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第十一章 来自首席萨满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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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弃儿的真实情况，在萨满团中根本不是秘密，部分普通萨满也通过各种渠道多少有些了解。不过因为弃儿毕竟只占了闪族人口中的较少部分，同时几千年的文化影响已经形成，所以哪怕闪族人现在的生存环境已经不像之前那样恶劣，也没有人去推动为弃儿们正名的事。
天赐沉默了下来。今天和古树大萨满的交谈中有太多让天赐惊奇的事情，而刚才古树所说的关于弃儿的事却让天赐难以接受。也许弃儿真的就像名字所言，是被遗弃的人，但绝对不是被神灵所遗弃，而是被同胞们，被这些闪族的统治者，被这些神灵的代言人所遗弃。从刚才古树大萨满说到弃儿时那种淡然的表情就可以看出，哪怕是像古树这样在天赐心目中的学者、长老，一位真正值得尊敬的首席大萨满，但在弃儿这件事上，仍然秉持着无所谓甚至是听之任之的态度。
看来人真的可以自己欺骗自己，一个谎言说了几千年后，连谎言的始作俑者，也开始相信了这个谎言。闪族人完全没有想过，自己是把一种不公平的待遇，强加到那些原本需要帮助和照顾的弱者身上。
第一次，天赐发现闪族人的社会也许不像是自己刚开始认为的那样美好。
古树大萨满看天赐很长时间低着头不说话，以为天赐还在担心关于流言的事，于是微笑着向天赐解释道：“关于流言的事情，你无需过于担心。萨满团已经开始组织调查来源，并要求各部族进行控制，应该不会对你造成太大影响。昨天我们在议事大厅这样问你，主要是为了通过你自己的话语来正人视听，提供你一个解释的机会而已。接下来，我们会用更大的力度来消除流言，还你清白。”
天赐看古树大萨满都这样说了，连忙表示感谢。但天赐心里还是有些疑惑，难道三位首席大萨满花了那么大功夫，就是为了帮助自己证明清白？那么昨天出现在大厅里的圣岛战士又如何解释？这些萨满团直属战力的出现并不能为证明天赐清白带来任何好处，只可能是为了向天赐施加某种压力。对此天赐已经有些明白，昨天自己必定是通过了某种考验，因此才有了今天古树大萨满的召见，而昨天的种种，也变成了“为自己提供一个解释的机会”。如果没有通过那个考验，难保这些圣岛战士不会发挥他们原本的暴力作用，也许将天赐格杀当场原本就是萨满团的选项之一。
古树大萨满还不知道天赐已经在心里想了那么多，还以为天赐是真心的感谢，微微摆了摆手，说到：“不用感谢。我们这样为你也是有原因的。”
天赐不禁精神一振。他知道，前面说的那些不过是铺垫而已，真正的重点，马上就要来了。三位首席大萨满的真正意图，也许就在接下来的这几句话中了。
只听到古树大萨满以前所未有的认真态度，说到：“因为我们要借助你的力量。”
听到古树大萨满这样一说，天赐第一个反应就是关于胖胖的事情暴露了，接着又觉得不对，如果萨满团的人真的知道自己的秘密，肯定会想办法控制自己，而不大会以现在这样商量的形式。天赐知道，像胖胖这种可以无限制造生物武器的类似于游戏中虫族的存在，如果被别人知道，肯定会想要加以控制或者利用。虽然天赐自己因为熟悉游戏的关系，对其抱有一种防范的心理，一直在控制胖胖的发展，但对于别人而言绝对一种非常巨大的诱惑。看古树大萨满现在的态度，也许事情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
果然，古树大萨满接下来说的话让天赐知道自己想岔了。“我们并不是不知道战士团这种战争模式的缺陷，但考虑到要避免战争带来的伤害和破坏，还有延续闪族文化的需要，我们目前还无法对其进行改变。因此在接下来和蜥蜴人的战争中，我们十分需要你来作为对付蜥蜴人的主要力量。”
听到这，天赐连忙说到：“完全没有问题。我很清楚自己应该在哪发挥作用，我一定会想尽办法消灭掉蜥蜴人的深海巨蛇。”
没想到古树大萨满摇了摇头，说：“不，你还不完全了解。我们需要你，但我们需要的不是离山部的斯凯·格兰特，需要的是闪族的斯凯·格兰特。”
看到天赐因为一时不了解情况而有些迷糊的眼睛，古树大萨满解释到：“因为改革派的存在，如果你还是离山部的人，会因此而受到不断的攻击。如果形成对你不利的形势，有可能会影响你作用的发挥，甚至可能危及你的安全。如果你脱离了离山部，作为一股单独势力存在，改革派一定会认为你是可以争取的对象，从而暂停对你的行动。这时的你不妨和改革派虚与委蛇一番，等到你的势力完全成型，并在战斗中获得了足够的荣誉和名声后，加上离山部和我们三位首席的帮助，改革派应该也拿你没有办法了。”
看了看天赐若有所悟的眼神，古树大萨满继续说到：“此外，你如果一直存身于离山部内，对于我们而言确实也不大方便。之前的战斗中我们已经发现，蜥蜴人对我们最大的威胁就是他们的深海巨蛇。现在除了你的天龙部队外，我们还没有好的办法对付这些巨蛇，因此，我们认为很有必要把你的天龙部队作为直属战力进行更有效的使用。我们相信你也是能够理解这一点的。”
天赐并没有回应古树大萨满的话，而是反问道：“难道就不能想办法处理掉这些改革派和黑巫派吗？”
听到天赐这样说，古树大萨满突然眼神一变，一股怒火在其眼底一闪而逝，但马上又回复到了平静无波的神情，让天赐感到刚才似乎是自己的错觉而已。只听古树说到：“你搞错了一件事，改革派和黑巫派是不能相提并论的。黑巫派是为了摧毁现有的部族秩序，恢复以往世俗管理或者唯一大萨满的管理模式。也许是因为长时间研习黑巫术的缘故，他们往往会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杀人、袭击、纵火、破坏都做得出来，只要发现了黑巫派的人可以立毙当场。而改革派虽然有着一些并不光明正大的行为，但总体而言是立足于我们现有管理体制之下，和我们的整体管理结构并不冲突。虽然有些改革派的目的是为了更大的权力，不过更多的改革派是为了对闪族现有体制的革新优化，是为了推动闪族变得更好。不用说我们现在无法确定哪些人或者哪些部族是改革派，就算知道了改革派的身份，只要他没有做出违反宗法的行为，我们还是没有办法处置他。”
天赐有些奇怪“离山部不是因为躲避改革派都自我流放了吗？”
古树大萨满微微一笑“离山部只能说是自我逃避罢了，说到底改革派并没有直接伤害到离山部啊。”
天赐一下哑口无言。就像古树大萨满所说的，改革派确实没有直接伤害任何人。包括此次对天赐的流言，虽然大家知道肯定有改革派从中推波助澜，但毕竟没有以实际行动来伤害天赐，甚至改革派还可以说是“猜测”或者“想象”，天赐他们确实没有理由认为改革派已经触犯了闪族宗法，最多可以从道义上进行谴责罢了。
古树看到天赐无话可说了，拍一拍衣服上的灰尘，站起身说到：“刚才我向你的提议是我们三个人一同的想法，我知道你很难一下子下决心，不过没关系，我们可以给你时间好好想一下。其实哪怕你现在就要从离山部分族出去，需要做的事情也十分多，不可能一蹴而就的。”
说完，古树大萨满拄着手杖，向着古神殿外走去。天赐一时之间没有主意，看着古树大萨满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来祖岛之前，离山大萨满曾经和天赐分析过，因为天龙和刀爪虫的缘故，天赐肯定会成为各方想要争取的对象。尤其是那个想要对付离山部的势力，应该会动天赐的脑筋才是。当然现在天赐已经知道了，离山大萨满说的应该就是古树大萨满口中的改革派了。
当然离山大萨满和天赐也商讨过了，关于萨满团想要天赐的问题。不过他们两人都认为这个可能性不大，一方面，天赐的天龙部队需要弃儿进行作战，作为神权性质的萨满团直接将天赐纳入直属战力会有较多疑虑，不如放在离山部这里还有个缓冲余地，就算有人提起这个问题也可以推到离山部的头上。另一方面，无论是阳炎部、银月部、古树部还是圣岛战士团，都有极其强悍的战力，虽然阳炎部在上次战争中损失了一部分战力，但和离山部相比而言还是如同巨人和侏儒的差别，对于天赐这个级别的战力需求应该不大。
但是刚才古树大萨满说的也很有道理，从对付蜥蜴人的深海巨蛇角度来看，确实是自己的天龙最适合。只要天赐构想中的航母编队打造完毕，以天龙可以提前发现、提前攻击的特性，完全可以在蜥蜴人使用深海巨蛇之前就将蜥蜴人的船队击溃。从掌握的情报来看，没有了海上船队的指挥和协助，单靠人在深海巨蛇内部进行指挥，是无法进行有效攻击的。
按照古树大萨满的说法，三位首席萨满似乎是要以天赐构想中的航母为核心，建立起一支不属于任何部族的独立部队，专为对付蜥蜴人的深海巨蛇。但这样一来，天赐似乎就必须要脱离离山部火雨族的序列了。否则的话，萨满团在对天赐的使用和指挥上，确实会有多头管理，信息沟通不畅通等问题存在。
自己该怎么办呢？天赐陷入了纠结之中。
关于弃儿的真实情况，在萨满团中根本不是秘密，部分普通萨满也通过各种渠道多少有些了解。不过因为弃儿毕竟只占了闪族人口中的较少部分，同时几千年的文化影响已经形成，所以哪怕闪族人现在的生存环境已经不像之前那样恶劣，也没有人去推动为弃儿们正名的事。
天赐沉默了下来。今天和古树大萨满的交谈中有太多让天赐惊奇的事情，而刚才古树所说的关于弃儿的事却让天赐难以接受。也许弃儿真的就像名字所言，是被遗弃的人，但绝对不是被神灵所遗弃，而是被同胞们，被这些闪族的统治者，被这些神灵的代言人所遗弃。从刚才古树大萨满说到弃儿时那种淡然的表情就可以看出，哪怕是像古树这样在天赐心目中的学者、长老，一位真正值得尊敬的首席大萨满，但在弃儿这件事上，仍然秉持着无所谓甚至是听之任之的态度。
看来人真的可以自己欺骗自己，一个谎言说了几千年后，连谎言的始作俑者，也开始相信了这个谎言。闪族人完全没有想过，自己是把一种不公平的待遇，强加到那些原本需要帮助和照顾的弱者身上。
第一次，天赐发现闪族人的社会也许不像是自己刚开始认为的那样美好。
古树大萨满看天赐很长时间低着头不说话，以为天赐还在担心关于流言的事，于是微笑着向天赐解释道：“关于流言的事情，你无需过于担心。萨满团已经开始组织调查来源，并要求各部族进行控制，应该不会对你造成太大影响。昨天我们在议事大厅这样问你，主要是为了通过你自己的话语来正人视听，提供你一个解释的机会而已。接下来，我们会用更大的力度来消除流言，还你清白。”
天赐看古树大萨满都这样说了，连忙表示感谢。但天赐心里还是有些疑惑，难道三位首席大萨满花了那么大功夫，就是为了帮助自己证明清白？那么昨天出现在大厅里的圣岛战士又如何解释？这些萨满团直属战力的出现并不能为证明天赐清白带来任何好处，只可能是为了向天赐施加某种压力。对此天赐已经有些明白，昨天自己必定是通过了某种考验，因此才有了今天古树大萨满的召见，而昨天的种种，也变成了“为自己提供一个解释的机会”。如果没有通过那个考验，难保这些圣岛战士不会发挥他们原本的暴力作用，也许将天赐格杀当场原本就是萨满团的选项之一。
古树大萨满还不知道天赐已经在心里想了那么多，还以为天赐是真心的感谢，微微摆了摆手，说到：“不用感谢。我们这样为你也是有原因的。”
天赐不禁精神一振。他知道，前面说的那些不过是铺垫而已，真正的重点，马上就要来了。三位首席大萨满的真正意图，也许就在接下来的这几句话中了。
只听到古树大萨满以前所未有的认真态度，说到：“因为我们要借助你的力量。”
听到古树大萨满这样一说，天赐第一个反应就是关于胖胖的事情暴露了，接着又觉得不对，如果萨满团的人真的知道自己的秘密，肯定会想办法控制自己，而不大会以现在这样商量的形式。天赐知道，像胖胖这种可以无限制造生物武器的类似于游戏中虫族的存在，如果被别人知道，肯定会想要加以控制或者利用。虽然天赐自己因为熟悉游戏的关系，对其抱有一种防范的心理，一直在控制胖胖的发展，但对于别人而言绝对一种非常巨大的诱惑。看古树大萨满现在的态度，也许事情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
果然，古树大萨满接下来说的话让天赐知道自己想岔了。“我们并不是不知道战士团这种战争模式的缺陷，但考虑到要避免战争带来的伤害和破坏，还有延续闪族文化的需要，我们目前还无法对其进行改变。因此在接下来和蜥蜴人的战争中，我们十分需要你来作为对付蜥蜴人的主要力量。”
听到这，天赐连忙说到：“完全没有问题。我很清楚自己应该在哪发挥作用，我一定会想尽办法消灭掉蜥蜴人的深海巨蛇。”
没想到古树大萨满摇了摇头，说：“不，你还不完全了解。我们需要你，但我们需要的不是离山部的斯凯·格兰特，需要的是闪族的斯凯·格兰特。”
看到天赐因为一时不了解情况而有些迷糊的眼睛，古树大萨满解释到：“因为改革派的存在，如果你还是离山部的人，会因此而受到不断的攻击。如果形成对你不利的形势，有可能会影响你作用的发挥，甚至可能危及你的安全。如果你脱离了离山部，作为一股单独势力存在，改革派一定会认为你是可以争取的对象，从而暂停对你的行动。这时的你不妨和改革派虚与委蛇一番，等到你的势力完全成型，并在战斗中获得了足够的荣誉和名声后，加上离山部和我们三位首席的帮助，改革派应该也拿你没有办法了。”
看了看天赐若有所悟的眼神，古树大萨满继续说到：“此外，你如果一直存身于离山部内，对于我们而言确实也不大方便。之前的战斗中我们已经发现，蜥蜴人对我们最大的威胁就是他们的深海巨蛇。现在除了你的天龙部队外，我们还没有好的办法对付这些巨蛇，因此，我们认为很有必要把你的天龙部队作为直属战力进行更有效的使用。我们相信你也是能够理解这一点的。”
天赐并没有回应古树大萨满的话，而是反问道：“难道就不能想办法处理掉这些改革派和黑巫派吗？”
听到天赐这样说，古树大萨满突然眼神一变，一股怒火在其眼底一闪而逝，但马上又回复到了平静无波的神情，让天赐感到刚才似乎是自己的错觉而已。只听古树说到：“你搞错了一件事，改革派和黑巫派是不能相提并论的。黑巫派是为了摧毁现有的部族秩序，恢复以往世俗管理或者唯一大萨满的管理模式。也许是因为长时间研习黑巫术的缘故，他们往往会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杀人、袭击、纵火、破坏都做得出来，只要发现了黑巫派的人可以立毙当场。而改革派虽然有着一些并不光明正大的行为，但总体而言是立足于我们现有管理体制之下，和我们的整体管理结构并不冲突。虽然有些改革派的目的是为了更大的权力，不过更多的改革派是为了对闪族现有体制的革新优化，是为了推动闪族变得更好。不用说我们现在无法确定哪些人或者哪些部族是改革派，就算知道了改革派的身份，只要他没有做出违反宗法的行为，我们还是没有办法处置他。”
天赐有些奇怪“离山部不是因为躲避改革派都自我流放了吗？”
古树大萨满微微一笑“离山部只能说是自我逃避罢了，说到底改革派并没有直接伤害到离山部啊。”
天赐一下哑口无言。就像古树大萨满所说的，改革派确实没有直接伤害任何人。包括此次对天赐的流言，虽然大家知道肯定有改革派从中推波助澜，但毕竟没有以实际行动来伤害天赐，甚至改革派还可以说是“猜测”或者“想象”，天赐他们确实没有理由认为改革派已经触犯了闪族宗法，最多可以从道义上进行谴责罢了。
古树看到天赐无话可说了，拍一拍衣服上的灰尘，站起身说到：“刚才我向你的提议是我们三个人一同的想法，我知道你很难一下子下决心，不过没关系，我们可以给你时间好好想一下。其实哪怕你现在就要从离山部分族出去，需要做的事情也十分多，不可能一蹴而就的。”
说完，古树大萨满拄着手杖，向着古神殿外走去。天赐一时之间没有主意，看着古树大萨满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来祖岛之前，离山大萨满曾经和天赐分析过，因为天龙和刀爪虫的缘故，天赐肯定会成为各方想要争取的对象。尤其是那个想要对付离山部的势力，应该会动天赐的脑筋才是。当然现在天赐已经知道了，离山大萨满说的应该就是古树大萨满口中的改革派了。
当然离山大萨满和天赐也商讨过了，关于萨满团想要天赐的问题。不过他们两人都认为这个可能性不大，一方面，天赐的天龙部队需要弃儿进行作战，作为神权性质的萨满团直接将天赐纳入直属战力会有较多疑虑，不如放在离山部这里还有个缓冲余地，就算有人提起这个问题也可以推到离山部的头上。另一方面，无论是阳炎部、银月部、古树部还是圣岛战士团，都有极其强悍的战力，虽然阳炎部在上次战争中损失了一部分战力，但和离山部相比而言还是如同巨人和侏儒的差别，对于天赐这个级别的战力需求应该不大。
但是刚才古树大萨满说的也很有道理，从对付蜥蜴人的深海巨蛇角度来看，确实是自己的天龙最适合。只要天赐构想中的航母编队打造完毕，以天龙可以提前发现、提前攻击的特性，完全可以在蜥蜴人使用深海巨蛇之前就将蜥蜴人的船队击溃。从掌握的情报来看，没有了海上船队的指挥和协助，单靠人在深海巨蛇内部进行指挥，是无法进行有效攻击的。
按照古树大萨满的说法，三位首席萨满似乎是要以天赐构想中的航母为核心，建立起一支不属于任何部族的独立部队，专为对付蜥蜴人的深海巨蛇。但这样一来，天赐似乎就必须要脱离离山部火雨族的序列了。否则的话，萨满团在对天赐的使用和指挥上，确实会有多头管理，信息沟通不畅通等问题存在。
自己该怎么办呢？天赐陷入了纠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