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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钻戒,名为“紫(只)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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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黑夜来临,身心俱惫的叶婼终于沉沉睡去的时候,尚都某间没有开灯的VIP病房里,一个身上缠绕了大量绷带的男人睁开眼睛。

    “查清楚了?”他清冷中微含沙哑的声音,就像一把微微生锈却仍然锋利的小刀,割开了幽暗的死寂。

    床边,有人用刻板平静的声音道:“是。云芳泽在洛维的酒杯里下了药物,还在酒签中动了手脚,让你在玩酒令时抽到‘和坐在右边的人接吻喝酒’的酒签。洛维当时就坐在你的右边,你和洛维接吻喝酒的时候,喝下了洛维那杯药物浓度很高的鸡尾酒,中招了。”

    “云芳泽为了睡我还真是煞费苦心。”男人轻笑,声音宛如几滴清泉滴在冰块上,过耳即逝,却冰润透心,“连给我用药的方式都弄得这么曲折。在那种场合,我再怎么提防也不会提防男人,更不会想到要和同性友人接吻,结果栽了这一回。”

    床边的男人没有说话。

    BOSS不问话时,他一般不会主动开口。

    “洛维是否知情?”床上的男人又问。

    “我试探过他,他应该知道云芳泽的计划并配合这个计划,但他好像以为这只是一个恶作剧,并不知道云芳泽的真实目的。”

    “他明知道我跟云芳泽是怎么回事,就算是恶作剧,他也不能这样帮云芳泽嘛。”床上的男人叹气,就像自言自语一般,有点苦恼,有点无奈,“他总是这样重色轻友,可不行啊。”

    床边的男人还是没有说话。

    顿了顿后,床上的男人又轻笑:“好吧,谁叫我和他是哥们呢,既然他那么迷恋云芳泽,我就成全他,让他睡云芳泽睡到想吐为止。”

    床边的人抽了抽嘴角,知道老板又要使坏心眼了。

    “你把耳朵挪过来,我要送云芳泽和洛维一份大礼。”

    床边的男人把耳朵凑过去。

    床上的男人低声说了几句。

    床边的男人点头:“明白,我现在就去安排。”

    “还有一件事。昨天晚上,在我联系上你之前,我的状态很不好,所以……”床上的男人想了想,还是没有说下去,似乎陷入了沉思。

    片刻之后,他轻轻叹气:“算了,还是不说了。”

    对他也好,对那个女人也罢,那实在不是什么光彩的、值得提起的事情。

    还是让那件事情成为他和那个女人之间的秘密吧。

    幽暗之中,他伸手,准确的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打开,调出一张图片,丢向床边的男人:“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务必尽快找到这枚钻戒,记住,找到钻戒就行,不要做多余的事情,更不要打扰拥有钻戒的人。”

    因为那种低级可笑的理由对一个连长相都看不见的路人女做那种事,连他都觉得自己该坐牢。

    当然,他不会为自己的所为后悔,但他必须要为自己的所为承担责任。

    他原本打算亲自去找那个女人,但昨天深夜他逃走的时候正好遇到下雨,整个城市灰濛濛的,连路牌都看不清楚,他还喝了酒、受了伤、中了药,身体状态很糟糕,手机也在逃跑过程中被弄坏,身后还有十几名职业保镖在追逐,他一路上尽挑着黑暗、复杂的地方逃,根本顾不上看路,看了也看不清楚。

    所以,他不知道他躲藏和遇到那个女人的地方是哪里。

    他只知道那片废墟离云上酒店很远。他离开那片废墟以后走了好久才遇到路人,借对方的手机打电话给鬼手,才得以安全归来。

    就昨晚的情况,他想通过当时的时间、地点、过往行人、四周住户、监控录像等讯息来找到那个女人根本不现实。只能通过这枚钻戒来找人了。

    床边的男人准确接住手机,看到上面那枚紫色钻戒的图片后,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三年前,宫家位于南非的钻石开采基地发现了一颗罕见的大克拉紫钻原石,宫家舍不得出售,便重金聘请欧洲的设计大师和美国的切磨大师联手将这颗原钻打磨成这枚心形钻戒,命名“紫(只)爱你”,交给BOSS作为未来的婚戒保藏。

    就他所知,BOSS是昨天才拿到这枚钻戒的,这么快就弄丢了?

    是BOSS在逃跑过程中弄丢的?

    就凭BOSS的身手,会弄丢这么重要的东西?

    疑点相当的多。

    不过BOSS不要他管的事情,一概不关他的事。

    “清楚了就下去吧。”床上的男人说着拿起床头柜上的打火机,想抽支烟。

    “烟呢?”

    “医生说你不能吸烟。”

    “我是你的老板。”

    “医生说你不能吸烟。”

    “你听医生的,还是听我的?”

    “医生说你不能吸烟。”

    “你想被炒吗?”

    “医生说你不能吸烟。”

    “滚。”

    “是。”

    病房安静下来。男人盯着手中的zippo,“嗒”,“嗒”,“嗒”,有一下没一下的打亮,又打灭,英俊得过分的面容随着火花时隐时现,隐时如恶魔,现时如神祗,而他的眼神,始终暗黑无边,深不见底。

    他全身几十处大大小小的外伤,有些地方甚至伤到了骨头,还伴有轻度的脑震荡和内伤。他没有服用止痛药,也没有打麻醉剂,伤口火烧火燎似的疼,但,一定比不上那个连长什么样都不知道的女人更痛。

    那时,她一直在流泪,一直在颤抖,他带给她的恐惧和伤痛也许已经深入她的骨髓,不知道可有抹去心理阴影的那一天。

    “真是操蛋啊……”他喃喃,“宫谋,你得付出代价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