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我看不见你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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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啷！”
叶怀玉艰难地挪动步子，想要逃离这令人窒息的地方，却不小心踢到了地上的酒瓶。
秦淮回头看见叶怀玉，心中一惊，自己竟然忽略了身边还有个她。
他松开搂着乔安安的手，想要跟叶怀玉解释点什么。
“不要，不要！”乔安安将他搂得更紧，“我害怕，你不要松开，我害怕，安安害怕。”
秦淮叹了口气，伸手轻拍着乔安安的背，眼睛却看着叶怀玉，目光复杂。
“安安不怕，安安只要好好休息就好。”秦淮低声安慰着乔安安。
十一姨面上也有些难堪，她走向叶怀玉，抱歉的对她说：“小玉，你原谅安安这一次，她应该是被吓坏了，胡言乱语呢。”
叶怀玉看着十一姨点点头，脑子里却是乱七八糟，怎么也无法冷静，她觉得自己又开始有些恍惚的感觉，眼前的人似乎都变成了双影，然后变成无数个人向她扑来。
她跌跌撞撞往外走，秦淮担忧的看着她：“杰克，你跟着她。”
叶怀玉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外走着，脑子里全是乱起八糟的声音，反反复复仿佛要将她吞噬。
“安安……安安……安安……安安……”
是谁在叫我，谁在叫我安安，是你吗妈妈？这个世界除了你还有谁会叫我安安？
“我的安安害羞了？”
“好了，都锁好了，钥匙放在这里，我的安安可别忘记了。”
“星期天的下午三点，还是在老地方，我等你。”
“什么也别想，只要好好的等着做我的新娘就是了，我的安安。”
“不要，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她蹲下来捂住自己的耳朵。
“你是谁？别在说了，别在说了。”叶怀玉不停的用手捶打着自己的头。
杰克在一旁看着，却不敢上前，他摸出电话打给钟云杰，“杰哥，叶怀玉的情况你知道多少？她上次到底是什么问题？”
电话那端一阵沉默：“秦淮交代过，我不可以随便透露她的情况。”
“还******隐瞒什么啊！人现在又不对劲了！”杰克一腿踢在路边的杨树上，哥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又整出这么出戏来！
积雪纷纷扬扬洒落下来，落在了叶怀玉的头上、肩上，她却丝毫没有觉察。
“你现在送她过我这边来，我准备一下。”
杰克让司机将车开出来，也不问叶怀玉，直接拉着她站起来塞进了车。
叶怀玉像个木偶一样，任凭杰克将她塞来塞去，两眼没有一点的光彩。
钟云杰拿到叶怀玉的检查报告，气急败坏地往桌上一扔：“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啊！这肯定是又被下药了！不是说了么，这可是要命的！草！”
椅子被他一脚踢翻在地上。
杰克上去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你在说什么呢？什么要命的？你倒是说清楚啊！”
“秦淮那小子呢？人呢？我不是给了药，让盯着服吗？不是说了要注意不能再被下药了吗！”
“我草，你倒是说清楚啊！到底在怎么回事？”
办公室里，两个男人推推搡搡成了一团。
病房里，叶怀玉从来了医院就一直这样，恍恍惚惚，却一直睁着眼不休息，眼睛望着前方，却又什么都没看进眼里。
她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摇头，似乎在想什么十分重要的事情。
“你不要总背着光，我看不见你的脸。”她的眼睛微眯着伸出手来，想要摸摸面前的人。
不远处刚刚进病房的钟云杰和杰克都不由自主皱起了眉头。因为叶怀玉的前面根本都没有人，她是在和空气说话。
“她……”杰克有些说不出话来。
“我给她用药，这次应该能过去，不过，这药对身体会有很大伤害。”钟云杰看向杰克。
“没有别的方法吗？”
钟云杰摇摇头：“这已经是第二次发病，如果再有一次，我估计也没有办法。”
杰克惊异地看向钟云杰：“这么严重？”
钟云杰点点头叹了口气：“她身上中的是很阴狠的药。”
杰克看着叶怀玉半天说不出话来：“她这次治疗之后，多久会好？会有后遗症吗？”
“恢复清明可以很快，不过后遗症的话，基本无法避免。”
杰克走出房间，钟云杰跟着出来。
“如果真的是和舅母当初一样的毒，如果她真的状况很不好，先不要告诉我哥吧。我怕他会承受不住。两次因为同样的原因失去至亲的人，我怕他会崩溃。”杰克说。
钟云杰有些犹豫。
“杰哥，拜托了，哥的身后很多眼睛盯着，不能让他太分心。既然已经知道叶怀玉中了这毒，他肯定是会查下去的，幕后的人肯定是跑不掉的。但是叶怀玉这次犯病，先不要跟他讲吧，我是真怕他又回到舅母去世那个时候。”
钟云杰拍了拍杰克的肩膀，缓缓吐出口气来：“好。回去后，我上次开的药，监督着一直吃，毒素会慢慢减轻的。就是要千万小心了，不要再出什么问题。”
钟云杰给叶怀玉打了针，叶怀玉沉沉睡了十几个小时才缓缓醒来。
窗外阳光明媚，叶怀玉睁开眼，杰克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耷拉着脑袋靠着椅背睡着了。
叶怀玉这才看清，自己这是又住院了。
她有些讽刺的笑了笑，自己这是怎么了，从小就像杂草一样的，家里虽然穷身体却一直很好，基本连小感冒都很少得，现在住了两天好房子，身体也跟着娇贵了，倒成了豌豆公主了。
她忽然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幕，心里有些拉扯的痛。
算了，不要想了。
她动了动身子想要下床，杰克立即就惊醒了。
他是一晚上不敢离开，生怕叶怀玉出点什么意外。虽然钟云杰一再表示用了药已经脱离危险，但是他还是不太敢完全相信。叶怀玉要真出点什么事情，他要怎么跟哥交待？
这么些天的相处，他对叶怀玉的印像很好，他也知道秦淮对叶怀玉是动了心的。只是昨天，哎，那个乔安安怎么回事，他是真不清楚，可是他知道，如果叶怀玉真出事秦淮是会后悔的。
“你醒了？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杰克紧张的模样让叶怀玉忍不住笑了，“谢谢你啊，我现在挺好的，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就是有点饿了。”
杰克舒了一口气：“没有不舒服就好，饿了我让他们送粥进来。”
秦淮在十一姨家呆了一整晚，陪在乔安安床边。
看着床上睡眠正酣的女孩，秦淮内心十分的挣扎。
在他人生的前面二十几年，这个世界对他而言最重要的两个女人，一个是他的母亲，一个就是小女孩安安。
多少个残酷的黑夜，他感觉自己无法挺过去的时候，他都是摸着小女孩曾经温暖过的心脏的位置，这样过来的。
他的左耳没有母亲留给他的黑痣，但是她有不是吗？
她说她的母亲变成了天上的星星，一直在看着她，而她左耳的黑痣就是母亲找到她的记号。所以他相信，所以他在同样的位置给自己打了个耳洞，戴上了星星一样闪耀的钻石耳钉。
这样，是不是他的爸爸和妈妈也会变成天上的星星守护着他，这样是不是他们也能找到他了？
十一姨推门进来，打断了男人的思路：“淮淮下来喝点粥吧。”
秦淮点头下楼，“黎小静呢，昨天到现在都没见她？”
十一姨一边摆碗筷，一边说：“她家里有事，昨天让人来接她回去了，我看你忙没让她来跟你打招呼。”
秦淮点点头坐下：“您怎么自己在做饭，不是请了阿姨吗？”
“张姨今天家里有事，我就让她明天再来。”
十一姨看着秦淮，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将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淮淮，你跟安安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从前认识吗？”
秦淮夹菜的筷子顿了顿，点了点头：“是的，可是因为我之前出了事故，失去了一部分记忆，所以……”
十一姨叹了口气：“哎，原来是这样啊。”
她给秦淮夹了个小笼包：“这个你小时候最喜欢吃，这么多年也不知道口味变了没有。”
秦淮点点头，接过包子。
“你，现在什么打算呢？小玉那边，回去好好解释一下吧，那是个好女孩，况且你们又已经住在一起。”
“十一姨，我的事情，我会好好考虑的。”秦淮打断她。
“嗯，你会考虑就好。安安这边，既然你们分开这么久，你又有了小玉，我看等她醒了，我就带她会G市吧，你们以后就别见面了。”
十一姨刚说完，却意外的发现二楼的楼梯口，乔安安正面色凄然的站在那里，她身上穿着浅灰色的睡衣，长长的卷发披散在肩头，整个人看起来无比的憔悴。
秦淮觉察到十一姨的异样，也回过头去。
看见乔安安，他叹了口气：“醒了就下来喝粥吧。”
乔安安站在栏杆边上，眼睛红红的：“你要送我走吗？你不要安安了吗？”
秦淮起身上去接她：“没有人要送你走，没有人不要安安，我们先去喝粥，喝了我带你出去走走。”
乔安安伸手牵住秦淮的手，秦淮的身形僵硬了一下，却没有推开。
“你说真的，呆会带我出去？”
“嗯，是的，如果你好好吃饭的话。”秦淮点点头。
乔安安脸上露出笑颜，将头靠在了秦淮的肩上。
“当啷！”
叶怀玉艰难地挪动步子，想要逃离这令人窒息的地方，却不小心踢到了地上的酒瓶。
秦淮回头看见叶怀玉，心中一惊，自己竟然忽略了身边还有个她。
他松开搂着乔安安的手，想要跟叶怀玉解释点什么。
“不要，不要！”乔安安将他搂得更紧，“我害怕，你不要松开，我害怕，安安害怕。”
秦淮叹了口气，伸手轻拍着乔安安的背，眼睛却看着叶怀玉，目光复杂。
“安安不怕，安安只要好好休息就好。”秦淮低声安慰着乔安安。
十一姨面上也有些难堪，她走向叶怀玉，抱歉的对她说：“小玉，你原谅安安这一次，她应该是被吓坏了，胡言乱语呢。”
叶怀玉看着十一姨点点头，脑子里却是乱七八糟，怎么也无法冷静，她觉得自己又开始有些恍惚的感觉，眼前的人似乎都变成了双影，然后变成无数个人向她扑来。
她跌跌撞撞往外走，秦淮担忧的看着她：“杰克，你跟着她。”
叶怀玉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外走着，脑子里全是乱起八糟的声音，反反复复仿佛要将她吞噬。
“安安……安安……安安……安安……”
是谁在叫我，谁在叫我安安，是你吗妈妈？这个世界除了你还有谁会叫我安安？
“我的安安害羞了？”
“好了，都锁好了，钥匙放在这里，我的安安可别忘记了。”
“星期天的下午三点，还是在老地方，我等你。”
“什么也别想，只要好好的等着做我的新娘就是了，我的安安。”
“不要，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她蹲下来捂住自己的耳朵。
“你是谁？别在说了，别在说了。”叶怀玉不停的用手捶打着自己的头。
杰克在一旁看着，却不敢上前，他摸出电话打给钟云杰，“杰哥，叶怀玉的情况你知道多少？她上次到底是什么问题？”
电话那端一阵沉默：“秦淮交代过，我不可以随便透露她的情况。”
“还******隐瞒什么啊！人现在又不对劲了！”杰克一腿踢在路边的杨树上，哥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又整出这么出戏来！
积雪纷纷扬扬洒落下来，落在了叶怀玉的头上、肩上，她却丝毫没有觉察。
“你现在送她过我这边来，我准备一下。”
杰克让司机将车开出来，也不问叶怀玉，直接拉着她站起来塞进了车。
叶怀玉像个木偶一样，任凭杰克将她塞来塞去，两眼没有一点的光彩。
钟云杰拿到叶怀玉的检查报告，气急败坏地往桌上一扔：“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啊！这肯定是又被下药了！不是说了么，这可是要命的！草！”
椅子被他一脚踢翻在地上。
杰克上去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你在说什么呢？什么要命的？你倒是说清楚啊！”
“秦淮那小子呢？人呢？我不是给了药，让盯着服吗？不是说了要注意不能再被下药了吗！”
“我草，你倒是说清楚啊！到底在怎么回事？”
办公室里，两个男人推推搡搡成了一团。
病房里，叶怀玉从来了医院就一直这样，恍恍惚惚，却一直睁着眼不休息，眼睛望着前方，却又什么都没看进眼里。
她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摇头，似乎在想什么十分重要的事情。
“你不要总背着光，我看不见你的脸。”她的眼睛微眯着伸出手来，想要摸摸面前的人。
不远处刚刚进病房的钟云杰和杰克都不由自主皱起了眉头。因为叶怀玉的前面根本都没有人，她是在和空气说话。
“她……”杰克有些说不出话来。
“我给她用药，这次应该能过去，不过，这药对身体会有很大伤害。”钟云杰看向杰克。
“没有别的方法吗？”
钟云杰摇摇头：“这已经是第二次发病，如果再有一次，我估计也没有办法。”
杰克惊异地看向钟云杰：“这么严重？”
钟云杰点点头叹了口气：“她身上中的是很阴狠的药。”
杰克看着叶怀玉半天说不出话来：“她这次治疗之后，多久会好？会有后遗症吗？”
“恢复清明可以很快，不过后遗症的话，基本无法避免。”
杰克走出房间，钟云杰跟着出来。
“如果真的是和舅母当初一样的毒，如果她真的状况很不好，先不要告诉我哥吧。我怕他会承受不住。两次因为同样的原因失去至亲的人，我怕他会崩溃。”杰克说。
钟云杰有些犹豫。
“杰哥，拜托了，哥的身后很多眼睛盯着，不能让他太分心。既然已经知道叶怀玉中了这毒，他肯定是会查下去的，幕后的人肯定是跑不掉的。但是叶怀玉这次犯病，先不要跟他讲吧，我是真怕他又回到舅母去世那个时候。”
钟云杰拍了拍杰克的肩膀，缓缓吐出口气来：“好。回去后，我上次开的药，监督着一直吃，毒素会慢慢减轻的。就是要千万小心了，不要再出什么问题。”
钟云杰给叶怀玉打了针，叶怀玉沉沉睡了十几个小时才缓缓醒来。
窗外阳光明媚，叶怀玉睁开眼，杰克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耷拉着脑袋靠着椅背睡着了。
叶怀玉这才看清，自己这是又住院了。
她有些讽刺的笑了笑，自己这是怎么了，从小就像杂草一样的，家里虽然穷身体却一直很好，基本连小感冒都很少得，现在住了两天好房子，身体也跟着娇贵了，倒成了豌豆公主了。
她忽然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幕，心里有些拉扯的痛。
算了，不要想了。
她动了动身子想要下床，杰克立即就惊醒了。
他是一晚上不敢离开，生怕叶怀玉出点什么意外。虽然钟云杰一再表示用了药已经脱离危险，但是他还是不太敢完全相信。叶怀玉要真出点什么事情，他要怎么跟哥交待？
这么些天的相处，他对叶怀玉的印像很好，他也知道秦淮对叶怀玉是动了心的。只是昨天，哎，那个乔安安怎么回事，他是真不清楚，可是他知道，如果叶怀玉真出事秦淮是会后悔的。
“你醒了？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杰克紧张的模样让叶怀玉忍不住笑了，“谢谢你啊，我现在挺好的，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就是有点饿了。”
杰克舒了一口气：“没有不舒服就好，饿了我让他们送粥进来。”
秦淮在十一姨家呆了一整晚，陪在乔安安床边。
看着床上睡眠正酣的女孩，秦淮内心十分的挣扎。
在他人生的前面二十几年，这个世界对他而言最重要的两个女人，一个是他的母亲，一个就是小女孩安安。
多少个残酷的黑夜，他感觉自己无法挺过去的时候，他都是摸着小女孩曾经温暖过的心脏的位置，这样过来的。
他的左耳没有母亲留给他的黑痣，但是她有不是吗？
她说她的母亲变成了天上的星星，一直在看着她，而她左耳的黑痣就是母亲找到她的记号。所以他相信，所以他在同样的位置给自己打了个耳洞，戴上了星星一样闪耀的钻石耳钉。
这样，是不是他的爸爸和妈妈也会变成天上的星星守护着他，这样是不是他们也能找到他了？
十一姨推门进来，打断了男人的思路：“淮淮下来喝点粥吧。”
秦淮点头下楼，“黎小静呢，昨天到现在都没见她？”
十一姨一边摆碗筷，一边说：“她家里有事，昨天让人来接她回去了，我看你忙没让她来跟你打招呼。”
秦淮点点头坐下：“您怎么自己在做饭，不是请了阿姨吗？”
“张姨今天家里有事，我就让她明天再来。”
十一姨看着秦淮，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将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淮淮，你跟安安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从前认识吗？”
秦淮夹菜的筷子顿了顿，点了点头：“是的，可是因为我之前出了事故，失去了一部分记忆，所以……”
十一姨叹了口气：“哎，原来是这样啊。”
她给秦淮夹了个小笼包：“这个你小时候最喜欢吃，这么多年也不知道口味变了没有。”
秦淮点点头，接过包子。
“你，现在什么打算呢？小玉那边，回去好好解释一下吧，那是个好女孩，况且你们又已经住在一起。”
“十一姨，我的事情，我会好好考虑的。”秦淮打断她。
“嗯，你会考虑就好。安安这边，既然你们分开这么久，你又有了小玉，我看等她醒了，我就带她会G市吧，你们以后就别见面了。”
十一姨刚说完，却意外的发现二楼的楼梯口，乔安安正面色凄然的站在那里，她身上穿着浅灰色的睡衣，长长的卷发披散在肩头，整个人看起来无比的憔悴。
秦淮觉察到十一姨的异样，也回过头去。
看见乔安安，他叹了口气：“醒了就下来喝粥吧。”
乔安安站在栏杆边上，眼睛红红的：“你要送我走吗？你不要安安了吗？”
秦淮起身上去接她：“没有人要送你走，没有人不要安安，我们先去喝粥，喝了我带你出去走走。”
乔安安伸手牵住秦淮的手，秦淮的身形僵硬了一下，却没有推开。
“你说真的，呆会带我出去？”
“嗯，是的，如果你好好吃饭的话。”秦淮点点头。
乔安安脸上露出笑颜，将头靠在了秦淮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