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小说网 > 阴人禁忌 > 新书《看相师》已经连载,请多多支持!

新书《看相师》已经连载,请多多支持!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最强战神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三界小说网 www.xs3j.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准备了两个多月,我回来了,新书《看相师》开始连载,全新的题材和故事,求个支持嗷!

    简介:父亲教我看相时,曾给我订下亲者不看、阴者不看、重病者不看这三条规矩,在他失踪五年后,我意外破掉三条规矩,从此看尽了那些不同寻常的相……

    正文内容:

    我叫袁从从,生活在河北的小县城,我爸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神算子,高三那年,我爸和我妈突然离家,从此再无消息。

    我当时忙着找我爸妈,无心看书,高考也没考好。

    为了生活,我只好把我爸之前看相算命的门脸改成杂货店,卖些洗衣液肥皂啥的,同时也看相。

    不过,因为我不会卜卦,看相的生意很是惨淡。

    开店以来,唯一的回头客就是同学孟丽,每次隔几个月,她都会过来让我给看相,看流年运势,看情感姻缘,看财运……

    “从从,你说我最近咋这么倒霉呢?前几天丢了钱,现在还没了工作。”孟丽重重的叹口气,一脸愁容的坐在我对面。

    我安慰她说:“没事,再过一年你就能转运了。”

    听见我的话,孟丽眼前一亮,“你看出来的?”

    我点点头。

    孟丽今年二十四岁,运势主要是看边城,就是额头左右两侧对着眉毛中间的部位,上次孟丽过来,我注意到她的边城部位有明显的红色,说明她要倒霉了。

    现在,边城部位的红色已经消退很多,她的灾祸也要过去了。

    而且孟丽的中正部位,也就是印堂上头的地方,明亮有光泽,说明她二十五岁的时候会交好运。

    她恢复了精神,“这次还有啥注意的不?上次你让我嘴甜一点,别说实话,我就没往心里去,现在想想要是按照你说的,我就不用失业了。”

    我无奈摇头,“这次啥都没有,你找份适合你的工作就成了。”

    孟丽之前是在商场里做售货员,她做事认真、心眼也不坏就是嘴上没把门,偏偏情商还低,经常得罪人,上次她来的时候,我看出她运势不好要招祸,就告诫过她,让她嘴甜一点,说话前多想想,怕她得罪同事和客户。

    “我这次肯定找个不用说话的工作。”孟丽笑呵呵的,看了眼手机,说:“十一点多了,走,我请你吃饭。”

    “不用。”我连忙拒绝,“中午来店里买东西的人多,不能关门,我随便凑合一口就行。”

    我俩正说着,突然哐当一声,半开的店门被踹开,一个老婆子领着三个中年汉子进来。

    看见他们,我心里咯噔一下,头皮直发麻。

    按辈分,我该叫她一声四舅奶。

    四舅奶鼻子下陷,颧骨凸出,长着一张吹火口,这不是个有福的长相。

    相学和中医同源异出,都讲究个观气色,我也跟我爸学过一些。

    四舅奶今年六十,运势主要看水唇就是嘴唇,上次四舅奶过来的时候我看出她水唇发白,面带病色,在店里买肥皂的时候总是下意识的揉腰捂肚子,就把我看出来的跟她说了,建议她去市里的中心医院检查身体。

    我是看准了,手术也做了,可谁知道她竟然对缝合伤口的肠线有排斥反应,出院后又赶上收秋,没好好养着,伤口出现问题。

    他们已经去医院闹了好几场,现在又找上了我。

    我快悔死了,暗骂自己之前不该管闲事,不但坏了我爸的规矩,还惹上一身骚。

    “袁从从,你个丧良心的,给我介绍个破医院,花了那么多钱都没治好病。”四舅奶指着我,唾沫星子直喷。

    “四舅奶,你……”

    话还没说完,她就一屁股坐地上哭嚎,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让我给钱,不然以后天天过来哭。

    她的三个儿子也跟着吵嚷,弄的都没人敢店里来买东西。

    我爸妈离开这些年,我一个女孩没少被人欺负,可像她这样的,还真是第一回见着。

    我气红了眼,双手直发抖。

    “你个不讲理的老婆子,病没治好跟从从有啥关系?你就看从从一个人,好欺负是不?”孟丽为我说话,却被四舅奶的大儿子狠狠的推了一把。

    我连忙把孟丽护到身后,冷着脸说:“我没钱。”

    可这事不能认,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不能开这个头。

    四舅奶一听嚎得更欢了,她三个儿子也开始骂骂咧咧,堵在门口不让我和孟丽出店门。

    最后还是我拿出手机威胁他们再不走就报警了,四舅奶看我始终不松口,这才黑着脸离开了。

    看我把手机收起来,孟丽愤愤道:“不能这么便宜他们。”

    我拦住她,说:“没必要,我刚才看着四舅奶的脸色比做手术之前还要差,唇色惨白,以前已经是病色,现在已经透着死气,原本还有些圆润的下巴已经瘦得尖了,透着枯白之色,呈多病速衰之相,而且她的疫厄宫也就是人的山根部位凹陷,是疾病缠身的征兆。”

    在孟丽近乎崇拜的目光中,我接着说:“更何况她一把年纪,做了场大手术之后却不好好养着,又是这样的面相,我不想再跟她纠缠,万一她一激动身体支撑不住,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从从,你可真厉害。”孟丽竖起大拇指。

    我笑了笑,其实我还有句话没说,四舅奶的山根凹陷的纹路有断裂,不出意外她的死还有波折,不会是正常死亡。

    这事能不沾就不沾。

    经过四舅奶这事,我也长了教训了,往后绝对不要再破我爸的规矩。

    我爸教我看相的时候就给我订下三个规矩:亲者不看,重病者不看,阴者不看,就是不给跟我有血缘关系、得了重病的人和阴人看相。

    四舅奶跟我没有血缘关系,她占的是第二条。

    以前我没当回事,才好心跟四舅奶说了,破了第二条规矩,惹了一身骚。

    “从从,我一直都不明白,你这些年为啥留在县城?”孟丽纳闷的说,“我要是你,早就出去打工了,留在咱们这小县城,一年也挣不了几个钱。”

    我收回思绪,叹口气,无奈道:“我爸让我留在家里看店。”

    我也不想留在这里,可我爸跟我说过,让我好好看店,等时机到了就会有人来找我,带我去干件大事。

    他还说让我一定要守着那三条规矩,若是三条全破了,我会惹上大祸。

    想到这里,我后背无端的冒出冷汗,我爸说话特别准,以后我可得守好剩下两条,绝对不能再破,尤其是第一条。

    阴者不看,这条倒没啥,我就是想看我也看不着呀。

    孟丽跟着我把店里的东西收拾好才离开,我独自坐在柜台前,注意着手机的消息。

    我开了个看手相的网店,看一次二十九块钱,开店半年还没回本,我有点着急。

    “请问店里看相吗?”门外突然有人说话。

    我忙着收起手机,抬头一看,一个中年男人站在门边,面色疑惑的往店里看。

    “看,是你看吗?”我露出大大的笑容,热情的把人迎进店里。

    他从兜里掏出一张照片,说:“不是我看,是给他看。”

    照片是黑白的,上面的人不会已经没了吧?

    这要是看了,也算是给阴人看吧?

    我瞬间警惕起来。

    中年男人自我介绍说:“我叫于洋,照片上的人是我爸,他早些年瘫痪在床,无法出门,更是不爱拍照,我只能拿他年轻时候的照片。”

    我皮笑肉不笑的说:“可是你父亲跟你长得一点都不像。”

    他当我傻吗?他跟照片上的人不但长得不像,面相上也是天差地别。

    于洋五官平整,面相普通,一生没大财也没啥大灾。

    照片上的人却长着一双时风眼,双眼秀丽,眼中含笑,鼻头圆,鼻梁挺直,寸头,眉毛浓密,剑眉英挺,国字口面,五官硬朗却又不显粗狂,这是富贵相。

    最吸引我的是他的骨相,我爸曾经教过我两句话:贵人骨节细员长,骨上无筋肉又香,意思是骨头长得细长圆润,骨头上没有筋,就是贵人相。

    而照片上的人正衬这两句话,骨相圆润清秀,骨肉匀称,左边眉眼上方有日角骨隐约隆起,却又不是很显眼,典型的贵人相。

    “这是我的养父。”于洋叹息几声,跟我说他养父本来是大学教授,十年期间被迫来到我们县,风波过后也不愿意离开了,就收养了父母早逝的于洋,在此扎根。

    原来是这样。

    “你父亲可是贵人相。”我这才把我看出来的详细跟于洋说了一遍。

    他听后连连点头,说:“当初我爸要是回去,前途不可限量。”

    说完,他又问:“你能否从我父亲的面相上看出我妈的情况?”

    “我试试看。”我往前几步,仔细盯着照片,半晌说:“你父亲的妻妾宫乍一看平滑有光泽,说明夫妻关系很好,但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他的妻妾宫有凹陷,代表着夫妻两个不好白头偕老,怕是你父母眼下没有生活在一起。”

    夫妻关系一般看妻妾宫,就是眼睛尾部靠近鬓角的位置。

    于洋唉声叹气的,“你说的没错,我爸我妈很是恩爱,可惜早年跟我妈意外走散,找了几十年了,你能看出我妈在什么地方吗?”

    我这才明白于洋的目的,他是想让我通过他爸看出他妈的信息来。

    “我可没这样的本事,要是我爸在还成,可以算上一卦。”我跟他说。

    于洋有些失望,从兜里掏出三百块钱来。

    这钱是我看十次相的价钱了,我当然想拿,可我爸说过干我们这行的有行规:不可诓人。

    我忍痛别开眼,摆手说:“外面牌子上写着呢,三十就行。”

    于洋笑着说:“这些年我找不少人看过,属你看得最准,值这个价钱。”

    说了半天,最后于洋把钱往我怀里一推,小跑着走了。

    等到于洋的身影彻底看不见,我才把钱收起来。

    客人非要给,不算坏了行规吧?

    县城不比大城市,八点多街上就没人了,我关上店门,刚准备去后头的隔间洗漱睡觉,就听见二婶在外头喊我,听着声音还挺着急。

    我忙着去开门,“二婶,咋了?”

    二婶穿着粗气,连忙也分不清是汗还是眼泪了,哑着嗓子说:“从从,你弟快不行了!”

    “咋不行了?”我也急了,“那赶紧送医院,找我有啥用。”

    二婶说的是我堂弟袁志强,是二婶的老来子,今年才七岁,前几天我见他的时候还活蹦乱跳的。

    二婶哭着往外拽我,“中午还好好的,晚上出去玩一趟,回来人就糊涂了,不停的叫你的名字,镇上的医生给看过,说身体没事,你二叔已经去大通沟找牛老头子了。”

    牛老头子会看脏,也懂一些面相啥的,这些年没少跟我抢生意。

    我锁上门,去骑我的二手电动车,往外推车的时候发现车筐里有张纸,拿起来一看,竟然是于洋拿的那张照片。

    我心想这于洋真是粗心,照片丢了都不知道,我顺手把照片揣兜里,骑上电动车带着二婶往家里赶。

    我俩到家的时候,二叔已经回来了,不过他找来的人不是牛老头子,而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看我进来,二叔忙着说:“这就是我哥的闺女,叫从从。”

    咋还介绍起我来了?

    我往床上看了眼,袁志强的脑门上画这几道红道子,小脸惨白,张着小嘴,有气无力的叫我的名字,听着人心里发酸。

    听见二叔的话,一直背对着我的中年男人转过身来。

    这人四十多岁,普通相貌,但鼻子长得特别好,山根高挺、鼻翼饱满,中年运势相当不错。

    “从从,这是你牛爷爷的侄子,你得叫一声叔,你牛爷爷晚上喝多了,没法过来,就让你牛叔过来了。”二叔对我说。

    我叫了声“牛叔”,刚想问袁志强咋样了,就听他说:“等处理完这事,咱俩好好聊聊。”

    我愣了下,他一中年男人跟我这小姑娘有啥可聊的?

    牛叔说完这话,又转身看向袁志强,“这孩子身体弱,阳气不足,容易受到惊吓,你们现在就去孩子爷爷奶奶的坟头上扫些干的坟头土回来。”

    他特地叮嘱说:“一定要先给老人上香说说这事,就说这么做是为了孩子。”

    二婶和二叔对视一眼,最后齐齐看向我。

    我不懂看脏,他们询问我的意见,我还真有些为难,不过我想着牛老头子是有真本事的,那他侄子的本事应该也不赖,就对二叔和二婶点点头。

    二叔和二婶出门后,牛叔往袁志强床边一坐,点着了一根烟,就夹在手指缝上也不抽。

    “孩子身体弱,你再这么折腾下去,袁家就绝后了。”他淡淡的说。

    袁志强本来还小声的叫妈,他一说完,立马没了声音,身体绷得笔直,睁开眼死死地盯着牛叔。

    “我不放心从从。”这话是从袁志强的嘴里说出来的,可声音嘶哑粗嘎,仿佛嗓子里堵着痰。

    我惊在原地,登时红了眼睛,这是奶奶的声音。

    奶奶是一年前没的,病重的时候一直说不放心我,让二叔多照顾我,到了最后都说不出话了,就看着我掉眼泪,紧紧地抓着我的手。

    “奶……”我往前走了两步,噗通一声跪在床前,想要去摸袁志强,却被牛叔拦住。

    “从从要出事……”袁志强艰难的说,上半身挺起,像是要坐起来。

    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哽咽说:“我没事,奶。”

    牛叔瞥了我一眼,猛地抽口烟,朝着袁志强吐了过去,然后快速的把烟掐灭,食指戳在袁志强的人中上。

    袁志强猛地一颤腿,张着嘴嗬嗬的喘气,牛叔吐出去的那口二手烟都被他给吸了进去。

    烟吸完后他也安静了下来,瞪着眼睛,不再叫我的名字。

    二叔和二婶把坟头土拿来之后,牛叔在床前撒了一层,剩下的撒在屋门和院门旁。

    又把屋里的灯都关了,让二婶在院门旁叫九声孩子名字,再在屋门旁叫九声,最后在床边叫九声。

    牛叔拽着我站到墙角,“千万别出声。”

    我吸了吸鼻子,抹掉眼泪,点点头。

    “志强啊,志强……”二婶按照牛叔的话在院门、屋门和床前各喊了九声。

    不知为啥,在二婶喊得时候,我总感觉一股股凉风往我脸上吹,耳边总是嗡嗡的响。

    “去!”牛叔低喝一声,勉强闪过一道亮光,是他突然点了一张符纸。

    我吓得差点跳起来,捂着心口往后缩。

    二婶一喊完,牛叔就跟我说:“回来了。”

    他打开灯,从兜里掏出一张黄符折了几下,放到袁志强兜里。

    我往地上一看,坟头土上都是脚印,有往外走的,也有往屋里来的,而且在我跟前还有好几道土印子,像是有人在我跟前走来走去。

    牛叔说:“没事了,明早就能醒,往后看着点这孩子,别让他往山里跑,尤其是有坟的地方。”

    二婶连连点头,掏出五百块钱给牛叔。

    牛老头子看脏都这么贵了!

    牛叔只拿了一百,“乡里乡亲的,用不着那么多。”

    他把钱装起来,看向我:“从从,你回县城不?”

    “回。”我说,明天还得开店,我当然得回去。

    “那正好顺路,我回大通沟,你带我一段。”牛叔笑眯眯的说。

    我没拒绝,正好我也想问问我奶是不是真回来了。

    “从从,你爸走多少年了?”出了村,还没等我开口,牛叔就先问。

    “五年了。”我好奇的问:“牛叔,你认识我爸?”

    “嗯,见过面,当时你爸帮了我一个大忙,很久以前的事了,那会你还没出生。”他笑着说:“你跟你爸学过看相?”

    他问题这么这么多?

    我心中警惕起来,谦虚道:“学过一点。”

    我们村离大通沟很近,说话的功夫已经到了村口,他从车上下来,给了我一张名片,拍着我的肩膀说:“好好守着你爸的规矩,今天这事没完,你往后小心点,遇到解决不了的事也可以给我打电话。”

    说完,他就进了村子。

    我就着车灯的光看了眼名片,牛叔居然叫牛冲天。

    我把名片揣兜里,虽然我好奇他是怎么知道我爸订规矩的事,但我看得出来,他对我没恶意。

    这名片,没准以后真能用上。

    我回到店里,明明很累,可躺在床上就是睡不着。

    今天跟牛叔说话,我才意识到我爸已经走了五年了,他说会有人来找我,带我去干大事,那人咋还不来?

    第二天中午,我正吃着饭呢,就看见四舅奶又进来了。

    “你要干啥?”我顺手拿起扫把,防备道。

    四舅奶冷哼一声,扭腰往店里走,“我买东西,咋地?你还不卖我?”

    “卖卖卖,你赶紧挑。”我不耐烦的说,是真怕她再跟我闹。

    四舅奶今天还真转了性,挑完东西付了钱,都没让给她抹零头就跑了,跟后头有人追她似的。

    我有点纳闷,这人是咋了?

    快要月底了,算了一天账,头晕脑胀的,晚上早早的就睡了。

    我刚要睡着,就听见店里砰的一声,像是货架上的东西掉地上了。

    明天再捡吧,我翻个身,打算接着睡。

    砰砰砰……

    刚闭上眼,外面又是砰砰几声,像是有人在跺脚。

    若是感兴趣的话,请支持一下嗷,书名《看相师》,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