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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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真的想好了？就算是以后我让你们做什么你们都愿意？”我突然死死的盯着她们，沉声的问道。
“是的，秦哥，你可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哪怕是您让我们去死，我们也愿意！”
几个女孩连忙无比认真的回道。
听到这句话，我突然笑了，笑的有些诡异。
“呵呵，那如果我让你们继续做小姐，帮我赚钱呢？”
此言一出，整个房间顿时安静了下来。
这个世界上，什么东西才是最可怕的？
那就是在你刚刚然升起希望的时候，一个更大的绝望突然就那么摆在了你的面前。
而此时，这种绝望的表情便清晰的出现在了小红她们的脸上，她们就像是在看待一个怪物一般，死死的盯着我，脸上带着一丝震惊，彷徨，还有深深的绝望。
不但是她们，就连刘黑子他们，也同样在用一种及其古怪的眼神死死盯着自己。
这一刻，在他们的脸上，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欢悦与伤悲，剩下的只有不解与疑惑，还有……
震撼！！！
“呵呵，你们为什么都这么看着我？”
我突然淡淡的一笑，随即缓缓看向了小红她们：“呵呵，你们刚才不是说就算是我让你们去死，你们也愿意吗？那为什么现在又会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还有你们，你们不是口口声声说，要做我秦明一辈子的好兄弟吗，怎么？现在是不是开始怀疑了，怀疑我其实并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么伟大与高尚？”
我再次看向了刘黑子他们，自嘲的一笑。
这人啊，就是这样，当你努力的在对方心目当中树立起一个伟大的形象之后，他们就会对你产生一种几乎盲目崇拜的心理，甚至会把你当做他们人生当中努力的方向。
我不敢说，此时此刻，在座的他们，是否也已经把我当成了他们的偶像，但是至少，在我没有说出那句话之前，我个人在他们心中的形象，还是高大的，高尚的，因为他们都是在已经被这个残酷的社会，狠狠的轮杀了一番之后，当她们已经开始变得麻木，对未来的生过满是绝望的时候，被我亲手给解救出来的。
不管是刘黑子他们，亦或是小红他们，如果不是我的突然出现，或许他们依然还会沿着之前的生命轨迹，继续漫无目的，没有一丝希望的走下去。
可是，就在刚才，我的一句话，顿时让他们的心中充满了震惊，看着我的眼神也变了，变的有些陌生，有些彷徨。
“老大，我，我们不是那个意思……”
现场足足安静了一分钟之后，刘黑子才支支吾吾的开口，可话刚说到一半，便戛然而止，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此时自己的心情吧。
反观小红她们，脸上的那种彷徨与绝望此时也渐渐的开始消散，再次变成了冷漠。
她们先是彼此对视了一眼，随后一同看向了坐在我身边的小红，眼神中充满了怜悯，或许在她们看来，自己早就已经是残花败柳，但是小红却不一样，她还没有被那些男人糟蹋，她现在还是一个处，如果我真的要让她们帮自己出卖身体赚钱的话，那么对小红来说，无疑是从一个火炕跳到了另外一个火炕，那种刚刚升起希望，然后再次绝望的感觉，足以摧毁任何一个人的心理防线。
而小红好像也感受到了她们眼神中的怜悯，随即突然看向了我，眼神中猛地闪过了一道仇视的光芒。
她突然起身，‘噗通’一声跪在了自己的面前，精致的五官之上缓缓浮现了一丝痛苦之色。
“秦哥，不管怎么说，今天您能将我们从柔姐那里带出来，我们姐妹是打从心底的感谢您，我们也不奢望，您会大爱无私的将我们轻易放走，但是，小红还是想在这里，帮我的姐妹提一个要求，如果您能答应的话，小红这辈子做牛做马也会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哦？做牛做马？好啊，那先说说你的要求，我看看自己能不能做到再说！”我的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轻声说道。
而小红则是再次看了一眼身边的姐们，随即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无比坚定了起来。
“两年，让我的这几个姐姐再帮您做两年，两年之后，我希望您能够彻底的放过她们。”
“秦哥，关于她们的事情，您刚才也了解了，您应该也知道她们都是一群可怜的女孩子，她们已经被这个残酷的社会折磨的不成样子，我不希望看到她们的一生就毁在这里。”
“她们现在还年轻，还有很多的路没有走，在她们的脸上，我甚至从来没有看到过一丝真正的快乐，所以，秦哥，算我求求您了，两年之后，您放过她们，让她们也能够过上真正的普通人的生活……”
小红一边说着，再次看向了她的姐妹，而她的那些姐妹也在同样的看着她，随即，她们一起默默的流下了伤心的眼泪。
这一幕是感人的，同样也是悲哀的。
她们根本没有任何反抗命运的能力，所以她们只能哀求，哀求或许在她们心里俨然已经变成了魔鬼的我，在将来的某一天，能够真正的放过她们，给她们自由，给她们重新来过的机会。
“哈哈……”
“哈哈哈哈……”
我突然仰头，疯狂的大笑了起来，笑的前俯后仰，笑的撕心裂肺。
这就是特么的人生，有的人一出生就是锦衣玉食，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他们就像是上帝的私生子一般，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
而有的人，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她的人生注定就是一个悲剧，而这种悲剧在她们成长起来之后，便会渐渐的变成麻木，与绝望。
或许在她们当中，有人会尝试着去改变自己的命运，但是往往只会落得更加凄惨的下场。
而小红和她的这些姐妹，便是这种人，她们的人生中充满了痛苦与绝望，其实她们的理想很简单，就是希望能够像个正常人一样，简单的活着，可是现实的残酷，却一次又一次的强暴了她们，让她们再也看不到任何一丝的希望。
可我呢？
我何尝不是和她们一样，曾经想要靠着自己的努力，去一点点的改变自己的人生，曾经的我，对未来充满了美好的憧憬，甚至抛弃了所有同龄人应该享受了青春快乐时光，将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学习上面，就是希望能够亲手掌握自己的命运，不再受到任何人的欺压与凌辱。
可到头来，我得到了什么？
是命运更加残酷的戏弄，是那些敌人更加肆无忌惮的羞辱，是那些高高在上的人们眼中的玩物。
我失败了，败得一塌涂地，甚至差点粉身碎骨。
这一刻，当看到小红她们脸上缓缓流下的泪水，当看到她们那湿润的双眼中，流露出的那种深深的绝望，我的心突然好痛好痛，痛的撕心裂肺，痛的无法呼吸，随即两行热情顺着脸颊缓缓流下……
看到这一幕，小红她们包括一旁的刘黑子他们，都睁大了双眼，忘记了悲伤，忘记了绝望，忘记了彷徨与疑惑，死死的盯着我，仿佛要看透我的心灵一般。
“老，老大，你，没事吧？”
刘黑子突然站起身，眼神中带着一丝浓浓的关心。
“秦，秦哥，我们……”
小梅她们的脸上突然浮现了一丝愧疚，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我缓缓抬起的手掌给制止了。
我将这只缓缓的手掌，轻轻的放在了脸上，用力的摸去了那已经变得有些冰凉的泪水，当手掌落下，我的脸上已经再次浮现了一丝柔和的笑容。
这一刻，我突然好像站起来，然后对着小红她们深深的一鞠躬，然后说上一句‘对不起’，可是，我没有那个能力，我真不起来，甚至有些口干舌燥。
我静静的看着她们，看着她们那一张张精致的脸庞，看着她们那玲珑有致的身子，脸上的笑容渐渐变得灿烂了起来。
“小红，我答应你。”
“什么？”小红先是一愣，随即死死的盯着我。
“我答应你，两年以后，绝对会让你和你的姐妹们，重新获得自由，让你们重新过上普通人的生活，不，我要让你们过上比其他人更加优越的生活，让那些曾经带给你们无数痛苦的那些人后悔，甚至是仰望你们。”
“我秦明说话向来说到做到，还请你们相信这一点，不过，在这之前，我还需要你们的帮助，只要你们愿意帮我，我相信可以通过我们自己的努力，来彻底改变自己的人生。”
“还有你们，黑子，王大王二，二狗子，不管你们是不是真心的把我当成了你们的老大，但是我是真心的想要帮你们走出那个黑暗的峡谷，我想让你们也过上普通人的生活。”
说到这里，我自嘲的一笑，随即将一只手掌轻轻的放在了自己的右腿上面，用力的捏了一下，却没有任何的直觉。
“知道我这条腿是怎么废的吗？那是我在面对比我强大了无数倍的敌人的战斗中，被他们生生的弄残的，或许在他们的眼中，像我这种没钱没权的乡下小子，无异于蝼蚁一般，但是最后，就是我这只蝼蚁，却硬生生的咬下了他们身上的一块肉，一块心头肉。”
“我这个人从来就不信命，也一直在和命运不停的抗争着，因为我知道，也有信心，将来有一天，自己一定会靠着自己的努力，来彻底的改变自己的人生。”
“所以，我也希望，你们能够和我一样，和命运来一场真正的较量，哪怕是粉身碎骨，也要让别人看到你们的傲气，让那些曾经带给你们无数痛苦的人们，付出他们应有的代价。”
说到这里，我突然抬头看向了他们，发现他们也在同样的死死的盯着自己，每一个人的表情都变得无比坚定了起来……
“你们真的想好了？就算是以后我让你们做什么你们都愿意？”我突然死死的盯着她们，沉声的问道。
“是的，秦哥，你可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哪怕是您让我们去死，我们也愿意！”
几个女孩连忙无比认真的回道。
听到这句话，我突然笑了，笑的有些诡异。
“呵呵，那如果我让你们继续做小姐，帮我赚钱呢？”
此言一出，整个房间顿时安静了下来。
这个世界上，什么东西才是最可怕的？
那就是在你刚刚然升起希望的时候，一个更大的绝望突然就那么摆在了你的面前。
而此时，这种绝望的表情便清晰的出现在了小红她们的脸上，她们就像是在看待一个怪物一般，死死的盯着我，脸上带着一丝震惊，彷徨，还有深深的绝望。
不但是她们，就连刘黑子他们，也同样在用一种及其古怪的眼神死死盯着自己。
这一刻，在他们的脸上，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欢悦与伤悲，剩下的只有不解与疑惑，还有……
震撼！！！
“呵呵，你们为什么都这么看着我？”
我突然淡淡的一笑，随即缓缓看向了小红她们：“呵呵，你们刚才不是说就算是我让你们去死，你们也愿意吗？那为什么现在又会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还有你们，你们不是口口声声说，要做我秦明一辈子的好兄弟吗，怎么？现在是不是开始怀疑了，怀疑我其实并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么伟大与高尚？”
我再次看向了刘黑子他们，自嘲的一笑。
这人啊，就是这样，当你努力的在对方心目当中树立起一个伟大的形象之后，他们就会对你产生一种几乎盲目崇拜的心理，甚至会把你当做他们人生当中努力的方向。
我不敢说，此时此刻，在座的他们，是否也已经把我当成了他们的偶像，但是至少，在我没有说出那句话之前，我个人在他们心中的形象，还是高大的，高尚的，因为他们都是在已经被这个残酷的社会，狠狠的轮杀了一番之后，当她们已经开始变得麻木，对未来的生过满是绝望的时候，被我亲手给解救出来的。
不管是刘黑子他们，亦或是小红他们，如果不是我的突然出现，或许他们依然还会沿着之前的生命轨迹，继续漫无目的，没有一丝希望的走下去。
可是，就在刚才，我的一句话，顿时让他们的心中充满了震惊，看着我的眼神也变了，变的有些陌生，有些彷徨。
“老大，我，我们不是那个意思……”
现场足足安静了一分钟之后，刘黑子才支支吾吾的开口，可话刚说到一半，便戛然而止，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此时自己的心情吧。
反观小红她们，脸上的那种彷徨与绝望此时也渐渐的开始消散，再次变成了冷漠。
她们先是彼此对视了一眼，随后一同看向了坐在我身边的小红，眼神中充满了怜悯，或许在她们看来，自己早就已经是残花败柳，但是小红却不一样，她还没有被那些男人糟蹋，她现在还是一个处，如果我真的要让她们帮自己出卖身体赚钱的话，那么对小红来说，无疑是从一个火炕跳到了另外一个火炕，那种刚刚升起希望，然后再次绝望的感觉，足以摧毁任何一个人的心理防线。
而小红好像也感受到了她们眼神中的怜悯，随即突然看向了我，眼神中猛地闪过了一道仇视的光芒。
她突然起身，‘噗通’一声跪在了自己的面前，精致的五官之上缓缓浮现了一丝痛苦之色。
“秦哥，不管怎么说，今天您能将我们从柔姐那里带出来，我们姐妹是打从心底的感谢您，我们也不奢望，您会大爱无私的将我们轻易放走，但是，小红还是想在这里，帮我的姐妹提一个要求，如果您能答应的话，小红这辈子做牛做马也会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哦？做牛做马？好啊，那先说说你的要求，我看看自己能不能做到再说！”我的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轻声说道。
而小红则是再次看了一眼身边的姐们，随即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无比坚定了起来。
“两年，让我的这几个姐姐再帮您做两年，两年之后，我希望您能够彻底的放过她们。”
“秦哥，关于她们的事情，您刚才也了解了，您应该也知道她们都是一群可怜的女孩子，她们已经被这个残酷的社会折磨的不成样子，我不希望看到她们的一生就毁在这里。”
“她们现在还年轻，还有很多的路没有走，在她们的脸上，我甚至从来没有看到过一丝真正的快乐，所以，秦哥，算我求求您了，两年之后，您放过她们，让她们也能够过上真正的普通人的生活……”
小红一边说着，再次看向了她的姐妹，而她的那些姐妹也在同样的看着她，随即，她们一起默默的流下了伤心的眼泪。
这一幕是感人的，同样也是悲哀的。
她们根本没有任何反抗命运的能力，所以她们只能哀求，哀求或许在她们心里俨然已经变成了魔鬼的我，在将来的某一天，能够真正的放过她们，给她们自由，给她们重新来过的机会。
“哈哈……”
“哈哈哈哈……”
我突然仰头，疯狂的大笑了起来，笑的前俯后仰，笑的撕心裂肺。
这就是特么的人生，有的人一出生就是锦衣玉食，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他们就像是上帝的私生子一般，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
而有的人，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她的人生注定就是一个悲剧，而这种悲剧在她们成长起来之后，便会渐渐的变成麻木，与绝望。
或许在她们当中，有人会尝试着去改变自己的命运，但是往往只会落得更加凄惨的下场。
而小红和她的这些姐妹，便是这种人，她们的人生中充满了痛苦与绝望，其实她们的理想很简单，就是希望能够像个正常人一样，简单的活着，可是现实的残酷，却一次又一次的强暴了她们，让她们再也看不到任何一丝的希望。
可我呢？
我何尝不是和她们一样，曾经想要靠着自己的努力，去一点点的改变自己的人生，曾经的我，对未来充满了美好的憧憬，甚至抛弃了所有同龄人应该享受了青春快乐时光，将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学习上面，就是希望能够亲手掌握自己的命运，不再受到任何人的欺压与凌辱。
可到头来，我得到了什么？
是命运更加残酷的戏弄，是那些敌人更加肆无忌惮的羞辱，是那些高高在上的人们眼中的玩物。
我失败了，败得一塌涂地，甚至差点粉身碎骨。
这一刻，当看到小红她们脸上缓缓流下的泪水，当看到她们那湿润的双眼中，流露出的那种深深的绝望，我的心突然好痛好痛，痛的撕心裂肺，痛的无法呼吸，随即两行热情顺着脸颊缓缓流下……
看到这一幕，小红她们包括一旁的刘黑子他们，都睁大了双眼，忘记了悲伤，忘记了绝望，忘记了彷徨与疑惑，死死的盯着我，仿佛要看透我的心灵一般。
“老，老大，你，没事吧？”
刘黑子突然站起身，眼神中带着一丝浓浓的关心。
“秦，秦哥，我们……”
小梅她们的脸上突然浮现了一丝愧疚，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我缓缓抬起的手掌给制止了。
我将这只缓缓的手掌，轻轻的放在了脸上，用力的摸去了那已经变得有些冰凉的泪水，当手掌落下，我的脸上已经再次浮现了一丝柔和的笑容。
这一刻，我突然好像站起来，然后对着小红她们深深的一鞠躬，然后说上一句‘对不起’，可是，我没有那个能力，我真不起来，甚至有些口干舌燥。
我静静的看着她们，看着她们那一张张精致的脸庞，看着她们那玲珑有致的身子，脸上的笑容渐渐变得灿烂了起来。
“小红，我答应你。”
“什么？”小红先是一愣，随即死死的盯着我。
“我答应你，两年以后，绝对会让你和你的姐妹们，重新获得自由，让你们重新过上普通人的生活，不，我要让你们过上比其他人更加优越的生活，让那些曾经带给你们无数痛苦的那些人后悔，甚至是仰望你们。”
“我秦明说话向来说到做到，还请你们相信这一点，不过，在这之前，我还需要你们的帮助，只要你们愿意帮我，我相信可以通过我们自己的努力，来彻底改变自己的人生。”
“还有你们，黑子，王大王二，二狗子，不管你们是不是真心的把我当成了你们的老大，但是我是真心的想要帮你们走出那个黑暗的峡谷，我想让你们也过上普通人的生活。”
说到这里，我自嘲的一笑，随即将一只手掌轻轻的放在了自己的右腿上面，用力的捏了一下，却没有任何的直觉。
“知道我这条腿是怎么废的吗？那是我在面对比我强大了无数倍的敌人的战斗中，被他们生生的弄残的，或许在他们的眼中，像我这种没钱没权的乡下小子，无异于蝼蚁一般，但是最后，就是我这只蝼蚁，却硬生生的咬下了他们身上的一块肉，一块心头肉。”
“我这个人从来就不信命，也一直在和命运不停的抗争着，因为我知道，也有信心，将来有一天，自己一定会靠着自己的努力，来彻底的改变自己的人生。”
“所以，我也希望，你们能够和我一样，和命运来一场真正的较量，哪怕是粉身碎骨，也要让别人看到你们的傲气，让那些曾经带给你们无数痛苦的人们，付出他们应有的代价。”
说到这里，我突然抬头看向了他们，发现他们也在同样的死死的盯着自己，每一个人的表情都变得无比坚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