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难道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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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龙被对方摸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差点儿就要把人甩飞逃跑了。
但听了这后面的一句话，他才把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但还是急忙把胳膊收回来：“不用柱子奶奶，我现在还没考虑这事儿呢，等我再闯两年，有了事业之后，才会考虑娶媳妇儿的事情。”
“嗯，小龙就是有志气啊，比起窝在女人被窝里就不愿意起的男人，不知道强了多少层大天了，”李秀莲倒也没再靠近，嘴里夸赞着，眼神眨巴得更显迷离，“不过你也老大不小了，媳妇儿找不找的，可以先找个女人陪着……”
“那没志气的男人不能招女人，否则就一辈子窝囊到家了，那些有志气的男人，要有个女人陪着啊，才会更有干劲儿呢……”
“找女人可不能随便，得好好挑那种合心意，又能顺着你的，像你那柱子爷也不知道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才能娶到我这样的婆娘，他还不知道知足……”
农村女人家闲时也没啥娱乐，串个门儿也就是几个女人一起唠唠家常，所以不说是不说，真要说起来，一个个唾沫嘴皮子堆起来，都能连到长江去了。
张小龙在那里尴尬地听着，刚刚就觉得有些古怪，但李秀莲说想帮他说媳妇儿，就又感觉正常了。
像他这么大还没有说媳妇儿的小伙子，基本上是没有的，但他从小就心大，坚决不理会这个茬子，父母也只好把来说亲的婆娘都给挡了。
大概也只有路小雅那回事儿，是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就被老两口给应了下来。
李秀莲会操心这事儿，倒也没啥不对，可一转眼儿，说媳妇儿变成了说女人，这是个啥意思？
而且说女人后来又变成了说回了她自己身上，这不会是在给他暗示吧？
张小龙想到这里，背上都出了一片冷汗，奶奶啊，这虽然不是亲奶奶，可要是真的，那也真要了亲奶奶的亲命了。
“那啥，柱子奶奶，我还有点儿别的事儿，改天再听您唠，我先回去了啊。”张小龙咳嗽了两声，把女人话匣子给打断了。
“别动，”眼看张小龙要转身，李秀莲忙喊了一嗓子，“你不是找你柱子爷有事儿吗？”
“是啊，我明天一早再过来，到时候再详细说，就不在这儿一直等着了。”张小龙忙道。
“那你就给我好好坐一会儿，”李秀莲上前把张小龙拽过来，按坐在椅子上，“小龙，你说你柱子爷听不听我的？”
张小龙无奈地坐下，此时也是疑惑地点着头：“听啊，谁不知道柱子叔那跟天都敢干的脾气，就最听您的了。”
这话倒是真的，王铁柱那也是个暴脾气，听说年轻的时候十里八乡的人都知道他性子暴，别看身子骨瘦些，可力气跟小牛似的，平常人还真不敢惹他。
但俗话说一物降一物，偏偏就遇上了个能把他吃得死死的李秀莲，在外面神气活现的王铁柱，一回到家就立马神龙变毛毛虫了。
“切，他那是没本事跟我干，”李秀莲含糊不清地嘟哝了一句，“你知道他听我的就行了呗，跟我说说啥事儿，不用等明儿个，一会儿他回来，我就让他帮你办得妥妥的。”
张小龙本来还有点儿担心能不能行，此时眼前一亮，连忙把想包地的事儿说了一遍。
“原来就是包几亩荒地啊，包在我身上了，他要敢不包给你，看我怎么收拾他。”李秀莲听完，拍了拍颤巍巍的胸脯，一口应了下来。
“那就太谢谢柱子奶奶了。”张小龙连忙道谢。
本身这就不是什么坏事，只是从前没有人这样做过，王铁柱是不是会愿意，这还在两说之间，但有这位姑奶奶帮忙，那肯定是板上钉钉了。
李秀莲摆摆手，带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道：“可不能光跟我说虚的，我帮你把这事儿弄成，以后要是我有啥事儿用着你了，你可也得想着帮我。”
“看柱子奶奶说的，就算是没这事儿，您说句话，我这做晚辈的也不敢不听啊。”张小龙挠着后脑勺笑道。
“就你这张嘴甜，”李秀莲白了一眼，“可你这话我还真不爱听，以后啊，把那什么柱子奶奶的称呼给改了，难听死了。”
这下子张小龙为难了：“这咋改？”
改成奶奶柱子？这也不合适啊！
“嗯……”李秀莲的眼珠子瞅着房梁，好像也在认真思索这个称呼的问题，突然一拍大.腿，“小时候俺爹娘都管我叫莲子，你就叫我莲子姐吧。”
“莲……咳咳咳……”张小龙差点儿没把舌.头咬下来，顺了口气，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行不行，这要让我爹听着了，就算是有蜈蚣那么多腿也给打折完了。”
差辈儿了，这在某些传统的老人心里，那是最最要不得的事情，而张大牛恰恰就是这种传统的代表。
李秀莲噗嗤一声笑出来，轻轻给张小龙拍着后背：“看把你吓的，又不当着别人面叫，就咱俩在私下的时候，你就别一口一个奶奶地叫了，听着就膈应，你叫我一声莲子姐，咱们的关系显得多近啊。”
“那也不太合适吧？”张小龙犹豫着。
“有啥不合适的，”李秀莲撇了撇嘴，“王铁柱跟你家都是八杆子打不着的关系，就你爹那个老古董才会这么多道道，你看看现在像你这样的小年轻，还有几个会这么喊我奶奶的，都啥年代了，你这金科状元比我还封建呢。”
张小龙想了想，倒也真是，除了些小屁孩子成天柱子爷爷奶奶的喊着，很多人的确已经不注重这种非本家的辈分了。
“你要连这点儿小事儿都不依我，那我可也不帮你了，”李秀莲看还不松口，又加了一把火，“你说包荒地那事儿吧，说不定还有啥风险呢，可得让你柱子爷好好考虑下。”
“柱子奶奶，这不能吧……”张小龙苦笑，这女人还真现实，一句话不顺心，立刻就转了舵。
可话说回来，李秀莲要成心使绊子，他铁定就在栽在这儿了。
“你叫我啥？”李秀莲紧盯着对方的眼睛。
“莲……莲子姐……”张小龙涨红了脸，磕磕绊绊地叫了声。
“哎……”李秀莲眉毛梢儿都笑得挑起来，上去就抓着张小龙的手，在手心里来回摩挲着，“小龙，你不知道，莲子姐做梦都想有你这么个弟弟！”
张小龙呐呐地任由对方抓着，总觉得这位莲子姐在说话的时候，眼神老是往下瞟，难道是他错觉？
张小龙被对方摸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差点儿就要把人甩飞逃跑了。
但听了这后面的一句话，他才把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但还是急忙把胳膊收回来：“不用柱子奶奶，我现在还没考虑这事儿呢，等我再闯两年，有了事业之后，才会考虑娶媳妇儿的事情。”
“嗯，小龙就是有志气啊，比起窝在女人被窝里就不愿意起的男人，不知道强了多少层大天了，”李秀莲倒也没再靠近，嘴里夸赞着，眼神眨巴得更显迷离，“不过你也老大不小了，媳妇儿找不找的，可以先找个女人陪着……”
“那没志气的男人不能招女人，否则就一辈子窝囊到家了，那些有志气的男人，要有个女人陪着啊，才会更有干劲儿呢……”
“找女人可不能随便，得好好挑那种合心意，又能顺着你的，像你那柱子爷也不知道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才能娶到我这样的婆娘，他还不知道知足……”
农村女人家闲时也没啥娱乐，串个门儿也就是几个女人一起唠唠家常，所以不说是不说，真要说起来，一个个唾沫嘴皮子堆起来，都能连到长江去了。
张小龙在那里尴尬地听着，刚刚就觉得有些古怪，但李秀莲说想帮他说媳妇儿，就又感觉正常了。
像他这么大还没有说媳妇儿的小伙子，基本上是没有的，但他从小就心大，坚决不理会这个茬子，父母也只好把来说亲的婆娘都给挡了。
大概也只有路小雅那回事儿，是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就被老两口给应了下来。
李秀莲会操心这事儿，倒也没啥不对，可一转眼儿，说媳妇儿变成了说女人，这是个啥意思？
而且说女人后来又变成了说回了她自己身上，这不会是在给他暗示吧？
张小龙想到这里，背上都出了一片冷汗，奶奶啊，这虽然不是亲奶奶，可要是真的，那也真要了亲奶奶的亲命了。
“那啥，柱子奶奶，我还有点儿别的事儿，改天再听您唠，我先回去了啊。”张小龙咳嗽了两声，把女人话匣子给打断了。
“别动，”眼看张小龙要转身，李秀莲忙喊了一嗓子，“你不是找你柱子爷有事儿吗？”
“是啊，我明天一早再过来，到时候再详细说，就不在这儿一直等着了。”张小龙忙道。
“那你就给我好好坐一会儿，”李秀莲上前把张小龙拽过来，按坐在椅子上，“小龙，你说你柱子爷听不听我的？”
张小龙无奈地坐下，此时也是疑惑地点着头：“听啊，谁不知道柱子叔那跟天都敢干的脾气，就最听您的了。”
这话倒是真的，王铁柱那也是个暴脾气，听说年轻的时候十里八乡的人都知道他性子暴，别看身子骨瘦些，可力气跟小牛似的，平常人还真不敢惹他。
但俗话说一物降一物，偏偏就遇上了个能把他吃得死死的李秀莲，在外面神气活现的王铁柱，一回到家就立马神龙变毛毛虫了。
“切，他那是没本事跟我干，”李秀莲含糊不清地嘟哝了一句，“你知道他听我的就行了呗，跟我说说啥事儿，不用等明儿个，一会儿他回来，我就让他帮你办得妥妥的。”
张小龙本来还有点儿担心能不能行，此时眼前一亮，连忙把想包地的事儿说了一遍。
“原来就是包几亩荒地啊，包在我身上了，他要敢不包给你，看我怎么收拾他。”李秀莲听完，拍了拍颤巍巍的胸脯，一口应了下来。
“那就太谢谢柱子奶奶了。”张小龙连忙道谢。
本身这就不是什么坏事，只是从前没有人这样做过，王铁柱是不是会愿意，这还在两说之间，但有这位姑奶奶帮忙，那肯定是板上钉钉了。
李秀莲摆摆手，带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道：“可不能光跟我说虚的，我帮你把这事儿弄成，以后要是我有啥事儿用着你了，你可也得想着帮我。”
“看柱子奶奶说的，就算是没这事儿，您说句话，我这做晚辈的也不敢不听啊。”张小龙挠着后脑勺笑道。
“就你这张嘴甜，”李秀莲白了一眼，“可你这话我还真不爱听，以后啊，把那什么柱子奶奶的称呼给改了，难听死了。”
这下子张小龙为难了：“这咋改？”
改成奶奶柱子？这也不合适啊！
“嗯……”李秀莲的眼珠子瞅着房梁，好像也在认真思索这个称呼的问题，突然一拍大.腿，“小时候俺爹娘都管我叫莲子，你就叫我莲子姐吧。”
“莲……咳咳咳……”张小龙差点儿没把舌.头咬下来，顺了口气，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行不行，这要让我爹听着了，就算是有蜈蚣那么多腿也给打折完了。”
差辈儿了，这在某些传统的老人心里，那是最最要不得的事情，而张大牛恰恰就是这种传统的代表。
李秀莲噗嗤一声笑出来，轻轻给张小龙拍着后背：“看把你吓的，又不当着别人面叫，就咱俩在私下的时候，你就别一口一个奶奶地叫了，听着就膈应，你叫我一声莲子姐，咱们的关系显得多近啊。”
“那也不太合适吧？”张小龙犹豫着。
“有啥不合适的，”李秀莲撇了撇嘴，“王铁柱跟你家都是八杆子打不着的关系，就你爹那个老古董才会这么多道道，你看看现在像你这样的小年轻，还有几个会这么喊我奶奶的，都啥年代了，你这金科状元比我还封建呢。”
张小龙想了想，倒也真是，除了些小屁孩子成天柱子爷爷奶奶的喊着，很多人的确已经不注重这种非本家的辈分了。
“你要连这点儿小事儿都不依我，那我可也不帮你了，”李秀莲看还不松口，又加了一把火，“你说包荒地那事儿吧，说不定还有啥风险呢，可得让你柱子爷好好考虑下。”
“柱子奶奶，这不能吧……”张小龙苦笑，这女人还真现实，一句话不顺心，立刻就转了舵。
可话说回来，李秀莲要成心使绊子，他铁定就在栽在这儿了。
“你叫我啥？”李秀莲紧盯着对方的眼睛。
“莲……莲子姐……”张小龙涨红了脸，磕磕绊绊地叫了声。
“哎……”李秀莲眉毛梢儿都笑得挑起来，上去就抓着张小龙的手，在手心里来回摩挲着，“小龙，你不知道，莲子姐做梦都想有你这么个弟弟！”
张小龙呐呐地任由对方抓着，总觉得这位莲子姐在说话的时候，眼神老是往下瞟，难道是他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