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谋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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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泪水模糊的双眼，像是失去光泽的黑珍珠。何晨朗静静地站在原地，像是个犯了错等待惩罚的小孩。
“他欠过你什么吗？”宇文昊的话让王大妈一时语塞，“还是说他伤害过你？”
“没有是没有，可我是在替大家骂他，这有什么错吗？像他这种人，不，像你们这种人就应该被骂！”王大妈的话愈发尖酸刻薄，神情愈发冷漠。
何晨朗的心再次被刺痛得说不出话来，多年前的阴影有如梦魇一般挥之不去。
“大家？不知道你所谓的大家指的是谁，而且你也没资格代表任何人，不是吗？”宇文昊依旧不卑不亢，冷峻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愤怒或者是忧伤，“如果那天您的女儿或者是儿子也被人说成是同性恋，也同样是在这光天化日之下遭人谩骂，您又会怎么想？”
王大妈微微一愣，似乎是有所动容，但很快又恢复了嘲讽的笑声，“我把我儿子和女儿教得可好了，而且我不会看着他们走上歪路。不像某些人，有娘生没娘养，难怪会做出这种不知羞耻的事情！”
她的话像是一个石磨，将他一颗原本支离破碎的心碾成粉末！
“不知羞耻？不知是在这儿像个泼妇骂街一样的您不知羞耻还是我们？跟您这种没有素质的人谈话还真费劲。”
“你！”王大妈瞪着眼，张嘴似乎又想说些什么，却被恰好经过的村长怒斥：“你在干什么？”
“我在赶他们走啊！”王大妈仍然理直气壮。
“赶他们走？我看你是疯了！”村长的语气像是恨铁不成钢，“你知不知道咱们村的水泥路全是他出资！就连你儿子上大学的费用还是人家资助的……我们这个村太偏僻了，能够得到这样一个人的帮助已经是我们村的大福气了。你居然还要把人家赶走！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一点道理也不懂……”
王大妈被村长说得羞愧不堪，可当她再次往刚刚他们两人的方向望去时，却只见一扇紧闭的大门。
“唉……”村长只是摇摇头，并没有再多说些什么，只是无奈地离开。
王大妈对着那扇门望了许久，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为什么她一见到他们就想要骂呢？这似乎不是出自一种本能而更像是在舆论的驱动下……
何晨朗的眼里依旧含着泪水，黑曜石般的眼眸映出眼前的景象，略微暗淡的像是在看一副水墨画。
宇文昊从他身后抱住他，深情依旧温柔不变，“别怕，有我在。”
他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进曾经的那个小平房，熟悉的一切清楚地出现在眼前，抑制不住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可当他艰难地走到母亲的房门前，想起那个绝望的漫长的雷雨交加的夜晚，他的脑袋便传来一阵疼痛。
“晨儿，我们不看了，我们走。”看着他满是悲伤的表情，他心疼地抱住了他。
“这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他挣开他的怀抱，疯了一般地冲出门外。
“晨儿！”面对着他突如其来的反常反应，他心中懊悔不已，急忙地追了上去。
冬天的寒风刺骨，枯黄的荒草丛生，占领了整个坟头。不远处的几只寒鸦发出阵阵悲鸣，像是举办丧礼时吹的号子。
他跪在母亲坟前，夹杂着寒气的冷风不停地拍打着他俊美的脸庞，将他原本柔软乌黑的发吹得凌乱。
看着他清瘦的身影，仿佛一阵风就要把他吹走，站在他身后的他心疼不已，却不知该如何安慰他。
“妈……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终于有勇气来看您了。”他向那座坟磕了三个响头，缓缓哽咽道，“我对不起您，我又让您失望了，可是……您不在了，爸爸也不知道去哪儿了，现在除了他，我不知道应该向谁寻求帮助……”
风吹得他的眼睛十分干涩，泪水似乎流进了，可心中的难过与悲伤却丝毫没有消减……
何晨朗回头再望了一眼熟悉的小平房，最后还是决定离开。
八年过去了，可他的心却仍然不好受。
可当两人走到村口时，却见到村长领着几乎全村的人在那里等着他们。
心底突然间涌出一股恐惧，他害怕得躲在他身后。
难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还是不肯放过他吗？
他紧攥着他的手，才让他有些心安。
最先走过来的王大妈，可令他难以置信的是，她一改今天刚刚见面时盛气凌人的模样，略显苍老的脸上带着歉意，“小朗，今天真是对不起啊，大妈一把年纪了也脑子糊涂了才会对你们说出那样的话……这是大妈的一点心意，希望你能原谅大妈。”
何晨朗小心翼翼地探出个脑袋，看到她手里拎着个小篮子，而篮子里竟然都是长裙竹荪！
别看只有一个小篮子，但他知道这东西是很难寻到的，村里人平常如果找到了也基本舍不得吃，都会拿去卖掉。
村里其它人也纷纷拿出村里的特产来送给他们。那些曾经谩骂过他的人也都向他道歉，而且也拿出了自己舍不得吃或舍不得用的东西，想要送给他们以表歉意。
何晨朗心底有种说不出的感受，像是被诬陷多年的人终于被澄清。
红红的眼眶里泪水再次浸润那黑曜石般的眼眸，眼前的一切让他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一般。
没想到有一天，他也会受到来自伤害过他的人的歉意。
他们两个最终没有收下村民们的任何东西，只是在他们的坚持要求下在村子里住上一晚。
村里在一处空地上摆了许久未曾出现的百家宴。何晨朗知道村里的百家宴其实是一个传统，但向来只有重大节日或是有重要人物前来时才会有百家宴。
沉寂已久的村子出现了难得热闹的景象，几乎家家户户的人都出来了。家庭主妇们也丝毫不吝啬自己的厨艺，纷纷拿出了自己的拿手好菜。
一群小孩围过来，好奇地问他各种各样的问题，而何晨朗也将他出国旅行时拍的照片分享给他们。
“哇——”孩子们都很惊讶。
“想不到外面竟然有这么好看的地方。”
“是啊是啊，我以后也要出国。”
“我还要带上爸爸妈妈。”
孩子们兴奋地讨论着。看着眼前的场景让他仿佛回到了小时候。
“那你们要认真学习才行哦。”他微笑着对孩子们说道。
“对了，孩子们的学校……”他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对身边的男人说道。
“已经建好了。”看着被孩子们围起来的何晨朗，而自己却被冷落在一边，某男有那么一丝丝的不满。
“多亏了有宇叔叔，我们才有新教师和新老师。”
“对啊对啊，叔叔你是个大好人。”
“……”
被一群小屁孩赞美，宇大总裁却是一副淡定的表情。
某受却仿佛从他脸上看到：我骄傲我不说……
何晨朗依稀记得，那时候村里的小学教室都是破烂不堪的瓦房，而且那时候来到这里的老师大多数都待一个多月就待不下去了。
“你个臭小子，不是别让你去那晦气的地方吗？你怎么还去……”
他忽然注意到不远处的李大娘正教训自家孙子。何晨朗好奇地上前问道：“怎么了？”
“这熊孩子愣是不听我的话，老爱去后山那晦气的山洞玩……”李大娘又气又急，恨不得一巴掌打在她孙子的屁股上。
“山洞？”他也记得后山的确有个山洞，“我小时候也一直去那地方玩，不过为什么说那里晦气呢？”他愈发不解。
“那里——死过人！”李大娘压低声音，似乎不太愿意说起那件事。
“我以前怎么没听说过。”
“因为这事是你离开咱们村后才发生的。”李大娘看何晨朗似乎很好奇，便也就告诉了他事情的经过，“不过这事儿说来也很奇怪，八年前本来一切都好好的，谁知道啊咱们村的郭大爷在去砍柴的时候发现那个山洞里竟然有一具女尸体！而且啊那尸体都已经开始腐烂了，哎呦你都不知道那样子多吓人，还有那味道，我现在想起来还想吐……”
李大娘露出了十分嫌恶的表情，似乎那具尸体仍在她眼前。
“后来呢？”他接着问道。
“后来？当然是找警察了。不过我认出她穿的那件衣服，那年中秋前后我老是看见她拿着个相机神神秘秘不知道在拍什么……”
听到这话，何晨朗脸色一变，又急切地问道：“那个女的叫什么名字？”
“叫李什么……”李大娘有些记不清了，想了大半天后突然说道：“好像叫李沐溪。”
他更为震惊，仿佛多年的的一切逐渐明了，“那她……是自杀的还是被谋杀？”
“死的时候被人用绳子绑住手脚，嘴巴都被堵上了……估计是活活饿死在那山洞里的。”她一边说着一边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那找到凶手是谁了吗？”他急忙问道。
“凶手？时间隔了那么久了，脚印什么的都已经被雨水充掉了。而且在她身上根本就没发现凶手的指纹。估计是凶手戴上了手套，然后直接从外面把她扔进洞里的……你知道的，我们后山那个山洞又隐蔽而且人去的又少……”
“结果呢？”
“警察找到她父母后结果人家父母竟然还不承认有这个女儿！时间隔太久，又没有找到什么有效的证据，最后这件事就不了了之……”李大娘说着还一脸意犹未尽的模样，“不过正因为如此，外人就认为我们村出了个杀人犯。一传十十传百，结果到我们村的人就越来越少……你说气不气人？”
被泪水模糊的双眼，像是失去光泽的黑珍珠。何晨朗静静地站在原地，像是个犯了错等待惩罚的小孩。
“他欠过你什么吗？”宇文昊的话让王大妈一时语塞，“还是说他伤害过你？”
“没有是没有，可我是在替大家骂他，这有什么错吗？像他这种人，不，像你们这种人就应该被骂！”王大妈的话愈发尖酸刻薄，神情愈发冷漠。
何晨朗的心再次被刺痛得说不出话来，多年前的阴影有如梦魇一般挥之不去。
“大家？不知道你所谓的大家指的是谁，而且你也没资格代表任何人，不是吗？”宇文昊依旧不卑不亢，冷峻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愤怒或者是忧伤，“如果那天您的女儿或者是儿子也被人说成是同性恋，也同样是在这光天化日之下遭人谩骂，您又会怎么想？”
王大妈微微一愣，似乎是有所动容，但很快又恢复了嘲讽的笑声，“我把我儿子和女儿教得可好了，而且我不会看着他们走上歪路。不像某些人，有娘生没娘养，难怪会做出这种不知羞耻的事情！”
她的话像是一个石磨，将他一颗原本支离破碎的心碾成粉末！
“不知羞耻？不知是在这儿像个泼妇骂街一样的您不知羞耻还是我们？跟您这种没有素质的人谈话还真费劲。”
“你！”王大妈瞪着眼，张嘴似乎又想说些什么，却被恰好经过的村长怒斥：“你在干什么？”
“我在赶他们走啊！”王大妈仍然理直气壮。
“赶他们走？我看你是疯了！”村长的语气像是恨铁不成钢，“你知不知道咱们村的水泥路全是他出资！就连你儿子上大学的费用还是人家资助的……我们这个村太偏僻了，能够得到这样一个人的帮助已经是我们村的大福气了。你居然还要把人家赶走！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一点道理也不懂……”
王大妈被村长说得羞愧不堪，可当她再次往刚刚他们两人的方向望去时，却只见一扇紧闭的大门。
“唉……”村长只是摇摇头，并没有再多说些什么，只是无奈地离开。
王大妈对着那扇门望了许久，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为什么她一见到他们就想要骂呢？这似乎不是出自一种本能而更像是在舆论的驱动下……
何晨朗的眼里依旧含着泪水，黑曜石般的眼眸映出眼前的景象，略微暗淡的像是在看一副水墨画。
宇文昊从他身后抱住他，深情依旧温柔不变，“别怕，有我在。”
他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进曾经的那个小平房，熟悉的一切清楚地出现在眼前，抑制不住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可当他艰难地走到母亲的房门前，想起那个绝望的漫长的雷雨交加的夜晚，他的脑袋便传来一阵疼痛。
“晨儿，我们不看了，我们走。”看着他满是悲伤的表情，他心疼地抱住了他。
“这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他挣开他的怀抱，疯了一般地冲出门外。
“晨儿！”面对着他突如其来的反常反应，他心中懊悔不已，急忙地追了上去。
冬天的寒风刺骨，枯黄的荒草丛生，占领了整个坟头。不远处的几只寒鸦发出阵阵悲鸣，像是举办丧礼时吹的号子。
他跪在母亲坟前，夹杂着寒气的冷风不停地拍打着他俊美的脸庞，将他原本柔软乌黑的发吹得凌乱。
看着他清瘦的身影，仿佛一阵风就要把他吹走，站在他身后的他心疼不已，却不知该如何安慰他。
“妈……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终于有勇气来看您了。”他向那座坟磕了三个响头，缓缓哽咽道，“我对不起您，我又让您失望了，可是……您不在了，爸爸也不知道去哪儿了，现在除了他，我不知道应该向谁寻求帮助……”
风吹得他的眼睛十分干涩，泪水似乎流进了，可心中的难过与悲伤却丝毫没有消减……
何晨朗回头再望了一眼熟悉的小平房，最后还是决定离开。
八年过去了，可他的心却仍然不好受。
可当两人走到村口时，却见到村长领着几乎全村的人在那里等着他们。
心底突然间涌出一股恐惧，他害怕得躲在他身后。
难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还是不肯放过他吗？
他紧攥着他的手，才让他有些心安。
最先走过来的王大妈，可令他难以置信的是，她一改今天刚刚见面时盛气凌人的模样，略显苍老的脸上带着歉意，“小朗，今天真是对不起啊，大妈一把年纪了也脑子糊涂了才会对你们说出那样的话……这是大妈的一点心意，希望你能原谅大妈。”
何晨朗小心翼翼地探出个脑袋，看到她手里拎着个小篮子，而篮子里竟然都是长裙竹荪！
别看只有一个小篮子，但他知道这东西是很难寻到的，村里人平常如果找到了也基本舍不得吃，都会拿去卖掉。
村里其它人也纷纷拿出村里的特产来送给他们。那些曾经谩骂过他的人也都向他道歉，而且也拿出了自己舍不得吃或舍不得用的东西，想要送给他们以表歉意。
何晨朗心底有种说不出的感受，像是被诬陷多年的人终于被澄清。
红红的眼眶里泪水再次浸润那黑曜石般的眼眸，眼前的一切让他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一般。
没想到有一天，他也会受到来自伤害过他的人的歉意。
他们两个最终没有收下村民们的任何东西，只是在他们的坚持要求下在村子里住上一晚。
村里在一处空地上摆了许久未曾出现的百家宴。何晨朗知道村里的百家宴其实是一个传统，但向来只有重大节日或是有重要人物前来时才会有百家宴。
沉寂已久的村子出现了难得热闹的景象，几乎家家户户的人都出来了。家庭主妇们也丝毫不吝啬自己的厨艺，纷纷拿出了自己的拿手好菜。
一群小孩围过来，好奇地问他各种各样的问题，而何晨朗也将他出国旅行时拍的照片分享给他们。
“哇——”孩子们都很惊讶。
“想不到外面竟然有这么好看的地方。”
“是啊是啊，我以后也要出国。”
“我还要带上爸爸妈妈。”
孩子们兴奋地讨论着。看着眼前的场景让他仿佛回到了小时候。
“那你们要认真学习才行哦。”他微笑着对孩子们说道。
“对了，孩子们的学校……”他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对身边的男人说道。
“已经建好了。”看着被孩子们围起来的何晨朗，而自己却被冷落在一边，某男有那么一丝丝的不满。
“多亏了有宇叔叔，我们才有新教师和新老师。”
“对啊对啊，叔叔你是个大好人。”
“……”
被一群小屁孩赞美，宇大总裁却是一副淡定的表情。
某受却仿佛从他脸上看到：我骄傲我不说……
何晨朗依稀记得，那时候村里的小学教室都是破烂不堪的瓦房，而且那时候来到这里的老师大多数都待一个多月就待不下去了。
“你个臭小子，不是别让你去那晦气的地方吗？你怎么还去……”
他忽然注意到不远处的李大娘正教训自家孙子。何晨朗好奇地上前问道：“怎么了？”
“这熊孩子愣是不听我的话，老爱去后山那晦气的山洞玩……”李大娘又气又急，恨不得一巴掌打在她孙子的屁股上。
“山洞？”他也记得后山的确有个山洞，“我小时候也一直去那地方玩，不过为什么说那里晦气呢？”他愈发不解。
“那里——死过人！”李大娘压低声音，似乎不太愿意说起那件事。
“我以前怎么没听说过。”
“因为这事是你离开咱们村后才发生的。”李大娘看何晨朗似乎很好奇，便也就告诉了他事情的经过，“不过这事儿说来也很奇怪，八年前本来一切都好好的，谁知道啊咱们村的郭大爷在去砍柴的时候发现那个山洞里竟然有一具女尸体！而且啊那尸体都已经开始腐烂了，哎呦你都不知道那样子多吓人，还有那味道，我现在想起来还想吐……”
李大娘露出了十分嫌恶的表情，似乎那具尸体仍在她眼前。
“后来呢？”他接着问道。
“后来？当然是找警察了。不过我认出她穿的那件衣服，那年中秋前后我老是看见她拿着个相机神神秘秘不知道在拍什么……”
听到这话，何晨朗脸色一变，又急切地问道：“那个女的叫什么名字？”
“叫李什么……”李大娘有些记不清了，想了大半天后突然说道：“好像叫李沐溪。”
他更为震惊，仿佛多年的的一切逐渐明了，“那她……是自杀的还是被谋杀？”
“死的时候被人用绳子绑住手脚，嘴巴都被堵上了……估计是活活饿死在那山洞里的。”她一边说着一边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那找到凶手是谁了吗？”他急忙问道。
“凶手？时间隔了那么久了，脚印什么的都已经被雨水充掉了。而且在她身上根本就没发现凶手的指纹。估计是凶手戴上了手套，然后直接从外面把她扔进洞里的……你知道的，我们后山那个山洞又隐蔽而且人去的又少……”
“结果呢？”
“警察找到她父母后结果人家父母竟然还不承认有这个女儿！时间隔太久，又没有找到什么有效的证据，最后这件事就不了了之……”李大娘说着还一脸意犹未尽的模样，“不过正因为如此，外人就认为我们村出了个杀人犯。一传十十传百，结果到我们村的人就越来越少……你说气不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