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那个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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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歌3D地图清晰而标准的勾画出大阪道顿崛，难波和心斋桥周围所有的建筑模型以及细小的街道。这片禁止机动车进入的商业步行街，在地图上看似很小的一块，但真正置身其中，还是会迷失。
索菲亚站在人流穿梭不断的道口，气的直跺脚，那个上元杏里是猴子么，这么短的时间就消失在视线里。但她手上有完美基因的尸体，第一时间肯定是要逃离这片商业区，那么最有可能的必然就是连接机动车道的入口。
“索菲亚，索菲亚，我堵到杏里小姐了！卫星定位我的位置，快来！”
耳机里传来马克有些急促的声音，索菲亚看见地图上一个黄色的信号点，立刻就冲了过去。
“可以喝杯茶么？听说日本的抹茶很有名，不介意的话……”
马克撩了一下额前的淡金色短发，笑容迷人，他看着眼前扛着一具尸体，气喘吁吁的上元杏里，绅士的伸出一只大手。
“你是意大利人？”
上元杏里微微倾靠在一侧的墙壁上，这条狭窄的街道十分安静，很少有人穿行，但在马克的背后，就是机动车往来的背影，她只要突破过去，就能上车狂奔而去。
马克耸耸肩，依然保持微笑，“准确的说，是那不勒斯。看来你们虫灵会真的是神通广大，连我这个第一次出动的小角色都能调查的这么清楚。”
上元杏里摇摇头，“我只是随便问问，不过我最讨厌的就是意大利人，看起来风流多情，其实是最没有责任感的一类人渣！你的邀请，我全盘拒绝，并且永远生效！”
马克叹了口气，眼睛在上元杏里劲爆的身材上扫过，两只大手忽然握紧，发出了一声爆响，“我并不喜欢用强的，但偶尔调剂一下口味还是不错的……”
上元杏里漂亮的五官微冷，随即轻笑出来，“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喽！”
“有些本事不是用来看的，而是——”
马克朝前走了两步，脸上的笑容依旧，但他急速迈出两步之后，忽然以惊人的弹跳力高高跃起，一瞬间就拉平了他与上元杏里之间十米的距离。上元杏里猛然抬头，马克矫健高大的身体已经如同乌云一般覆盖而来。
“用来做的！”
马克对自己的近身格斗术非常有自信，他曾经师承俄罗斯柔道大师托洛夫斯基，对日本的空手道也有涉猎，刚柔并济的他是真正的高手，即使面对一些拥有超越常人天赋的倾奇者，他也能应对自如。何况他的身上还藏着很多ISO的秘密装备，这些全部都是用来对付虫灵会的。
然而他的手指尖，却忽然停留在上元杏里那张迷人的麦色肌肤的脸前，只有那么一点点的距离。他整个人就这样凝滞在半空，看起来有些滑稽。不知道从何处来的白色蛛丝密密麻麻的已经将他网在了中央。
上元杏里的双手慢慢抬起，那些白色蛛丝就从她的涂了混色指甲的指尖激射而出，看起来她就像是一个女蜘蛛侠，或者是盘丝大仙。
“你说的很对，有些本事的确不是用来看的，而是用来做的。你不是很想上我么？现在我就让你上我！我的天赋是‘缠绵’，那就让你好好体会一下缠绵的滋味！”
上元杏里薄薄的红唇翘起一个妩媚的弧度，身型微微弯曲，十指颤动间，蛛丝越来越多，强大的粘附性让马克越想挣扎，反而陷得越深，密集的蛛丝不断缠绕裹挟着他，很快马克就如同埃及的木乃伊一样。更要命的是，这些蛛丝正在绷紧，变成杀人无形的刀丝，一点点切割他的身体。他已经感觉到那股细密尖锐的疼痛，但他却无法发出一点声音。
啪！
一声清脆的枪响传来，上元杏里警觉的侧头避让，一颗金色的子弹从耳畔呼啸而过，穿过小巷直接打在了机动车上一辆驶过的红色雪佛莱上。
“速度还蛮快的嘛！”
上元杏里不用回头就知道身后来人是谁，她十指一握，正要以最快的速度庖解马克，忽然密集的枪响从背后爆发而来，她以肩上扛着的倾奇者尸体为肉盾，并不理会，但却在瞬间看见那些子弹精准地切断了她指尖喷射而出的细密的蛛丝。
啪啪啪——
裹成木乃伊，并且开始渗出血水的马克忽然从半空坠落下来。上元杏里飞速丢弃那具倾奇者的尸体，右脚在墙壁上一蹬，整个人以S型在左右墙壁间来回跳跃，迂回朝着出口冲去。看起来极其忌惮身后那人的射术。
“上元杏里，虫灵会大阪特派组组长，后会有期！”
索菲亚双手缓缓放下，犹如科幻机械般的枪管犹自冒着硝烟，她将双枪收入怀中，看着消失在出口的背影，以及那具丢弃在街巷边的尸体，神情踌躇满志。
在哪？
在哪？！
银色中发的年轻人站在四面交织的人流中央，内心在咆哮。他追了十年，终于在今夜抓到了那只尾巴，他不想就这样让那只尾巴溜走。他的西装到处都是撕裂的痕迹，双掌还在滴着血，他仅仅凭借着那股朦胧的直觉，朝着难波的方向走去。
“我说你！对！就是你！”
木村修一今夜格外忙碌，一会儿是高空坠尸砸死了一队从仙台来的情侣，一会儿是法善寺黑道内部清理，现在又接到报警，说有恐怖分子在街上，穿着黑色破烂的西装，全身是血，有一头银色中发。
但那人根本就不理会他，脚步加快，接连撞倒了迎面而来的其他游人，木村火大，拔出腰间的配枪，和小笠原一左一右冲了上去，对准了她。
“说了站住！你叫什么名字？身份证件拿出来！”
那年轻人微微低着头，忽然侧目看了木村修一一眼，木村就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个闷棍，愣在当场。
“怎么了木村？是强行进攻，还是请求支援？喂，木村？！”
小笠原看着越走越远的木村修一，推了他一把，木村一个踉跄，忽然喘出了一口大气，整张脸都苍白无比。
“可怕……太可怕的眼睛！那个家伙绝对是个危险分子！小笠原，你立刻去请求增援，我得跟上去！”
法善寺。
忽然起来的大逆转，让四周隐在黑暗中的花神会众人目瞪口呆。
“你输了。”
陈尧喘着气，掰开花生烩大肠的掐住自己脖子的手，“按照承诺，你放我们走，并且不再插手。”
陈尧说着，快步走到一直昏死不知的木下樱身边，半蹲下来，恢复正常体态的樱姐在窄小和服中的身体，显得过于诱人。修长的腿微微弯曲，她的脸像是樱花一样苍白美丽。陈尧颤抖的试探了她的鼻息，然后长出一口气。
“你们走……”
跪在青石地板上的高桥克武沙哑萎靡的说道，他感觉自己身体里的所有力量全部都消失了，只剩下一副躯壳，“花神会不再——”
啪！
一颗银色的子弹钉入高桥克武的太阳穴里，斩断了所有的话语。高桥克文举着那把UZI冲锋枪从黑暗里走了出来，脸上是残酷的笑容。不仅是他，四周暗影里的人全部走了出来，手枪上膛的声音此起彼伏，然后无情地对准了陈尧和木下樱。
“他说的话不算数，现在开始我是花神会会长，有人一定要你们今夜死，所以你们必须死！”
尽管震惊刚才一瞬间陈尧的诡异力量，但他依旧对手里的枪弹充满自信，即便他再强，也会被扫成蜂窝，和普通的尸体并没有区别。倾奇者不过是有些特意天赋的人类而已，一样会痛，会流血，会死。只要不是神，那就没什么可怕的。
陈尧抱着木下樱，手脚冰凉。他不知道自己能否挡下这么多子弹，即使可以，那么樱姐呢？还是要死么……
他开始感到有些绝望，却在这时，一阵轰鸣的发动机声音呼啸而来，伴随着嘈杂的呼喝声，子弹爆发的声音，法善寺里的人统统朝着声音源头望去。只见一辆酷炫的哈雷太子摩托风驰电掣一样冲了进来，车上的人犹如小马哥附体，双枪疯狂射击。
“陈！我们来救你们啦！花神会的蠢货们，颤抖吧！现在是我大阪一哥金刚佐的showtime！”
佐藤的声音传来，陈尧只觉得一阵热血，尽管后面的话听起来十分中二。佐藤的摩托后面还跟着十数个东陵会的死忠，大部队驰援而来。
“杀！给我宰了这些砸碎！”
高桥克文端起UZI冲锋枪对着哈雷太子摩托疯狂扫射，四周的花神会成员也齐齐开枪射杀。一瞬间子弹交织成的枪火点亮了所有人的视线。
哈雷摩托忽然加速到最顶，像是坦克一般朝着高桥克文等人冲来，同时佐藤从摩托上一个翻身滚落，避开密集的子弹扫射。他双袖间的钢爪在落地时弹出，趁着夜色和混乱突袭近身而去，一时间惨嚎连连，高桥克文刚刚要抬起枪管，手腕已经被钢爪刺穿。
“陈，樱子交给你了！快走！”
佐藤高喊着，陈尧背起木下樱显得十分轻盈的身体，绕着掩体在支援部队的掩护下沿着法善寺一路尸体的小巷狂奔而去。就在他穿过入口的时候，一身黑色破碎西装的年轻人刚好走来。银色的中发垂下，两人在电光火石间再次四目对视。
是他！
陈尧记得就是之前在天台上从天而落的那个年轻人，那个如同神一般存在的男人。他来这里做什么？
正在想着，身后追杀的声音已经传来，子弹不长眼的乱飞。
“哎哟！妈的这些臭虫疯啦！”
紧跟过来的木村被乱飞的子弹击中臂膀，疼的坐倒在地上。
“快走，那帮人杀人不眨眼！”
陈尧对木村修一伸出一只手，木村修一微微惊愕了一下，随即拉着他的手站了起来，法善寺里的花神会众已经追了过来，两人夺路而逃。
谷歌3D地图清晰而标准的勾画出大阪道顿崛，难波和心斋桥周围所有的建筑模型以及细小的街道。这片禁止机动车进入的商业步行街，在地图上看似很小的一块，但真正置身其中，还是会迷失。
索菲亚站在人流穿梭不断的道口，气的直跺脚，那个上元杏里是猴子么，这么短的时间就消失在视线里。但她手上有完美基因的尸体，第一时间肯定是要逃离这片商业区，那么最有可能的必然就是连接机动车道的入口。
“索菲亚，索菲亚，我堵到杏里小姐了！卫星定位我的位置，快来！”
耳机里传来马克有些急促的声音，索菲亚看见地图上一个黄色的信号点，立刻就冲了过去。
“可以喝杯茶么？听说日本的抹茶很有名，不介意的话……”
马克撩了一下额前的淡金色短发，笑容迷人，他看着眼前扛着一具尸体，气喘吁吁的上元杏里，绅士的伸出一只大手。
“你是意大利人？”
上元杏里微微倾靠在一侧的墙壁上，这条狭窄的街道十分安静，很少有人穿行，但在马克的背后，就是机动车往来的背影，她只要突破过去，就能上车狂奔而去。
马克耸耸肩，依然保持微笑，“准确的说，是那不勒斯。看来你们虫灵会真的是神通广大，连我这个第一次出动的小角色都能调查的这么清楚。”
上元杏里摇摇头，“我只是随便问问，不过我最讨厌的就是意大利人，看起来风流多情，其实是最没有责任感的一类人渣！你的邀请，我全盘拒绝，并且永远生效！”
马克叹了口气，眼睛在上元杏里劲爆的身材上扫过，两只大手忽然握紧，发出了一声爆响，“我并不喜欢用强的，但偶尔调剂一下口味还是不错的……”
上元杏里漂亮的五官微冷，随即轻笑出来，“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喽！”
“有些本事不是用来看的，而是——”
马克朝前走了两步，脸上的笑容依旧，但他急速迈出两步之后，忽然以惊人的弹跳力高高跃起，一瞬间就拉平了他与上元杏里之间十米的距离。上元杏里猛然抬头，马克矫健高大的身体已经如同乌云一般覆盖而来。
“用来做的！”
马克对自己的近身格斗术非常有自信，他曾经师承俄罗斯柔道大师托洛夫斯基，对日本的空手道也有涉猎，刚柔并济的他是真正的高手，即使面对一些拥有超越常人天赋的倾奇者，他也能应对自如。何况他的身上还藏着很多ISO的秘密装备，这些全部都是用来对付虫灵会的。
然而他的手指尖，却忽然停留在上元杏里那张迷人的麦色肌肤的脸前，只有那么一点点的距离。他整个人就这样凝滞在半空，看起来有些滑稽。不知道从何处来的白色蛛丝密密麻麻的已经将他网在了中央。
上元杏里的双手慢慢抬起，那些白色蛛丝就从她的涂了混色指甲的指尖激射而出，看起来她就像是一个女蜘蛛侠，或者是盘丝大仙。
“你说的很对，有些本事的确不是用来看的，而是用来做的。你不是很想上我么？现在我就让你上我！我的天赋是‘缠绵’，那就让你好好体会一下缠绵的滋味！”
上元杏里薄薄的红唇翘起一个妩媚的弧度，身型微微弯曲，十指颤动间，蛛丝越来越多，强大的粘附性让马克越想挣扎，反而陷得越深，密集的蛛丝不断缠绕裹挟着他，很快马克就如同埃及的木乃伊一样。更要命的是，这些蛛丝正在绷紧，变成杀人无形的刀丝，一点点切割他的身体。他已经感觉到那股细密尖锐的疼痛，但他却无法发出一点声音。
啪！
一声清脆的枪响传来，上元杏里警觉的侧头避让，一颗金色的子弹从耳畔呼啸而过，穿过小巷直接打在了机动车上一辆驶过的红色雪佛莱上。
“速度还蛮快的嘛！”
上元杏里不用回头就知道身后来人是谁，她十指一握，正要以最快的速度庖解马克，忽然密集的枪响从背后爆发而来，她以肩上扛着的倾奇者尸体为肉盾，并不理会，但却在瞬间看见那些子弹精准地切断了她指尖喷射而出的细密的蛛丝。
啪啪啪——
裹成木乃伊，并且开始渗出血水的马克忽然从半空坠落下来。上元杏里飞速丢弃那具倾奇者的尸体，右脚在墙壁上一蹬，整个人以S型在左右墙壁间来回跳跃，迂回朝着出口冲去。看起来极其忌惮身后那人的射术。
“上元杏里，虫灵会大阪特派组组长，后会有期！”
索菲亚双手缓缓放下，犹如科幻机械般的枪管犹自冒着硝烟，她将双枪收入怀中，看着消失在出口的背影，以及那具丢弃在街巷边的尸体，神情踌躇满志。
在哪？
在哪？！
银色中发的年轻人站在四面交织的人流中央，内心在咆哮。他追了十年，终于在今夜抓到了那只尾巴，他不想就这样让那只尾巴溜走。他的西装到处都是撕裂的痕迹，双掌还在滴着血，他仅仅凭借着那股朦胧的直觉，朝着难波的方向走去。
“我说你！对！就是你！”
木村修一今夜格外忙碌，一会儿是高空坠尸砸死了一队从仙台来的情侣，一会儿是法善寺黑道内部清理，现在又接到报警，说有恐怖分子在街上，穿着黑色破烂的西装，全身是血，有一头银色中发。
但那人根本就不理会他，脚步加快，接连撞倒了迎面而来的其他游人，木村火大，拔出腰间的配枪，和小笠原一左一右冲了上去，对准了她。
“说了站住！你叫什么名字？身份证件拿出来！”
那年轻人微微低着头，忽然侧目看了木村修一一眼，木村就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个闷棍，愣在当场。
“怎么了木村？是强行进攻，还是请求支援？喂，木村？！”
小笠原看着越走越远的木村修一，推了他一把，木村一个踉跄，忽然喘出了一口大气，整张脸都苍白无比。
“可怕……太可怕的眼睛！那个家伙绝对是个危险分子！小笠原，你立刻去请求增援，我得跟上去！”
法善寺。
忽然起来的大逆转，让四周隐在黑暗中的花神会众人目瞪口呆。
“你输了。”
陈尧喘着气，掰开花生烩大肠的掐住自己脖子的手，“按照承诺，你放我们走，并且不再插手。”
陈尧说着，快步走到一直昏死不知的木下樱身边，半蹲下来，恢复正常体态的樱姐在窄小和服中的身体，显得过于诱人。修长的腿微微弯曲，她的脸像是樱花一样苍白美丽。陈尧颤抖的试探了她的鼻息，然后长出一口气。
“你们走……”
跪在青石地板上的高桥克武沙哑萎靡的说道，他感觉自己身体里的所有力量全部都消失了，只剩下一副躯壳，“花神会不再——”
啪！
一颗银色的子弹钉入高桥克武的太阳穴里，斩断了所有的话语。高桥克文举着那把UZI冲锋枪从黑暗里走了出来，脸上是残酷的笑容。不仅是他，四周暗影里的人全部走了出来，手枪上膛的声音此起彼伏，然后无情地对准了陈尧和木下樱。
“他说的话不算数，现在开始我是花神会会长，有人一定要你们今夜死，所以你们必须死！”
尽管震惊刚才一瞬间陈尧的诡异力量，但他依旧对手里的枪弹充满自信，即便他再强，也会被扫成蜂窝，和普通的尸体并没有区别。倾奇者不过是有些特意天赋的人类而已，一样会痛，会流血，会死。只要不是神，那就没什么可怕的。
陈尧抱着木下樱，手脚冰凉。他不知道自己能否挡下这么多子弹，即使可以，那么樱姐呢？还是要死么……
他开始感到有些绝望，却在这时，一阵轰鸣的发动机声音呼啸而来，伴随着嘈杂的呼喝声，子弹爆发的声音，法善寺里的人统统朝着声音源头望去。只见一辆酷炫的哈雷太子摩托风驰电掣一样冲了进来，车上的人犹如小马哥附体，双枪疯狂射击。
“陈！我们来救你们啦！花神会的蠢货们，颤抖吧！现在是我大阪一哥金刚佐的showtime！”
佐藤的声音传来，陈尧只觉得一阵热血，尽管后面的话听起来十分中二。佐藤的摩托后面还跟着十数个东陵会的死忠，大部队驰援而来。
“杀！给我宰了这些砸碎！”
高桥克文端起UZI冲锋枪对着哈雷太子摩托疯狂扫射，四周的花神会成员也齐齐开枪射杀。一瞬间子弹交织成的枪火点亮了所有人的视线。
哈雷摩托忽然加速到最顶，像是坦克一般朝着高桥克文等人冲来，同时佐藤从摩托上一个翻身滚落，避开密集的子弹扫射。他双袖间的钢爪在落地时弹出，趁着夜色和混乱突袭近身而去，一时间惨嚎连连，高桥克文刚刚要抬起枪管，手腕已经被钢爪刺穿。
“陈，樱子交给你了！快走！”
佐藤高喊着，陈尧背起木下樱显得十分轻盈的身体，绕着掩体在支援部队的掩护下沿着法善寺一路尸体的小巷狂奔而去。就在他穿过入口的时候，一身黑色破碎西装的年轻人刚好走来。银色的中发垂下，两人在电光火石间再次四目对视。
是他！
陈尧记得就是之前在天台上从天而落的那个年轻人，那个如同神一般存在的男人。他来这里做什么？
正在想着，身后追杀的声音已经传来，子弹不长眼的乱飞。
“哎哟！妈的这些臭虫疯啦！”
紧跟过来的木村被乱飞的子弹击中臂膀，疼的坐倒在地上。
“快走，那帮人杀人不眨眼！”
陈尧对木村修一伸出一只手，木村修一微微惊愕了一下，随即拉着他的手站了起来，法善寺里的花神会众已经追了过来，两人夺路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