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死亡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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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试试怎么知道看不到呢？”
时青雪狡黠一笑，继续关门。
还真当自己是‘七彩凤凰’，可以发光发亮吗？
莫君羽无语的表情还没有挂上脸，神奇的事情就发生了。
时青雪刚关上门的那一瞬间，众人确实感觉到眼前一片漆黑，但只是眨眼间，一束明亮的光就从角落的一个小洞照射进来，落在了房里角落的地板上。
光束的直径不过三四寸，却因为正午的太阳明亮，足以让人在黑暗中辨清大致方向。
“怎，怎么会这样？”莫君羽声音都结巴了。
这间屋子明明是他按照养鸟使者的要求布置的，绝对隔绝光束，就怕吓到彩凤。
可现在看来，不管房门是开着还是关着，屋内的光线从来都不减少，那彩凤是不是有可能……
“不会的，彩凤就是中毒而死的。”
时青雪一眼就看出莫君羽的疑惑，主动解释了句。
莫君羽不信，指着屋角那个窟窿，“那这个要怎么解释。”
时青雪耸耸肩，“只能说‘七彩凤凰’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害怕阳光。我读过《钦州志?七彩凤凰篇》，上面虽然说过彩凤喜阴，居住在终年不见天日的森林深处，但却没有明确一个地方指出彩凤不能见光，而且……”
说到关键地方，她却忽然停住。
莫君羽侧目，催促，“而且什么？怎么不说下去了？”
“没什么，后面记载的内容与这件事情无关。不过可以得知彩凤并不是因为多了这道光束才死的，
只是这道光束有可能真的起了某些作用。”时青雪抿着唇，目光一直落在光束的轨迹上。
莫君羽还是没懂，“既然你说彩凤不是因为有光所以死掉的，那为什么又说彩凤的死与这光有关呢？”
“你没有发现光线照进来的位置有点微妙吗？”时青雪眨眨眼，狡黠地提醒。
莫君羽走到那道光线的落点，然后又看看鸟笼曾经放置的位置，疑惑更盛，“这两个地方离了足足有一两丈的距离，就算再怎么发散，这光线也不可能影响到彩凤吧？”
总不能隔空发功吧？
时青雪笑了笑，招来夏芒，附在对方耳边，“夏芒，你把这个……”
莫君羽看着夏芒从时青雪手中接过一个东西，但因为角度问题，他没看清那是什么。
又碍于身份，没脸去问。
只好按捺心中好奇，目光直直看着两人。
他倒要看看这两人能够搞出什么名堂。
只见夏芒拿过东西先是纵身飞上了房梁，‘唰’地一下飞过去，并没有在上头停留，动作之快就好像要秀一下她的轻功。
莫君羽瞪大眼，心中狐疑更甚。
他隐约察觉到夏芒刚才略过的屋顶正是他刚才提到那个留了一块痕迹却什么也没有的地方。
他看到上面似乎被放置了某个东西，但房间里光线太暗，也看不清里面上面是个什么？
接着，夏芒又朝他走过来，朝他福了福身，“殿下，请您让一让，奴婢需要在您的位置上放置一个东西。”
莫君羽扬扬眉，没说话，主动给夏芒让位。
夏芒站到了莫君羽刚才站的位置，那道光束正好射在了她的脸上，她后退半步，让光束落在她胸前时，才转头去看时青雪。
时青雪摇摇头，冲她摆手，“再后退一点，让光束照在你的脚下。”
夏芒照做后，再次看向时青雪，直到时青雪点头，她才再次从怀中掏东西。
莫君羽被这主仆的神秘举动弄得一头雾水，实在没忍住问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时青雪笑嘻嘻的，卖关子地说：“殿下稍安勿躁，等下就见分晓了。”
夏芒这次拿出的事一面圆形铜镜。
她将铜镜放在她刚站定的位置。
立好。
从屋檐角落透进来的光束正好落在铜镜的镜面上。
调整角度，光束随之反射回房梁。
然后正好落在了夏芒曾经碰过的地方。
神奇的事情在一瞬间发生了！
光束在碰到房檐某处后，再次发生了反射，而这次正好照在了鸟笼曾经放置的位置。
如果莫君羽没记错的话，正好照在了盛放彩凤食用泉水的竹筒上。
莫君羽的眼睛都快要瞪成死鱼眼，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会这样？”他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眼睛说看到的景象。
只是一道小小的光束而已，远离鸟笼，理应八竿子打不着干系。
经过两次反射后，竟然正好射中了鸟笼。
“所以说彩凤还是被这道光束给害死的！”莫君羽兴奋地几乎要大喊。
他终于找到了凶手害死彩凤的办法了，证据都是现成的！
因为他一下子就记起当初曾站在夏芒现在这个位置的人是谁了？！
时青雪连忙打住莫君羽的幻想，再次提醒：“殿下，青雪刚才就说了，彩凤喜阴，但不代表它碰到光就会死，它是被人下毒害死的。
而且就目前我们所掌握的线索，都不足以证明究竟是谁布置了这一切，毕竟……这房间里已经没有镜子了，不是吗？”
莫君羽闻言一下子蔫了。
时青雪说得对，就算他现在跑去跟莫祥斌说出他的重大发现，莫祥斌估计也不会相信。
连个像样的证据都没有，总不可能因为房梁上又被人动过的痕迹或者谁曾经站过某个位置就推断出凶手是谁吧？
莫君羽是真的急了，不顾形象，烦躁地抓了把头发，问向时青雪，“如果这些没用，那我们刚才忙活一大圈到底是为什么？浪费时间！”
时青雪：“……”
刚才一直在行动的人明明是她和夏芒，莫君羽是怎么认定他也在忙了的？
“我来这里只是想确定凶手害死彩凤的方法，现在我已经找到了。”
莫君羽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我从刚开始就说有人利用这道光束射死彩凤的，你还非得说彩凤是被毒死的。”
“……”时青雪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跟对方解释‘一道小小的光束真的杀不死鸟’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
时青雪叹了口气，耐心地从头说起：“沈神医已经查出鸟笼里的竹筒有毒渍残留，但是因为那毒极为容易发作，若是一早就放入竹筒，那彩凤早就中毒了，所以他推断有人在寿宴在您添置的泉水中下毒……”
“不可能，每次给彩凤准备泉水，孤都会先喝一口的。”莫君羽断然否认这种猜测。
时青雪也点点头，认同地说：“没错，那就说明毒只可能下在竹筒里，再通过竹筒融进了水中。彩凤食用后才中毒的。”
莫君羽再次反驳：“可你刚才不是说这毒发作快，放竹筒早就中毒了吗？”
“对！”时青雪再次点头。
莫君羽感觉自己都要被青雪弄糊涂了，怎么不管什么答案她都点头啊？
“所以彩凤到底是怎么死的？”
时青雪笑了笑，递给莫君羽一块小方巾，“您先闻闻这个，看能猜到是什么吗？”
莫君羽照做了，刚放在鼻子前一闻，立即移开。
他嫌弃地捂住鼻子，“这什么，跟臭鸡蛋一样的味道？”
“是硫磺和白磷。”时青雪揭晓答案。
将莫君羽还是一脸迷茫，详细解释：“沈神医在水中还发现了这两样的残渍，而这二者才常温下都极为容易起火，所以极有可能有人先用着两样东西将毒物包裹，置于竹筒底部。
因为它们都不溶于水，毒药也不会渗入水中。彩凤喝了这样的水也不会中毒。但有了那道光束，热量一下子聚集到竹筒底部，温度上升……”
时青雪没有解释完，莫君羽已经明白过来，“等这两者燃烧后，毒物也流出来，所以彩凤喝了带毒的水，就中毒了！可究竟谁想出那么阴损的法子？”
如此曲折，但凡忽略了一个细节，可能都会错失真相。
时青雪想了想，隐晦地提醒：“要想用这样的办法害死彩凤，必须具备几个条件。一是从一开始就有机会接触竹筒，二是能够在这间房子自由出入，三则是……”
她没有说下去，而是看了看地面放置镜子的地方。
如果说屋顶的镜子可以事后收走，但地上那面镜子却必须在案发当时就带走，不然一下子就会被人发现的。
莫君羽眸色一暗，怒气上脸，但马上又被他强压下去。
他还有一个问题：“就算这一切真的是老三设计的，但他如何能精确计算到我们会如何布局彩凤的住处？”
时青雪垂着眼眸，淡淡地说：“他不需要猜，只要您按照他一开始设计好的去做就好了。”
“笑话，孤如何会听他的？”莫君羽嗤笑一声，直觉时青雪说的不可能。
他信誓旦旦地说：“孤对饲养彩凤毫无经验，因而全是按照养鸟使者的要求……”
莫君羽的脸色陡然一白，声音戛然而止，剩下的话已经不需要再说下去了。
那个所谓的养鸟使者根本就是莫君久的人！
莫君羽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随后陷入久久的沉默。
时青雪只好主动转开话题，“接下来我们再去瑞王府看看吧！”
莫君羽不明所以，“彩凤的死因已经确定了，我们再去瑞王府做什么？”
时青雪指了指他手中的圣旨和那张纸条，得意地笑道：“接下来我们就该去试验一下，圣物彩凤是不是真的有那么神奇，能够记录阴阳。”
莫君羽眼睛一下子又亮了起来，忙说：“对啊！孤怎么没想到，你刚才正好证实了凶手在杀害彩凤之前曾经与彩凤碰过面，这样彩凤也一定记录了凶手的样子。”
时青雪笑而不语，一副默认的样子。
等他们来到瑞王府的时候，莫君扬已经布置好试验的地方，显然是早已经料到他们回来。
只是在目光触及时青雪的时候，明显一愣。
时青雪装作没有看见莫君扬的情绪变化，主动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并将自己刚才在东宫的试验简单叙述了一遍。
莫君扬越听，眉皱得越深。
不悦地打断时青雪的话，“这件事与你无关，你先回时国公府吧。”
场面顿时有些尴尬。
莫君扬竟是赶青雪走？
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向对时青雪言听计从，温和得不像莫君扬的莫君扬会说出这样的话。
语气中甚至带了点显而易见的嫌弃。
观众们表示接受不能。
夏芒担忧地看向时青雪，生怕自家主子会因此大发雷霆。
“六娘。”夏芒眼看时青雪的表情变得难看，连忙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句。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看不到呢？”
时青雪狡黠一笑，继续关门。
还真当自己是‘七彩凤凰’，可以发光发亮吗？
莫君羽无语的表情还没有挂上脸，神奇的事情就发生了。
时青雪刚关上门的那一瞬间，众人确实感觉到眼前一片漆黑，但只是眨眼间，一束明亮的光就从角落的一个小洞照射进来，落在了房里角落的地板上。
光束的直径不过三四寸，却因为正午的太阳明亮，足以让人在黑暗中辨清大致方向。
“怎，怎么会这样？”莫君羽声音都结巴了。
这间屋子明明是他按照养鸟使者的要求布置的，绝对隔绝光束，就怕吓到彩凤。
可现在看来，不管房门是开着还是关着，屋内的光线从来都不减少，那彩凤是不是有可能……
“不会的，彩凤就是中毒而死的。”
时青雪一眼就看出莫君羽的疑惑，主动解释了句。
莫君羽不信，指着屋角那个窟窿，“那这个要怎么解释。”
时青雪耸耸肩，“只能说‘七彩凤凰’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害怕阳光。我读过《钦州志?七彩凤凰篇》，上面虽然说过彩凤喜阴，居住在终年不见天日的森林深处，但却没有明确一个地方指出彩凤不能见光，而且……”
说到关键地方，她却忽然停住。
莫君羽侧目，催促，“而且什么？怎么不说下去了？”
“没什么，后面记载的内容与这件事情无关。不过可以得知彩凤并不是因为多了这道光束才死的，
只是这道光束有可能真的起了某些作用。”时青雪抿着唇，目光一直落在光束的轨迹上。
莫君羽还是没懂，“既然你说彩凤不是因为有光所以死掉的，那为什么又说彩凤的死与这光有关呢？”
“你没有发现光线照进来的位置有点微妙吗？”时青雪眨眨眼，狡黠地提醒。
莫君羽走到那道光线的落点，然后又看看鸟笼曾经放置的位置，疑惑更盛，“这两个地方离了足足有一两丈的距离，就算再怎么发散，这光线也不可能影响到彩凤吧？”
总不能隔空发功吧？
时青雪笑了笑，招来夏芒，附在对方耳边，“夏芒，你把这个……”
莫君羽看着夏芒从时青雪手中接过一个东西，但因为角度问题，他没看清那是什么。
又碍于身份，没脸去问。
只好按捺心中好奇，目光直直看着两人。
他倒要看看这两人能够搞出什么名堂。
只见夏芒拿过东西先是纵身飞上了房梁，‘唰’地一下飞过去，并没有在上头停留，动作之快就好像要秀一下她的轻功。
莫君羽瞪大眼，心中狐疑更甚。
他隐约察觉到夏芒刚才略过的屋顶正是他刚才提到那个留了一块痕迹却什么也没有的地方。
他看到上面似乎被放置了某个东西，但房间里光线太暗，也看不清里面上面是个什么？
接着，夏芒又朝他走过来，朝他福了福身，“殿下，请您让一让，奴婢需要在您的位置上放置一个东西。”
莫君羽扬扬眉，没说话，主动给夏芒让位。
夏芒站到了莫君羽刚才站的位置，那道光束正好射在了她的脸上，她后退半步，让光束落在她胸前时，才转头去看时青雪。
时青雪摇摇头，冲她摆手，“再后退一点，让光束照在你的脚下。”
夏芒照做后，再次看向时青雪，直到时青雪点头，她才再次从怀中掏东西。
莫君羽被这主仆的神秘举动弄得一头雾水，实在没忍住问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时青雪笑嘻嘻的，卖关子地说：“殿下稍安勿躁，等下就见分晓了。”
夏芒这次拿出的事一面圆形铜镜。
她将铜镜放在她刚站定的位置。
立好。
从屋檐角落透进来的光束正好落在铜镜的镜面上。
调整角度，光束随之反射回房梁。
然后正好落在了夏芒曾经碰过的地方。
神奇的事情在一瞬间发生了！
光束在碰到房檐某处后，再次发生了反射，而这次正好照在了鸟笼曾经放置的位置。
如果莫君羽没记错的话，正好照在了盛放彩凤食用泉水的竹筒上。
莫君羽的眼睛都快要瞪成死鱼眼，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会这样？”他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眼睛说看到的景象。
只是一道小小的光束而已，远离鸟笼，理应八竿子打不着干系。
经过两次反射后，竟然正好射中了鸟笼。
“所以说彩凤还是被这道光束给害死的！”莫君羽兴奋地几乎要大喊。
他终于找到了凶手害死彩凤的办法了，证据都是现成的！
因为他一下子就记起当初曾站在夏芒现在这个位置的人是谁了？！
时青雪连忙打住莫君羽的幻想，再次提醒：“殿下，青雪刚才就说了，彩凤喜阴，但不代表它碰到光就会死，它是被人下毒害死的。
而且就目前我们所掌握的线索，都不足以证明究竟是谁布置了这一切，毕竟……这房间里已经没有镜子了，不是吗？”
莫君羽闻言一下子蔫了。
时青雪说得对，就算他现在跑去跟莫祥斌说出他的重大发现，莫祥斌估计也不会相信。
连个像样的证据都没有，总不可能因为房梁上又被人动过的痕迹或者谁曾经站过某个位置就推断出凶手是谁吧？
莫君羽是真的急了，不顾形象，烦躁地抓了把头发，问向时青雪，“如果这些没用，那我们刚才忙活一大圈到底是为什么？浪费时间！”
时青雪：“……”
刚才一直在行动的人明明是她和夏芒，莫君羽是怎么认定他也在忙了的？
“我来这里只是想确定凶手害死彩凤的方法，现在我已经找到了。”
莫君羽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我从刚开始就说有人利用这道光束射死彩凤的，你还非得说彩凤是被毒死的。”
“……”时青雪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跟对方解释‘一道小小的光束真的杀不死鸟’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
时青雪叹了口气，耐心地从头说起：“沈神医已经查出鸟笼里的竹筒有毒渍残留，但是因为那毒极为容易发作，若是一早就放入竹筒，那彩凤早就中毒了，所以他推断有人在寿宴在您添置的泉水中下毒……”
“不可能，每次给彩凤准备泉水，孤都会先喝一口的。”莫君羽断然否认这种猜测。
时青雪也点点头，认同地说：“没错，那就说明毒只可能下在竹筒里，再通过竹筒融进了水中。彩凤食用后才中毒的。”
莫君羽再次反驳：“可你刚才不是说这毒发作快，放竹筒早就中毒了吗？”
“对！”时青雪再次点头。
莫君羽感觉自己都要被青雪弄糊涂了，怎么不管什么答案她都点头啊？
“所以彩凤到底是怎么死的？”
时青雪笑了笑，递给莫君羽一块小方巾，“您先闻闻这个，看能猜到是什么吗？”
莫君羽照做了，刚放在鼻子前一闻，立即移开。
他嫌弃地捂住鼻子，“这什么，跟臭鸡蛋一样的味道？”
“是硫磺和白磷。”时青雪揭晓答案。
将莫君羽还是一脸迷茫，详细解释：“沈神医在水中还发现了这两样的残渍，而这二者才常温下都极为容易起火，所以极有可能有人先用着两样东西将毒物包裹，置于竹筒底部。
因为它们都不溶于水，毒药也不会渗入水中。彩凤喝了这样的水也不会中毒。但有了那道光束，热量一下子聚集到竹筒底部，温度上升……”
时青雪没有解释完，莫君羽已经明白过来，“等这两者燃烧后，毒物也流出来，所以彩凤喝了带毒的水，就中毒了！可究竟谁想出那么阴损的法子？”
如此曲折，但凡忽略了一个细节，可能都会错失真相。
时青雪想了想，隐晦地提醒：“要想用这样的办法害死彩凤，必须具备几个条件。一是从一开始就有机会接触竹筒，二是能够在这间房子自由出入，三则是……”
她没有说下去，而是看了看地面放置镜子的地方。
如果说屋顶的镜子可以事后收走，但地上那面镜子却必须在案发当时就带走，不然一下子就会被人发现的。
莫君羽眸色一暗，怒气上脸，但马上又被他强压下去。
他还有一个问题：“就算这一切真的是老三设计的，但他如何能精确计算到我们会如何布局彩凤的住处？”
时青雪垂着眼眸，淡淡地说：“他不需要猜，只要您按照他一开始设计好的去做就好了。”
“笑话，孤如何会听他的？”莫君羽嗤笑一声，直觉时青雪说的不可能。
他信誓旦旦地说：“孤对饲养彩凤毫无经验，因而全是按照养鸟使者的要求……”
莫君羽的脸色陡然一白，声音戛然而止，剩下的话已经不需要再说下去了。
那个所谓的养鸟使者根本就是莫君久的人！
莫君羽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随后陷入久久的沉默。
时青雪只好主动转开话题，“接下来我们再去瑞王府看看吧！”
莫君羽不明所以，“彩凤的死因已经确定了，我们再去瑞王府做什么？”
时青雪指了指他手中的圣旨和那张纸条，得意地笑道：“接下来我们就该去试验一下，圣物彩凤是不是真的有那么神奇，能够记录阴阳。”
莫君羽眼睛一下子又亮了起来，忙说：“对啊！孤怎么没想到，你刚才正好证实了凶手在杀害彩凤之前曾经与彩凤碰过面，这样彩凤也一定记录了凶手的样子。”
时青雪笑而不语，一副默认的样子。
等他们来到瑞王府的时候，莫君扬已经布置好试验的地方，显然是早已经料到他们回来。
只是在目光触及时青雪的时候，明显一愣。
时青雪装作没有看见莫君扬的情绪变化，主动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并将自己刚才在东宫的试验简单叙述了一遍。
莫君扬越听，眉皱得越深。
不悦地打断时青雪的话，“这件事与你无关，你先回时国公府吧。”
场面顿时有些尴尬。
莫君扬竟是赶青雪走？
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向对时青雪言听计从，温和得不像莫君扬的莫君扬会说出这样的话。
语气中甚至带了点显而易见的嫌弃。
观众们表示接受不能。
夏芒担忧地看向时青雪，生怕自家主子会因此大发雷霆。
“六娘。”夏芒眼看时青雪的表情变得难看，连忙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