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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嘿嘿直笑, 褚灵均一脸认真看她。
虽然不喜欢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回答这个问题, 但, 了解她的口味也不错，以后能投其所好。
曲玥抿着唇，半晌尴尬道：“不知道……”
“不知道是什么回答哟，鬼扯~~”
“不遵守游戏规则，要罚要罚！”
“难道是从来没爽过？没这么惨吧？”
“哈哈我不信……一定是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 玩游戏嘛~”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起哄，曲玥亚历山大，尴尬的快冒汗了, “真的不知道。”
她自言自语的低声嘟囔, “摸都没破怎么爽……”
这话只有离她最近且注意力高度集中的褚灵均听到了, 脑子里轰隆直响。
握草……难道徐醒是个无能？？
这个念头在褚灵均脑子里成型, 他差点就拍着大腿狂笑。
那贱几把居然是个无能哈哈哈哈……
白月光好命苦尼玛跟了他几年都没有性福过……
该……截胡老子女人……这下场该……
褚灵均在心里爽够了，用怜爱的眼神看着曲玥，暗暗发誓, 以后一定要让她各种嗨, 解锁出108种最爽的姿势。
褚灵均：小可怜，等霸霸让你真正做回女人！
曲玥：……
不经意撞上褚灵均饱含深意的目光，曲玥迅速别开眼, 胸口里心脏乱跳。
这是什么眼神, 她居然有种要被扒光的惊颤。
曲玥被大伙儿逼急了, 认罚。惩罚方式是连喝五杯。
她豁出去了, 端起一杯酒灌下，众人拍掌叫好。
喝到第三杯时，她的脸已经火烧火燎的红。
褚灵均想截过酒杯替她喝了，转念又想到那晚她喝醉了赖他怀里的娇媚模样……心痒痒的……
醉就醉吧，反正有他看着。
他袖手旁观，看曲玥连喝了五杯酒。
曲玥缓缓神，心想只要接下来不再喝，一定能撑到散场。
游戏继续进行，褚灵均也没能幸免，他抽出的大冒险是：热吻全场最美的女性。
“酒吧里任何一个女人都行，褚哥好好挑~”
“坐等霸王心中最美！”
“选我选我~~”
半道赶来的李露踊跃毛遂自荐，褚灵均白眼一翻，“滚吧你，丑逼。”
李露哼了声，娇嗔：“就你没眼光！”
大学里她确实不算惊艳美人，但毕业后这几年不断折腾，够的上网红脸的顶级水准。加上家世优越，妥妥白富美，身后追求者成排。但她一直心仪褚灵均，今晚听说他在，立马从另一场局里杀过来。
“哼个几把，丑人多作怪。”褚灵均怼回去。
李露表情都快绷不住了，她不断进行自我心里建设，褚霸王就这怼天怼地的德行，不跟他一般见识，不然要被气死。
在场心里有谱的几位把目光落在曲玥身上，意味深长的笑。
周筱悠坏笑，小妞这次躲不过，要被褚霸王热吻咯。
啧，大进展呐。
曲玥突然就很紧张，特别紧张。
酒吧里美丽妖艳的女人多了去……
褚灵均也没看她，应该没打算找她……
两人是朋友了，这样搞一下会很尴尬……
拜托了，不要选她……
“周筱悠，你过来。”褚灵均开口道。
“哇哦……是小悠哦~”
“原来小悠是霸王心中最美虞姬~”
突然被点名的周筱悠一脸懵逼，搞什么飞机？这货不是追曲玥追的发疯吗？干嘛拖她下水？
周筱悠脑子里一百个问号，但这最美的赞誉又让她有点舒爽。
身旁的人笑着推耸她，让她赶紧过去。
李露脸色难看，嫉妒的牙痒痒。
褚灵均喊道：“过来啊，磨蹭什么！”
周筱悠被人推拉着，稀里糊涂的到了褚灵均跟前。
褚灵均抓住她衣角，将她拽到他和曲玥中间站着，说：“给我挡好。”
下一秒，他伸手搂过曲玥脖子，将她脑袋拉近，在她蓦地瞪大眼的惊慌中，吻住了她的唇。
周筱悠目睹这一幕：…………？？？？
……………………我草泥马？被叫来做盾牌？
没有一丝丝防备，周筱悠被这狗粮塞得，齁人！
心里一万头羊驼奔驰，周筱悠愤然转身，不再看他们。
观众们哈哈大笑。
“到底还是校花最美~”
“哈哈哈心疼我悠三秒钟！”
“周.屏风.悠，你能不能往边儿挪，我们想看霸王吻虞姬~”
喧嚣背后，被褚灵均突然吻上的曲玥，心脏快要跳出胸膛！
毫无征兆，怎么突然就……
她想逃，脖子被箍住，手脚还发软。
褚灵均与曲玥嘴对嘴，四片唇瓣黏合在一起，但也仅此而已，他没有再深入。
周筱悠走开时，他离开她的唇，在她耳边道：“游戏规则，帮个忙。”
低柔的男声，呵出热气，在她耳边哄着。
曲玥满脸通红，心跳如雷，慌的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摆。
她算是明白夜场玩的有多出格，以后绝不再跟着周筱悠浪。
半晌，无措的她抬手擦了下嘴巴，嗓音微哑，抱怨道：“哪有帮这种忙的……”
“谁叫你最美。”褚灵均理所当然道。
这TM嫌弃的，居然还擦嘴巴……
亲的从嘴巴到心脏都飘然欲飞的褚灵均，瞬间被扎心了。
老子以后逮着机会非得按着你亲个没完！
曲玥视线刚扫到男人嘴角就羞怯的避开了。
褚灵均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能者多劳，美者多担待。”
曲玥：“……”
她什么都不想说了……
褚灵均不想继续玩游戏，毕竟尺度大，就怕别人在曲玥那儿占便宜。
他心上的白月光，谁都沾染不得。
褚灵均把游戏闹散，大家滑入舞池跳舞。
接近午夜，酒吧里音乐愈发躁烈，灯光狂闪。
疯狂摇摆的人群，人影晃动，忽明忽暗。
周筱悠把曲玥拉下场，跟她跳贴面舞。
曲玥被沸腾的音浪和醉人的酒精感染，随着好友舞动。
音乐突然暂停，台上打碟的男人对着麦克风，蛊惑般道：“午夜零点，灯光熄灭，爱神降临。请你们，尽情亲吻身边的人。”
全场尖叫声和口哨声快要掀翻楼顶。
酒吧每周一次的午夜节目，红男绿女们都在期待。
曲玥有点懵，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灯光突然全灭。
视线一片黑暗，四下都是喘气声和口水交换声……
有人在拉扯她，曲玥一声尖叫，即刻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搂入胸膛。
淡淡的男士香水味，是熟悉的……
男人将她圈入怀中，无人能侵犯的禁地，手掌温柔覆在她发上。
在茫茫无际的黑暗中，她心神安定了，心跳却更快。
他的胸膛，他的双臂，他的体温，紧紧包裹着她。
剥夺了视觉，听觉和触觉都变得格外敏感。
四周一片暧昧的声音，褚灵均心猿意马，难以忍耐。
他抬起她的脸庞，准确找到那柔软。
“唔……”曲玥嘴巴被撬开。
一瞬间的相濡，犹如海潮倾覆。
再也无法克制，他极尽所能的疯狂掠夺。
他将她抱得很紧，左右人群时有移动，都被他的身躯挡回去。
她柔弱无骨，任由潮水漫延，全身再无一丝力气……
没怎么喝酒的男人，脸庞灼热烧红，双脚轻飘飘的像是踩在棉花上，他觉得自己已经醉了，酩酊大醉。他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咚，一下比一下有力，快要跳出胸膛！
曲玥被酒精和男人夺走理智，她陷入这痴缠里，如梦境般疯狂。
不想不管不顾，她只要此时此刻，最真实的感觉，也是最梦幻的感觉……
灯亮了，光怪陆离的世界回归。
这两人浑然不觉，双双闭着眼，彻底沦陷。
褚灵均云淡风轻，“不想要邻居，就两个房子一起买了。”
“……”这一刻，曲玥觉得自己被贫穷限制了想象力。
“过来一起吃早餐。”褚灵均转身往里走。
曲玥迟疑几秒，跟过去了。因为褚霸王发出的邀请不是疑问句，是祈使句。而且说完就走，压根不等人回话。
两个房间差不多大，户型略有差别，这一边江景更开阔，视野更好。
曲玥随着褚灵均走入开放式厨房，坐在餐桌前。
桌上摆放两份早餐，百合虾仁粥，荷包蛋，紫薯丸，粗粮点心，蔬果拼盘，五颜六色的新鲜食物搭配漂亮的骨瓷盘，精致诱人，跟那些美食博主发出来的照片有一拼。
曲玥四下环顾，“你请了阿姨吗？”
褚灵均提筷子的手微顿。
“这要现做得几个小时，你肯定没这闲工夫。”曲玥笑道。
褚灵均扯扯唇，没说话。
他总不能说，你错了，我就闲的蛋疼，大清早爬起来去厨房折腾你喜欢的中式早餐，算着时间看监控，等你快出门了，把你叫过来吃早餐。
曲玥享用早餐，忍不住赞叹：“阿姨手艺真好。”
勤劳一早上的褚灵均默默喝粥。
霸道总裁逼格不能丢。阿姨就阿姨吧。
晨光正好，洒入餐厅。
褚灵均一抬眼，看到对面用餐的姑娘沐浴在阳光中，连带她整个人都在发光。
他垂下眼，莫名的喜不自禁，连嘴角微微弯了起来。
吃完饭，曲玥主动收拾碗筷。
褚灵均坐在餐桌前，拿起手机刷新闻。时不时的，偷眼看她。
曲玥收拾完，对褚灵均说：“谢谢你。我先走了。”
褚灵均放下手机，起身，“我也要出门，顺便送你一程。”
“不用那么麻烦，我可以叫车。”她是真不好意思再给他找事。
“你等会儿。”褚灵均走进衣帽间。
片刻后，一身西装革履外套黑色大衣的男人，款步走来。
曲玥不有赞叹，褚霸王真的太有江湖大佬的气质了。
两人一道出门，进电梯，去车库。
上了车，褚灵均问她，“去哪儿？”
曲玥：“财富中心。”
公司就在那边的写字楼。
四十分钟车程，曲玥电话不断。有同学朋友的关心慰问，有公司下属的各种问询，还有合作商……
到了财富中心，她总算是放下了手机，褚灵均要笑不笑的说：“曲总日理万机，比国家总统还忙。”
曲玥讪笑，“搞不定才瞎忙。”
“谢谢你送我。再见。”曲玥解开安全带，下车。
褚灵均目送她的身影走入写字楼，掉头离去。
.
曲玥坐在办公桌前，开始一天的工作。
这家公司是徐醒创立的，当初他研发出专利产品，想自己开公司运营。那时候两人感情正好，他风度翩翩言谈有度，她妈很看好他，在他一定会发家致富的信誓旦旦中，把准备给她买房的钱拿出来作为他的创业资金。不过她妈不傻，公司法人名字写的是曲玥。
徐醒十分乐意，说要用行动表明，将来赚的钱都用来疼爱妻子孝敬岳母。
创业期工作繁忙资金紧张，他说不能寒碜她，等有钱了再结婚，到时候给她买最大的钻戒最好的房子，办最风光的婚礼。
后来生意稍微有起色，他又看准别的商机，把资金抽走跟人合伙开了一家互联网公司。
婚礼没有等到，等来的是他出轨女经理……
她提分手，他抽身而退，把暖通公司甩给他。用他的话说，当初的创业资金都在公司里了，他给她打了几年工，不欠她的。另一家赚钱的互联网公司被他牢牢握在手里。
因为法人是她，他金蝉脱壳，甩个半死不活的公司给她，有恃无恐。
而他的互联网公司，赶上时代浪潮，开发的APP用户众多，前景一片光明。
曲玥在分手后才真正看清，这个男人到底有多算计。
……
曲玥忙了一天，连饭都顾不上吃，到下班时间，瘫软到椅子上。
妈妈今天给她打电话，让她回去一趟，她知道，肯定是要跟她谈徐醒的事。不过今晚她得跟一个经销商吃饭。
这位经销商每年都有稳定的销量，但这次货款拖了大半年没给。对于一个经济困难的小公司来说，不是小数目。她必须把钱要回来。
曲玥把饭局定在规格不低的酒店，带上产品经理和运营经理，一行三人出发了。
运营是个妹子，今年才进公司，产品经理跟曲玥是校友，在公司干了几年。老员工都知道，公司实际掌权者是徐醒，如今分崩离析，她前女友作为企业法人不得不来主持大局。
原本效益不佳的公司，又换了个什么都不懂的女老板，员工们看不到未来，纷纷离职。就这一周，走了差不多一半的人。
对于离职潮，曲玥没有心理压力，相反正合她意，效益不好就得精简人员压缩开支。如果是她裁员还得支付补偿金，现在那些不信任公司不信任她的人主动走了，可以说是为她省心了。人数不重要，她要的是精兵猛将。
酒店里，双方见面，握手寒暄。
经销商王越以前没见过曲玥，看到她时眼都直了。他知道徐醒分手离开公司的事，这下连连摇头，“徐总不知道怎么想的，这么美的女朋友居然舍得分手……”
曲玥淡淡微笑，“合则来，不合则散，很正常。”
酒过三巡，体面话都到位了，产品经理切入正题，“王哥啊，货款什么时候到账？公司财务吃紧，咱们得互相体谅啊。”
王越一脸苦笑，摊手：“我这不是没办法，客户不打款我也没钱啊。市场竞争太激烈了，咱们又不是什么知名大品牌，不给赊账人家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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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喜欢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回答这个问题, 但, 了解她的口味也不错，以后能投其所好。
曲玥抿着唇，半晌尴尬道：“不知道……”
“不知道是什么回答哟，鬼扯~~”
“不遵守游戏规则，要罚要罚！”
“难道是从来没爽过？没这么惨吧？”
“哈哈我不信……一定是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 玩游戏嘛~”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起哄，曲玥亚历山大，尴尬的快冒汗了, “真的不知道。”
她自言自语的低声嘟囔, “摸都没破怎么爽……”
这话只有离她最近且注意力高度集中的褚灵均听到了, 脑子里轰隆直响。
握草……难道徐醒是个无能？？
这个念头在褚灵均脑子里成型, 他差点就拍着大腿狂笑。
那贱几把居然是个无能哈哈哈哈……
白月光好命苦尼玛跟了他几年都没有性福过……
该……截胡老子女人……这下场该……
褚灵均在心里爽够了，用怜爱的眼神看着曲玥，暗暗发誓, 以后一定要让她各种嗨, 解锁出108种最爽的姿势。
褚灵均：小可怜，等霸霸让你真正做回女人！
曲玥：……
不经意撞上褚灵均饱含深意的目光，曲玥迅速别开眼, 胸口里心脏乱跳。
这是什么眼神, 她居然有种要被扒光的惊颤。
曲玥被大伙儿逼急了, 认罚。惩罚方式是连喝五杯。
她豁出去了, 端起一杯酒灌下，众人拍掌叫好。
喝到第三杯时，她的脸已经火烧火燎的红。
褚灵均想截过酒杯替她喝了，转念又想到那晚她喝醉了赖他怀里的娇媚模样……心痒痒的……
醉就醉吧，反正有他看着。
他袖手旁观，看曲玥连喝了五杯酒。
曲玥缓缓神，心想只要接下来不再喝，一定能撑到散场。
游戏继续进行，褚灵均也没能幸免，他抽出的大冒险是：热吻全场最美的女性。
“酒吧里任何一个女人都行，褚哥好好挑~”
“坐等霸王心中最美！”
“选我选我~~”
半道赶来的李露踊跃毛遂自荐，褚灵均白眼一翻，“滚吧你，丑逼。”
李露哼了声，娇嗔：“就你没眼光！”
大学里她确实不算惊艳美人，但毕业后这几年不断折腾，够的上网红脸的顶级水准。加上家世优越，妥妥白富美，身后追求者成排。但她一直心仪褚灵均，今晚听说他在，立马从另一场局里杀过来。
“哼个几把，丑人多作怪。”褚灵均怼回去。
李露表情都快绷不住了，她不断进行自我心里建设，褚霸王就这怼天怼地的德行，不跟他一般见识，不然要被气死。
在场心里有谱的几位把目光落在曲玥身上，意味深长的笑。
周筱悠坏笑，小妞这次躲不过，要被褚霸王热吻咯。
啧，大进展呐。
曲玥突然就很紧张，特别紧张。
酒吧里美丽妖艳的女人多了去……
褚灵均也没看她，应该没打算找她……
两人是朋友了，这样搞一下会很尴尬……
拜托了，不要选她……
“周筱悠，你过来。”褚灵均开口道。
“哇哦……是小悠哦~”
“原来小悠是霸王心中最美虞姬~”
突然被点名的周筱悠一脸懵逼，搞什么飞机？这货不是追曲玥追的发疯吗？干嘛拖她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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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的人笑着推耸她，让她赶紧过去。
李露脸色难看，嫉妒的牙痒痒。
褚灵均喊道：“过来啊，磨蹭什么！”
周筱悠被人推拉着，稀里糊涂的到了褚灵均跟前。
褚灵均抓住她衣角，将她拽到他和曲玥中间站着，说：“给我挡好。”
下一秒，他伸手搂过曲玥脖子，将她脑袋拉近，在她蓦地瞪大眼的惊慌中，吻住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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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丝丝防备，周筱悠被这狗粮塞得，齁人！
心里一万头羊驼奔驰，周筱悠愤然转身，不再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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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灵均与曲玥嘴对嘴，四片唇瓣黏合在一起，但也仅此而已，他没有再深入。
周筱悠走开时，他离开她的唇，在她耳边道：“游戏规则，帮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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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玥满脸通红，心跳如雷，慌的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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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玥有点懵，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灯光突然全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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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将她圈入怀中，无人能侵犯的禁地，手掌温柔覆在她发上。
在茫茫无际的黑暗中，她心神安定了，心跳却更快。
他的胸膛，他的双臂，他的体温，紧紧包裹着她。
剥夺了视觉，听觉和触觉都变得格外敏感。
四周一片暧昧的声音，褚灵均心猿意马，难以忍耐。
他抬起她的脸庞，准确找到那柔软。
“唔……”曲玥嘴巴被撬开。
一瞬间的相濡，犹如海潮倾覆。
再也无法克制，他极尽所能的疯狂掠夺。
他将她抱得很紧，左右人群时有移动，都被他的身躯挡回去。
她柔弱无骨，任由潮水漫延，全身再无一丝力气……
没怎么喝酒的男人，脸庞灼热烧红，双脚轻飘飘的像是踩在棉花上，他觉得自己已经醉了，酩酊大醉。他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咚，一下比一下有力，快要跳出胸膛！
曲玥被酒精和男人夺走理智，她陷入这痴缠里，如梦境般疯狂。
不想不管不顾，她只要此时此刻，最真实的感觉，也是最梦幻的感觉……
灯亮了，光怪陆离的世界回归。
这两人浑然不觉，双双闭着眼，彻底沦陷。
褚灵均云淡风轻，“不想要邻居，就两个房子一起买了。”
“……”这一刻，曲玥觉得自己被贫穷限制了想象力。
“过来一起吃早餐。”褚灵均转身往里走。
曲玥迟疑几秒，跟过去了。因为褚霸王发出的邀请不是疑问句，是祈使句。而且说完就走，压根不等人回话。
两个房间差不多大，户型略有差别，这一边江景更开阔，视野更好。
曲玥随着褚灵均走入开放式厨房，坐在餐桌前。
桌上摆放两份早餐，百合虾仁粥，荷包蛋，紫薯丸，粗粮点心，蔬果拼盘，五颜六色的新鲜食物搭配漂亮的骨瓷盘，精致诱人，跟那些美食博主发出来的照片有一拼。
曲玥四下环顾，“你请了阿姨吗？”
褚灵均提筷子的手微顿。
“这要现做得几个小时，你肯定没这闲工夫。”曲玥笑道。
褚灵均扯扯唇，没说话。
他总不能说，你错了，我就闲的蛋疼，大清早爬起来去厨房折腾你喜欢的中式早餐，算着时间看监控，等你快出门了，把你叫过来吃早餐。
曲玥享用早餐，忍不住赞叹：“阿姨手艺真好。”
勤劳一早上的褚灵均默默喝粥。
霸道总裁逼格不能丢。阿姨就阿姨吧。
晨光正好，洒入餐厅。
褚灵均一抬眼，看到对面用餐的姑娘沐浴在阳光中，连带她整个人都在发光。
他垂下眼，莫名的喜不自禁，连嘴角微微弯了起来。
吃完饭，曲玥主动收拾碗筷。
褚灵均坐在餐桌前，拿起手机刷新闻。时不时的，偷眼看她。
曲玥收拾完，对褚灵均说：“谢谢你。我先走了。”
褚灵均放下手机，起身，“我也要出门，顺便送你一程。”
“不用那么麻烦，我可以叫车。”她是真不好意思再给他找事。
“你等会儿。”褚灵均走进衣帽间。
片刻后，一身西装革履外套黑色大衣的男人，款步走来。
曲玥不有赞叹，褚霸王真的太有江湖大佬的气质了。
两人一道出门，进电梯，去车库。
上了车，褚灵均问她，“去哪儿？”
曲玥：“财富中心。”
公司就在那边的写字楼。
四十分钟车程，曲玥电话不断。有同学朋友的关心慰问，有公司下属的各种问询，还有合作商……
到了财富中心，她总算是放下了手机，褚灵均要笑不笑的说：“曲总日理万机，比国家总统还忙。”
曲玥讪笑，“搞不定才瞎忙。”
“谢谢你送我。再见。”曲玥解开安全带，下车。
褚灵均目送她的身影走入写字楼，掉头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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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玥坐在办公桌前，开始一天的工作。
这家公司是徐醒创立的，当初他研发出专利产品，想自己开公司运营。那时候两人感情正好，他风度翩翩言谈有度，她妈很看好他，在他一定会发家致富的信誓旦旦中，把准备给她买房的钱拿出来作为他的创业资金。不过她妈不傻，公司法人名字写的是曲玥。
徐醒十分乐意，说要用行动表明，将来赚的钱都用来疼爱妻子孝敬岳母。
创业期工作繁忙资金紧张，他说不能寒碜她，等有钱了再结婚，到时候给她买最大的钻戒最好的房子，办最风光的婚礼。
后来生意稍微有起色，他又看准别的商机，把资金抽走跟人合伙开了一家互联网公司。
婚礼没有等到，等来的是他出轨女经理……
她提分手，他抽身而退，把暖通公司甩给他。用他的话说，当初的创业资金都在公司里了，他给她打了几年工，不欠她的。另一家赚钱的互联网公司被他牢牢握在手里。
因为法人是她，他金蝉脱壳，甩个半死不活的公司给她，有恃无恐。
而他的互联网公司，赶上时代浪潮，开发的APP用户众多，前景一片光明。
曲玥在分手后才真正看清，这个男人到底有多算计。
……
曲玥忙了一天，连饭都顾不上吃，到下班时间，瘫软到椅子上。
妈妈今天给她打电话，让她回去一趟，她知道，肯定是要跟她谈徐醒的事。不过今晚她得跟一个经销商吃饭。
这位经销商每年都有稳定的销量，但这次货款拖了大半年没给。对于一个经济困难的小公司来说，不是小数目。她必须把钱要回来。
曲玥把饭局定在规格不低的酒店，带上产品经理和运营经理，一行三人出发了。
运营是个妹子，今年才进公司，产品经理跟曲玥是校友，在公司干了几年。老员工都知道，公司实际掌权者是徐醒，如今分崩离析，她前女友作为企业法人不得不来主持大局。
原本效益不佳的公司，又换了个什么都不懂的女老板，员工们看不到未来，纷纷离职。就这一周，走了差不多一半的人。
对于离职潮，曲玥没有心理压力，相反正合她意，效益不好就得精简人员压缩开支。如果是她裁员还得支付补偿金，现在那些不信任公司不信任她的人主动走了，可以说是为她省心了。人数不重要，她要的是精兵猛将。
酒店里，双方见面，握手寒暄。
经销商王越以前没见过曲玥，看到她时眼都直了。他知道徐醒分手离开公司的事，这下连连摇头，“徐总不知道怎么想的，这么美的女朋友居然舍得分手……”
曲玥淡淡微笑，“合则来，不合则散，很正常。”
酒过三巡，体面话都到位了，产品经理切入正题，“王哥啊，货款什么时候到账？公司财务吃紧，咱们得互相体谅啊。”
王越一脸苦笑，摊手：“我这不是没办法，客户不打款我也没钱啊。市场竞争太激烈了，咱们又不是什么知名大品牌，不给赊账人家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