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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被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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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为防盗章

    但是碍于父亲好面子, 无奈出出风头而已。

    丞相常说何钰像他,其实何钰集两家之长, 既有父亲的深谋远虑, 又有母亲的聪慧善良。

    可惜生在丞相家, 他只能展现一样,容貌是附带的。

    长成这样也不能怪他, 要怪就怪年轻时候的丞相太俊, 年轻时候的母亲太美。

    何钰轮廓偏向父亲,五官立体, 尤其是那双凤眼, 煞是勾人, 当年他母亲就是被这张脸迷的神魂颠倒,死活要嫁给父亲, 不给嫁就以死相逼。

    弄的姥爷很是下不来台,最后还是姥姥打的圆场, 这事才过去。

    “少爷, 等等我。”

    元宝拔了剑, 又进屋拿了鞘,合在一起背在背上,那剑上有个挂绳,可背也可拿在手里。

    他急急追了出来, 冷不防何钰脚步一顿, 直直便撞了上去。

    “哎呀。”元宝揉了揉鼻子。

    他家少爷自小习武, 坐如钟, 站如松,后背也稳,被他大力撞过之后依旧纹丝不动。

    “元宝。”何钰回头看他,“你看我像女子吗?”

    他长的好看,眼中又含了笑,唇红齿白,更显俊美。

    元宝一呆,“少爷,莫不是哪个不长眼的居然将少爷认成了女子?哎呀,不行了,笑掉我的大牙了。”

    何钰面上如常,白玉一般的手往外一指,命令道,“去,绕着丞相府跑十圈,什么时候跑完了什么时候回来。”

    “啊?”元宝吃了一惊,遂又委屈问,“是因为我刚刚笑了吗?”

    何止是因为笑了,还因为没眼光。

    何钰丢下他继续走,路过一处池塘边突然停了下来。

    他站在边上,细细观察。

    因为从小教和养的原因,让他身上无一丝女儿模样,要说长相,因为像爹,偏向中性。

    若说性格,也依了父亲,更像男儿。

    再说习惯,一言一行都是大家风范,又自小习武,哪里有一点点女儿家的温柔贤惠?

    持家之道和女儿家会的缝缝补补,他更是一窍不通。

    也难怪元宝看不出来。

    每天折腾他的少爷竟是个女子。

    何钰自己都想不到。

    他摇摇头,绕过池塘赶路,父亲住在同德院,离这里不远,何钰很快到了地方,还没进来就听到他爹吩咐管家找他。

    “爹,找我什么事?”何钰两步迈了进来,拱手作礼。

    “你的身体好了?”丞相愁容满面的脸上总算舒展了些,“是你姐姐。”

    他把一张书信递给何钰,“你自己看。”

    何钰接过扫了两眼,一目三行看完。

    书信上说他姐姐何蓉怀胎八月有余的孩子胎死腹中,怀疑是被人下毒所至,可在宫中孤立无援,希望爹爹能助她一臂之力。

    然后宫之事,朝廷一品大官怎能插手?若非如此他姐姐又怎么可能在宫中被人欺负。

    父亲在朝廷上斗,何钰在书院内斗,姐姐却在后宫里斗,对手都是太尉家和御史家。

    “可惜啊,何蓉那孩子没得我半分真传,竟斗不过他人。”

    朝廷上丞相分毫不让,书院里何钰也略胜一筹,唯独他那个姐姐败下阵来。

    “父亲,让我去吧。”何钰毛遂自荐,“此等后宫之事父亲不方便插手,但是我还小,做弟弟的帮姐姐是应该的。”

    丞相就等他这句话,“好,你办事我放心。”

    何钰将书信折起来塞进怀里,“那没什么事孩儿先回去了。”

    正好他想进宫探探风头,再顺便查查顾晏生的秉性,若是可行这队便站了,若是不行,再寻下家。

    丞相点点头,眼中带着笑意,竟越看何钰越顺眼。

    只是可惜啊。

    如此优秀竟是女儿身。

    何钰转身,快走到门口时又折了回来,“父亲,我这次生病折腾了不少时日,除了风寒发热之外,大夫可还说了其它病因?”

    他提醒道,“孩儿身上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毛病?要不然小小一个风寒与发热,为何折腾了七天?”

    这话说得已经很白了,算试探,也希望父亲借此将隐藏在他身上的秘密主动说出来。

    纹在身上的图腾是不是真的?

    不告诉他男女之别是不是怕他伤害何晓?

    他在父亲眼里算什么?

    算儿子还是女儿?亦或者利用工具?

    若没了利用价值,还会对他如往日一般吗?

    丞相板下脸,“胡说,我儿自幼习武,身强体壮,怎会有其它毛病?是不是谁又嚼舌根了?”

    还是不肯告诉他吗?

    何钰垂下眼眸,“父亲多心了,是孩儿在床上躺了几日,身心难受便想岔了。”

    丞相拍了拍他的肩,“病来如山倒,别说是你,便是为父病了也一样。”

    他笑了笑,满面慈祥,“好了,别多想了,去见见你母亲吧,你生病最紧张的莫过于安氏。”

    何钰明白,“那我先去给母亲请安了。”

    他早上起来的时候元宝告诉他母亲累坏了,先去休息,何钰中间又去沐浴更衣,花了一个时辰左右,母亲也该起来了。

    何钰重回廊下,打眼一瞧发现院内一个狼狈的身影远远跑来。

    “少爷,我知道错了。”元宝满头大汗。

    “错在哪了?”何钰脚步不停。

    元宝跟在他后面,“我不该笑话少爷的。”

    “笑话少爷什么?”何钰双手背在背后,昂头挺胸问。

    “别人说少爷坏话,我不仅不该笑,还应该帮着少爷骂回去。”

    看来还是没懂啊。

    何钰淡然指着外面,“再去跑十圈,我不说停,你就一直跑下去。”

    “啊?”元宝惨叫一声,“少爷!”

    少爷虐我千百遍,我待少爷如初恋。

    何钰也不理,径直去了内院,母亲的房前。

    正逢大丫鬟端了清汤过来,何钰拦下她,将盘子接在手里,亲自送去。

    母亲半躺在贵妃椅上,身上盖着薄被,双眼闭着,似是还没醒。

    何钰将汤放在桌前,又起身将被子朝上拢了拢,把母亲略显单薄的身体完全盖住,这才满意返回。

    临走前将门带起,又去院内喊了元宝,“备上马车,咱们进宫。”

    元宝一听进宫,有些发怵,“又进宫啊。”

    何钰的姐姐不喜欢元宝,元宝每次进宫都要受气。

    元宝瘪瘪嘴,不情不愿出去喊了马夫,将车准备好,出门一应须带的东西也一一带上,差不多后才去喊何钰。

    何钰想着事情,心不在焉上了马车。

    他的姐姐是皇后,按理说不该受了欺负,偏偏皇上不知道藏着什么心思,另设了一个皇贵妃与皇后争宠,更趁皇后怀胎不方便,将管理后宫的权利交给了周贵妃。

    这一下不得了,既有人争宠,凤印又不在,几乎将皇后的权利架空,以达到三家平衡的地步。

    三足鼎立,其实是皇上搞的鬼,帝王策略,下面的人斗,他这位置才坐得稳。

    一家独大与两家争锋都是朝廷大忌,底下的声音越多,皇上才好做决定。

    一槌定音。

    何钰半躺在马车上,手里拿着小酒,风吹过,将帘子刮起,露出外面驾车的元宝。

    元宝原先是奶娘的孩子,后来奶娘死了,留下四岁的元宝孤苦伶仃,他不知得了谁的叮嘱,自觉跟在何钰身后。

    那时候何钰才五岁,生活琐事自己做不了主,母亲嫌元宝太小,何钰平时接触的人又都是大人物,不小心冲撞了哪个,只怕会连累何钰,于是不肯让元宝跟着。

    但是元宝一根筋,一句话也不说,每天天一亮就守在何钰的廊下,有时候困了就依着门睡一会儿。

    何钰的门一打开,他立马惊醒,屁颠屁颠的跟在何钰两边。

    何钰手一抬,还没说要什么,他已经拿来了清茶,何钰眉头一皱,他立马知道是嫌椅子脏了,自己用宽袖擦擦。

    何钰从来没说要他,但是也没赶他走,他能跟上就跟上,跟不上就在院里待着。

    因为小,母亲看他可怜也没赶走,就让他这么混着,谁知何钰越用越顺手,一不小心用到了现在。

    如果他是女儿身,那随身伺候他的元宝呢?

    “元宝。”何钰放下杯子,“进来。”

    元宝连忙将绳栓交给其他人,自己掀开帘子进去,“怎么了少爷?”

    “把衣服脱了。”

    何钰没有拐弯抹角,“少爷想看你的身子。”

    元宝:“……”

    何晓更是一头雾水。

    他挥开下人,亲手端在手里。

    也不喝,就这么看着,随身伺候的阿福看元宝走了,赶忙凑过来,“少爷,不能喝,恐怕有诈。”

    世人都知道嫡出与庶出那是天生不合的,虽然都是一个爹生的,但是娘不一样,难免为了柴米油盐,金银财宝斗。

    一碗水端不平,也不能端平,两者之间身份相差甚远,通常好东西都被正房得了去,身为偏房的子女,怎能不气?

    但是偏房插足正妻与丞相之间的爱情,正妻又怎能不恨?

    正房与偏房的恩怨从古至今一直没能解决,丞相府也不例外。

    好端端的,嫡子怎么会送人参汤给庶子?

    “不会的。”何晓将碗拿起,盘子给阿福,“我那个哥哥那么高傲,不会害我的。”

    说罢几口喝了个干净,果然什么都没发生。

    “你看,这不是没事吗?”

    如果说何钰是恶毒男配,那么何晓就是白莲花男主,尽想他的好,想不到他的坏。

    “其实我这个哥哥,比你们想的好。”

    何晓刚进府的时候,母亲忙着打扮自己,吸引家主的注意力,没人管他,他就喜欢到处玩。

    有一天爬到一颗梨树上,摘了几个新鲜的白梨,结果下不来,吊在树上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