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你硌着我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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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唱完，台下爆发出热烈的掌声，我满足地笑起来，用音乐与陌生人交流，在我看来是可以省去一切繁文缛节，直触心灵的，这个夜晚，至少在这一刻，我和眼前这些人成为了朋友。
没有继续喧宾夺主，我拒绝了很多人让我再唱一首的要求，再一次对两个年轻歌手道谢之后，将吉他还给他们，又坐回到台阶上。
刚坐下，旁边一对大学生情侣模样的男女就跟我攀谈起来，女孩子先是夸赞了我的歌声，然后问我：“你也是玩儿音乐的么？”
我摇摇头，指了指身后的咖啡厅：“我是那家咖啡厅的老板。”
“哇哦！”她发出一声夸张的惊呼，然后拉住身边男朋友的手：“会唱歌的咖啡厅老板，听起来真酷，你说我们要是能坐在咖啡厅里，吹着江风，喝一杯咖啡，再听着这样的音乐，那该是怎样一个美妙的夜晚啊。”
男生点点头：“确实不错。”然后两人充满期待地看着我：“老板，不知道我们有没有这样的荣幸，去你那喝一杯咖啡，听听你的歌呢？”
我没有回答，因为刚刚女生说的那番话，突然让我心中产生了一个念头，她的话就像是一个提示，让我一直期待着的灵感瞬间萌发，呼之欲出！
音乐、咖啡，这并不是一个新颖的经营主题，但我却想到一个很有挑战性的经营模式！
我欣喜若狂，忍不住大笑起来，虽然还没有经过仔细地思考验证，但我觉得这一定是一个具有可行性的思路！
我突然的举动吓到了他们，当我回过神来看到他们一脸惊恐的表情，不由尴尬地摸摸鼻子：“不好意思啊，刚刚你们的话给了我很大的启发，解决了一个困扰我许久的问题，所以有些失态，你们刚刚说什么？”
两人一脸无语，不过还是重复了一遍想去咖啡厅喝咖啡听歌的话。我抱歉地耸耸肩，告诉他们我的咖啡厅还没有开业，这让两人非常失望。
江边的“演唱会”还在继续，台阶上的观众来来去去，在这里相聚又分散。我虽然有了想法，但却没有急着回去完善方案，劳累了一天，能坐在江边吹着风听听歌，是一种非常不错的舒缓方式，只可惜我手上没有酒，不然就更完美了。
快到十二点的时候，大家才相继散去，两个年轻歌手也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我叫住他们，热情地邀请他们一起吃宵夜。
或许是因为音乐的缘故，两人痛快地答应下来，不过坚持要他们请客，理由是我给过他们钱，还唱了一首好听的歌帮他们吸引了人气。
我坚决不同意，因为我请他们吃宵夜并不是单纯地想认识他们，和他们聊音乐，而是想寻求他们的帮助。
最终他们拗不过我，被我带到了附近的大排档，一路上，我们相互认识，两个人中主唱叫李昊，键盘叫陈文斌，都是在校大学生，而且是学音乐的，来江边卖唱一个原因是想自食其力赚点生活费，另外也是为了兴趣爱好。
我问他们为什么不去酒吧，两人表示不太喜欢酒吧的环境，而且自己还在上学，没有固定的时间，所以酒吧也不太愿意请他们。
这让我心中的打算多了几分成功的把握，但我没有着急说出来，等菜上齐，我们边聊边喝，这两个都是九零后，比我小不了多少，所以我们很容易就找到不少共同话题，尤其是音乐，我虽然是业余玩票性质，但对音乐的熟悉却并不比他们差。
看到他们，我忍不住想起自己的大学生活，那时候我也曾背着吉他在江边卖唱，只不过那时候唱歌的只有我一个，我在享受唱歌带给我快乐的同时，也在承受着孤独，所以看到他们两个志同道合的人在一起，真的很羡慕。
而他们对我刚毕业几年就可以经营一家位置这么好的咖啡厅同样充满了崇拜，我心中苦笑，但却没有把真实情况告诉他们。
喝了三瓶啤酒后，我看他们都差不多了，放下酒杯，开口说道：“李昊、文斌，其实我请你们吃饭，是想让你们帮个忙，我经营的咖啡厅很快就要开业，这家咖啡厅的主题是音乐，我希望能有一支像你们这样的乐队来驻场，时间不需要太固定，有时间就来，待遇就按照酒吧歌手的待遇来，你们觉得怎么样？”
两人同时一愣，没想到我会提出这样的请求，相视一眼，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些意动。过了一会儿，陈文斌开口问我：“西哥，你的意思是我们可以自由安排时间，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我点点头，不过补充了一句：“时间由你们自己掌握，但最好是有时间就过来，如果一周来不了一两次的话，那就太麻烦了。”
“这个肯定不会。”陈文斌摇摇头：“大学生的时间本来就空闲的多，我们只是不能保证每晚都到，但如果来的话，一周四五天还是可以保证的。”
说完他转头跟李昊商量了一会儿，最后对我点点头：“咖啡厅驻唱，我还从没有过这样的经历，想来一定很棒，西哥，我们跟你干了。”
我闻言高兴地给他们一人倒满一杯酒，然后举起酒杯：“那就提前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因为他们还要回学校，我没有让他们多喝，一人喝了四瓶左右，我们就结束了这晚的相聚，临走前我们互留了联系方式，我告诉他们等咖啡厅开始营业就通知他们。
帮他们打好车，目送两人离开，我这才一个人晃荡着回家。在酒精的稀释下，白天的咖啡终于失去了作用，身体的乏累在我打开卧室门的那一刻达到顶点，我连澡都没洗就扑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被电话吵醒，闭着眼睛摸索到手机，我看都没看就接听：“喂，哪位？”
“你这孙子是不是把我号给删了？”电话里传来罗素骂骂咧咧的声音：“怎么，几天没找你，是不是觉得被我抛弃了，心情不好就删了我？你可真小心眼儿。”
“滚你大爷，老子还在睡觉，有屁快放，没屁滚蛋！”我没好气地回骂过去。
“你不但小心眼儿，口味都变重了，大早上就想要屁。”罗素贱笑道。
我直接挂掉电话，懒得理他！
不到十秒钟，这个混蛋就把电话打了回来，这让我确定，他不是无聊找我扯淡，而是有事。
果然，罗素又跟我闲扯几句，然后告诉我，今天陈暮回来，叫我和他去机场接陈暮。
本来我今天是打算在家好好完善一下方案，然后着手人员招聘的，但是陈暮回重庆，我只能把这些事往后推，答应罗素一声，我抹了把脸，起床洗漱收拾。
等我出门，罗素已经到楼底下了，我看到他收拾的人模狗样坐在一辆崭新的雷克萨斯上，不由好奇问道：“这车谁的？你那辆骚包红的野马呢？”
罗素撇撇嘴：“哥们儿已经过了开跑车的年纪了，刚换的，GS300h，怎么样，混动机，节能减排绿色环保，商务精英人士的不二选择。”
我像看傻逼一样的盯着他：“想要节能减排你就骑自行车啊，除了你嘴里释放出的二氧化碳基本可以算绿色环保了。”
说完，我打开驾驶室的门，将他拉下来：“我来开。”
罗素一脸不爽地下车，哼唧道：“我靠，这车是我昨天下午刚提的，今天是她的处女秀，你好意思夺走我的第一次不？”
我笑了笑：“你都夺了那么多小姑娘的第一次了，也不差这一次。”
罗素狠狠盯着我：“放屁，老子从来不祸害处女！还有，现在我已经从良了，我警告你，不准再在陈暮面前提起这些事，否则我跟你翻脸！”
我根本不怵他的威胁，冲他挑挑下巴：“来啊，先翻一个给我看看，你是打算上下翻呢，还是左右翻？”
“……”
陈暮的航班是上午十点半到，我看还来得及，就先带着罗素去吃早饭，然后才慢悠悠赶往江北机场。
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陈暮的身影终于从出站口出来，我和罗素并肩向她迎去，隔着老远，我就冲她张开双臂：“亲爱的暮姐，我想死你了！”
陈暮嘴角带着笑意，站到我面前，同样张开双臂，跟我抱到一起：“我也想你们了。”
我嘿笑着松开她，然后上下打量她一眼，咋舌道：“姐，我说你都这把年纪了，怎么身材还在发育，刚才都硌到我胸部了。”说着我故作夸张地揉了揉胸。
陈暮飞了个白眼儿给我：“几天不见，你皮又痒了是吧？怎么，今天晚上是不是想睡桥底下？”
我闻言连忙摆摆手：“没有没有，我这是夸你呢姐，你可别吓唬我，回头我被你逼的戒酒了，你又得少一个革命战友。”
陈暮嘴里的睡桥底下是我们朋友之间一直流传的梗，话说当年暮姐初出茅庐，有一回在酒吧里遇到个男人对她动了色心，开口调戏她，暮姐也不生气，坐到那男人身边跟他说，只要能把她灌醉，晚上就陪他睡……结果，暮姐把那男的灌得亲妈都不认识，找保安将他扶上出租车，直接扔到了黄花园大桥的桥底下。
轻哼了一声，陈暮转头看向罗素，这是我少有的见到罗素一脸尴尬又紧张的样子，他跟个木头一样站着，手都有些不知道怎么放了。
不过当他接触到陈暮的目光时，却仿佛突然生出了勇气，往前迈了一步，同样张开双臂：“陈暮，欢迎回来。”
当我唱完，台下爆发出热烈的掌声，我满足地笑起来，用音乐与陌生人交流，在我看来是可以省去一切繁文缛节，直触心灵的，这个夜晚，至少在这一刻，我和眼前这些人成为了朋友。
没有继续喧宾夺主，我拒绝了很多人让我再唱一首的要求，再一次对两个年轻歌手道谢之后，将吉他还给他们，又坐回到台阶上。
刚坐下，旁边一对大学生情侣模样的男女就跟我攀谈起来，女孩子先是夸赞了我的歌声，然后问我：“你也是玩儿音乐的么？”
我摇摇头，指了指身后的咖啡厅：“我是那家咖啡厅的老板。”
“哇哦！”她发出一声夸张的惊呼，然后拉住身边男朋友的手：“会唱歌的咖啡厅老板，听起来真酷，你说我们要是能坐在咖啡厅里，吹着江风，喝一杯咖啡，再听着这样的音乐，那该是怎样一个美妙的夜晚啊。”
男生点点头：“确实不错。”然后两人充满期待地看着我：“老板，不知道我们有没有这样的荣幸，去你那喝一杯咖啡，听听你的歌呢？”
我没有回答，因为刚刚女生说的那番话，突然让我心中产生了一个念头，她的话就像是一个提示，让我一直期待着的灵感瞬间萌发，呼之欲出！
音乐、咖啡，这并不是一个新颖的经营主题，但我却想到一个很有挑战性的经营模式！
我欣喜若狂，忍不住大笑起来，虽然还没有经过仔细地思考验证，但我觉得这一定是一个具有可行性的思路！
我突然的举动吓到了他们，当我回过神来看到他们一脸惊恐的表情，不由尴尬地摸摸鼻子：“不好意思啊，刚刚你们的话给了我很大的启发，解决了一个困扰我许久的问题，所以有些失态，你们刚刚说什么？”
两人一脸无语，不过还是重复了一遍想去咖啡厅喝咖啡听歌的话。我抱歉地耸耸肩，告诉他们我的咖啡厅还没有开业，这让两人非常失望。
江边的“演唱会”还在继续，台阶上的观众来来去去，在这里相聚又分散。我虽然有了想法，但却没有急着回去完善方案，劳累了一天，能坐在江边吹着风听听歌，是一种非常不错的舒缓方式，只可惜我手上没有酒，不然就更完美了。
快到十二点的时候，大家才相继散去，两个年轻歌手也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我叫住他们，热情地邀请他们一起吃宵夜。
或许是因为音乐的缘故，两人痛快地答应下来，不过坚持要他们请客，理由是我给过他们钱，还唱了一首好听的歌帮他们吸引了人气。
我坚决不同意，因为我请他们吃宵夜并不是单纯地想认识他们，和他们聊音乐，而是想寻求他们的帮助。
最终他们拗不过我，被我带到了附近的大排档，一路上，我们相互认识，两个人中主唱叫李昊，键盘叫陈文斌，都是在校大学生，而且是学音乐的，来江边卖唱一个原因是想自食其力赚点生活费，另外也是为了兴趣爱好。
我问他们为什么不去酒吧，两人表示不太喜欢酒吧的环境，而且自己还在上学，没有固定的时间，所以酒吧也不太愿意请他们。
这让我心中的打算多了几分成功的把握，但我没有着急说出来，等菜上齐，我们边聊边喝，这两个都是九零后，比我小不了多少，所以我们很容易就找到不少共同话题，尤其是音乐，我虽然是业余玩票性质，但对音乐的熟悉却并不比他们差。
看到他们，我忍不住想起自己的大学生活，那时候我也曾背着吉他在江边卖唱，只不过那时候唱歌的只有我一个，我在享受唱歌带给我快乐的同时，也在承受着孤独，所以看到他们两个志同道合的人在一起，真的很羡慕。
而他们对我刚毕业几年就可以经营一家位置这么好的咖啡厅同样充满了崇拜，我心中苦笑，但却没有把真实情况告诉他们。
喝了三瓶啤酒后，我看他们都差不多了，放下酒杯，开口说道：“李昊、文斌，其实我请你们吃饭，是想让你们帮个忙，我经营的咖啡厅很快就要开业，这家咖啡厅的主题是音乐，我希望能有一支像你们这样的乐队来驻场，时间不需要太固定，有时间就来，待遇就按照酒吧歌手的待遇来，你们觉得怎么样？”
两人同时一愣，没想到我会提出这样的请求，相视一眼，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些意动。过了一会儿，陈文斌开口问我：“西哥，你的意思是我们可以自由安排时间，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我点点头，不过补充了一句：“时间由你们自己掌握，但最好是有时间就过来，如果一周来不了一两次的话，那就太麻烦了。”
“这个肯定不会。”陈文斌摇摇头：“大学生的时间本来就空闲的多，我们只是不能保证每晚都到，但如果来的话，一周四五天还是可以保证的。”
说完他转头跟李昊商量了一会儿，最后对我点点头：“咖啡厅驻唱，我还从没有过这样的经历，想来一定很棒，西哥，我们跟你干了。”
我闻言高兴地给他们一人倒满一杯酒，然后举起酒杯：“那就提前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因为他们还要回学校，我没有让他们多喝，一人喝了四瓶左右，我们就结束了这晚的相聚，临走前我们互留了联系方式，我告诉他们等咖啡厅开始营业就通知他们。
帮他们打好车，目送两人离开，我这才一个人晃荡着回家。在酒精的稀释下，白天的咖啡终于失去了作用，身体的乏累在我打开卧室门的那一刻达到顶点，我连澡都没洗就扑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被电话吵醒，闭着眼睛摸索到手机，我看都没看就接听：“喂，哪位？”
“你这孙子是不是把我号给删了？”电话里传来罗素骂骂咧咧的声音：“怎么，几天没找你，是不是觉得被我抛弃了，心情不好就删了我？你可真小心眼儿。”
“滚你大爷，老子还在睡觉，有屁快放，没屁滚蛋！”我没好气地回骂过去。
“你不但小心眼儿，口味都变重了，大早上就想要屁。”罗素贱笑道。
我直接挂掉电话，懒得理他！
不到十秒钟，这个混蛋就把电话打了回来，这让我确定，他不是无聊找我扯淡，而是有事。
果然，罗素又跟我闲扯几句，然后告诉我，今天陈暮回来，叫我和他去机场接陈暮。
本来我今天是打算在家好好完善一下方案，然后着手人员招聘的，但是陈暮回重庆，我只能把这些事往后推，答应罗素一声，我抹了把脸，起床洗漱收拾。
等我出门，罗素已经到楼底下了，我看到他收拾的人模狗样坐在一辆崭新的雷克萨斯上，不由好奇问道：“这车谁的？你那辆骚包红的野马呢？”
罗素撇撇嘴：“哥们儿已经过了开跑车的年纪了，刚换的，GS300h，怎么样，混动机，节能减排绿色环保，商务精英人士的不二选择。”
我像看傻逼一样的盯着他：“想要节能减排你就骑自行车啊，除了你嘴里释放出的二氧化碳基本可以算绿色环保了。”
说完，我打开驾驶室的门，将他拉下来：“我来开。”
罗素一脸不爽地下车，哼唧道：“我靠，这车是我昨天下午刚提的，今天是她的处女秀，你好意思夺走我的第一次不？”
我笑了笑：“你都夺了那么多小姑娘的第一次了，也不差这一次。”
罗素狠狠盯着我：“放屁，老子从来不祸害处女！还有，现在我已经从良了，我警告你，不准再在陈暮面前提起这些事，否则我跟你翻脸！”
我根本不怵他的威胁，冲他挑挑下巴：“来啊，先翻一个给我看看，你是打算上下翻呢，还是左右翻？”
“……”
陈暮的航班是上午十点半到，我看还来得及，就先带着罗素去吃早饭，然后才慢悠悠赶往江北机场。
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陈暮的身影终于从出站口出来，我和罗素并肩向她迎去，隔着老远，我就冲她张开双臂：“亲爱的暮姐，我想死你了！”
陈暮嘴角带着笑意，站到我面前，同样张开双臂，跟我抱到一起：“我也想你们了。”
我嘿笑着松开她，然后上下打量她一眼，咋舌道：“姐，我说你都这把年纪了，怎么身材还在发育，刚才都硌到我胸部了。”说着我故作夸张地揉了揉胸。
陈暮飞了个白眼儿给我：“几天不见，你皮又痒了是吧？怎么，今天晚上是不是想睡桥底下？”
我闻言连忙摆摆手：“没有没有，我这是夸你呢姐，你可别吓唬我，回头我被你逼的戒酒了，你又得少一个革命战友。”
陈暮嘴里的睡桥底下是我们朋友之间一直流传的梗，话说当年暮姐初出茅庐，有一回在酒吧里遇到个男人对她动了色心，开口调戏她，暮姐也不生气，坐到那男人身边跟他说，只要能把她灌醉，晚上就陪他睡……结果，暮姐把那男的灌得亲妈都不认识，找保安将他扶上出租车，直接扔到了黄花园大桥的桥底下。
轻哼了一声，陈暮转头看向罗素，这是我少有的见到罗素一脸尴尬又紧张的样子，他跟个木头一样站着，手都有些不知道怎么放了。
不过当他接触到陈暮的目光时，却仿佛突然生出了勇气，往前迈了一步，同样张开双臂：“陈暮，欢迎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