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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玩笑开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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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超不喜欢这女人的独断专行,每次这样,刚对她产生一丝好感,转个身她能给你弄个支离破碎。

    还能好好相处吗?我就无法跟她做真正的朋友。

    我心里喷了一通,她刚好从水里冒起脑袋,她拨了拨自己的秀发对我道:“爽,洪天仇你下来吗?水不冷。”

    我道:“我能骂脏话吗?”

    “啥?”

    “没了,不下。”

    “你想骂啥?下你妹么?”

    “对。”

    “这么有勇气承认,为何没勇气下来?”

    “你这是流氓逻辑。”

    “爱下不下,懒得理你。”凌诗诗转过身往开外游。这女人真是个游泳健将,姿势很标准,速度很快,还不会搞起来太多水花。我只感觉眼睛一花,她已经游离岸边十多米,随后又停下来,浮在水面上问我,“到底来不来?”

    我没好气道:“还想我骂人是不是?”

    她没言语,换了个泳姿仰泳回岸边,然后再出去十多米,她不去很远,安全意识还不错。体能似乎还好,在水里很精神,和在陆地上完全是判若两人。

    不过游太久也不好,伤口渗水的越厉害越好得慢,最怕是感染。所以她游了十分钟左右,我说可以了,让她回来,她不答应,反而让我下去。

    或许你觉得我不去很浪费,凌诗诗那样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要气质有气质,女神级的女人,对我发出戏水的邀请,我拒绝简直在犯罪。

    我只能说,我对着她很难邪恶起来。

    我被她虐过太多,每次面对她,我想的是这次她又准备了什么招数对付我?我要怎么应对?

    真的多数时间都在防备她对我使什么歪招,要么就是在争论、在吵架,我有毛的时间去欣赏她的胸是不是大,她的臀是不是翘,摸起来是不是手感特别好等等?

    反正我不觉得浪费,我水性还不怎么好,我更不喜欢玩冒险。当然我不是说游泳很冒险,是说在水库游,还三更半夜游,很冒险。而且,还很缺德,这岸上可是竖立令人不少的提醒牌,禁止夜游,这女人,听她刚刚说话的口吻就没少来夜游。

    又游了有十分钟,兴许是累了吧,凌诗诗游回来,上了岸。

    她一身是水,衣服紧紧贴着皮肤,体型很瘦。

    但她的胸,大,很大,不太匹配她的瘦,一般廋人胸都小,在她这,不是这样的规律。

    一屁股坐在岸边的草地上,凌诗诗对我道:“很舒服。”

    我走过去看看她的手,纱布没掉,但看上去差不多了,我道:“你这人少点胡闹好不好?你手刚缝了针你就跑来游泳,你是想气死医生?”

    凌诗诗呵呵了两声道:“什么叫我来?你载我来。”

    “滚你丫的,跟我毛关系?我拉你都拉不住。别坐了,走了,回车里,不然你得感冒。”

    “我冬天都游泳,不感冒。嗯,我等会还要游一次。”

    还来?我想发脾气,很艰难才忍住道:“我走了你信不信?”

    “爱走走,我爽,我舒服,我高兴,为什么你要阻止?理不理人的感受?”

    “你又理不理人的感受?”

    凌诗诗没作答,懒得和我说话吧,走近岸边又扑通一声,以一个很美的姿势跳下水里。

    气爆我了,但气又很快变成担忧,因为我看着水面,半分钟,一分钟过去,都没能看见凌诗诗把脑袋冒起来。

    然后,甚至两分钟了都一个结果。

    我脸色开始变化,放开嗓子大声喊:“凌诗诗你玩我是吧?别这样玩,快出来。”

    没反应,四周只有风声,还有不知是什么动物发出的叫声,以及植物被风拂抚的沙沙声,除此之外没有了,一片安静。

    连续喊了几声没回应,我怕了,连忙脱了衣服鞋袜下水找。

    就在刚刚凌诗诗跳的地方,我潜入水底,很黑,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反反复复用手摸。我怕她是被什么东西挂住了,那样我还可以救她。我当时没想,如果自己也被挂住了怎么办,没那个空闲。

    我心太乱了,她要是挂了,我就得是罪人!

    顶不住,换气,然后继续,反反复复了七八遍,一无所获,急得一身冷汗,水又冷,整个人仿佛被冰层包围了一般。

    还累,我感觉自己就要不能动,再不上岸,我得挂。

    我往岸边游,才游几米,突然脚被抓住,怎么都蹭不开。当时我心里想的是,不会真有水鬼吧?难道刚刚凌诗诗是被水鬼给拉了去?越想我就越担心,我拼命游,脚也被拼命拉住,所以游来游去还是在原地打转,和岸边的距离仍然一样,连一米都没有缩短。

    我几乎要放弃了,脚却被放开,我赶紧游,很狼狈,用屁滚尿流形容,那都不过分。

    等到了岸边正打算往上爬,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娇柔的笑声,那分明就是凌诗诗的声音。

    我迅速回头看,没错,果然是凌诗诗。

    我再笨都明白了,这女人没出事,她下水以后肯定悄悄游到了岸边藏起来骗我下去,等我找不到她想走了她游出去拉我脚。

    开这种玩笑,我再都无法控制自己的愤怒,内心的熊熊烈火就像在底下藏了好久,被挤压了好久,已经到了非爆不可的岩浆一样,我要爆出来:“凌诗诗你个烂女人,你觉得开这种玩笑很好玩是不是?你他妈的真的有病,拿这种事来玩,你赶紧去死吧,老子保证不看你一眼。”

    凌诗诗不生气,刚刚她应该是玩的很开心,能保持下去:“玩玩而已,你骂什么街?你又不是泼妇。”

    “我这一刻就是泼妇了,你去死吧,我现在走了,你走不走自己看着办。”

    “你不是那么残忍的人。”

    “你刚刚干了什么?你残忍,我为何不能残忍?”

    “开个玩笑嘛。”

    “这种玩笑能乱开?狼来了,烽火戏诸侯的故事没看过?”我已经爬上岸,一身湿漉漉,被风一吹,并不比在水里舒服,甚至更惨,因为在水那会是因为着急而浑身发冷,现在在上面我是心寒而浑身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