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名声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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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气？”白子扇抬了抬包裹得严实的双臂，鼻孔粗粗的哼了一下：“黑鳞兄是笑话我吗？”
唯恐激怒这位地位不凡的朋友，黑鳞忙道：“抱歉，是我口误，不过照我说，放眼孤舟城，谁这么不长眼睛，敢伤白公子？以白公子的身份，城主府一个念头，都能让对方悔恨终生吧？”
白子扇表情僵了僵。
普通人的确可能悔恨终生，可陆轻尘不是普通人，是从城主府下人到表妹，从姑父到府主全都赞口不绝的人。
他被陆轻尘打伤，南宫竹只是轻描淡写叮嘱他多休息，安心养伤。
只字不提惩戒陆轻尘！
他在城主府的重要性，还比不过一个姓陆的外人！
这番心酸，他没脸向外人讲，正色道：“城主府是怎样日理万机的存在？我不想因为个人的事情请他们出手，以免令他们为难，毕竟那个人是本届风云会出风头的人，城主府为了我这个外乡人打压他，总归是不好的。”
他往脸上贴了不少金。
黑鳞露出敬仰之情：“白公子宁愿自己委屈，也为城主府着想，真是我辈楷模，值得我们学习！就是不知是哪位风云会得名者？”
“第一名，陆轻尘！”白子扇事后调查过陆轻尘，意外发现他在孤舟城名气不是一般大。
但，他暗想，多半是因为第一名的缘故吧。
“是他？”黑鳞讶然：“你怎么会招惹上他？此子最近风头正劲，很多势力都在拉拢他呢。”
白子扇不悦道：“怎么，你也怕他？”
“嗤，我有什么好怕的？”黑鳞不以为然：“同是风云会得名者，他一个后辈算什么？放心，他欺负你，就是欺负我，这笔账我帮你报！”
黑鳞拍了拍胸膛，将那鼓腾腾的肌肉拍得闷闷作响。
白子扇一喜，却故作沉稳：“你确定能对付了他？”
“呵呵，在我黑鳞面前，他算什么？”黑鳞轻蔑一笑：“你且安心，很快你会知道我和他之间的差距。”
相隔一届，多了一年的修炼时间，碾压对方再轻易不过。
何况他不止是修为达到小辰位九明，连体魄都强横得无以复加，寻常小辰位九明都远非敌手，唯有钱唯忠高过他一筹。
区区陆轻尘，综合实力顶天小辰位八明，与他相比实在太弱。
嘎吱——
包厢门扉被推开，掌柜淡漠的走来，却双手空空。
“秦掌柜，可是膏药熬制好了？”黑鳞站起身，陪着丝丝微笑。
秦掌柜的地位不低，相当于黄氏秘药坊的代言人，金龙淬体馆的馆主见着，都要主动打一声招呼。
若是得罪他，日后想买续骨膏，麻烦不是丁点。
轻轻顿了顿首，秦掌柜漠然往桌上扔一个一斤重的口袋，里面刚好是十两黄金，相当于一百两白银。
“这是你们昨日的订金，退还给你们。”秦掌柜道。
黑鳞一愣：“秦掌柜，膏药不是在熬制吗？把订金退还给我们是怎么回事？”
秦掌柜双手背负，淡淡道：“上品膏药另外有人要了，你们要么选择中品和下品，要么另谋膏药，在下不送。”
说着，转身就走出包厢。
黑鳞完全愣住，眼看膏药快好，却突然给了别人！
他们可是昨天就来预订的啊！
要不要这么欺负人？
但他明白，黄氏秘药坊就是有欺负人的资格，除非你一辈子都用不上他们的续骨膏。
他倍感脸上无光，此地是他介绍白子扇来的，结果，对方却毫不给面子。
他能忍，白公子是能忍的？
啪——
白子扇站起来，一脚将屁股下的椅子撂翻，翻着白眼珠，鼻孔朝天：“收了本公子的订金，还敢临场反悔？告诉你们，膏药非送来不可！”
秦掌柜转回身，眯着眸子，淡淡打量他：“看在你年轻气盛的份上，饶恕你的无知，继续胡搅蛮缠的话，不要怪我黄氏秘药坊欺负残疾人。”
闻言，白子扇眼眶里快喷出火：“他娘的，你说谁是残疾人？”
一旁的黑鳞见势不妙，慌忙捂住白子扇的嘴，唯恐他将黄氏秘药坊给得罪，赔罪道：“秦掌柜，不好意思，他脾气冲了点！”
想了想，搬出自己的人情：“我曾经帮黄东家押送过一批药材，他说日后有需要，可直接找他，上品膏药的事还请秦掌柜行个方便。”
说话之时，他底气足了好几分，口吻也硬朗起来。
卖出这个人情，秦掌柜还能擅自做主吗？
毕竟他只是聘请来的掌柜，黄东家才是做主的当家人。
黄东家欠他的人情，掌柜敢不认？
今日怎么着也要将上品续骨膏带走，争这口气。
然而，秦掌柜似笑非笑的道：“这就是东家的意思，你们的膏药，一位贵客看上了。”
黑鳞面皮一僵，道：“那……那烦请青掌柜通报东家，要这批膏药的是我黑鳞……”
“我也说了，东家的意思是，下次会优先照顾你黑鳞，这次就劳你白跑一趟。”
黑鳞脸色一阵青、一阵紫、一阵红，忍下这口气，以商量口吻道：“那位客人要多少贴？”
“十帖。”秦掌柜答道。
黑鳞舒口气：“你们剩下十三贴，那位客人需要十帖，刚好剩下的三贴就给我们。”
他退而求其次道。
秦掌柜面无表情的摇摇头。
“那我们只要两贴！”黑鳞不悦道，两贴是最低限度，刚好治好白子扇的伤势。
秦掌柜依旧摇头：“一贴都不行，东家说，难得贵客临门，让黄氏秘药坊蓬荜生辉，多出的三贴，全当赠品送给他。”
饶是泥菩萨也有火，黑鳞一忍再忍，对方却全然不给面子。
宁愿将多出来的送人，也不卖给他这个急需用药的人！
黑鳞身躯一震，暗怒问道：“敢问掌柜，是哪一路的贵客？”
秦掌柜理都不理，兀自出门。
身后跟着灵儿，双手捧着托盘，整整齐齐摆放十三贴热乎乎的膏药。
“哼！”黑鳞沉着脸色：“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客人。”
他在黄氏秘药坊的眼中，与那位客人对比，简直如尘埃般不值一提。
走出包厢，一阵凉风吹来，让他脑子略微清醒，心中不由一紧。
不会真是什么尊贵的客人吧？
他名气虽然不小，家族地位在孤舟城也不低，但比他身世显赫的多得是。
能让黄氏秘药坊如此郑重对待，恐怕真不是什么小人物。
念及至此，他敛去神情中的怒容，谨慎的朝外堂走去。
不久，在中堂屏风处，他看到秦掌柜一脸和悦的接过托盘，将十三贴膏药呈递到一个少年手中。
“陆公子，东家临时调来一些存货，你且看看，是否满意？”
陆轻尘一看，略微诧异：“黄氏秘药坊的效率这么高？续骨膏通常都是半成品，售卖之前要熬制半个时辰才行吧？”
他等了一盏茶不到就送上门，着实怪异。
而且，不是说没有存货吗？
“所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刚好有十三贴膏药在熬制。”秦掌柜笑道。
那真是够巧。
陆轻尘自然不会拒绝，细数一下，微微错愕：“我只要十份，怎么多出三份？”
“呵呵，我们东家说，陆公子初次登门，多出的三份乃是他一点心意，还望陆公子笑纳。”
这……
上次看舞狮表演时的酒楼东家是如此，黄氏秘药坊的东家也是如此。
自己的名头在孤舟陈真吃得开啊！
略一思索，陆轻尘抱拳道：“东家的好意，轻尘就却之不恭了。”
取出卡，当场交接了一万两白银。
见陆轻尘收下，秦掌柜更加愉悦，摆手笑道：“小小意思，不足挂齿，东家说，哪一天陆公子和楼主的日子定下来，还请不吝下一张请帖，东家携厚礼前去祝贺。”
陆轻尘身子一僵，怔然道：“谁说的？”
秦掌柜一愣：“风满楼各大商铺都在传呐，陆公子与楼主两情相悦，准备择日完婚，难道陆公子不希望我等泄露消息？如果是这样，老身代东家向您道个歉，并保证绝不再传。”
整个风满楼都在传……
陆轻尘握了握手掌，心中翻腾着冲进十香阁，一把掐死风满楼主的念头。
但理智告诉他，真若如此，那就是羊入虎口，真正的羊入虎口！
那个女人很可怕，尤其是下限，堪称没有底线！
秦掌柜一直目送他远离才回到堂内，迎上怒气冲冲走出来的黑鳞，气笑道：“他就是秦掌柜说的贵客？呵呵呵……”
他只觉得万分可笑。
倘若真是什么贵客，被秘药坊轻视对待他也认了！
但没有背景，没有靠山，初来秘药坊的后辈陆轻尘，居然被秘药坊视为贵客。
他这个经常来此的常客，反而被视若尘埃，还夺走他们一天前就订好的上品膏药！
欺人太甚呐！
这口气怎么忍？
白子扇也面沉入水，牙关紧咬，又是他！
把自己打伤不算，还夺走他的上品膏药！
“黑鳞，你对付不了他，我另外请人！”白子扇恶狠狠道。
刚才还在吹牛，陆轻尘与他相比不值一提。
结果呢？在秘药坊眼里，他才是不值一提！
指望他报仇，根本不现实！
“运气？”白子扇抬了抬包裹得严实的双臂，鼻孔粗粗的哼了一下：“黑鳞兄是笑话我吗？”
唯恐激怒这位地位不凡的朋友，黑鳞忙道：“抱歉，是我口误，不过照我说，放眼孤舟城，谁这么不长眼睛，敢伤白公子？以白公子的身份，城主府一个念头，都能让对方悔恨终生吧？”
白子扇表情僵了僵。
普通人的确可能悔恨终生，可陆轻尘不是普通人，是从城主府下人到表妹，从姑父到府主全都赞口不绝的人。
他被陆轻尘打伤，南宫竹只是轻描淡写叮嘱他多休息，安心养伤。
只字不提惩戒陆轻尘！
他在城主府的重要性，还比不过一个姓陆的外人！
这番心酸，他没脸向外人讲，正色道：“城主府是怎样日理万机的存在？我不想因为个人的事情请他们出手，以免令他们为难，毕竟那个人是本届风云会出风头的人，城主府为了我这个外乡人打压他，总归是不好的。”
他往脸上贴了不少金。
黑鳞露出敬仰之情：“白公子宁愿自己委屈，也为城主府着想，真是我辈楷模，值得我们学习！就是不知是哪位风云会得名者？”
“第一名，陆轻尘！”白子扇事后调查过陆轻尘，意外发现他在孤舟城名气不是一般大。
但，他暗想，多半是因为第一名的缘故吧。
“是他？”黑鳞讶然：“你怎么会招惹上他？此子最近风头正劲，很多势力都在拉拢他呢。”
白子扇不悦道：“怎么，你也怕他？”
“嗤，我有什么好怕的？”黑鳞不以为然：“同是风云会得名者，他一个后辈算什么？放心，他欺负你，就是欺负我，这笔账我帮你报！”
黑鳞拍了拍胸膛，将那鼓腾腾的肌肉拍得闷闷作响。
白子扇一喜，却故作沉稳：“你确定能对付了他？”
“呵呵，在我黑鳞面前，他算什么？”黑鳞轻蔑一笑：“你且安心，很快你会知道我和他之间的差距。”
相隔一届，多了一年的修炼时间，碾压对方再轻易不过。
何况他不止是修为达到小辰位九明，连体魄都强横得无以复加，寻常小辰位九明都远非敌手，唯有钱唯忠高过他一筹。
区区陆轻尘，综合实力顶天小辰位八明，与他相比实在太弱。
嘎吱——
包厢门扉被推开，掌柜淡漠的走来，却双手空空。
“秦掌柜，可是膏药熬制好了？”黑鳞站起身，陪着丝丝微笑。
秦掌柜的地位不低，相当于黄氏秘药坊的代言人，金龙淬体馆的馆主见着，都要主动打一声招呼。
若是得罪他，日后想买续骨膏，麻烦不是丁点。
轻轻顿了顿首，秦掌柜漠然往桌上扔一个一斤重的口袋，里面刚好是十两黄金，相当于一百两白银。
“这是你们昨日的订金，退还给你们。”秦掌柜道。
黑鳞一愣：“秦掌柜，膏药不是在熬制吗？把订金退还给我们是怎么回事？”
秦掌柜双手背负，淡淡道：“上品膏药另外有人要了，你们要么选择中品和下品，要么另谋膏药，在下不送。”
说着，转身就走出包厢。
黑鳞完全愣住，眼看膏药快好，却突然给了别人！
他们可是昨天就来预订的啊！
要不要这么欺负人？
但他明白，黄氏秘药坊就是有欺负人的资格，除非你一辈子都用不上他们的续骨膏。
他倍感脸上无光，此地是他介绍白子扇来的，结果，对方却毫不给面子。
他能忍，白公子是能忍的？
啪——
白子扇站起来，一脚将屁股下的椅子撂翻，翻着白眼珠，鼻孔朝天：“收了本公子的订金，还敢临场反悔？告诉你们，膏药非送来不可！”
秦掌柜转回身，眯着眸子，淡淡打量他：“看在你年轻气盛的份上，饶恕你的无知，继续胡搅蛮缠的话，不要怪我黄氏秘药坊欺负残疾人。”
闻言，白子扇眼眶里快喷出火：“他娘的，你说谁是残疾人？”
一旁的黑鳞见势不妙，慌忙捂住白子扇的嘴，唯恐他将黄氏秘药坊给得罪，赔罪道：“秦掌柜，不好意思，他脾气冲了点！”
想了想，搬出自己的人情：“我曾经帮黄东家押送过一批药材，他说日后有需要，可直接找他，上品膏药的事还请秦掌柜行个方便。”
说话之时，他底气足了好几分，口吻也硬朗起来。
卖出这个人情，秦掌柜还能擅自做主吗？
毕竟他只是聘请来的掌柜，黄东家才是做主的当家人。
黄东家欠他的人情，掌柜敢不认？
今日怎么着也要将上品续骨膏带走，争这口气。
然而，秦掌柜似笑非笑的道：“这就是东家的意思，你们的膏药，一位贵客看上了。”
黑鳞面皮一僵，道：“那……那烦请青掌柜通报东家，要这批膏药的是我黑鳞……”
“我也说了，东家的意思是，下次会优先照顾你黑鳞，这次就劳你白跑一趟。”
黑鳞脸色一阵青、一阵紫、一阵红，忍下这口气，以商量口吻道：“那位客人要多少贴？”
“十帖。”秦掌柜答道。
黑鳞舒口气：“你们剩下十三贴，那位客人需要十帖，刚好剩下的三贴就给我们。”
他退而求其次道。
秦掌柜面无表情的摇摇头。
“那我们只要两贴！”黑鳞不悦道，两贴是最低限度，刚好治好白子扇的伤势。
秦掌柜依旧摇头：“一贴都不行，东家说，难得贵客临门，让黄氏秘药坊蓬荜生辉，多出的三贴，全当赠品送给他。”
饶是泥菩萨也有火，黑鳞一忍再忍，对方却全然不给面子。
宁愿将多出来的送人，也不卖给他这个急需用药的人！
黑鳞身躯一震，暗怒问道：“敢问掌柜，是哪一路的贵客？”
秦掌柜理都不理，兀自出门。
身后跟着灵儿，双手捧着托盘，整整齐齐摆放十三贴热乎乎的膏药。
“哼！”黑鳞沉着脸色：“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客人。”
他在黄氏秘药坊的眼中，与那位客人对比，简直如尘埃般不值一提。
走出包厢，一阵凉风吹来，让他脑子略微清醒，心中不由一紧。
不会真是什么尊贵的客人吧？
他名气虽然不小，家族地位在孤舟城也不低，但比他身世显赫的多得是。
能让黄氏秘药坊如此郑重对待，恐怕真不是什么小人物。
念及至此，他敛去神情中的怒容，谨慎的朝外堂走去。
不久，在中堂屏风处，他看到秦掌柜一脸和悦的接过托盘，将十三贴膏药呈递到一个少年手中。
“陆公子，东家临时调来一些存货，你且看看，是否满意？”
陆轻尘一看，略微诧异：“黄氏秘药坊的效率这么高？续骨膏通常都是半成品，售卖之前要熬制半个时辰才行吧？”
他等了一盏茶不到就送上门，着实怪异。
而且，不是说没有存货吗？
“所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刚好有十三贴膏药在熬制。”秦掌柜笑道。
那真是够巧。
陆轻尘自然不会拒绝，细数一下，微微错愕：“我只要十份，怎么多出三份？”
“呵呵，我们东家说，陆公子初次登门，多出的三份乃是他一点心意，还望陆公子笑纳。”
这……
上次看舞狮表演时的酒楼东家是如此，黄氏秘药坊的东家也是如此。
自己的名头在孤舟陈真吃得开啊！
略一思索，陆轻尘抱拳道：“东家的好意，轻尘就却之不恭了。”
取出卡，当场交接了一万两白银。
见陆轻尘收下，秦掌柜更加愉悦，摆手笑道：“小小意思，不足挂齿，东家说，哪一天陆公子和楼主的日子定下来，还请不吝下一张请帖，东家携厚礼前去祝贺。”
陆轻尘身子一僵，怔然道：“谁说的？”
秦掌柜一愣：“风满楼各大商铺都在传呐，陆公子与楼主两情相悦，准备择日完婚，难道陆公子不希望我等泄露消息？如果是这样，老身代东家向您道个歉，并保证绝不再传。”
整个风满楼都在传……
陆轻尘握了握手掌，心中翻腾着冲进十香阁，一把掐死风满楼主的念头。
但理智告诉他，真若如此，那就是羊入虎口，真正的羊入虎口！
那个女人很可怕，尤其是下限，堪称没有底线！
秦掌柜一直目送他远离才回到堂内，迎上怒气冲冲走出来的黑鳞，气笑道：“他就是秦掌柜说的贵客？呵呵呵……”
他只觉得万分可笑。
倘若真是什么贵客，被秘药坊轻视对待他也认了！
但没有背景，没有靠山，初来秘药坊的后辈陆轻尘，居然被秘药坊视为贵客。
他这个经常来此的常客，反而被视若尘埃，还夺走他们一天前就订好的上品膏药！
欺人太甚呐！
这口气怎么忍？
白子扇也面沉入水，牙关紧咬，又是他！
把自己打伤不算，还夺走他的上品膏药！
“黑鳞，你对付不了他，我另外请人！”白子扇恶狠狠道。
刚才还在吹牛，陆轻尘与他相比不值一提。
结果呢？在秘药坊眼里，他才是不值一提！
指望他报仇，根本不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