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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大着肚子找上门,好感(已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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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小炒肉?

    即使没有小炒肉,他也愿意留下来用午饭。

    “好的。”沈虎郎答应的爽快。

    当即夏樱那白净的鹅蛋脸上浮起了如花灿烂的笑靥,两颊嫣红好似桃花盛开,带着醉人的美,眉梢眼角含着明媚娇俏,杏眼桃腮,粉黛薄施,清艳动人!

    沈虎郎再去拿着枯树树干去挑了过来堆在地上,然后用锯子给锯成几段,再用斧头劈开。

    忙了半个时辰,也差不多晌午了。

    晌午的阳光很烈,照射在沈虎郎的身上,好似镀上了一层金边似的。

    夏樱见沈虎郎虽然长的魁梧,可他容颜俊美,她还算瞧的上眼。

    “夏樱吃饭了。”陶氏已经烧好了午饭,这不,在喊她呢。

    “娘,我让虎郎哥也在咱家用午饭,你说好吗?”夏樱走进厨房对陶氏说道。

    “傻孩子,你终于想通了。”陶氏闻言眼底划过一抹欣喜,这女儿的亲事还就是她心中的一块大石头呢,如今这块大石头算是彻底放下了。

    “娘,对不起,我之前不懂事,让娘操心了。”夏樱走到陶氏身边,轻声细语的说道。

    “那你快去喊沈虎郎也一道进来吃午饭吧,对了,你祖母那儿不太赞成你嫁给沈虎郎呢。”陶氏说道。

    “时间长了也许就赞成了,祖母也是为了我好。”夏樱淡笑道。

    “夏樱,你能那么想,娘很欣慰,你祖母那儿,娘和你爹会去劝说的。”陶氏笑道。

    夏樱哎了一声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显然是去院子里喊沈虎郎用午饭了。

    夏樱还去把弟弟和祖父也喊了过来吃午饭。

    夏大郎有提前说不回来吃饭。

    万氏则是不高兴见到沈虎郎,她心中还想着自己如鲜花一样的孙女嫁什么人都比嫁给沈虎郎那个二婚头强。

    “老婆子一起去堂屋吃饭吧。”夏春江放下了烟竿子,他走到老妻万氏身边说道。

    “我才不去吃呢,那么个二婚头,偏生你们几个觉得他好,我咋觉得他一点也不好呢?”万氏不乐意的说道。

    “你再不乐意,也不能不去吃午饭吧?”夏春江说道。

    “我看见那个二婚头在就吃不下饭。”万氏恼怒道。

    “咱们有话好好说,我瞧着沈虎郎是不错的,咱家夏樱自己家人是知道她好的,可外头的人可不那么想,本来都说好的人家,在那事儿一出来,对方就上门来拒绝了啊!”夏春江这态度是力挺沈虎郎娶夏樱。

    “不成,我不答应,我那多好的孙女啊!凭什么嫁给他一个曾经休妻的男人啊!不要,不要,肯定不要!”万氏笃定道,她此刻是强烈反对。

    “老婆子,你反对吧,不过,如果夏樱那孩子答应的话,咱们家就把那亲事给敲定了哦!”夏春江表态了。

    “我当然要反对,而且还要反对到底!”万氏坚决不赞成。

    夏春江觉得和万氏没什么可说的,于是起身离开了万氏的屋子,他去了堂屋那边吃饭,所有人都已经坐上了,都在等他过去一起吃。

    “虎郎,这是放了茴香的小炒肉,你喜欢就多吃点。”夏春江扒了几口饭后,见沈虎郎没好意思夹菜,有点儿局促,于是对沈虎郎劝说道。

    “嗯。”沈虎郎答应了。

    沈虎郎低头吃饭,一边还偷瞧着夏樱,见她小口小口的吃饭,一副小家碧玉的样子,他不由地多看了几眼。

    夏麦笑着打趣道,“虎郎哥,你这是在看啥?”

    “我……我没看啥。”沈虎郎被夏麦一打趣,顿时一张俊脸酡红起来,迅速的低头扒饭呢。

    或许是他扒饭的速度太快,立马咳咳咳的咳了起来,显然是噎着了。

    “慢点儿吃,没人和你抢。”陶氏笑道。

    “抱歉,让你们看笑话了。”沈虎郎喝了几勺汤之后,在听到陶氏那么说后,他起身朝着他们作揖了。

    “甭客气。”夏春江笑道。

    沈虎郎吃了晌午那顿饭之后就回去了。

    路上有村民和沈虎郎打招呼。“虎郎,是从夏家回来吗?”

    沈虎郎但笑不语。

    “还不好意思嘞,这脸儿都红了!”

    沈虎郎见他们说自己,立马冷着一张脸说道,“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你们这些爱说八卦的人,把一好端端的姑娘说的还不够心里头苦吗?”

    “哎呦呦,沈虎郎,这是和夏家那姑娘的亲事板上钉钉了吗?”那些三姑六婆才不把他的话儿放在心上,继续说道。

    “要你们瞎管。”沈虎郎瞪了他们一眼,然后急切的往自己家里跑去。

    “虎郎,你回来了?”蓝氏正搬着小凳子在剥玉米呢,此时她见沈虎郎回来,她抬起头问道。

    “娘。”沈虎郎点点头应了一声,但是没有回话。

    “夏家啥态度啊?可允了?要不,咱托媒婆去探探夏家的口气?”蓝氏担心的问道。

    “这事儿不急。”沈虎郎也不想操之过急。还不是因为夏樱的祖母万氏反对吗。

    “怎么能不急呢,既然都已经确定了,就乘早娶回来吧。”蓝氏说道。

    “娘,你这是赞成我娶夏樱过门了?”之前不是不赞成的吗?沈虎郎望向蓝氏的眼神里带着一抹不可置信。

    “嗯,你这么殷勤的去夏家干活,我是傻子也瞧出来了,你稀罕她呢。”蓝氏点点头。

    “只是她的祖母不答应这门亲事呢。”沈虎郎说道。

    “为什么不答应?”蓝氏觉得自己的儿子好着呢。

    “就是不答应,才闹心啊!大概是我结过亲,她祖母嫌弃我是个二婚头吧。”沈虎郎叹气了。

    “这有什么?倘若那个顾氏再回来,娘拿着扫帚赶也是要把她给赶出去的。”蓝氏说的斩钉截铁。

    “娘,我的意思是说倘若小石头回来呢?”顾氏是休了,可是小石头总还是沈家的子嗣吧。

    沈虎郎其实心中也担忧小石头如果回来沈家,他想娶夏樱就更难了。

    “那还不简单,我们帮你带着,省的让你的新妇为难,其实我也担心做继母的待继子不好。”蓝氏经历了那些事情,又听了沈土根的劝说,整个人也显得和以前不同了。

    沈虎郎闻言愣了一下。

    他点点头说道,“娘,其实我还是希望小石头能过的好,他回来不回来的,问题不大,如果夏樱真想嫁给我,肯定不会在乎有一个小石头的。”

    “再说吧,她的祖母,你还没有搞定呢。”蓝氏笑道。

    “娘说的是。”沈虎郎觉得自己最该烦心的是怎么去讨好万氏。

    娘俩正说话呢,沈安郎抱着两只小猪仔进屋来了。

    “二弟,你去买猪仔了?”沈虎郎笑道。

    “嗯,两只小猪仔花了一百文呢,听说肉多,回头养几个月后宰了好吃猪肉了,恰好娘子生产后办满月酒之类最是用的着了。”沈安郎说起周氏肚子里的孩子,笑的一脸开心,这是身为准父亲的幸福感。

    沈虎郎心想自己和夏樱的亲事能成的话,差不多也要办一场喜酒吧,那也是需要猪肉的,这会子猪圈还是空着的呢。

    “二弟,你这两只小猪仔是在哪家买的?”沈虎郎忙问道。

    “沈里正家,他家的老母猪下了十几只小猪仔呢,你要买的话,尽快去买,去的迟了,别买不到。”沈安郎笑着催促道。

    “那我也给平郎去买好一只,等他回来了,也好杀猪给他吃猪肉。他在白鹿书院一定吃的不好,上次回来可瘦了。”儿行千里母担忧,是以,说到吃猪肉,蓝氏也动心,也想去买一只小猪仔养在猪圈里了。

    沈虎郎觉得沈安郎说的对,于是回屋拿了银钱和蓝氏一道去了沈里正家买猪。

    沈虎郎他们去的时候,沈里正家还有三只小猪仔,于是沈虎郎买了两只粉色的,蓝氏买了一只黑色的。

    蓝氏母子俩买猪回去后,瞧见沈安郎正在厨房门口搅拌猪食。

    “安郎,弄的细碎一点,这小猪仔买回来娇嫩着,少喂点哈。”蓝氏说道。

    沈虎郎把两只粉色小猪放入猪圈里养着。

    他心想什么时候让夏樱也来瞧瞧自己养的两只小猪。

    因为沈家分家的缘故,沈虎郎现在已经和他们吃开了,自然住也是住开的。

    一溜排开的土坯房,一间连着一间的。

    但是还是在一个院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沈虎郎给猪喂食之后,再去瞧了瞧祖母戴氏,戴氏最近身体不好,老是喊着腿疼腿酸。

    “又是娉婷妹妹在,一定有法子治好你的老寒腿的。”沈虎郎心道,更能帮他想到抱得美人归的好法子,夏樱祖母的态度很强硬,他要顺利娶到夏樱,真是有一段艰辛的路要走呢。

    “别跟我提她了,也不晓得她去了哪里?在外头冷不冷,吃的好不好的?”戴氏想起两个孙女,心中多少有些担心。

    “姐妹俩相互照应着,应该会没事的,祖母你啊少操心了。”沈虎郎说道。

    “是啊,我倒是没有操心你那两个妹妹,我是操心大房那边闹休妻啊,你大伯父年纪大的人了,居然学人家小年轻的找了一狐狸精,哎,这弄的家宅不宁啊!你婶婶又不是个贤惠的,这闹起来的动静也太大了,你上回不是和我说你那婶婶能拿着菜刀追你那伯父好几里地吗?真是丢脸丢死了。”戴氏最近身体不好,有一半是被大儿子家的那点子丑事给气的。

    沈虎郎心道大伯父一家活该,自家爹的一只眼睛还被大伯父给弄瞎了呢,反正现在两家人现在是不往来的。

    戴氏知道沈虎郎只听听不发表意见,她自然是清楚他心中的纠结的。

    “祖母,你要想吃什么喊我一声,虽然咱们家分家了,可我总还是你的亲孙子。”沈虎郎对戴氏说道。

    “嗯,好的,我晓得了。”戴氏点点头。

    “大哥,去不去大伯家瞧瞧热闹?”沈安郎笑着抓了一把瓜子问沈虎郎。

    “他家出啥子事情了?”沈虎郎刚从戴氏的屋子里出来呢。

    “狐狸精找上门,这不,那边吵闹起来了,大伙儿都说这出戏唱的可好听了,咱们娘已经过去围观了。”沈安郎的手里拿着一只空碗,很显然这厮是给他娘子送了一碗吃食刚从屋子里出来。

    “那咱俩一起去瞧瞧,回头等娉婷妹妹和三弟他们回来了,咱们也好和他们说说。”沈虎郎笑着说道,他是很乐意看苗氏一家倒霉的。

    沈虎郎等沈安郎把碗和勺子往他家的厨房里一扔后,兄弟俩疾步走去了沈金根家。

    乡下看热闹的人可不管男人还是女人,一个个可都是爱看戏的,特别是这种吵架的,平日里如果和这吵架的人家关系好的,多半是有人会上前去劝说的,但是显然苗氏一家的人缘不太好,她家的左邻右舍上去劝了会儿,就给退下来了。

    “呜呜,你们都欺负我一个人可怜啊,我都怀上金根的娃了,你也不让我进门做小的吗?呜呜……”宁寡妇哭的可怜兮兮的,娇泪点点,一如风雨之中的梨花,哭的声音像猫咪似的,在场看戏的男人们都无不羡慕沈金根的好运气。

    宁寡妇一看大家都在同情她了,顿时觉得自己的把握大了点,你苗氏欺人太甚,那日抓奸了还不算,还让娘家兄弟们上门来打我,是可忍,孰不可忍,是以,宁寡妇忍不住了,她终于出手了。

    沈虎郎和沈安郎兄弟俩面面相觑,然后交头接耳说道,“二弟,咱们大伯父真是宝刀未老啊,居然那把岁数了,还能在那女人的肚子下种子。”

    对于沈虎郎的猜测,沈安郎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谁知道啊,反正人都找上门来了,大伯父不认也得认啊,你看大伯母气的又想拿菜刀砍大伯父了。哈哈……”

    “可不是吗?没有想到,咱们很快又有小侄子出生了。”

    那边苗氏听到宁寡妇亲口承认她的肚子里已经怀上了沈金根的种,顿时两眼一抹黑,昏厥了过去。

    沈春生和他媳妇陆氏又是给苗氏掐人中,又是给她喝水,终于,苗氏恢复了清醒。

    “爹,你把她赶走吧。咱家的日子也能安宁些。”沈春生对沈金根说道。

    “我为什么要赶走她,她的肚子里可是怀着我的骨肉呢,我说春生啊,你这人有没有良心啊,你弟弟在她的肚子里还小着呢,你想让他一出生就没有爹疼吗?”沈金根闻言震怒道。

    “爹,孩子还一丁点大,你就那么笃定孩子是男孩,还是你笃定那孩子肯定是你的种?”沈春生见自己娘被沈金根和那个恶心的女人上门来欺负,他脸色骤然铁青,暴怒道。

    “那孩子当然是我的种!你们娘俩就等着宁氏入门吧,你不和答应被我休,那我只能为了孩子好,现在就让她进门当小。”沈金根不要脸的说道。

    “咱们家可没有那个闲钱去纳妾!”苗氏捂着自己的胸口,厉色道。

    “怎么没有了,你把压箱底的十两银子给我,我不就有了吗?”沈金根早有打算。

    “这么说,我丢失的十两银子是你拿去了的?”苗氏气的肝疼。

    “什么我拿去的?那十两银子本来就是我的,你一妇道人家要那银钱做什么!”沈金根是打定了主意想和宁寡妇在一起生活,所以此刻他抛弃了脸面,为的就是给宁寡妇过好日子。

    宁寡妇也是惯能哄人的,她抬手抹了抹泪痕,走到沈金根面前去说。

    “金根,我就知道你待我是极好的,姐姐不待见我,我也没有意见,毕竟要讲究个先来后到的,我是后面来的,一切都紧着姐姐吧!”宁寡妇这番话说的无可挑剔。

    这个时代是允许三妻四妾的,更何况沈金根只是纳妾,村民们除了看热闹,也不好去编排人家什么。

    沈虎郎和沈安郎觉得岳看苗氏一家越恶心,此刻两人跑的比兔子还快。

    苗氏则气的要死,自己这一房和他们二房应该同气连枝啊,可他们却没有伸手相救的意思!

    陆氏则站在一边眼观鼻,鼻观心,丝毫不为所动,不干涉公公找小的。

    苗氏见儿子在帮自己,心中更是恨沈金根凉薄。

    “阿宁,你跟着我,我定不会教你吃苦的。”沈金根这会子一把年纪了,竟然扮起了情圣。

    苗氏闻言气的不行,这个老不羞的,太教她失望了,当即她不怕死的弄来了一桶热水,往沈金根的身上泼了上去,顿时沈金根被烫的龇牙咧嘴的,而且很可能子孙根也被灼烫的热水给烫伤了。

    村民们都瞧的目瞪口呆了,苗氏居然用的是滚烫的热水!

    此时沈金根身上还冒热气了呢,显然烫的不轻吧。

    宁寡妇躲的快,所以没有被波及,这会子,宁寡妇哭的泣不成声,好似死了爹娘一样痛苦,她伸手抱住了沈金根。说道,“都怪我,都怪我,早知道你会这么受伤,我就不来找你了,自此一个人养大孩子……我……我……”宁寡妇抽噎着,眼圈里划过一串泪珠,呜呜呜的哭个不停。

    “我本来心软,准备和苗氏凑合着过下去,可今个这事儿太让我心寒了,所以!我是一定要休了他的!”沈金根简直是发狠般的咒骂道。

    宁寡妇低头的一瞬间,唇角扬起一抹胜利的笑容,心想你苗氏怎么会是我的对手。

    冲着沈金根的那一点儿田产,她也得好好的哄着,也得为肚子里的孩子打算好来着。

    宁寡妇是最近才发现自己怀孕的,仔细一算日子,肯定是沈金根的,所以就想好了主意,闹上了门,反正她的脸皮厚,也不怕那些乡邻们说嘴。

    “金根,你能娶任何人过门,就是不能娶这不要脸的女人进门!”戴氏在听了两个孙子说了沈金根家里的那点子破事,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

    “娘——你瞧我这伤。”沈金根的胳膊都被苗氏的那盆热水给烫伤了。

    “谁给弄的?”戴氏心疼啊,这儿子嘛,手心手背都是肉,儿媳妇再好也是一根狗尾巴草。

    戴氏怒斥着问道。

    沈金根抬手一指苗氏的方向,恼怒的回答道,“她!是她用热水烫伤我的,娘,你说该休还是不该休。”

    “娘,我冤枉的,我真是冤枉的!”苗氏吓坏了,更担心沈金根真的要休自己。

    周围的村民们本想再继续看的,但是戴氏说了,此乃家事,还请各位乡邻莫要管了,都给我回去吧。

    谁家没点家丑啊,于是都一个个的回家去了。

    戴氏见院子里没有旁人了,她对沈金根说道。“金根啊,自从你和土根分家后,娘就没再管你们大房的事情了,如今出了这档子事情,你自己也是有责任的,苗氏虽然犯错,可也不用被休吧。”

    主要是戴氏不太希望宁寡妇进门。

    “娘,你可不能让他休了我,我两个孙女再过几年可是要及笄了,也是要嫁人的,那说亲可不就被妨碍了吗?”苗氏想起大儿子和二儿子家里的两个闺女,立即不赞成了。沈春生是幺子,她自然疼的多些。

    “我才不管这些,沈家老太太,你瞧瞧我这肚子里可也有你们沈家的骨血呢,你忍心让他流落在外?”宁寡妇一瞧戴氏明显是偏帮苗氏的,当即就不乐意了,还把自己有了身孕的事情再说了一遍。

    “生下来滴血验亲才做数,别以为我老婆子不晓得里头的道道。”宁氏既然能和沈金根黏糊上,那么也可能和其他的男人黏糊上,谁晓得这宁氏肚子里的种子到底是不是沈家的骨血啊?这还有待考究呢。

    苗氏见婆婆戴氏这么说,顿时松了口气,可一想宁氏肚子里的孩子,这就像是一根粗粗的刺儿一下戳进她的肉里了。

    “金根,我……我肚子疼……”宁氏一看戴氏不稀罕自己,不行,她还是得拿孩子给博一博啊。

    “阿宁,你咋了?我马上去帮你请郎中来。娘,阿宁肚子里的孩子,一准儿是你的孙子,你得好好照顾着,我现在去绿草村请藤郎中过来!”沈金根一听宁氏这么说,急的慌乱了,匆匆忙忙的嘱咐了戴氏一声就跑了出去!

    宁氏唇角勾了勾,这也就代表今个自己能住在沈家了,且看沈家老太太怎么说。

    戴氏能说啥,听到沈金根那么笃定孩子的身份,她也有点脑子糊涂了。万一真是沈金根的骨血,那她还得护着宁氏啊。

    于是戴氏也不管苗氏母子的反对,硬是做主把宁氏留了下来。

    苗氏气的咬牙切齿,背后直骂老虔婆老糊涂了,多管闲事。

    沈土根家。

    “这都晚上了,娘咋还不回来?”沈土根问蓝氏道。

    “你娘去操心大房那边的事情了,我刚才去河边洗衣服听秋生娘说和沈金根好的那个骚女人今个晌午大着肚子找上门来了!”蓝氏冷笑道,更是庆幸自己嫁的好了,最重要的是沈土根爱自己爱的死心塌地的。

    “啊?竟然有这样的事情?”沈土根简直不敢相信。

    “是真的,我骗你做啥!”蓝氏嘲笑道,“当初苗氏那个老贱人嘲笑我家虎郎休妻说什么娶不到好姑娘了,这会子我还嘲笑她呢,被休了只能绞了头发做姑子去!”

    “她也不是个好的,你记得娉婷说的事情吗?腊月那日,她和春生居然弄走了娉婷家的老黑狗,据说想做狗肉煲吃,你想这个女人的心思咋那么歹毒呢,一条狗也不肯放过的。”

    沈土根一边吃饭,一边和蓝氏说道,现在分家了,因为沈土根夫妻俩和戴氏是跟着沈平郎过日子的,如今沈平郎去白鹿书院上学了,是以,沈土根蓝氏做好了饭就会去喊戴氏一起吃的,今个戴氏去了沈金根家,自然赶不回来吃饭了。

    “幸好老黑狗没事,不然那姐妹俩该多伤心啊。”蓝氏哀叹着,心中还在担心两个女儿搬去了哪里过日子?怎么平郎去了白鹿书院后,两个女儿也跟着不见了。

    天天见面的时候觉得厌烦,现在见不了,她反倒是惦记她们俩了。

    她想着她们俩长高了,她还给娉婷姐妹俩做了两双鞋子呢,一人一双吧,但是姐妹俩不回来,她也无法去给她们,压根不晓得姐妹俩去了哪里?

    白娉婷姐妹俩并不知道她们的娘蓝氏在沈土根的劝说下的,渐渐地有了点转变。

    七日后,白娉婷等到了张润扬的归来,还说了定制药丸的事情。

    “我那干哥哥怎么说的?”白娉婷问张润扬,此刻两人约在一处茶楼里说话,这处茶楼背后的主人曾经受过张润扬的恩惠,所以两人交谈的事情可以保证私密性的。

    “他答应全从你那儿买进,而且不需要三七分,让你全赚了算了,到时候如果他需要金银,希望你大力支持。”张润扬说道,一边说,他一边给自己倒茶。

    “这个没问题,我相信他将来带给我的利益更大!”白娉婷自从在张润扬那儿得知了鲁王是楚秀弦的皇叔后,更加觉得自己的这次买卖是错不了的,而且还能大赚一笔,将来还能得到名和利。

    她自然是希望自己可以逍遥,但是如果没有大人物做靠山,没有银钱,咋去逍遥啊?

    更别提招婿进门这种事情了!说白了,还是得赚银钱!

    如果将来楚秀弦把楚燕帝赶下台,那楚秀弦登基了,她得到的好处只会多不会少。

    “果然秀弦说你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孩!对了,这是他让我捎给你的信,你看完就给焚烧掉。”张润扬从包袱里取出一封书信来。

    白娉婷打开泛着墨香的书信,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来。

    原来楚秀弦画了一些生活琐事,有练兵的,有画捕猎的,总之一张张画的栩栩如生。

    白娉婷见了很开心,她明白楚秀弦是在借画告诉她,他过的很好,让她不要担心。

    “看完了,用火折子点了烧掉吧。”白娉婷笑道。

    “这是秀弦嘱咐让你看完就要烧掉的。”张润扬面无表情的说道,他转身拿了信纸放在熏香的炉子里去烧掉了。

    白娉婷端详着张润扬的背影,隐隐觉得张润扬是那种杀伐果决的男子,她只觉得和他相处,全身都感到了莫名的冷意。

    等他把信纸烧掉了之后,他转身走了过后,让掌柜的进屋来,点了一桌下酒菜。

    “当初在你那儿养伤,吃的都是你们姐妹烧的菜,这次我做东请你吃菜,你妹那一份,让她啥时来,都能免费吃上一桌,我给提前和掌柜的说了。”张润扬说道。

    白娉婷见他和自己说的句子很长,不由地一愣。

    “在想什么?”张润扬见她好半响呆愣着,觉得奇怪,于是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没想什么。吃菜吧。”也不是第一次和他相处,白娉婷心想他再怎么冷酷呆板的一个人,她又没有得罪他,她何必害怕他呢。

    于是她淡淡笑了笑,数日来,她在随身空间里洗着温泉,又每天喝空间灵泉,还习武来着,所以她如今身量不仅仅长了,而且肤色水嫩,说白里透红也不为过。

    张润扬望着她清艳绝色的容颜,一双漂亮的水杏大眼,眼波流转间,狡黠粲然。

    红扑扑粉嫩细滑的小脸,眉心之中多了股子朝气蓬勃的英气,端庄娴雅,气度从容。

    甜美的笑容那样干净灿烂,好似阳光都投射在了她的脸上,让人觉得她的笑容好似耀眼的宝石,璀璨生辉,想让人不注意她都很难,一时没忍住张润扬竟然就看呆了去。

    “喂,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白娉婷被张润扬直瞅着看,这心中颇为不自在呢,瞧瞧那张精致的瓷白小脸都像染上了一抹红晕似的。

    “哦,我想着心事有点儿闪神了,没看你。”张润扬生平第一次撒谎,张润扬别过脸去,俊美白皙的脸上布满了一层轻绯。

    怎么可能没看?这厮死鸭子嘴硬啊!

    张润扬心道,人家娉婷姑娘才十一岁的女孩,他不过瞄了几眼,啊呀呀,他有什么好脸烫的?

    也确实,这会子,张润扬感觉自己的脸烫烫的。

    张润扬低头去吃饭,掩饰自己的尴尬。

    白娉婷觉得张润扬太奇怪了,点了这么一桌子菜,他自己怎么一筷子也不夹呢,只是埋头吃饭?

    “张润扬,你不爱吃这些菜,做什么点了一大桌?”白娉婷问张润扬。

    张润扬面对质问,此时他早已恢复冷静,冷冷道,“给你点的,自然希望你全吃光。”

    “你也一道吃吧,我一个人可吃不掉!又是油焖羊肉卷,炝乳鸽,爆炒河鲜,蚂蚁上树,小鸡炖蘑菇,佛跳墙……真吃不掉。”白娉婷皱了皱眉,摇摇头说道。

    “这……”张润扬看着她一脸认真的表情,倒是语塞了,难道自己真的点太多了?

    “这样吧,你也多吃一点,回头剩下来的,我给打包去给那边的穷苦人家分一点去。”白娉婷笑道。

    “好主意。”张润扬闻言双眸一亮,赞道。

    白娉婷笑着点点头,见他并没有鄙视穷苦人家的意思,顿时觉得他周身的冷意散去了几分。

    今日白鹿书院给学子们放假一日,所以白娉婷才能去滨州城见他,地址自然是张润扬给定下来的。

    今天白娉婷上穿浅紫色绣缠枝芙蓉斜襟立领箭袖的锦裳,下系藕荷色百褶裙,走动间隐隐透出紫色的花边来很是漂亮。

    头上戴着绿色的蝴蝶玉扇簪,蝴蝶的羽翅轻轻的煽动,莹莹的水绿色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衬得她雪肤花貌,媚艳动人!

    手腕上戴了一串珍珠手串,珍珠有拇指般大,颗颗圆润光滑,这可都是随身空间的河蚌里取出的珍珠,她一粒粒的给穿起来的,此时在阳光下闪烁着莹润的光芒,夺人眼眸!

    白娉婷见他时不时的注视着自己,她有点儿不好意思了,此刻她也把药丸给带来了。

    “药丸全在这个大箱笼里,总共五千瓶,每个瓶子上都用红纸贴好了是什么药丸,我就是怕你们认不出来,才想到写字做了记号的。”白娉婷解释道。

    “你做的很好。”张润扬打开那个巨大的箱笼后,点点头说道。

    白娉婷见他语气赞叹,心中不由地一阵喜悦,毕竟人得了称赞,总是开心的吧。

    “对了,这么大个箱笼,你咋拿来的?”张润扬疑惑道。

    “山人自有妙计。”白娉婷总不能说自己让随身空间带来的吧,于是神秘兮兮的说道。“只要结果是好,你还在乎过程做什么?”

    “嗯。”张润扬是个聪明人,他见白娉婷不想解释的样子,于是他就不再追问了。

    “娉婷姑娘,防备疫情的药请多备些,我半个月后再来取,对了,你最好把你怎么做的抹茶绿豆糕的法子写给我。”张润扬说道。

    “好的,只是这儿没有笔墨纸砚。”白娉婷摊了摊手笑道。

    “我让掌柜的把笔墨纸砚拿来。”张润扬心想楚包要吃抹茶绿豆糕,鲁王府邸的厨子又太蠢,做么做不出来的,在他临出门前,楚包左交代又嘱咐的,快把他给烦死了。

    “这样吧,我说你写吧!”白娉婷一想自己的字体太难看,还是让张润扬听写吧。

    张润扬轻轻颔首答应了,于是白娉婷说了大致的做法。

    “吃个抹茶绿豆糕还这么麻烦。”张润扬吹了吹墨迹,感叹道。

    “本来就挺难弄的,所以上次那些个糕点全是出自我妹妹之手。”白娉婷现在只管怎么吃,白婉婷则喜好捣鼓那些美味吃食的。

    “你妹妹的手艺极好,秀弦等人赞不绝口。”张润扬说道。

    “回头我会把你说的这话转述给我妹妹知晓的。那你何时返回济南城?”白娉婷又问道。

    “日落之前就要离开。”张润扬说道,“现如今我先把你送回去吧。”一个女孩穿这么漂亮,会不会有登徒子搭讪啊?罢了,他还是自己辛苦一趟,先把娉婷送回去吧。

    “我还想在滨州城玩一会儿呢。”白娉婷叹了口气,张润扬干嘛对自己那么好?还主动把她给送回去?

    “你没有骑马来吧?”张润扬猜测道。

    “你咋知道?”白娉婷心道我有随身空间,我想到哪儿就到哪儿。

    “你穿的这么好看,骑马太容易绷坏裙子了。”张润扬心道,许是天气转暖,滨州城的很多千金小姐穿了裙子,可巧,白娉婷也穿了。

    白娉婷低头,双手绞着帕子,晕死,张公子,你管的是不是太宽了?

    张润扬在白娉婷低头的功夫,已经催促她起来,一起下了茶楼。

    果然,他就是要把她先送回去,还把马儿也给准备好了。

    茶楼的对面是一家酒楼,酒楼名唤凤飘楼,滨州城最大的酒楼,也是装修最豪华的。

    一共三层楼,吃饭喝茶住宿一体化的,有点类似客栈的格局。

    能进入这凤飘楼的都是滨州城的达官贵人,再不济也是有钱人来着。

    三层的原木小楼在周围的商铺之中显得鹤立鸡群,高大而耀眼,周围种植了嫩黄的迎春花,若是往凤飘楼前一站,鼻尖能嗅到芬芳清新的迎春花香味。

    从风飘楼楼里走出来一抹颀长的橘色身影,那人正是傅琰雪。

    “这不是娉婷妹妹吗?”傅琰雪浅浅而笑,上前热络的招呼道。

    一袭橘色锦衣裹着傅琰雪伟岸颀长的身子,衣襟和袖口处绣着几朵祥云,给他平添了几丝儒雅的清隽之气,墨黑的长发用白玉簪绾着,黑白分明,可看出发丝光洁如丝绸,玉质细腻。

    “琰雪哥哥,你咋来滨州城里了?”白娉婷觉得太不可思议了,按理他应该在这样难得歇息的日子里会去父母跟前进孝的啊。

    “来见一位朋友,你呢?为何来这儿,还有,这位是谁?我瞧着他好生面熟。”只是自己貌似在哪里见过这人!傅琰雪的视线看向白娉婷身边那面色冷峻的紫衣男子。

    “他姓张,他便是曾经在我家疗伤的两个公子之中的其中一位,你见过他也是可能的,当初他还和我们一道去田里割过麦子呢。”白娉婷的水眸清澈馥静,甜甜的笑了说道,脸颊上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显得很是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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