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深院静:圆房

作者:文安初心忆故人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最强战神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三界小说网 www.xs3j.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杜衡无法抗拒,全身被压得无法动弹。赵石南没有温存怜惜,挣扎辗转之间,深深的顶了进去,撕裂的疼痛让杜衡“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全身痛的抽搐。赵石南的身体感受到了里面的火热和收紧,甚至轻易动弹不了,却没有无法挣破的阻碍。赵石南的心“嗵”的沉了一下,不甘心的继续深入,依然不同于他以往经历的女人,有着破璧而入的障碍和畅快。杜衡的身体,没有他曾经有过的冲破的感觉。

    所有的怀疑和猜忌仿佛得到了印证,赵石南只觉得胸腔像要炸裂一般,身下的杜衡早疼出了一身冷汗,鬓角散乱的发丝随着汗渍黏在了脸上,由于疼痛微微颤抖着,拼力想躲出赵石南的身体。

    可这一切的挣扎,在赵石南眼里,都成了欲盖弥彰的欺骗,赵石南全身仿佛石化了一样,从头皮开始发麻,直到手脚冰凉。他微颤着手抚上杜衡的脸庞,眼中的神色是绝望后的狠戾:“骗我?嗯?”原来自己真是扬州城第一大王八。他用力扯过杜衡,不管不顾的疯狂抽插起来,母亲千挑万选回来的女人,竟然是别人的女人,反倒是倚红馆的伶倌人,还是清白之身。这个世界是不是疯了?

    杜衡疼的连连喘气,止不住的呻吟着,可这由于痛楚的呻吟声在赵石南耳朵里格外的刺耳,她在别的男人身底下就学会了放浪吗?传说中的大家闺秀,也不过如此。赵石南的动作更大,一下下几乎将杜衡刺穿,杜衡的声音渐渐尖利了起来,推着赵石南的手渐渐的少了力气,至死的疼痛伴随着如潮的快感,几乎让杜衡瘦弱的身躯撑不下来,赵石南像座山一样压在身上,他的喘息,他的用力,在杜衡的耳朵里渐渐模糊,她来不及想太多,已经疼的晕了过去。

    感觉到杜衡推着他的手松了下来,脸色在烛火下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嘴唇也泛起了青紫,赵石南的疯狂终于停下,他伸手拍了拍杜衡的脸,没有反应,赵石南的心疼的发紧,从杜衡的身体里出来,两人纠缠过的床下,是鹅黄色的丝缎褥子,上面洁净如昔,赵石南仿佛被人狠狠扇了一记耳光,而他的身上,挂着一丝淡淡的血迹,那一点点痕迹,像噌的窜起的火苗,让他的心涌上一股激流。

    到底是还是不是?百花丛中过的赵石南的第一次为这个问题发难了。他对女人的身体是熟悉的,杜衡的生涩懵懂,无疑是未经人事的处子。这样的情形放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赵石南都会相信她的清白,可是,她不同,她是他的妻子啊,又背负着扬州城里的流言蜚语,他想要的,是明明白白的清白,是她身下重重的落红。而不是现在这样似是而非的结果。

    杜衡悠悠的缓过气来,看着赵石南的目光清冽而倔强,她没有想到自己的第一次是这么残酷疼痛,那个本就不愿意嫁的丈夫像个禽兽一样把她掠夺的疯狂。

    看着杜衡凄绝的眸子,赵石南用力抬上了她的下巴,声音几分颤抖:“这是你的第一次,是吗?”

    这句话像一记闷棍,狠狠砸在了杜衡的头上,身上,心上,她忽然全身疼的像针扎一样,被折腾成这个样子,贞操还要被怀疑,莫大的侮辱,也就如此了吧。杜衡的眼神渐渐寒冰缭绕,那冰将身将心全都裹上,只冷冷对着赵石南吐出两个字:“畜生。”

    畜生?很好。赵石南的唇际扬起,再一次扯过杜衡,压在了身下,挺身进入。他从没那么用力挣扎的对过一个女人,这种事本该是轻松愉快的极致,为什么对这个女人要这么沉重?却又这么不甘?他不知道想验证什么,只是一次次的深深进入着,穿刺着,看着杜衡时而疼痛的颤抖,时而兴奋的缩紧,想挣扎却又摆脱不了身体反应的样子,赵石南莫名的快感又心酸。

    杜衡起初还奋力挣扎,做到后来,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是躺在床上拼力蜷着腿,任由赵石南换着姿势的深冲浅抵,入骨的疼痛,战栗的快感,第一次经历人事的她仿佛一只脚踏入了地狱一般被撕扯的空白,只是心酸,她的清白已经没有了,她终究还是没为凌泉守住。绝望和痛楚让杜衡麻木,任凭赵石南怎么动作,除了本能,再没有一点回应。

    赵石南不知道那夜他疯了多久,那个女人在他怀里软成了一团,让他既恨又不舍,好像上瘾一样在她的身体里欲罢不能,直到最后脑子一片空白释放了进去。

    夜,回归了死一样的宁静。而赵石南的身上,依然只有一点浅淡的血丝。他睁着眼看着屋顶躺了一夜,和着屋外的雨滴答的声音,他不知道自己心上的血是不是也滴滴答答。

    第二天吴妈过来收拾屋子的时候,赵石南已经离开,只剩下杜衡衣衫凌乱的躺在床上,上衣领子被扯开,露出了白皙的脖颈,下身裙子绸裤被撕扯成了凌乱的一片一片,一双大眼睛完全无神的盯着前方发呆,只有眼泪还在汩汩的流着。

    吴妈吓了一跳,但随即心里偷偷窃喜了一下,这么看来,昨晚终于圆房了。吴妈进来收拾着,却有些惊诧,除了在一片被撕坏的绸裤上看到一点血渍,其它的地方并没看到落红。看着杜衡那个样子,又不好问。只好把那片绸裤收了起来,恭敬的说着:“少奶奶,我服侍您起床梳洗吧。”

    说了两遍,杜衡都像没有听到一样呆木,吴妈觉得有些不对劲,伸手摸上杜衡的额头,被吓了一跳:“这么烫。”也顾不得再说,忙晃着小脚快步摇到了后院赵老太太那里,禀告了慈姑。

    赵老太太虽然对杜衡不满,但她究竟是赵家的少奶奶,生了病也不是儿戏,忙让慈姑去找个郎中看看。手里拿着吴妈递来的绸裤,看着上面的血迹,心里有些狐疑。

    郎中来看过,开了压惊镇痛的方子,双叶忙着去照方抓药回来给杜衡熬药。杜衡一整天都躺在床上水米未进,身下肿的疼痛,心神俱碎的麻木。

    赵老太太本想等晚上赵石南回来问个清楚,等到半夜,赵石南才喝的醉醺醺的回来,赵老太太心里有事也睡不下,索性把赵石南叫到房里,闻着一股酒气不禁皱眉:“石南,你也是成家的人了,怎么还是这么花天酒地没个分寸?”

    赵石南打了个酒嗝,淡淡笑着:“母亲大人这么晚不睡,就是训诫儿子?”

    老太太被他嬉笑着没了脾气,拿出那片绸裤,细细盯着赵石南问着:“你和杜衡,圆房了吗?”

    赵石南的心一揪,看着那丝浅浅的血迹,打着哈哈:“没成。”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到了现在,还是想着护她。见了鬼。

    老太太舒了口气,叹道:“那就好。我今天一整天都神思惶惶的,还以为家门不幸,遇人不淑。”说完看着赵石南皱眉道,“快回去歇着吧,以后可要有个分寸。不可喝的这么颠三倒四。”

    “谨遵教诲。”赵石南站起身正要走,老太太又补了句,“你那媳妇,真真是个千金小姐,不知怎么就生了病,你记着在外间睡,别被她染上。”

    赵石南一愣,应了句“好”,脚下的步子却快了起来。回到卧房,推开门,一股浓浓的药气扑鼻而来,双叶看见赵石南进来,忙往香炉里撒了一把香屑,好驱散药味。浓烈的香味出来,杜衡用力咳嗽了起来,整个身子弓起,像只蜷着的猫。白皙的脸变得蜡黄蜡黄,看着分外可怜。

    赵石南眉头一皱,下意识的对双叶喝道:“把香灭了。”说完又觉得自己真是昏了头,管这些做什么。

    定了定神,他问着双叶:“少奶奶怎么了?”

    双叶答得结结巴巴:“发烧,打冷战,郎中说是受惊了,开了药方子。”

    赵石南走到床前,撩起长衫坐下,伸手摸了摸杜衡的额头,他自己本就喝多了酒全身发烫,摸着杜衡倒也不觉得热。杜衡无力的往里挪着躲开他的手,赵石南冷嗤了一声,起身到了外间。

    第二天起来已经日上三竿,赵石南也顾不得进来看看杜衡,忙向赵老太太请了安匆匆出了门。听说浙江湖州有人从国外购了几台缫丝的机器,缫出来的丝色泽明亮,用来织锦都是上等。据说比土丝都好。手工缫的丝是土丝,机器缫的丝是厂丝,一般说来,厂丝产量高,质量却不如土丝。如今却有这种机器,赵石南迫不及待的想去看看,昨天已经约了人同去。忙让双叶给他收拾了几件衣服,带着冬桑出了门。

    赵石南走后很久,双叶才发觉杜衡不太对劲,方才那么大的动静都没动弹不说,现在居然一个姿势直挺挺的一直躺着,双叶有些害怕,上前低声喊着:“少奶奶,少奶奶。”

    一连几声都没作答,双叶上去一摇,丝毫没了动静。吓得哇一嗓子叫了起来:“不好了,少奶奶没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