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 1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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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食堂角落,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了起来。
沈怡正魂游天外的懵逼中, 愣了愣, 条件反射地接了起来。
“沈怡，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我语气太激动吓到你了？”手机里传出熟悉的声音, 原来是彭真等不到回复, 直接打电话过来了。
沈怡一个激灵回过神：“没有, 我刚刚是在想怎么回事。”
“你也不知道原因吗？”
沈怡艰难说：“是不是……机器出问题了？”
“这个……我去问问。”彭真还是很愿意相信好友的, 犹豫了一下, 蹬蹬蹬地下楼，然后手机里便传来模糊的争论声。过了一小会儿，彭真重新拿起手机，“我哥也觉得机器可能有问题, 让人另外找机构检测。”
“那就好。”沈怡压下心里的焦急，语气随意问，“是哪个机构啊？”
彭真说了一个名字，沈怡暗暗记在心里, 又闲聊了几句，好像忽然想起什么, 不经意道：“对了, 除了美白液，祛疤膏的检测结果出来了吗？”
“祛疤膏成分很多, 有鉴定证书, 上面说它是无害的。”彭真解释, “就是因为祛疤膏挺正常的，被我一说，我哥也认为是机器出了问题，不然美白液效果那么好，怎么也不可能是自来水对吧。”
沈怡闻言松了口气，还好她在祛疤膏里面掺了免洗面膜，用来稀释药效，不然真的没有办法脱身。
现在只要她咬死了不承认美白液是自来水，检测机构也不能定论，至少还能再拖延几天时间想办法。
解决的办法……沈怡需要有人接触样品，将样品调换了，然后在新的美白液里面掺保湿水之类的日化，这样检测机构只能检测到里面无害，也能检测到里面有护肤效果的添加物，却不能轻易发现美白液的秘密。
就像神仙水，名气那么大，难道没有人去检测过吗？
当然是有的，可是至今也没人知道所谓的pitera物质究竟为何这样神奇。
美白液的效果也同理，只要里面不是单纯的自来水，外人再怎么好奇效果，也不能坚持说美白液有问题。
“等新的检验报告出来，我再另外通知你。”彭真的语气中多了几分放松，“不过应该没什么事，祛疤膏效果我妈已经试过了，它效果好，无害，既然如此，美白液应该也不会有问题。”
沈怡“嗯”了一声应下，和彭真说了几句，挂了手机，站在原地发呆。
“咚咚”顾明辰敲了敲桌子，一脸无奈：“这里还有一个大活人呢。”
“我忘记了……”沈怡转头，看见他脸上清雅淡然的笑意，强笑了一个，坐回餐桌前，没什么信心地随口问了一句，“顾明辰，你知道超蓝检测机构吗？”
顾明辰一愣，翘起的嘴角缓缓放下，安静了一会儿，问道：“怎么问起这个？”
“你知道？！”沈怡看他反应，露出疑惑的目光。
顾明辰点头：“略有耳闻。”
抱着万分之一小的几率，沈怡心里激动起来，惴惴不安问：“那你有认识的人在超蓝工作吗？”
“有。”
沈怡：“……”
她眨了眨眼，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惊喜问：“能够把联系方式给我吗，我有事情想找人帮忙。”
顾明辰打量了一下她的表情，点点头：“回去我翻一下通讯录，到时候发给你。”
沈怡高兴地连连点头，不断道谢。
过了半天，她从激动中回过神，才发现顾明辰的兴致不高。她回忆了一下，只记得是从超蓝这个名字出现之后他就这样了，不由得小心问：“会不会不方便？”
“没什么不方便的？”顾明辰唇角笑意淡淡，“你是要检测东西吗，我母亲正好是超蓝的检测员。”
咦？沈怡整个人愣了一下，回想起上辈子的八卦新闻。
顾明辰的父母好像是离婚了，他跟着父亲生活。
所以，他和母亲的关系好么？
·
回到家，沈怡还在想这个问题。
唾手可得的解决危机的法子摆在面前，她迟迟没有下决心，一个人对着顾明辰发来的手机号发呆了很久。
——联系对方，肯定要提顾明辰的名字才能拉近关系，但是顾明辰和他母亲的关系平平，会不会让他很难做？
——不联系对方，美白液的事情出来了不好解释。
到底该怎么办？沈怡倒在床上，陷入纠结中。
“小怡！”
天色黑了下来，阳台上传来叶子抖动的声音。原来是雪莲娃娃睡饱了，睁开眼刚好看见沈怡在卧室，连忙提醒：“今天是发工资的日子！”
雪莲娃娃说完，得意地在花盆里摇头晃脑：“我这个月很乖，还要发奖金。”
沈怡扫了它一眼，有气无力：“嗯，很乖，发奖金。”她从小金库里拿了三百块钱，起身给了雪莲娃娃。
雪莲娃娃像第一次一样，兴奋地收起了三章纸币，兴高采烈地道谢：“谢谢小怡。”
“不用谢。”沈怡应付了一句，趴回书桌上发呆。忽然，她动了动脖子，看向雪莲娃娃，疑惑问，“对了，你一颗多肉，为什么这么喜欢钱？”
雪莲娃娃不出声，一副害羞的样子：“这是我的秘密。”
如果是往常，它这样说，沈怡也就不问了。可是今天她心情不好，看见雪莲娃娃的样子，恶劣地想要欺负它，执意要听到答案。
“秘密不能和我说吗？你的钱可是我给的。”
雪莲娃娃疯狂地摇叶子：“不能说。”
“我想知道。”
“小怡，真的不能说。”雪莲娃娃带着哭音撒娇。
“好吧，不说就不说吧……”沈怡问不出东西，没精打采地趴回书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继续纠结美白液的事情。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过来一会儿。
“小怡，你怎么了？”雪莲娃娃见沈怡一直不动，爬出花盆，凑上来安慰她，“你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我很厉害哒。”
粉色胖嘟嘟的多肉雪莲很有自信，强调了一句：“我帮你，什么事都可以。”
沈怡抬起头，看着雪莲，小声将事情说了一遍。
“这个很简单的。”雪莲娃娃松了口气，“我都被你吓到了，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呢。你放心吧，这件事我来解决。”
沈怡：“？？？”
她一脸懵逼，雪莲娃娃却等不及一般的飞了起来，从窗户缝隙中穿了出去，还留下一句大言不惭的宣言：“小怡，你等我回来。”
沈怡：“？？？”持续懵逼。
“你去哪，你给我回来！”她冲到阳台上，伸手想要抓住雪莲娃娃，却因为相隔得太远，心有余而力不足。
很快，雪莲娃娃小小的影子就消失在夜幕中。
沈怡默默攥紧拳头。
·
凌晨时分，趴在阳台上等待的沈怡昏昏欲睡，可还是不敢去睡。
雪莲娃娃平时古古怪怪的，可是听话又乖巧，她早就把它当成熟悉的小朋友了。
现在它不见了，她要是还能安心去睡，未免太没有良心。
终于，到了半夜两点，一个熟悉的轮廓从夜空中划过，沈怡立刻打起精神。
“你去哪里了？你不得了啊，还会飞了？以前怎么不和我说，要是被人发现了怎么办？你这条小命还要不要了？”
沈怡巴拉巴拉说了一堆，总算把心里的焦急和气愤发泄了出来。
等她静下心，回过神，看着雪莲娃娃停在窗口，一副不敢进来的样子，突然泄气道：“算了，你啊，快点进来，不要被人发现了。”
雪莲娃娃一副小媳妇模样，怯怯地进来，小声道：“小怡，你为什么这么生气啊？”
沈怡深呼吸几口：“你就这样贸贸然飞出去，什么话也不说，我还不能生气吗？”
“我是去解决你的麻烦啊。”雪莲娃娃委屈地哇哇大叫，“你不是怕有人发现美白液的问题吗，我辛辛苦苦找到了那个什么检测机构，路上还迷路了差点回不来，你就只会凶我。”
沈怡不由得侧目：“你怎么解决的？”
被这样一问，雪莲娃娃立刻恢复，得意洋洋地显摆起来。
“我好歹是个妖精，肯定有自己的办法。”
沈怡抓住了重点：“妖精……”之前它不是死都不肯承认自己是妖精的吗？
雪莲娃娃一愣，回过神，疯狂地摇头：“你听错了！！！”
“我听得清清楚楚，你说自己是妖精！”
“没有！”
“有！”
“没有！”
“有！”
“……”雪莲娃娃丧气地一屁股坐在阳台上，“好吧，我是妖精。”
它是妖精，虽然是强行催生出来的，可是也有自己的天赋技能。
狐狸魅惑世人，白灵歌声动人，而它作为一颗多肉雪莲，叶瓣上的粉可以迷惑人类的思想。
沈怡迟疑地看了一眼雪莲娃娃的叶子，这才发现上面的粉稀薄了很多，隐约可以看见底下粉色的叶子。
她心里满是不可思议，可是又有一丝感动，想想雪莲娃娃对外表的看重，能让它牺牲自己的粉，都要帮助她解决危机，足以说明它对自己的信赖。
“你以前怎么不肯承认自己是妖精？”沈怡呐呐问了一句，她一直觉得雪莲娃娃是类似花仙子的那种小妖精，可是它死都不肯承认，沈怡也就没有追着鉴定。
“我怕你把我吃了。”
“吃了？”沈怡不解。
“吃了我，就可以修为大涨。”
沈怡：“……”
折腾了一圈，原来雪莲娃娃是有自己的传承记忆的，才会这么戒备人类。可惜它的传承记忆不全，所以有了灵智的第一瞬间，就傻乎乎地在沈怡面前说话。
“检测机构的事情真的解决了吗？”沈怡最关心的事情还是美白液，对于雪莲娃娃是不是妖精并不那么在意。
雪莲娃娃拍着胸膛骄傲状：“你不相信，我给你演示一下也行。”
沈怡一愣，转瞬间想起了彭家还有很多美白液，打蛇随棍上，一锤定音：“好，明天你再给我演示一次。”
雪莲娃娃见状懵了一下，总觉得自己被套路了。
安静的食堂角落,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了起来。
沈怡正魂游天外的懵逼中, 愣了愣, 条件反射地接了起来。
“沈怡，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我语气太激动吓到你了？”手机里传出熟悉的声音, 原来是彭真等不到回复, 直接打电话过来了。
沈怡一个激灵回过神：“没有, 我刚刚是在想怎么回事。”
“你也不知道原因吗？”
沈怡艰难说：“是不是……机器出问题了？”
“这个……我去问问。”彭真还是很愿意相信好友的, 犹豫了一下, 蹬蹬蹬地下楼，然后手机里便传来模糊的争论声。过了一小会儿，彭真重新拿起手机，“我哥也觉得机器可能有问题, 让人另外找机构检测。”
“那就好。”沈怡压下心里的焦急，语气随意问，“是哪个机构啊？”
彭真说了一个名字，沈怡暗暗记在心里, 又闲聊了几句，好像忽然想起什么, 不经意道：“对了, 除了美白液，祛疤膏的检测结果出来了吗？”
“祛疤膏成分很多, 有鉴定证书, 上面说它是无害的。”彭真解释, “就是因为祛疤膏挺正常的，被我一说，我哥也认为是机器出了问题，不然美白液效果那么好，怎么也不可能是自来水对吧。”
沈怡闻言松了口气，还好她在祛疤膏里面掺了免洗面膜，用来稀释药效，不然真的没有办法脱身。
现在只要她咬死了不承认美白液是自来水，检测机构也不能定论，至少还能再拖延几天时间想办法。
解决的办法……沈怡需要有人接触样品，将样品调换了，然后在新的美白液里面掺保湿水之类的日化，这样检测机构只能检测到里面无害，也能检测到里面有护肤效果的添加物，却不能轻易发现美白液的秘密。
就像神仙水，名气那么大，难道没有人去检测过吗？
当然是有的，可是至今也没人知道所谓的pitera物质究竟为何这样神奇。
美白液的效果也同理，只要里面不是单纯的自来水，外人再怎么好奇效果，也不能坚持说美白液有问题。
“等新的检验报告出来，我再另外通知你。”彭真的语气中多了几分放松，“不过应该没什么事，祛疤膏效果我妈已经试过了，它效果好，无害，既然如此，美白液应该也不会有问题。”
沈怡“嗯”了一声应下，和彭真说了几句，挂了手机，站在原地发呆。
“咚咚”顾明辰敲了敲桌子，一脸无奈：“这里还有一个大活人呢。”
“我忘记了……”沈怡转头，看见他脸上清雅淡然的笑意，强笑了一个，坐回餐桌前，没什么信心地随口问了一句，“顾明辰，你知道超蓝检测机构吗？”
顾明辰一愣，翘起的嘴角缓缓放下，安静了一会儿，问道：“怎么问起这个？”
“你知道？！”沈怡看他反应，露出疑惑的目光。
顾明辰点头：“略有耳闻。”
抱着万分之一小的几率，沈怡心里激动起来，惴惴不安问：“那你有认识的人在超蓝工作吗？”
“有。”
沈怡：“……”
她眨了眨眼，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惊喜问：“能够把联系方式给我吗，我有事情想找人帮忙。”
顾明辰打量了一下她的表情，点点头：“回去我翻一下通讯录，到时候发给你。”
沈怡高兴地连连点头，不断道谢。
过了半天，她从激动中回过神，才发现顾明辰的兴致不高。她回忆了一下，只记得是从超蓝这个名字出现之后他就这样了，不由得小心问：“会不会不方便？”
“没什么不方便的？”顾明辰唇角笑意淡淡，“你是要检测东西吗，我母亲正好是超蓝的检测员。”
咦？沈怡整个人愣了一下，回想起上辈子的八卦新闻。
顾明辰的父母好像是离婚了，他跟着父亲生活。
所以，他和母亲的关系好么？
·
回到家，沈怡还在想这个问题。
唾手可得的解决危机的法子摆在面前，她迟迟没有下决心，一个人对着顾明辰发来的手机号发呆了很久。
——联系对方，肯定要提顾明辰的名字才能拉近关系，但是顾明辰和他母亲的关系平平，会不会让他很难做？
——不联系对方，美白液的事情出来了不好解释。
到底该怎么办？沈怡倒在床上，陷入纠结中。
“小怡！”
天色黑了下来，阳台上传来叶子抖动的声音。原来是雪莲娃娃睡饱了，睁开眼刚好看见沈怡在卧室，连忙提醒：“今天是发工资的日子！”
雪莲娃娃说完，得意地在花盆里摇头晃脑：“我这个月很乖，还要发奖金。”
沈怡扫了它一眼，有气无力：“嗯，很乖，发奖金。”她从小金库里拿了三百块钱，起身给了雪莲娃娃。
雪莲娃娃像第一次一样，兴奋地收起了三章纸币，兴高采烈地道谢：“谢谢小怡。”
“不用谢。”沈怡应付了一句，趴回书桌上发呆。忽然，她动了动脖子，看向雪莲娃娃，疑惑问，“对了，你一颗多肉，为什么这么喜欢钱？”
雪莲娃娃不出声，一副害羞的样子：“这是我的秘密。”
如果是往常，它这样说，沈怡也就不问了。可是今天她心情不好，看见雪莲娃娃的样子，恶劣地想要欺负它，执意要听到答案。
“秘密不能和我说吗？你的钱可是我给的。”
雪莲娃娃疯狂地摇叶子：“不能说。”
“我想知道。”
“小怡，真的不能说。”雪莲娃娃带着哭音撒娇。
“好吧，不说就不说吧……”沈怡问不出东西，没精打采地趴回书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继续纠结美白液的事情。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过来一会儿。
“小怡，你怎么了？”雪莲娃娃见沈怡一直不动，爬出花盆，凑上来安慰她，“你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我很厉害哒。”
粉色胖嘟嘟的多肉雪莲很有自信，强调了一句：“我帮你，什么事都可以。”
沈怡抬起头，看着雪莲，小声将事情说了一遍。
“这个很简单的。”雪莲娃娃松了口气，“我都被你吓到了，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呢。你放心吧，这件事我来解决。”
沈怡：“？？？”
她一脸懵逼，雪莲娃娃却等不及一般的飞了起来，从窗户缝隙中穿了出去，还留下一句大言不惭的宣言：“小怡，你等我回来。”
沈怡：“？？？”持续懵逼。
“你去哪，你给我回来！”她冲到阳台上，伸手想要抓住雪莲娃娃，却因为相隔得太远，心有余而力不足。
很快，雪莲娃娃小小的影子就消失在夜幕中。
沈怡默默攥紧拳头。
·
凌晨时分，趴在阳台上等待的沈怡昏昏欲睡，可还是不敢去睡。
雪莲娃娃平时古古怪怪的，可是听话又乖巧，她早就把它当成熟悉的小朋友了。
现在它不见了，她要是还能安心去睡，未免太没有良心。
终于，到了半夜两点，一个熟悉的轮廓从夜空中划过，沈怡立刻打起精神。
“你去哪里了？你不得了啊，还会飞了？以前怎么不和我说，要是被人发现了怎么办？你这条小命还要不要了？”
沈怡巴拉巴拉说了一堆，总算把心里的焦急和气愤发泄了出来。
等她静下心，回过神，看着雪莲娃娃停在窗口，一副不敢进来的样子，突然泄气道：“算了，你啊，快点进来，不要被人发现了。”
雪莲娃娃一副小媳妇模样，怯怯地进来，小声道：“小怡，你为什么这么生气啊？”
沈怡深呼吸几口：“你就这样贸贸然飞出去，什么话也不说，我还不能生气吗？”
“我是去解决你的麻烦啊。”雪莲娃娃委屈地哇哇大叫，“你不是怕有人发现美白液的问题吗，我辛辛苦苦找到了那个什么检测机构，路上还迷路了差点回不来，你就只会凶我。”
沈怡不由得侧目：“你怎么解决的？”
被这样一问，雪莲娃娃立刻恢复，得意洋洋地显摆起来。
“我好歹是个妖精，肯定有自己的办法。”
沈怡抓住了重点：“妖精……”之前它不是死都不肯承认自己是妖精的吗？
雪莲娃娃一愣，回过神，疯狂地摇头：“你听错了！！！”
“我听得清清楚楚，你说自己是妖精！”
“没有！”
“有！”
“没有！”
“有！”
“……”雪莲娃娃丧气地一屁股坐在阳台上，“好吧，我是妖精。”
它是妖精，虽然是强行催生出来的，可是也有自己的天赋技能。
狐狸魅惑世人，白灵歌声动人，而它作为一颗多肉雪莲，叶瓣上的粉可以迷惑人类的思想。
沈怡迟疑地看了一眼雪莲娃娃的叶子，这才发现上面的粉稀薄了很多，隐约可以看见底下粉色的叶子。
她心里满是不可思议，可是又有一丝感动，想想雪莲娃娃对外表的看重，能让它牺牲自己的粉，都要帮助她解决危机，足以说明它对自己的信赖。
“你以前怎么不肯承认自己是妖精？”沈怡呐呐问了一句，她一直觉得雪莲娃娃是类似花仙子的那种小妖精，可是它死都不肯承认，沈怡也就没有追着鉴定。
“我怕你把我吃了。”
“吃了？”沈怡不解。
“吃了我，就可以修为大涨。”
沈怡：“……”
折腾了一圈，原来雪莲娃娃是有自己的传承记忆的，才会这么戒备人类。可惜它的传承记忆不全，所以有了灵智的第一瞬间，就傻乎乎地在沈怡面前说话。
“检测机构的事情真的解决了吗？”沈怡最关心的事情还是美白液，对于雪莲娃娃是不是妖精并不那么在意。
雪莲娃娃拍着胸膛骄傲状：“你不相信，我给你演示一下也行。”
沈怡一愣，转瞬间想起了彭家还有很多美白液，打蛇随棍上，一锤定音：“好，明天你再给我演示一次。”
雪莲娃娃见状懵了一下，总觉得自己被套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