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又看到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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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要说，我想要看到的是钟晴儿本人，而不是一个虚幻的人物，或者可能是鬼变成的钟晴儿。
那天，就在这个院子里，我和一个“鬼钟晴儿”呆了一宿。现在，她又出现了！
胖子见我坐在梯子口不敢动弹，只是望着院子瞧，忍不住笑道：“怎么了？害怕了？”
我神色有些恍惚地回答道：“你没看到钟晴儿吗？”
胖子是认识钟晴儿的，虽然我和胖子与钟晴儿不是同班，但是她这么一个大美女，属于轰动学校的人物，名声早已经在外，胖子怎么不可能不知道。我隐约还记得胖子和我还去过钟晴儿教室边上观察过。
不过那时候是有色心没色胆，钟晴儿对我和胖子这等屌丝来说，简直就是遥不可及。但胖子对钟晴儿这个人是再熟悉不过的了，以前每回他到村子里来，一定不到半天功夫就问起钟晴儿。
胖子连忙说道：“哪儿呢？我怎么没看到？”
我指给他看：“就在那个小屋子后面，闪了一下就过去了。”
这个老宅院子里东西两侧各有两排厢房，而东面厢房的一侧还有一座小房子，按照一般农户的格局，那里应该是厨房，不过现在看来是早已经废弃了，后来改作它用。
小屋子的南边就是厕所。
胖子用眼珠子晃了半天，没发现什么，转头冲我说：“哪儿有什么人，你眼花了吧？”说着开始下梯子，一边下，一边左顾右盼。他一听说美女，而且是钟晴儿，简直是比我还要着急。
我怔了半天，喃喃说：“大概是吧。”犹豫了半天终于也跟着下来了。
找了一圈，没发现有第三个人。胖子连声说我你小子怎么变成这样疑神疑鬼的家伙了。
可是，那天晚上我和“鬼钟晴儿”呆了一宿的事儿我又不能跟他说。
确认了没人以后，我终于松下一口气来。
胖子围着院子绕了半天，像是某位领导巡视单位一样，看看这里，摸摸那里。最后就盯上了木门紧闭的正房，推推房门，又仔细观察了一番，一边往从窗户往里面看，一边问道：“老卫，你说这个玻璃可以弄碎吧？”
我一边收拾着工具，一边说道：“最好别，咱们进来这一趟，最好别留下什么痕迹。要是把玻璃弄破了，恐怕会留下证据，那就麻烦了。”
我心里面想的是万一钟家的人发现屋子被破坏掉了，那首先第一个怀疑的肯定是我们家。到时候，还真是有嘴说不清，更何况，我还是真是来这个院子不止一次了。
我依然想着钟晴儿的事儿，刚才是明明看到她了，怎么会忽然不见？我踮起脚跟，又在院子里找。各个角落都找遍了，没人。看来是我真的眼花了。
又忽然想起什么，忙拉了胖子的手，小声说道：“来，我给你看样东西。”说着就把他拉到靠着南墙的那堆柴火堆旁边。
胖子不解其意，问我什么意思。
我扒拉柴火堆，仔细翻找，其实我是在找那只断掌，是村长二叔的手掌。
找了半天，没有。
我歪着脑袋想了想：对了，我这个脑子怎么那么笨，先前钟子健和他爹来了以后，肯定就直接拿走了，怎么还会让它放在这里？
胖子问找什么？
我就把先前发现手掌的事情，包括爷爷对手掌的推断，一并给胖子说了。
胖子听了大为吃惊，跟父亲当时的表情一样，一句话脱口而出：“这是凶杀案啊！”
我点点头，说没错。又说这个事儿没这么简单，一定是这个鬼屋在作怪，恐怕不是钟家的人所为。
胖子虽然胆大，但是却也不是笨蛋，我看得出来，他现在拿着小镐头的手上下来回搓弄着，显然是有些紧张。
过了好大一会儿，胖子才问：“你刚才说，手掌是在厕所里发现呢？”
我点点头。
二话不说，他径直去了厕所，打开帽子上的探照灯，在我指点的地方用小铁镐一点一点挖。
开始我还不敢进，但有胖子在前，我也不能当孬种，只得跟进来在一旁瞧着，万一有啥事儿，我马上就跑。
找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又去东北角的地方继续挖掘，这次是用了力气。刨出来一些鸡毛，还有一些类似狗毛一样的东西，甚至还有一些碎骨头。
挖了两盏茶的功夫，胖子摇摇头，说可能深处有啥东西，于是就抡起来往深里刨。果然这一用力铁镐马上似乎碰到了什么东西。使劲一拉，一条长长的东西被拉了出来。
我吓了一跳，脸上也变了色，那东西似乎上面还带着血，在黄土和泥巴的混杂下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胖子捏了捏鼻子，仔细把那东西挑起来看，说道：“是肠子。”
“啊！”我差点大叫起来。
胖子连忙捂住我的嘴，做了一个嘘声，又看看周围情况，仿佛我这一叫会马上招来人似的。
“不许叫！听到没有！这算什么。我猜想，先前既然有人的断掌，肯定还有其他东西，这个肠子，我估计就是人的！”
我手心上开始出汗，忍不住问道：“难道是二叔的？”
胖子不说话，继续挖，等挖到地下二尺的时候，那肠子已经被整个拉扯出来，而且随之露出地面的，还有一段长长的，黑黑的东西，就像是被烧干了的木柴一样。
而且，臭味越来越浓烈，放佛就像是废弃的屠宰场里面的烂肉发出来的味道一样。隔壁王村就有一个这样的屠宰场，是村集体企业，后来就破产了，没人管没人问，我每回经过那里，必然要呕吐一番。
两者的味道实在是太像了。
胖子一边挖，一边自言自语道：“古怪！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然后脱下手套，想把它拔出来，又回头冲我说：“快过来帮忙啊，你在旁边看着是怎么回事？”
我语无伦次：“我擦、擦了个擦！咱们是到这里来找宝贝，你挖这玩意儿干什么，说不定下面就有死人。”
胖子用胳膊擦了擦脸，满不在乎地说道：“有死人才好，死人身上才可能有宝贝！”
“别！哥们！我就害怕死人，光是那个断掌就足够吓死我了，你要是再挖出个死人大腿来，那我就别回家了，光想想腿就吓软了。”
胖子对我的“软弱”嗤之以鼻：“瞧你那个出息，一辈子也当不了盗墓的。”
“什么话！我从来也没想当过啥盗墓的。要当你自己去当。”
“你是没见过啥好东西。”
胖子见我不帮手，只好自己去拉拽那根弯曲的、像是木柴一样的东西。正在使劲呢，胖子忽然叫了一声：“哎哟！”手就像触电一样缩了回来。这声喊叫，估计能够把陈二狗他那个瘫痪的妈妈也叫醒了。
我忙问怎么了？
他在黑暗中瞪大了眼睛，对着我的脸说道：“那东西好像动了一下！”
我吓得连一秒钟都没停顿，马上飞奔出了厕所，简直比被石头砸跑的野狗还要快。
胖子也随后跑出来了！
等我喘匀了气，慌慌张张说：“咱们还是走吧，呆在这里我害怕。”
胖子只是盯着不远处的厕所看，想了半天，说好不容易进来了，干嘛就这么出去。
我说那你就别去惹厕所，厕所里面还不知道有啥东西。胖子只是摇头，说刚才是有些邪门，然后非要过去再看看。
我连忙拉住他。
必须要说，我想要看到的是钟晴儿本人，而不是一个虚幻的人物，或者可能是鬼变成的钟晴儿。
那天，就在这个院子里，我和一个“鬼钟晴儿”呆了一宿。现在，她又出现了！
胖子见我坐在梯子口不敢动弹，只是望着院子瞧，忍不住笑道：“怎么了？害怕了？”
我神色有些恍惚地回答道：“你没看到钟晴儿吗？”
胖子是认识钟晴儿的，虽然我和胖子与钟晴儿不是同班，但是她这么一个大美女，属于轰动学校的人物，名声早已经在外，胖子怎么不可能不知道。我隐约还记得胖子和我还去过钟晴儿教室边上观察过。
不过那时候是有色心没色胆，钟晴儿对我和胖子这等屌丝来说，简直就是遥不可及。但胖子对钟晴儿这个人是再熟悉不过的了，以前每回他到村子里来，一定不到半天功夫就问起钟晴儿。
胖子连忙说道：“哪儿呢？我怎么没看到？”
我指给他看：“就在那个小屋子后面，闪了一下就过去了。”
这个老宅院子里东西两侧各有两排厢房，而东面厢房的一侧还有一座小房子，按照一般农户的格局，那里应该是厨房，不过现在看来是早已经废弃了，后来改作它用。
小屋子的南边就是厕所。
胖子用眼珠子晃了半天，没发现什么，转头冲我说：“哪儿有什么人，你眼花了吧？”说着开始下梯子，一边下，一边左顾右盼。他一听说美女，而且是钟晴儿，简直是比我还要着急。
我怔了半天，喃喃说：“大概是吧。”犹豫了半天终于也跟着下来了。
找了一圈，没发现有第三个人。胖子连声说我你小子怎么变成这样疑神疑鬼的家伙了。
可是，那天晚上我和“鬼钟晴儿”呆了一宿的事儿我又不能跟他说。
确认了没人以后，我终于松下一口气来。
胖子围着院子绕了半天，像是某位领导巡视单位一样，看看这里，摸摸那里。最后就盯上了木门紧闭的正房，推推房门，又仔细观察了一番，一边往从窗户往里面看，一边问道：“老卫，你说这个玻璃可以弄碎吧？”
我一边收拾着工具，一边说道：“最好别，咱们进来这一趟，最好别留下什么痕迹。要是把玻璃弄破了，恐怕会留下证据，那就麻烦了。”
我心里面想的是万一钟家的人发现屋子被破坏掉了，那首先第一个怀疑的肯定是我们家。到时候，还真是有嘴说不清，更何况，我还是真是来这个院子不止一次了。
我依然想着钟晴儿的事儿，刚才是明明看到她了，怎么会忽然不见？我踮起脚跟，又在院子里找。各个角落都找遍了，没人。看来是我真的眼花了。
又忽然想起什么，忙拉了胖子的手，小声说道：“来，我给你看样东西。”说着就把他拉到靠着南墙的那堆柴火堆旁边。
胖子不解其意，问我什么意思。
我扒拉柴火堆，仔细翻找，其实我是在找那只断掌，是村长二叔的手掌。
找了半天，没有。
我歪着脑袋想了想：对了，我这个脑子怎么那么笨，先前钟子健和他爹来了以后，肯定就直接拿走了，怎么还会让它放在这里？
胖子问找什么？
我就把先前发现手掌的事情，包括爷爷对手掌的推断，一并给胖子说了。
胖子听了大为吃惊，跟父亲当时的表情一样，一句话脱口而出：“这是凶杀案啊！”
我点点头，说没错。又说这个事儿没这么简单，一定是这个鬼屋在作怪，恐怕不是钟家的人所为。
胖子虽然胆大，但是却也不是笨蛋，我看得出来，他现在拿着小镐头的手上下来回搓弄着，显然是有些紧张。
过了好大一会儿，胖子才问：“你刚才说，手掌是在厕所里发现呢？”
我点点头。
二话不说，他径直去了厕所，打开帽子上的探照灯，在我指点的地方用小铁镐一点一点挖。
开始我还不敢进，但有胖子在前，我也不能当孬种，只得跟进来在一旁瞧着，万一有啥事儿，我马上就跑。
找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又去东北角的地方继续挖掘，这次是用了力气。刨出来一些鸡毛，还有一些类似狗毛一样的东西，甚至还有一些碎骨头。
挖了两盏茶的功夫，胖子摇摇头，说可能深处有啥东西，于是就抡起来往深里刨。果然这一用力铁镐马上似乎碰到了什么东西。使劲一拉，一条长长的东西被拉了出来。
我吓了一跳，脸上也变了色，那东西似乎上面还带着血，在黄土和泥巴的混杂下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胖子捏了捏鼻子，仔细把那东西挑起来看，说道：“是肠子。”
“啊！”我差点大叫起来。
胖子连忙捂住我的嘴，做了一个嘘声，又看看周围情况，仿佛我这一叫会马上招来人似的。
“不许叫！听到没有！这算什么。我猜想，先前既然有人的断掌，肯定还有其他东西，这个肠子，我估计就是人的！”
我手心上开始出汗，忍不住问道：“难道是二叔的？”
胖子不说话，继续挖，等挖到地下二尺的时候，那肠子已经被整个拉扯出来，而且随之露出地面的，还有一段长长的，黑黑的东西，就像是被烧干了的木柴一样。
而且，臭味越来越浓烈，放佛就像是废弃的屠宰场里面的烂肉发出来的味道一样。隔壁王村就有一个这样的屠宰场，是村集体企业，后来就破产了，没人管没人问，我每回经过那里，必然要呕吐一番。
两者的味道实在是太像了。
胖子一边挖，一边自言自语道：“古怪！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然后脱下手套，想把它拔出来，又回头冲我说：“快过来帮忙啊，你在旁边看着是怎么回事？”
我语无伦次：“我擦、擦了个擦！咱们是到这里来找宝贝，你挖这玩意儿干什么，说不定下面就有死人。”
胖子用胳膊擦了擦脸，满不在乎地说道：“有死人才好，死人身上才可能有宝贝！”
“别！哥们！我就害怕死人，光是那个断掌就足够吓死我了，你要是再挖出个死人大腿来，那我就别回家了，光想想腿就吓软了。”
胖子对我的“软弱”嗤之以鼻：“瞧你那个出息，一辈子也当不了盗墓的。”
“什么话！我从来也没想当过啥盗墓的。要当你自己去当。”
“你是没见过啥好东西。”
胖子见我不帮手，只好自己去拉拽那根弯曲的、像是木柴一样的东西。正在使劲呢，胖子忽然叫了一声：“哎哟！”手就像触电一样缩了回来。这声喊叫，估计能够把陈二狗他那个瘫痪的妈妈也叫醒了。
我忙问怎么了？
他在黑暗中瞪大了眼睛，对着我的脸说道：“那东西好像动了一下！”
我吓得连一秒钟都没停顿，马上飞奔出了厕所，简直比被石头砸跑的野狗还要快。
胖子也随后跑出来了！
等我喘匀了气，慌慌张张说：“咱们还是走吧，呆在这里我害怕。”
胖子只是盯着不远处的厕所看，想了半天，说好不容易进来了，干嘛就这么出去。
我说那你就别去惹厕所，厕所里面还不知道有啥东西。胖子只是摇头，说刚才是有些邪门，然后非要过去再看看。
我连忙拉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