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 1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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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波罗到傅生家吃早餐时，餐桌上已经摆上了丰盛的餐点，傅生刚解下印着菠萝图案的围裙。
除了秦波罗第一次到傅生家，傅生不了解秦波罗的喜好，做的特别多以外，这还是头一回摆这么多。
秦波罗问道：“有客人？”
“没有。”傅生今天的心情似乎非常不错，俊脸上挂着迷人的微笑，“不知不觉就做多了。”
傅生分配好了碗筷，目光划过秦波罗被立领遮的严严实实的脖颈：“秦医生昨晚睡的好吗？”
“酒喝多了。”高冷的秦医生心道睡的不算太好，但很爽，就是可惜没爽到底。
“这里有醒酒汤。”傅生体贴入微的给秦波罗盛了一碗。
傅生吃饭的速度很快，他放下碗筷后，如平日里一样，用刀叉切着菠萝吃。
他动作优雅的缓缓吃着菠萝，眼睛时不时看向秦波罗，那里面几乎是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秦波罗装作没看见，心说大学生欲求不满吃什么菠萝啊，正牌的波罗不就在你面前，任由你扑过来，艹个通透什么的他一点也不介意。
早餐过后，秦波罗告别了赏心悦目的傅生，来到医院后先去的是孙慧慧的病房。
孙慧慧还是沉睡中，只是睡的很不踏实，好在胎儿很健康。
警方那边已经查出了孙慧慧，通缉令自然也出来了。所以出于安全考虑，孙慧慧脸上一直戴着口罩。
孙慧慧一直沉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过来，当时秦波罗在医院食堂里吃饭，墙上挂着的彩电在播放新闻。
女主播用毫无起伏的声音说着：“近日C市多人遇害案已破获，犯人吴某已自首，供认所有杀人理由……”
之前吴羿拜托秦波罗的最后一件事情，就是在他处理掉最后的山泉村村民，自首之前照顾一下孙慧慧。
秦波罗从食堂出来，来到孙慧慧的病房时，孙慧慧正看着电视，电视里播报着杀人犯吴羿被押送的新闻。
孙慧慧的脸上戴着口罩，秦波罗看不到她脸上此时是什么表情。
秦波罗从口袋里拿出一封信，递给孙慧慧：“他让我代交给你。”
孙慧慧揭下了脸上的口罩，她面无表情的接过秦波罗手中的信封，看上去似乎很镇定，除了颤抖个不停的手。
她拆开了信封，里面也没多少东西，只有一张写满了字的纸，还有一张银-行卡。
孙慧慧看着看着，眼前就模糊起来，豆大的泪水滴落在信纸上，晕湿了上面的字迹。
她泣不成声的说：“他该死的，那些畜生虽然是畜生，但新组建的家人却是无辜的……他杀了这些人……为了隐瞒我们的身份，也杀了人……”
山泉村那些踩着孙巧巧的尸骨活下来的村民，他们在新的城市里组建了新的家庭，看上去那么的幸福。
幸福到刺痛了孙慧慧的眼，吴羿看出了她的痛心与愤懑，凭什么这些畜生可以这么开心的活着？而她那可怜的妹妹却凄惨死去！
于是，吴羿为了折磨这些山泉村村民，不仅把对方剥了皮又穿回去，还当着他们的面杀了他们的家人。
这些家人死法很普通，虽然和被剥皮的死者有关联，但警方是分开办理的，也就是只有这些家人的死才被报道出来。
“我也该死……我为什么还活着，他为什么让我活着……”孙慧慧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秦波罗看着孙慧慧哭，一边给她递纸巾：“你还有孩子。”
孙慧慧闻言一愣，情绪稍微稳定一点，她摸着自己的小腹，哭着笑起来：“是啊，我还有孩子，还有孩子。”
孙慧慧在医院并没有住多久，她临走前曾向秦波罗许诺，以后秦波罗有事尽管吩咐。
秦波罗客气的应下了，心道他想被日的合不拢腿，这种让人害（兴）羞（奋）的事情怎么能说出口。
吴羿的审判很快下来了，他虐杀了那么多人，只能是死刑。
让秦波罗有些意外的是，吴羿行刑前最后要见的人居然是他。
吴羿说：“秦医生，您和李警官很熟吧，拜托您告诉他提前对我行刑，不然我很有可能活着出去。”
秦波罗听的疑惑，就算吴羿是自首，那也没必要上赶着去死，毕竟他自首完全是为了给孙慧慧和孩子一个安定的生活。
吴羿显然也知道自己这样不正常，他解释道：“我长话短说，有人想救我出去，但我又没权利拒绝。”他说到这笑了一声，“我应该死在里面，而不是活着出去。”
孙慧慧说的很对，他已经迷失了最初的初心。一开始是为了报仇，后来的报仇已经染上了杀戮。
杀人，是会上瘾的。
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目的去屠戮人命，都是罪恶。吴羿无比清楚这点，却还是迷失其中，他能做的也只有把孙慧慧摘出去。
“谁？”秦波罗问。
吴羿脸上的表情复杂起来，他说：“秦医生还是不知道比较好，那人不是好惹的。”
好奇心害死猫，秦波罗不再追问。
“对了，还有一件事，秦医生可能不知道，墨纸神……”吴羿话说到一半被狱警打断，时间到了。
吴羿还在张嘴说着什么，但秦波罗已经听不到了。
他想了想，难道吴羿想说的是法语简笔画变态很帅？和他很般配？
秦波罗提炼了一下吴羿的话，把能说的和负责剥皮案的李警官，也就是小李哥哥说了，至于吴羿会不会被提前行刑，那只能看李警官怎么想。
之后不知道李警官做了什么，反正后来吴羿还真的被提前行刑了。
秦波罗以为这件事情已经结束了，没想到吴羿死了没几天后，就有人找上了门，而且对方疑似就是吴羿口中那个不好惹的人。
当时秦波罗刚在傅生家吃过饭，一回屋就发现屋里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
一开始秦波罗以为法语简笔画变态终于看到了近来他和傅生同进同出，要来用大XX惩罚他了。
直到沙发上的人开口说话，秦波罗才知道自己今晚的OO又是寂寞空虚的OO，怜爱OO三秒钟。
“你坏了我的好事。”
秦波罗开灯无果后，放弃了照明。眼睛在适应了黑暗后，他勉强看清楚了沙发上坐着的男人的衣着。
男人穿着一袭剪裁得体的白西装，在沙发上坐姿非常端正，他脸上戴着一个全白的面具，面具完全覆盖住了脸，连只眼睛也不留。
秦波罗站在原地没有动弹，他打量着对方修长的大腿，问道：“你是谁？”
“你不认识我？”白西装似乎挺诧异居然有能力者不认识他。
秦波罗心道，不好意思啊，他只认识又出又长的大XX八块腹肌帅哥。
“我叫无，”无站起身，往秦波罗这边走了几步，他面具下的眼睛似乎在打量着秦波罗，片刻后，他道，“我还以为多管闲事的是个多厉害的能力者，原来只是个不知深浅的弱鸡。”
秦波罗心说他又不是一号，要知道什么深浅？知道粗细长短不就行了。
“不过我不喜欢空手而归，虽然弱，总比没有好。”无说着，就猛的窜到秦波罗面前，抓住了秦波罗的胳膊，拉着他竟是要从阳台那里把他带走。
秦波罗能明显感觉到无打量自己的态度，像是在打量小白鼠，OOXX他奉陪到底，别的他可就没兴趣了。
于是，高冷的秦医生打算自救，空气中出现了两颗浑圆的通明球体，悬浮在无的眼前。
无能大概猜测出秦波罗是具象化系的，却不知道对方这两颗球形物体是什么，虽然这人的确非常弱，但他还是谨慎的没有轻举妄动。
秦波罗最近一有空就在造他的大XX，虽然他非常努力了，但目前为止，还是只弄出了两颗蛋蛋，好有半截XX。
由于半截XX的外观太具有精神破坏力了，比如男人看到都会胯间一凉之类的，所以秦波罗就没放出来。
无不知道球形物体是什么，但他不能让秦波罗知道他不知道，所以他镇定的说：“你以为这东西能做什么？”
秦波罗：观赏用，美化环境，美化心情，波罗牌蛋蛋，用了都说好。
就在两人僵持间，门外传来傅生的声音：“秦医生，你有东西拉下了。”
秦波罗没说话，能力者之间的事情，普通人最好不要掺和进来。
因为就算是秦波罗也不确定，一旦傅生发现他异于常人的能力，会是什么态度。
重中之重是他和傅生还没有你知道我的深浅，我知道你的长短！
“咦，门没关，”傅生低声说了句，接着又扬声道，“秦医生，我进去了。”
秦波罗听的却是有些疑惑，他明明记得门是关好的，正想着，傅生却是已经进来了。
秦波罗的第一反应是撤下空中显眼的两枚浑圆的球体，他才刚撤下，傅生已经走进了客厅里，秦波罗按不亮的灯此时却被傅生给按亮了。
白炽灯的光亮驱散了室内的黑暗，照的屋子里一片光明。
“哦，这个倒是不错。”无又像打量小白鼠一样，上下扫视着傅生。
秦波罗抬脚挡在了傅生前面，看着无道：“与他无关。”
无笑出了声，他满是自豪的说：“我做的事情和全人类有关，只要存在这个地球上，就不可能是无关的人。”
借着灯光，秦波罗这才看清无的身后还留着长长的头发，束在脑后。
无的话说的太过自满自信，仿佛他的每一句都是事实，可这种事实在旁观者看来充满了诡异的不确定性。
秦波罗迟疑道：“卖套的？”
无：“……”
傅生：“噗。”
无的目光落在傅生身上，他似乎有些恼羞成怒：“我不是，我没有，我是……”
说到一半，无似乎也意识到这么解释很奇怪，他停止了解释，转而道：“放心，我会让你载入史册的。”
傅生伸手捉住了秦波罗的手，把人拉在了自己身后，四、五只木雕喜鹊从他的衣襟里飞出来，盘旋在两人上空。
“不好意思，我比较喜欢活在现在。”傅生冷冷道。
秦波罗：哇哦，傅生居然也是能力者，而且貌似是能操控木雕的东西，那木雕的XXX、XX还有XXXX也能灵活操控吗？
秦波罗到傅生家吃早餐时，餐桌上已经摆上了丰盛的餐点，傅生刚解下印着菠萝图案的围裙。
除了秦波罗第一次到傅生家，傅生不了解秦波罗的喜好，做的特别多以外，这还是头一回摆这么多。
秦波罗问道：“有客人？”
“没有。”傅生今天的心情似乎非常不错，俊脸上挂着迷人的微笑，“不知不觉就做多了。”
傅生分配好了碗筷，目光划过秦波罗被立领遮的严严实实的脖颈：“秦医生昨晚睡的好吗？”
“酒喝多了。”高冷的秦医生心道睡的不算太好，但很爽，就是可惜没爽到底。
“这里有醒酒汤。”傅生体贴入微的给秦波罗盛了一碗。
傅生吃饭的速度很快，他放下碗筷后，如平日里一样，用刀叉切着菠萝吃。
他动作优雅的缓缓吃着菠萝，眼睛时不时看向秦波罗，那里面几乎是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秦波罗装作没看见，心说大学生欲求不满吃什么菠萝啊，正牌的波罗不就在你面前，任由你扑过来，艹个通透什么的他一点也不介意。
早餐过后，秦波罗告别了赏心悦目的傅生，来到医院后先去的是孙慧慧的病房。
孙慧慧还是沉睡中，只是睡的很不踏实，好在胎儿很健康。
警方那边已经查出了孙慧慧，通缉令自然也出来了。所以出于安全考虑，孙慧慧脸上一直戴着口罩。
孙慧慧一直沉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过来，当时秦波罗在医院食堂里吃饭，墙上挂着的彩电在播放新闻。
女主播用毫无起伏的声音说着：“近日C市多人遇害案已破获，犯人吴某已自首，供认所有杀人理由……”
之前吴羿拜托秦波罗的最后一件事情，就是在他处理掉最后的山泉村村民，自首之前照顾一下孙慧慧。
秦波罗从食堂出来，来到孙慧慧的病房时，孙慧慧正看着电视，电视里播报着杀人犯吴羿被押送的新闻。
孙慧慧的脸上戴着口罩，秦波罗看不到她脸上此时是什么表情。
秦波罗从口袋里拿出一封信，递给孙慧慧：“他让我代交给你。”
孙慧慧揭下了脸上的口罩，她面无表情的接过秦波罗手中的信封，看上去似乎很镇定，除了颤抖个不停的手。
她拆开了信封，里面也没多少东西，只有一张写满了字的纸，还有一张银-行卡。
孙慧慧看着看着，眼前就模糊起来，豆大的泪水滴落在信纸上，晕湿了上面的字迹。
她泣不成声的说：“他该死的，那些畜生虽然是畜生，但新组建的家人却是无辜的……他杀了这些人……为了隐瞒我们的身份，也杀了人……”
山泉村那些踩着孙巧巧的尸骨活下来的村民，他们在新的城市里组建了新的家庭，看上去那么的幸福。
幸福到刺痛了孙慧慧的眼，吴羿看出了她的痛心与愤懑，凭什么这些畜生可以这么开心的活着？而她那可怜的妹妹却凄惨死去！
于是，吴羿为了折磨这些山泉村村民，不仅把对方剥了皮又穿回去，还当着他们的面杀了他们的家人。
这些家人死法很普通，虽然和被剥皮的死者有关联，但警方是分开办理的，也就是只有这些家人的死才被报道出来。
“我也该死……我为什么还活着，他为什么让我活着……”孙慧慧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秦波罗看着孙慧慧哭，一边给她递纸巾：“你还有孩子。”
孙慧慧闻言一愣，情绪稍微稳定一点，她摸着自己的小腹，哭着笑起来：“是啊，我还有孩子，还有孩子。”
孙慧慧在医院并没有住多久，她临走前曾向秦波罗许诺，以后秦波罗有事尽管吩咐。
秦波罗客气的应下了，心道他想被日的合不拢腿，这种让人害（兴）羞（奋）的事情怎么能说出口。
吴羿的审判很快下来了，他虐杀了那么多人，只能是死刑。
让秦波罗有些意外的是，吴羿行刑前最后要见的人居然是他。
吴羿说：“秦医生，您和李警官很熟吧，拜托您告诉他提前对我行刑，不然我很有可能活着出去。”
秦波罗听的疑惑，就算吴羿是自首，那也没必要上赶着去死，毕竟他自首完全是为了给孙慧慧和孩子一个安定的生活。
吴羿显然也知道自己这样不正常，他解释道：“我长话短说，有人想救我出去，但我又没权利拒绝。”他说到这笑了一声，“我应该死在里面，而不是活着出去。”
孙慧慧说的很对，他已经迷失了最初的初心。一开始是为了报仇，后来的报仇已经染上了杀戮。
杀人，是会上瘾的。
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目的去屠戮人命，都是罪恶。吴羿无比清楚这点，却还是迷失其中，他能做的也只有把孙慧慧摘出去。
“谁？”秦波罗问。
吴羿脸上的表情复杂起来，他说：“秦医生还是不知道比较好，那人不是好惹的。”
好奇心害死猫，秦波罗不再追问。
“对了，还有一件事，秦医生可能不知道，墨纸神……”吴羿话说到一半被狱警打断，时间到了。
吴羿还在张嘴说着什么，但秦波罗已经听不到了。
他想了想，难道吴羿想说的是法语简笔画变态很帅？和他很般配？
秦波罗提炼了一下吴羿的话，把能说的和负责剥皮案的李警官，也就是小李哥哥说了，至于吴羿会不会被提前行刑，那只能看李警官怎么想。
之后不知道李警官做了什么，反正后来吴羿还真的被提前行刑了。
秦波罗以为这件事情已经结束了，没想到吴羿死了没几天后，就有人找上了门，而且对方疑似就是吴羿口中那个不好惹的人。
当时秦波罗刚在傅生家吃过饭，一回屋就发现屋里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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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波罗开灯无果后，放弃了照明。眼睛在适应了黑暗后，他勉强看清楚了沙发上坐着的男人的衣着。
男人穿着一袭剪裁得体的白西装，在沙发上坐姿非常端正，他脸上戴着一个全白的面具，面具完全覆盖住了脸，连只眼睛也不留。
秦波罗站在原地没有动弹，他打量着对方修长的大腿，问道：“你是谁？”
“你不认识我？”白西装似乎挺诧异居然有能力者不认识他。
秦波罗心道，不好意思啊，他只认识又出又长的大XX八块腹肌帅哥。
“我叫无，”无站起身，往秦波罗这边走了几步，他面具下的眼睛似乎在打量着秦波罗，片刻后，他道，“我还以为多管闲事的是个多厉害的能力者，原来只是个不知深浅的弱鸡。”
秦波罗心说他又不是一号，要知道什么深浅？知道粗细长短不就行了。
“不过我不喜欢空手而归，虽然弱，总比没有好。”无说着，就猛的窜到秦波罗面前，抓住了秦波罗的胳膊，拉着他竟是要从阳台那里把他带走。
秦波罗能明显感觉到无打量自己的态度，像是在打量小白鼠，OOXX他奉陪到底，别的他可就没兴趣了。
于是，高冷的秦医生打算自救，空气中出现了两颗浑圆的通明球体，悬浮在无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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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波罗最近一有空就在造他的大XX，虽然他非常努力了，但目前为止，还是只弄出了两颗蛋蛋，好有半截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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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不知道球形物体是什么，但他不能让秦波罗知道他不知道，所以他镇定的说：“你以为这东西能做什么？”
秦波罗：观赏用，美化环境，美化心情，波罗牌蛋蛋，用了都说好。
就在两人僵持间，门外传来傅生的声音：“秦医生，你有东西拉下了。”
秦波罗没说话，能力者之间的事情，普通人最好不要掺和进来。
因为就算是秦波罗也不确定，一旦傅生发现他异于常人的能力，会是什么态度。
重中之重是他和傅生还没有你知道我的深浅，我知道你的长短！
“咦，门没关，”傅生低声说了句，接着又扬声道，“秦医生，我进去了。”
秦波罗听的却是有些疑惑，他明明记得门是关好的，正想着，傅生却是已经进来了。
秦波罗的第一反应是撤下空中显眼的两枚浑圆的球体，他才刚撤下，傅生已经走进了客厅里，秦波罗按不亮的灯此时却被傅生给按亮了。
白炽灯的光亮驱散了室内的黑暗，照的屋子里一片光明。
“哦，这个倒是不错。”无又像打量小白鼠一样，上下扫视着傅生。
秦波罗抬脚挡在了傅生前面，看着无道：“与他无关。”
无笑出了声，他满是自豪的说：“我做的事情和全人类有关，只要存在这个地球上，就不可能是无关的人。”
借着灯光，秦波罗这才看清无的身后还留着长长的头发，束在脑后。
无的话说的太过自满自信，仿佛他的每一句都是事实，可这种事实在旁观者看来充满了诡异的不确定性。
秦波罗迟疑道：“卖套的？”
无：“……”
傅生：“噗。”
无的目光落在傅生身上，他似乎有些恼羞成怒：“我不是，我没有，我是……”
说到一半，无似乎也意识到这么解释很奇怪，他停止了解释，转而道：“放心，我会让你载入史册的。”
傅生伸手捉住了秦波罗的手，把人拉在了自己身后，四、五只木雕喜鹊从他的衣襟里飞出来，盘旋在两人上空。
“不好意思，我比较喜欢活在现在。”傅生冷冷道。
秦波罗：哇哦，傅生居然也是能力者，而且貌似是能操控木雕的东西，那木雕的XXX、XX还有XXXX也能灵活操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