了自我保护，精神分裂的主人格，是没有办法知道精神分裂的副人格的记忆的。”
“是这样的吗？是陆医生告诉你的吗？”镜花有些奇怪夜夜为什么会忽然讲起这个来了。
“如果宁采臣就是燕赤霞，如果燕赤霞就是宁采臣，燕赤霞只是宁采臣为了保护自己而分裂出来的人格。如果那样，聂小倩被燕赤霞所救，却又对宁采臣充满好感。那她一定也会很难选择的吧。”
夜夜开口说道。
镜花心中结合夜夜之前的话语，已经隐隐有些明白。她只是之前不明白，只是自己不敢朝着这个方面想而已。
也许，夜夜早就已经察觉了自己就是无名。
但是，从一个正常人的角度来说，以镜花的年龄，即便是天生聪慧，也不应该写出沧海一声笑这样的歌来。
所以，在夜夜的推理之中。
那不是镜花做的，那是镜花的某种特殊状态，也就是精神分裂出的副人格所做的。
镜花本来就有写歌的才能，当然，受限于能力与见识，同时自身体验不够，所以不应该写出那种风格和情绪的歌来。
但是，如果是一个虚拟的人格，则是有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察觉到自己在夜夜心中说不定是个精神分裂患者，镜花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哇，整个人生都是一团乱麻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还不如从这个山顶上跳下去了，一了百了。”
镜花不由感叹了一声。
现在的她，感觉到自己弄出了很多问题，尤其是夜夜和宁萌，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而夜夜这时，却是忽然拉住了镜花的手，冷冷的开口了。
“如果你跳下去的话，我也会跳下去。”
她的语气十分平淡，就仿佛是在说，如果你吃米饭的话，我也就吃米饭好了。
而镜花的心湖，却是根本没有办法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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