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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章 省委办公室名副其实的头把交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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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难道就是我教你的因势利导?胡闹!”

    书房里,董文太来回踱步,满脑子都是乱糟糟的念头。全文字.

    指使张嵩在江陵河坝牟利的都是些什么人,董文太多少也清楚表面那层水。

    原本,他主张让叶钧放手一搏,也是出于打磨的心态。可是,董文太压根没预见到,这江陵河坝忽然毫无征兆就那么踏了,这还不算,张嵩甚至在央视镜头前出了一次大洋相,也让华鑫地产顺顺利利拿到修建江陵河坝的标头!

    这最让董文太意外的,就是这张嵩浑不惧死的那股子坚毅!

    张嵩一旦死了,这连着上头的线也就断了,就成了一桩无头案!就算清楚张嵩背后有哪些浮出水面的人,但空口无凭,没人会这么傻啦吧唧以一个莫须有的猜测定人的罪名!

    “外公,人都死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叶钧很无奈,坐在沙发上,==他能看出董文太写满在脸上的焦虑,“现在,是要寻一个办法,看怎样才能渡过难关。”

    “你也知道怕了?”事已至此,董文太也是无可奈何,诚如叶钧所言,这人都死了,再说些马后炮,一点用都没有,“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毕竟我也不清楚,这张嵩上头的人是不是已经查到你身上了。但即便没查到,你也别偷着乐,我告诉你,他们还没查到你,是因为你隐藏在暗处,可这明面上的人,就得倒大霉了!”

    “明面?”叶钧脸上微变,这种可能xìng不是没想过,但一直抱着侥幸的心理,“他们还会迁怒别人?”

    “废话!”董文太也不知是真气,还是故意为之,反正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只顾着喘粗气。

    叶钧干笑着拍着董文太后背,有理有据道:“即便他们要报复,也只会针对幕后主使。毕竟这张嵩在他们眼里,只是个帮他们捞钱的工具。”

    “工具?”董文太就仿佛听到天底下最滑稽的笑话,整张脸都遍布着荒唐,“小钧,不是外公说你,你怎么也不想想,这张嵩死了,他们往哪捞钱去?或许你会认为,死了一个,不妨再派一个人顶替张嵩。可是,没个三五年的发展,你认为有这魄力跟胆识,干这勾当?也就是说,你现在已经断了别人的财路,还不明白吗?”

    董文太长叹一声,似乎想得要更为深入,“再说了,现在河坝已经进入抢修,在这节骨眼上,张嵩、邵良平、程泽建,都先后被你拉下马,幕后那些人,就算想要阻止,也无济于事。毕竟,现在这情况,他们在江陵根本没人可使唤,准确点说,他们没有值得信任的代言人,继续在江陵市的河坝上作威作福。而过阵子,当修建好的河坝一旦竣工,并成功抵挡住第一次洪涝的侵袭,那么,rì后即便还想将河坝破坏,继续造一些豆腐渣工程蒙蔽世人,也没用!因为没人敢这么做,即便是他们!”

    叶钧现在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xìng,有些心惊,“外公,您的意思就是说,他们会彻底放弃江陵?”

    “这还需要我回答你?”瞧着叶钧脸上的尴尬之sè,董文太叹了声,就伸出那条干瘪瘪的手臂,搭在叶钧肩膊上,“这次,尽管你有错,但错得并不离谱,有这种集结天时、地利、人和的优势,即便是我,也会这么干。唉,这只能怪张嵩心志太坚,恐怕他也明白,他若是不死,后果会对他极为不利。到时候,他的家人、朋友很可能都会卷进来,甚至还可能在受审的过程中,被人偷偷做掉。可倘若他死了,那么他背后的人,就会关照他的家人,还会给他报仇!”

    董文太说完,微眯着眼,语重心长道:“小钧,不得不说,他临死前,摆了你一道。尽管这结果很残忍,但外公不得不告诉你,你在这场博弈中,输了。张嵩用自杀的代价,换来的并不仅仅是他家人的平安,更是给你招来了数不尽的麻烦!”

    “真这么厉害?”

    “外公岂会骗你?”

    “好,既然这样,自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叶钧微眯着眼,脸上闪过一丝狠sè,“哼!我就不相信,他们还能玩死我不成?反正左右是卯上了,与其委曲求全,倒不如轰轰烈烈大干一场!”

    董文太何尝体会不到叶钧的心思,数次想开口训斥,或是规劝,但还是将这到口的话吞回肚子里,因为董文太已经从叶钧的神态之间,读懂了那潜藏着的不成功,便成仁,“看样子,这件事,已经没有第二条路可选。与其东躲xī zàng,倒不如让小钧放手一搏,兴许还可能换来一次转机。”

    留下叶钧一个人坐在客厅里闭目沉思,董文太撑着拐杖,一步一步朝卧房走去,“是时候,跟那些多年未见的老朋友聚一聚了。唉,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能让老人家省心呀。不过,妄图动我董文太的外孙,可是要付出天大的代价的!”

    陷入沉思的叶钧压根没注意到,董文太在进房间的那一刻,目光中闪过一丝多年内敛着的毕露锋芒!

    “咦?你怎么在这?”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叶钧豁然睁开眸子,然后微笑着敞开怀抱,“当然是想你了,老婆大人。”

    白冰碎了一口,俏脸一红,不过还是乖巧的钻进叶钧怀里。

    当下,一男一女搂在一起,叶钧想与白冰来一场深吻,却被白冰给躲开了,“这里可不行,外公随时会出来,大舅也很可能下班回家。再说了,这进进出出的一大群佣人,我可不敢跟你胡闹。”

    白冰趁机脱离叶钧怀抱,还驾轻熟路拾起一旁的围裙,这让叶钧颇为意外,“你这是打算干什么?”

    “做饭呀。”白冰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不过瞧着叶钧有些错愣,顿时嫣然一笑,“这阵子,我一直在厨房里工作,外公常说,想要留住男人的心,就得先留住这个男人的胃。以前这话我妈也经常唠叨着,当时还小,不懂,加上xìng子倔,所以没信。不过既然外公都说了,那肯定有道理。”

    “我帮你吧。”

    “不用!”眼看着叶钧脸上的不怀好意,白冰岂会猜不透叶钧的花花心思,若有叶钧在旁sāo扰,怕糖都能当作盐使唤。当下只是将叶钧压在沙发上,白冰脸上闪过一丝妩媚,“你就老老实实待在这里,哪都不准去,我熬好汤就过来陪你。当然,若是听话,我今晚就让你睡床。”

    白冰的语气是越说越轻,到最后叶钧也是凭借超人一等的听觉才能听清,当下目送着白冰跟受惊兔子似的朝厨房跑去,脸上也是浮起那种男欢女爱的享受。

    董素言很晚才回家,进门的时候,饭菜几乎都凉了。

    原本坐在客厅陪叶钧看电视的白冰,赶紧起身给董素言热菜,因为吃过饭后,把碗碟洗完,佣人都会离开董家。所以,这些事只能白冰去干,很明显,白冰也并非第一次干这种事。

    “小钧,你来了?”董素言也很意外叶钧出现在南唐,毕竟他可是从一些纨袴膏粱嘴里了解到,半月前,叶钧可是亲口说,或许三五个月都不会踏足这地方。

    “大舅,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别提了,最近工作已经够忙了,本来也不至于忙到这时候,可原本负责起草文件的张主任却突然请假回家,只能累坏我们这些人了,毕竟那些文件都等着上交组织里。”

    董素言的解释让叶钧心里一动,因为这位大舅目前正在省委办公室担任秘书长一职,而他口中的张主任,很可能就是张嵩的父亲,省委办公室副主任,张博!

    “大舅,怎么张主任说走就走?我听说,他这几十年来,一直都很守时,从不早退。”叶钧故作随意问了句。

    “不清楚,可能病了,也可能家里面出事了。”董素言一边换着衣服,一边四处张望,“怎么,尚舒没跟你一块回来?”

    “没有,他还在江陵筹备安保公司的事情。”

    叶钧脑子里闪过关于张博的资料,不可否认,作为张嵩的父亲,大半辈子都在朴实无华的岗位上工作。但倘若因为这个省委办公室副主任的身份而小瞧他,那么,就会犯下最难以收拾的弥天大错。

    张博在省委办公室的话语权,明显要高于林萧的母亲,也就是省委办公室主任。

    姜还是老的辣,这并不仅仅只是经验跟阅历,更多的,还是源于这个年纪才有的圆滑与城府。

    “看样子,张博肯定是知道他儿子死亡的消息,否则,也不会撂下那么重要的文件提前离开。”叶钧分析着张博知道这件事情后的连锁反应,自从得知张嵩撞墙自杀,叶钧就没少思索着该如何与张博周旋,“这老家伙一时半会肯定也不会查到我身上,可是,他既然知道这件事,肯定就知道出事的地点在江陵市jǐng察局,那么顺藤摸瓜找上李怀昌,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若是询问张嵩留下来的心腹,很可能就会将当天在场还有白华辰、杨天赐、吴毅、陈桥等人的事情给抖出来!那么,一旦这么继续查下去,怕我很快也得被摸出来!”

    叶钧越想这个可能xìng越高,倘若张博一旦知道张嵩是被他给间接逼死的,那么肯定会卯足劲跟他拼命。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张博可比他儿子难缠啊。”叶钧猛然想起一件事,有些无奈,“这张博可是肯吃亏的主,脸皮什么的根本不能乱了他的心智,处事也足够果断,手腕也足够刁钻。就连那城府,怕也跟京里面的大佬一样深沉,若非当初他站错队,进错阵营,兴许现在起码也能混个政治局常委。可即便站错位,更是在动荡十年犯过错,依然能在省委办公室牢牢坐着头把交椅。”

    叶钧越想越头大,董素言瞧着叶钧yīn晴不定变幻着的脸庞,有些奇怪,但没问,只是一直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直到白冰将饭菜热好,董素言才起身朝偏厅走去。

    没走几步,就瞧见董文太打开房门,站了出来,“素言,跟我进来一下,有些事,要跟你说说。”

    董文太进门前,特地扫了眼客厅中闭目沉思的叶钧,脸上闪过一丝忧心忡忡。

    “怎么了?”洗好手的白冰坐在叶钧身旁,整个人斜靠着叶钧肩膀,两只手更是搭在叶钧脖子上,“自从回来见到你,就看你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是不是有心事,能跟我说说吗?”

    叶钧回过神来,当下伸出手,搂着白冰的腰肢,不动声sè收敛住脸上的yīn晴圆缺,邪邪笑道:“只是工作上的事情,都是些小问题。你说,咱们是上楼,还是出去开个房?我很怀念你帮我擦背的rì子,没你,我洗澡的时候,老是够不着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