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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 早日今日,何必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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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认为是对的,就放胆去做,毋需有后顾之忧。”白镜缓缓一笑。

    封茂是典型的被窝猫,家里称王称霸,在外面就怂了,得到白镜的肯定,封茂更加坚定了帮助朱栩的想法。

    匆匆洗沐,换了衣裳,封茂一身簇新就出门了。

    “公子路上小心。”

    白镜和宋掌柜二人站在门口,目送封茂驭马离开。

    “他来一回我肉颤一回,他能不能别一天到晚没事干尽给这里跑,我实在受不了这小子。”宋掌柜对封茂一会儿风,一会儿雨的性子,很有些意见。

    “公子长成如今这副模样,与我们也有莫大关系。”

    听白镜如是说,宋掌柜就不懂了,“老白,你的意思是我们把他给宠坏了?”

    “不乏部分原因在内,正因为公子有一群能干的伙计,又有一个巨有钱的爹,还有一个超宠他的娘,想不长歪都难。”

    “得了,得了,那是我祖宗,是我先人,惹不起,我还不躲不起了?”宋掌柜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只催促白镜:“走了,走了,我们担心这些纯属多余。”

    宋掌柜已经安顿好店里,车夫赶了车过来,宋掌柜上车,家去了。

    白镜站在门楼下,瞅瞅漫天雪花,伙计牵了马过来,白镜打马离开。

    小饿小困小累小渴四个伙计,将门口的纱灯灭了,再将门板一页一页装上,将门落闩,桌子摆放整齐,四腿凳子翻过来堆放在桌子上。

    熄了灯,伙计们回了通铺。

    雪地里,突然就多了一个乞丐婆,拢了拢破烂不堪的棉衣,见大门终于关上了,龟缩在财神客栈门楼下躲避暴风雪的侵袭。

    她只要敲门,向郡主求助,郡主见了她这副落魄模样一定会心软,一定会收留她。毕竟,郡主给了她太多机会,是她没有珍惜,更甚在得知郡主与裴玄度假凤虚凰,分房而居时,她竟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她无非是想求得一份安逸日子,即便没有名分也没关系,裴玄度有钱,即便给不了

    她荣华富贵,至少不会少了她吃穿用度。可她到底算错了裴玄度,她只当他是个大善人,以为自己握住了他的小辫子,从而就可以要挟他就范,熟料,裴玄度的善意从来都不会用在不想干的人身上,他就像踹一个破灯笼,将她一脚踹下床,将光

    身子的她撵出‘度’。

    是大胆收留了她,给了她一个容身之所,供她吃,供她喝,把她当菩萨供着,一天夜里,大胆摸黑爬上她的床,终于将他曾经在妙峰山下未竞的事做了全套。

    事后,大胆意外的很,想不到经过那许多事,她居然还是个处女?

    大胆狠狠甩了她一巴掌,骂她:“小贱人,兜了一个大圈子,最后还不是要让我睡,你说你搞那多事情你不累呀。”

    “我差点被慎三给劈了,就因我贪图你的那些银子和首饰,与你合谋,制造了你被人侵犯的假象,从而逼迫慎三对你负责,老子差点因为你把命搭上。”

    “贱人就是贱人,慎三眼没瞎,裴玄度眼更没瞎,你当自己是香饽饽,你就是长在臭水沟里的一朵狗尾巴花。”

    那夜,大胆对她冷嘲热讽,又弄了她三回才尽兴。

    两年过去了,她的肚子始终未见动静,大胆急了,找了郎中给她看,郎中说她下腹受过重创,不能生育。

    她蓦然想起裴玄度惊怒下的那一脚,登时呆立当场。“老子只当你是块良田,日日辛苦耕种,谁道你是块只长草,不长庄稼的荒地,老子眼瞎了才会跟你居家过日子,老子要女人多的是,拾翠楼里的姑娘哪个也比你强,整日里摆着张晚娘脸给谁看,没有我养

    着你,你早饿死冻死大街上了。”

    从那天起,大胆就不再回家,经常出入花楼,赌坊,有时候赌输了,大胆就会将她抵押给陌生男人,有了一回,就有二回,反正她和花楼里的娼妇也没什么区别,只是一个在明,一个在暗。那夜,大胆不知道在哪里受了鸟气,怒冲冲回来,直接扯了她裤子,就冲进去了,大胆发泄完了,倒头就睡,她拿起瓷枕,对准大胆脑门狠狠砸了下去,直到大胆没了呼吸,她将逃出了那个肮脏不堪,她

    居住了五年,堪称家的地方,为了躲避官府缉捕,他东躲西藏,沦为乞丐。

    月色下,她抄着手从破兜帽下抬起头来,刚满二十岁的她,脸上已经不再年轻,久经风霜的眼睛尚有一丝清明。

    冷风刮过来,携裹着冰凉刺骨的雪花迷了她的眼,露出破棉絮的袖子横过来,擦了把眼睛,她抱着头低低的呜咽。她今天在盛京街头乞讨的时候,看到了骑在马背上的世子和小郡主,当然,她也看到了慎三和扇雉,扇雉俨然做妇人妆扮,慎三看扇雉的眼神,永远充满了深浓爱意,亦如当年,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就在昨日,她听说慎三与扇雉喜结连理,他们住的那处宅子,她有去过,听说是侯爷赏赐的,当时,她就蜷缩在他们家后墙,听着慎三与扇雉一夜温存,说着绵绵情话,他的喘息,他的满足,更甚他的欢喜

    她都听得清楚。

    她躲在墙根下,咬破了嘴唇,默默流泪到天亮,怕被人看见,才悄悄离去。

    她想,她的一生大概也就这样了。

    可她还是想见郡主一面,她一路跟着她们,看见她们进了财神客栈,再就没出来过。

    她好几次过来,让伙计帮忙递话给郡主,都被伙计一脸嫌弃给赶了,还不准她靠近客栈十丈之内,要不然就打她,她只得躲在暗处等天黑,可是都入夜了,郡主也没出来,车夫赶了空车回南明世家。

    她认识那个车夫,东叔。

    于拐角处,她拦下了东叔的车子,东叔认出了她,“你是……画水?”

    “是我。”她将发丝掠到耳后,露出她尚能看的脸,妩媚一笑,恳求东叔收留,手指扣了扣东叔掌心,身子贴过来,东叔愣了半晌,大约明白了她的意思,惊得一把推开她,大骂她:“你自甘堕落,也不要脏了我老头

    子,你最好有多远走多远。”

    东叔甩了马鞭,赶车离开。

    她现在就是过街的老鼠呵,她是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的呢?

    暴风雪持续了一夜,翌日清晨,小饿打开门,小困怀里抱了扫把出来,伸了一个懒腰,张嘴打哈欠,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

    小困拎了扫把,一拨拉,原来是冻死了一个乞丐婆,显然死去多时。

    “真晦气,死哪儿不好,偏生死这里。”

    “趁着没人发现,赶紧将她弄走,别因为她坏了店里生意。”小饿进去找了一领破席,和小困二个合力,将那已然僵硬的乞丐婆抬上破席,卷了,拿草绳捆绑结实,小困拎着绳子一端,托着去了乱坟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