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1章 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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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的两句话，燕扬从中听出一种莫大的悲哀。他的鼻子有些发酸，因为他心中很清楚，领导的这两句话，就是贾俊明这些奋战在看不见的战场上的勇士们，最真实也最心酸的写照。
抬头看看病床上的贾俊明，他双唇紧闭，淡然看着燕扬，似乎燕扬答应不答应都无所谓。苍白的脸上仍旧毫无血色，可他的眼神中毫无悔意。燕扬知道即便再来一次，他还会这么做。
“如果我这次牺牲的话，那国家能给我烈士的待遇吗？”在病房里面气氛最凝重的时候，燕扬忽然笑着开口对领导说道：“再怎么说，我也是为国家做出的牺牲，给个烈士不过分吧？”
“对不起燕医生，不能。”领导看着燕扬，眼神微微低垂，口中轻声说道：“你这次是以民间交流的名义飞往岛国。不管你出什么事，都是你自己的事情，国家不会给你任何优待。”
“既然如此，那看来我就只能答应了。”听到领导的话，燕扬摇摇头笑着说道。听到燕扬的话，领导一愣，随后抬头看着他说：“我刚才说的是没有任何优待，燕医生你听清楚了？”
“当然听清楚了。”燕扬看着有些发愣的领导，心中有股忍耐不住的窃喜，他笑着说道：“或者我这个人平时就是贱吧！别人明明不给我任何好处，但我还得去给别人办事。没办法。”
“燕医生，你这个人真是让人出乎意料。”领导看着燕扬说道：“如果你觉得我是在试探你，那我可以告诉你，我刚才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不是在试探你。你真的不会后悔吗？”
“如果我没有答应你的话，那我才会后悔。”燕扬看着领导肃然说道：“我可不想以后每次想起这件事情就后悔没有答应。所以，我现在还是答应了。这样，至少我的心不会后悔。”
“好，既然你答应了。那就回去准备一下吧！”听到燕扬答应了之后，领导看着他说道：“明天就有医学交流团飞往岛国，你可以跟着他们一起走。别的事情我会全部都帮你办妥。”
“这么着急？”燕扬没想到事情竟然会来的这么匆忙，他皱眉问道：“这次要去多长时间？我在岛国应该跟谁联系？还有关于那些实验室的资料什么的，你们什么时候给我看？”
“这个团是半年前就联系好的，现在把你加进去，不至于引起岛国方面的怀疑。”领导看这样燕扬说道：“至于别的事情，等到了岛国之后，自然会有人跟你联系，资料一会给你。”
“可是我什么时候才能回来？”现在燕扬才感觉自己上了贼船，他苦着脸说道：“我在国内还有事情要做。如果去岛国一呆就是半年一年的话，那我国内的这些事情可怎么办啊？”
别的事情倒还不要紧，医院已经让关衍管理，叶姿能够照顾自己，最让燕扬担心的就是，第二研究所的事情。如果自己放过这次机会，那么等到回来，第二研究所还不知道在不在了。
“时间不会太长的。”领导看着燕扬说道：“如果这次你能查出真相，那么你跟着交流团回来就行。如果查不出来的话，那我们只能等你回来之后，直接把你安排到去岛国常驻了。”
“所以说，只要我能把事情的真相查出来，就可以回来了？”燕扬听到领导的话，不仅有些大喜过望。如果只是这样，那凭自己的能力，应该能在短时间内就能查出实验室的真相。
“没错，除此之外，你还要做另外一件事情。”半靠在床上的贾俊明开口说道：“你需要把相关的知识交给跟你联络的人。免得等你离开后，岛国的情报人员对这事一问三不知。”
“这个没什么问题，我可以做到。”听到自己的任务时间这么宽松，燕扬顿时松了一口气，他看着领导和贾俊明问道：“除了这些事之外，还有什么叮嘱的吗？没有的话我去准备。”
“一定要小心。”领导看着燕扬放松的神情，仔细叮咛道：“这次你是在异国他乡做危险活动，千万不能掉以轻心。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一定记住，优先保证自己的生命安全。”
“明白。”燕扬只是轻轻点点头，示意自己听到领导的话。想到这里，燕扬忽然开口问道：“领导，你能给我调一个精通潜伏，隐藏的高手吗？我想在岛国他可能会有极大的用处。”
其实这只是燕扬的借口，之前他在被医院的哨兵盘查的时候就想过，要找人教一下自己隐匿潜伏的知识。毕竟第二研究所的情况自己还不清楚，多学一点侦察知识到时候有备无患。
“没问题。明天我就会派人跟你在医学交流团里面联络。”领导一口答应了燕扬的要求，这点事情其实根本算不上什么大事，他看着燕扬问道：“除此之外，你还有别的什么要求吗？”
“没有，我先回去准备了。”说完燕扬冲着领导和贾俊明微微一点头，转身从病房里面离开。燕扬没有看到。在他离开之后，领导的嘴角微微上扬笑了出来，有种计谋得逞的感觉。
回到休息室之后，林素馨见到燕扬立刻低声问道：“领导找你去干什么了？”刚才燕扬被带走之后，林素馨就觉得心中有些惴惴不安，明知道燕扬不会有事情，可还是忍不住担心。
“没什么。只是让我去参加一个医学交流团而已。”听到林素馨的问题，燕扬斟酌了一下之后说道：“不过这交流团走的很急，明天就要出发。我现在得回去把东西都收拾一下了。”
“那你快回去收拾吧！”燕扬的话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自然余云庭也听到了。见到是领导亲自交代下来的任务，余云庭点头说道：“燕扬，好好干。说不定以后领导会赏识你的。”
“我知道了。”见到旁边那些专家艳羡的目光，燕扬心中有些发笑，要是让你们知道我去岛国的真实目的，恐怕你们现在就会同情我吧？算了，谁让自己傻，愿意去做这种蠢事呢？
“组长，我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去休息了。既然现在病人已经苏醒了，我想回家休息一下。”等到燕扬离开之后。林素馨仔细斟酌了之后，对余云庭说道：“最近因为研究实在是太累了。”
“你在医院里面不是有宿舍吗？在那里休息就可以。”燕扬前脚刚走，林素馨后脚就想回去，余云庭哪能猜不到林素馨的想法？见到自己的准孙女婿这么说，他想也不想的拒绝了。
“医院的宿舍睡的很不舒服，我想回家睡自己的床。”见到余云庭的脸色有点阴沉，林素馨知道他肯定是觉得自己跟燕扬的关系不一般，继续发展下去会破坏跟余启阳间的感情。
“算了，算了，你想去就去吧！”余启阳明知道林素馨会去找燕扬，可是看着林素馨倔强的眼神，最后还是忍不住说道：“记住，回去之后好好休息，别的乱七八糟的事情不许做！”
听到余云庭的话，林素馨微微一笑，随后想从休息室里面离开，直接追上了刚刚离开医院正在打车的燕扬。她双目紧盯燕扬问道：“你老实告诉我，刚才领导找你到底有什么事情？”
刚才燕扬的话，休息室的每个人都知道他说的不是实话。只是因为是领导交代下来的事情，所以所有人都不好问，有个明面上的借口就可以了。可是林素馨却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事。
“刚才不是说了吗？领导想让我参加一个医学交流团。”燕扬伸手拦了辆车，跟林素馨坐了上去。随后燕扬看着林素馨狐疑的眼神问道：“怎么，难道你连我的话都不相信了吗？”
“不是不相信，只是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才对。”林素馨看看前面的出租车司机，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领导交代的事情一定很重要，不能在出租车上面说，所以也就没问。
很快出租车就到了林家，林素馨开门让燕扬进来，随后将门锁上。对燕扬说道：“站住。领导到底给你交代了什么任务？你不要再用医学交流团那种幼稚的借口骗我，我不会相信。”
“为什么你总是不相信我的话呢？”看到林素馨第三次问自己，燕扬心中苦笑。自己果然瞒不过她，可是想到领导的叮嘱，燕扬只能硬撑着说道：“我真的只是参加医学交流团。”
“这么点小事，领导会那么郑重地交给你吗？这么点小事，你们至于在病房里面谈一个多小时？”林素馨脸上写满了不信，嗤笑着说道：“要是这样的话，那这个领导也太不称职。”
“好吧，我承认领导跟我说的是另有其事。”见到蒙骗不了林素馨，燕扬只能承认，“不过这个任务领导再三叮嘱我，一定不能泄露出去。所以，我虽然知道，但是不能告诉你真相。”
这件事情太危险，不能让任何人卷进来。林素馨知道的东西越少越好，这样对她最有利。只是没想到林素馨太了解自己，仅仅是一句话就能够判断出，自己根本就没有把实话说出来。
“既然是领导交代，那我也就不追问是什么事情了。”林素馨沉默一会，然后开口问道：“领导交给你的任务是不是很危险？你自己有把握能完成这种任务吗？你一定要说老实话。”
“任务是不是很危险，不能说；有没有把握，也不能说。”燕扬看着林素馨正色说道：“这就是我给你的实话。如果你再继续问下去的话，那我就只能用假话来敷衍你了。”
“那我不勉强你。”听到燕扬说了两句废话，林素馨苦笑着说道：“不过我还是要嘱咐你一句，你在外面执行任务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记住，你已经不是一个人了。”
短短的两句话，燕扬从中听出一种莫大的悲哀。他的鼻子有些发酸，因为他心中很清楚，领导的这两句话，就是贾俊明这些奋战在看不见的战场上的勇士们，最真实也最心酸的写照。
抬头看看病床上的贾俊明，他双唇紧闭，淡然看着燕扬，似乎燕扬答应不答应都无所谓。苍白的脸上仍旧毫无血色，可他的眼神中毫无悔意。燕扬知道即便再来一次，他还会这么做。
“如果我这次牺牲的话，那国家能给我烈士的待遇吗？”在病房里面气氛最凝重的时候，燕扬忽然笑着开口对领导说道：“再怎么说，我也是为国家做出的牺牲，给个烈士不过分吧？”
“对不起燕医生，不能。”领导看着燕扬，眼神微微低垂，口中轻声说道：“你这次是以民间交流的名义飞往岛国。不管你出什么事，都是你自己的事情，国家不会给你任何优待。”
“既然如此，那看来我就只能答应了。”听到领导的话，燕扬摇摇头笑着说道。听到燕扬的话，领导一愣，随后抬头看着他说：“我刚才说的是没有任何优待，燕医生你听清楚了？”
“当然听清楚了。”燕扬看着有些发愣的领导，心中有股忍耐不住的窃喜，他笑着说道：“或者我这个人平时就是贱吧！别人明明不给我任何好处，但我还得去给别人办事。没办法。”
“燕医生，你这个人真是让人出乎意料。”领导看着燕扬说道：“如果你觉得我是在试探你，那我可以告诉你，我刚才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不是在试探你。你真的不会后悔吗？”
“如果我没有答应你的话，那我才会后悔。”燕扬看着领导肃然说道：“我可不想以后每次想起这件事情就后悔没有答应。所以，我现在还是答应了。这样，至少我的心不会后悔。”
“好，既然你答应了。那就回去准备一下吧！”听到燕扬答应了之后，领导看着他说道：“明天就有医学交流团飞往岛国，你可以跟着他们一起走。别的事情我会全部都帮你办妥。”
“这么着急？”燕扬没想到事情竟然会来的这么匆忙，他皱眉问道：“这次要去多长时间？我在岛国应该跟谁联系？还有关于那些实验室的资料什么的，你们什么时候给我看？”
“这个团是半年前就联系好的，现在把你加进去，不至于引起岛国方面的怀疑。”领导看这样燕扬说道：“至于别的事情，等到了岛国之后，自然会有人跟你联系，资料一会给你。”
“可是我什么时候才能回来？”现在燕扬才感觉自己上了贼船，他苦着脸说道：“我在国内还有事情要做。如果去岛国一呆就是半年一年的话，那我国内的这些事情可怎么办啊？”
别的事情倒还不要紧，医院已经让关衍管理，叶姿能够照顾自己，最让燕扬担心的就是，第二研究所的事情。如果自己放过这次机会，那么等到回来，第二研究所还不知道在不在了。
“时间不会太长的。”领导看着燕扬说道：“如果这次你能查出真相，那么你跟着交流团回来就行。如果查不出来的话，那我们只能等你回来之后，直接把你安排到去岛国常驻了。”
“所以说，只要我能把事情的真相查出来，就可以回来了？”燕扬听到领导的话，不仅有些大喜过望。如果只是这样，那凭自己的能力，应该能在短时间内就能查出实验室的真相。
“没错，除此之外，你还要做另外一件事情。”半靠在床上的贾俊明开口说道：“你需要把相关的知识交给跟你联络的人。免得等你离开后，岛国的情报人员对这事一问三不知。”
“这个没什么问题，我可以做到。”听到自己的任务时间这么宽松，燕扬顿时松了一口气，他看着领导和贾俊明问道：“除了这些事之外，还有什么叮嘱的吗？没有的话我去准备。”
“一定要小心。”领导看着燕扬放松的神情，仔细叮咛道：“这次你是在异国他乡做危险活动，千万不能掉以轻心。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一定记住，优先保证自己的生命安全。”
“明白。”燕扬只是轻轻点点头，示意自己听到领导的话。想到这里，燕扬忽然开口问道：“领导，你能给我调一个精通潜伏，隐藏的高手吗？我想在岛国他可能会有极大的用处。”
其实这只是燕扬的借口，之前他在被医院的哨兵盘查的时候就想过，要找人教一下自己隐匿潜伏的知识。毕竟第二研究所的情况自己还不清楚，多学一点侦察知识到时候有备无患。
“没问题。明天我就会派人跟你在医学交流团里面联络。”领导一口答应了燕扬的要求，这点事情其实根本算不上什么大事，他看着燕扬问道：“除此之外，你还有别的什么要求吗？”
“没有，我先回去准备了。”说完燕扬冲着领导和贾俊明微微一点头，转身从病房里面离开。燕扬没有看到。在他离开之后，领导的嘴角微微上扬笑了出来，有种计谋得逞的感觉。
回到休息室之后，林素馨见到燕扬立刻低声问道：“领导找你去干什么了？”刚才燕扬被带走之后，林素馨就觉得心中有些惴惴不安，明知道燕扬不会有事情，可还是忍不住担心。
“没什么。只是让我去参加一个医学交流团而已。”听到林素馨的问题，燕扬斟酌了一下之后说道：“不过这交流团走的很急，明天就要出发。我现在得回去把东西都收拾一下了。”
“那你快回去收拾吧！”燕扬的话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自然余云庭也听到了。见到是领导亲自交代下来的任务，余云庭点头说道：“燕扬，好好干。说不定以后领导会赏识你的。”
“我知道了。”见到旁边那些专家艳羡的目光，燕扬心中有些发笑，要是让你们知道我去岛国的真实目的，恐怕你们现在就会同情我吧？算了，谁让自己傻，愿意去做这种蠢事呢？
“组长，我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去休息了。既然现在病人已经苏醒了，我想回家休息一下。”等到燕扬离开之后。林素馨仔细斟酌了之后，对余云庭说道：“最近因为研究实在是太累了。”
“你在医院里面不是有宿舍吗？在那里休息就可以。”燕扬前脚刚走，林素馨后脚就想回去，余云庭哪能猜不到林素馨的想法？见到自己的准孙女婿这么说，他想也不想的拒绝了。
“医院的宿舍睡的很不舒服，我想回家睡自己的床。”见到余云庭的脸色有点阴沉，林素馨知道他肯定是觉得自己跟燕扬的关系不一般，继续发展下去会破坏跟余启阳间的感情。
“算了，算了，你想去就去吧！”余启阳明知道林素馨会去找燕扬，可是看着林素馨倔强的眼神，最后还是忍不住说道：“记住，回去之后好好休息，别的乱七八糟的事情不许做！”
听到余云庭的话，林素馨微微一笑，随后想从休息室里面离开，直接追上了刚刚离开医院正在打车的燕扬。她双目紧盯燕扬问道：“你老实告诉我，刚才领导找你到底有什么事情？”
刚才燕扬的话，休息室的每个人都知道他说的不是实话。只是因为是领导交代下来的事情，所以所有人都不好问，有个明面上的借口就可以了。可是林素馨却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事。
“刚才不是说了吗？领导想让我参加一个医学交流团。”燕扬伸手拦了辆车，跟林素馨坐了上去。随后燕扬看着林素馨狐疑的眼神问道：“怎么，难道你连我的话都不相信了吗？”
“不是不相信，只是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才对。”林素馨看看前面的出租车司机，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领导交代的事情一定很重要，不能在出租车上面说，所以也就没问。
很快出租车就到了林家，林素馨开门让燕扬进来，随后将门锁上。对燕扬说道：“站住。领导到底给你交代了什么任务？你不要再用医学交流团那种幼稚的借口骗我，我不会相信。”
“为什么你总是不相信我的话呢？”看到林素馨第三次问自己，燕扬心中苦笑。自己果然瞒不过她，可是想到领导的叮嘱，燕扬只能硬撑着说道：“我真的只是参加医学交流团。”
“这么点小事，领导会那么郑重地交给你吗？这么点小事，你们至于在病房里面谈一个多小时？”林素馨脸上写满了不信，嗤笑着说道：“要是这样的话，那这个领导也太不称职。”
“好吧，我承认领导跟我说的是另有其事。”见到蒙骗不了林素馨，燕扬只能承认，“不过这个任务领导再三叮嘱我，一定不能泄露出去。所以，我虽然知道，但是不能告诉你真相。”
这件事情太危险，不能让任何人卷进来。林素馨知道的东西越少越好，这样对她最有利。只是没想到林素馨太了解自己，仅仅是一句话就能够判断出，自己根本就没有把实话说出来。
“既然是领导交代，那我也就不追问是什么事情了。”林素馨沉默一会，然后开口问道：“领导交给你的任务是不是很危险？你自己有把握能完成这种任务吗？你一定要说老实话。”
“任务是不是很危险，不能说；有没有把握，也不能说。”燕扬看着林素馨正色说道：“这就是我给你的实话。如果你再继续问下去的话，那我就只能用假话来敷衍你了。”
“那我不勉强你。”听到燕扬说了两句废话，林素馨苦笑着说道：“不过我还是要嘱咐你一句，你在外面执行任务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记住，你已经不是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