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危险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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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萧楚睿阴沉的眸子眯了眯，使劲在烟灰缸里按灭了刚刚点燃的烟：“我说你一直对女人游刃有余的，怎么这会就智商不够用了呢？你让他们领导用权力强迫她过来，你这不是让她彻底离开新都吗？”
“我这不是为你着急吗？要不，我帮你去看看她，哄女人的事，我还是有自信的！”林一诺在电话里狗腿地笑着毛遂自荐。
“她要是一般的女人，我还有用得着让你替我操心！年底了，你最好乖乖呆着哪都别动，刚才开会你没听见你们主席的汇报吗？申请贫困补助的人逐萧增多，可是上面拨的固定扶贫资金就那么一点，你自己看着处理吧！”萧楚睿有点生气地说完，正想挂电话，缓了一口气，放低了声音：
“昙云的事，你就给研究院工会那边说，这边的活动暂时告一段落，就让她先回去了。但是，工作上有需要的话，会随时让她再过来的。”
“这点觉悟我还是有的，放心吧，大领导！”
一周之后，小高给萧楚睿送来了一叠他想要的材料。
萧楚睿细细地看了一遍之后，鄙夷地笑道：“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一个小县官的能力，这个张罗汪，表面上平易近人对基层的老百姓亲近和蔼，又不拿群众的一针一线。原来是看不上群众给的针线啊！竟然背着好几届的县委书记，官商勾结，暗度陈仓！”“是的。除了贪污受贿滥用职权外，他最大的爱好是包养情妇。我们跟踪调查了一个多星期，竟然发现他一周之内跟三个不同的女人约会开房，没想到他年纪一大把，精力还挺旺盛。”小高在旁边指着照片向萧楚睿解释。
“所以说，上梁不正下梁歪！”萧楚睿眯着眼睛，看着照片里跟妖娆女郎打情骂俏的张罗汪，眸子里放射出危险的信号。
“那，下一步我们怎么做？”
“看在他年纪一大把的份上，先不要打他的七寸！在这么多的罪名里，随便找一两个稍微轻一点的，先跟检察院分享分享吧！”萧楚睿靠进椅子里，徐徐吐出一口烟，烟雾缭绕里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听到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坚决！
“那这个轻重的标准是？”小高请示道。
“轻，就是，至少让他尝尝被双规的滋味！”
“明白！”
小高离开之后，萧楚睿看着日程表上安排得密密麻麻的工作计划，烦恼地拧了拧眉，直接将日历翻到了十二月三十一号。
手指在“31”号上摸索良久，萧楚睿的嘴角终于漾起一抹柔和的笑意。
丫头，等着我，马上就过去接你！
新都能源集团公司X市分公司经理、管理局局长办公室。
“坐啊，齐然，跟我还这么客气？”章永春看着从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就一直惴惴不安欲言又止的齐然，甩给他一包烟：“尝尝这个，前两天有人送过来的，我觉得还不错。”
齐然满脸心事，哪里还有心情抽烟，惶惶然地坐在章永春前面的椅子上，还未坐稳，就倏得站了起来，焦急又恳求地说：“章局长，只有您可以救我爸爸了，求您了”
“你先坐，这事急不来。”章永春悠然地抽了一根烟，让齐然坐了下来。
“可是，我爸爸他这么大年纪了，这么多年来一直做事都非常谨慎，突然被双规了，我真的很害怕”齐然如坐针毡地坐下来，右手几乎是颤抖着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忧心忡忡地看向章永春。
“我都听说了！按理说，你老爸再干两三萧就退休了，更应该非常注意才好。再说，据我这些萧跟你老爸的了解，他也不是这么高调的人啊，怎么可能被拍了那么多公共场合的照片为证据呢？”章永春也不解地皱了皱眉。
“是啊，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出了个这事，之前一点征兆都没有，也没有收到任何小道消息！”齐然说着，眼圈红红的。
“这种事，一般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有领导早就起了疑心，暗地里对你老爸做了调查，如果真的是这样就麻烦了！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你爸得罪了什么人，这人应该不是他们那个官场圈子的。如果是这样的话，只要知道是谁，满足他的条件，就好办了！但是，也怕遇到光脚不怕穿鞋的，不计任何后果，就是要看到你老爹老死狱中！”章永春边吸烟，边给齐然分析着。
“是啊，可是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检察院那边已经着手在核实资料的真实性了！虽然检举信里只提到了我爸他只提到了我爸他养女人的事，但是我怕一旦上面领导吩咐下来，公安那边随便一调查，就会查出我爸他这么多年来利用职权干的另外一些事这样的话，我们全家都会完蛋！”
说到这里，齐然的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平时显得格外从容淡定的神色早已不见踪影，眼睛里充满恐惧和无尽的担忧，“章叔叔，求您了，你跟我爸这么多年的交情。其实，您也知道他其实并不坏，就是稍微强势了点，都到了退休的年纪了，他千万不能出事啊！”
“那是自然的！但是，这次恐怕真的有点棘手。你也知道，我现在不可能光明正大地去见他，更不可能插手这事，且不说企业和政府之间本来就要避避嫌，就你爸爸现在的状态，我也没机会进去见他啊！”章局长面露为难。
“我知道，我都知道。您要想知道什么，想了解什么，我可以去见我爸，就算不方便，还有我妈啊！我爸连养女人的事都可以对我妈坦白，他的事我妈基本都知道！”齐然激动地说。
“目前对于你爸身边的每个人来说，不能跟公安和纪检部门对着干，相反，还得积极配合，这样才能取得他们的信任。该说的就可以说两句，不该说的，咬死都要否认知晓。但是最重要的，还是得从你爸那里想办法问出，他到底是得罪了某个领导，还是不小心惹了社会上的人。他那边认识的商人太多了，这个情况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齐然点点头：“刘律师做了很多工作，前天我才有机会见了我爸几分钟。我也问了这样的问题，他说他这几年都不会再结交社会上的新朋友了，目前需要他点头签字的那些商人，都是这么多年来的老朋友，不可能有人背叛他。至于那些跟女人在一起的照片，他说他也不怕，这几年他做的最多的事，也只是跟那些女人见见面，抚慰抚慰她们，几乎不做什么实质性的事章叔叔你也知道，我爸那身体，怎么可能满足那些年轻的女人们呢！”
“那你的意思是，上面有领导在调查他？如果真是这样，别说我了，就算是把省长搬出来，也无济于事了！”章局长摇头叹息。
“这个我爸说可能性也不大啊！他前段时间才跟市委书记欢谈了一场，市委书记还满口答应他说等他们两个都退休了，一起去洞庭湖钓鱼。如果真是上面让调查的，市委书记不应该一点消息都没有啊！”齐然握紧了拳头，眸子里快急得喷出了火。
“那就奇怪了！这几年你爸这么安分，怎么会突然闹个这样的事”章局长熄灭手里的烟，也陷入了没有头绪的思考中。
“章叔叔，您人脉广，黑白两道都有您那么多关系我真的除了您，我没有任何人可以找，您看在跟我爸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帮帮我爸吧！我求您了！只要您能把我爸救出来，以后我会更加为您马首是瞻！”齐然说着，再次激动地站起来，抓起章永春的手乞求道。
“好了，齐然，就算你不来求我，我也会帮忙的！但是这个需要时间，你先让你妈妈那边把律师打点好，刘律师跟了你爸这么多年，知道怎么跟公安检察部门打交道的，最好是先拖延时间，以证据不足为由延缓开庭审理时间。这样的话，我这边也有时间帮你查一下到底是谁在背后想置你老爹于死地了！”章永春最后嘱咐着齐然。
汪雪菲很快从齐然那里听说了他老爸出事的事，起初是微微一怔，随即脸上闪过一抹了然的笑意，佯装惊讶地安慰齐然：“怎么回事啊，张伯父都那么大年纪了，怎么会突然发生这样的事啊？是不是有人故意恶作剧啊！”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爸他到底不小心得罪了什么人！”齐然咬了咬牙，满脸恨意：“如果让我知道是谁故意为之，我一定要让他粉身碎骨！”
粉身碎骨？
哼！
汪雪菲看见齐然懊恼的样子，心里被一种满足感充斥得满满的，不怀好意地腹诽道，你就这段数，骗骗那些胸大无脑的骚女人们还行，还想跟萧楚睿斗？他随便动动手指，就会让你粉身碎骨差不多！
“齐然哥哥，你别太担心啊！或者说不定还是上面的例行检查什么的，总会有真相大白解除误会，给张伯父一个清白的时候的！”汪雪菲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抚着齐然的背，安慰他。
“行了，这几天我也要帮我爸找找人，可能没时间陪你了，你这几天就别过来了！”齐然不耐烦地站起身，径自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一饮而尽。
汪雪菲不动声色地撇撇嘴，灵动的眸子里满是等待看好戏的得意期待，还有一切尽在她掌握的自信。
“那好吧！不过不管怎么样，齐然哥哥，你一定要照顾好你自己，你要是累倒了，可就没人能帮助张伯父了！还有，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一定告诉我啊！不行的话，我可以求我老爸帮你。”
汪雪菲一副委屈兼担忧的样子，眸子里快溢出了水：“那我走了，你一定照顾好你自己哦，要不我会心疼的！”
闻言，萧楚睿阴沉的眸子眯了眯，使劲在烟灰缸里按灭了刚刚点燃的烟：“我说你一直对女人游刃有余的，怎么这会就智商不够用了呢？你让他们领导用权力强迫她过来，你这不是让她彻底离开新都吗？”
“我这不是为你着急吗？要不，我帮你去看看她，哄女人的事，我还是有自信的！”林一诺在电话里狗腿地笑着毛遂自荐。
“她要是一般的女人，我还有用得着让你替我操心！年底了，你最好乖乖呆着哪都别动，刚才开会你没听见你们主席的汇报吗？申请贫困补助的人逐萧增多，可是上面拨的固定扶贫资金就那么一点，你自己看着处理吧！”萧楚睿有点生气地说完，正想挂电话，缓了一口气，放低了声音：
“昙云的事，你就给研究院工会那边说，这边的活动暂时告一段落，就让她先回去了。但是，工作上有需要的话，会随时让她再过来的。”
“这点觉悟我还是有的，放心吧，大领导！”
一周之后，小高给萧楚睿送来了一叠他想要的材料。
萧楚睿细细地看了一遍之后，鄙夷地笑道：“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一个小县官的能力，这个张罗汪，表面上平易近人对基层的老百姓亲近和蔼，又不拿群众的一针一线。原来是看不上群众给的针线啊！竟然背着好几届的县委书记，官商勾结，暗度陈仓！”“是的。除了贪污受贿滥用职权外，他最大的爱好是包养情妇。我们跟踪调查了一个多星期，竟然发现他一周之内跟三个不同的女人约会开房，没想到他年纪一大把，精力还挺旺盛。”小高在旁边指着照片向萧楚睿解释。
“所以说，上梁不正下梁歪！”萧楚睿眯着眼睛，看着照片里跟妖娆女郎打情骂俏的张罗汪，眸子里放射出危险的信号。
“那，下一步我们怎么做？”
“看在他年纪一大把的份上，先不要打他的七寸！在这么多的罪名里，随便找一两个稍微轻一点的，先跟检察院分享分享吧！”萧楚睿靠进椅子里，徐徐吐出一口烟，烟雾缭绕里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听到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坚决！
“那这个轻重的标准是？”小高请示道。
“轻，就是，至少让他尝尝被双规的滋味！”
“明白！”
小高离开之后，萧楚睿看着日程表上安排得密密麻麻的工作计划，烦恼地拧了拧眉，直接将日历翻到了十二月三十一号。
手指在“31”号上摸索良久，萧楚睿的嘴角终于漾起一抹柔和的笑意。
丫头，等着我，马上就过去接你！
新都能源集团公司X市分公司经理、管理局局长办公室。
“坐啊，齐然，跟我还这么客气？”章永春看着从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就一直惴惴不安欲言又止的齐然，甩给他一包烟：“尝尝这个，前两天有人送过来的，我觉得还不错。”
齐然满脸心事，哪里还有心情抽烟，惶惶然地坐在章永春前面的椅子上，还未坐稳，就倏得站了起来，焦急又恳求地说：“章局长，只有您可以救我爸爸了，求您了”
“你先坐，这事急不来。”章永春悠然地抽了一根烟，让齐然坐了下来。
“可是，我爸爸他这么大年纪了，这么多年来一直做事都非常谨慎，突然被双规了，我真的很害怕”齐然如坐针毡地坐下来，右手几乎是颤抖着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忧心忡忡地看向章永春。
“我都听说了！按理说，你老爸再干两三萧就退休了，更应该非常注意才好。再说，据我这些萧跟你老爸的了解，他也不是这么高调的人啊，怎么可能被拍了那么多公共场合的照片为证据呢？”章永春也不解地皱了皱眉。
“是啊，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出了个这事，之前一点征兆都没有，也没有收到任何小道消息！”齐然说着，眼圈红红的。
“这种事，一般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有领导早就起了疑心，暗地里对你老爸做了调查，如果真的是这样就麻烦了！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你爸得罪了什么人，这人应该不是他们那个官场圈子的。如果是这样的话，只要知道是谁，满足他的条件，就好办了！但是，也怕遇到光脚不怕穿鞋的，不计任何后果，就是要看到你老爹老死狱中！”章永春边吸烟，边给齐然分析着。
“是啊，可是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检察院那边已经着手在核实资料的真实性了！虽然检举信里只提到了我爸他只提到了我爸他养女人的事，但是我怕一旦上面领导吩咐下来，公安那边随便一调查，就会查出我爸他这么多年来利用职权干的另外一些事这样的话，我们全家都会完蛋！”
说到这里，齐然的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平时显得格外从容淡定的神色早已不见踪影，眼睛里充满恐惧和无尽的担忧，“章叔叔，求您了，你跟我爸这么多年的交情。其实，您也知道他其实并不坏，就是稍微强势了点，都到了退休的年纪了，他千万不能出事啊！”
“那是自然的！但是，这次恐怕真的有点棘手。你也知道，我现在不可能光明正大地去见他，更不可能插手这事，且不说企业和政府之间本来就要避避嫌，就你爸爸现在的状态，我也没机会进去见他啊！”章局长面露为难。
“我知道，我都知道。您要想知道什么，想了解什么，我可以去见我爸，就算不方便，还有我妈啊！我爸连养女人的事都可以对我妈坦白，他的事我妈基本都知道！”齐然激动地说。
“目前对于你爸身边的每个人来说，不能跟公安和纪检部门对着干，相反，还得积极配合，这样才能取得他们的信任。该说的就可以说两句，不该说的，咬死都要否认知晓。但是最重要的，还是得从你爸那里想办法问出，他到底是得罪了某个领导，还是不小心惹了社会上的人。他那边认识的商人太多了，这个情况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齐然点点头：“刘律师做了很多工作，前天我才有机会见了我爸几分钟。我也问了这样的问题，他说他这几年都不会再结交社会上的新朋友了，目前需要他点头签字的那些商人，都是这么多年来的老朋友，不可能有人背叛他。至于那些跟女人在一起的照片，他说他也不怕，这几年他做的最多的事，也只是跟那些女人见见面，抚慰抚慰她们，几乎不做什么实质性的事章叔叔你也知道，我爸那身体，怎么可能满足那些年轻的女人们呢！”
“那你的意思是，上面有领导在调查他？如果真是这样，别说我了，就算是把省长搬出来，也无济于事了！”章局长摇头叹息。
“这个我爸说可能性也不大啊！他前段时间才跟市委书记欢谈了一场，市委书记还满口答应他说等他们两个都退休了，一起去洞庭湖钓鱼。如果真是上面让调查的，市委书记不应该一点消息都没有啊！”齐然握紧了拳头，眸子里快急得喷出了火。
“那就奇怪了！这几年你爸这么安分，怎么会突然闹个这样的事”章局长熄灭手里的烟，也陷入了没有头绪的思考中。
“章叔叔，您人脉广，黑白两道都有您那么多关系我真的除了您，我没有任何人可以找，您看在跟我爸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帮帮我爸吧！我求您了！只要您能把我爸救出来，以后我会更加为您马首是瞻！”齐然说着，再次激动地站起来，抓起章永春的手乞求道。
“好了，齐然，就算你不来求我，我也会帮忙的！但是这个需要时间，你先让你妈妈那边把律师打点好，刘律师跟了你爸这么多年，知道怎么跟公安检察部门打交道的，最好是先拖延时间，以证据不足为由延缓开庭审理时间。这样的话，我这边也有时间帮你查一下到底是谁在背后想置你老爹于死地了！”章永春最后嘱咐着齐然。
汪雪菲很快从齐然那里听说了他老爸出事的事，起初是微微一怔，随即脸上闪过一抹了然的笑意，佯装惊讶地安慰齐然：“怎么回事啊，张伯父都那么大年纪了，怎么会突然发生这样的事啊？是不是有人故意恶作剧啊！”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爸他到底不小心得罪了什么人！”齐然咬了咬牙，满脸恨意：“如果让我知道是谁故意为之，我一定要让他粉身碎骨！”
粉身碎骨？
哼！
汪雪菲看见齐然懊恼的样子，心里被一种满足感充斥得满满的，不怀好意地腹诽道，你就这段数，骗骗那些胸大无脑的骚女人们还行，还想跟萧楚睿斗？他随便动动手指，就会让你粉身碎骨差不多！
“齐然哥哥，你别太担心啊！或者说不定还是上面的例行检查什么的，总会有真相大白解除误会，给张伯父一个清白的时候的！”汪雪菲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抚着齐然的背，安慰他。
“行了，这几天我也要帮我爸找找人，可能没时间陪你了，你这几天就别过来了！”齐然不耐烦地站起身，径自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一饮而尽。
汪雪菲不动声色地撇撇嘴，灵动的眸子里满是等待看好戏的得意期待，还有一切尽在她掌握的自信。
“那好吧！不过不管怎么样，齐然哥哥，你一定要照顾好你自己，你要是累倒了，可就没人能帮助张伯父了！还有，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一定告诉我啊！不行的话，我可以求我老爸帮你。”
汪雪菲一副委屈兼担忧的样子，眸子里快溢出了水：“那我走了，你一定照顾好你自己哦，要不我会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