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剑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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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要跟着殷牧离开的时候，一直在装睡的灵媒忽然伸出一只手来，抓住了我的衣角。
我扭头一看，心里微微一动。我好像能感觉到，灵媒不希望我出去。
“秦同学，怎么还不走？”因为我的身子正好挡住了灵媒的手，所以殷牧没有看到她的小动作。
灵媒听到殷牧的声音之后，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似得，连忙把手缩回去了。
而我这时候已经起了疑心，不仅没有向门口走，反而向后退了两步，小声说：“局长，你说我的事已经调查清楚了，那么……到底是什么调查结果？”
“你不用担心，你没有杀人，我们不会冤枉你的。”殷牧冲我笑了笑，他居然一步跨到屋子里，伸手来拽我。
我连忙向墙角躲了躲，着急的说：“局长，我能不能打个电话。”
“打电话？”殷牧皱了皱眉头：“等你出去之后，打多少电话都可以，现在跟我走吧。”
“那……那我也要收拾一下东西，你等我五分钟好不好？”我弱弱的问。
殷牧点了点头，转身走出铁门。脚步声踢踏踢踏，他已经走远了。
“灵媒，刚才怎么回事？”见殷牧已经走远了，我连忙问了她一句。
灵媒谨慎的张开一只眼，见周围确实没有别的人了，才小声说：“不要跟他走，他……”
灵媒的话还没有说完，忽然面色苍白，拿被子蒙住了脑袋。
我打了个哆嗦，看到殷牧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正一脸阴寒的站在我背后。
我吓得都头皮发麻，接连向后退了几步，又被床铺绊倒，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在地。
“怪不得连纸人都奈何不了你，原来有人在旁边帮你。”殷牧脸上再也没有刚才的和蔼可亲了，变得阴阳怪气，鬼气阴森。
这个人果然不对劲，那些纸人是他弄来的？我握紧了泪玉，提高了警惕。
殷牧冲我冷笑了一声之后，居然没有再管我，而是看向灵媒，他淡淡的说：“灵媒，你还不肯归顺吗？”
灵媒没有再装睡，她缓缓地从床上爬起来，盘着腿坐好，然后坚定地摇了摇头。
“好，真是有骨气。”殷牧冷笑了一声：“这个人你保不住，我劝你不用白费力气了。万一惹恼了我，我可什么都顾不得了，直接杀了你也有可能。”
灵媒打了个寒战，再看殷牧的时候，脸上的惧意就更深了一层。
殷牧一步步向我走过来，我则向灵媒身后躲过去，可是灵媒像是一尊雕像一样，居然动也不动。
很快，殷牧越过灵媒，伸手扼住了我的脖子。
他的手像是一把铁钳一样，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我瞬间就无法呼吸了，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力道依然在不断加大，我的喉咙马上就要被捏碎了。
“泪玉，泪玉……”我的指甲使劲掐着手指，然后把血涂了上去。
可是泪玉没有任何动静。墓大人没有出现，泪玉也没有发出白光保护我。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
就算墓大人已经不在了，泪玉本身也可以护住我啊。
这时候，我脖子上的力道忽然松了一分。殷牧冷笑的看着我：“你在等那块玉救你？”
我咽喉被捏住，根本说不出话来。
殷牧却伸手将我的泪玉夺走了，用力向地下一摔。啪的一声，泪玉四分五裂，彻底碎掉了。
“为了杀你，我可真是煞费苦心呐。先是把你的泪玉掉包，又找借口把你带离学校。这一大圈折腾下来，你总算是落到我手里了。”殷牧长叹了一口气：“现在夜深人静，你可以去死了。”
我听到这里，脑子一片空明，忽然明白一直以来的怪事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杀掉宿管和卖饭小哥的并不是墓大人，而是殷牧安排的人，目的就是有借口把我抓出去。
至于泪玉，泪玉被掉包了？什么时候被掉包的？我心中一动，忽然想起来胖阴差和瘦阴差了。他们不是曾经拿走过我的泪玉吗？
我刚刚想到这里，就听到殷牧嘀咕了一句：“夜长梦多，你还是赶快死吧，你死了我才安心。”随后，脖子又是一紧。
可偏偏在这时候，殷牧闷哼了一声，接连向后退了几步。我大口大口的喘气，看到灵媒手里捏着一根钢针。
她的双手正在颤抖，那钢针也抖动不休。针长六寸，有一大半都被鲜血染红了。
“你敢偷袭我？”殷牧咬牙切齿的看着灵媒。我看到他的胸口上有一小团血迹，显然是灵媒制造出来的伤口。
啪……
殷牧一掌拍在灵媒脑袋上，灵媒像是风中的枯草一样，绵软无力的飞了出去，扑通一声，压在另外四个女囚身上。
而她们一动不动，毫无知觉。
灵媒被打倒了，殷牧又将我抓在手里。
我以为这一次必死无疑了，却听到门口传来一个淡淡的声音：“你知道她是谁吗？就敢胡乱动手？”
我听到这句话，激动地差点哭出来。是墓大人，是墓大人的声音。
殷牧一甩手，将我扔在床上了。他震惊的一回头，极为惊恐的说：“你你你……你没有死？”
墓大人缓步走进来，一扬手，有一团绿色的火苗出现在掌心中。
殷牧肯定认识墓大人，而且也认识青幽焰火，当即尖叫了一声，拼死向外面跑去。
墓大人并没有追他，只是淡淡的说道：“杀你，恐怕会脏了我的手。”
殷牧加快了速度，脚步声像是迅疾的雨点一样，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墓大人，你来了？你没事？”我惊喜的走过去，握住了他的手。
但是很快，我的心里咯噔一声，因为我感觉到这个人有点不对劲。
他和墓大人长得一模一样，甚至和墓大人有相同的气息。可是他的眼睛当中满是沧桑，好像已经生活了无数年，这种眼神，只应该出现在老人身上。
墓大人的眼睛深邃高傲，却没有这种沧桑感。
“小夫人，我不是墓大人。”果然，他恭恭敬敬的向我行了一礼。与此同时，他的嗓音也变得极为衰老。等他抬起头来的时候，我看到他已经变成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
“你是谁？”我向后退了一步，很震惊的看着他。
“我是剑灵。”老人冲我笑了笑：“墓大人的剑灵。”然后他又剧烈的咳嗽了几声，身体摇来晃去，好像随时都会支撑不住，倒在地上一般。
“按道理说，刚才那人欺负你，我应该将它斩杀才对。只可惜，我失去了身体，内伤未愈，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幻化成墓大人的模样，先把他吓走了。”剑灵说两句话就咳嗽一阵，听得我担忧不已。
“墓大人呢？墓大人怎么样了？”我着急地问。
“墓大人没有事，你不用担心。是他让我回来帮你的。”剑灵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我床边，一屁股坐上去，气喘吁吁地说：“我……我先休息一下。”
我看着虚弱无比的剑灵有点无语：“他已经弱成这样了，怎么帮我？”
剑灵休息了一会之后，好像恢复了一点力气，然后就开始盘腿打坐。
我虽然很想离开这里，马上知道墓大人的情况。但是看剑灵已经入定，知道不能随便打扰，也就只好耐着性子等着。
剑灵，剑灵。我上下打量老头。忽然想起来，墓大人确实是有一把剑，但是他每次用剑的时候，都是抓取一片月光，用月光幻化成一把玉剑。难道说，这就是剑灵所说的“失去了身体”？所以只好用月光代替？
我知道，但凡一样东西，年深日久，或者机缘巧合，都会生出灵智来，就算是宝剑也不例外……
我正在猜测剑灵的时候，忽然听到耳边有人说：“秦同学，你没事就好。”
我一回头，看到灵媒已经爬起来了。
我连忙搀扶着她坐下，向她道了一声谢。刚才灵媒用钢针救了我一次，我还是很感谢她的。
“灵媒，你一会要离开吗？我们一块走吧。”我看了看敞开着的房门。殷牧已经被吓跑了，短时间内是不会回来了，等剑灵恢复过来之后，我们马上就会离开。
谁知道灵媒摇了摇头：“我走不了。”
随后，她伸手拉开衣襟，里面的景象让我大吃了一惊。
灵媒的身体里面是空的。她只有一个皮囊，五脏六腑都不见了。
我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真想把她扔在这里，直接逃走算了。
“秦同学，你别害怕，我是不会害你的。我不是死人，这是我们灵媒的秘法，只要找回五脏，还能再活过来的。”灵媒有些虚脱的朝我笑了笑。这时候我忽然发现，灵媒的一些经脉上插着细小的钢针，她也许就是用这些钢针苟延残喘下来的。
“你的五脏……在哪呢？你又是怎么弄成这样的？”我小心翼翼的问。
灵媒叹了口气：“我的五脏，被殷牧拿走了。所以我不能离开这个地方，因为他只要一个念头，就可以通过五脏找到我。逃也没有用。”
“那个殷牧到底是什么人？”经历了今晚的事，我可不相信殷牧是个普通的警察了。
“他是什么人？”灵媒嘿嘿笑了一声：“你看我丢失了五脏六腑，像个死人。其实我是活人。你看殷牧身体完好，像个活人，其实他是死人。”
就在我要跟着殷牧离开的时候，一直在装睡的灵媒忽然伸出一只手来，抓住了我的衣角。
我扭头一看，心里微微一动。我好像能感觉到，灵媒不希望我出去。
“秦同学，怎么还不走？”因为我的身子正好挡住了灵媒的手，所以殷牧没有看到她的小动作。
灵媒听到殷牧的声音之后，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似得，连忙把手缩回去了。
而我这时候已经起了疑心，不仅没有向门口走，反而向后退了两步，小声说：“局长，你说我的事已经调查清楚了，那么……到底是什么调查结果？”
“你不用担心，你没有杀人，我们不会冤枉你的。”殷牧冲我笑了笑，他居然一步跨到屋子里，伸手来拽我。
我连忙向墙角躲了躲，着急的说：“局长，我能不能打个电话。”
“打电话？”殷牧皱了皱眉头：“等你出去之后，打多少电话都可以，现在跟我走吧。”
“那……那我也要收拾一下东西，你等我五分钟好不好？”我弱弱的问。
殷牧点了点头，转身走出铁门。脚步声踢踏踢踏，他已经走远了。
“灵媒，刚才怎么回事？”见殷牧已经走远了，我连忙问了她一句。
灵媒谨慎的张开一只眼，见周围确实没有别的人了，才小声说：“不要跟他走，他……”
灵媒的话还没有说完，忽然面色苍白，拿被子蒙住了脑袋。
我打了个哆嗦，看到殷牧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正一脸阴寒的站在我背后。
我吓得都头皮发麻，接连向后退了几步，又被床铺绊倒，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在地。
“怪不得连纸人都奈何不了你，原来有人在旁边帮你。”殷牧脸上再也没有刚才的和蔼可亲了，变得阴阳怪气，鬼气阴森。
这个人果然不对劲，那些纸人是他弄来的？我握紧了泪玉，提高了警惕。
殷牧冲我冷笑了一声之后，居然没有再管我，而是看向灵媒，他淡淡的说：“灵媒，你还不肯归顺吗？”
灵媒没有再装睡，她缓缓地从床上爬起来，盘着腿坐好，然后坚定地摇了摇头。
“好，真是有骨气。”殷牧冷笑了一声：“这个人你保不住，我劝你不用白费力气了。万一惹恼了我，我可什么都顾不得了，直接杀了你也有可能。”
灵媒打了个寒战，再看殷牧的时候，脸上的惧意就更深了一层。
殷牧一步步向我走过来，我则向灵媒身后躲过去，可是灵媒像是一尊雕像一样，居然动也不动。
很快，殷牧越过灵媒，伸手扼住了我的脖子。
他的手像是一把铁钳一样，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我瞬间就无法呼吸了，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力道依然在不断加大，我的喉咙马上就要被捏碎了。
“泪玉，泪玉……”我的指甲使劲掐着手指，然后把血涂了上去。
可是泪玉没有任何动静。墓大人没有出现，泪玉也没有发出白光保护我。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
就算墓大人已经不在了，泪玉本身也可以护住我啊。
这时候，我脖子上的力道忽然松了一分。殷牧冷笑的看着我：“你在等那块玉救你？”
我咽喉被捏住，根本说不出话来。
殷牧却伸手将我的泪玉夺走了，用力向地下一摔。啪的一声，泪玉四分五裂，彻底碎掉了。
“为了杀你，我可真是煞费苦心呐。先是把你的泪玉掉包，又找借口把你带离学校。这一大圈折腾下来，你总算是落到我手里了。”殷牧长叹了一口气：“现在夜深人静，你可以去死了。”
我听到这里，脑子一片空明，忽然明白一直以来的怪事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杀掉宿管和卖饭小哥的并不是墓大人，而是殷牧安排的人，目的就是有借口把我抓出去。
至于泪玉，泪玉被掉包了？什么时候被掉包的？我心中一动，忽然想起来胖阴差和瘦阴差了。他们不是曾经拿走过我的泪玉吗？
我刚刚想到这里，就听到殷牧嘀咕了一句：“夜长梦多，你还是赶快死吧，你死了我才安心。”随后，脖子又是一紧。
可偏偏在这时候，殷牧闷哼了一声，接连向后退了几步。我大口大口的喘气，看到灵媒手里捏着一根钢针。
她的双手正在颤抖，那钢针也抖动不休。针长六寸，有一大半都被鲜血染红了。
“你敢偷袭我？”殷牧咬牙切齿的看着灵媒。我看到他的胸口上有一小团血迹，显然是灵媒制造出来的伤口。
啪……
殷牧一掌拍在灵媒脑袋上，灵媒像是风中的枯草一样，绵软无力的飞了出去，扑通一声，压在另外四个女囚身上。
而她们一动不动，毫无知觉。
灵媒被打倒了，殷牧又将我抓在手里。
我以为这一次必死无疑了，却听到门口传来一个淡淡的声音：“你知道她是谁吗？就敢胡乱动手？”
我听到这句话，激动地差点哭出来。是墓大人，是墓大人的声音。
殷牧一甩手，将我扔在床上了。他震惊的一回头，极为惊恐的说：“你你你……你没有死？”
墓大人缓步走进来，一扬手，有一团绿色的火苗出现在掌心中。
殷牧肯定认识墓大人，而且也认识青幽焰火，当即尖叫了一声，拼死向外面跑去。
墓大人并没有追他，只是淡淡的说道：“杀你，恐怕会脏了我的手。”
殷牧加快了速度，脚步声像是迅疾的雨点一样，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墓大人，你来了？你没事？”我惊喜的走过去，握住了他的手。
但是很快，我的心里咯噔一声，因为我感觉到这个人有点不对劲。
他和墓大人长得一模一样，甚至和墓大人有相同的气息。可是他的眼睛当中满是沧桑，好像已经生活了无数年，这种眼神，只应该出现在老人身上。
墓大人的眼睛深邃高傲，却没有这种沧桑感。
“小夫人，我不是墓大人。”果然，他恭恭敬敬的向我行了一礼。与此同时，他的嗓音也变得极为衰老。等他抬起头来的时候，我看到他已经变成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
“你是谁？”我向后退了一步，很震惊的看着他。
“我是剑灵。”老人冲我笑了笑：“墓大人的剑灵。”然后他又剧烈的咳嗽了几声，身体摇来晃去，好像随时都会支撑不住，倒在地上一般。
“按道理说，刚才那人欺负你，我应该将它斩杀才对。只可惜，我失去了身体，内伤未愈，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幻化成墓大人的模样，先把他吓走了。”剑灵说两句话就咳嗽一阵，听得我担忧不已。
“墓大人呢？墓大人怎么样了？”我着急地问。
“墓大人没有事，你不用担心。是他让我回来帮你的。”剑灵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我床边，一屁股坐上去，气喘吁吁地说：“我……我先休息一下。”
我看着虚弱无比的剑灵有点无语：“他已经弱成这样了，怎么帮我？”
剑灵休息了一会之后，好像恢复了一点力气，然后就开始盘腿打坐。
我虽然很想离开这里，马上知道墓大人的情况。但是看剑灵已经入定，知道不能随便打扰，也就只好耐着性子等着。
剑灵，剑灵。我上下打量老头。忽然想起来，墓大人确实是有一把剑，但是他每次用剑的时候，都是抓取一片月光，用月光幻化成一把玉剑。难道说，这就是剑灵所说的“失去了身体”？所以只好用月光代替？
我知道，但凡一样东西，年深日久，或者机缘巧合，都会生出灵智来，就算是宝剑也不例外……
我正在猜测剑灵的时候，忽然听到耳边有人说：“秦同学，你没事就好。”
我一回头，看到灵媒已经爬起来了。
我连忙搀扶着她坐下，向她道了一声谢。刚才灵媒用钢针救了我一次，我还是很感谢她的。
“灵媒，你一会要离开吗？我们一块走吧。”我看了看敞开着的房门。殷牧已经被吓跑了，短时间内是不会回来了，等剑灵恢复过来之后，我们马上就会离开。
谁知道灵媒摇了摇头：“我走不了。”
随后，她伸手拉开衣襟，里面的景象让我大吃了一惊。
灵媒的身体里面是空的。她只有一个皮囊，五脏六腑都不见了。
我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真想把她扔在这里，直接逃走算了。
“秦同学，你别害怕，我是不会害你的。我不是死人，这是我们灵媒的秘法，只要找回五脏，还能再活过来的。”灵媒有些虚脱的朝我笑了笑。这时候我忽然发现，灵媒的一些经脉上插着细小的钢针，她也许就是用这些钢针苟延残喘下来的。
“你的五脏……在哪呢？你又是怎么弄成这样的？”我小心翼翼的问。
灵媒叹了口气：“我的五脏，被殷牧拿走了。所以我不能离开这个地方，因为他只要一个念头，就可以通过五脏找到我。逃也没有用。”
“那个殷牧到底是什么人？”经历了今晚的事，我可不相信殷牧是个普通的警察了。
“他是什么人？”灵媒嘿嘿笑了一声：“你看我丢失了五脏六腑，像个死人。其实我是活人。你看殷牧身体完好，像个活人，其实他是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