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真正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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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星闪烁，点亮这盛夏的夜，或许是受到了某种暗示，天龙寺里的僧侣禁止所有人靠近曹清池附近，他们席地而坐，默诵经文，就像是在野外做晚课一样。诵经的声音随着微风拂来，有一种莫名地圣洁，让这燥热的暑意消退好多。
石川佑一手里的香烟快要燃到手指了，君天很有耐心地看着他，没有一丝催促的意思。石川扫了对方一眼，扬了扬那节香烟，“你父亲知道自己的身体撑不了多久，他担心他一死，三山组也会随之覆灭，所以他提前和三位先生见了面，并私下里将一样东西交给了他们保管，只要这东西在，那个人就不会对三位先生下手，为了让这一切更逼真，他甚至要求三位先生答应那个人的提议，杀了自己！”
说到这里，君天的脸明显开始有了剧烈的变化，大先生则摇头，示意石川不要再说了。
“真的是这样？！”
他问，“我怎么知道这不是你们编造出来的谎言？”
石川摊开手，“没法证明，但事实就是如此，你可以用你的头脑，用你的心来判断真假……决心将黄泉之国的秘密带入地下的须佐魔音，用他自己的生命守护了你，因为他死了，即便须佐家全部覆灭，你也不会死，你是唯一的继承者，那个人是不会让你死的。更因为有三位先生的存在，对于那个人也是一种极大的钳制，他为了能得到那个东西，这些年费尽心机，但却一无所获，直到你的出现……”
“你的意思是，那个人要利用我来杀了三位先生，然后拿到那个东西？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君天的声音充满了质疑，而这时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曹清池泛出咕咚咕咚的水花，一具庞大的躯体慢慢浮了上来。那条大黑蛇最终还是死了。
“你不是已经感应到了么？”
石川指了指他的手背，暗紫色的勾玉正散发出迷离的光晕来，君天看着自己的手背，心跳加速，“八尺琼曲玉？！”
黑色大蛇的躯体漂浮在曹清池的水面上，整个腹部就像是被极薄的刀刃摸过，不断张开。
啪！
大先生张开手指，一枚黑色的勾玉立刻飞射而出落入他的掌心，他看了看君天，“这就是八尺琼曲玉，也是须佐家本命勾玉的原型，三圣器之一，只有拥有须佐之血的人才能感应到……这东西原本一直在你父亲那里，可以说，三圣器他已经有了两件的下落，但距离真相越近，他就越恐惧，他不愿意须佐家继续这种毫无尽头的寻找，所以他从来没有对你说过这些，甚至根本不担心你还没有觉醒的力量，在他看来，你能过上一个普通的人生活，将是最大的幸福。这也是为什么十年来，我们从未主动找过你的原因，我们甚至期望你能在世界的某个角落，平静地过着另一种生活，而不是被仇恨所驱使，痛苦不堪。”
白先生和尹先生抬头看着君天，又看了看大先生，“但既然他回来了，就说明他自己做出了选择，这枚勾玉，还是让他自己处理吧，是要继续须佐家未完成的事情，还是其他，全在他的抉择。”
大先生点点头，双手捧着那枚黑色的勾玉，直视君天的眼眸，“是该物归原主的时候了，至于我们三个老家伙，也都活够了，不管怎样，须佐家主都是死在我们的手中，你动手吧。”
石川佑一摇摇头，叹息一声，盯着君天的反应。君天踏着高低不平的石块走向大先生，他日思夜想就是要杀了这几个人，但是现在，他却获知了当年须佐家的覆灭的真正原因，好像上天再和他开一个玩笑。
要怎么抉择呢？
父亲是希望自己远离这些黑暗的秘密，过上普通人的生活，那是他一直渴望的，但他明白，自己已经永远不可能了，他活着的意义，只是为了复仇，但现在，他却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他伸出手，距离那块黑色勾玉只有不到半米的距离，这一刻他有些犹豫，好像看到父亲的脸正在望着自己，对自己摇头，小治，不要！去过你自己的生活，须佐家的秘密就让它永远沉眠！
“勾玉交给我！”
就在这时，一个阴森的少年的声音忽然响起，所有人都惊了一下，只见黑暗中，一道身影慢慢走了过来，明明是盛夏却罩着一件宽大的黑袍，也不知道到底热不热，而那个人双手间竟然还扣着一个人的脖子，光影下可以看到女孩苍白的脸。
“明里？！”
大先生惊叫出来，先于其他人认出了女孩子的脸来。明里就是他唯一的软肋，是他可以抛弃一切也要守护的珍宝，他原本以为经历了生死，她会永远平静地在天龙苑里渡过，但没想到竟然还是又卷入这场阴谋之中。
嗖嗖——
刚才还显出疲态的另外两位先生立刻分居大先生左右两侧不远的距离，形成扇形的包围。
“勾玉给我，这个女孩子给你，否则，她不可能还能活第二次！”
声音里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狠辣，所有人都能看到那双扼住明里的手，是年轻地一双手。大先生回头去看君天，君天慢慢走过来，目光森冷，那熄灭的愤怒火焰重又点燃。
“八尺琼曲玉是我须佐家的东西，凭什么要给你？”
罩着黑衣的少年嘿嘿一笑，“我想要的，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我能闻到你身上力量的美味，上次在明治神宫里让你侥幸挣脱，这一次可就没那么幸运了。”
嗡！
君天周身紫色的火焰再次燃烧起来，眼前这个人就是杀了自己父亲真正的元凶，是让须佐家覆灭的魔鬼，他，不能饶恕！
“君命！”
红莲之火从他双瞳中流淌出来，他的眼睛所凝视的空间就像是被定格了一样，原本还在随着微风轻轻摆动的花草枝叶，就如同静止了一样。他从容地走过去，走到那个人的面前，手指点在黑匣上，天业云剑横空出世，一刀斩下！
紫色火焰燃烧着的天业云剑悬停在那个人的头顶，微微颤抖着，因为有一股巨大的吞噬之力正在疯狂吸食空间的力量，黑色连帽里，一双腥黄色的眼瞳慢慢伸出，眼瞳就像是深海漩涡一样，要把君天整个人吸进去！
君天的瞳力已经算是神迹了，但这个人的瞳力简直就等同于逆天，在这样的瞳力里，君天觉得自己仿佛忽然坠入深海之中，无法自拔。一只手，从明里的脖子上挪开，像是古老的藤蔓抓向他的咽喉，君天虽然想要后退，但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反而动弹不了了！这明明是他的空间！
啪！
手指有力地扼住了君天的咽喉，同时一股强大的吞噬之力，就像是打开了他身体的闸门，所有的力量都如同决堤一样奔流而出。他的脸急速地凹陷下去，身体就像是吸干的塑料盒，扭曲皱褶起来。
“虽然没能吞噬你父亲的力量，但你的力量更强于他，也算是一种弥补。”
那个人得意的笑着，最后一股力量直接将君天的身体压缩成骷髅。短短的时间内，须佐成治就被他完全摧毁了，他很显然十分满意，但他却没有看到，另一个君天就静静地站在他的身后，手里的天业云剑悄无声息地斩向他的脖颈！
呼——
那个人感觉到了什么，身体夸张地避让开来，天业云剑几乎贴着他的脖颈而去，嗤啦一声，连帽被切开，露出一头金黄色的短发。
少年的脸暴露在星月之光里，显得愤怒而又惊恐，因为第一次有人竟然能压制他！刚才被他吞噬的不过是一个须佐完全体的分身而已，而他却完全被骗了。
“陈尧？！”
君天惊愕地看着黄发少年，不是陈尧又是谁？
“他果然是你的容器！”
君天又补了一句，容器两个字似乎震惊了所有人，就连陈尧自己都怔了一下，这个秘密还是被人给发现了。
“容器？”
石川佑一推着眼镜走过来，满脸苍白，“你是说，陈尧是那个人的容器？”
震惊的还有三位先生，虽然知道陈尧对于那个人有着特殊的意义，但还是不曾想到，他竟然是容器！
“看起来你知道的还不少嘛，虫灵会对我的研究还真是蛮拼的，就算知道了陈尧是容器，又能怎么样呢？你们什么也改变不了，什么也做不了……”
陈尧狞笑着，单手扣住明里的咽喉，“我数三声，三声时间到，如果勾玉不在我手里，这个女孩子就会成为牺牲品，当然你们也可以选择无视！”
第一声响起，大先生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他恳求地看着君天，就差跪地了，“少爷，救救明里吧！”
君天的脸依旧冷漠的看不到任何表情，但他同样内心在挣扎。明里虽然和他并不熟，但小时候也曾经见过面，一起荡过秋千，他对这个乖巧内向的女孩子始终是有好感的，他没办法做到眼睁睁看着她死在眼前。可是八尺琼曲玉是通往黄泉之国的重要圣器之一……
“二……”
陈尧看着所有人的脸部表情变化，十分享受这种折磨人的感觉，他没有看到，武田明里正静静地注视着他，漂亮干净的大眼睛里满是泪水。那是心疼的眼泪。
“给他。”
君天终于做出了决定，大先生长舒口气，感激之情溢于言表，“你放明里，我给勾玉！”
陈尧点点头，“可以，准备了——”
他将武田明里从身前推了一下，单手依旧扣住她的脖颈，然后在黑色勾玉高高抛弃的同时，将武田明里推了出去。
然而，黑色勾玉只是直线朝着高空抛去，并不是以抛物线的运动轨迹落在陈尧的面前，一刹那间，所有人的脸都变了，所有人也都动了！
“找死！”
陈尧的身体晃了一晃，整个人忽然消失在原地。
繁星闪烁，点亮这盛夏的夜，或许是受到了某种暗示，天龙寺里的僧侣禁止所有人靠近曹清池附近，他们席地而坐，默诵经文，就像是在野外做晚课一样。诵经的声音随着微风拂来，有一种莫名地圣洁，让这燥热的暑意消退好多。
石川佑一手里的香烟快要燃到手指了，君天很有耐心地看着他，没有一丝催促的意思。石川扫了对方一眼，扬了扬那节香烟，“你父亲知道自己的身体撑不了多久，他担心他一死，三山组也会随之覆灭，所以他提前和三位先生见了面，并私下里将一样东西交给了他们保管，只要这东西在，那个人就不会对三位先生下手，为了让这一切更逼真，他甚至要求三位先生答应那个人的提议，杀了自己！”
说到这里，君天的脸明显开始有了剧烈的变化，大先生则摇头，示意石川不要再说了。
“真的是这样？！”
他问，“我怎么知道这不是你们编造出来的谎言？”
石川摊开手，“没法证明，但事实就是如此，你可以用你的头脑，用你的心来判断真假……决心将黄泉之国的秘密带入地下的须佐魔音，用他自己的生命守护了你，因为他死了，即便须佐家全部覆灭，你也不会死，你是唯一的继承者，那个人是不会让你死的。更因为有三位先生的存在，对于那个人也是一种极大的钳制，他为了能得到那个东西，这些年费尽心机，但却一无所获，直到你的出现……”
“你的意思是，那个人要利用我来杀了三位先生，然后拿到那个东西？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君天的声音充满了质疑，而这时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曹清池泛出咕咚咕咚的水花，一具庞大的躯体慢慢浮了上来。那条大黑蛇最终还是死了。
“你不是已经感应到了么？”
石川指了指他的手背，暗紫色的勾玉正散发出迷离的光晕来，君天看着自己的手背，心跳加速，“八尺琼曲玉？！”
黑色大蛇的躯体漂浮在曹清池的水面上，整个腹部就像是被极薄的刀刃摸过，不断张开。
啪！
大先生张开手指，一枚黑色的勾玉立刻飞射而出落入他的掌心，他看了看君天，“这就是八尺琼曲玉，也是须佐家本命勾玉的原型，三圣器之一，只有拥有须佐之血的人才能感应到……这东西原本一直在你父亲那里，可以说，三圣器他已经有了两件的下落，但距离真相越近，他就越恐惧，他不愿意须佐家继续这种毫无尽头的寻找，所以他从来没有对你说过这些，甚至根本不担心你还没有觉醒的力量，在他看来，你能过上一个普通的人生活，将是最大的幸福。这也是为什么十年来，我们从未主动找过你的原因，我们甚至期望你能在世界的某个角落，平静地过着另一种生活，而不是被仇恨所驱使，痛苦不堪。”
白先生和尹先生抬头看着君天，又看了看大先生，“但既然他回来了，就说明他自己做出了选择，这枚勾玉，还是让他自己处理吧，是要继续须佐家未完成的事情，还是其他，全在他的抉择。”
大先生点点头，双手捧着那枚黑色的勾玉，直视君天的眼眸，“是该物归原主的时候了，至于我们三个老家伙，也都活够了，不管怎样，须佐家主都是死在我们的手中，你动手吧。”
石川佑一摇摇头，叹息一声，盯着君天的反应。君天踏着高低不平的石块走向大先生，他日思夜想就是要杀了这几个人，但是现在，他却获知了当年须佐家的覆灭的真正原因，好像上天再和他开一个玩笑。
要怎么抉择呢？
父亲是希望自己远离这些黑暗的秘密，过上普通人的生活，那是他一直渴望的，但他明白，自己已经永远不可能了，他活着的意义，只是为了复仇，但现在，他却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他伸出手，距离那块黑色勾玉只有不到半米的距离，这一刻他有些犹豫，好像看到父亲的脸正在望着自己，对自己摇头，小治，不要！去过你自己的生活，须佐家的秘密就让它永远沉眠！
“勾玉交给我！”
就在这时，一个阴森的少年的声音忽然响起，所有人都惊了一下，只见黑暗中，一道身影慢慢走了过来，明明是盛夏却罩着一件宽大的黑袍，也不知道到底热不热，而那个人双手间竟然还扣着一个人的脖子，光影下可以看到女孩苍白的脸。
“明里？！”
大先生惊叫出来，先于其他人认出了女孩子的脸来。明里就是他唯一的软肋，是他可以抛弃一切也要守护的珍宝，他原本以为经历了生死，她会永远平静地在天龙苑里渡过，但没想到竟然还是又卷入这场阴谋之中。
嗖嗖——
刚才还显出疲态的另外两位先生立刻分居大先生左右两侧不远的距离，形成扇形的包围。
“勾玉给我，这个女孩子给你，否则，她不可能还能活第二次！”
声音里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狠辣，所有人都能看到那双扼住明里的手，是年轻地一双手。大先生回头去看君天，君天慢慢走过来，目光森冷，那熄灭的愤怒火焰重又点燃。
“八尺琼曲玉是我须佐家的东西，凭什么要给你？”
罩着黑衣的少年嘿嘿一笑，“我想要的，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我能闻到你身上力量的美味，上次在明治神宫里让你侥幸挣脱，这一次可就没那么幸运了。”
嗡！
君天周身紫色的火焰再次燃烧起来，眼前这个人就是杀了自己父亲真正的元凶，是让须佐家覆灭的魔鬼，他，不能饶恕！
“君命！”
红莲之火从他双瞳中流淌出来，他的眼睛所凝视的空间就像是被定格了一样，原本还在随着微风轻轻摆动的花草枝叶，就如同静止了一样。他从容地走过去，走到那个人的面前，手指点在黑匣上，天业云剑横空出世，一刀斩下！
紫色火焰燃烧着的天业云剑悬停在那个人的头顶，微微颤抖着，因为有一股巨大的吞噬之力正在疯狂吸食空间的力量，黑色连帽里，一双腥黄色的眼瞳慢慢伸出，眼瞳就像是深海漩涡一样，要把君天整个人吸进去！
君天的瞳力已经算是神迹了，但这个人的瞳力简直就等同于逆天，在这样的瞳力里，君天觉得自己仿佛忽然坠入深海之中，无法自拔。一只手，从明里的脖子上挪开，像是古老的藤蔓抓向他的咽喉，君天虽然想要后退，但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反而动弹不了了！这明明是他的空间！
啪！
手指有力地扼住了君天的咽喉，同时一股强大的吞噬之力，就像是打开了他身体的闸门，所有的力量都如同决堤一样奔流而出。他的脸急速地凹陷下去，身体就像是吸干的塑料盒，扭曲皱褶起来。
“虽然没能吞噬你父亲的力量，但你的力量更强于他，也算是一种弥补。”
那个人得意的笑着，最后一股力量直接将君天的身体压缩成骷髅。短短的时间内，须佐成治就被他完全摧毁了，他很显然十分满意，但他却没有看到，另一个君天就静静地站在他的身后，手里的天业云剑悄无声息地斩向他的脖颈！
呼——
那个人感觉到了什么，身体夸张地避让开来，天业云剑几乎贴着他的脖颈而去，嗤啦一声，连帽被切开，露出一头金黄色的短发。
少年的脸暴露在星月之光里，显得愤怒而又惊恐，因为第一次有人竟然能压制他！刚才被他吞噬的不过是一个须佐完全体的分身而已，而他却完全被骗了。
“陈尧？！”
君天惊愕地看着黄发少年，不是陈尧又是谁？
“他果然是你的容器！”
君天又补了一句，容器两个字似乎震惊了所有人，就连陈尧自己都怔了一下，这个秘密还是被人给发现了。
“容器？”
石川佑一推着眼镜走过来，满脸苍白，“你是说，陈尧是那个人的容器？”
震惊的还有三位先生，虽然知道陈尧对于那个人有着特殊的意义，但还是不曾想到，他竟然是容器！
“看起来你知道的还不少嘛，虫灵会对我的研究还真是蛮拼的，就算知道了陈尧是容器，又能怎么样呢？你们什么也改变不了，什么也做不了……”
陈尧狞笑着，单手扣住明里的咽喉，“我数三声，三声时间到，如果勾玉不在我手里，这个女孩子就会成为牺牲品，当然你们也可以选择无视！”
第一声响起，大先生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他恳求地看着君天，就差跪地了，“少爷，救救明里吧！”
君天的脸依旧冷漠的看不到任何表情，但他同样内心在挣扎。明里虽然和他并不熟，但小时候也曾经见过面，一起荡过秋千，他对这个乖巧内向的女孩子始终是有好感的，他没办法做到眼睁睁看着她死在眼前。可是八尺琼曲玉是通往黄泉之国的重要圣器之一……
“二……”
陈尧看着所有人的脸部表情变化，十分享受这种折磨人的感觉，他没有看到，武田明里正静静地注视着他，漂亮干净的大眼睛里满是泪水。那是心疼的眼泪。
“给他。”
君天终于做出了决定，大先生长舒口气，感激之情溢于言表，“你放明里，我给勾玉！”
陈尧点点头，“可以，准备了——”
他将武田明里从身前推了一下，单手依旧扣住她的脖颈，然后在黑色勾玉高高抛弃的同时，将武田明里推了出去。
然而，黑色勾玉只是直线朝着高空抛去，并不是以抛物线的运动轨迹落在陈尧的面前，一刹那间，所有人的脸都变了，所有人也都动了！
“找死！”
陈尧的身体晃了一晃，整个人忽然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