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水手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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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特助将丁妙微信的回复仔细看了几遍，回想了一下昨天老板的表现。他跟在陆景天身边已有五年，一贯冷漠得几近程序化的人，昨天竟然有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地方，实在耐人寻味。
他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将新手机放到陆景天的办公桌上。
“老板，丁小姐说自己上来取手机。”
陆景天坐在办公桌前，挺着背脊唰唰签上自己的名字，把面前的合同递给朱特助：“六点的会议，取消。另外，顺便定一家餐厅，两人位。”
朱特助微微弯腰，接过合同，一声不响地退了出去，全程没再提起关于丁妙的任何一个字。
他资历平平学历平平，却可以在这个位置上做五年，不是因为他能力出众，而是他从不自作聪明地替老板作任何决定。
只是，装着新手机的盒子一直停留在陆景天的办公桌上。
陆景天淡淡睥了它一眼，眼底闪过一抹嘲讽。
时隔一天，再次来到海逸的公司大楼。丁妙没停留，直接来到前台报了自己的名字。
前台的工作人员听到她的名字后，暗暗打量了她几眼，异常热情地带她来到电梯区。
和上次等电梯的地方明显不一样，这边的区域只有这一个电梯，还有专人输入指纹才能开启。丁妙微微侧头，表示询问。
前台小姐看出了她的疑惑，微笑着解释：“这是我们陆总的专属电梯，朱特助吩咐直接把您带到陆总办公室。”
专属电梯并不需要等待，说话间电梯的门已经缓缓打开，前台小姐贴心地为她摁住按钮，并按了楼层。
丁妙礼貌道谢后，电梯的门缓缓关上。
直播间人气一直在攀升中，有几个熟脸在里面聊得热火朝天。
“专属电梯耶，剧情好像完全在主播掌控之中。”
“小天使们都没有注意到前台美女八卦的眼神？”
“当然有！并且上次妙妙来的时候也是她接待的，还盘问了好久，态度不冷不热的，哪像今天，脸都要笑烂了！”
丁妙看着电梯里缓缓上升的数字，身体微微发抖，不是紧张，而是兴奋。
没有剧本。
没有结局。
所有节奏，全靠她自己把握。
这种演戏的感觉让她全身的细胞都活跃起来，兴奋感随着数字慢慢爬升到顶点。
“小可爱们，我要上战场啦！”
“主播加油！”
“妙妙加油啊！”
……
下了电梯，整层楼只有一条宽阔的通道，直通向这层唯一一个房间。
房门外有一个办公桌，桌前有一个穿着OL套裙的女人，中分。头发一丝不苟地梳向耳后，扎成一个低马尾。
她站起身来，带着丁妙走到总裁办公室门口，轻声扣了两下门，而后缓缓推开。
陆景天将钢笔盖好笔盖，放回原来的位置。由于长年累月地拿放钢笔，这张黑木办公桌的那一小块区域磨损出了细微的痕迹。他垂着眼眸，用手轻轻调整钢笔的位置，直到笔和磨痕完全重叠，这才抬起头。
门口的女孩向前走了几步，就站定没再移动。
陆景天等了几秒后开口，声音低沉：“站那么远干什么。”
看着丁妙面带犹豫之色，他取下鼻梁上的金边眼镜，揉了揉被压迫了几小时的鼻梁，闭着眼睛：“过来。”
丁妙鼓起勇气走到他办公桌前，不经意间扫到桌上的手机，轻声道：“谢谢。”
陆景天睁开眼睛，将眼镜放回盒子里装好，又将眼镜盒装回抽屉，而后抬头看向丁妙。
他微微眯起了眼睛，目光赤.裸地打量着她，从上到下，一寸一寸地游移着，而后在小腿浅浅的疤痕出停留一瞬，接着慢慢移开了视线。
他打量得很仔细，丁妙有种被他扒光衣服的感觉，目光所到之处像是被人轻柔地抚摸着一样，胳膊上不可控制地起了一层细密的小疙瘩。
“这是什么？水手服？”陆景天勾起唇角淡笑着，饶有兴趣地看向她，起身的同时办公椅被推出去半米，在空旷的房间里摇摇晃晃地打着转。
他穿着白色棉质的衬衣，料子极有质感。此刻他一边靠近丁妙，一边慢条斯理地解下衬衣的前两颗纽扣，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
丁妙感觉到他的靠近，下意识想要逃开，却被他一把抱住腰身。
陆景天弯下腰，薄薄的嘴唇轻慢地靠近她的耳朵，神情愉悦地轻吐着气：“小可爱，你真的很聪明呵。这样穿很美，我很喜欢。”
他连续用了三个“很”，表示自己相当满意她的讨好。
丁妙怔了怔，而后将手支在他的胸口，努力想要拉开彼此的距离，她用力挣扎着，抬头羞愤地地望着陆景天，嘴唇颤抖地说道：“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陆景天轻声笑了出来，嘴唇轻启：“你真是这么想的？”
丁妙的挣扎对他来说就像是小猫小狗的打闹，根本没太在意，空着的一只手缓缓禁锢住两支细嫩的手腕，将它们举过丁妙的头顶，牵动着她的上衣往上爬，露出细细的白白的腰肢。
看着眼前的美景，他眸色虽然依旧冷淡，语气却放轻柔许多：“我定了顶层的旋转餐厅，一会一起吃晚饭。有喜欢的东西直接跟我说，我会让助理第一时间买给你。”
丁妙神色震惊，吓得连挣扎都停止了，她使劲摇着头，瀑布般的秀发跟着摆动，灯光打在发梢上，像海边突然而至的浪潮一般。
她小声辩解着：“陆总，您、您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我、我……”
她似乎被气急了，又不知道如何应对，把衣服撑得浑.圆的胸口气得一起一伏，隔着薄薄的布料，有一搭没一搭地贴在陆景天的胸膛。
那软糯得不可思议的触感让陆景天浑身燥热，最后一丝耐性也随之一耗而光。他在丁妙露出的那截柔软细腰上轻轻抚摸几下，最后惩罚般地狠狠捏了一下，滑腻的触感让他的欲、念再次攀升，只想将她摁在身、下狠狠疼爱。
“你放手好不好，不要这样对我，放手！放手啊！”丁妙慌乱地尖叫出声，身体更加激烈地反抗，完全没有章法地拳打脚踢。
虽然对陆景天而言，这种打踢没有任何威胁，但他还是不耐烦应付这种不太优雅的动作。
漂亮又聪明的小猫咪他是喜欢的，可爪子上的指甲却让他头疼。他决定给她一个教训：“放手吗？好。”
话音刚落，丁妙变感觉控制自己身体的大手瞬间抽离，她一时重心不稳，毫无防备地摔在地板上，膝盖骨、手掌心和侧腰着地，没一会便传来了阵阵钝痛。
陆景天慢悠悠地整理被她抓皱的衣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误会？你确定穿成这样不是在勾引我？”
此刻，丁妙的样子极其狼狈。她侧趴在地板上，圆边的蓝色衣领处有一抹浅浅的沟壑呼之欲出，原本就不长的裙摆现在只堪堪遮住屁.股，一双修长浑.圆的美腿毫无遮掩地展露出来。
陆景天的欲.念刚被冲淡，看到这幅场景，又开始蠢蠢欲动。他没工夫再陪这女人玩欲拒还迎的游戏，索性直接挑破：“这些年故意往我身上撞的女人不少，你并不是唯一一个，不要以为自己很聪明。想把人玩弄于鼓掌，你还嫩了点。”
他漫悠悠地蹲下，语气更是漫不经心：“你运气很好，恰好是我喜欢的口味，我已经很久没有遇到像你这么可口的。”他目光在水手服蓝色百褶裙的裙摆边游离，眸色幽深地感叹，“宝贝，你真美。”
“以后不准再动小心思，你想要的东西我会帮你拿到。你只乖乖听我话，让我舒服就可以。”陆景天微微笑着，唇角勾出一条好看的弧度。
“唔……”一声闷哼从陆景天的嘴里发出，同时他下意识捂住下、身，背部的线条死死绷紧，一贯冷淡的脸上在这一瞬间痛苦得扭曲起来。
痛感渐渐减轻之时，他抬头不可思议地看着踉跄站起来的丁妙。
丁妙咬着苍白的嘴唇，一字一句地说道：“第一，昨天确实是不小心撞到了你，你不相信无所谓，我也没必要给你解释太多。第二，我事前并不知道你的喜好，并没有刻意勾.引你。第三，如果穿成我这样都叫勾、引，那不知道陆总会不会以为穿吊带的女孩都在等着你强、奸呢。还有，今天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陆总好自为之。”
她吸了吸鼻子，从包里掏出纸巾，一点一点地擦干自己的泪痕，将手纸紧紧攥在手里，控制着瑟瑟发抖的身子，一步步退出。
“另外，”她小小的身体因为害怕而缩成一团，却费劲全力挺直背脊，“这套衣服只是我上部戏的戏服而已，我觉得丢掉可惜才会穿着，陆总不相信可以去查一下。”
说完，她不再停留，脚步越来越快，最后逃离似的打开门跑出去。
陆景天看着重重合上的木门，低头沉思良久，拨通朱特助的内线。
“剪辑一份丁妙所有的演出镜头，拷贝给我。以最快的速度。”
“还有，上次她打电话时说的那件事，找人查一下。”
朱特助将丁妙微信的回复仔细看了几遍，回想了一下昨天老板的表现。他跟在陆景天身边已有五年，一贯冷漠得几近程序化的人，昨天竟然有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地方，实在耐人寻味。
他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将新手机放到陆景天的办公桌上。
“老板，丁小姐说自己上来取手机。”
陆景天坐在办公桌前，挺着背脊唰唰签上自己的名字，把面前的合同递给朱特助：“六点的会议，取消。另外，顺便定一家餐厅，两人位。”
朱特助微微弯腰，接过合同，一声不响地退了出去，全程没再提起关于丁妙的任何一个字。
他资历平平学历平平，却可以在这个位置上做五年，不是因为他能力出众，而是他从不自作聪明地替老板作任何决定。
只是，装着新手机的盒子一直停留在陆景天的办公桌上。
陆景天淡淡睥了它一眼，眼底闪过一抹嘲讽。
时隔一天，再次来到海逸的公司大楼。丁妙没停留，直接来到前台报了自己的名字。
前台的工作人员听到她的名字后，暗暗打量了她几眼，异常热情地带她来到电梯区。
和上次等电梯的地方明显不一样，这边的区域只有这一个电梯，还有专人输入指纹才能开启。丁妙微微侧头，表示询问。
前台小姐看出了她的疑惑，微笑着解释：“这是我们陆总的专属电梯，朱特助吩咐直接把您带到陆总办公室。”
专属电梯并不需要等待，说话间电梯的门已经缓缓打开，前台小姐贴心地为她摁住按钮，并按了楼层。
丁妙礼貌道谢后，电梯的门缓缓关上。
直播间人气一直在攀升中，有几个熟脸在里面聊得热火朝天。
“专属电梯耶，剧情好像完全在主播掌控之中。”
“小天使们都没有注意到前台美女八卦的眼神？”
“当然有！并且上次妙妙来的时候也是她接待的，还盘问了好久，态度不冷不热的，哪像今天，脸都要笑烂了！”
丁妙看着电梯里缓缓上升的数字，身体微微发抖，不是紧张，而是兴奋。
没有剧本。
没有结局。
所有节奏，全靠她自己把握。
这种演戏的感觉让她全身的细胞都活跃起来，兴奋感随着数字慢慢爬升到顶点。
“小可爱们，我要上战场啦！”
“主播加油！”
“妙妙加油啊！”
……
下了电梯，整层楼只有一条宽阔的通道，直通向这层唯一一个房间。
房门外有一个办公桌，桌前有一个穿着OL套裙的女人，中分。头发一丝不苟地梳向耳后，扎成一个低马尾。
她站起身来，带着丁妙走到总裁办公室门口，轻声扣了两下门，而后缓缓推开。
陆景天将钢笔盖好笔盖，放回原来的位置。由于长年累月地拿放钢笔，这张黑木办公桌的那一小块区域磨损出了细微的痕迹。他垂着眼眸，用手轻轻调整钢笔的位置，直到笔和磨痕完全重叠，这才抬起头。
门口的女孩向前走了几步，就站定没再移动。
陆景天等了几秒后开口，声音低沉：“站那么远干什么。”
看着丁妙面带犹豫之色，他取下鼻梁上的金边眼镜，揉了揉被压迫了几小时的鼻梁，闭着眼睛：“过来。”
丁妙鼓起勇气走到他办公桌前，不经意间扫到桌上的手机，轻声道：“谢谢。”
陆景天睁开眼睛，将眼镜放回盒子里装好，又将眼镜盒装回抽屉，而后抬头看向丁妙。
他微微眯起了眼睛，目光赤.裸地打量着她，从上到下，一寸一寸地游移着，而后在小腿浅浅的疤痕出停留一瞬，接着慢慢移开了视线。
他打量得很仔细，丁妙有种被他扒光衣服的感觉，目光所到之处像是被人轻柔地抚摸着一样，胳膊上不可控制地起了一层细密的小疙瘩。
“这是什么？水手服？”陆景天勾起唇角淡笑着，饶有兴趣地看向她，起身的同时办公椅被推出去半米，在空旷的房间里摇摇晃晃地打着转。
他穿着白色棉质的衬衣，料子极有质感。此刻他一边靠近丁妙，一边慢条斯理地解下衬衣的前两颗纽扣，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
丁妙感觉到他的靠近，下意识想要逃开，却被他一把抱住腰身。
陆景天弯下腰，薄薄的嘴唇轻慢地靠近她的耳朵，神情愉悦地轻吐着气：“小可爱，你真的很聪明呵。这样穿很美，我很喜欢。”
他连续用了三个“很”，表示自己相当满意她的讨好。
丁妙怔了怔，而后将手支在他的胸口，努力想要拉开彼此的距离，她用力挣扎着，抬头羞愤地地望着陆景天，嘴唇颤抖地说道：“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陆景天轻声笑了出来，嘴唇轻启：“你真是这么想的？”
丁妙的挣扎对他来说就像是小猫小狗的打闹，根本没太在意，空着的一只手缓缓禁锢住两支细嫩的手腕，将它们举过丁妙的头顶，牵动着她的上衣往上爬，露出细细的白白的腰肢。
看着眼前的美景，他眸色虽然依旧冷淡，语气却放轻柔许多：“我定了顶层的旋转餐厅，一会一起吃晚饭。有喜欢的东西直接跟我说，我会让助理第一时间买给你。”
丁妙神色震惊，吓得连挣扎都停止了，她使劲摇着头，瀑布般的秀发跟着摆动，灯光打在发梢上，像海边突然而至的浪潮一般。
她小声辩解着：“陆总，您、您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我、我……”
她似乎被气急了，又不知道如何应对，把衣服撑得浑.圆的胸口气得一起一伏，隔着薄薄的布料，有一搭没一搭地贴在陆景天的胸膛。
那软糯得不可思议的触感让陆景天浑身燥热，最后一丝耐性也随之一耗而光。他在丁妙露出的那截柔软细腰上轻轻抚摸几下，最后惩罚般地狠狠捏了一下，滑腻的触感让他的欲、念再次攀升，只想将她摁在身、下狠狠疼爱。
“你放手好不好，不要这样对我，放手！放手啊！”丁妙慌乱地尖叫出声，身体更加激烈地反抗，完全没有章法地拳打脚踢。
虽然对陆景天而言，这种打踢没有任何威胁，但他还是不耐烦应付这种不太优雅的动作。
漂亮又聪明的小猫咪他是喜欢的，可爪子上的指甲却让他头疼。他决定给她一个教训：“放手吗？好。”
话音刚落，丁妙变感觉控制自己身体的大手瞬间抽离，她一时重心不稳，毫无防备地摔在地板上，膝盖骨、手掌心和侧腰着地，没一会便传来了阵阵钝痛。
陆景天慢悠悠地整理被她抓皱的衣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误会？你确定穿成这样不是在勾引我？”
此刻，丁妙的样子极其狼狈。她侧趴在地板上，圆边的蓝色衣领处有一抹浅浅的沟壑呼之欲出，原本就不长的裙摆现在只堪堪遮住屁.股，一双修长浑.圆的美腿毫无遮掩地展露出来。
陆景天的欲.念刚被冲淡，看到这幅场景，又开始蠢蠢欲动。他没工夫再陪这女人玩欲拒还迎的游戏，索性直接挑破：“这些年故意往我身上撞的女人不少，你并不是唯一一个，不要以为自己很聪明。想把人玩弄于鼓掌，你还嫩了点。”
他漫悠悠地蹲下，语气更是漫不经心：“你运气很好，恰好是我喜欢的口味，我已经很久没有遇到像你这么可口的。”他目光在水手服蓝色百褶裙的裙摆边游离，眸色幽深地感叹，“宝贝，你真美。”
“以后不准再动小心思，你想要的东西我会帮你拿到。你只乖乖听我话，让我舒服就可以。”陆景天微微笑着，唇角勾出一条好看的弧度。
“唔……”一声闷哼从陆景天的嘴里发出，同时他下意识捂住下、身，背部的线条死死绷紧，一贯冷淡的脸上在这一瞬间痛苦得扭曲起来。
痛感渐渐减轻之时，他抬头不可思议地看着踉跄站起来的丁妙。
丁妙咬着苍白的嘴唇，一字一句地说道：“第一，昨天确实是不小心撞到了你，你不相信无所谓，我也没必要给你解释太多。第二，我事前并不知道你的喜好，并没有刻意勾.引你。第三，如果穿成我这样都叫勾、引，那不知道陆总会不会以为穿吊带的女孩都在等着你强、奸呢。还有，今天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陆总好自为之。”
她吸了吸鼻子，从包里掏出纸巾，一点一点地擦干自己的泪痕，将手纸紧紧攥在手里，控制着瑟瑟发抖的身子，一步步退出。
“另外，”她小小的身体因为害怕而缩成一团，却费劲全力挺直背脊，“这套衣服只是我上部戏的戏服而已，我觉得丢掉可惜才会穿着，陆总不相信可以去查一下。”
说完，她不再停留，脚步越来越快，最后逃离似的打开门跑出去。
陆景天看着重重合上的木门，低头沉思良久，拨通朱特助的内线。
“剪辑一份丁妙所有的演出镜头，拷贝给我。以最快的速度。”
“还有，上次她打电话时说的那件事，找人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