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圣诞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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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这不是说他有多希望他所保护的城市被人破坏, 只是他已经一个多月没有活动过了, 上次私人医生给他体检时还发现他长了五斤。
想想！已经一个多月群众们没有瞻仰钢铁侠了！那多可怕！
认真想了想后, 他决定去看看一个老朋友, 顺便去他那活动活动身手。
是的，那个老朋友就是和他生活成对比的布鲁斯·韦恩，即蝙蝠侠。
托尼在聚会时他在睡觉, 托尼在手工制作时他在睡觉, 托尼吃下午茶时他挣扎着醒来出去花天酒地伪装花花公子, 托尼准备睡觉时他变身蝙蝠侠准备出动, 直到凌晨才回来……
不要问托尼怎么知道的，他有万能的贾维斯！
他得意洋洋地自豪着自家的贾维斯, 套上铁罐直接跳窗，后面电梯开门并响起了看到钢铁侠跳窗被惊到的小辣椒高分贝的音:“天啊！托尼·斯塔克你在干什么！”
我在出去浪。
钢铁侠到达时正好在傍晚, 正撞上蝙蝠侠在处理一个杀人犯。他降落在旁边, 头盔也没取下地问:“嘿蝙蝠侠, 干什么呢？”
对钢铁侠的调皮自以为然的蝙蝠侠顺手又给了杀人犯一圈，转头看过来:“钢铁侠……有什么事吗？”
钢铁侠牛头不对马嘴地回答，扭着头去瞧杀人犯在地上画出的图案:“哦？没想到这个杀人犯还挺有艺术感的……这是什么？魔法阵！”
蝙蝠侠沉默地仔细看了看地上鲜血画出的魔法阵，想想这混蛋就为了画个魔法阵而杀人, 忍不住又给了那人一脚。
钢铁侠兴致勃勃地看了半天, 突然发现旁边还扔了个很有时代感的羊皮纸, 他捡起来打开, 转过头对着蝙蝠侠和杀人犯念道:“让我瞧瞧这是什么——
宣告。汝之身体在我之下，我之命运在汝剑上。
如果遵从圣杯的归宿，遵从这意志、这道理的话就回应我吧 ！
在此发誓。我是成就世间一切善行之人，我是传达世上一切恶意之人。
缠绕汝三大言灵七天，从抑止之轮来吧、天秤的守护者啊——”
羊皮纸上的语录中有很多绕口的话，写的也是异国的语言，然而钢铁侠不怕，他有贾维斯(￣▽￣)~*
安静了五秒，什么都没出现。
斯塔克忍不住嗤的一笑，转过头——
——魔法阵打出了红光——
感觉到不对的钢铁侠迅速转过了头。
光芒中浮现出一个女孩的身影，随着光芒的消退，女孩的身形渐渐明显——娇小的身材，扎成马尾的金发和黑色蝴蝶结，匀称的身材穿着白色的裙甲——是的，少女犹如娇嫩的百合，却身着着白色的短裙铠甲。
钢铁侠忍不住睁大眼睛。
出现在魔法阵中的女孩睁开了一直闭着的双眼，迅速扫视了周围一圈，接着一脸肃穆地略过钢铁侠看向了蝙蝠侠。
“——servant Saber遵循召唤而来，请问你是我的master吗？”
嗯？嗯嗯嗯嗯？？
蝙蝠侠:“……啊？”
没等钢铁侠反应过来，少女点点头回应:“那么契约已结，我的剑将为你而挥——嗯？只有一半？”
亚瑟王阿尔托莉雅在看见自己契约只有一半的时候简直是懵逼的。
天啦噜！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契约只有一半？！
然后她看见一边和她签订契约的穿着黑色紧身衣有些一对萌萌哒猫耳的男的有点傻地“哈？”了一声。
嗯嗯？！阿尔托利雅一愣，随即判断出自己这次的master恐怕是个门外汉。
门外汉啊……阿尔托利雅忍不住暗暗叹口气……那么，契约的不完整或许也是因为对方是门外汉的缘故？
不过讲真，召唤英灵也就这点步骤，画魔法阵念召唤词承认英灵……这也能弄错？扫视周围一圈，阿尔托利雅并没有看到有类似圣遗物的东西，这令她多少感到一些安慰……这么说自己的master应该是凭借相性召唤的，即所召唤出的英灵会和master的性格相性很好，这样两人闹出不愉快的可能性很小。
正当她这么想着的时候，黑色紧身衣的人沉声说:“不，你弄错了。”
然后还没等她回话，就看见黑色紧身衣的走到一个长方形的东西边拉开门进去，长方形一顿，接着底下的轮子动起来，转了个弯蹭的一下就走了。
啊现在的人的科技发展真快啊当初我们还骑马呢这个从脑袋里自动出现的资料来判定似乎就是车没错了跑的真快啊一下就没影了……
一！下！就！没！影！了！（╯‵□′）╯︵┴─┴
阿尔托利雅沉默地看着蝙蝠车远去……远去……
啊……第一次看见丢下servant自己走了的master呢……
啊……觉得自己的胜利誓约之剑在蠢蠢欲动呢……
阿尔托莉雅按压住想动手的欲望，沉默地看着蝙蝠车消失，暗暗想着这个情况要怎么搞。啧这人，绅士风度呢！太差劲了！自己怎么会有这么个契约对象！虽然契约只有一半。
那么问题来了，要去追他吗？
正琢磨着，旁边刚才被自己省略过去的铁皮举了举手:“嘿美女，看着！是我召唤的你，可不是那个蝙蝠！”
阿尔托莉雅转过头，正好看见铁皮罐挥了挥手机的羊皮纸，她认真一打量，上面写的正是召唤咒语。
……这么说那个黑色紧身衣的人没说错，他的确不是——不，或许应该说不应该是自己的契约对象。
那么为什么契约只有半个也可以解释了——召唤出自己的是铁皮，但因为他造型太另类，自己没多留意就略过去了，在询问黑色紧身衣时得到了对方的承认——现在看来大概只是不明所以的“嗯？”了一声——因此和黑色紧身衣建立了一半契约，和铁皮建立了一半契约。
阿尔托莉雅认真反思了下，发现归根结底错在于那个召唤出自己的人——所以说，你到底为什么要套一个红红金金的铁罐头啊！不然我会弄错吗！
咦？想想刚才那个黑色紧身衣的人，或许……也不是这个铁皮的错？
阿尔托莉雅反应过来，立刻满含歉意地低下头:“抱歉master，因为没想到现在的人们穿衣品味和以前有了这么大区别，我竟然弄错了master……”
“……”穿衣奇怪的钢铁侠。
“不过既然你选择在他的帮忙下一起召唤我那么一定是因为你们是很好的朋友吧？那么想必你提出的话他一定会把那一半令咒坏给你的。”阿尔托莉雅笑的及其温和有礼。
钢铁侠:“……”拉不下脸找蝙蝠侠要东西。
托尼·钢铁侠·嘴炮超强·总是噎的别人说不出话·被阿尔托莉雅噎得说不出话·斯塔克深沉地想:嗯，不愧是我召唤的，有我的风格。
注：有的小天使没看懂，这里说一下。
FSN的设定是召唤出英灵——签订了一半契约，英灵确定master——成立另一半契约，所以fate里英灵被召唤出来后会问一句你是我的master吗这样的，不过一般站在你面前的人就是召唤你的人。结果万万没想到当亚瑟王被召唤出来时因为召唤她的钢铁侠是穿着钢铁的，所以她以为就是机器人或像人的钢铁这一类的东西而以为穿紧身衣的蝙蝠侠是master，最后蝙蝠侠还嗯了一声亚瑟王就直接契约了，契约后才发现契约不对劲。
ps这几天空余，会尽量多更的
史蒂夫一脸的严肃，他甚至不敢看阿尔托莉雅——早知道阿尔托莉雅是因为信任他们才把Excalibur给托尼的。他看了《亚瑟王传奇》，Excalibur可是精灵制作的指引胜利的圣剑，被托尼不打招呼拿走做能量源……阿尔托莉雅应该很失望吧。
托尼斯塔克则眼神左瞟右瞟的，就是不看史蒂夫和阿尔托莉雅。他并不想听美国队长满是大道理的话，但也无可辩解自己的确在未得到阿尔托莉雅同意的情况下擅自使用了Excalibur……
他觉得自己要做的没错，只是错在没打招呼……不过打了招呼或许就没法实验了？
这同时也让他感觉到跃跃欲试——想想Excalibur那强大的力量！它所制造出的奥创必定是最强的！它将保护世界！
检验你人品和嘴炮的时候到了！相信自己！你可是一个斯塔克！
“……队长，其实——”
“好吧，既然你们想知道我就告诉你们好了。”
托尼斯塔克在听见布鲁斯班纳说话时就感觉要糟，同一件事不同人嘴里说出来可不一样。他急急忙忙打断班纳博士的话，别扭地揉着手腕，用眼角余光去看阿尔托莉雅的反应。
“呃……当然，我想我得先和莉莉说声抱歉……”托尼纠结地瞟着阿尔托莉雅，看见对方依旧是一副和善微笑的样子，不禁觉得有点方。“好吧，我不该拿你的剑的，下次不会了——啊不对是不会有下次了！”托尼斯塔克被史蒂夫突然犀利起来的眼神吓得立刻变了口。
这算什么道歉！史蒂夫沉默着向托尼飞着眼刀——并非是他不想说什么，只是剑的主人阿尔托莉雅都没说什么，他更不好说话……不过道歉是基本啊！
阿尔托莉雅饶有兴趣地看着几人，脸上一直挂着和善的微笑。
不过，这个微笑并没有任何意思，只是纯粹的笑而已……只不过似乎没有人相信。
阿尔托莉雅站起身，走向托尼，在对方见了鬼的眼神里更加温柔地笑了起来。
“你们似乎忘记了，我曾是一位王。”阿尔托莉雅这样意味深长地说着。
阿尔托莉雅不是不知道托尼斯塔克想要干什么，她从一开始就知道托尼不会单单如他说的那样“观摩”、“欣赏拍照”。她知道托尼斯塔克是想要研究Excalibur，而她默许了这件事，将剑交给了托尼斯塔克。
在阿尔托莉雅话音落下的瞬间，反应最快的几人眼神极快的从不明所以到震惊。
史蒂夫虽然太过正直，但并不笨，他一下明白过来阿尔托莉雅的意思，惊疑不定地说：“那你——”那你为什么还要放任？
让他停止言语的是阿尔托莉雅对托尼斯塔克的所行的一个骑士礼。
这次连托尼都震惊地不行，他疑惑地看着阿尔托莉雅，几乎要从沙发上蹦起来。
“以这个骑士礼表示我对你的尊敬。”
她挺直身，扫视了周围的一圈人：“我尊敬你们。”
如果说刚来到这的时候是因为不知道，那么在这么多天——尤其是在列车上的一次并肩作战后，阿尔托莉雅特意问了贾维斯复仇者联盟的情况。
——这是为了保护地球上的人所建立的，超级英雄的组织。
钢铁侠、美国队长、绿巨人、黑寡妇、雷神、鹰眼……
阿尔托莉雅在作为亚瑟王时，愿望是守护大不列颠。
她曾一度被骑士们称赞愿望的高尚伟大。
然而，眼前的复仇者们，是比她还要耀眼、还要值得尊敬地存在。
“我曾经希望能拯救大不列颠，这个愿望时至今日也未曾改变。”阿尔托莉雅轻声说着，眼眸微敛。“曾经不成熟的时候，我也曾为这目标绝望过，在未尝试的情况下就有放弃的想法……那个时候，梅林告诉我，如果不尝试，是什么都不会知道的。”
她抬起头，微笑着看着眼前的人们，整个人仿佛在发光：“这是何等耀眼的光芒啊——我为什么要阻止呢？”
“想要研究Excalibur是为了拥有更强大的力量来保护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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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眼前的复仇者们，是比她还要耀眼、还要值得尊敬地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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