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守身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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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初照完全没有想像过老汪和陆锦年啊，她真是吓到了。路丁上午看见照片就被陆华年打过预防针，现在情绪十分稳定，对着镜头嘿嘿嘿笑了三声，说：“锦年姐，我们生的是女儿，你生的是女儿是儿子？”
“去死，我女儿跟你没关系！”陆华年抱过熊宝搂怀里，哄她：“熊宝不怕，这个是姑姑，叫声姑姑。”
熊宝完全不鸟手机里的怪阿姨，挥动小手试图打开手机。
路丁把陆华年的手机拿过去，谨慎的避开了江初照，问：“锦年姐，汪哥不知道吧。”
“当然不知道。”陆锦年冷哼，“我儿子跟他没关系！你把手机还给华年，他女儿哪来的？”
“华年本来想请你当孩子妈。你也有一个，麻烦大了。”路丁苦笑着说话。这回是真的麻烦大了，熊宝长的像陆锦年，陆锦年也不是那种介意别人眼光的人，带熊宝回家最多头几年被人家说未婚生子父不详，陆家曾家都好交待，陆锦年生的孩子有一半可能像老汪，陆锦年也不可能一辈子不让孩子见家人……老汪都准备结婚了，这事影响的除了陆家曾家还有汪家，陆华年的脾气绝对这两天就要收拾老汪的，这事闹出来陆家曾家还有汪家都不要过年了。
“抱过来我养，反正一个是养两个也是养。我想办法改一下猫仔的出生纸，算他俩是双胞胎。”陆锦年走出儿童室，把门关上了，“上回我妈说华年为江初照守寡好可怜，这孩子是怎么来的？”
江初照活着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路丁偏偏头，回避这个问题，“我觉得老汪要是知道了他有儿子……”
“切，他会是认孩子的人？当初李清源那事他是怎么做的？”陆锦年冷笑，“我的孩子我自己养，和他一毛钱关系都不会用！”
“谁是孩子爸爸也就是做个亲子鉴定的事儿，李清源从一开始就坚持不肯，不能怪汪哥那个态度。”路丁耸肩，“锦年姐，你既然要自己带孩子，也不可能一辈子瞒住家人。孩子长大了不是像爹就是像妈，刚才看我们大外甥，长的还真不大像你。不像我们家熊宝一看就是你女儿。”
路丁拿着手机拍熊宝的小脸特写，边拍边说：“看看，像你不像？”
陆锦年也是心大，边看边啧啧：“哎哟，是像我，这是哪个王八蛋把我女儿偷偷抱走了？叫陆华年给我送来，以后我就是她亲妈了。”
陆华年凑过去说话，“我女儿藏不住了，可能明后天家里就能知道，要是我藏不住了，你孩子算我的吧，锦年姐，你马上带着外甥回来一趟，我们见面商量。我俩暴露一个总比两个都死强。”
“这么严重？我马上订机票回去，你俩现在藏在哪儿？”陆锦年问。
陆华年报了离叶城最近的一个机场的名字，说：“我和陆丁估计都脱不开身，另外派人接你们过来。”
陆锦年干脆的说：“好的，我订好机票把抵达的时间发给你。”
江初照对着陆华年做唇语，说：孩子的出生信息，我这边找人做双胞胎的出生证。
“你把我外甥的出生信息发给我，我这边先做双胞胎的出生证。”陆华年说。
陆锦年欣喜的答应一声把电话挂断了。
这女人傻的，路丁呵呵两声，说：“锦年姐的儿子像老汪怎么办？你们这么坑老汪，合适吗？”
“他一个有女朋友的人还把锦年姐肚子搞大还想结婚，这笔帐他不算清楚了他结婚是想坑谁？”江初照替刘雨涵抱不平。
“就是，老婆别生气，老汪要是像我守身如玉……”
江初照轻轻踹陆华年一脚，陆华年马上正经说话：“先要把那三个姑娘稳住。路丁，你们亲戚家的猎场能不能隔绝对外的联络？”
“叶城的猎场可以，那个猎场名义上是阿布的，叫阿布带姑娘去猎场玩就好了。我叫金老板弄辆车来接。”江初照立即打电话，三言两语说完就挂断说安排好了，说：“等人上了猎场的车，保证从进去到出来手机都不会有信号。”
路丁耸耸肩，“一定要我陪他们去？我觉得我应该去接锦年姐。”
“你和老汪低头不见抬头见，你就别找死了。带着你家亲戚上猎场玩，看牢那三个姑娘。”陆华年对他嘿嘿笑。熊宝看看两个大人，学她爸爸也嘿嘿嘿。
“姓程的特别叮嘱下，我还想安安稳稳在叶城把大学读完。”江初照用路丁也很顺手。
路丁一发现那个程家的远房表亲看江初照的眼神不对头，就让小堂弟打听过过了，笑着说：“早看出来了，你俩都是一路货色，走到哪桃花开到哪。”
“我已经尽量装丑了。”江初照与其说是在抱怨，还不如说是在和陆华年撒娇。
“那个姓程的应该就萌眼镜娘。你戴眼镜的样子很萌的呀，我都很喜欢。”陆华年不要脸的吹捧孩子妈。
“受不了你们。我去客厅看我的相亲对象勾搭你们家的管家！”路丁咬牙切齿走了。
“哎，你跑了谁给我们抱孩子？”陆华年还恶意挽留他。
江初照拽出来一辆小推车，让陆华年把熊宝放进去，开始训练熊宝说话。陆华年系上围裙，一边煮粥一边炸了一个南瓜条。江初照尝了尝南瓜条，笑着说：“卖相和味道都不比阿布差。”
“你是夸接下来我俩的这顿晚饭呢，还是夸我本人？”陆华年找出来一包斩好的鲜排骨，做煮土豆排骨闷饭的准备工作。
“你是因为女儿吃醋呢，还是因为路丁吃醋？”江初照分给熊宝一根南瓜条，自己也叼了一根咬着玩。
“我和路丁？”陆华年皱眉看江初照，一本正经的样子很严肃。
“你俩都三十了，不交固定女朋友还总在一起玩。是个人都会朝那方面想嘛。”江初照对他眨眨眼。
“我这两年没交女朋友不代表我是弯的！”陆华年挑出一把刀嗖嗖嗖削土豆皮，“我还没有问你呢，林宗布看我的毛衣那小眼神哀怨的，你是不是给他什么暗示了？”
织那件毛衣的时候叫林宗布去补买过毛线，那熊孩子太笨，色号不对跑了十几趟而已。江初照把经过说给陆华年听，陆华年一听就懂了：林宗布那个小王八蛋在智商上被江初照碾压无力反抗只好装傻吸引注意力。
陆华年一边呵呵一边思考怎么把熊宝和林宗布一起打包甩给陆锦年，陆锦年肯定很愿意接收小帅哥保姆。
“我和老汪的女朋友雨涵姐相处过，那个姑娘很好的呀。锦年姐和老汪是怎么回事？”江初照仍然接受不了陆锦年和老汪有一腿这种现实。
“他俩上高中的时候就挺要好的。老汪和顾西北哥俩好，锦年姐和顾西北的女朋友，叫李清源的吧，关系也很不错。李清源大一寒假过完怀孕了。但是老汪给顾西北做证说那段时间顾西北和他在一起，李清源那孩子不可能是顾西北的。本来顾家就不太看得上李清源……”
“顾家对顾西北找女朋友很热情的呀。”江初照觉得既然和顾西北上高中就相处上了，女孩背景应该不会太差，顾家不至于看不上。
“顾家重点培养顾西北一个人，对他老婆当然有一点要求，就算不能给他当贤内助，最少也不能给他惹事儿。可是李清源是个很能惹事的主，顾西北上高中几次打架差点记过都是因为她，顾家对李清源很有意见。那会儿大学生还不许结婚，她意外怀孕了还嚷嚷，作天作地的闹，顾西北认帐肯定会被学校开除的，再说顾西北自己也说不是他。老汪站他那边其实也没什么不对。但是锦年姐觉得顾西北太没担当，老汪无原则站顾西北那边也不是个好鸟，就和老汪分手了。”陆华年揉额头，“照我姐的为人来说老汪有女友了，她是不会主动……但是算一算受孕时间，那段时间她又没有男朋友，就是和老汪见过一次面，我一诈还真是！肯定是老汪坑的锦年姐！”
意外怀孕了还选择生下来是为了什么江初照很清楚，她估计陆锦年心里还有老汪。发生这种事两个人都有责任，只有刘雨涵是无辜的。这个孩子的曝光肯定会给刘雨涵带来伤害，不过不说更不厚道，后面怎么样就要看陆锦年和老汪的人品了。江初照叹了一口气，觉得陆华年遇到这事的表现她能给满分，她跳起来凑过去亲了陆华年一下，问：“锦年姐来了是要我露脸还是不要我露脸？”
“先不要。”陆华年回亲她，“我要试一试老汪的心意。他要是有担当和刘雨涵分手的话，我们女儿名义上是锦年的孩子，养在我们家天经地义，女儿安全了也方便我俩活动是不是？”
可是让陆锦年抱走了她就看不到女儿了呀。江初照明知那是最优的选择，心里还是很难过，沮丧的回去给熊宝擦口水。
陆华年安慰她：“还有一种可能是你赚个孩子嘛。陆锦年估计也是藏不住了，不然不会我一提就满口答应飞回来。”
江初照想想也是，马上打电话安排接机的人手和陆锦年的住处。
陆锦年的动作也快，没多久就把抵达时间和她孩子的出生资料发给了陆华年。那头江初照叫阿布稳住那三个姑娘，带着姑娘和路丁家的亲戚吃过饭就去猎场玩去了。到猎场路丁把程老师叫出来单独谈了谈，连陆华年的名字都没告诉，只说陆华年身份和他差不多，前几个月看上熊桂枝，养着她替他带孩子。还请程老师在学校不露痕迹的照顾一下。
程老师是路丁的戚，知道路丁看上去好相处，惹毛了脾气比能量还大，除了答应照顾也没有别的话能说，这事就算解决了。
江初照这边打电话给辅导员请了两天假，当晚老金就找到人把熊宝的出生资料找出来修改，添上了一个弟弟，熊桂枝就成了一对双胞胎姐弟的妈。
陆华年打电话给老汪，不客气的叫他第一时间滚到某地猎场来受死。
老汪二话没说答应明天早上请假下午到，写休假申请的时候顾西北过来串门知道老汪要休年假，老光棍立即要求跟随去猎场玩以避开春节前的相亲高峰。
“你都年纪一把了，不结婚又没有女朋友，人家要怀疑你心理变态。安排相亲你就去嘛，就是不满意，找个年纪小点的处着，拖几年人家觉得你没意思主动就提分手了，也不碍事是不是？”老汪传授经验。
“刘雨涵跟你提分手了？”顾西北摸着下巴笑，他是知道老汪对那个小女朋友只到牵小手的，还知道那个小女朋友的追求者并不少。
“她的那个大学男同学也追了她有两年，她上个月和我提分手，我当然答应了。我还跟她说了，要是觉得人家合适呢，就约出来我见见，那人要是确实配得上她，她家长那里我帮她说。”老汪为难的揉鼻子，“我这是刨了个坑把自己埋了，想挑个单纯的省心，就让我挑到这么单纯的，样样都要我操心，简直是当女儿在照顾。”
“你心里还是放不下陆锦年？我找陆锦年说说当年的事情吧。”
“别，千万别。陆锦年一直立场坚定的站在李清源那边，你提当年她能吐你一脸口水。再让李清源缠上你，你这辈子就玩完了。她那个作劲也不比李清源差多少。前几年我也没少找她，她就是不低头，随她去！”老汪对陆锦年一点都不包容。
“切，那几年你扑倒她也不是一次两次，不管哪一次你事后直接把她提去见她爷爷要求负责领结婚证，她爷爷答应了她还能和你犟？也不知道是谁揣着不值钱的自尊心在那里陪人家作。”顾西北撕过去两页纸打休假报告的草稿，“打猎人少没劲，喊几个人一起？”
老汪苦逼的要死，“陆华年这么急吼吼的找我麻烦，还不知道陆锦年又闹什么，就咱俩过去吧。”
“那次……你脖子上除了掐痕还有吻痕，”顾西北认真的看着老汪，“你没有做安全措施吧，会不会喜当爹了？”
江初照完全没有想像过老汪和陆锦年啊，她真是吓到了。路丁上午看见照片就被陆华年打过预防针，现在情绪十分稳定，对着镜头嘿嘿嘿笑了三声，说：“锦年姐，我们生的是女儿，你生的是女儿是儿子？”
“去死，我女儿跟你没关系！”陆华年抱过熊宝搂怀里，哄她：“熊宝不怕，这个是姑姑，叫声姑姑。”
熊宝完全不鸟手机里的怪阿姨，挥动小手试图打开手机。
路丁把陆华年的手机拿过去，谨慎的避开了江初照，问：“锦年姐，汪哥不知道吧。”
“当然不知道。”陆锦年冷哼，“我儿子跟他没关系！你把手机还给华年，他女儿哪来的？”
“华年本来想请你当孩子妈。你也有一个，麻烦大了。”路丁苦笑着说话。这回是真的麻烦大了，熊宝长的像陆锦年，陆锦年也不是那种介意别人眼光的人，带熊宝回家最多头几年被人家说未婚生子父不详，陆家曾家都好交待，陆锦年生的孩子有一半可能像老汪，陆锦年也不可能一辈子不让孩子见家人……老汪都准备结婚了，这事影响的除了陆家曾家还有汪家，陆华年的脾气绝对这两天就要收拾老汪的，这事闹出来陆家曾家还有汪家都不要过年了。
“抱过来我养，反正一个是养两个也是养。我想办法改一下猫仔的出生纸，算他俩是双胞胎。”陆锦年走出儿童室，把门关上了，“上回我妈说华年为江初照守寡好可怜，这孩子是怎么来的？”
江初照活着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路丁偏偏头，回避这个问题，“我觉得老汪要是知道了他有儿子……”
“切，他会是认孩子的人？当初李清源那事他是怎么做的？”陆锦年冷笑，“我的孩子我自己养，和他一毛钱关系都不会用！”
“谁是孩子爸爸也就是做个亲子鉴定的事儿，李清源从一开始就坚持不肯，不能怪汪哥那个态度。”路丁耸肩，“锦年姐，你既然要自己带孩子，也不可能一辈子瞒住家人。孩子长大了不是像爹就是像妈，刚才看我们大外甥，长的还真不大像你。不像我们家熊宝一看就是你女儿。”
路丁拿着手机拍熊宝的小脸特写，边拍边说：“看看，像你不像？”
陆锦年也是心大，边看边啧啧：“哎哟，是像我，这是哪个王八蛋把我女儿偷偷抱走了？叫陆华年给我送来，以后我就是她亲妈了。”
陆华年凑过去说话，“我女儿藏不住了，可能明后天家里就能知道，要是我藏不住了，你孩子算我的吧，锦年姐，你马上带着外甥回来一趟，我们见面商量。我俩暴露一个总比两个都死强。”
“这么严重？我马上订机票回去，你俩现在藏在哪儿？”陆锦年问。
陆华年报了离叶城最近的一个机场的名字，说：“我和陆丁估计都脱不开身，另外派人接你们过来。”
陆锦年干脆的说：“好的，我订好机票把抵达的时间发给你。”
江初照对着陆华年做唇语，说：孩子的出生信息，我这边找人做双胞胎的出生证。
“你把我外甥的出生信息发给我，我这边先做双胞胎的出生证。”陆华年说。
陆锦年欣喜的答应一声把电话挂断了。
这女人傻的，路丁呵呵两声，说：“锦年姐的儿子像老汪怎么办？你们这么坑老汪，合适吗？”
“他一个有女朋友的人还把锦年姐肚子搞大还想结婚，这笔帐他不算清楚了他结婚是想坑谁？”江初照替刘雨涵抱不平。
“就是，老婆别生气，老汪要是像我守身如玉……”
江初照轻轻踹陆华年一脚，陆华年马上正经说话：“先要把那三个姑娘稳住。路丁，你们亲戚家的猎场能不能隔绝对外的联络？”
“叶城的猎场可以，那个猎场名义上是阿布的，叫阿布带姑娘去猎场玩就好了。我叫金老板弄辆车来接。”江初照立即打电话，三言两语说完就挂断说安排好了，说：“等人上了猎场的车，保证从进去到出来手机都不会有信号。”
路丁耸耸肩，“一定要我陪他们去？我觉得我应该去接锦年姐。”
“你和老汪低头不见抬头见，你就别找死了。带着你家亲戚上猎场玩，看牢那三个姑娘。”陆华年对他嘿嘿笑。熊宝看看两个大人，学她爸爸也嘿嘿嘿。
“姓程的特别叮嘱下，我还想安安稳稳在叶城把大学读完。”江初照用路丁也很顺手。
路丁一发现那个程家的远房表亲看江初照的眼神不对头，就让小堂弟打听过过了，笑着说：“早看出来了，你俩都是一路货色，走到哪桃花开到哪。”
“我已经尽量装丑了。”江初照与其说是在抱怨，还不如说是在和陆华年撒娇。
“那个姓程的应该就萌眼镜娘。你戴眼镜的样子很萌的呀，我都很喜欢。”陆华年不要脸的吹捧孩子妈。
“受不了你们。我去客厅看我的相亲对象勾搭你们家的管家！”路丁咬牙切齿走了。
“哎，你跑了谁给我们抱孩子？”陆华年还恶意挽留他。
江初照拽出来一辆小推车，让陆华年把熊宝放进去，开始训练熊宝说话。陆华年系上围裙，一边煮粥一边炸了一个南瓜条。江初照尝了尝南瓜条，笑着说：“卖相和味道都不比阿布差。”
“你是夸接下来我俩的这顿晚饭呢，还是夸我本人？”陆华年找出来一包斩好的鲜排骨，做煮土豆排骨闷饭的准备工作。
“你是因为女儿吃醋呢，还是因为路丁吃醋？”江初照分给熊宝一根南瓜条，自己也叼了一根咬着玩。
“我和路丁？”陆华年皱眉看江初照，一本正经的样子很严肃。
“你俩都三十了，不交固定女朋友还总在一起玩。是个人都会朝那方面想嘛。”江初照对他眨眨眼。
“我这两年没交女朋友不代表我是弯的！”陆华年挑出一把刀嗖嗖嗖削土豆皮，“我还没有问你呢，林宗布看我的毛衣那小眼神哀怨的，你是不是给他什么暗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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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华年一边呵呵一边思考怎么把熊宝和林宗布一起打包甩给陆锦年，陆锦年肯定很愿意接收小帅哥保姆。
“我和老汪的女朋友雨涵姐相处过，那个姑娘很好的呀。锦年姐和老汪是怎么回事？”江初照仍然接受不了陆锦年和老汪有一腿这种现实。
“他俩上高中的时候就挺要好的。老汪和顾西北哥俩好，锦年姐和顾西北的女朋友，叫李清源的吧，关系也很不错。李清源大一寒假过完怀孕了。但是老汪给顾西北做证说那段时间顾西北和他在一起，李清源那孩子不可能是顾西北的。本来顾家就不太看得上李清源……”
“顾家对顾西北找女朋友很热情的呀。”江初照觉得既然和顾西北上高中就相处上了，女孩背景应该不会太差，顾家不至于看不上。
“顾家重点培养顾西北一个人，对他老婆当然有一点要求，就算不能给他当贤内助，最少也不能给他惹事儿。可是李清源是个很能惹事的主，顾西北上高中几次打架差点记过都是因为她，顾家对李清源很有意见。那会儿大学生还不许结婚，她意外怀孕了还嚷嚷，作天作地的闹，顾西北认帐肯定会被学校开除的，再说顾西北自己也说不是他。老汪站他那边其实也没什么不对。但是锦年姐觉得顾西北太没担当，老汪无原则站顾西北那边也不是个好鸟，就和老汪分手了。”陆华年揉额头，“照我姐的为人来说老汪有女友了，她是不会主动……但是算一算受孕时间，那段时间她又没有男朋友，就是和老汪见过一次面，我一诈还真是！肯定是老汪坑的锦年姐！”
意外怀孕了还选择生下来是为了什么江初照很清楚，她估计陆锦年心里还有老汪。发生这种事两个人都有责任，只有刘雨涵是无辜的。这个孩子的曝光肯定会给刘雨涵带来伤害，不过不说更不厚道，后面怎么样就要看陆锦年和老汪的人品了。江初照叹了一口气，觉得陆华年遇到这事的表现她能给满分，她跳起来凑过去亲了陆华年一下，问：“锦年姐来了是要我露脸还是不要我露脸？”
“先不要。”陆华年回亲她，“我要试一试老汪的心意。他要是有担当和刘雨涵分手的话，我们女儿名义上是锦年的孩子，养在我们家天经地义，女儿安全了也方便我俩活动是不是？”
可是让陆锦年抱走了她就看不到女儿了呀。江初照明知那是最优的选择，心里还是很难过，沮丧的回去给熊宝擦口水。
陆华年安慰她：“还有一种可能是你赚个孩子嘛。陆锦年估计也是藏不住了，不然不会我一提就满口答应飞回来。”
江初照想想也是，马上打电话安排接机的人手和陆锦年的住处。
陆锦年的动作也快，没多久就把抵达时间和她孩子的出生资料发给了陆华年。那头江初照叫阿布稳住那三个姑娘，带着姑娘和路丁家的亲戚吃过饭就去猎场玩去了。到猎场路丁把程老师叫出来单独谈了谈，连陆华年的名字都没告诉，只说陆华年身份和他差不多，前几个月看上熊桂枝，养着她替他带孩子。还请程老师在学校不露痕迹的照顾一下。
程老师是路丁的戚，知道路丁看上去好相处，惹毛了脾气比能量还大，除了答应照顾也没有别的话能说，这事就算解决了。
江初照这边打电话给辅导员请了两天假，当晚老金就找到人把熊宝的出生资料找出来修改，添上了一个弟弟，熊桂枝就成了一对双胞胎姐弟的妈。
陆华年打电话给老汪，不客气的叫他第一时间滚到某地猎场来受死。
老汪二话没说答应明天早上请假下午到，写休假申请的时候顾西北过来串门知道老汪要休年假，老光棍立即要求跟随去猎场玩以避开春节前的相亲高峰。
“你都年纪一把了，不结婚又没有女朋友，人家要怀疑你心理变态。安排相亲你就去嘛，就是不满意，找个年纪小点的处着，拖几年人家觉得你没意思主动就提分手了，也不碍事是不是？”老汪传授经验。
“刘雨涵跟你提分手了？”顾西北摸着下巴笑，他是知道老汪对那个小女朋友只到牵小手的，还知道那个小女朋友的追求者并不少。
“她的那个大学男同学也追了她有两年，她上个月和我提分手，我当然答应了。我还跟她说了，要是觉得人家合适呢，就约出来我见见，那人要是确实配得上她，她家长那里我帮她说。”老汪为难的揉鼻子，“我这是刨了个坑把自己埋了，想挑个单纯的省心，就让我挑到这么单纯的，样样都要我操心，简直是当女儿在照顾。”
“你心里还是放不下陆锦年？我找陆锦年说说当年的事情吧。”
“别，千万别。陆锦年一直立场坚定的站在李清源那边，你提当年她能吐你一脸口水。再让李清源缠上你，你这辈子就玩完了。她那个作劲也不比李清源差多少。前几年我也没少找她，她就是不低头，随她去！”老汪对陆锦年一点都不包容。
“切，那几年你扑倒她也不是一次两次，不管哪一次你事后直接把她提去见她爷爷要求负责领结婚证，她爷爷答应了她还能和你犟？也不知道是谁揣着不值钱的自尊心在那里陪人家作。”顾西北撕过去两页纸打休假报告的草稿，“打猎人少没劲，喊几个人一起？”
老汪苦逼的要死，“陆华年这么急吼吼的找我麻烦，还不知道陆锦年又闹什么，就咱俩过去吧。”
“那次……你脖子上除了掐痕还有吻痕，”顾西北认真的看着老汪，“你没有做安全措施吧，会不会喜当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