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小说网 > 我妻娇艳 > 第一百零五章

第一百零五章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最强战神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三界小说网 www.xs3j.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程怀仁心里生了疑,预备去找太子,让他查查看,是否能找出给九皇子送消息的人。

    正好第二日的时候,平乐说要回娘家,程怀仁便一起回去了。

    夫妻二人同乘,千眉也跟在一起。

    马车里主仆两人说笑逗乐,程怀仁感觉自己像个多余的人,他斥道:“能不能安生些?”

    千眉登时噤了声,平乐已经与程怀仁两两生厌,这会子他又训她的人,她自然不乐意,没给好脸色道:“说几句话又碍着你什么事了?怎么,能耐了?有本事你再掐死我试试!”

    曾经与平乐苟合的小厮已经干净了,程怀仁再没有她的把柄,如今他又正处于下风,平乐不多呈口舌之快才怪。

    程怀仁脸色十分难看,一路僵着脸一言不发。

    平乐最不擅长的就是委屈自己,路上同千眉两个说说笑笑,一论胭脂水分,二论指甲衣衫,好不快意。

    到了太子府,程怀仁便去请了太子查给九皇子递消息的人。平乐则去陪着太子妃说话。

    太子妃想留平乐吃午膳,程怀仁便也留了下来,一家子并不太和睦地用了午膳。

    中午的时候,程怀仁与平乐在太子府小憩了一会儿,两个没睡在一处,但也是隔壁屋。

    等到下午的时候,太子的人便送来消息,给九皇子传信的人,查到了!

    太子得知消息之后十分费解,脸色难看地喊着程怀仁同他一起进书房。

    太子先是十分疑惑地看着程怀仁,半晌才阴测测地问道:“程怀仁,你不是耍本宫?!”

    程怀仁皱眉道:“太子何出此言?”

    太子把信扔到他脸上,程怀仁黑着脸接了信,信上写着的是程怀信的名字!

    这下子程怀仁也震惊了,他张口无言了半天,才道:“怎么会是他?怎么可能是他,他一个废人……”

    猛地拍桌,太子高声道:“你也知道他是废人!你是不是想两头讨好,把消息也给了九皇子的人?”

    程怀仁慌忙反驳道:“怎么可能!”理智下来,又解释道:“我与他虽是兄弟,他却要杀我性命,说我们俩不共戴天也没错,我怎么会帮他!”

    太子质疑道:“我怎知道你们忠信伯府是不是做戏给我们看,等哪一边争赢了,你们便在哪边讨好!”

    程怀仁失控了,握拳咬牙道:“不可能!我绝对不可能会去帮程怀信,我恨不得他死!”太子冷哼道:“他是个瘸子,没法入朝为官,你们忠信伯府就两个哥儿,帮了他,将来受益的总不是你。便是你恨极了他,待他死了,你不就发达了?你既肯为了前途巴结于我,怎么就不能为了权势委身于

    你嫡兄?”

    这话委实难听,程怀仁气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他阴沉着脸道:“还记得我写给你的第一封信吗?我说了什么?”

    太子仔细回忆了一遍,程怀仁说他会被废,九皇子被立为新太子。想到此处,他怕的厉害,不禁背脊寒凉,手掌心都麻麻的。

    程怀仁满意笑道:“你也知道后事如何,如果我想帮九皇子,我不如顺应天意,与他为党便是,我相信锦上添花的人,九皇子不会嫌少。而我现在却来帮你,就是因为我与程怀信势不两立!”

    太子被程怀仁说服了,他动了动嘴角,道:“罢了罢了,信你就是。不过程怀信这事……”

    程怀仁道:“我自会监视他的一举一动,看他从哪里得来的信息。”

    太子依旧好奇道:“先不论他哪里来的,你的消息又是如何得来?会不会他与你从同一处得来?”

    程怀仁勾唇道:“我的消息是神仙托梦,至于他的,我不甚清楚,还需细查。”

    太子只当程怀仁敷衍他,也不再追问,后与他在书房细说了最近之事。

    太子妃那边,她见女儿还算乖巧,大约是满意千眉的,心里也松快了点儿,便问平乐有没有发现程怀仁有什么异样。

    平乐一边喝茶一边道:“倒是没什么别的,就是爱说梦话,有几回我去偷偷听了,似乎是‘云照’什么的,也不知在说些什么,许是在念诗吧。”

    太子妃秀眉拧着,思索了半天,方恍然大悟道:“是云昭!前忠信伯府夫人,现在的武定侯夫人!我记得他们两人是有深仇大恨的,没想到他恨她到如斯地步,连梦中也不忘她的名字。”

    自太子府与程怀仁做亲,太子妃便知道了当初忠信伯府算计她女儿婚事一事,全是贺云昭的主意,并非贺云昭说的“不知情,无意为之”,所以很清楚贺云昭与程怀仁的关系。

    平乐手里的茶杯落了下去,掉在桌上哐当地响,她深皱眉头道:“不对……他念着她名字的时候,神情不似痛恨,反像是……疼惜她的很。”

    太子妃更不解了,她拨弄着小指上的点翠护甲,道:“不可能,你莫不是看错了?武定侯夫人把他害成那样,他还喜爱她,不大可能。”

    平乐懒得动脑子,只道:“许是咱们猜错了,不是‘云昭’,是别的人,或是别的事。毕竟那时候武定侯夫人还是他嫡母,他总该不会对她动那种心思!”

    母女二人暂时论不清此事,便不再多说,只等平乐从程怀仁嘴里掏出更多重要信息,再细细探查。

    接下来,平乐便从太子妃这里搜集了不少“新玩意”回去,程怀仁从书房出来的时候,平乐已经坐马车回家了。

    程怀仁生怕平乐私会小厮,便赶紧让太子吩咐人给他套马,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忠信伯府。

    忠信伯府里,平乐早就藏好了玩意,乖乖巧巧地坐在屋里染指甲,程怀仁气喘吁吁地赶回来的时候,看见这样的妻子,一时间竟然有些不适应。

    平乐斜了程怀仁一眼,道:“干嘛这样看着我?”

    程怀仁心里暗暗掐算了平乐比他早到家的时间,不过一刻钟而已,这么短的功夫,真不可能干什么,他在屋子里四处搜寻着,还在墙壁前的箱笼和柜子里翻查了一下,什么都没看到。

    平乐冷笑道:“疑神疑鬼!”

    程怀仁不答话。

    平乐翘着腿,神情轻快道:“我母亲问我月事来了没,我说来了。”

    程怀仁一下子就明白其中的意思,平乐不过是想借太子妃的名头,向他求欢,他偏不给!

    平乐漫不经心道:“我跟我母亲说,我男人不行,怀不了孕也不怪我。”

    程怀仁脸都绿了,他不行?!冷静下来后,他明白了,这是激将法,对的,她就是想激他,没门!

    程怀仁拂袖怒道:“你想让我睡你,做梦,就是睡丫鬟我也不睡你!”

    平乐翻个白眼道:“你只不睡我的丫鬟,凭你睡谁,我都懒得管!”

    当天夜里,程怀仁便有意让千眉侍寝,平乐破口大骂,骂他淫荡无耻,光明正大就把“委屈兮兮”的千眉带进了屋,两个在房里锁着门把新玩意找了出来。

    忠信伯府里日日不得安宁,反观武定侯府,倒是和睦的紧。

    因曹正允明日生辰,贺云昭提前就开始准备东西,她去边的西北院子问过公婆了,他们两老不喜热闹,明儿只差人送了生辰礼来,便不与小辈们一道吃饭了。

    贺云昭说曹正允明儿正好要搬院子,东西迟些送过去方好,孟氏索性就让她把礼物带了回去,改明儿给了乖孙就好。

    曹正允得知祖母不能来,倒也没什么脾气,只说明日赶早去给祖父祖母请个安,再回来热闹。

    问完荣贵堂,贺云昭又让丫鬟去其他各院询问了一声,还去忠信伯府、贺家和陆家下了帖子,邀几个年轻的哥儿一起来玩。

    忠信伯府谢氏回了封信给贺云昭,让她下张帖子到杨家去,把杨玉蓝也请来。这意思就是,程怀信和杨玉蓝的事儿要成了,借着允哥儿的生辰,一处热闹热闹。

    贺云昭应下之后,便命人下了帖子去杨家,杨家那边儿早知道是谢氏的意思,便回了帖子,说一定到。

    武定侯府大房那边,曹宗武和曹宗渭一样外间有事,自不便回来,陆氏依然称病,说是不来,至于她俩儿子,她也没说来不来。

    安排酒席的时候,贺云昭还是把两侄儿的份儿算了进去,只待大房哥俩下学了,再去问问他们明日来不来。处理完府里的大小事,贺云昭与黄管事细细商定完曹正允迁居的事儿,正好也半下午了,她手里的事儿也少了一点,便亲自去了青竹院,预备同孟婉说完允哥儿生辰的事,再去前院同俩儿子的先生好生说

    说明儿请假的事。

    到了青竹院里,孟婉已经全好了,只不过兴致不大高涨,见贺云昭来了,倒是欢喜,迎人进了屋,便道:“明儿是允哥儿生辰,在哪里吃酒?”

    “你倒是记得清楚,就在后院里吃,我想着在栖凤堂后庭里摆两桌桌,若是起风了,就在屋里吃。”

    “我不光记得清楚,礼物都备好了。”

    “不用给我倒茶了,我过会子还去前院跟先生们打招呼,坐会儿就走。”

    孟婉还是随手倒了一杯,递给贺云昭,问道:“大房的人来不来?”说实话,她觉着大房的人来了有点扫兴。

    贺云昭道:“陆氏病了不来,俩侄儿我还不知道来不来,还未下学,不曾问过,待会儿使个丫鬟去知会一声就是。”

    孟婉私心里是希望他们不要来的,“还请了别的人不曾?”

    贺云昭一笑,道:“小娃娃过生辰,除了咱们自家人,也请了几个亲近的朋友来,还有个礼部左侍郎家的庶出姑娘,因要同我义母家做亲,才请了来。就这些人吃酒便足够了。你是想问陆放来不来吧?”

    孟婉红着脸解释道:“我不是说请他,我是想说贺家和咱们也亲近,贺公子的夫人我倒是很喜欢,若是闲来无事,请来一处玩耍也好。”

    贺云昭惋惜道:“放心吧,裴禾要来的,杨三也很好,倒时候你们有得玩。”

    孟婉笑道:“那便好。”

    贺云昭小坐一会儿,估摸着哥俩快下学了,正欲起身离开,外间有丫鬟急匆匆地跑进来禀道:“夫人不好了,大公子二公子和三公子四公子在启院打起来了!”

    吓得一愣,贺云昭猛地站起身道:“怎么回事?要不要紧?”边询问边往外走。

    孟婉一听不妙,便也跟着去了。

    丫鬟答说:“不知是为着什么吵起来的,小厮们劝说不住,打的有点厉害,方才奴婢先去了栖凤堂找您,寻您不再,才奔来了这边,估摸着情形又不一样了。”

    贺云昭旁的不问,只道:“打架的时候,谁落的下风?”

    丫鬟一面疾步领路,一面道:“听前院小厮来禀,似乎是两边都不大好。”

    抿了抿唇,贺云昭心想,她俩儿子应该不傻不会吃亏吧?

    曹正麾和曹正允都是顶懂事的孩子,断不至于为着点小事跟堂兄弟动手,必是大房的两个孩子先招惹他们兄弟俩。道理上,贺云昭不怕俩孩子站不住脚。

    再一个要紧的就是哥俩身体上吃没吃亏。

    但凡动了手,脾气上了头,估摸着也记不住家训家规了,大房哥俩年纪虽长,拳脚却没有曹正麾好,不过贺云昭的俩儿子到底是太小了,身子骨也不够健壮结实,吃了亏也未可知。

    越想越着急,贺云昭几乎是小跑着出去了,孟婉边追边道:“麾哥儿和允哥儿先生也在那处,李先生还是会拳脚的,应当拉扯的住四个孩子。”

    贺云昭一脸不容乐观道:“你没听说是在启院闹起来的么?那是大房俩孩子的院子,闹起来的时候李先生未必在场,等他赶去,还不知道已经打成什么样子了。”

    到了启院,已经没人在打架了,庭院里乌压压站了一片,有大房哥俩的仆人,也有二房哥俩的仆人,以及两位先生。

    到了庭院里,贺云昭先对二位先生道了歉,驱散了看热闹的下人,留下了参与其中的仆人。

    留下孟婉看着启院的四个哥儿,贺云昭亲自送二位先生先去了盛柏院,请他们稍作安歇,又问了他们当时的状况。曹正允的老师胡先生拱手道:“我本在教正允习字,看时间久了便放他歇了一会儿,正好有小厮进来说启院的少爷回来了,正允问我能不能出去一会儿,我见不耽误他上课,便放了他去,只许他一刻钟的功

    夫。过了许久我不见人回,叫了小厮去启院,才知道那边闹起来了,赶过去的时候李先生已经到都到了。”李蒙点头道:“我正在教正麾的时候,就听得正允的小厮急忙忙地过来说,他和曹正健在启院打起来了,正麾向我行个礼便跑了过去,我心想是小孩子间闹闹,大房的两个少爷也不是我的学生,恐不服我管

    教,又怕惹得偏颇之嫌,便没跟着去。等了一会儿,半晌不见人,我担心不止是孩子之间的小事,便去瞧了瞧,那时候已经扭打的厉害了,我便费劲儿将两拨人分开,拿大训了他们一顿。”

    贺云昭感激道:“多谢李先生出手相助!这岂是拿大,我感谢您还来不及。”

    说了些道谢的话,贺云昭又微笑着对二位说了曹正允生辰的事,便送了两位先生出去。

    李蒙是个糙汉子,心直口快,临走前犹豫还是对贺云昭悄悄道:“大房的孩子下手太狠,正允吃了亏,夫人可要多心疼他些。”

    心里一阵抽疼,贺云昭捏了拳头,忍着脾气道:“可巧了,我就是那等睚眦必报的人!”

    李蒙听了居然笑了笑,络腮胡子也盖不住他的咧开的嘴唇,把心安在肚子里,同胡先生一道出去了,贺云昭仿佛瞧见两位先生还在谈论着什么。

    吸了口气,贺云昭便去了启院,看着院子中央或哭或得意或后怕的四个哥儿,呵道:“都给我进去!”她指了指启院的明堂。

    四个哥儿和参架的小厮便都进去了,贺云昭对传信的丫鬟道:“去把护院给我请十个来,就说我要请的。”

    传个话丫鬟还是会的,快跑出去,就去找了护院头头,传了贺云昭的话。

    贺云昭嫁进武定侯府之后,曹宗渭早同各处要紧的人打了招呼,护院头头彭领队一听是夫人的吩咐,心道必是出事了,当即带了十个身强体壮的护院去了启院。

    护院们到了启院,丫鬟进来在贺云昭耳边小声禀了,她便让丫鬟让人在隔壁房中等会儿。

    丫鬟出去后,贺云昭坐在上首,扫视四个孩子,及众小厮,她呵斥道:“小厮们都给我跪下!”

    贺云昭严厉的名声早就从忠信伯府传到武定侯府来了,这些小厮虽然还没有同主子交锋过,这会子早怕了她的威名,扑通跪下一片,阵势甚是吓人,除开曹正毅,另外三个孩子都吓得有些心虚了。

    曹正麾一直垂头握拳抿唇,曹正允也咬唇忍着眼泪,脸上还挂着伤痕,依旧一动不动。

    大房的曹正毅倒是面色平静如水,曹正健则捏着袖口,偶尔抬头往上看看,有些贼眉鼠眼。

    贺云昭问曹正允道:“你是因何事,和谁发生了口角以至于动手?”

    吸了吸鼻子,曹正允正欲答话,曹正健抢白道:“婶婶为何先问三弟?”

    敢抢话,倒是胆子大!

    冷眼瞧着曹正健,贺云昭道:“我问你话了么你就开口?长幼尊卑的道理是不是不明白?”

    曹正健只是怨恨着贺云昭,又是孩子心情,一赌气便有些胆大了,这厢见婶婶不是个好相与的,倒也不敢多话了,不大甘愿地垂下头去。

    贺云昭又道:“允哥儿,我已经先问过二位先生是怎么回事了,既然事情因你而起,我自当从你问起。”

    曹正毅做了个揖,冲贺云昭道:“婶婶息怒,侄儿有一句话要禀。”

    “说。”

    “李先生拉架的时候分明有偏袒,他们两个都是堂弟的先生,所言未必客观。今儿犯的错,侄儿不敢不认,但请婶婶莫要有失偏颇。”

    年长就是年长,说些都利索体面些,曹正健这话说的让人挑不出错儿来。贺云昭勾唇道:“两位先生没做置评,不过同说了允哥儿麾哥儿何时到的启院,他们又何时到的启院——至于你担心我偏心,你放心,我是肯定会偏心的,毕竟他们两个是你们的弟弟,你们半点都不爱幼,

    我再不爱我的儿子,谁来疼爱他们?起先你们母亲当家,难道就没有偏袒你们二人的时候?这也算风水轮流转,你们俩合该受着!”

    四个人齐肩站着,两个大的气的脸都青了,两个小的乐的扬唇笑了,曹正允这小傻瓜,没忍住偷着乐,还捂着嘴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孟婉坐在一旁,也是忍俊不禁,她这表嫂简直太……让人敬佩了!真是什么都敢说敢做。

    曹正毅不服气,黑着脸道:“婶婶,你这话就说的有失公允了!”贺云昭丝毫不惧,“失了公允?要不要我把以前的旧事一件件都翻出来,看看你们母亲给了我儿子几分公允?曹正健也许不知道你母亲的心思,你这般大了,难道也不知道?少在我面前装糊涂!我就把话撂

    这儿了,今儿的事儿,若是你们四个一半一半的错误,你们哥俩便要担七分,我的儿子只担三分。若不止是对半的错误,你们俩给我等着!”

    曹正健已经吓哭了,曹正毅憋红了脸,愤愤道:“婶婶这是要欺负小孩儿?”

    “哈!小孩儿?他们三个当是小孩儿,你一个都快定亲的人了,还敢说自己是小孩儿吗?我告诉你,这里就属你最大,你弟弟我且绕过他几分,你却要替他承受了!”

    曹正允根本不管脸上的伤痕,傻兮兮冲贺云昭挑了挑眉。贺云昭瞪他一眼,曹正允才低下头去老实了几分。偏心自己的儿子那是肯定的,看在儿子们年纪还小的份上,她自有法子自圆其说,但也不能做的太过让外面的人说闲话,否则反倒连累了曹宗渭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