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小说网 > 倾世盛宠:冷帝的新妻 > 第一百二十五章 事有蹊跷

第一百二十五章 事有蹊跷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最强战神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三界小说网 www.xs3j.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寂在房梁上,平静地看着皇后神色的变化。从痛苦到平静,皇后的梦境一定经历了什么升华。

    有人的脚步。

    一共四个人。

    有男有女……

    这是寂初步判断出来的情况,这些人的脚步,分明就是冲着天青殿而来的。

    “秦太医,这边。”一个女子的声音。

    寂觉得,这个女子就是皇后的丫鬟了吧,原来皇后是有人照顾的。其余三个男人,一个是大夫模样,一个是药童模样,还有一个是皇宫里的大公公,寂见过他。

    寂看到大夫上前隔了帘子给苗秋秋把脉,他手上的石子片刻间蓄力待发,寂将会保持这个姿势直到这些男人离开天青殿,只要他发现这些人对皇后娘娘有一丝不轨,等待他们的,就是这颗石子。重可打入人骨,轻可嵌入皮肤。无论哪一个,都让别人吃不消。

    “娘娘这是同时服用了两种毒性完全相反的毒物!娘娘的脉象时而疾快如电,时而缓慢如滞,又伴随高烧和腹痛,如果再拖延治疗,可能会阴阳紊乱而死!”秦太医一捋胡子,痛心疾首地道。

    趴在房梁上的寂觉得这些人真的是奇怪,明明自己都说了病情紧急,再慢一点救治,娘娘就无力回天,但就是慢慢吞吞的,就不能先施针布药,再说这些废话吗?

    “不受宠的妃子,在宫中举步维艰,命途多舛啊!小锦,把本官的针包拿来。金针。”秦太医又垂怜了一番皇后,才堪堪让药童拿金针包,低头细细碎碎地挑出了最粗最长的金针。

    烛台备好,药童小锦在烛油里加了几片干燥的艾叶,金针在充满艾叶味的烛芯上划过几回。这是每一根金针,在施入病人身体之前,都要经过的一道步骤。

    “哎呀,皇后娘娘这个肩胛,怎么伤痕累累的……”

    绿竹就着阴暗的烛火看清了秦太医口中伤痕累累的肩胛,确实,肩胛上有一道道粗粗细细的伤疤,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但是仍然没有消褪。

    一阵幽香仿佛从苗秋秋的身体里散发出来,连藏身在房顶的寂都闻到了这样浅浅淡淡却异常好闻的幽香。不是迷香,更不是毒药……这样香甜的味道,仿佛来自异世……

    这香味,在金针拔出后,变得比之前浓郁了一些。

    秦太医也有些迷糊,问小锦和绿竹道:“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花香?”

    小锦摇了摇头,而绿竹点头。

    这香味,熟悉而令人舒爽。就是来自苗秋秋身上的。

    为什么,无边无尽的大湖里,传来了爹爹的声音……

    肩胛骨上如同被利箭穿透,利箭似乎长了眼睛,途经皮肤,肉脂,骨头,一路痛到身体最深的地方。

    苗秋秋做了无数个梦,现在的梦境,是她又被阿爹揍了。

    从小到大,阿爹对她冷冷淡淡,不温不火。在苗岭的深山里,苗秋秋不愁吃不愁穿。可能是从小就没了娘的缘故,阿爹一个大男人,不会细致入微地照顾闺女,所以苗秋秋每天依然过得很不好。

    苗秋秋不爱读书,阿爹请了多少个私塾先生,都被苗秋秋气跑了。她在苗天引面前比谁都乖,一到了私塾先生面前,蛤蟆,蜘蛛,蟒蛇……她的宠物们,她样样都要拿给私塾先生瞅瞅。

    说是瞅瞅,其实就是为了吓走那些老糊涂。

    于是,私塾先生只要一告诉阿爹他们不干了,阿爹就会赔笑着挽留那些私塾先生,可碰巧的是,没有一个私塾先生愿意留下来继续给苗秋秋教书。走到这一步之后,阿爹就会拿着一根大拇指那般粗的木棍抽打苗秋秋的肩胛骨。是的,长这么大,苗秋秋也不知道为什么是肩胛,而不是屁股,别家小孩都打屁股呀。

    后来狗子告诉她,是因为屁股上肉太多了,打不疼,而肩胛上头薄薄的一层肉,揭开就是骨头,打得疼一些。

    只要阿爹心情好,就是苗秋秋过节的时候。苗秋秋巴不得阿爹天天心情好,这样的话她就能天天过节了。阿爹心情好的时候,都有什么好处呢?嗯,比如阿爹会派人准备好多好吃的,再比如阿爹还会准许狗子带着她下山玩。

    梦境逆转,记忆回放。粉嘟嘟的小女孩摇身一变成一个聘婷袅袅的大姑娘,站在铜镜前欣赏自己的美貌。想起自家阿爹难得开心一会儿,派人请了苗秋秋去前厅一起用膳。

    还没走到前厅,苗秋秋顿时觉得不太对。为什么呢,因为整个云岭苗寨弥漫着一股不可描述的味道。

    待她走近,渐渐明白了,这味道不是不可描述,而是,好臭,好臭啊!

    苗秋秋要怀疑是不是谁偷偷藏了臭鸡蛋没盖好盖子啊?!这臭到她鼻子里了,她一定得管管!

    “谁家臭鸡蛋盖子没盖好啊?!”苗秋秋忍不住大叫一声,“还是臭鸡蛋被谁打碎了嘛?!”

    无人应答。苗秋秋只得再强势一些:“最好别让本小姐知道这是谁干的事,都管好你们偷偷藏的臭鸡蛋!否则我去粪坑掏粪给你吃啊!”

    自家阿爹有些震惊地从前厅里走出来,嘴上带着一抹不可言喻的笑容。

    “秋秋啊,快过来。”

    苗秋秋示威似的朝着四周的空气扔了个大大的白眼,转而才笑嘻嘻朝着自家阿爹走过去。

    “不是,阿爹,你怎么偷偷藏臭鸡蛋啊?!快,那鸡蛋在哪里,我快要吐了!”

    阿爹的神色有些变化,苗秋秋专心致志地扇着鼻子前的风,如同她能把臭烘烘的空气都扇得老远似的,并没有发现自家老爹周身散发的气息越来越严肃了。

    “秋秋,不是臭鸡蛋!是臭豆腐!”苗天引微怒的声音吓了苗秋秋一跳。

    苗秋秋苦着脸:“阿爹,臭豆腐是人吃的东西吗?!”

    苗天引没有说话,只是用他的招牌眼神瞥了一眼苗秋秋,她立马改口:“啊呀……阿爹,臭豆腐好吃吗?”

    苗天引点了点头。

    苗秋秋拿着筷子,对着面前那一碗黑乎乎油腻腻,并且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味道的食物下不了手。

    苗天引好似突然回忆起往事:“我跟你不一样,我就很爱吃这臭豆腐。可惜啊,你娘走后,我就鲜少能吃到臭豆腐了。这一碗,还是托人从皇城带来的。”

    苗秋秋设身处地地想了想被阿爹委托带臭豆腐回寨子里的那位勇士,抱着一碗臭气熏天的臭豆腐,赶了那么久的路……苗秋秋很是心疼这位勇士。

    “所以,阿爹,我娘,是个卖臭豆腐的?”

    苗天引极少在苗秋秋面前提起她的阿娘,苗秋秋对自己生母的印象只有:时而温柔如水,时而阳刚如男。

    阿爹愣了愣,继而重重的点头:“是啊。你娘做的臭豆腐,二十多年前,天下闻名。你娘死后,连臭豆腐这个产业都一蹶不振。当年,连太子爷都因为你娘的臭豆腐,流连忘返。”

    苗秋秋嘻嘻一笑:“我娘厉害啊!”

    一只乌鸦梦境戛然而止。

    苗天决和苗天引在十日之前动身离开云岭苗寨,寨子里独留苗天越一人看管。

    月色寂如死水,一行四人在马车周围守候了半个时辰,半个时辰过去了,连道风都没吹过,更别说有人来的踪迹了。一切都是那么平静,苗天引知道,这个夜晚,不会那么平静。

    一个女子的声音略显紧张,她身材娇小,声音娇俏:“公子,这个地方真的安全吗?”

    被称为公子的人没有说话,苗天决忍不住道:“柳绢,你看半小时过去了,这边来过巡守吗?”

    柳绢俏笑,“没有!是柳绢多心了。”顿了顿,她抬眼辨别了月亮的位置,“已经子时三刻了。苗姑娘还没有来……”

    苗天决探了脖子,唯一可以抵达他们此处的那条路上,空空荡荡,没有人影。

    苗天引叹了口气,转身,仿佛不愿看着那条空无一人的路,道:“再等等吧,或许被什么事情耽搁了。”

    “公子,您身子虚,进马车里等吧。”柳绢拢了拢黑衣公子身上的衣服,关切道。

    他摇了摇头,清冷的身影立在月光中,平添几分灵气。仿若天上掉下凡间的仙人,不食人间烟火,只是一个侧脸,都让柳绢痴痴地看了许久。

    四个人继续等,他们口中的苗姑娘依然不见人影。苗天决扶着苗天引进马车里休息,柳绢陪着公子在夜风中站立。

    “三更天了。”柳绢扯了个哈欠,忍不住提醒道。

    苗天引从马车里探出一只手,撩起帘子,道:“月海公子,已经三更天,继续等下去不是个办法。何况今日是宫廷大宴之时,皇宫里负责的人手应该会在四五更天就开始准备宫宴。如果继续等,我们极有可能被人发觉……我闺女迟迟不来,或许是……”

    苗天引话未说完,月海公子沉沉出声:“走吧。”

    柳绢留恋看了一眼自家公子的背影,心中对那位苗姑娘真是又爱又恨。

    爱,是出自为公子着想,公子在提到这位苗姑娘的时候,眼里的柔情能划开春水。恨,是出自嫉妒,公子的眼里从来没有过自己,只有那位苗姑娘……公子甚至不惜以身犯险,在重重守卫的皇城里生生造出一条没有巡卫的路,用来接这位苗姑娘出宫。

    说到底这位苗姑娘到底是谁,在柳绢心中还是个未知数。

    马车悠悠启动,苗天决既是保镖又是车夫,他驾得小心翼翼。他们已经平安无恙地进入了皇宫,不能在逃离这里的时候出任何差错。

    马车里气氛太僵硬,柳绢笑了一声,问道:“苗寨主,能否告诉柳绢,苗姑娘到底何许人也?”

    苗天引过了会儿才开口,仿佛经过了一些思考:“她是我的闺女。”

    柳绢笑眯眯,又说:“苗寨主,柳绢又不是傻,当然知道她是你闺女了。柳绢是问,你这闺女,在宫里什么身份?莫非是送进宫的丫鬟?我听说西昭国皇宫的丫鬟吃香得紧,皇帝不喜女人,不轻易招丫鬟。”

    苗天引也干笑几声,“她是……西昭皇后。”

    柳绢简直要把眼珠子都瞪出来了:“什么?!她是皇后?!她不是山……”

    山贼之女,怎能为一国之后?!

    月海公子不悦,出声喝住了柳绢到了嘴边的话:“柳绢!你很吵。”

    柳绢连忙低头认错:“公子,是柳绢忘了规矩了。”然后乖乖坐好。

    正在驾车的苗天决没由来地心疼柳绢,这丫头,一直心直口快,但又聪明俏皮得很,让人挪不开眼。

    苗天决环视四周的景物,朝马车里头道:“我们出了皇城了。”

    苗天引这才放下心来,揉着太阳穴。今日这结局,是他也没有料到的。秋儿向来向往自由,因为苗天引的疏忽,让她误打误撞入了宫廷为后,后宫束缚阴暗的生活,她一定是过不惯的。

    可是苗秋秋为什么不来寻马车,好跟着他们一起走呢?

    “月海公子,我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月海公子睁眼,两道锐利的光芒射进苗天引的眼里,他没有丝毫迟疑,问道:“如何不对劲?”

    苗天引先朝着外头喊了一句:“天决!先把马车停下。”

    苗天决找了一条无人的小巷,“吁”的一声,马车应声而停。

    “月海公子,我觉得,这不是秋儿的作风。她不来的原因可能有三。其一,秋儿并没有收到我的信;其二,她被发现行踪,在途中被人拦截,无法与我们会合;其三,她被别人以别的方式限制了活动……”

    月海公子闻言点了点头,心中思绪算是渐渐明白了些。“我想,缪将军一定关心爱女。所以我们不能这么早就离开皇城。苗大公子,那就烦请你再载我们回皇城附近,明日,我自有办法带你们进宫。”

    苗天引笑笑:“月海公子真是客气,缪……都是过去的名头了。老夫归隐深山多年,对往事都记不太清了。缪将军三字真是不敢当!现在,你叫我苗老头子吧,我看啊,这样才是让我最舒坦的!”

    “还是叫您苗先生吧。”

    “十三年啊,真是一晃就过去了……我第一次见到苗家三小姐时候,她还是个奶娃娃吧。那个吃着百家饭,喝着百家奶长大的苗三小姐。”月海公子仿佛陷入了回忆,那回忆还甜蜜得很,因此噗嗤一声笑了。

    苗天引叹了一声:“说起来,秋儿她的前半生,也算是经历了大风大浪了。从她出生开始,就可以算得上命途多舛了。”他本想继续说下去,眼神带着怀疑的神色瞥了一眼沉默不语的柳绢。

    月海公子亦是看了一眼柳绢,恳切道:“苗先生,柳绢一心向我,她定是什么都不会告诉外人的。”

    “既然月海公子已出此言,我也没有必要再隐瞒什么了。秋儿并非一出生没了母亲,而是尚未出生时,就没了母亲。”苗天引的脑海里,回忆铺天盖地如潮水般袭来:“她,是我从她母亲腹中,剖出来的女婴。”

    柳绢心中一哑,竟有如此可怜的婴儿!

    话题太过沉重,所有的人不约而同地陷入沉默。整个马车里安静下来,只有车轮咕噜声那么清晰。

    **

    李章整个夜晚都没有休息,作为宫廷大公公的李章,他自然要比别人付出多倍的努力。刚结束了皇后娘娘那边的诊治,现在正忙着调查鱼片粥的事儿。当东方渐露鱼肚白的时候,李章挥了一把额上的虚汗,神情疲惫,看到那泛白的天空,就仿佛看到那阴魂不散的鱼片粥一样。

    太医院那边总算调查出来个结果了。李章带着答案有些心惊胆战地去景元殿求见陛下。

    往常的这个时刻,陛下合该已经起床准备早朝了。今日不用早朝,因为今日就是一年一度盛大的天祝节呀。

    说起这天祝节,在十几年前,这个节日是根本不存在的。无论是前朝还是别国,都没有天祝节这样的节日。还是先帝在位的某年七月廿三,声称上天在梦中赐给他天书,让他凭着天书所写指挥作战。

    神乎其神的,先帝在接下来的调兵作战中出敌军之不意,在敌军没有防备的时候将他们打了个落花流水,连收四座城池。自那以后,先帝就把每年的七月廿三定为天祝节,是以答谢上天的祝福。

    “陛下,奴才求见。”李章在景元殿口毕恭毕敬地喊着。

    “进来吧。”沈晏婴淡淡允了一声。

    李章呈上太医院给的检验纸,沈晏婴阅过之后,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合欢散和断肠绝都是宫中的禁物,这断肠绝更是在江湖中都少见的毒物,怎会同时出现在宫里?”

    李章的笑意减了些,摇头道:“这个……奴才不知。”

    “查查断肠绝是从何而进入宫廷的。断肠绝这东西千金难求,民间各大药方是不可能有配方和配药的。不过,在江湖人士混迹的黑市里,或许能找到一些线索。”说着,沈晏婴烧了这张检查单纸。

    “是,陛下。”

    “还有,宫宴准备得如何了?”

    “回陛下,一切都准备就绪了。辰时开始,尚仪司的人就会开始检查入宫人员的身份,尚侍司的人则负责检查宴客的赠礼,再由宫人引路到宴会场。”

    “那戏班子呢?”

    李章笑眯眯答道:“回陛下,请的是江南何园的戏班子,这戏班子都是名人能手,就没有不会唱的曲儿!陛下若是想听什么特别一些的曲子,奴才这就去报备给他们,让他们早些准备!”

    沈晏婴思忖了一会儿,“朕就特别点一曲《狸猫换太子》,再点一曲《假凤虚凰》吧。”

    李章连忙答应。只是总觉得这两部曲子哪里不对,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哪儿不对。既然是陛下想听,他一定会让何园戏班好好准备的。

    “没有什么事,就退下吧。”沈晏婴挥挥手,留给李章一个倦怠的背影。

    做下人的哪儿能猜透主子的心思,何况这个主子还是一国之君。李章干脆也懒得揣摩,该做啥就做啥。

    李章作为大公公,今天的他,肯定会比昨晚还要忙的!

    宾客都是一波一波来,大家聚集成队伍,分批到达皇宫。对付宾客的那些客套话,都得李章来说啊!周围的人,在身份上能跟客人说得上话的只有莫侍卫长了。可惜这个莫裕啊,什么都好,就是嘴皮子不行。李章完全不想找莫裕帮忙,因为他知道,莫裕只要开口,那就是帮倒忙。

    李章刚送走了上一批的宾客,远远地看到一胖一瘦,一男一女,下了马车缓缓走来。

    瘦的是那个女子。女子搀扶着胖男人,胖男人已经一把年纪了。胖男人全身上下最为引人注目的地方就是他那撑比天高的肚皮,和他脸上堆成一团的肥肉,李章觉得,此人给他一种极为熟悉的感觉。

    到底是怎么个熟悉法呢?

    这人,长得……活脱脱就是个金元宝嘛!

    再看那瘦女子,李章也觉得熟悉。这又是个什么熟悉法呢?熟悉到李章立马迎了上去。

    “恭迎寒王妃!”

    李玉茹惨淡一笑:“李公公别叫我寒王妃了,小女子早就不是什么寒王妃了。只是爹爹坐拥金山银山,才有幸拿到陛下的请柬。我许久没有参加如此盛大的宴会,才铁了心要跟着爹爹来皇宫里看看。”

    李多财嘿嘿一笑:“听闻天祝节宴会上不少公子才俊,老爷我是时候给女儿物色个好夫婿了!要比寒王爷好上一百倍的!”

    李玉茹试图捂住李多财的嘴,可惜当她的手越过李多财层层肥肉碰到他的嘴唇时,他一段话已经说完。

    “爹,我说了我不会嫁的,也不会有人会喜欢我的。”

    李多财觉得自己在对牛弹琴:“女儿,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你那么优秀,你就是能找到好夫婿!”

    “爹,别说了。这里是皇宫,不是能随便说话的地方。”

    父女二人这才沉默下来。

    李章叹了一口气,抬手示意:“那……李老爷,李姑娘,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