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079 被支配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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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聂千秋：“略略略。”
之后阮雨馨不知是想通了还是怎么地, 反手就和孟白玩起了暧昧。
孟白是个会玩梗制造话题的，还真和阮雨馨擦出了不少火花。
当然, 在导演心目中，聂千秋和夏星降才是他心中的白月光。
……
另一方面, 昆仑派的特产生意也做得很顺利，他们的特产品质都是极好的，价格也合理，以前是缺乏宣传途径才导致经营惨淡, 现在有聂千秋带飞, 宣传不用愁了, 网店大卖不说, 陆续还有不少大客商找上门来。
这些客商和聂千秋的粉丝纯粹为了偶像去冲销量不一样，他们都是懂行的，出手又都是大宗采购，而且一旦合作顺利，后续的订单也有保障。事实上他们看过样品之后, 也确实感到很满意, 一下子就开出了金额不小的订单，反而是昆仑派这边一直惨淡经营，备货不多，一时间反倒拿不出那么多现货来，最后又合计了一下周转周期, 重新谈了合作细节。
此外, 昆仑派还有一个意外收获, 先是网店卖了不少冬瓜，之后又有大客户一下子定了几十万斤，除了熊伟家的冬瓜全部卖完之外，还跟村里其他村民采购了一批，濂溪村的冬瓜库存压力一下子少了很多。
之后又有大客户找过来采购冬瓜，何钓烟本想直接牵线给村民，谁知道那个客商不肯，就认准了聂千秋推荐的昆仑派，最后无法，冬瓜还是转了一道手，经由昆仑派这边卖出去的。经此一事，村民也知道了昆仑派的招牌好使，纷纷来拜托昆仑派代为销售，最后连村长也找上门了。
为此，昆仑派内部还开了个小会议，正好夏星降也在，就建议他们索性把冬瓜也当成特产生意的一部分，以后濂溪村的冬瓜由他们统一采购再对外销售，对村民来说更方便，对昆仑派来说，也可以增加营收。
昆仑派内部一听也觉得有道理，于是冬瓜生意正式成为昆仑派土产生意的一部分。
另外，夏星降还建议何钓烟再给网店招一些专业的工作人员，现在管网店生意的都是昆仑派弟子在兼职，以他们生意蒸蒸日上的速度，人手不够还是小事，万一忙中出错才是大问题。
何钓烟又何尝没有这个顾虑，他对此也很是犯愁，只是程奇那一支已经独立出去了，现在的弟子都是学武为主，并没有特别擅长生意的，而昆仑派的生意一向都是昆仑弟子在负责的，从来没有交给外人打理过。
……
中间还发生了另一件事，知名娱乐工作室星行娱乐派了一支记者小队过来想要获取一些路透，不料节目组严防死守，记者连几个明星的尾巴都没见到，他们不甘心白跑一趟，就在路边随便拉了个村民进行采访。
他们运气不错，见两个人在路边拉着一头牛闲聊就过去搭讪，结果其中一人居然是个相貌非常英俊的年轻小哥，记者没想到这穷乡僻壤居然还能养出这么出色的人，不由多给了几个镜头，还问了人贵姓，对方告诉记者他姓何。
于是出现了如下对话：
记者：“请问何先生知道最近在这村里拍节目的明星吗？”
何先生：“知道。”
记者：“那你见过他们吗？”
何先生：“见过。”
记者兴奋：“太好了，那么你有看到他们几个表现怎么样吗？”
何先生：“有的。”
记者心想这个年轻人随便仪表堂堂，却是个语死早啊，问什么就只答什么，真是难采访。
记者略心累地继续：“你觉得他们几个谁表现最好呢？”
何先生：“聂千秋。”
记者略显意外：“为什么这么觉得？”
何先生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似乎不太理解他的问题：“因为他就是表现最好的。”
记者：“……”
最后记者也没有在何先生身上采访到太多东西，虽然如此，等采访播出的时候，却还是保留了不少何先生的镜头。
毕竟是看脸的世界。
不过这个报道由于内容无聊，很快就淹没在茫茫的信息大海中。
直到《武林高手在哪里》正式播出的时候，大家才发现，里面那位年纪轻轻的“村民何先生”居然就是昆仑派的掌门何钓烟。
原来那个不温不火的报道视频也被重新挖出来热转了一遍。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
转眼节目拍摄临近结束，只剩最后一天的武术教学成果检验，导演对这一期节目信心满满，就算最后嘉宾表现不尽如人意，前几天拍摄的内容也已经足够精彩，前有掌门徒手杀牛，后有小学生飞檐走壁，节目嘉宾也给力，谢凤堂认真，段颖珂配合，孟白玩梗，阮雨馨制造冲突，最重要的，还有聂千秋贡献了他心中的绝佳cp组合。
导演每天临睡前都要多看几遍聂千秋和夏星降的镜头才带着迷之微笑入睡，一度导致和他同房的工作人员想为他疯狂打110.
节目倒数第二天，何钓烟没安排太难的教学任务，早早教完最后一套招式，便让大家自行回去复习思考。
想到明日将是节目组在濂溪村的最后一天，何钓烟居然产生了一丝淡淡的不舍，忍不住又去问聂千秋：“千秋，你还是没有改变想法吗？”
聂千秋：“……没有。”
何钓烟看着他，加重砝码：“如果你加入昆仑派的话，很有机会成为昆仑派下一任掌门。”
收工经过的谢凤堂：“蛤？”
他看了看何钓烟，又看了看聂千秋，悲愤道：“要是千秋进了昆仑派，我就不拜师了。”
聂千秋斜眼看他：“你至于吗？”
“至于！”谢凤堂哼道，“受不了这个侮辱。”
大家一起来录节目的，自己拜个师还要被人挑三拣四的，同伴却被力邀成为掌门候选人，换谁接受得了啊！
在等聂千秋的夏星降一脸理解地拍了拍他肩膀。
谢凤堂看他：“我们要不要找个地方抱头痛哭？”
夏星降忙推辞：“不用了，不用了。”
何钓烟只斜眼看了他们一下，又再次把期待的眼神投到聂千秋身上。
聂千秋用一种不忍心伤害他的眼神回看他，犹豫了一下，才悠悠开口：“说实话吧，老何，你们昆仑派的掌门还没有我当明星有影响力呢……”
何钓烟：“……”
聂千秋：“也没有当明星有钱……”
何钓烟：“……”
聂千秋：“我要是想收弟子，发条微博能有千万粉丝赶过来排队给我挑……”
何钓烟：“……”
夏星降听得都不落忍了，拉了聂千秋一把：“你就别伤害钓烟哥了。”
聂千秋无辜道：“我这不也是希望老何早点放下我嘛，天涯何处无芳草，老何你就往别处找吧。”
何钓烟艰难地点点头：“我死心了。”
聂千秋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回去休息了，你一起不？”
何钓烟一脸的悲怆：“不了，我冷静一下。”
聂千秋也没多说什么，就和夏星降肩并肩走了，谢凤堂也心酸地回去了。
留下何钓烟一人对着广袤的农田，长叹一声：“后继无人，老无所依~”
他叹息声音刚落，身边想起来一个声音：“又为传人的事担心呀？”
何钓烟头皮一突，转头一看，就见身边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一个年轻人。
那人与他年纪一般大小，神态却要活泼许多。
他见何钓烟看过来，龇牙一笑：“好久不见了呀，钓烟。”
何钓烟面色一肃：“怎么叫人的？”
对方撇撇嘴，不情不愿地喊道：“师叔祖。”
这时如果有节目组的人在，就会认出他正是上期去拍摄的昆仑旁支的大弟子，旁支掌门程奇的儿子程式。
何钓烟扫了一眼：“你怎么来了？”
程式用期待的小眼神看他：“因为很久不见你了啊，你不想我吗？”
何钓烟面无表情：“不想。”
程式受伤道：“哇，你无情你无义你、你……你……”
何钓烟翻了个白眼，程式声音都哽咽了：“你没良心！”
何钓烟直接转身走人，程式忙追上去：“师叔祖，你理理我啊！”
何钓烟漠然道：“你已经不是昆仑派门人了……”
程式气哼哼说道：“那你还管我怎么叫你呢。”
何钓烟皱了一下眉头，停下脚步：“你到底来干什么？”
程式看着他，委委屈屈道：“钓烟啊……”
何钓烟面色一冷。
程式缩了一下，嘟喃道：“你小时候不是这样的，多可爱啊，叫你名字也不生气……“
何钓烟“呵呵”一笑：“你占了我多少年便宜你还好意思提？”
程式低声抱怨：“都怪太师祖，非把辈分算那么清……”
他在心里把何钓烟已经作古的师父问候了一番，才郁闷道：“我听说那个《武林高手在哪里》的节目组又来宗门拍摄，放心不过，就过来看看。”
他不提还好，一提何钓烟的脸上直接起了一层霜：“那你知道为什么我们还让这个节目组来这拍摄吗？”
程式只觉何钓烟语气不善，便不敢轻易接话。
何钓烟道：“还不是因为你在节目上丢了昆仑派的脸？”
程式猛地抬头：“不是我想丢脸，是我真的打不过聂千秋啊！”
何钓烟冷眼看他：“就算你非武传一脉出身，怎么说也是我昆仑二十代大弟子，怎么可以为了节目效果而丢了昆仑武学的尊严？”
程式见他压根不信自己，一下子急了，连称呼都不讲究了：“不是的，钓烟，我真打不过他，昆仑十九代全部弟子当中，也没有人能赢他。”
聂千秋眉头一皱：“你是什么人？”
那人微微一挺胸膛：“我是昆仑派第十九代大弟子麦浩天。”
聂千秋奇道：“昆仑派大弟子不是程式吗？”程式正是在节目上被他打败的人，是掌门程奇的儿子。
麦浩天脸上露出恼怒之色：“程奇和程式父子早就被逐出昆仑派了，他们根本不是昆仑派的正统传人，却打着昆仑派的名义招摇撞骗四处敛财，我师父看在师伯的面子上才没有揭穿他，没想到他居然变本加厉，连师门尊严都不要了，居然让程式在节目上输给你。”
他越说越激动：“如今昆仑派成为观众和全武林的笑柄了！”
“昆仑派现在在网上的口碑是不太好啦。”聂千秋遗憾地点了点头，“不过我还是要实话实说地告诉你，我是靠实力赢的，真不是程式让我的。”
麦浩天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冷笑道：“就凭你？”
聂千秋继续点头：“就凭我。”
“你怕是没见过真正的昆仑派武功。”麦浩天说着，突然出手去扣聂千秋的手腕，他出其不意又出手极快，根本不给人反应的时间，眼看就要抓上聂千秋的手腕，却见聂千秋突然往后退了一步，接着，就是菠萝直播的主持人和观众看到的那一幕了。
麦浩天被聂千秋制住，单膝跪在地上，心中不由大骇，惊道：“你是哪门哪派的弟子？”
聂千秋道：“我没有门派。”
“不可能。”麦浩天道，“没有门派，你的武功是谁教的？”
聂千秋皱了一下鼻子：“就你们那些小门小派的，没资格教我。”
麦浩天：“……”
“我放开你啦，不过我警告你别惹事啊。”聂千秋说着放开了麦浩天，麦浩天哪里还敢逞凶，再说他也没有那个能力，他站了起来，有些吃痛地揉了揉肩胛关节处，犹是不甘心地说道：“你也就是没碰到真正的高手。”
此为防盗章 聂千秋：“略略略。”
之后阮雨馨不知是想通了还是怎么地, 反手就和孟白玩起了暧昧。
孟白是个会玩梗制造话题的，还真和阮雨馨擦出了不少火花。
当然, 在导演心目中，聂千秋和夏星降才是他心中的白月光。
……
另一方面, 昆仑派的特产生意也做得很顺利，他们的特产品质都是极好的，价格也合理，以前是缺乏宣传途径才导致经营惨淡, 现在有聂千秋带飞, 宣传不用愁了, 网店大卖不说, 陆续还有不少大客商找上门来。
这些客商和聂千秋的粉丝纯粹为了偶像去冲销量不一样，他们都是懂行的，出手又都是大宗采购，而且一旦合作顺利，后续的订单也有保障。事实上他们看过样品之后, 也确实感到很满意, 一下子就开出了金额不小的订单，反而是昆仑派这边一直惨淡经营，备货不多，一时间反倒拿不出那么多现货来，最后又合计了一下周转周期, 重新谈了合作细节。
此外, 昆仑派还有一个意外收获, 先是网店卖了不少冬瓜，之后又有大客户一下子定了几十万斤，除了熊伟家的冬瓜全部卖完之外，还跟村里其他村民采购了一批，濂溪村的冬瓜库存压力一下子少了很多。
之后又有大客户找过来采购冬瓜，何钓烟本想直接牵线给村民，谁知道那个客商不肯，就认准了聂千秋推荐的昆仑派，最后无法，冬瓜还是转了一道手，经由昆仑派这边卖出去的。经此一事，村民也知道了昆仑派的招牌好使，纷纷来拜托昆仑派代为销售，最后连村长也找上门了。
为此，昆仑派内部还开了个小会议，正好夏星降也在，就建议他们索性把冬瓜也当成特产生意的一部分，以后濂溪村的冬瓜由他们统一采购再对外销售，对村民来说更方便，对昆仑派来说，也可以增加营收。
昆仑派内部一听也觉得有道理，于是冬瓜生意正式成为昆仑派土产生意的一部分。
另外，夏星降还建议何钓烟再给网店招一些专业的工作人员，现在管网店生意的都是昆仑派弟子在兼职，以他们生意蒸蒸日上的速度，人手不够还是小事，万一忙中出错才是大问题。
何钓烟又何尝没有这个顾虑，他对此也很是犯愁，只是程奇那一支已经独立出去了，现在的弟子都是学武为主，并没有特别擅长生意的，而昆仑派的生意一向都是昆仑弟子在负责的，从来没有交给外人打理过。
……
中间还发生了另一件事，知名娱乐工作室星行娱乐派了一支记者小队过来想要获取一些路透，不料节目组严防死守，记者连几个明星的尾巴都没见到，他们不甘心白跑一趟，就在路边随便拉了个村民进行采访。
他们运气不错，见两个人在路边拉着一头牛闲聊就过去搭讪，结果其中一人居然是个相貌非常英俊的年轻小哥，记者没想到这穷乡僻壤居然还能养出这么出色的人，不由多给了几个镜头，还问了人贵姓，对方告诉记者他姓何。
于是出现了如下对话：
记者：“请问何先生知道最近在这村里拍节目的明星吗？”
何先生：“知道。”
记者：“那你见过他们吗？”
何先生：“见过。”
记者兴奋：“太好了，那么你有看到他们几个表现怎么样吗？”
何先生：“有的。”
记者心想这个年轻人随便仪表堂堂，却是个语死早啊，问什么就只答什么，真是难采访。
记者略心累地继续：“你觉得他们几个谁表现最好呢？”
何先生：“聂千秋。”
记者略显意外：“为什么这么觉得？”
何先生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似乎不太理解他的问题：“因为他就是表现最好的。”
记者：“……”
最后记者也没有在何先生身上采访到太多东西，虽然如此，等采访播出的时候，却还是保留了不少何先生的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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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个报道由于内容无聊，很快就淹没在茫茫的信息大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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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明日将是节目组在濂溪村的最后一天，何钓烟居然产生了一丝淡淡的不舍，忍不住又去问聂千秋：“千秋，你还是没有改变想法吗？”
聂千秋：“……没有。”
何钓烟看着他，加重砝码：“如果你加入昆仑派的话，很有机会成为昆仑派下一任掌门。”
收工经过的谢凤堂：“蛤？”
他看了看何钓烟，又看了看聂千秋，悲愤道：“要是千秋进了昆仑派，我就不拜师了。”
聂千秋斜眼看他：“你至于吗？”
“至于！”谢凤堂哼道，“受不了这个侮辱。”
大家一起来录节目的，自己拜个师还要被人挑三拣四的，同伴却被力邀成为掌门候选人，换谁接受得了啊！
在等聂千秋的夏星降一脸理解地拍了拍他肩膀。
谢凤堂看他：“我们要不要找个地方抱头痛哭？”
夏星降忙推辞：“不用了，不用了。”
何钓烟只斜眼看了他们一下，又再次把期待的眼神投到聂千秋身上。
聂千秋用一种不忍心伤害他的眼神回看他，犹豫了一下，才悠悠开口：“说实话吧，老何，你们昆仑派的掌门还没有我当明星有影响力呢……”
何钓烟：“……”
聂千秋：“也没有当明星有钱……”
何钓烟：“……”
聂千秋：“我要是想收弟子，发条微博能有千万粉丝赶过来排队给我挑……”
何钓烟：“……”
夏星降听得都不落忍了，拉了聂千秋一把：“你就别伤害钓烟哥了。”
聂千秋无辜道：“我这不也是希望老何早点放下我嘛，天涯何处无芳草，老何你就往别处找吧。”
何钓烟艰难地点点头：“我死心了。”
聂千秋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回去休息了，你一起不？”
何钓烟一脸的悲怆：“不了，我冷静一下。”
聂千秋也没多说什么，就和夏星降肩并肩走了，谢凤堂也心酸地回去了。
留下何钓烟一人对着广袤的农田，长叹一声：“后继无人，老无所依~”
他叹息声音刚落，身边想起来一个声音：“又为传人的事担心呀？”
何钓烟头皮一突，转头一看，就见身边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一个年轻人。
那人与他年纪一般大小，神态却要活泼许多。
他见何钓烟看过来，龇牙一笑：“好久不见了呀，钓烟。”
何钓烟面色一肃：“怎么叫人的？”
对方撇撇嘴，不情不愿地喊道：“师叔祖。”
这时如果有节目组的人在，就会认出他正是上期去拍摄的昆仑旁支的大弟子，旁支掌门程奇的儿子程式。
何钓烟扫了一眼：“你怎么来了？”
程式用期待的小眼神看他：“因为很久不见你了啊，你不想我吗？”
何钓烟面无表情：“不想。”
程式受伤道：“哇，你无情你无义你、你……你……”
何钓烟翻了个白眼，程式声音都哽咽了：“你没良心！”
何钓烟直接转身走人，程式忙追上去：“师叔祖，你理理我啊！”
何钓烟漠然道：“你已经不是昆仑派门人了……”
程式气哼哼说道：“那你还管我怎么叫你呢。”
何钓烟皱了一下眉头，停下脚步：“你到底来干什么？”
程式看着他，委委屈屈道：“钓烟啊……”
何钓烟面色一冷。
程式缩了一下，嘟喃道：“你小时候不是这样的，多可爱啊，叫你名字也不生气……“
何钓烟“呵呵”一笑：“你占了我多少年便宜你还好意思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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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心里把何钓烟已经作古的师父问候了一番，才郁闷道：“我听说那个《武林高手在哪里》的节目组又来宗门拍摄，放心不过，就过来看看。”
他不提还好，一提何钓烟的脸上直接起了一层霜：“那你知道为什么我们还让这个节目组来这拍摄吗？”
程式只觉何钓烟语气不善，便不敢轻易接话。
何钓烟道：“还不是因为你在节目上丢了昆仑派的脸？”
程式猛地抬头：“不是我想丢脸，是我真的打不过聂千秋啊！”
何钓烟冷眼看他：“就算你非武传一脉出身，怎么说也是我昆仑二十代大弟子，怎么可以为了节目效果而丢了昆仑武学的尊严？”
程式见他压根不信自己，一下子急了，连称呼都不讲究了：“不是的，钓烟，我真打不过他，昆仑十九代全部弟子当中，也没有人能赢他。”
聂千秋眉头一皱：“你是什么人？”
那人微微一挺胸膛：“我是昆仑派第十九代大弟子麦浩天。”
聂千秋奇道：“昆仑派大弟子不是程式吗？”程式正是在节目上被他打败的人，是掌门程奇的儿子。
麦浩天脸上露出恼怒之色：“程奇和程式父子早就被逐出昆仑派了，他们根本不是昆仑派的正统传人，却打着昆仑派的名义招摇撞骗四处敛财，我师父看在师伯的面子上才没有揭穿他，没想到他居然变本加厉，连师门尊严都不要了，居然让程式在节目上输给你。”
他越说越激动：“如今昆仑派成为观众和全武林的笑柄了！”
“昆仑派现在在网上的口碑是不太好啦。”聂千秋遗憾地点了点头，“不过我还是要实话实说地告诉你，我是靠实力赢的，真不是程式让我的。”
麦浩天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冷笑道：“就凭你？”
聂千秋继续点头：“就凭我。”
“你怕是没见过真正的昆仑派武功。”麦浩天说着，突然出手去扣聂千秋的手腕，他出其不意又出手极快，根本不给人反应的时间，眼看就要抓上聂千秋的手腕，却见聂千秋突然往后退了一步，接着，就是菠萝直播的主持人和观众看到的那一幕了。
麦浩天被聂千秋制住，单膝跪在地上，心中不由大骇，惊道：“你是哪门哪派的弟子？”
聂千秋道：“我没有门派。”
“不可能。”麦浩天道，“没有门派，你的武功是谁教的？”
聂千秋皱了一下鼻子：“就你们那些小门小派的，没资格教我。”
麦浩天：“……”
“我放开你啦，不过我警告你别惹事啊。”聂千秋说着放开了麦浩天，麦浩天哪里还敢逞凶，再说他也没有那个能力，他站了起来，有些吃痛地揉了揉肩胛关节处，犹是不甘心地说道：“你也就是没碰到真正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