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 圣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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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秦华海是想先找到左长老，再由他在其中牵针引线，加上老怪物和他们圣域的另外一些长老的交情，求药的事情就好办得多了。现在看来，恐怕没这么容易了。
他问道：“那你们圣主呢？方便带我们过去见一下吗？”
老人脸色再次为难，说道：“我们圣主也外出不在……”
秦华海当场头痛了。怎么会这么巧，左长老不在，他们圣主又不在，这不是要人命吗？
“我们圣主早些年就出去游历了。”少女解释道：“已经有很长时间没回过部落里面，我也有差不多一两年没见过圣主哥哥了。”
“圣主哥哥？”秦华海眉头一挑，说道：“你说的是圣主哥哥？”
“是啊！就是我们现任圣主。”
“你们圣主现在多大年龄？”秦华海已经察觉到了一点儿问题。
“二十三四岁吧？”少女用一种不太肯定的语气说道。
“二十三四岁？”秦华海已经知道问题所在了，估计他们的圣主已经换了人，而这个刚刚升职没多久的圣主出去游历了。他所要见的那位圣主已经成为了老圣主。
“你们部落的圣主是不是最近才上任的？”秦华海问道。
“老圣主退位已经两三年了。”老人说道。
“那么，这些药材老圣主可否作主？”秦华海问道。
“这个……”老人家顿时垭口无言了。按照他们的族规和历来的习惯，这些药物都是由圣主作主的，卖与不卖，赠与不赠，都是他一句话的事情。老圣主居然已经退位，就没权再管这些药材。
可是那个人是他老爸啊！而且还是上代圣主，若是他说要赠送，那又该怎么处理？所以老人家才回答不出来。
秦华海也知道这个问题问得有些让人难以回答，就好像是古代皇帝和太上皇之间的关系，到底是太上皇说的话管用还是皇帝说的话管用呢？这个问题很纠结，有的皇帝说的话还不如太上皇，有的太上皇甚至是直接等若囚徒。
这个就要看他们到底是谁在掌握着权柄了。
老人家若是说可以，岂不是等若在说上代圣主才是他们圣域的实质控制人？让当代圣主颜面何存？若是说不可以，又等于是拂了老圣主的面子。
秦华海也深知这一点，只是为了救人才不得不询问一下。
“贵客这个问题让我为难了，这事情我也不知道。”老人家尴尬的笑着。
“嗯。”秦华海点了点头，说道：“那就麻烦老人家您带我过去参见一下老圣主可否？”
“可以。”老人家当即就吩咐人牵过来了几头骡子，让秦华海三人坐上。
在老林里面，骡子走得也不快，但是还是比人快上不少。而且圣域的人熟悉路线，知道什么路比较近，什么路比较好走，也让秦华海等人不用在找路上白费功夫。
几人翻越了这片老林之后，前方又是一片大山坡。有老人家指引路线，他们终于是带着他们走入了“正轨”。
秦华海等人经过一番询问之后，这才知道自己三人摸索着摸索着，已经走了不少冤枉路了，而且根本就没有找准路线，有好好的山道不走，却钻进了老林里面。
出了林子之后，山道虽然仍然崎岖难行，可是没有了树林的限制，骡子的速度也快了很多。
“之前那片老林经常有狗熊和大虫出没，你们在里面钻了一整天居然都没有遇到，也算是幸运的了。”老人家骑在马骡上说道。
“呵呵。也不算是幸运了，没有遇到大虫，但是却遇到了一群狼，没被狼吃掉都差点被狼给吓傻掉了。”小帆应道。
“你们一个两个都带着枪呢，把我们的狼吓傻了才真。”少女说道。
“狼也会害怕？”
“会啊。它们就经常被一些不知道的人猎杀，‘大白’以前就被人打了一枪大腿，我照顾了它差不多两个月才好回来的呢。”少女伤心的道。
秦华海暗暗在心里感叹，这是狼不吃人，人却照样杀狼，这个世界很多事情都是没办法完美解决的。站在少女和这些狼的角度，它们确实值得悲哀，但是站在人的角度上，看到这些狼若是不开枪，也不太可能。
自己三人当时岂不是也差点开枪击杀这些狼吗？
归根到底，还是没有做好充分的了解才引起的误会。
而且很多人即使是充分了解了，也未必就会手下留情。国家明令禁止很多动物都不得捕猎，可是很多动物不也是保护着保护着，就越保护越少吗？这是人的劣根，只要有利益，有些人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想到这些，秦华海不由得又仰天叹气。自己好好的呆在廉爱市，什么事情都没去遭惹，结果还是有事情找上了自己身上。
“你也不开心吗？”少女看到秦华海叹息样子，双眼扑闪扑闪的看着他询问道。
“活着肯定会有不开心的事情发生。”秦华海感叹道。
“是啊。大白被人打伤的时候也好可怜，我看着它天天缩在角落里就感觉难过。不过现在什么都好了，我看到人就和他们说这里的狼不会伤人。那些人慢慢的就很少过来伤害它们了。你有什么事情不开心的，也可以和别人说，慢慢解释，总能够解释清楚的。”少女天真烂漫的道。
“有些事情是没法解释清楚的，正如你说的，大部分人不会过来伤害它们，可是总还有一少部分人会伤害它们的，对不？”
“大哥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的啊？确实是有些人，不管我怎么和他们说，他们还是经常进来杀它们，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们解释了！”少女一脸闷闷不乐的，眼神中的哀伤让人看着就心痛。
“这是利益驱使。他们是因为有利益，所以才伤害它们。”秦华海说道。
“那大哥有没有办法帮我和他们说清楚？”少女说道。
秦华海摇了摇头，说道：“等我办完自己的事情之后，可以试试看能不能帮你解决这问题。”
“好啊。那格里拉就等着大哥您的好消息了。”
秦华海笑笑，没有回答她。
几人一边赶路，一边交谈着。格里拉对外界的事情感觉样样都新鲜，不住的发问。秦华海也从他们的嘴里听了不少圣域的奇闻秘事，受益匪浅。
那名老人家是圣域的一名监察长老，全名叫做圣尔-格非。圣尔是他的姓氏，格非是他的名字。这个姓氏倒是罕见，不入百家姓氏之围，不过少数民族中，也不知道还有多少姓氏是外界的人所不知道的，所以一点也不奇怪。
几个小时的赶路之后，前方出现了一条河流。
老人格非早已经和部落里面的人联系过了，有人派来了三条不大的船只在那里等待着。
几人横渡河流，前方出现了一片平坦的草原。
草原不大，秦华海在河上的时候就看到了草原尽头处石林耸立，加上之前了解到的信息，便知道了那片石林就是圣域的所在地了。
至此，秦华海三人总算是找到了这个神秘的地方。
一路走来虽然说起来简单，可是若无人带领又无地图的话，真要找到这个地方恐怕也不容易。
格丽拉她们这个部落叫做“内尔克”，老老少少加起来，才寥寥的一千多人。
居住的地方也全是简陋的石屋，里面又潮湿又暗，堆着一大堆的农副产品。不少屋子里还横挂着竹篙，上面晾着不少腌鱼和晒干或者尚未晒干的兽肉，散发着一股子霉味和怪异的味道。
这种情况和圣域这个神圣的词组似乎完全沾不着边。
但是熟悉他们的人才知道，这里的人几乎都是怪物，虽然不是个个都一身毒功，可是好歹也懂得一些下毒下蛊方法的。甚至很可能从这里跳出来一个人走进大都市里面，一把毒就能毒死不知道多少人。
“贵客要不要暂时先去休息一下，我进去帮你们通知老圣主。”
“休息就不用了，我们有要事需要赶时间，麻烦格非长老尽快帮我们通知一下。”秦华海说道。
“会的。我这就去帮你们通知。”格非说完，便进去通知人了。
部落里面的人听到有外人过来，一大堆的人都迎了出来，围着秦华海等人观看。这些人的衣着和格丽拉也差不多，只是更加“艳”了一些，大红大绿的，让人难以形容。
并不是说他们的衣服就不好看，只是一眼看上去太过怪异了一些而已，有些接受不了。
秦华海见识过很多稀少部落的衣着，对此也并不觉得有什么。
“小伙子，你是外面来的？”
“长得好白哦。都快要比得上我们格丽拉了。”
“这位姑娘的衣服很漂亮啊。这就是那些海报上的人的衣服？下次一定要叫左长老帮我带几件回来。”
部落里面的人围着秦华海几人吱吱喳喳的，相当的热情，他们的话其实并没有贬义，但是热情过度还是让秦华海等人有些吃不消。
最后还是格丽拉帮他们解围了，邀请秦华海等人先去她家里坐着。
在一间过百米的宽大石屋中，秦华海看到了上代圣主。
是一个身材颀长消瘦的中年男人，五十多岁的年龄。留着一头滑顺的长发，覆盖了整根脖子。眉宇中还带着一股彷佛化不开的忧愁。
他的穿着比较汉化，而且是复古式的汉化。一身灰白色的长袍，两鬓斑白，鬓发直达下巴，看起来更像是武侠电影中化装过后的男人。
当然，秦华海也不会怀疑人家特意化妆过才来迎接自己，在一些古老的部落中，直到现在都还有很多人保留着以前的传统。比如留辫子，满清已经覆灭了过百年了，可是现在仍然还有很多人保持着留辫子的习惯。虽然这里有大部分的人是在卖弄风、骚，可是却也真有人是遗传了这个传统。
“你找我。”中年男人出声说道。
“是的。格非长老想来已经把我的来意告诉过老圣主您了吧？”秦华海说道。
“我很老吗？”中年男人呵呵笑道。
“不老，老圣主您还年轻着呢。”反正赞美人也不用钱，只要他能够开心，秦华海不介意给他歌功颂德个几千遍。
况且这事情又不是自己一个，你看外面那些书里面，那个作者不是天天去给那些所谓的伟人歌功颂德的？有几个敢真的依据事实出版教材或者书的，又几个人敢说那些所谓的伟人的错误？
事实上这些伟人背地里或者干脆明地里干了多少龌龊事也只有他本人和有限的一些人知道而已，外面的人只会跟着书本喊：“伟人伟大，伟人带领天朝走向全世界。”
“老了老了。确实是老了。”老圣主夹着右鬓上的白发感叹着。他顿了一下，说道：“事情格非长老刚才确实是和我说过了。恕我直言，小友您千里迢迢赶过来要这两味药材到底准备干什么用？”
“我有一位亲人中了毒，需要这些药材救人。”秦华海说道。
“中了什么毒？”老圣主追问道。
这个问题秦华海就回答不上来了，他虽然不知道青蛙和圣域的具体关系，但是心中也猜测了一个大概，有些话是必然说不得的。
他掏出来了老怪物交给自己的那封书信，说道：“家师在出来之前，吩咐过我，若是见到左长老，就把书信交给他老人家，若是见不到，就交给圣主您。圣主可先打开一看。”
“嗯。”老圣主接过书信看了一遍，然后又将信原封放好，说道：“原来你是廉道长的弟子。本来这事情看在廉道长的面子上就应该把药材送给你的了。但是此事事关重大--我不怕直说了。秦小友您要的那两味药材虽然贵重，却也不是不可赠送。只是--这两味药材最大的功效就是用来修炼我们圣域的毒功，配以其他药材也会有一些解毒作用，但是想来也并非不可用其他药材代替，秦小友为何却非要问我们赠要这两份药材呢？可否解释一二？”
本来秦华海是想先找到左长老，再由他在其中牵针引线，加上老怪物和他们圣域的另外一些长老的交情，求药的事情就好办得多了。现在看来，恐怕没这么容易了。
他问道：“那你们圣主呢？方便带我们过去见一下吗？”
老人脸色再次为难，说道：“我们圣主也外出不在……”
秦华海当场头痛了。怎么会这么巧，左长老不在，他们圣主又不在，这不是要人命吗？
“我们圣主早些年就出去游历了。”少女解释道：“已经有很长时间没回过部落里面，我也有差不多一两年没见过圣主哥哥了。”
“圣主哥哥？”秦华海眉头一挑，说道：“你说的是圣主哥哥？”
“是啊！就是我们现任圣主。”
“你们圣主现在多大年龄？”秦华海已经察觉到了一点儿问题。
“二十三四岁吧？”少女用一种不太肯定的语气说道。
“二十三四岁？”秦华海已经知道问题所在了，估计他们的圣主已经换了人，而这个刚刚升职没多久的圣主出去游历了。他所要见的那位圣主已经成为了老圣主。
“你们部落的圣主是不是最近才上任的？”秦华海问道。
“老圣主退位已经两三年了。”老人说道。
“那么，这些药材老圣主可否作主？”秦华海问道。
“这个……”老人家顿时垭口无言了。按照他们的族规和历来的习惯，这些药物都是由圣主作主的，卖与不卖，赠与不赠，都是他一句话的事情。老圣主居然已经退位，就没权再管这些药材。
可是那个人是他老爸啊！而且还是上代圣主，若是他说要赠送，那又该怎么处理？所以老人家才回答不出来。
秦华海也知道这个问题问得有些让人难以回答，就好像是古代皇帝和太上皇之间的关系，到底是太上皇说的话管用还是皇帝说的话管用呢？这个问题很纠结，有的皇帝说的话还不如太上皇，有的太上皇甚至是直接等若囚徒。
这个就要看他们到底是谁在掌握着权柄了。
老人家若是说可以，岂不是等若在说上代圣主才是他们圣域的实质控制人？让当代圣主颜面何存？若是说不可以，又等于是拂了老圣主的面子。
秦华海也深知这一点，只是为了救人才不得不询问一下。
“贵客这个问题让我为难了，这事情我也不知道。”老人家尴尬的笑着。
“嗯。”秦华海点了点头，说道：“那就麻烦老人家您带我过去参见一下老圣主可否？”
“可以。”老人家当即就吩咐人牵过来了几头骡子，让秦华海三人坐上。
在老林里面，骡子走得也不快，但是还是比人快上不少。而且圣域的人熟悉路线，知道什么路比较近，什么路比较好走，也让秦华海等人不用在找路上白费功夫。
几人翻越了这片老林之后，前方又是一片大山坡。有老人家指引路线，他们终于是带着他们走入了“正轨”。
秦华海等人经过一番询问之后，这才知道自己三人摸索着摸索着，已经走了不少冤枉路了，而且根本就没有找准路线，有好好的山道不走，却钻进了老林里面。
出了林子之后，山道虽然仍然崎岖难行，可是没有了树林的限制，骡子的速度也快了很多。
“之前那片老林经常有狗熊和大虫出没，你们在里面钻了一整天居然都没有遇到，也算是幸运的了。”老人家骑在马骡上说道。
“呵呵。也不算是幸运了，没有遇到大虫，但是却遇到了一群狼，没被狼吃掉都差点被狼给吓傻掉了。”小帆应道。
“你们一个两个都带着枪呢，把我们的狼吓傻了才真。”少女说道。
“狼也会害怕？”
“会啊。它们就经常被一些不知道的人猎杀，‘大白’以前就被人打了一枪大腿，我照顾了它差不多两个月才好回来的呢。”少女伤心的道。
秦华海暗暗在心里感叹，这是狼不吃人，人却照样杀狼，这个世界很多事情都是没办法完美解决的。站在少女和这些狼的角度，它们确实值得悲哀，但是站在人的角度上，看到这些狼若是不开枪，也不太可能。
自己三人当时岂不是也差点开枪击杀这些狼吗？
归根到底，还是没有做好充分的了解才引起的误会。
而且很多人即使是充分了解了，也未必就会手下留情。国家明令禁止很多动物都不得捕猎，可是很多动物不也是保护着保护着，就越保护越少吗？这是人的劣根，只要有利益，有些人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想到这些，秦华海不由得又仰天叹气。自己好好的呆在廉爱市，什么事情都没去遭惹，结果还是有事情找上了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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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大白被人打伤的时候也好可怜，我看着它天天缩在角落里就感觉难过。不过现在什么都好了，我看到人就和他们说这里的狼不会伤人。那些人慢慢的就很少过来伤害它们了。你有什么事情不开心的，也可以和别人说，慢慢解释，总能够解释清楚的。”少女天真烂漫的道。
“有些事情是没法解释清楚的，正如你说的，大部分人不会过来伤害它们，可是总还有一少部分人会伤害它们的，对不？”
“大哥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的啊？确实是有些人，不管我怎么和他们说，他们还是经常进来杀它们，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们解释了！”少女一脸闷闷不乐的，眼神中的哀伤让人看着就心痛。
“这是利益驱使。他们是因为有利益，所以才伤害它们。”秦华海说道。
“那大哥有没有办法帮我和他们说清楚？”少女说道。
秦华海摇了摇头，说道：“等我办完自己的事情之后，可以试试看能不能帮你解决这问题。”
“好啊。那格里拉就等着大哥您的好消息了。”
秦华海笑笑，没有回答她。
几人一边赶路，一边交谈着。格里拉对外界的事情感觉样样都新鲜，不住的发问。秦华海也从他们的嘴里听了不少圣域的奇闻秘事，受益匪浅。
那名老人家是圣域的一名监察长老，全名叫做圣尔-格非。圣尔是他的姓氏，格非是他的名字。这个姓氏倒是罕见，不入百家姓氏之围，不过少数民族中，也不知道还有多少姓氏是外界的人所不知道的，所以一点也不奇怪。
几个小时的赶路之后，前方出现了一条河流。
老人格非早已经和部落里面的人联系过了，有人派来了三条不大的船只在那里等待着。
几人横渡河流，前方出现了一片平坦的草原。
草原不大，秦华海在河上的时候就看到了草原尽头处石林耸立，加上之前了解到的信息，便知道了那片石林就是圣域的所在地了。
至此，秦华海三人总算是找到了这个神秘的地方。
一路走来虽然说起来简单，可是若无人带领又无地图的话，真要找到这个地方恐怕也不容易。
格丽拉她们这个部落叫做“内尔克”，老老少少加起来，才寥寥的一千多人。
居住的地方也全是简陋的石屋，里面又潮湿又暗，堆着一大堆的农副产品。不少屋子里还横挂着竹篙，上面晾着不少腌鱼和晒干或者尚未晒干的兽肉，散发着一股子霉味和怪异的味道。
这种情况和圣域这个神圣的词组似乎完全沾不着边。
但是熟悉他们的人才知道，这里的人几乎都是怪物，虽然不是个个都一身毒功，可是好歹也懂得一些下毒下蛊方法的。甚至很可能从这里跳出来一个人走进大都市里面，一把毒就能毒死不知道多少人。
“贵客要不要暂时先去休息一下，我进去帮你们通知老圣主。”
“休息就不用了，我们有要事需要赶时间，麻烦格非长老尽快帮我们通知一下。”秦华海说道。
“会的。我这就去帮你们通知。”格非说完，便进去通知人了。
部落里面的人听到有外人过来，一大堆的人都迎了出来，围着秦华海等人观看。这些人的衣着和格丽拉也差不多，只是更加“艳”了一些，大红大绿的，让人难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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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华海见识过很多稀少部落的衣着，对此也并不觉得有什么。
“小伙子，你是外面来的？”
“长得好白哦。都快要比得上我们格丽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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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落里面的人围着秦华海几人吱吱喳喳的，相当的热情，他们的话其实并没有贬义，但是热情过度还是让秦华海等人有些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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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秦华海也不会怀疑人家特意化妆过才来迎接自己，在一些古老的部落中，直到现在都还有很多人保留着以前的传统。比如留辫子，满清已经覆灭了过百年了，可是现在仍然还有很多人保持着留辫子的习惯。虽然这里有大部分的人是在卖弄风、骚，可是却也真有人是遗传了这个传统。
“你找我。”中年男人出声说道。
“是的。格非长老想来已经把我的来意告诉过老圣主您了吧？”秦华海说道。
“我很老吗？”中年男人呵呵笑道。
“不老，老圣主您还年轻着呢。”反正赞美人也不用钱，只要他能够开心，秦华海不介意给他歌功颂德个几千遍。
况且这事情又不是自己一个，你看外面那些书里面，那个作者不是天天去给那些所谓的伟人歌功颂德的？有几个敢真的依据事实出版教材或者书的，又几个人敢说那些所谓的伟人的错误？
事实上这些伟人背地里或者干脆明地里干了多少龌龊事也只有他本人和有限的一些人知道而已，外面的人只会跟着书本喊：“伟人伟大，伟人带领天朝走向全世界。”
“老了老了。确实是老了。”老圣主夹着右鬓上的白发感叹着。他顿了一下，说道：“事情格非长老刚才确实是和我说过了。恕我直言，小友您千里迢迢赶过来要这两味药材到底准备干什么用？”
“我有一位亲人中了毒，需要这些药材救人。”秦华海说道。
“中了什么毒？”老圣主追问道。
这个问题秦华海就回答不上来了，他虽然不知道青蛙和圣域的具体关系，但是心中也猜测了一个大概，有些话是必然说不得的。
他掏出来了老怪物交给自己的那封书信，说道：“家师在出来之前，吩咐过我，若是见到左长老，就把书信交给他老人家，若是见不到，就交给圣主您。圣主可先打开一看。”
“嗯。”老圣主接过书信看了一遍，然后又将信原封放好，说道：“原来你是廉道长的弟子。本来这事情看在廉道长的面子上就应该把药材送给你的了。但是此事事关重大--我不怕直说了。秦小友您要的那两味药材虽然贵重，却也不是不可赠送。只是--这两味药材最大的功效就是用来修炼我们圣域的毒功，配以其他药材也会有一些解毒作用，但是想来也并非不可用其他药材代替，秦小友为何却非要问我们赠要这两份药材呢？可否解释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