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五章 奇怪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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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丹香，也就是成功了？”墨舞问道。
“不，小舞呀，有丹香，丹药也未必会成功，只要没到最后一步出丹，一切意外都有可能发生，都有可能导致前面的工作白费。”听到墨舞的问题，辰颜转过身蹲下来，十分有耐心地给墨舞解释。
旁边那个牵着墨舞小手的碎辰满脸黑线的看着自己这位娘亲，不是说婆婆和媳妇天生就不对吗？怎么这位娘亲一看到小舞就比亲儿子还要亲呢？
“哦，我明白了，反正就是没成功之前，都有可能失败。谢谢姐姐！”墨舞高兴地说。
“都说了不是叫姐姐，她是阿姨，阿姨！”碎辰连忙纠正，如果墨舞叫辰颜做姐姐，岂不是又凭空比自己高一辈，杨萌也就算了，小舞还这样，自己可受不了。
“辰哥哥，姐姐她虽然是你的娘亲，但是她还这么年轻漂亮，我叫她阿姨，良心会疼的。”墨舞笑着说。
“哈哈，说得好，你这个臭小子，急什么，等你们成婚之后再来改口不就得了。”辰颜站起来敲了一下碎辰的脑袋说。
“姐姐，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打辰哥哥的头？”
“哦？为什么？你心疼啦？”
“他的头太硬了，我打过，手疼。你下次可以打他胸口试试，胸口有肉，软软的，好舒服。”
碎辰满头黑线，不，是在座各位都满头黑线，这个小丫头在说什么呀。
“呵呵，小舞呀，姐姐的手硬，不怕，况且碎辰除了头是长辈可以碰的，身体其他部位除了妻子，谁都不能碰呢。”
“是这样吗？那我碰了怎么办？”
“傻妹妹，那你就只能做碎辰的妻子了。”墨狄笑着说。
“那好吧，辰哥哥，你要等我长大哟。”墨舞大方地笑了起来。
宁凡和穆青看到墨舞的样子，不仅暗暗擦汗，果然一山还有一山高，后生可畏呀。
“丹香越来越来浓了，现在应该是收丹时刻。”吴成生一改嬉皮笑脸的样子，务必认真严肃地盯着杨萌炼丹的房间。
众人也都安静了下来，纷纷看着炼丹房。
杨萌在炼丹房，已经完全忘记了所有，眼里，心里都只有眼前那颗丹药。丹药已经成型，现在是等待收丹的时机，还有控制好温度，收丹的机会只有一刹那，所以杨萌全副心力都在那颗小小的丹药上面。
就是现在！
杨萌一边撤掉包裹丹药的魂力，一边用玄玉匣把丹药装起来。
最后一步终于完成了，杨萌已经像是从水中捞出来一样，刚才的收丹工作已经用尽了杨萌最后一丝精神力，所以当丹药到手的时候，杨萌憋着的那口气一松，眼前一黑，就倒了下来。
炼丹房里传来“轰隆”一声，众人都大吃一惊，连忙打开了门，发现杨萌倒在丹炉旁边，手里还拿着一个玄玉匣，丝丝的丹香透过匣子冒了出来。
“萌萌！”
穆青和宁凡快步上前，准备扶起杨萌，可是有一个身影比她们更快。
白板把杨萌手中的玄玉匣递给了吴成生，然后无视众人，面无表情地抱起了杨萌。
“呃，你要带我乖徒儿去哪？”吴成生挡在白板面前，脸上略微有些尴尬地问道。
“等她休息好了，再过来。”白板说完之后，就抱着杨萌扬长而去，剩下众人面面相觑。
“呵呵，不错不错，没想到三天时间真的就炼出来了，念儿，你可要加把劲了。”吴成生看着手中的丹药，笑着对墨念说。
“是，师尊。”墨念恭敬地回答。
吴成生摇了摇头，这个乖徒儿就是太乖了，没有十分的把握都不敢去尝试，基础很扎实，但是进步也很慢，现在杨萌的炼丹成就已经比他高了，希望他会受到刺激，也大胆一回。
“哥哥，你觉不觉得这个白板刚刚的气场很像大伯？”墨舞走到墨狄身边，问道。
“像吗？一点都不想，他哪里有我们大伯这么帅！”
“那既然不像，为什么他刚刚抱走杨萌姐姐的时候，你不去阻止，大伯叫我们看好杨萌姐姐的，现在她都被别的男人抱走了，大伯生气怎么办？”墨舞皱着眉头说。
“呃……”墨狄好像才想起来自家大伯的吩咐。
“小舞，你家大伯也喜欢萌萌？”辰颜看到墨狄墨舞两兄妹在嘀嘀咕咕的，不由得好奇，上前问道。
“姐姐，我们觉得是的，但是大伯从来没有表达过，而且他平时对萌萌姐姐也是很冷淡的，就算知道萌萌姐姐是喜欢他，他也没有任何回应，只是叫我们兄妹俩看着萌萌姐姐，有什么事情就告诉他。”
“原来如此，有机会你带我们去见见你家大伯呗。”
“好呀，不过我要先问过大伯呢，贸然过去，他会生气的。”
“他经常生气？你见过？”一个老是生气的人，也不见得修为会高到哪里去。
“这倒没有，每次大伯脸一沉，我们就不敢说话了，他真正生气的样子我们倒是没有看过，其实他人很好的，只是外界不知道怎么传他是杀人不眨眼的魔鬼。”墨舞有点替自己大伯打抱不平。
“姐姐看人很准的，你大伯是个怎样的人，姐姐一眼就能看出来，绝不会受外界流言影响的，放心。”
“姐姐最好了。”墨舞甜甜地笑道。
杨萌被白板带走，吴成生也拿到了丹药，所以众人也就各自散了。
另一边厢——
白板抱着杨萌一路飞奔，来到自己的密室里面，这里面各种丹药齐全，白板查看了一下，发现杨萌只是脱力昏迷而已，只要好好休息就会恢复过来。
白板拿了一个玉瓶，打开盖子放到杨萌的鼻子下面，让杨萌闻了一下，随后就盖回盖子，放回原位，然后帮杨萌盖好被子。
“萌萌，你什么时候才能把我认出来呀？”白板，不，墨成殇看着昏睡的杨萌喃喃说道。
杨萌在回春丹出来，放回到玄玉匣里面之后，一直紧着的那口气松了出来，随即眼前一黑，就没有了知觉。
这一觉杨萌睡得十分踏实，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正躺在自己的床上，肯定是穆青和宁凡把自己送回来。
杨萌坐起来，顿时觉得有点不对劲，自己已经三天没有吃东西，又昏迷了一段时间，身体应该会感觉有点虚弱或者至少会感觉到饿才对，但是这些感觉完全没有，反而像是刚练完功一样，神清气爽。
“萌萌，你醒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饿了吧？你都好多天没有吃东西了。”宁凡和穆青一边进来一边说，两人手上还各自拿着一个托盘。
“你这么多天没有吃东西，先不能吃油腻的，我们拿来了白粥，你等下先吃一点。”
“我没事呀。你说我好几天没有吃东西了？可是我怎么感觉一点都不饿？”
“你一点都不饿？”宁凡和穆青互相看了一眼，宁凡问道。
“你身体没有感觉到疲惫什么的？”穆青也问到。
“感觉还很好。”
“难道这就是紫阶的身体，自动修复？”
“我睡了多久？”
“在这里是三天三夜。”
“什么意思？”
“你刚昏迷的时候，我跟青青想把你抬回宿舍，但是有一个人比我们快。”
“谁？”
“白板。他紧张极了，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严肃的样子，连吴药尊都敢顶撞，抱着你直接就离开了，一天后才把你送回来。”
“你们两个竟然就随便让一个男人把我抱走？损友呀！”杨萌感叹道。
“当时我们都懵了。你还别说，他的气场给我的感觉有点像墨成殇，你说哪里会有人叫白板这么白痴的名字，他会不会就是墨成殇假装的？”穆青说道。
像墨成殇吗？你们也这么觉得？
杨萌之前一直不敢承认，以为是自己太想那个人了，所以看到白板才会觉得像墨成殇。现在竟然连穆青都觉得是耶。
看到杨萌发呆，穆青以为自己说错话了，连忙说：
“可能是因为高手都有那么一种气场吧，呵呵，萌萌，吴药尊让你过去一趟。”
“好，我现在过去。”杨萌见穆青否认，心里想可能真的是自己想多了，墨成殇怎么会这么无聊，特地装成另一个人来接近自己。
吴成生正在端详一颗丹药，正是自己炼到昏迷的回春丹。
“师尊。”
“萌萌，你来啦，坐。”
杨萌坐在吴成生对面，看到吴成生还在端详自己炼制出来的回春丹，于是问道：
“师尊，您看什么？”
“你这颗丹药里面加了魂灵草？”
“师尊好厉害哟，一看就知道了。”杨萌笑着奉承道。
“你才厉害呢。加了魂灵草的回春丹，不仅药力强了一倍，而且更加稳定。你是怎么想到的？”吴成生笑着看着自己这个小徒儿问道。
“之前我们去找回春藤的时候，遇到辰姐姐了，当时不知道她的身份，加上白板在里面生死未知，所以我们就跟她打起来了。”
“打起来了？”
“不，是单方面被她虐。”
“哦哦，我就说嘛，这才正常。然后呢？”
“然后我就发现我的肋骨都断了好几根，下意识地就用魂灵草去滋养。”
“所以你就发现魂灵草才是真正的回春丹？”吴成生笑着说。
“嗯嗯。”杨萌点了点头。
“你尝试了几次，把这个份量调对？”
“两次。我准备的药材只够两次的用量。魂灵草在我的意识海里面已经生活了一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跟魂灵草是有一丝联系的，所以自然而然脑海里就有一个份量的公式了。”
“原来如此。”
“师尊，你说魂灵草以后能不能像魂兽一样，有自己的元神？”杨萌突发奇想问道。
“当然，万事万物皆有可能。”吴成生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说道。
“师尊，那这颗回春丹合格吗？”杨萌笑着说。
“不错不错，这次算你过关。”
“师尊，你今天找我来就是问回春丹的事情吗？”
“嗯嗯，你有事情要问？”
“听青青和凡说，那天我昏迷之后，白板顶撞您了？”
“对呀，那个臭小子，真是没有礼貌。”
“师尊，我记得您的脾气可不是很好的呢，怎么现在每个人都可以顶撞您呀？”
“你这个丫头，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吧。”吴成生看着杨萌奸笑着说。
“您觉得那个白板有没有一点奇怪？”
“你是想说白板会不会是另外一个人吧。”
“你觉得有可能吗？”
“有呀，为什么没有，你说哪有人会叫白板的，肯定是为了隐藏自己的身份呗。”吴成生依然保持着那种奸诈的笑容。
“那你觉得他是什么身份？”
“见不得人的身份呗，你还希望他是什么身份？呵呵。”
“师尊！”杨萌终于反应过来吴成生是在笑自己了。
“好了，开个玩笑开个玩笑。乖徒儿，有疑问的话，自己去求证一下吧，不要怕丢人，世事往往就会很巧合的。”吴成生说完之后就摆摆手让杨萌离开。
杨萌撇了撇嘴，走了出来。
真的要去求证？直接去问白板他是不是墨成殇？还是直接问墨成殇他是不是白板？无论哪一种都行不通呀。
要不还是先去问问白板他把自己抱走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杨萌你傻了吧，白板在哪里你都不知道，怎么找？
“心神不宁的，在想我吗？”耳边突然想起一个声音。
杨萌猛地抬手攻击过去，对方连退几步，避开了。
“干什么呢？”来人竟然就是白板。
“我这是正常反应好不好，你悄无声息地出现，我哪里知道你是谁，有什么企图，当然要出手自保了。”杨萌说道。
“是你自己走神而已，我叫你都没有听见。”
“你在这里干什么？”
“等你呀，你不是有事要找我？”
“你那么厉害，连我要找你都知道，那你知不知道我要找你问什么？”
“你这么看得起我，那我就来猜一下。你应该是要问我你昏迷那天带你去哪里了是吧？”
“还真是挺厉害的呢，所以呢，是去了哪里？”
“一个地方。”
“这不是很废话吗？”
“可是我说的是实话呀。”
“算了，那我换个问题。”
“我醒来之后，为什么一点虚弱感都没有？”
“这个我无可奉告。”
“好吧，我就知道会问不出答案，你可以走了。”
“你不是还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没有问吗？”白板似笑非笑地说。
“没有呀。”杨萌心里一动。
“有丹香，也就是成功了？”墨舞问道。
“不，小舞呀，有丹香，丹药也未必会成功，只要没到最后一步出丹，一切意外都有可能发生，都有可能导致前面的工作白费。”听到墨舞的问题，辰颜转过身蹲下来，十分有耐心地给墨舞解释。
旁边那个牵着墨舞小手的碎辰满脸黑线的看着自己这位娘亲，不是说婆婆和媳妇天生就不对吗？怎么这位娘亲一看到小舞就比亲儿子还要亲呢？
“哦，我明白了，反正就是没成功之前，都有可能失败。谢谢姐姐！”墨舞高兴地说。
“都说了不是叫姐姐，她是阿姨，阿姨！”碎辰连忙纠正，如果墨舞叫辰颜做姐姐，岂不是又凭空比自己高一辈，杨萌也就算了，小舞还这样，自己可受不了。
“辰哥哥，姐姐她虽然是你的娘亲，但是她还这么年轻漂亮，我叫她阿姨，良心会疼的。”墨舞笑着说。
“哈哈，说得好，你这个臭小子，急什么，等你们成婚之后再来改口不就得了。”辰颜站起来敲了一下碎辰的脑袋说。
“姐姐，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打辰哥哥的头？”
“哦？为什么？你心疼啦？”
“他的头太硬了，我打过，手疼。你下次可以打他胸口试试，胸口有肉，软软的，好舒服。”
碎辰满头黑线，不，是在座各位都满头黑线，这个小丫头在说什么呀。
“呵呵，小舞呀，姐姐的手硬，不怕，况且碎辰除了头是长辈可以碰的，身体其他部位除了妻子，谁都不能碰呢。”
“是这样吗？那我碰了怎么办？”
“傻妹妹，那你就只能做碎辰的妻子了。”墨狄笑着说。
“那好吧，辰哥哥，你要等我长大哟。”墨舞大方地笑了起来。
宁凡和穆青看到墨舞的样子，不仅暗暗擦汗，果然一山还有一山高，后生可畏呀。
“丹香越来越来浓了，现在应该是收丹时刻。”吴成生一改嬉皮笑脸的样子，务必认真严肃地盯着杨萌炼丹的房间。
众人也都安静了下来，纷纷看着炼丹房。
杨萌在炼丹房，已经完全忘记了所有，眼里，心里都只有眼前那颗丹药。丹药已经成型，现在是等待收丹的时机，还有控制好温度，收丹的机会只有一刹那，所以杨萌全副心力都在那颗小小的丹药上面。
就是现在！
杨萌一边撤掉包裹丹药的魂力，一边用玄玉匣把丹药装起来。
最后一步终于完成了，杨萌已经像是从水中捞出来一样，刚才的收丹工作已经用尽了杨萌最后一丝精神力，所以当丹药到手的时候，杨萌憋着的那口气一松，眼前一黑，就倒了下来。
炼丹房里传来“轰隆”一声，众人都大吃一惊，连忙打开了门，发现杨萌倒在丹炉旁边，手里还拿着一个玄玉匣，丝丝的丹香透过匣子冒了出来。
“萌萌！”
穆青和宁凡快步上前，准备扶起杨萌，可是有一个身影比她们更快。
白板把杨萌手中的玄玉匣递给了吴成生，然后无视众人，面无表情地抱起了杨萌。
“呃，你要带我乖徒儿去哪？”吴成生挡在白板面前，脸上略微有些尴尬地问道。
“等她休息好了，再过来。”白板说完之后，就抱着杨萌扬长而去，剩下众人面面相觑。
“呵呵，不错不错，没想到三天时间真的就炼出来了，念儿，你可要加把劲了。”吴成生看着手中的丹药，笑着对墨念说。
“是，师尊。”墨念恭敬地回答。
吴成生摇了摇头，这个乖徒儿就是太乖了，没有十分的把握都不敢去尝试，基础很扎实，但是进步也很慢，现在杨萌的炼丹成就已经比他高了，希望他会受到刺激，也大胆一回。
“哥哥，你觉不觉得这个白板刚刚的气场很像大伯？”墨舞走到墨狄身边，问道。
“像吗？一点都不想，他哪里有我们大伯这么帅！”
“那既然不像，为什么他刚刚抱走杨萌姐姐的时候，你不去阻止，大伯叫我们看好杨萌姐姐的，现在她都被别的男人抱走了，大伯生气怎么办？”墨舞皱着眉头说。
“呃……”墨狄好像才想起来自家大伯的吩咐。
“小舞，你家大伯也喜欢萌萌？”辰颜看到墨狄墨舞两兄妹在嘀嘀咕咕的，不由得好奇，上前问道。
“姐姐，我们觉得是的，但是大伯从来没有表达过，而且他平时对萌萌姐姐也是很冷淡的，就算知道萌萌姐姐是喜欢他，他也没有任何回应，只是叫我们兄妹俩看着萌萌姐姐，有什么事情就告诉他。”
“原来如此，有机会你带我们去见见你家大伯呗。”
“好呀，不过我要先问过大伯呢，贸然过去，他会生气的。”
“他经常生气？你见过？”一个老是生气的人，也不见得修为会高到哪里去。
“这倒没有，每次大伯脸一沉，我们就不敢说话了，他真正生气的样子我们倒是没有看过，其实他人很好的，只是外界不知道怎么传他是杀人不眨眼的魔鬼。”墨舞有点替自己大伯打抱不平。
“姐姐看人很准的，你大伯是个怎样的人，姐姐一眼就能看出来，绝不会受外界流言影响的，放心。”
“姐姐最好了。”墨舞甜甜地笑道。
杨萌被白板带走，吴成生也拿到了丹药，所以众人也就各自散了。
另一边厢——
白板抱着杨萌一路飞奔，来到自己的密室里面，这里面各种丹药齐全，白板查看了一下，发现杨萌只是脱力昏迷而已，只要好好休息就会恢复过来。
白板拿了一个玉瓶，打开盖子放到杨萌的鼻子下面，让杨萌闻了一下，随后就盖回盖子，放回原位，然后帮杨萌盖好被子。
“萌萌，你什么时候才能把我认出来呀？”白板，不，墨成殇看着昏睡的杨萌喃喃说道。
杨萌在回春丹出来，放回到玄玉匣里面之后，一直紧着的那口气松了出来，随即眼前一黑，就没有了知觉。
这一觉杨萌睡得十分踏实，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正躺在自己的床上，肯定是穆青和宁凡把自己送回来。
杨萌坐起来，顿时觉得有点不对劲，自己已经三天没有吃东西，又昏迷了一段时间，身体应该会感觉有点虚弱或者至少会感觉到饿才对，但是这些感觉完全没有，反而像是刚练完功一样，神清气爽。
“萌萌，你醒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饿了吧？你都好多天没有吃东西了。”宁凡和穆青一边进来一边说，两人手上还各自拿着一个托盘。
“你这么多天没有吃东西，先不能吃油腻的，我们拿来了白粥，你等下先吃一点。”
“我没事呀。你说我好几天没有吃东西了？可是我怎么感觉一点都不饿？”
“你一点都不饿？”宁凡和穆青互相看了一眼，宁凡问道。
“你身体没有感觉到疲惫什么的？”穆青也问到。
“感觉还很好。”
“难道这就是紫阶的身体，自动修复？”
“我睡了多久？”
“在这里是三天三夜。”
“什么意思？”
“你刚昏迷的时候，我跟青青想把你抬回宿舍，但是有一个人比我们快。”
“谁？”
“白板。他紧张极了，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严肃的样子，连吴药尊都敢顶撞，抱着你直接就离开了，一天后才把你送回来。”
“你们两个竟然就随便让一个男人把我抱走？损友呀！”杨萌感叹道。
“当时我们都懵了。你还别说，他的气场给我的感觉有点像墨成殇，你说哪里会有人叫白板这么白痴的名字，他会不会就是墨成殇假装的？”穆青说道。
像墨成殇吗？你们也这么觉得？
杨萌之前一直不敢承认，以为是自己太想那个人了，所以看到白板才会觉得像墨成殇。现在竟然连穆青都觉得是耶。
看到杨萌发呆，穆青以为自己说错话了，连忙说：
“可能是因为高手都有那么一种气场吧，呵呵，萌萌，吴药尊让你过去一趟。”
“好，我现在过去。”杨萌见穆青否认，心里想可能真的是自己想多了，墨成殇怎么会这么无聊，特地装成另一个人来接近自己。
吴成生正在端详一颗丹药，正是自己炼到昏迷的回春丹。
“师尊。”
“萌萌，你来啦，坐。”
杨萌坐在吴成生对面，看到吴成生还在端详自己炼制出来的回春丹，于是问道：
“师尊，您看什么？”
“你这颗丹药里面加了魂灵草？”
“师尊好厉害哟，一看就知道了。”杨萌笑着奉承道。
“你才厉害呢。加了魂灵草的回春丹，不仅药力强了一倍，而且更加稳定。你是怎么想到的？”吴成生笑着看着自己这个小徒儿问道。
“之前我们去找回春藤的时候，遇到辰姐姐了，当时不知道她的身份，加上白板在里面生死未知，所以我们就跟她打起来了。”
“打起来了？”
“不，是单方面被她虐。”
“哦哦，我就说嘛，这才正常。然后呢？”
“然后我就发现我的肋骨都断了好几根，下意识地就用魂灵草去滋养。”
“所以你就发现魂灵草才是真正的回春丹？”吴成生笑着说。
“嗯嗯。”杨萌点了点头。
“你尝试了几次，把这个份量调对？”
“两次。我准备的药材只够两次的用量。魂灵草在我的意识海里面已经生活了一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跟魂灵草是有一丝联系的，所以自然而然脑海里就有一个份量的公式了。”
“原来如此。”
“师尊，你说魂灵草以后能不能像魂兽一样，有自己的元神？”杨萌突发奇想问道。
“当然，万事万物皆有可能。”吴成生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说道。
“师尊，那这颗回春丹合格吗？”杨萌笑着说。
“不错不错，这次算你过关。”
“师尊，你今天找我来就是问回春丹的事情吗？”
“嗯嗯，你有事情要问？”
“听青青和凡说，那天我昏迷之后，白板顶撞您了？”
“对呀，那个臭小子，真是没有礼貌。”
“师尊，我记得您的脾气可不是很好的呢，怎么现在每个人都可以顶撞您呀？”
“你这个丫头，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吧。”吴成生看着杨萌奸笑着说。
“您觉得那个白板有没有一点奇怪？”
“你是想说白板会不会是另外一个人吧。”
“你觉得有可能吗？”
“有呀，为什么没有，你说哪有人会叫白板的，肯定是为了隐藏自己的身份呗。”吴成生依然保持着那种奸诈的笑容。
“那你觉得他是什么身份？”
“见不得人的身份呗，你还希望他是什么身份？呵呵。”
“师尊！”杨萌终于反应过来吴成生是在笑自己了。
“好了，开个玩笑开个玩笑。乖徒儿，有疑问的话，自己去求证一下吧，不要怕丢人，世事往往就会很巧合的。”吴成生说完之后就摆摆手让杨萌离开。
杨萌撇了撇嘴，走了出来。
真的要去求证？直接去问白板他是不是墨成殇？还是直接问墨成殇他是不是白板？无论哪一种都行不通呀。
要不还是先去问问白板他把自己抱走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杨萌你傻了吧，白板在哪里你都不知道，怎么找？
“心神不宁的，在想我吗？”耳边突然想起一个声音。
杨萌猛地抬手攻击过去，对方连退几步，避开了。
“干什么呢？”来人竟然就是白板。
“我这是正常反应好不好，你悄无声息地出现，我哪里知道你是谁，有什么企图，当然要出手自保了。”杨萌说道。
“是你自己走神而已，我叫你都没有听见。”
“你在这里干什么？”
“等你呀，你不是有事要找我？”
“你那么厉害，连我要找你都知道，那你知不知道我要找你问什么？”
“你这么看得起我，那我就来猜一下。你应该是要问我你昏迷那天带你去哪里了是吧？”
“还真是挺厉害的呢，所以呢，是去了哪里？”
“一个地方。”
“这不是很废话吗？”
“可是我说的是实话呀。”
“算了，那我换个问题。”
“我醒来之后，为什么一点虚弱感都没有？”
“这个我无可奉告。”
“好吧，我就知道会问不出答案，你可以走了。”
“你不是还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没有问吗？”白板似笑非笑地说。
“没有呀。”杨萌心里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