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一波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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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谁也没想到，孙老猎听到后也是吓一跳，他撇下巧娘回到屋里，正赶上杨德财做噩梦在翻来覆去，他刚想伸手拍拍将杨德财叫醒，后者霍一下坐起来，带着一头汗看孙老猎：“我知道了，其实老毛愣昨天就知道自己活不久了。”
孙老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捂着头一句话说不出来，皮五和四瘸子也醒过来，看俩人的模样就问咋回事，杨德财看看二人：“没事，刚才做梦吃肉，吃一身汗。”
四瘸子撇撇嘴：“也不知道你一天竟想啥，我年轻那会光想村里的小寡妇，你可好，饭好了没？我吃点回家睡去。”
皮五和三哥也跟着起来，在厨房一顿造，将半锅大米饭吃完还问孙小红有馒头没，孙小红赶紧拿出来塞住三人的嘴。
孙老猎到老毛愣家时，院子里都已经搭好了灵棚，用松木杆子搭起个框架，将防雨布往上面盖上就算好了，老毛愣上次用的那棺材被众人七手八脚从棚子里抬出，李昌贵听老人们说用两回的棺材不吉利，但仔细想想，人都死了又没有子女，吉利不吉利的又有啥？
张秀茹热情大方，从商店拿来贡品摆上，将一条烟撕开给帮忙的分了分，看到众人都空着手干活，让二流子到自己商店又跑了一趟，拿来二十双白线手套分给大伙。
一切搞定，老张让小伙们将老头尸体抬出来放进棺材里，棉花豆油做成的长明灯点燃就算完事，李昌贵和几个头脑商量，这老头没儿女，晚上谁守灵？要不就抓紧埋了吧？
农村死人放三天，等到三天头上亲戚好友磕头送别辞灵后，才可以入土，老家伙没亲人没儿女，放在这三天估计都得臭了，镇上的领导知道高封建迷信不好，整不好拉走就给火化了，这样对老毛愣似乎不是太恭敬。
孙老猎也加进来，五六个人商量妥，趁着没过上午，赶紧让人头前去南山打井子，随后，向来负责辞灵的老者草草念叨后，周边围上来人帮着钉棺材。
乒乒乓乓几分钟就搞定，二虎把小卡车开来，抬上棺材就往南山开，车上，十几个人还在议论，有人说老毛愣上次死了一天一夜又活过来了，这次会不会还活过来，李昌贵大声训斥：“扯蛋，人死了还能活？别在这乱嘟嘟。”
他最怕这茬，因为头一下棺材就是他带头钉上的，老毛愣真活过来被困在棺材里，铁定活活饿死，到时候非的回来找李昌贵索命。
他有些担心，问身边支书老张：“老张，你和我一起钉的是不，你说这次三叔会不会……”
老张：“呸，大白天胡说啥，你没看见院子里的狗脖子都被咬断了，三叔一定是……反正这事不可能，二虎，快点开。”
卡车到位，坟墓已经挖好，众人用绳子托着棺材下降，随后填土立碑，完事后谁也不愿意多呆，挤上二虎的车都跟着回来，车篓子里二虎挂档都费劲。
到晚上，水莲和孙老猎商量，要不今晚不让得财去西山了，过了头七再说吧，饭桌上孙老猎一说，皮五和四瘸子不乐意，耽误挣钱啊。
孙小红再三叮嘱杨德财晚上干活小心，后者点头，跟二虎俩人走了，另外的几个人都留在家里，西山矿场，杨德财开着铲车十分小心，让二虎躲得远远的才装车，好在铲车灯光够亮，他心里才有底。
到后半夜，二虎干脆一个人铲车卡车一起开，杨德财找个安全地铺上大衣睡一会儿，想起老毛愣来心里有点愧疚，人家死了自己不但没去帮忙，就连张纸都没去烧，过几天农历十月一，一定给多烧点，另外再烧些彩电冰箱和楼房啥的，反正花不了几个钱。
实在是太累，他闭上眼睛就迷糊起来，老毛愣过来拍拍他的肩膀：“小啊，你这一天能挣不少钱，关键是功夫荒废不了，坚持坚持别断了。”
杨德财坐起身，跟老头叹口气：“老爷子，我师傅传下来的功夫，但我也不知道啥时候能炼出金子来，到现在就连白银都弄不出来，顶多就是黄铜红铜往外冒，啥时候能整出来青铜了，我估摸着就差不多了，对了，你在南山好不好，你死了我都没去给烧纸，对不住啊。”
老头随意笑笑：“那个不提，以后再说吧，昨天那帮玩意到我家你也在场，我死的其实挺冤枉，以前俺就是仗着门神才能辟邪的，你小子那天去的时候给撕了，我就知道活不长了，不过在哪不是这副熊样，穷一辈子死了还是穷。”
杨德财拍拍胸脯：“那是以前，以后我养着你，三天圆坟我去，给你弄点好东西，再给你弄张卡。”
老头用袖子擦擦鼻子：“拉倒吧，银行卡我不会用，你弄点现金就行，对了，我说你老丈人好色，其实那是嫉妒，你丈母娘那小模样长的，啧啧啧，小啊，我光棍了一辈子其实也想弄个媳妇，但就怕平日得罪那些仙家给祸害了，现在好了，人都没了我怕啥，给我送俩过来，我在电视上看到过黄头发的大屁股娘们，我就要那个，别忘了，不然我天天晚上来絮叨你，车满了，起来干活吧。”
杨德财嗡一下睁开眼睛，侧头看到二虎将铲车熄了火，跳下来冲他正在招手，杨德财坐起来，自言自语念叨：“三天的时候我给你捎去。”起来上了车，和二虎一起回去，今个太邪性，不干了。
收购站院里已经满了，杨德财决定这两天晚上不干了，老是夜里干活不安全，其实踏实怕再碰上老毛愣。
等到老头死后第三天，原以为顶多就是李昌贵和几个村领导去帮着圆坟，等杨德财和二虎从镇上买来花圈等一堆东西后，看见村口一堆人在等着。
二虎问李昌贵：“咋这么多人，车上都是杨哥买的纸人啥的，也拉不下啊。”
李昌贵和老张商量下，让村里又出了两台四轮子，拉着几十个人到了南山，一到坟头前，几个老爷们抢着到石碑前先一步跪下，听他们烧纸烧香一叨咕杨德财和二虎才明白。
原来这几天晚上很多人都碰上老毛愣了，吃奶的孩子哇哇哭，睡着的少妇就感觉有人吸着自己奶头不放，洗澡的少妇感觉屁股上有人摸还以为是掌柜的，一回头才看见掌柜的睡着了，屁股蛋子上还有五个埋汰手印在，最吓人的就是二来媳妇，她说自己晚上出去打麻将，等到家一掏兜里的钱，却发现多了一缕擀毡的灰白头发。
这是李昌贵也可以作证……
其实，他是憋不住了，趁郑秀玲睡着了跳窗户跑出去，二来打工回来了他不敢上门，约二来媳妇在村后苞米地里干炮。
这几天他都不和郑秀玲弄，就留着劲喂曹颖，俩人都啪啪了几分钟，曹颖推开他停下来，她老是感觉屁股上三只手在摸，用手机亮光一招顿时傻了，大腿中间的毛毛上多了一缕……
俩人谁也没敢说实情，这才编了跟大伙附和，等众人上香念叨完，杨德财和二虎俩人才将车上的东西拿下，纸人纸马小轿车，还有十张冥通银行的银行卡，怕老头不会用，杨德财买了俩外国妞纸人后向店主要一个懂财会的女人，店主都乐了，拿出水笔在一个童女的领子前画个资格证书，上面写着‘财会’俩字。
小汽车二层楼，洋妞电视看家狗，杨德财买的挺全，呼啦啦火光冲天烧个干净，二虎一拍脑袋，从车篓里拿出一只纸糊的半自动步枪，用打火机点着扔在碑前……
回到村里后，老毛愣的事再也没出现过，这件事慢慢的被人们淡忘，七八天后，政府来收山，有人来砸收购站的大门。
孙小红开门后，对面的几个人眼睛一亮，但也只是一瞬，随后就自己开了大门将带来的铲车驶入，要装院子里的铜铁矿。
孙老猎看事不好赶紧给杨德财打了电话，杨德财从潘英家匆匆往回跑，对几个颇生的面孔喊：“谁让你们来的，这是私闯民宅知道不？”
对方人圈中走出来个长头发小青年，手里一展收山批示公文：“你们盗用国家矿山，现在我们收回矿物，让开，不然报警抓你们。”
孙老猎扯下杨德财胳膊：“人家身后有警察，警察是专门对付老百姓的，算了。”
孙小红：“凭什么，收山公文签订的是今天生效，得财，报警！”
“呦呦，还来个懂法的，知道我们是谁吧，我们就是法，派出所所长是我姐夫，你打你打，你不打电话都是孙子。”长发小子和对面几人停了铲车，叼着烟就坐在车上看着杨德财。
杨德财拿起电话后拨通一一零，对面很客气，告诉了他一个附近的报警点，杨德财拨通后简单说明，很快，小青年电话响了，他被骂了一通，随即指着杨德财：“你牛~逼，我拉不走这些东西，你也别想卖，我就守在路上，松江镇谁也别想买。”
他们一伙人退出去，最后一人还狠狠的踹了脚大铁门，没多一会就有人来告诉杨德财，说南面通往镇上的路口处有一群痞子，只要是出去的车就拦着检查，很是嚣张。
杨德财粗略的估算了一下这些铜铁，一车两吨七十多车一百五十吨左右，铜铁分开算按照市价八毛和二十六块，那就是一共三百就十多万人民币，这么多钱要进来，就凭这伙小流氓能挡住？
这事谁也没想到，孙老猎听到后也是吓一跳，他撇下巧娘回到屋里，正赶上杨德财做噩梦在翻来覆去，他刚想伸手拍拍将杨德财叫醒，后者霍一下坐起来，带着一头汗看孙老猎：“我知道了，其实老毛愣昨天就知道自己活不久了。”
孙老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捂着头一句话说不出来，皮五和四瘸子也醒过来，看俩人的模样就问咋回事，杨德财看看二人：“没事，刚才做梦吃肉，吃一身汗。”
四瘸子撇撇嘴：“也不知道你一天竟想啥，我年轻那会光想村里的小寡妇，你可好，饭好了没？我吃点回家睡去。”
皮五和三哥也跟着起来，在厨房一顿造，将半锅大米饭吃完还问孙小红有馒头没，孙小红赶紧拿出来塞住三人的嘴。
孙老猎到老毛愣家时，院子里都已经搭好了灵棚，用松木杆子搭起个框架，将防雨布往上面盖上就算好了，老毛愣上次用的那棺材被众人七手八脚从棚子里抬出，李昌贵听老人们说用两回的棺材不吉利，但仔细想想，人都死了又没有子女，吉利不吉利的又有啥？
张秀茹热情大方，从商店拿来贡品摆上，将一条烟撕开给帮忙的分了分，看到众人都空着手干活，让二流子到自己商店又跑了一趟，拿来二十双白线手套分给大伙。
一切搞定，老张让小伙们将老头尸体抬出来放进棺材里，棉花豆油做成的长明灯点燃就算完事，李昌贵和几个头脑商量，这老头没儿女，晚上谁守灵？要不就抓紧埋了吧？
农村死人放三天，等到三天头上亲戚好友磕头送别辞灵后，才可以入土，老家伙没亲人没儿女，放在这三天估计都得臭了，镇上的领导知道高封建迷信不好，整不好拉走就给火化了，这样对老毛愣似乎不是太恭敬。
孙老猎也加进来，五六个人商量妥，趁着没过上午，赶紧让人头前去南山打井子，随后，向来负责辞灵的老者草草念叨后，周边围上来人帮着钉棺材。
乒乒乓乓几分钟就搞定，二虎把小卡车开来，抬上棺材就往南山开，车上，十几个人还在议论，有人说老毛愣上次死了一天一夜又活过来了，这次会不会还活过来，李昌贵大声训斥：“扯蛋，人死了还能活？别在这乱嘟嘟。”
他最怕这茬，因为头一下棺材就是他带头钉上的，老毛愣真活过来被困在棺材里，铁定活活饿死，到时候非的回来找李昌贵索命。
他有些担心，问身边支书老张：“老张，你和我一起钉的是不，你说这次三叔会不会……”
老张：“呸，大白天胡说啥，你没看见院子里的狗脖子都被咬断了，三叔一定是……反正这事不可能，二虎，快点开。”
卡车到位，坟墓已经挖好，众人用绳子托着棺材下降，随后填土立碑，完事后谁也不愿意多呆，挤上二虎的车都跟着回来，车篓子里二虎挂档都费劲。
到晚上，水莲和孙老猎商量，要不今晚不让得财去西山了，过了头七再说吧，饭桌上孙老猎一说，皮五和四瘸子不乐意，耽误挣钱啊。
孙小红再三叮嘱杨德财晚上干活小心，后者点头，跟二虎俩人走了，另外的几个人都留在家里，西山矿场，杨德财开着铲车十分小心，让二虎躲得远远的才装车，好在铲车灯光够亮，他心里才有底。
到后半夜，二虎干脆一个人铲车卡车一起开，杨德财找个安全地铺上大衣睡一会儿，想起老毛愣来心里有点愧疚，人家死了自己不但没去帮忙，就连张纸都没去烧，过几天农历十月一，一定给多烧点，另外再烧些彩电冰箱和楼房啥的，反正花不了几个钱。
实在是太累，他闭上眼睛就迷糊起来，老毛愣过来拍拍他的肩膀：“小啊，你这一天能挣不少钱，关键是功夫荒废不了，坚持坚持别断了。”
杨德财坐起身，跟老头叹口气：“老爷子，我师傅传下来的功夫，但我也不知道啥时候能炼出金子来，到现在就连白银都弄不出来，顶多就是黄铜红铜往外冒，啥时候能整出来青铜了，我估摸着就差不多了，对了，你在南山好不好，你死了我都没去给烧纸，对不住啊。”
老头随意笑笑：“那个不提，以后再说吧，昨天那帮玩意到我家你也在场，我死的其实挺冤枉，以前俺就是仗着门神才能辟邪的，你小子那天去的时候给撕了，我就知道活不长了，不过在哪不是这副熊样，穷一辈子死了还是穷。”
杨德财拍拍胸脯：“那是以前，以后我养着你，三天圆坟我去，给你弄点好东西，再给你弄张卡。”
老头用袖子擦擦鼻子：“拉倒吧，银行卡我不会用，你弄点现金就行，对了，我说你老丈人好色，其实那是嫉妒，你丈母娘那小模样长的，啧啧啧，小啊，我光棍了一辈子其实也想弄个媳妇，但就怕平日得罪那些仙家给祸害了，现在好了，人都没了我怕啥，给我送俩过来，我在电视上看到过黄头发的大屁股娘们，我就要那个，别忘了，不然我天天晚上来絮叨你，车满了，起来干活吧。”
杨德财嗡一下睁开眼睛，侧头看到二虎将铲车熄了火，跳下来冲他正在招手，杨德财坐起来，自言自语念叨：“三天的时候我给你捎去。”起来上了车，和二虎一起回去，今个太邪性，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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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老头死后第三天，原以为顶多就是李昌贵和几个村领导去帮着圆坟，等杨德财和二虎从镇上买来花圈等一堆东西后，看见村口一堆人在等着。
二虎问李昌贵：“咋这么多人，车上都是杨哥买的纸人啥的，也拉不下啊。”
李昌贵和老张商量下，让村里又出了两台四轮子，拉着几十个人到了南山，一到坟头前，几个老爷们抢着到石碑前先一步跪下，听他们烧纸烧香一叨咕杨德财和二虎才明白。
原来这几天晚上很多人都碰上老毛愣了，吃奶的孩子哇哇哭，睡着的少妇就感觉有人吸着自己奶头不放，洗澡的少妇感觉屁股上有人摸还以为是掌柜的，一回头才看见掌柜的睡着了，屁股蛋子上还有五个埋汰手印在，最吓人的就是二来媳妇，她说自己晚上出去打麻将，等到家一掏兜里的钱，却发现多了一缕擀毡的灰白头发。
这是李昌贵也可以作证……
其实，他是憋不住了，趁郑秀玲睡着了跳窗户跑出去，二来打工回来了他不敢上门，约二来媳妇在村后苞米地里干炮。
这几天他都不和郑秀玲弄，就留着劲喂曹颖，俩人都啪啪了几分钟，曹颖推开他停下来，她老是感觉屁股上三只手在摸，用手机亮光一招顿时傻了，大腿中间的毛毛上多了一缕……
俩人谁也没敢说实情，这才编了跟大伙附和，等众人上香念叨完，杨德财和二虎俩人才将车上的东西拿下，纸人纸马小轿车，还有十张冥通银行的银行卡，怕老头不会用，杨德财买了俩外国妞纸人后向店主要一个懂财会的女人，店主都乐了，拿出水笔在一个童女的领子前画个资格证书，上面写着‘财会’俩字。
小汽车二层楼，洋妞电视看家狗，杨德财买的挺全，呼啦啦火光冲天烧个干净，二虎一拍脑袋，从车篓里拿出一只纸糊的半自动步枪，用打火机点着扔在碑前……
回到村里后，老毛愣的事再也没出现过，这件事慢慢的被人们淡忘，七八天后，政府来收山，有人来砸收购站的大门。
孙小红开门后，对面的几个人眼睛一亮，但也只是一瞬，随后就自己开了大门将带来的铲车驶入，要装院子里的铜铁矿。
孙老猎看事不好赶紧给杨德财打了电话，杨德财从潘英家匆匆往回跑，对几个颇生的面孔喊：“谁让你们来的，这是私闯民宅知道不？”
对方人圈中走出来个长头发小青年，手里一展收山批示公文：“你们盗用国家矿山，现在我们收回矿物，让开，不然报警抓你们。”
孙老猎扯下杨德财胳膊：“人家身后有警察，警察是专门对付老百姓的，算了。”
孙小红：“凭什么，收山公文签订的是今天生效，得财，报警！”
“呦呦，还来个懂法的，知道我们是谁吧，我们就是法，派出所所长是我姐夫，你打你打，你不打电话都是孙子。”长发小子和对面几人停了铲车，叼着烟就坐在车上看着杨德财。
杨德财拿起电话后拨通一一零，对面很客气，告诉了他一个附近的报警点，杨德财拨通后简单说明，很快，小青年电话响了，他被骂了一通，随即指着杨德财：“你牛~逼，我拉不走这些东西，你也别想卖，我就守在路上，松江镇谁也别想买。”
他们一伙人退出去，最后一人还狠狠的踹了脚大铁门，没多一会就有人来告诉杨德财，说南面通往镇上的路口处有一群痞子，只要是出去的车就拦着检查，很是嚣张。
杨德财粗略的估算了一下这些铜铁，一车两吨七十多车一百五十吨左右，铜铁分开算按照市价八毛和二十六块，那就是一共三百就十多万人民币，这么多钱要进来，就凭这伙小流氓能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