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面子是自己争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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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内，鸦雀无声，气氛因男人的怒意，跌入冰点。
慕子谦泰然稳坐，气势逼人，他举起一份表格，冷声问：“财务预算谁做的？”
“……”三科财务主管肖鹏拧眉看向身旁的女职员杜欣欣，瞥了她一眼，起身，“慕总，财务预算是我们三科做的。”
慕子谦看向肖鹏，他对肖鹏有印象，当初面试财务职员时，肖鹏给他的印象深刻，这几年做的也很踏实努力，从他手里出来的财务报表和预算方案，非常精准，可今天这份报表，太有失水准了。
“肖鹏，这是你做得？”慕子谦不禁又问了句。
肖鹏只感觉袖子被旁边的女孩拽了拽，他立刻抽回手，义正言辞道：“不是。”
慕子谦看到女孩的小动作，心里有了个大致，“是你做得？”
他声音问向肖鹏身边的女职员，后者拧眉，一脸紧张惶恐的点头，“是……是的……慕总。”
“你对数字有概念吗？”
慕子谦问的突然，杜欣欣一脸不解的抬起头，“慕总……？”
慕子谦问了句，“对于未动工的工程造价，你有没有计算过？”
“有啊。”她回答的坦然。
慕子谦手搭在桌沿，轻轻敲着，鲁泽远一看到他这个动作就是代表不耐烦了，睇了眼杜欣欣，他记得这个女职员，是慕维远录取的，听八卦说是慕维远老婆的亲属子女，像这种靠着关系混进来的职员，在慕氏呆不长久的。
鲁泽远收回眼，注意慕子谦的脸色，越发的冷然。
慕子谦悠悠开口，“那请你告诉我，这个瑞信科技项目需要城建多少办公大楼？”
杜欣欣犹豫了下，拧起秀眉使劲回忆，“……十九幢吧？……呃……不对不对，是二十三幢。”
面对她的吞吞吐吐，含糊不清，慕子谦心里一股火顿时窜起来，评估预算都出现披露，企划部的企划案还能看？
“到底是多少幢？”慕子谦咄咄逼问。
“……”杜欣欣彻底无言，她歪着头，小声的问身边得肖鹏，“肖部长，多少啊？”
肖鹏垂下眼，沉默不语。
他看不惯这个杜欣欣不是一天两天了，今天这件事也是给她个教训。
他顶着王牌大学的毕业文凭靠着真本事进的慕氏，结果这个杜欣欣却靠着关系一步做到了财务副主管的位置，工作中处处压制他，工作扔给他做，得到的荣誉她却受益，听说瑞信科技的项目是个肥差，立刻去慕维远那里申请这个项目，他曾经提醒过她，瑞信的项目涉及了公司几亿资金，认真点。现在知道怕了，完了！
“肖部长，问你呢？”杜欣欣用脚踹了肖鹏一下，后者避开了，然后挪了下椅子，坐的离她远一些。
这下杜欣欣傻眼了，这份财务预算报告是她前几天才做的，粗略的一份，也没细致的比对，反正实施的时候，也会有工程监理去核算，她就是做个样子，把预算报表交上去就算交差，根本就没想到，慕子谦会亲自来检查工作。
现在没有慕维远罩着，她该怎么应付过去啊。
正在杜欣欣急的无计可施时，会议室的门打开了，慕维远从门外走进来。
他一眼便看见杜欣欣杵在位置上，心里不禁泛起怒意，杜欣欣可是他的亲信，他老婆的远方表妹，现在慕子谦这什么意思，明摆着就是跟他过不去。
杜欣欣在看到慕维远时，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求助的目光看向他，低低的喊了声：“姐夫……”
慕子谦一脸冷漠，视线在两人之间看了看，不禁嘲讽的扯了扯嘴角。
慕维远三步并作两步走，绕过慕子谦的座位时，抬手示意杜欣欣坐下，后者对着慕维远微微一笑，坦然坐下。
慕子谦眼睛一眯，满会议室的人都将目光移到慕子谦脸上，见他面无表情，每个人心里都感受到他身上笼罩着一层骇人的戾气。
接下来，所有人都等着一场好戏。
“子谦啊，这会刚开吧？”慕维远淡然一笑道。
慕子谦淡淡的回：“慕经理，你迟到了。”
“是吗。”慕维远还是那副伪善的表情，丝毫没有迟到后的尴尬，笑得谦和有礼，回道：“真不好意思啊，送个合作商，从机场回来的路上堵车了。”
慕子谦问了句，“送合作商是公司派车吗？”
慕维远说：“是啊，一个大客户，我们可要周到点。”
“哪个合作商？说来听听！”
慕子谦一句反问，让慕子谦顿时语塞，他手指在鼻尖处摩挲，“凌峰运输的副董事。”
“……”慕子谦不动声色，慕维远在说谎，他走来时，身上散发着一股宾馆一次性沐浴液的味道，这送人还送去宾馆了？
“是吗？”慕子谦对身后的鲁泽远示意了下，后者走上前，“慕总？”
“去查下派车记录。”
“是。”
鲁泽远自然明白慕子谦的意思，转身走到角落，拿出手机便要打电话。
慕维远心一惊，失声阻止：“等等！”
慕子谦扬手，鲁泽远收回手机。
慕维远厉着眸子说：“我这因为公事派个车接人怎么你也要查？子谦，你什么意思？”
慕子谦凉薄的唇勾起，笑弧阴冷，“我什么意思？我该问问你是什么意思！”
他靠向椅背，直视慕维远，后者佯装淡定，“我怎么了？”
“白天上班时间旷工，通知开会迟到，公车私用，你自己心里清楚，你刚才去送的谁，做什么！”
最后三个字，他咬的极重，听得慕维远心颤了下。
慕维远知道慕子谦本事大，一定是发现他去与私会援|交少女了。
不禁一脸烦躁的表情，坐在椅子上也越发不自在，他脸色涨红，对面的杜欣欣看着他，慕维远不好将话说的太直白。
只能婉转的解释：“我是办了点私事，你也不至于这样不给我面子吧！”
慕子谦身子缓缓靠向桌面，单手撑着，冷嘲道：“面子不是我给你的，是自己争取的。”
一句话，将慕维远的脸面撕得粉碎。
会议室内，静得落针可闻，气氛何止一个尴尬了得。
慕维远在自己亲信面前丢了颜面，而所有慕维远的手下，除了肖鹏，其余几个人脸色铁青，大家都知道今天的会议不会这么简单的结束了。
慕子谦悠然开口，“慕经理，瑞信科技的企划案必须重新修订，按照现在的这个方案，我只能给你一个答复——绝对不通过！所以，你想申请款项，就必须拿出合格的方案给我。”
慕维远咬牙拧眉，一脸不服气的态度，慕子谦毫不在意，继续说：“一个项目的财务人员非常重要，肖鹏既然是财务部的主管，这么大的项目最好让他去做，别拿一些三流的水准，做我一流企业的项目。”
他直视慕维远，目光强势，“你懂我的意思吗？慕经理！”
慕维远默了几秒，他不答应，慕子谦就那么看着他，其他人也将视线投在他身上。
而在这场僵持战中，败下阵的永远是他。
慕维远忍着心里的怒火，说：“明白！”
慕子谦轻笑，缓缓起身，“散会！”潇洒转身，走出会议室，留下一群或哀或怨的人，还有一个坚定的眼神。
肖鹏对慕氏的忠诚，很大原因在于慕子谦。
当年的招聘会，谁也不会想到，堂堂慕氏总裁回去做面试官，与他竞争财务主管职位的还有两人，一个有钱，一个有权，都是有背景有实力的人，只有他抱着一个文凭，孤独的坐在椅子上。他还被另两人嘲笑是去陪衬他们的，最终的赢家将在他们二人中产生。
可肖鹏不信这个邪，不过结局也真的出乎大家的预料，同样，也出乎肖鹏的预料。
今天的事，再次验证肖鹏的对慕子谦的看法，这个人绝对不是靠关系，能浑水摸鱼的人。
……
下班前，肖鹏送了一份财务预算表到慕子谦的办公室，他接过后认真的看，直到翻阅最后一页，他点点头，“不错，没有问题。”
将财务预算表阖上后，放在桌上，抬头看到肖鹏一双炯亮的眸子，似有话要说。
慕子谦看了眼手表，他要去铭晋放学，“给你五分钟，说吧。”
肖鹏一愣，似乎没想到慕子谦居然对他这么说。
在他迟疑时，慕子谦说：“怎么？不想说？”那你走吧！我还要去接我儿子放学。”他开始整理桌上的文件。
肖鹏情急，开口，“慕总，我想申请调出财务三科。”
慕子谦有条不紊的整理文件，随口问了句，“为什么？”
话已出口，他也都豁出去了，不怕得罪慕维远。
“现在的三科已经不是之前的样子，很多有资质有经验的职员都被打压到了基层跑业务和后勤，还有一个被下放到了保洁部，你让一个市场部经理去打扫厕所，这不是往人脸上扇巴掌吗？我有工作能力，我不想沦落到跟她们一样的下场，所以，我想申请离开三科。”
慕子谦抬眼，“赵文冲被下放到了保洁部？”
肖鹏拧眉，重重的点头，“是啊，慕总。”
慕子谦狭长的眸一眯，“好了，我知道了。”
肖鹏不知道他应的这句‘我知道’是什么意思，转念一想，人家再怎么斗都是一家人。
转身朝办公室外走，心里一片灰暗，走出慕氏大厦时，仰头望着漆黑的天。
暗道：恐怕他明天也要去保洁部扫厕所了……
会议室内，鸦雀无声，气氛因男人的怒意，跌入冰点。
慕子谦泰然稳坐，气势逼人，他举起一份表格，冷声问：“财务预算谁做的？”
“……”三科财务主管肖鹏拧眉看向身旁的女职员杜欣欣，瞥了她一眼，起身，“慕总，财务预算是我们三科做的。”
慕子谦看向肖鹏，他对肖鹏有印象，当初面试财务职员时，肖鹏给他的印象深刻，这几年做的也很踏实努力，从他手里出来的财务报表和预算方案，非常精准，可今天这份报表，太有失水准了。
“肖鹏，这是你做得？”慕子谦不禁又问了句。
肖鹏只感觉袖子被旁边的女孩拽了拽，他立刻抽回手，义正言辞道：“不是。”
慕子谦看到女孩的小动作，心里有了个大致，“是你做得？”
他声音问向肖鹏身边的女职员，后者拧眉，一脸紧张惶恐的点头，“是……是的……慕总。”
“你对数字有概念吗？”
慕子谦问的突然，杜欣欣一脸不解的抬起头，“慕总……？”
慕子谦问了句，“对于未动工的工程造价，你有没有计算过？”
“有啊。”她回答的坦然。
慕子谦手搭在桌沿，轻轻敲着，鲁泽远一看到他这个动作就是代表不耐烦了，睇了眼杜欣欣，他记得这个女职员，是慕维远录取的，听八卦说是慕维远老婆的亲属子女，像这种靠着关系混进来的职员，在慕氏呆不长久的。
鲁泽远收回眼，注意慕子谦的脸色，越发的冷然。
慕子谦悠悠开口，“那请你告诉我，这个瑞信科技项目需要城建多少办公大楼？”
杜欣欣犹豫了下，拧起秀眉使劲回忆，“……十九幢吧？……呃……不对不对，是二十三幢。”
面对她的吞吞吐吐，含糊不清，慕子谦心里一股火顿时窜起来，评估预算都出现披露，企划部的企划案还能看？
“到底是多少幢？”慕子谦咄咄逼问。
“……”杜欣欣彻底无言，她歪着头，小声的问身边得肖鹏，“肖部长，多少啊？”
肖鹏垂下眼，沉默不语。
他看不惯这个杜欣欣不是一天两天了，今天这件事也是给她个教训。
他顶着王牌大学的毕业文凭靠着真本事进的慕氏，结果这个杜欣欣却靠着关系一步做到了财务副主管的位置，工作中处处压制他，工作扔给他做，得到的荣誉她却受益，听说瑞信科技的项目是个肥差，立刻去慕维远那里申请这个项目，他曾经提醒过她，瑞信的项目涉及了公司几亿资金，认真点。现在知道怕了，完了！
“肖部长，问你呢？”杜欣欣用脚踹了肖鹏一下，后者避开了，然后挪了下椅子，坐的离她远一些。
这下杜欣欣傻眼了，这份财务预算报告是她前几天才做的，粗略的一份，也没细致的比对，反正实施的时候，也会有工程监理去核算，她就是做个样子，把预算报表交上去就算交差，根本就没想到，慕子谦会亲自来检查工作。
现在没有慕维远罩着，她该怎么应付过去啊。
正在杜欣欣急的无计可施时，会议室的门打开了，慕维远从门外走进来。
他一眼便看见杜欣欣杵在位置上，心里不禁泛起怒意，杜欣欣可是他的亲信，他老婆的远方表妹，现在慕子谦这什么意思，明摆着就是跟他过不去。
杜欣欣在看到慕维远时，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求助的目光看向他，低低的喊了声：“姐夫……”
慕子谦一脸冷漠，视线在两人之间看了看，不禁嘲讽的扯了扯嘴角。
慕维远三步并作两步走，绕过慕子谦的座位时，抬手示意杜欣欣坐下，后者对着慕维远微微一笑，坦然坐下。
慕子谦眼睛一眯，满会议室的人都将目光移到慕子谦脸上，见他面无表情，每个人心里都感受到他身上笼罩着一层骇人的戾气。
接下来，所有人都等着一场好戏。
“子谦啊，这会刚开吧？”慕维远淡然一笑道。
慕子谦淡淡的回：“慕经理，你迟到了。”
“是吗。”慕维远还是那副伪善的表情，丝毫没有迟到后的尴尬，笑得谦和有礼，回道：“真不好意思啊，送个合作商，从机场回来的路上堵车了。”
慕子谦问了句，“送合作商是公司派车吗？”
慕维远说：“是啊，一个大客户，我们可要周到点。”
“哪个合作商？说来听听！”
慕子谦一句反问，让慕子谦顿时语塞，他手指在鼻尖处摩挲，“凌峰运输的副董事。”
“……”慕子谦不动声色，慕维远在说谎，他走来时，身上散发着一股宾馆一次性沐浴液的味道，这送人还送去宾馆了？
“是吗？”慕子谦对身后的鲁泽远示意了下，后者走上前，“慕总？”
“去查下派车记录。”
“是。”
鲁泽远自然明白慕子谦的意思，转身走到角落，拿出手机便要打电话。
慕维远心一惊，失声阻止：“等等！”
慕子谦扬手，鲁泽远收回手机。
慕维远厉着眸子说：“我这因为公事派个车接人怎么你也要查？子谦，你什么意思？”
慕子谦凉薄的唇勾起，笑弧阴冷，“我什么意思？我该问问你是什么意思！”
他靠向椅背，直视慕维远，后者佯装淡定，“我怎么了？”
“白天上班时间旷工，通知开会迟到，公车私用，你自己心里清楚，你刚才去送的谁，做什么！”
最后三个字，他咬的极重，听得慕维远心颤了下。
慕维远知道慕子谦本事大，一定是发现他去与私会援|交少女了。
不禁一脸烦躁的表情，坐在椅子上也越发不自在，他脸色涨红，对面的杜欣欣看着他，慕维远不好将话说的太直白。
只能婉转的解释：“我是办了点私事，你也不至于这样不给我面子吧！”
慕子谦身子缓缓靠向桌面，单手撑着，冷嘲道：“面子不是我给你的，是自己争取的。”
一句话，将慕维远的脸面撕得粉碎。
会议室内，静得落针可闻，气氛何止一个尴尬了得。
慕维远在自己亲信面前丢了颜面，而所有慕维远的手下，除了肖鹏，其余几个人脸色铁青，大家都知道今天的会议不会这么简单的结束了。
慕子谦悠然开口，“慕经理，瑞信科技的企划案必须重新修订，按照现在的这个方案，我只能给你一个答复——绝对不通过！所以，你想申请款项，就必须拿出合格的方案给我。”
慕维远咬牙拧眉，一脸不服气的态度，慕子谦毫不在意，继续说：“一个项目的财务人员非常重要，肖鹏既然是财务部的主管，这么大的项目最好让他去做，别拿一些三流的水准，做我一流企业的项目。”
他直视慕维远，目光强势，“你懂我的意思吗？慕经理！”
慕维远默了几秒，他不答应，慕子谦就那么看着他，其他人也将视线投在他身上。
而在这场僵持战中，败下阵的永远是他。
慕维远忍着心里的怒火，说：“明白！”
慕子谦轻笑，缓缓起身，“散会！”潇洒转身，走出会议室，留下一群或哀或怨的人，还有一个坚定的眼神。
肖鹏对慕氏的忠诚，很大原因在于慕子谦。
当年的招聘会，谁也不会想到，堂堂慕氏总裁回去做面试官，与他竞争财务主管职位的还有两人，一个有钱，一个有权，都是有背景有实力的人，只有他抱着一个文凭，孤独的坐在椅子上。他还被另两人嘲笑是去陪衬他们的，最终的赢家将在他们二人中产生。
可肖鹏不信这个邪，不过结局也真的出乎大家的预料，同样，也出乎肖鹏的预料。
今天的事，再次验证肖鹏的对慕子谦的看法，这个人绝对不是靠关系，能浑水摸鱼的人。
……
下班前，肖鹏送了一份财务预算表到慕子谦的办公室，他接过后认真的看，直到翻阅最后一页，他点点头，“不错，没有问题。”
将财务预算表阖上后，放在桌上，抬头看到肖鹏一双炯亮的眸子，似有话要说。
慕子谦看了眼手表，他要去铭晋放学，“给你五分钟，说吧。”
肖鹏一愣，似乎没想到慕子谦居然对他这么说。
在他迟疑时，慕子谦说：“怎么？不想说？”那你走吧！我还要去接我儿子放学。”他开始整理桌上的文件。
肖鹏情急，开口，“慕总，我想申请调出财务三科。”
慕子谦有条不紊的整理文件，随口问了句，“为什么？”
话已出口，他也都豁出去了，不怕得罪慕维远。
“现在的三科已经不是之前的样子，很多有资质有经验的职员都被打压到了基层跑业务和后勤，还有一个被下放到了保洁部，你让一个市场部经理去打扫厕所，这不是往人脸上扇巴掌吗？我有工作能力，我不想沦落到跟她们一样的下场，所以，我想申请离开三科。”
慕子谦抬眼，“赵文冲被下放到了保洁部？”
肖鹏拧眉，重重的点头，“是啊，慕总。”
慕子谦狭长的眸一眯，“好了，我知道了。”
肖鹏不知道他应的这句‘我知道’是什么意思，转念一想，人家再怎么斗都是一家人。
转身朝办公室外走，心里一片灰暗，走出慕氏大厦时，仰头望着漆黑的天。
暗道：恐怕他明天也要去保洁部扫厕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