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孙老师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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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子已经乱了，直愣愣的朝孙老师看，又转过头盯着那张全家福看，我想肯定一下，我怕我看错了。
“回答我的问题，这U盘你从哪里得来的。”孙老师很严厉的又问。
“捡的。”我缩了缩脖子。
“哪里捡的？”孙老师追问了句，跟着马上一摆手：“算了，别说了。”
孙老师忽然站了起来：“王浩宇，我相信你是个好孩子，我知道周小伟欺负你，刚才我已经批评过他了，以后他再欺负你你就告诉我，老师会为你做主的。”孙老师边说边用手摸我的脑袋，孙老师的手摸到了我的脖子，我就感觉温温软软的，孙老师身上有一股很好闻的味道。
“谢谢老师。”我感激的说了句。
“我知道你家里的情况，平时我工作太忙，对你的关心也不够，老师向你道歉，以后会对你更加关心的，只要你听老师话。”孙老师的手摸到了我的脸，我感觉身子都在抖了。
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老师对我这么温柔过，我得到最多的就是训斥，那一刻我对孙老师涌起一股异样的感激。
“好了，去上课吧。”孙老师在我头上揉了一下。
我转身刚要走，孙老师忽然说了句：“王浩宇，以后有事记得第一个跟我说，知道吗。”
我重重的一点头。
回到班里，我刚坐回座位，周小伟就走过来。
“老子的烟怎么说！”
“我真没钱了。”我躲避着周小伟的眼神。
“那是你的事，今天放学前见不到烟你给老子等着！”周小伟“呯！”的一拳砸在我的桌子上。
“周小伟，你怎么总欺负王浩宇，太过分了！”我前面座位上站起来一个女生，朝周小伟说道。
“沈怡然，跟你有关系吗，要你管，你是不是喜欢王破烂啊，怎么总帮他说话。”周小伟大声道。
周围几个同学都喧笑起来。周小伟一说沈怡然脸都红了。沈怡然是我们班学习委员，成绩好，长的也漂亮，周小伟这么说就是故意的。
“王浩宇，你是不是男的，怎么这么没用，你比周小伟还高些，怕他干什么！”沈怡然忽然朝我发作道。
我苦笑了一下，我觉得沈怡然根本不懂，周小伟是班霸，可不是一个人，整个学校却没人会帮我。
沈怡然见我不说话，气的跺了下脚又坐下了，周小伟得意的一笑。
整节课我都在想怎么解决周小伟的麻烦，周小伟很霸道，他说收拾我可不是开玩笑，下课后我就去了学校门口的小超市，我打算去佘一包烟。
进了超市我就跟老板恳求佘烟，我把我的电子表压在老板店里了，不过老板只肯佘给我一包十块钱的，那个电子表其实是我爸收垃圾捡的，老板算是很客气了。
拿了烟我就去找周小伟，下课的时间他们一般都在学校厕所后面，我去了那里果然找到了周小伟，他们一共五个人，另外四个都是周小伟的跟班。
我把烟拿出来，周小伟张嘴就骂：“这他妈什么烟，你恶心老子呢，老子要黄鹤楼！”
“我真没钱了，下次等我有钱了再买好不好。”我哀求道。
“你妈！”周小伟抢过了烟，然后撕开包装一人一颗叼在了嘴里。
“滚吧！”周小伟朝我呸了一口。
我转身就走，刚走两步，周小伟忽然叫住我。
“王破烂，早晨孙老师问的那个U盘是咋回事？”
我吓了一跳，以为周小伟知道了什么，但一看周小伟脸上表情又不像，我就回道：“我也不知道。”
“你跟沈怡然是不是真有一腿？”周小伟忽然调侃道。
我就有点生气，我不喜欢周小伟说沈怡然，他欺负我可以，但他说沈怡然就不行，我闭着嘴没有回答他。
“哟呵，看样子你们还真有事啊，你们看，王破烂生气了呢！”周小伟哈哈笑起来，几个跟班也都笑起来。
“没事我走了。”我咬咬牙，转身就走。
“给老子回来，还长脾气了！”周小伟骂了句。
两个跟班就过来把我给拽住了。
“王破烂，实话跟你说，老子看上沈怡然了，你趁早给老子滚一边去。”周小伟捏住我的脸，凶道。
我还是闭着嘴不说话。
“给你脸了是吧！”周小伟反手一巴掌抽在我脸上。
我脸上火辣辣的疼，半边脸都麻了，脸上的疼我不在乎，我的心在滴血，我对周小伟的恨快压抑不住了，他总是欺负我，肆无忌惮，我又怕他真的对沈怡然做什么。
“我跟沈怡然什么关系都没有。”我忍声说了句，我知道周小伟根本不喜欢沈怡然，他其实有女朋友，他那么说就是故意的。
周小伟冷笑一声，刚要动手，忽然有个老师朝这边吼了一句：“哪个班的！”周小伟撒腿就跑，我也趁机跑了。
下午自习课的时候，周小伟抢了我的位子坐，他拿笔杆一直在沈怡然背上戳，还扯沈怡然的辫子，沈怡然气的不行，但周小伟脸皮很厚，沈怡然骂他也没用。
放学的时候我在校门口见到了孙老师，孙老师身边站着一个男的，男人怀里抱着一个小女孩，我认出这男的就是全家福上孙老师的老公，我路过的时候孙老师瞟了我一眼，我低着头快步走了过去。
走到学校侧门的时候我看见了沈怡然，她正在和一个男生说话，那个男生不是我们班的，我并不认识。
“王浩宇。”沈怡然叫了我一声，我就走了过去。
我跟沈怡然的关系有点特别，我们小学就是同学，她跟其他女生不一样，对我没有歧视，我被人欺负的时候她还会说几句公道话，我对她一直挺感激的，其实内心我是喜欢她，但我不敢说出来，只敢埋在心里。
“王浩宇，你太没用了，怎么总是被人欺负！”沈怡然很生气，说话的时候还朝我小腿上踢了一脚，但是很轻的那种。
“不是的，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分辨。
“王浩宇是吧。”沈怡然身边的男生忽然插了话，他手里夹着一根烟，很屌的样子。
“然然说跟你是朋友，想让我帮你，欺负你的是周小伟吧，那个傻逼。”男生吸了一口烟，缓缓的吐出一口烟气。
“周小伟太过分了，上课的时候一直揪我头发。”沈怡然气道。
“周小伟欺负别人我不管，搞到你头上就不行，然然你放心，明天我就帮你出气。”男生朝沈怡然说道。
“谢谢你。”沈怡然笑起来。
“咱俩啥关系，这都是小事。”男生很潇洒的把烟蒂远远的弹开。
“杰哥！”远远的传来一声喊，远处站着几个混子模样的学生，有人朝男生喊。
“我还有事，先走了。”男生打了声招呼就朝那几个人走了过去。
等男生走远我就问：“他是谁啊？”
“七班的黄杰。”沈怡然看着男生的背影回答道，我看着沈怡然的眼神，心里忽然就不舒服起来。
“你干嘛找人啊，别惹出事来，周小伟不是那么好惹的。”我埋怨了句。
“是他惹到我了，我可不想像你一样！”沈怡然猛地冲我嚷嚷。
我脸一红，低下头不说话了，我心里挺担心的，怕沈怡然吃亏，周小伟我太了解了，那就是个疯子，但刚才那个黄杰好像也挺牛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恨我自己没用，沈怡然被欺负我一点办法都没有，但沈怡然跟黄杰到底是什么关系？我就感觉脑子里乱糟糟的！
“我走了！”沈怡然瞪了我一眼，转身就走，我家跟沈怡然家住在同一个方向，有时候我们也会一起走，但那天我没敢追上去。
回到家的时候我爸正在整理收来的破烂，我放下书包就去帮忙，我爸腿脚不好，有空的时候我也会帮他，但我从来不帮他上街去收破烂，我怕丢脸。
我在破烂堆里发现了一把生锈的小刀，我悄悄的把刀藏了起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藏了。握住刀柄的时候，有那么一刻，我身上的血猛地沸腾了一下，不管我多懦弱，我也是个男人，每个少年都会向往热血，看古惑仔电影的时候我也羡慕那种一呼百应，为了兄弟和女人奋力厮杀，但电影结束我的热血就会沉静下来，我也就只配想想。
整理完破烂，我爸就去煮了锅面，吃了面看了会电视我就睡了，我家永远都是沉默的气氛，我爸很少说话，对我的学习也不怎么过问，我们父子之间交流很少。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脑子里一直琢磨，我还是担心周小伟，那个黄杰不知道能不能镇住他，我琢磨还是应该去买一包黄鹤楼，如果黄杰不行我就把烟送给周小伟，再求求他，怎么也不能让周小伟再欺负沈怡然了。
早晨起床我眼圈都是黑的，一晚上翻来覆去的没睡好觉，我拿了个馒头就去上学了，我口袋里揣了五十块钱，是昨晚从我爸那偷的，我得把小超市的赊账还了。
去学校的路上我一直在找沈怡然，我打算见到她劝一下，让她不要招惹周小伟，但我一路上都没看见沈怡然，快到教室的时候，我忽然听到一阵嘈杂声，我赶紧朝教室跑，跑进教室我就看见沈怡然正拿着书包朝周小伟打，周围一群同学都在起哄，周小伟很开心的闪躲着。
“怎么了？”我拉住一个同学问。
“周小伟亲了沈怡然一下，哈哈，太屌了。”同学的话让我的愤怒一下子就涌了上来。
我跑过去拦住了沈怡然，沈怡然气的都哭了，她脸上挂着眼泪，挣扎着还要打，两个跟她关系要好的女生上来拉住了她。
我拿眼睛瞪着周小伟！
“你看我干嘛。”周小伟吹了声口哨。
“你太过分了。”我忍不住说了句。
“我又不是故意的。”周小伟嘻嘻的笑。
“你就是故意的！”沈怡然尖叫道。
我捏住拳头，身体也开始发抖，我真想狠狠的揍一顿周小伟，我没想到他会那么下作。
“哟呵，你不服气，想打我啊！”周小伟伸出脑袋凑到我跟前。“来啊，老子给你打，打啊，打啊。”周小伟嚣张的用头撞我。
我往后缩了一步，我的胸膛剧烈的起伏，拳头握的紧紧的，我感觉指甲都扎进手心的肉里了，我恨自己没有勇气，我扭头朝沈怡然看，沈怡然满眼都是泪，她忽然挣脱开两个女生，抓着书包朝教室外跑了。
“沈怡然。”我想追，刚一跑，周小伟忽然大喊一声：“王破烂跟沈怡然谈恋爱喽！”
同学们轰然大笑！
我迈出去的脚步又收了回来，我扭头往四周看，同学们脸上都是嘲弄的表情，我涌起一股悲哀，我自己就算了，还连累了沈怡然。
整节早自习沈怡然都没来，下课的时候，教室门忽然“呯！”的一声被人一脚给踹开了！
“周小伟，我草你妈！”有人吼了一嗓子。
教室外气势很凶的冲进来几个人，打头的正是黄杰，沈怡然就跟在黄杰身后，突然冲进来的黄杰一伙把教室里的同学都吓了一跳。
“黄杰。”周小伟叫了一声，看样子他们是认识的。
“沈怡然是我妹，你他妈不知道是吧！”黄杰指着周小伟就骂。
“黄杰，有话好好说。”周小伟说道。
“说你妈！”黄杰抡起一张凳子就朝周小伟扔了过来。
周小伟躲了一下，跟着就指着黄杰叫：“黄杰，是不是想搞事！”
周小伟迎着黄杰走过去，他的几个跟班都跟在后面，两帮人就对上了，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班里其他同学都往教室后面躲。
“黄杰，你想怎么样？”周小伟说。
“沈怡然是我干妹，你说怎么办吧。”黄杰瞪着眼走上前一步，那气势简直就是一言不合就要开打。
“我不知道她是你干妹。”周小伟看了沈怡然一眼，声音就放低了。
我心里恨不得黄杰马上动手，黄杰这么强势，周小伟看起来要低他一头。
“消消气，别伤了和气。”周小伟掏出一包烟，给黄杰撒了一颗。
黄杰伸手接了，我心一下子就凉了！
“黄杰，这个事是我错，我道歉，我真不知道沈怡然是你干妹。”周小伟也点了一根烟。
“以后你不许撩沈怡然。”黄杰凶巴巴的说。
“那肯定的，怎么都会给你这个面子。”周小伟笑了笑。
两个人说了几句，一点要动手的意思都没了，最后周小伟给沈怡然说了对不起，黄杰就带着人走了，我看的目瞪口呆，我还以为今天周小伟会吃瘪，没想到竟然就是这样！
周小伟果然没再招惹沈怡然，我也松了一口气，下课的时候周小伟带着两个跟班就走到我座位边。
“王破烂，今天有钱了吧，去给老子买烟。”周小伟一屁股坐在了我桌子上。
我下意识捂住了口袋，中午我去小超市把电子表赎回来了，口袋里还剩下四十块钱。
“我没钱。”我回了句。
“草泥马，昨天说没钱，今天又说没钱，耍你老子玩是吧。”周小伟猛地一巴掌拍在我脑袋上：“老子今天心情不好，别找不自在！”
“我真没钱。”我站起来想走，周小伟一下抓住我的头发，他把我的头按在了课桌上。
我想挣扎，但被周小伟的跟班死死按住了，周小伟从我口袋里翻出那四十块钱，我急得大叫：“别拿我的钱！”
“不是没钱吗！骗老子！”周小伟抓住我的头发把我脑袋往课桌上狠狠撞了几下，我脑袋被撞的嗡嗡直响，我捂着脑袋蹲到了地上。
周小伟拿了钱走了，过了一会，我扶着脑袋站了起来，四周都是冷漠的眼神，班里刚才不少人都看见周小伟抢我钱，但没一个人出声，很多人看我的眼神还带着幸灾乐祸，我心拔凉拔凉的，一股股委屈涌上心头，跟着就是悲愤，周小伟心情不好就拿我出气，我又没招惹他。
上课的时候沈怡然回来了，刚才她没在教室，我额头上鼓起一个大包，沈怡然看见了就问了句，我说刚才下楼不小心摔了一跤，我其实是不想让沈怡然再帮我了。
放学的时候黄杰又来了，周小伟拿出一包黄鹤楼给黄杰撒，那是用我的钱买的，我气的不行，黄杰和周小伟说了几句话就喊沈怡然一起走了，我在座位上半天没起来，心里特别的委屈，也说不出为什么。
我是班里最后一个走的，一路上我都挺伤心的，我想不通为什么我会这么倒霉，我只想要好好学习，为什么别人总欺负我，还有沈怡然，她怎么会跟黄杰那样的混子学生交往！
正走着，眼睛一扫忽然我就看见了路边的一辆白色的现代，车的驾驶室里坐着一个男的，一只手搁在车窗外面，手指上夹着一支烟，这辆车我一眼就认出来了，就是昨晚孙老师坐的那辆，破掉的车窗应该换了，但车身上几个砸痕还在。
车里只有驾驶员一个人，但我看不见他的脸，我心里非常好奇跟孙老师在一起是谁，于是我就装作不经意的往车前面走，走到车前我回头看了一眼，驾驶员是一个看起来四十岁多岁的男人，脑门都有点秃了，脸比较胖，看起来像个当官的。
我心里一阵恶心，想不到孙老师会跟这样的男人在一起。秃顶把烟头一仍，就发动了车子，车子缓缓开动了，鬼使神差的我转身就跟了上去。
车子往我们学校方向走，开的很慢，我快步走就能跟上，就这样我一直跟着现代车进了我们学校，车子直接停在了我们教学楼下面，然后车里的秃顶走了出来，我躲在花坛后面朝他看，秃顶直接上了楼。
这个时间教学楼根本没人了，我不知道秃顶男人来干嘛，猛地我心就动了一下，我想了想也上了楼。
我轻手轻脚不敢跟太近，怕被发现，不过我能听到脚步声，脚步声在四楼停了，四楼就是我们班所在的楼层，而孙老师的办公室也在四楼！
我心不由自主呯呯跳了起来！
我稍微等了一会才上楼，然后躲在墙角往走廊看了一眼，走廊里静悄悄的连个鬼影都没有，我都没想，直接就走到孙老师的办公室，办公室窗户上拉着帘子，孙老师办公室的门是木头的，门板上有缝隙，我凑近缝隙往里看，孙老师果然在，她正在和秃顶说话，两个人坐在靠墙的沙发椅上。
“昨天是我不好，大意了。”秃顶说。
孙老师脸红红的，没有说话。
“你的事我办的差不多了，很快就有结果了。”秃顶男说话的时候手忽然就放在了孙老师的大腿上。
孙老师把秃顶的手扒开了。
“不要这样嘛，昨天你可不是这样的。”秃顶笑的很淫荡，一边笑他的手又用力的放在了孙老师的大腿上抚摸起来。
“昨天没有做成，你看我们是不是今天补一下……”秃顶的手就往孙老师裙子里钻，孙老师按住了他的手。
“不要。”孙老师摇头。
“你看你，我们不是说好了嘛，你这个态度可不行哦。”秃顶的手很蛮横的钻进了孙老师裙子里。
孙老师的裙子被掀起来了，秃顶的脏手就在孙老师黑丝包裹的大腿上上下的摩擦！
孙老师一下站了起来，秃顶好像有点生气。
“颜丽，不要这样嘛，用不着害羞，这都是很正常的事。”秃顶伸出手从后面抱住了孙老师，他的一只手从孙老师裙子领口伸了进去！
我看的心血狂涌，秃顶站在孙老师后面，我看不见他，但能看见他的手，他的手在孙老师胸前肆掠，孙老师的脸红的厉害，想推又不敢的样子，孙老师弯下腰，想躲开秃顶，想不到秃顶竟然顺势把孙老师给推到办公桌前去了，然后很野蛮的把孙老师压在了办公桌上，孙老师趴在办公桌上叫起来：“不要，这里不行！”
我心里的气就往上冲，明明孙老师不愿意，他还！这个禽兽！
我脑子嗡嗡的响，非常不希望孙老师被他欺负，脑子一抽，我猛地抬脚在门上踹了一下！
踹完我马上就跑，孙老师办公室距离楼道很近，我一口气就跑到了五楼。
我蹲在走廊里顺气，耳朵听着楼下的动静，没一会我就听见脚步声急匆匆往楼下去了，我躲在走廊探出头往下看，我躲的位置刚好能看见楼下，我就看见秃顶男急匆匆从楼里出来钻进车里开着车走了，他是一个人走的，我心里顿时升起一股得意，我救了孙老师！
我暂时不敢下楼，就接着等，过了好一会我又听见高跟鞋的声音，我仍然躲在走廊往下看，然后就看见孙老师出了教学楼。
看着孙老师离开我终于松了口气，跟着我又气愤起来，我不理解孙老师干嘛跟秃顶这样的男人搞在一起，孙老师老公比他顺眼多了，那个时候我根本不了解成人世界的无奈和残酷……
我脑子已经乱了，直愣愣的朝孙老师看，又转过头盯着那张全家福看，我想肯定一下，我怕我看错了。
“回答我的问题，这U盘你从哪里得来的。”孙老师很严厉的又问。
“捡的。”我缩了缩脖子。
“哪里捡的？”孙老师追问了句，跟着马上一摆手：“算了，别说了。”
孙老师忽然站了起来：“王浩宇，我相信你是个好孩子，我知道周小伟欺负你，刚才我已经批评过他了，以后他再欺负你你就告诉我，老师会为你做主的。”孙老师边说边用手摸我的脑袋，孙老师的手摸到了我的脖子，我就感觉温温软软的，孙老师身上有一股很好闻的味道。
“谢谢老师。”我感激的说了句。
“我知道你家里的情况，平时我工作太忙，对你的关心也不够，老师向你道歉，以后会对你更加关心的，只要你听老师话。”孙老师的手摸到了我的脸，我感觉身子都在抖了。
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老师对我这么温柔过，我得到最多的就是训斥，那一刻我对孙老师涌起一股异样的感激。
“好了，去上课吧。”孙老师在我头上揉了一下。
我转身刚要走，孙老师忽然说了句：“王浩宇，以后有事记得第一个跟我说，知道吗。”
我重重的一点头。
回到班里，我刚坐回座位，周小伟就走过来。
“老子的烟怎么说！”
“我真没钱了。”我躲避着周小伟的眼神。
“那是你的事，今天放学前见不到烟你给老子等着！”周小伟“呯！”的一拳砸在我的桌子上。
“周小伟，你怎么总欺负王浩宇，太过分了！”我前面座位上站起来一个女生，朝周小伟说道。
“沈怡然，跟你有关系吗，要你管，你是不是喜欢王破烂啊，怎么总帮他说话。”周小伟大声道。
周围几个同学都喧笑起来。周小伟一说沈怡然脸都红了。沈怡然是我们班学习委员，成绩好，长的也漂亮，周小伟这么说就是故意的。
“王浩宇，你是不是男的，怎么这么没用，你比周小伟还高些，怕他干什么！”沈怡然忽然朝我发作道。
我苦笑了一下，我觉得沈怡然根本不懂，周小伟是班霸，可不是一个人，整个学校却没人会帮我。
沈怡然见我不说话，气的跺了下脚又坐下了，周小伟得意的一笑。
整节课我都在想怎么解决周小伟的麻烦，周小伟很霸道，他说收拾我可不是开玩笑，下课后我就去了学校门口的小超市，我打算去佘一包烟。
进了超市我就跟老板恳求佘烟，我把我的电子表压在老板店里了，不过老板只肯佘给我一包十块钱的，那个电子表其实是我爸收垃圾捡的，老板算是很客气了。
拿了烟我就去找周小伟，下课的时间他们一般都在学校厕所后面，我去了那里果然找到了周小伟，他们一共五个人，另外四个都是周小伟的跟班。
我把烟拿出来，周小伟张嘴就骂：“这他妈什么烟，你恶心老子呢，老子要黄鹤楼！”
“我真没钱了，下次等我有钱了再买好不好。”我哀求道。
“你妈！”周小伟抢过了烟，然后撕开包装一人一颗叼在了嘴里。
“滚吧！”周小伟朝我呸了一口。
我转身就走，刚走两步，周小伟忽然叫住我。
“王破烂，早晨孙老师问的那个U盘是咋回事？”
我吓了一跳，以为周小伟知道了什么，但一看周小伟脸上表情又不像，我就回道：“我也不知道。”
“你跟沈怡然是不是真有一腿？”周小伟忽然调侃道。
我就有点生气，我不喜欢周小伟说沈怡然，他欺负我可以，但他说沈怡然就不行，我闭着嘴没有回答他。
“哟呵，看样子你们还真有事啊，你们看，王破烂生气了呢！”周小伟哈哈笑起来，几个跟班也都笑起来。
“没事我走了。”我咬咬牙，转身就走。
“给老子回来，还长脾气了！”周小伟骂了句。
两个跟班就过来把我给拽住了。
“王破烂，实话跟你说，老子看上沈怡然了，你趁早给老子滚一边去。”周小伟捏住我的脸，凶道。
我还是闭着嘴不说话。
“给你脸了是吧！”周小伟反手一巴掌抽在我脸上。
我脸上火辣辣的疼，半边脸都麻了，脸上的疼我不在乎，我的心在滴血，我对周小伟的恨快压抑不住了，他总是欺负我，肆无忌惮，我又怕他真的对沈怡然做什么。
“我跟沈怡然什么关系都没有。”我忍声说了句，我知道周小伟根本不喜欢沈怡然，他其实有女朋友，他那么说就是故意的。
周小伟冷笑一声，刚要动手，忽然有个老师朝这边吼了一句：“哪个班的！”周小伟撒腿就跑，我也趁机跑了。
下午自习课的时候，周小伟抢了我的位子坐，他拿笔杆一直在沈怡然背上戳，还扯沈怡然的辫子，沈怡然气的不行，但周小伟脸皮很厚，沈怡然骂他也没用。
放学的时候我在校门口见到了孙老师，孙老师身边站着一个男的，男人怀里抱着一个小女孩，我认出这男的就是全家福上孙老师的老公，我路过的时候孙老师瞟了我一眼，我低着头快步走了过去。
走到学校侧门的时候我看见了沈怡然，她正在和一个男生说话，那个男生不是我们班的，我并不认识。
“王浩宇。”沈怡然叫了我一声，我就走了过去。
我跟沈怡然的关系有点特别，我们小学就是同学，她跟其他女生不一样，对我没有歧视，我被人欺负的时候她还会说几句公道话，我对她一直挺感激的，其实内心我是喜欢她，但我不敢说出来，只敢埋在心里。
“王浩宇，你太没用了，怎么总是被人欺负！”沈怡然很生气，说话的时候还朝我小腿上踢了一脚，但是很轻的那种。
“不是的，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分辨。
“王浩宇是吧。”沈怡然身边的男生忽然插了话，他手里夹着一根烟，很屌的样子。
“然然说跟你是朋友，想让我帮你，欺负你的是周小伟吧，那个傻逼。”男生吸了一口烟，缓缓的吐出一口烟气。
“周小伟太过分了，上课的时候一直揪我头发。”沈怡然气道。
“周小伟欺负别人我不管，搞到你头上就不行，然然你放心，明天我就帮你出气。”男生朝沈怡然说道。
“谢谢你。”沈怡然笑起来。
“咱俩啥关系，这都是小事。”男生很潇洒的把烟蒂远远的弹开。
“杰哥！”远远的传来一声喊，远处站着几个混子模样的学生，有人朝男生喊。
“我还有事，先走了。”男生打了声招呼就朝那几个人走了过去。
等男生走远我就问：“他是谁啊？”
“七班的黄杰。”沈怡然看着男生的背影回答道，我看着沈怡然的眼神，心里忽然就不舒服起来。
“你干嘛找人啊，别惹出事来，周小伟不是那么好惹的。”我埋怨了句。
“是他惹到我了，我可不想像你一样！”沈怡然猛地冲我嚷嚷。
我脸一红，低下头不说话了，我心里挺担心的，怕沈怡然吃亏，周小伟我太了解了，那就是个疯子，但刚才那个黄杰好像也挺牛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恨我自己没用，沈怡然被欺负我一点办法都没有，但沈怡然跟黄杰到底是什么关系？我就感觉脑子里乱糟糟的！
“我走了！”沈怡然瞪了我一眼，转身就走，我家跟沈怡然家住在同一个方向，有时候我们也会一起走，但那天我没敢追上去。
回到家的时候我爸正在整理收来的破烂，我放下书包就去帮忙，我爸腿脚不好，有空的时候我也会帮他，但我从来不帮他上街去收破烂，我怕丢脸。
我在破烂堆里发现了一把生锈的小刀，我悄悄的把刀藏了起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藏了。握住刀柄的时候，有那么一刻，我身上的血猛地沸腾了一下，不管我多懦弱，我也是个男人，每个少年都会向往热血，看古惑仔电影的时候我也羡慕那种一呼百应，为了兄弟和女人奋力厮杀，但电影结束我的热血就会沉静下来，我也就只配想想。
整理完破烂，我爸就去煮了锅面，吃了面看了会电视我就睡了，我家永远都是沉默的气氛，我爸很少说话，对我的学习也不怎么过问，我们父子之间交流很少。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脑子里一直琢磨，我还是担心周小伟，那个黄杰不知道能不能镇住他，我琢磨还是应该去买一包黄鹤楼，如果黄杰不行我就把烟送给周小伟，再求求他，怎么也不能让周小伟再欺负沈怡然了。
早晨起床我眼圈都是黑的，一晚上翻来覆去的没睡好觉，我拿了个馒头就去上学了，我口袋里揣了五十块钱，是昨晚从我爸那偷的，我得把小超市的赊账还了。
去学校的路上我一直在找沈怡然，我打算见到她劝一下，让她不要招惹周小伟，但我一路上都没看见沈怡然，快到教室的时候，我忽然听到一阵嘈杂声，我赶紧朝教室跑，跑进教室我就看见沈怡然正拿着书包朝周小伟打，周围一群同学都在起哄，周小伟很开心的闪躲着。
“怎么了？”我拉住一个同学问。
“周小伟亲了沈怡然一下，哈哈，太屌了。”同学的话让我的愤怒一下子就涌了上来。
我跑过去拦住了沈怡然，沈怡然气的都哭了，她脸上挂着眼泪，挣扎着还要打，两个跟她关系要好的女生上来拉住了她。
我拿眼睛瞪着周小伟！
“你看我干嘛。”周小伟吹了声口哨。
“你太过分了。”我忍不住说了句。
“我又不是故意的。”周小伟嘻嘻的笑。
“你就是故意的！”沈怡然尖叫道。
我捏住拳头，身体也开始发抖，我真想狠狠的揍一顿周小伟，我没想到他会那么下作。
“哟呵，你不服气，想打我啊！”周小伟伸出脑袋凑到我跟前。“来啊，老子给你打，打啊，打啊。”周小伟嚣张的用头撞我。
我往后缩了一步，我的胸膛剧烈的起伏，拳头握的紧紧的，我感觉指甲都扎进手心的肉里了，我恨自己没有勇气，我扭头朝沈怡然看，沈怡然满眼都是泪，她忽然挣脱开两个女生，抓着书包朝教室外跑了。
“沈怡然。”我想追，刚一跑，周小伟忽然大喊一声：“王破烂跟沈怡然谈恋爱喽！”
同学们轰然大笑！
我迈出去的脚步又收了回来，我扭头往四周看，同学们脸上都是嘲弄的表情，我涌起一股悲哀，我自己就算了，还连累了沈怡然。
整节早自习沈怡然都没来，下课的时候，教室门忽然“呯！”的一声被人一脚给踹开了！
“周小伟，我草你妈！”有人吼了一嗓子。
教室外气势很凶的冲进来几个人，打头的正是黄杰，沈怡然就跟在黄杰身后，突然冲进来的黄杰一伙把教室里的同学都吓了一跳。
“黄杰。”周小伟叫了一声，看样子他们是认识的。
“沈怡然是我妹，你他妈不知道是吧！”黄杰指着周小伟就骂。
“黄杰，有话好好说。”周小伟说道。
“说你妈！”黄杰抡起一张凳子就朝周小伟扔了过来。
周小伟躲了一下，跟着就指着黄杰叫：“黄杰，是不是想搞事！”
周小伟迎着黄杰走过去，他的几个跟班都跟在后面，两帮人就对上了，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班里其他同学都往教室后面躲。
“黄杰，你想怎么样？”周小伟说。
“沈怡然是我干妹，你说怎么办吧。”黄杰瞪着眼走上前一步，那气势简直就是一言不合就要开打。
“我不知道她是你干妹。”周小伟看了沈怡然一眼，声音就放低了。
我心里恨不得黄杰马上动手，黄杰这么强势，周小伟看起来要低他一头。
“消消气，别伤了和气。”周小伟掏出一包烟，给黄杰撒了一颗。
黄杰伸手接了，我心一下子就凉了！
“黄杰，这个事是我错，我道歉，我真不知道沈怡然是你干妹。”周小伟也点了一根烟。
“以后你不许撩沈怡然。”黄杰凶巴巴的说。
“那肯定的，怎么都会给你这个面子。”周小伟笑了笑。
两个人说了几句，一点要动手的意思都没了，最后周小伟给沈怡然说了对不起，黄杰就带着人走了，我看的目瞪口呆，我还以为今天周小伟会吃瘪，没想到竟然就是这样！
周小伟果然没再招惹沈怡然，我也松了一口气，下课的时候周小伟带着两个跟班就走到我座位边。
“王破烂，今天有钱了吧，去给老子买烟。”周小伟一屁股坐在了我桌子上。
我下意识捂住了口袋，中午我去小超市把电子表赎回来了，口袋里还剩下四十块钱。
“我没钱。”我回了句。
“草泥马，昨天说没钱，今天又说没钱，耍你老子玩是吧。”周小伟猛地一巴掌拍在我脑袋上：“老子今天心情不好，别找不自在！”
“我真没钱。”我站起来想走，周小伟一下抓住我的头发，他把我的头按在了课桌上。
我想挣扎，但被周小伟的跟班死死按住了，周小伟从我口袋里翻出那四十块钱，我急得大叫：“别拿我的钱！”
“不是没钱吗！骗老子！”周小伟抓住我的头发把我脑袋往课桌上狠狠撞了几下，我脑袋被撞的嗡嗡直响，我捂着脑袋蹲到了地上。
周小伟拿了钱走了，过了一会，我扶着脑袋站了起来，四周都是冷漠的眼神，班里刚才不少人都看见周小伟抢我钱，但没一个人出声，很多人看我的眼神还带着幸灾乐祸，我心拔凉拔凉的，一股股委屈涌上心头，跟着就是悲愤，周小伟心情不好就拿我出气，我又没招惹他。
上课的时候沈怡然回来了，刚才她没在教室，我额头上鼓起一个大包，沈怡然看见了就问了句，我说刚才下楼不小心摔了一跤，我其实是不想让沈怡然再帮我了。
放学的时候黄杰又来了，周小伟拿出一包黄鹤楼给黄杰撒，那是用我的钱买的，我气的不行，黄杰和周小伟说了几句话就喊沈怡然一起走了，我在座位上半天没起来，心里特别的委屈，也说不出为什么。
我是班里最后一个走的，一路上我都挺伤心的，我想不通为什么我会这么倒霉，我只想要好好学习，为什么别人总欺负我，还有沈怡然，她怎么会跟黄杰那样的混子学生交往！
正走着，眼睛一扫忽然我就看见了路边的一辆白色的现代，车的驾驶室里坐着一个男的，一只手搁在车窗外面，手指上夹着一支烟，这辆车我一眼就认出来了，就是昨晚孙老师坐的那辆，破掉的车窗应该换了，但车身上几个砸痕还在。
车里只有驾驶员一个人，但我看不见他的脸，我心里非常好奇跟孙老师在一起是谁，于是我就装作不经意的往车前面走，走到车前我回头看了一眼，驾驶员是一个看起来四十岁多岁的男人，脑门都有点秃了，脸比较胖，看起来像个当官的。
我心里一阵恶心，想不到孙老师会跟这样的男人在一起。秃顶把烟头一仍，就发动了车子，车子缓缓开动了，鬼使神差的我转身就跟了上去。
车子往我们学校方向走，开的很慢，我快步走就能跟上，就这样我一直跟着现代车进了我们学校，车子直接停在了我们教学楼下面，然后车里的秃顶走了出来，我躲在花坛后面朝他看，秃顶直接上了楼。
这个时间教学楼根本没人了，我不知道秃顶男人来干嘛，猛地我心就动了一下，我想了想也上了楼。
我轻手轻脚不敢跟太近，怕被发现，不过我能听到脚步声，脚步声在四楼停了，四楼就是我们班所在的楼层，而孙老师的办公室也在四楼！
我心不由自主呯呯跳了起来！
我稍微等了一会才上楼，然后躲在墙角往走廊看了一眼，走廊里静悄悄的连个鬼影都没有，我都没想，直接就走到孙老师的办公室，办公室窗户上拉着帘子，孙老师办公室的门是木头的，门板上有缝隙，我凑近缝隙往里看，孙老师果然在，她正在和秃顶说话，两个人坐在靠墙的沙发椅上。
“昨天是我不好，大意了。”秃顶说。
孙老师脸红红的，没有说话。
“你的事我办的差不多了，很快就有结果了。”秃顶男说话的时候手忽然就放在了孙老师的大腿上。
孙老师把秃顶的手扒开了。
“不要这样嘛，昨天你可不是这样的。”秃顶笑的很淫荡，一边笑他的手又用力的放在了孙老师的大腿上抚摸起来。
“昨天没有做成，你看我们是不是今天补一下……”秃顶的手就往孙老师裙子里钻，孙老师按住了他的手。
“不要。”孙老师摇头。
“你看你，我们不是说好了嘛，你这个态度可不行哦。”秃顶的手很蛮横的钻进了孙老师裙子里。
孙老师的裙子被掀起来了，秃顶的脏手就在孙老师黑丝包裹的大腿上上下的摩擦！
孙老师一下站了起来，秃顶好像有点生气。
“颜丽，不要这样嘛，用不着害羞，这都是很正常的事。”秃顶伸出手从后面抱住了孙老师，他的一只手从孙老师裙子领口伸了进去！
我看的心血狂涌，秃顶站在孙老师后面，我看不见他，但能看见他的手，他的手在孙老师胸前肆掠，孙老师的脸红的厉害，想推又不敢的样子，孙老师弯下腰，想躲开秃顶，想不到秃顶竟然顺势把孙老师给推到办公桌前去了，然后很野蛮的把孙老师压在了办公桌上，孙老师趴在办公桌上叫起来：“不要，这里不行！”
我心里的气就往上冲，明明孙老师不愿意，他还！这个禽兽！
我脑子嗡嗡的响，非常不希望孙老师被他欺负，脑子一抽，我猛地抬脚在门上踹了一下！
踹完我马上就跑，孙老师办公室距离楼道很近，我一口气就跑到了五楼。
我蹲在走廊里顺气，耳朵听着楼下的动静，没一会我就听见脚步声急匆匆往楼下去了，我躲在走廊探出头往下看，我躲的位置刚好能看见楼下，我就看见秃顶男急匆匆从楼里出来钻进车里开着车走了，他是一个人走的，我心里顿时升起一股得意，我救了孙老师！
我暂时不敢下楼，就接着等，过了好一会我又听见高跟鞋的声音，我仍然躲在走廊往下看，然后就看见孙老师出了教学楼。
看着孙老师离开我终于松了口气，跟着我又气愤起来，我不理解孙老师干嘛跟秃顶这样的男人搞在一起，孙老师老公比他顺眼多了，那个时候我根本不了解成人世界的无奈和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