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香泉烤鱼(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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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走啊，你说的鱼要到哪里去抓？”云浅月见夜轻染忽然不走了，催促他。
夜轻染挥去心头的怪异感觉，伸手一指后方，“看见没，就是半山腰那个小亭子处。距离这里不远，若是施展轻功的话一炷香就到了。”话落，他眼睛一亮，对着云浅月兴奋道：“你不是也会轻功吗？我们今日不比赛马，比轻功如何？”
轻功？云浅月有些动心，但她不会啊。怎么飞起来，她有些犹豫。
“怎么，不敢？还是你知道比不过我？”夜轻染挑眉。
“比就比，谁怕谁啊。”云浅月不服输的脾气又上来了。不会轻功她可以学啊。看夜轻染怎么飞，她有样学样不就成了。这样一想她顿时有了底气。
“好，我们就以那个小亭子为目的地。谁先到那里谁就赢了。”夜轻染立即道。
“好。”云浅月点头，紧紧盯着夜轻染。
“那就开始？”夜轻染问。
“开始。”云浅月点头。
夜轻染足尖一点，轻若无声地飘了出去。
云浅月只觉眼前光影一闪，那人轻飘飘就飞出了十多丈，她顿时傻了。就这样飞出去了？
“喂，走啊，你还愣着干什么？”夜轻染见云浅月没跟上来，停下招呼她。
“这就来。你回来，我们重来。”云浅月暗暗运劲，觉得小腹丹田处忽然有了能量，她心里一喜。不知道这些气流能不能像飞机燃烧的氢气一般，帮助她飞起来，不过总也要试试的，不行顶多被夜轻染笑话而已。
夜轻染果然飞了回来，同样是足尖轻轻一点，转眼间就轻飘飘地落在了她身边。
“走吧。”云浅月鼓起勇气，吐出一句话。学着夜轻染的动作，足尖用力一点，只觉身子骤然一轻，她双脚已经离地面三尺，瞬间飞了起来。
“小丫头不错啊，小亭子见了。”夜轻染赞了一句，顷刻间就超过了云浅月，飞到了她前方，几个起落，就向半山腰处的亭子飞去。
云浅月一口气憋在胸口，跃出了七八丈远后掉了下来，幸好她有准备，只是一个趔趄并没有摔倒。看到夜轻染已经走远，她再次提气飞了起来。这次比刚刚稍微好些，只是在七八丈远的时候稳稳落地点了一下再次飞起，这样几次后就掌握了平衡，她每次落地逗留的工夫就短一些再短一些，但还是差夜轻染好远。
夜轻染感觉云浅月没跟上来，不由回头看她。当看到她盯着自己脚尖，似乎有些吃力地气喘，不由停住身形，站在前面好笑地看着她，“你难道不会换气吗？天煜那小子说你轻功极好，难道就是这般好？这也太让我大开眼界了吧？”
“我是好久不用生疏了，要不才不会输你。”云浅月停住身形。虽然被夜轻染嘲笑，但心中还是惊喜的，这要在以前她那具身体连一丈都飞不起来，别说七八丈了。她已经很知足了。
“原来是生疏了呀。”夜轻染拉长音冲着云浅月笑。
“我不会换气又如何？你还比我多长几岁呢，轻功厉害了不起啊。”云浅月瞪了夜轻染一眼。本来高兴的心情有些郁郁，换气怎么换？她真不会。
“小丫头，你今年十五，我今年和云暮寒同岁，十八，才比你大三岁而已。什么好几岁，说得我好像多老似的。”夜轻染用手敲了一下云浅月的头道：“听说你的武功是云爷爷亲自教的，不知道那老头是怎么教你的，居然不教你换气。哎，我告诉你，你要用丹田呼吸，不要像平常一样呼吸，这样你的真气就能接上，不会中途断了，你的速度自然就提升起来了。”
“丹田呼吸？”云浅月似懂非懂。
“真是笨啊。”夜轻染又去敲云浅月。
“别敲了，再敲更笨了。”云浅月不满地躲过，这人怎么跟那死老头一样爱敲她的头呢，什么破毛病！
“你闭上嘴，也不要从鼻孔呼吸，用心去感觉丹田，你丹田是不是有气流在来回盘旋，像是一个旋涡一般？”夜轻染收回手，见云浅月认真听，他也收了笑，认真地道，“你跟着它流动的顺序去呼吸，自然就不会断层。”
云浅月点头，照着夜轻染所说的做，果然立即找到了门路，她顿时一喜，“我会了，原来这么简单啊。”
“这么简单的事情你现在才学会，看来不是你笨，实在是云爷爷不会教人，是他太笨了。”夜轻染感受到了云浅月气息的变化，惊异于她这么快就领悟了门路，但更是惊异于她体内居然有两种气流盘踞，一冷一暖，好像是在融合。前几次见她时可能是她未曾用功，所以他没有发觉，如今她体内真气流动，外放出来，他自然感觉到了。他有些不解地问：“你修习的是什么武功？这么怪异？”
“我也不知道，反正体内乱七八糟的。”云浅月摇头，没有说老王爷教给她的是叫什么凤凰真经的东西。她怕夜轻染刨根问底，因为她除了知道这么个名字就一概答不出来了。
夜轻染蹙眉，似乎也是不解，刚想说什么，忽然闻到一股清雅药香，似莲似雪，似乎从云浅月身上散出。他立即靠近一步轻嗅着，不由道：“你身上怎么有那个弱美人的气味？”
弱美人？容景？云浅月皱眉，问道：“有吗？”
“有。”夜轻染盯着云浅月。
云浅月见这人一副发现奸情的表情紧紧看着她，她撇了撇嘴，“我今日坐他的马车来的，和他一个车厢，能不沾染他身上的味道吗？”
“不对，这香味是从你身体散发出来的。”夜轻染摇摇头，“不可能是沾染的。”
“上山的时候我晕车，他给了我一颗药，我吃了。”云浅月一怔，想了一下道。
“是天山雪莲？”夜轻染一惊。
“我也不知道，挺好吃的，我还想要，可惜他不给了。真小气。”云浅月想起容景手里的白玉瓶子，他才给了她一颗，不是小气是什么。
夜轻染闻言脸皮抽了抽，看着云浅月，表情有些怪异，“他居然将天山雪莲拿出来给你治晕车？”
“是那个传说中的天山雪莲？很珍贵？”云浅月有些讶异。
夜轻染轻嗤了一声，鄙夷地看了云浅月一眼，“不知道你这脑子里天天都装着什么东西。天山雪莲还有别的名字吗？当然贵了。世上仅有两株，皇伯伯的御药房都没有。一株被灵隐大师得了，可是当年他为救你家好哥哥云暮寒，用了一半，另外一半救了和云暮寒同样遭了大难的南梁国太子南凌睿，也用掉了。剩下一株，不知道怎么被那弱美人给得了。他将其掺杂了多种名贵药材做成了药丸来治病，总共不过十颗而已，这么些年下来估计被用得手中也所剩无几。如今居然为了治你晕车就给你吃了一颗，简直就是糟蹋好药！”
呀，云浅月有些惊讶，“这么说容景那家伙还是很大方的。”
夜轻染哼了一声，“他倒是对你大方。”
云浅月眨眨眼睛，再眨眨眼睛，忽然挥了挥手，哼道：“他那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怕我被马车折腾死了，我爷爷会找他算账，无奈之举而已。否则我踩了两下他的车板就说我要是弄坏了还要赔他钱。照你这么说天山雪莲是无价的了，他如何会对我这么大方？”
“也是。没准他那黑心里打着什么算盘呢，才不会这么大方。”夜轻染附和地点头，想起往事又恨又恼地道：“当年我想要他的寒暖玉棋都不给，还输了我的汗血宝马，那个可恶的家伙居然刚将马赢到手就杀了吃。太可恶了！”
云浅月也点头附和，同样气愤地道：“他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不错。什么好东西到他手里都是糟蹋。”夜轻染有些咬牙切齿。
云浅月毕竟不是汗血宝马的主人，只是气愤气愤就算了，见夜轻染气怒不已，担心他若是去找容景打架，她的烤鱼岂不是要泡汤？所以她立即劝道：“行了，都陈年旧事了，什么时候我帮你找回场子来，好好治他一治，你别气了。我们这就烤鱼吃去，拿他当肥鱼吃了解恨。”
“好，走。”夜轻染果然向前走去。
云浅月跟在他身后。她刚刚领悟轻功窍门，此时自然要尝试，于是不等夜轻染招呼，就足尖轻点向半山腰凉亭飞去，此时果然没再断真气，几个起落就到了凉亭外。她回头望去，只见如此远的距离她不过片刻就来到，不由感叹古人有这种内力武功存在当真神武。
“小丫头这回不错啊。”夜轻染随后来到，赞叹地看着云浅月。
云浅月得意地扬起下巴，“那是，我赢了，所以命令你抓肥鱼烤给我吃。”
夜轻染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好，我这就去抓来烤给你吃，咱们分工，我去抓鱼，你去那边采摘半枝莲的莲叶。”
“没问题。”云浅月扫了一眼四周。只见凉亭右侧是半山坡盛开的半枝莲，盘根错节，极是繁华明艳。左侧是一条不算太宽的河溪，河水清澈，水下可以清晰地看到水藻和石头。半山壁有泉水落下形成的天然瀑布，顺流直下流向山下。她不由问：“这是条什么河，流入哪里？”
“这叫香泉河，流入五百里以外的青林镇河道，那里是个河道重镇，一般海盐和载客乘船都走那条运河。”夜轻染一边向河边走去，一边道。
“哦。”云浅月点点头，“那岂不是青林镇的河道沿途的鱼都很鲜美了？”
“才不是。只有这香泉山的水养的鱼才鲜美，出了这香泉山，就再吃不到这么美味的鱼了。加上这香泉水养活的半枝莲，烤的鱼才会特别，别处哪里有？我出外游历这么多年，也没吃到一回比得过这里的肥鱼好吃的。”夜轻染伸手折断了一根树枝，拿在手里比画了一下道。
“原来如此。”云浅月点头。
“你快些去，给我先采一片莲叶扔过来。”夜轻染对云浅月道。
“好。”云浅月转身向凉亭右侧走去，入眼处尽是半枝莲相互盘结枝叶盛开，争妍斗艳，阵阵幽香扑鼻。她弯身采摘了一片莲叶，手下用劲扔向夜轻染，“给，接住。”
“喂，走啊，你说的鱼要到哪里去抓？”云浅月见夜轻染忽然不走了，催促他。
夜轻染挥去心头的怪异感觉，伸手一指后方，“看见没，就是半山腰那个小亭子处。距离这里不远，若是施展轻功的话一炷香就到了。”话落，他眼睛一亮，对着云浅月兴奋道：“你不是也会轻功吗？我们今日不比赛马，比轻功如何？”
轻功？云浅月有些动心，但她不会啊。怎么飞起来，她有些犹豫。
“怎么，不敢？还是你知道比不过我？”夜轻染挑眉。
“比就比，谁怕谁啊。”云浅月不服输的脾气又上来了。不会轻功她可以学啊。看夜轻染怎么飞，她有样学样不就成了。这样一想她顿时有了底气。
“好，我们就以那个小亭子为目的地。谁先到那里谁就赢了。”夜轻染立即道。
“好。”云浅月点头，紧紧盯着夜轻染。
“那就开始？”夜轻染问。
“开始。”云浅月点头。
夜轻染足尖一点，轻若无声地飘了出去。
云浅月只觉眼前光影一闪，那人轻飘飘就飞出了十多丈，她顿时傻了。就这样飞出去了？
“喂，走啊，你还愣着干什么？”夜轻染见云浅月没跟上来，停下招呼她。
“这就来。你回来，我们重来。”云浅月暗暗运劲，觉得小腹丹田处忽然有了能量，她心里一喜。不知道这些气流能不能像飞机燃烧的氢气一般，帮助她飞起来，不过总也要试试的，不行顶多被夜轻染笑话而已。
夜轻染果然飞了回来，同样是足尖轻轻一点，转眼间就轻飘飘地落在了她身边。
“走吧。”云浅月鼓起勇气，吐出一句话。学着夜轻染的动作，足尖用力一点，只觉身子骤然一轻，她双脚已经离地面三尺，瞬间飞了起来。
“小丫头不错啊，小亭子见了。”夜轻染赞了一句，顷刻间就超过了云浅月，飞到了她前方，几个起落，就向半山腰处的亭子飞去。
云浅月一口气憋在胸口，跃出了七八丈远后掉了下来，幸好她有准备，只是一个趔趄并没有摔倒。看到夜轻染已经走远，她再次提气飞了起来。这次比刚刚稍微好些，只是在七八丈远的时候稳稳落地点了一下再次飞起，这样几次后就掌握了平衡，她每次落地逗留的工夫就短一些再短一些，但还是差夜轻染好远。
夜轻染感觉云浅月没跟上来，不由回头看她。当看到她盯着自己脚尖，似乎有些吃力地气喘，不由停住身形，站在前面好笑地看着她，“你难道不会换气吗？天煜那小子说你轻功极好，难道就是这般好？这也太让我大开眼界了吧？”
“我是好久不用生疏了，要不才不会输你。”云浅月停住身形。虽然被夜轻染嘲笑，但心中还是惊喜的，这要在以前她那具身体连一丈都飞不起来，别说七八丈了。她已经很知足了。
“原来是生疏了呀。”夜轻染拉长音冲着云浅月笑。
“我不会换气又如何？你还比我多长几岁呢，轻功厉害了不起啊。”云浅月瞪了夜轻染一眼。本来高兴的心情有些郁郁，换气怎么换？她真不会。
“小丫头，你今年十五，我今年和云暮寒同岁，十八，才比你大三岁而已。什么好几岁，说得我好像多老似的。”夜轻染用手敲了一下云浅月的头道：“听说你的武功是云爷爷亲自教的，不知道那老头是怎么教你的，居然不教你换气。哎，我告诉你，你要用丹田呼吸，不要像平常一样呼吸，这样你的真气就能接上，不会中途断了，你的速度自然就提升起来了。”
“丹田呼吸？”云浅月似懂非懂。
“真是笨啊。”夜轻染又去敲云浅月。
“别敲了，再敲更笨了。”云浅月不满地躲过，这人怎么跟那死老头一样爱敲她的头呢，什么破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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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浅月点头，照着夜轻染所说的做，果然立即找到了门路，她顿时一喜，“我会了，原来这么简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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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天山雪莲？”夜轻染一惊。
“我也不知道，挺好吃的，我还想要，可惜他不给了。真小气。”云浅月想起容景手里的白玉瓶子，他才给了她一颗，不是小气是什么。
夜轻染闻言脸皮抽了抽，看着云浅月，表情有些怪异，“他居然将天山雪莲拿出来给你治晕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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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轻染轻嗤了一声，鄙夷地看了云浅月一眼，“不知道你这脑子里天天都装着什么东西。天山雪莲还有别的名字吗？当然贵了。世上仅有两株，皇伯伯的御药房都没有。一株被灵隐大师得了，可是当年他为救你家好哥哥云暮寒，用了一半，另外一半救了和云暮寒同样遭了大难的南梁国太子南凌睿，也用掉了。剩下一株，不知道怎么被那弱美人给得了。他将其掺杂了多种名贵药材做成了药丸来治病，总共不过十颗而已，这么些年下来估计被用得手中也所剩无几。如今居然为了治你晕车就给你吃了一颗，简直就是糟蹋好药！”
呀，云浅月有些惊讶，“这么说容景那家伙还是很大方的。”
夜轻染哼了一声，“他倒是对你大方。”
云浅月眨眨眼睛，再眨眨眼睛，忽然挥了挥手，哼道：“他那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怕我被马车折腾死了，我爷爷会找他算账，无奈之举而已。否则我踩了两下他的车板就说我要是弄坏了还要赔他钱。照你这么说天山雪莲是无价的了，他如何会对我这么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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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浅月也点头附和，同样气愤地道：“他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不错。什么好东西到他手里都是糟蹋。”夜轻染有些咬牙切齿。
云浅月毕竟不是汗血宝马的主人，只是气愤气愤就算了，见夜轻染气怒不已，担心他若是去找容景打架，她的烤鱼岂不是要泡汤？所以她立即劝道：“行了，都陈年旧事了，什么时候我帮你找回场子来，好好治他一治，你别气了。我们这就烤鱼吃去，拿他当肥鱼吃了解恨。”
“好，走。”夜轻染果然向前走去。
云浅月跟在他身后。她刚刚领悟轻功窍门，此时自然要尝试，于是不等夜轻染招呼，就足尖轻点向半山腰凉亭飞去，此时果然没再断真气，几个起落就到了凉亭外。她回头望去，只见如此远的距离她不过片刻就来到，不由感叹古人有这种内力武功存在当真神武。
“小丫头这回不错啊。”夜轻染随后来到，赞叹地看着云浅月。
云浅月得意地扬起下巴，“那是，我赢了，所以命令你抓肥鱼烤给我吃。”
夜轻染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好，我这就去抓来烤给你吃，咱们分工，我去抓鱼，你去那边采摘半枝莲的莲叶。”
“没问题。”云浅月扫了一眼四周。只见凉亭右侧是半山坡盛开的半枝莲，盘根错节，极是繁华明艳。左侧是一条不算太宽的河溪，河水清澈，水下可以清晰地看到水藻和石头。半山壁有泉水落下形成的天然瀑布，顺流直下流向山下。她不由问：“这是条什么河，流入哪里？”
“这叫香泉河，流入五百里以外的青林镇河道，那里是个河道重镇，一般海盐和载客乘船都走那条运河。”夜轻染一边向河边走去，一边道。
“哦。”云浅月点点头，“那岂不是青林镇的河道沿途的鱼都很鲜美了？”
“才不是。只有这香泉山的水养的鱼才鲜美，出了这香泉山，就再吃不到这么美味的鱼了。加上这香泉水养活的半枝莲，烤的鱼才会特别，别处哪里有？我出外游历这么多年，也没吃到一回比得过这里的肥鱼好吃的。”夜轻染伸手折断了一根树枝，拿在手里比画了一下道。
“原来如此。”云浅月点头。
“你快些去，给我先采一片莲叶扔过来。”夜轻染对云浅月道。
“好。”云浅月转身向凉亭右侧走去，入眼处尽是半枝莲相互盘结枝叶盛开，争妍斗艳，阵阵幽香扑鼻。她弯身采摘了一片莲叶，手下用劲扔向夜轻染，“给，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