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你能不能出息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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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君皓听洛子渊老调重弹，再次提起两人的分歧，当即就摆手打断这个话题，“好了，此事本殿自有打算，你不用担心了！”
洛子渊表情一僵，沉下脸不说话了。
这还是莫君皓第一次这么武断地打断他的话，就算措辞还算客气，但他心中还是有些不舒服。
同时更加确定心中想法：时青雪果然是个祸害，人还没有嫁过来，对他家殿下的影响力就如此之大。若是真的让她当上了四皇子妃，枕边风一吹，后果不堪设想。
时青雪真的留不得！
如果让时青雪知道洛子渊此时的想法，绝对嗤之以鼻，送给他四个字：想得太多。
马车里的气氛一下子僵硬起来。
隔了会儿，莫君皓才干咳了两声，生硬地转开话题：“对了，我让你去查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事情正如殿下猜测的那样，时三夫人目前正被秘密禁足时家南苑，但时府大多数下人都不知道她被禁足的原因。臣几经打听，才得知她是因为与表哥施植私会而被禁足的。”洛子渊一板一眼地将打听而来的消息向莫君皓回报。
答无遗漏，但浑身都透着‘我很不爽’的信息。
莫君皓装作没看见，反而感慨地说：“果然是他！”
沉吟片刻，又问：“那施大人可知道时三夫人的现状？”
“时府上下瞒得很死，暂时应该不知道。不过这位施大人对时三夫人痴情得很，知道也是迟早的事。”
莫君皓顿时来了兴致，笑问：“那你猜猜他到时候会怎么做呢？”
“他连提拔情人丈夫的事情都做得出来，现在他的小情人陷入困境，肯定不会坐视不管。”洛子渊说得很肯定，但对施植将来会采取哪种措施却一时看不透。
是利用自己的势力，力保周如玉在时家的地位；还是借机让周如玉脱离时家，自己把人娶回施家呢？
莫君皓却笑，“有情好啊！人呐！只要一动真情，就有了弱点，就不怕没有利用地方，咱们只要等着就好。”
洛子渊：“……”
洛公子不得不承认，他的主子脑子动起来后，很能抓住问题的关键，但是……
他很想问一句：那你对时青雪有情，又会怎么样呢？
不过这样的话题一旦提起，肯定又起争执，所以他很明智地没有再说话。
莫君皓可不知道洛子渊的心理活动那么频繁，沉思了一会儿，又问：“那另一件事呢？”
“呃，这个……”自诩聪明能干包打听的洛子渊这回也栽了，支支吾吾半天，最后只得承认，“我只查到时三夫人肯定握有时俊才和大长公主的把柄，而且这个把柄关系重大，但到底是什么，我一时之间还……”
“还没有查出来？”莫君皓微微挑眉，对洛子渊被难倒这件事略感意外。
洛子渊臊红着脸，分辩：“这件事恐怕牵扯到上一辈的事儿，几十年前的老黄历了，那时候臣还没有出生，您给的时间又那么短，我一时间查不出来也正常吧！大不了我迟点帮你查出来就好了！”
“我又没有怪你，你急什么？”莫君皓连忙安抚。
机智地转开话题，“行了，这事就全部交给你去处理，也不急着。既然你都说这件事能被瞒住二十年，肯定是个大秘密。我给你一个建议，大长公主那里不好下手，你可以从时俊才身上使功夫，那可是个贪财好色之辈……”
洛子渊顿时了然，拍了拍自己的前额，感慨：“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
时国公府南苑。
周如玉正坐在屋子里品茶，但她的心思完全不在茶上。
时不时就抬眼看向门外，脸上表情时而激动，时而开心，又时而焦虑……
直到时宝悠踏着小步走进来，她噔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身，迎上前去，“怎么样？”
时宝悠知道母亲是问她和莫君皓的事情，话还没说，小脸就因为羞涩，娇红一片。
周如玉顿时大喜，拍手笑道：“太好了！我就说我的女儿那么优秀，就是当皇后的命，现在当一个区区的四皇子妃都是委屈你了！不过你不要急，好日子还在后头，你呀……”
“娘，娘！不是这样的！”时宝悠没想到周如玉竟然完全误会了，连忙喊停。
周如玉还不知道莫君皓根本没答应娶时宝悠，继续乐道：“不是什么，你听娘的没错。现在四殿下势头正猛个，你只要坐稳你四皇子妃的位置，将来……”
“娘！殿下他并没有答应娶女儿。”时宝悠急声喊了一句。
“没有答应什么……”周如玉一开始还没听清楚，絮絮叨叨的声音说到一半就消了音，像是一只被掐了脖子的母鸭子，惊恐万分地看向时宝悠，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时宝悠再次点点头，闷闷地应：“殿下说他也喜欢女儿，但是他必须得为在他手底下的人着想，就像娘亲你猜测的那样，他必须得去青雪妹妹。所以……”
“所以他就一直吊着你，还不肯娶你了？”周如玉厉声质问。
时宝悠连忙去捂周如玉的嘴，苦苦劝道：“娘，您说话小声一点，万一让别人听见了，不好！”
“他敢做这么绝情薄幸的事情，还怕被人听到？”周如玉喊得声音更大了，仿佛真的要喊得全世界都知道这件事才罢休。
“不是这样的，娘，您就别说了！”时宝悠又羞又愧，急得几乎要哭出来了。
周如玉这才没有再喊下去，她沉默片刻，又问：“你刚才去了那么久，都跟他说了什么？”
时宝悠怕娘亲激动起来再大吵大闹，先命丫鬟守在门外，又把房门关好，才小声地将刚才莫君皓跟她说过的话告诉了周如玉。
不敢隐瞒，但说到最后，还是忍不住为莫君皓辩白：“殿下也是情非得已，您就别怪他了！女儿只要他真的对女儿有心，我就知足了。”
周如玉虽然没有再大喊大叫，但脸上的表情却很不好。
“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兑现的承诺就把你给收买了？你能不能给我有点出息？”她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戳时宝悠的前额，还不解气，又低声骂道：“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想要你的时候，甜言蜜语说个不停，真的要他干实事的时候，却屁都放不出来一个！”
时宝悠低着头不说话了。
周如玉却仍不肯放过她，没好气地骂：“你这蠢丫头，我让你去讨好四殿下，就算不能当上四皇子妃，一个侧妃的位子也好啊！可你就要了个随处可见的玉佩，这有什么用？能下仔吗？你真是气死我了！”
“娘，您别这样说好不好，悠儿心里难受……”时宝悠终于忍不住了，扑到周如玉怀中纵声大哭。
她一边抹眼泪，一边委屈地哭诉：“其实我早知道殿下他不会娶我的，可我，可我没办法啊……我就是喜欢他，而且我没有时青雪的本事，凭什么让殿下娶我，我，我……”
说到最后，她已经泣不成声了。
周如玉听得心痛极了，哪里还顾得上生气，连忙柔声安慰：“好好，娘不说了。你别哭了，哭得娘这心肝都碎了！”
时宝悠大概是真的被刺激到了，哭声越来越大，“娘，您说女儿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这……”周如玉也一脸无奈，心里直叹气。
这能怪谁呢？
要怪只怪时宝悠命歹，没有一个有本事的父亲。
但凡时俊才有时俊和一般的上进心和才干，有大长公主在后头帮衬，就算不能当上时国公，官至二三品也不是个问题。
“悠儿，事到如今，你也别想那么多了！既然四殿下不肯娶你，那咱们也不要他。娘再给你找门好亲事，比他的更好！”周如玉说是这么说，但心里也明白，以目前的形势，莫国不会有比嫁给莫君皓更好的婚事了。
除非是……太子妃。
但他们一家子都是准四皇子党了，先不说他们不可能投奔莫君羽，人家莫君羽也未必愿意娶时宝悠。
想到这，周如玉又重重地叹了口气，无奈地劝：“悠儿，你就认命吧！”
时宝悠却在这时候犯了犟，拼命摇头，哭喊道：“女儿就是喜欢四殿下，除了他女儿谁都不想嫁，谁都不想啊！娘……”
“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呢！”周如玉气急，正想训斥。
忽然想到某件事，神情一紧，都顾不得时宝悠正泪眼婆娑，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严肃逼问：“你刚才和他单独在马车上待了那么久，孤男寡女的，没出什么事吧？”
时宝悠哭声戛然一听，惊诧地看向周如玉，那神情明显在说：您怎么知道的？
周如玉大急，气苦地骂道：“你这孩子！娘不是千叮咛万嘱咐让你一定不能像你姐姐那样干出败德不洁的事情吗？你怎么就把娘的话当作了耳旁风呢！真是气煞我了！
没名没分的，你就把身子都给了他，将来还不得被他拿得死死的，再无出头之日了吗？”
周如玉气得简直想打死时宝悠，但是看到时宝悠一脸畏缩害怕的模样，又下不去这个手，只好捂着自己的胸口，哭道：“你真是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时宝悠没想到周如玉误会那么大，还没有解释就被骂得狗血淋头，整个人都蒙了。
好一会儿才回过神，连忙解释道：“不是的，娘，不是这样的，女儿并没有失身给殿下。虽然殿下想要，但是女儿说没有……”
她的声音含含糊糊，到最后小得跟蚊子叫一样，但周如玉还是听清楚了。
周如玉花了好一会儿才弄明白她话中的意思，顿时整张老脸笑开了花，再次把时宝悠的手臂攥得死紧。
“好，好！不愧是娘的好女儿，没有失身就好，没有失身就好……”周如玉连连庆幸，呼出一大口气，整个人像是重新活过来一样。
“可是娘，女儿想嫁给殿下，好娘亲，您就给女儿想想办法，好不好？”时宝悠拉着周如玉的衣袖苦苦哀求道。
周如玉露出为难神色，“我能有什么办法，我……”
她忽然一顿，眼睛瞬间迸发出绚丽的光芒，大喜道：“娘有办法了！”
莫君皓听洛子渊老调重弹，再次提起两人的分歧，当即就摆手打断这个话题，“好了，此事本殿自有打算，你不用担心了！”
洛子渊表情一僵，沉下脸不说话了。
这还是莫君皓第一次这么武断地打断他的话，就算措辞还算客气，但他心中还是有些不舒服。
同时更加确定心中想法：时青雪果然是个祸害，人还没有嫁过来，对他家殿下的影响力就如此之大。若是真的让她当上了四皇子妃，枕边风一吹，后果不堪设想。
时青雪真的留不得！
如果让时青雪知道洛子渊此时的想法，绝对嗤之以鼻，送给他四个字：想得太多。
马车里的气氛一下子僵硬起来。
隔了会儿，莫君皓才干咳了两声，生硬地转开话题：“对了，我让你去查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事情正如殿下猜测的那样，时三夫人目前正被秘密禁足时家南苑，但时府大多数下人都不知道她被禁足的原因。臣几经打听，才得知她是因为与表哥施植私会而被禁足的。”洛子渊一板一眼地将打听而来的消息向莫君皓回报。
答无遗漏，但浑身都透着‘我很不爽’的信息。
莫君皓装作没看见，反而感慨地说：“果然是他！”
沉吟片刻，又问：“那施大人可知道时三夫人的现状？”
“时府上下瞒得很死，暂时应该不知道。不过这位施大人对时三夫人痴情得很，知道也是迟早的事。”
莫君皓顿时来了兴致，笑问：“那你猜猜他到时候会怎么做呢？”
“他连提拔情人丈夫的事情都做得出来，现在他的小情人陷入困境，肯定不会坐视不管。”洛子渊说得很肯定，但对施植将来会采取哪种措施却一时看不透。
是利用自己的势力，力保周如玉在时家的地位；还是借机让周如玉脱离时家，自己把人娶回施家呢？
莫君皓却笑，“有情好啊！人呐！只要一动真情，就有了弱点，就不怕没有利用地方，咱们只要等着就好。”
洛子渊：“……”
洛公子不得不承认，他的主子脑子动起来后，很能抓住问题的关键，但是……
他很想问一句：那你对时青雪有情，又会怎么样呢？
不过这样的话题一旦提起，肯定又起争执，所以他很明智地没有再说话。
莫君皓可不知道洛子渊的心理活动那么频繁，沉思了一会儿，又问：“那另一件事呢？”
“呃，这个……”自诩聪明能干包打听的洛子渊这回也栽了，支支吾吾半天，最后只得承认，“我只查到时三夫人肯定握有时俊才和大长公主的把柄，而且这个把柄关系重大，但到底是什么，我一时之间还……”
“还没有查出来？”莫君皓微微挑眉，对洛子渊被难倒这件事略感意外。
洛子渊臊红着脸，分辩：“这件事恐怕牵扯到上一辈的事儿，几十年前的老黄历了，那时候臣还没有出生，您给的时间又那么短，我一时间查不出来也正常吧！大不了我迟点帮你查出来就好了！”
“我又没有怪你，你急什么？”莫君皓连忙安抚。
机智地转开话题，“行了，这事就全部交给你去处理，也不急着。既然你都说这件事能被瞒住二十年，肯定是个大秘密。我给你一个建议，大长公主那里不好下手，你可以从时俊才身上使功夫，那可是个贪财好色之辈……”
洛子渊顿时了然，拍了拍自己的前额，感慨：“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
时国公府南苑。
周如玉正坐在屋子里品茶，但她的心思完全不在茶上。
时不时就抬眼看向门外，脸上表情时而激动，时而开心，又时而焦虑……
直到时宝悠踏着小步走进来，她噔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身，迎上前去，“怎么样？”
时宝悠知道母亲是问她和莫君皓的事情，话还没说，小脸就因为羞涩，娇红一片。
周如玉顿时大喜，拍手笑道：“太好了！我就说我的女儿那么优秀，就是当皇后的命，现在当一个区区的四皇子妃都是委屈你了！不过你不要急，好日子还在后头，你呀……”
“娘，娘！不是这样的！”时宝悠没想到周如玉竟然完全误会了，连忙喊停。
周如玉还不知道莫君皓根本没答应娶时宝悠，继续乐道：“不是什么，你听娘的没错。现在四殿下势头正猛个，你只要坐稳你四皇子妃的位置，将来……”
“娘！殿下他并没有答应娶女儿。”时宝悠急声喊了一句。
“没有答应什么……”周如玉一开始还没听清楚，絮絮叨叨的声音说到一半就消了音，像是一只被掐了脖子的母鸭子，惊恐万分地看向时宝悠，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时宝悠再次点点头，闷闷地应：“殿下说他也喜欢女儿，但是他必须得为在他手底下的人着想，就像娘亲你猜测的那样，他必须得去青雪妹妹。所以……”
“所以他就一直吊着你，还不肯娶你了？”周如玉厉声质问。
时宝悠连忙去捂周如玉的嘴，苦苦劝道：“娘，您说话小声一点，万一让别人听见了，不好！”
“他敢做这么绝情薄幸的事情，还怕被人听到？”周如玉喊得声音更大了，仿佛真的要喊得全世界都知道这件事才罢休。
“不是这样的，娘，您就别说了！”时宝悠又羞又愧，急得几乎要哭出来了。
周如玉这才没有再喊下去，她沉默片刻，又问：“你刚才去了那么久，都跟他说了什么？”
时宝悠怕娘亲激动起来再大吵大闹，先命丫鬟守在门外，又把房门关好，才小声地将刚才莫君皓跟她说过的话告诉了周如玉。
不敢隐瞒，但说到最后，还是忍不住为莫君皓辩白：“殿下也是情非得已，您就别怪他了！女儿只要他真的对女儿有心，我就知足了。”
周如玉虽然没有再大喊大叫，但脸上的表情却很不好。
“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兑现的承诺就把你给收买了？你能不能给我有点出息？”她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戳时宝悠的前额，还不解气，又低声骂道：“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想要你的时候，甜言蜜语说个不停，真的要他干实事的时候，却屁都放不出来一个！”
时宝悠低着头不说话了。
周如玉却仍不肯放过她，没好气地骂：“你这蠢丫头，我让你去讨好四殿下，就算不能当上四皇子妃，一个侧妃的位子也好啊！可你就要了个随处可见的玉佩，这有什么用？能下仔吗？你真是气死我了！”
“娘，您别这样说好不好，悠儿心里难受……”时宝悠终于忍不住了，扑到周如玉怀中纵声大哭。
她一边抹眼泪，一边委屈地哭诉：“其实我早知道殿下他不会娶我的，可我，可我没办法啊……我就是喜欢他，而且我没有时青雪的本事，凭什么让殿下娶我，我，我……”
说到最后，她已经泣不成声了。
周如玉听得心痛极了，哪里还顾得上生气，连忙柔声安慰：“好好，娘不说了。你别哭了，哭得娘这心肝都碎了！”
时宝悠大概是真的被刺激到了，哭声越来越大，“娘，您说女儿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这……”周如玉也一脸无奈，心里直叹气。
这能怪谁呢？
要怪只怪时宝悠命歹，没有一个有本事的父亲。
但凡时俊才有时俊和一般的上进心和才干，有大长公主在后头帮衬，就算不能当上时国公，官至二三品也不是个问题。
“悠儿，事到如今，你也别想那么多了！既然四殿下不肯娶你，那咱们也不要他。娘再给你找门好亲事，比他的更好！”周如玉说是这么说，但心里也明白，以目前的形势，莫国不会有比嫁给莫君皓更好的婚事了。
除非是……太子妃。
但他们一家子都是准四皇子党了，先不说他们不可能投奔莫君羽，人家莫君羽也未必愿意娶时宝悠。
想到这，周如玉又重重地叹了口气，无奈地劝：“悠儿，你就认命吧！”
时宝悠却在这时候犯了犟，拼命摇头，哭喊道：“女儿就是喜欢四殿下，除了他女儿谁都不想嫁，谁都不想啊！娘……”
“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呢！”周如玉气急，正想训斥。
忽然想到某件事，神情一紧，都顾不得时宝悠正泪眼婆娑，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严肃逼问：“你刚才和他单独在马车上待了那么久，孤男寡女的，没出什么事吧？”
时宝悠哭声戛然一听，惊诧地看向周如玉，那神情明显在说：您怎么知道的？
周如玉大急，气苦地骂道：“你这孩子！娘不是千叮咛万嘱咐让你一定不能像你姐姐那样干出败德不洁的事情吗？你怎么就把娘的话当作了耳旁风呢！真是气煞我了！
没名没分的，你就把身子都给了他，将来还不得被他拿得死死的，再无出头之日了吗？”
周如玉气得简直想打死时宝悠，但是看到时宝悠一脸畏缩害怕的模样，又下不去这个手，只好捂着自己的胸口，哭道：“你真是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时宝悠没想到周如玉误会那么大，还没有解释就被骂得狗血淋头，整个人都蒙了。
好一会儿才回过神，连忙解释道：“不是的，娘，不是这样的，女儿并没有失身给殿下。虽然殿下想要，但是女儿说没有……”
她的声音含含糊糊，到最后小得跟蚊子叫一样，但周如玉还是听清楚了。
周如玉花了好一会儿才弄明白她话中的意思，顿时整张老脸笑开了花，再次把时宝悠的手臂攥得死紧。
“好，好！不愧是娘的好女儿，没有失身就好，没有失身就好……”周如玉连连庆幸，呼出一大口气，整个人像是重新活过来一样。
“可是娘，女儿想嫁给殿下，好娘亲，您就给女儿想想办法，好不好？”时宝悠拉着周如玉的衣袖苦苦哀求道。
周如玉露出为难神色，“我能有什么办法，我……”
她忽然一顿，眼睛瞬间迸发出绚丽的光芒，大喜道：“娘有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