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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上下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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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年前,纪流苏和夏衍离家出走,遭遇暗杀,夏衍为保护她重伤,恰好齐家大小姐出手相救,却要求纪流苏代嫁。

    齐心筠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让纪流苏和傅景天圆房,真正的齐心筠再现身污蔑傅景天,从而彻底摆脱这头婚事。

    为了让纪流苏服从,齐心筠命人毒打夏衍,抽筋扒皮无恶不作,最后纪流苏忍不住妥协,戴上她的人皮面具,迎接新郎傅景天。

    洞房夜,她头盖被撩起。

    前一刻,傅景天铿锵有力地说道:“我虽家世平平,却发誓此生定不负你。”

    下一刻,赠与悄悄下毒的交杯酒,在两人即将发生肌肤之亲时,心平气和地看着她毒发得痛不欲生。

    “齐家大小姐不愿下嫁,服毒自杀。”

    “……为什么?”

    “女人从来都是善妒又懦弱的祸水,我傅景天的一生不需要这种绊脚石。”

    纪流苏觉得可笑之极,齐心筠想陷害傅景天,傅景天想杀了齐心筠,而最无辜的她却被玩弄其中!

    纪流苏重生后发誓要让傅景天和齐心筠付出应有的代价!

    只是后来,齐心筠真的死了一般,人间蒸发,而傅景天仕途节节上升,获得齐家看重……

    然而,琪一告诉她的消息是,齐心筠还没死!

    一桶水泼在血迹斑斑的管家身上,他渐渐清醒,胸口猛地被踢了一脚,随后听见纪流苏冷冽的声音。

    “说,齐心筠在哪里!”

    在五年前那晚,齐心筠一直和夏衍待一起,所以纪流苏要找到齐心筠!

    “我……我也不知道……”

    “是吗,那你去死吧。”

    流风看着神情冷漠的纪流苏,不禁回想起两年前的她,对比起来,他更喜欢现在的纪盟主。

    为了不让她变回从前的模样,流风出声道:“他就交给我处理吧。”

    纪流苏点头,转身离开。

    ……

    衙门,杨大人气势汹汹地一拍堂木:“大胆奴才,竟敢开赌庄出千骗取钱财!报出名来!”

    墨子染嘴角含笑,走到他面前,轻轻启唇说了一句话。

    杨大人吓得立刻从凳子摔了下来,恭恭敬敬地爬到他身边:“小人不识泰山,请大人饶恕。”

    说完,还朝四周的衙役怒道:“还不给我跪下,竟然敢押大人回来!”

    于是,众人惶恐又好奇地恭送这尊神秘的佛走出衙门。

    赌庄从此再无人敢找茬。

    翌日傍晚,墨子染悠悠地走到街道上,经过一家酒馆时候不禁停住了脚步,睨着猛灌酒的绿衣女子。

    不是纪流苏又是谁?

    那微醉的神态让他敛眉,走过去一手夺过酒壶。

    “你怎么阴魂不散?”纪流苏喝得扑了空,不爽地看着眼前的男子,伸手把酒壶抢回来。

    “若是被傅景天看见你这副模样,会如何作想?”

    “现在心情不好,不要惹我!”

    墨子染懒得自讨无趣,正准备让她自生自灭,却发现她眼眶通红,泪珠摇摇欲坠。

    顿了顿脚步,他缓缓坐在她对面,“老板,一壶烧刀子,记在她账上便可。”

    纪流苏瞪了他一眼,狠狠地又灌了一口。

    不一会儿,酒来了,墨子染倒出一小盏,面不改色地一饮而尽。

    众所周知,烧刀子是极烈的酒,入口如同火烧,于是他的举动在纪流苏看来,就是一种挑衅。

    她立刻跟着倒了一盏,同样地一饮而尽,烈火顿时灼烧喉咙,被她生生地忍住了。

    墨子染微微一笑,继续倒酒,纪流苏不甘示弱,于是两人就这样你一杯我一杯,直到最后她直接把酒壶拿过来灌下。

    一滴不漏之后,她得意洋洋地看向墨子染,哈哈大笑:“是你先醉了,你看你都开始分身了!”

    “是吗?”他撑着下巴,看着她软软地趴倒在桌子上。

    墨子染甩给掌柜酒钱,便抱起醉醺醺的她回到赌庄安顿。

    刚将纪流苏放在床上,她的手掌就拽住他准备离开的衣袖,嘴边低喃:“小衍,对不起……”

    翘起的睫毛挂着晶莹的泪珠,那么的脆弱无助。

    墨子染双唇微抿,将衣袖扯出,不料她直接张开双臂,把他紧紧抱住。

    很好,三番四次把他当成别的男人,还大胆地非礼起来!

    他正准备将她甩开,再次瞥见她嘴角的泪珠,只好生生收住动作,勉为其难地在她身侧躺下。

    怎知这女子如此不雅,连腿都直接搭在他身上。

    有些乏意的墨子染努力忽略这只八爪鱼……

    纪流苏第一次如此踏实地入睡,抱着的暖炉让她舍不得松开,越抱越紧,当感觉到暖炉动了动时,不禁惺忪地睁开双眼。

    眼前是一张棱角分明的侧脸,单薄的双唇带着诱huò力,洁白无瑕的肌肤美得不像话,阖上的眼帘更是……

    “啊!”她反应过来后下意识地把眼前的男子推开。

    幸好床够大,不然墨子染就这样滚落在地。

    “你对我做了什么!”她摇晃着还有些眩晕的头,回想不起昨晚的事情。

    墨子染起身,整理下褶皱的衣袍,淡然启唇:“你强了我。”

    “什……什么?!”

    他俯身,逼近她几分,温言道:“上下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