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小说网 > 皇上隆恩浩荡 > 番外:羌笛秋声湿竹心(31)

番外:羌笛秋声湿竹心(31)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最强战神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三界小说网 www.xs3j.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厉竹惊叫,伸手推他。

    可他只一手就将她的双腕钳制住了,另一只手去解她兜衣的带子。

    “秦羌,别逼我恨你!”厉竹扭动着身子不让他解。

    “恨?”男人就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轻嗤:“恨正好,就是要你恨,不然就只有我恨你多无趣,彼此恨着才两不相欠。”

    咬牙切齿说着,长指解了几次她兜衣的带子都被她拼命扭动避开,男人也失了耐心,直接用力一扯,她上身最后一层遮挡就被他给扯了下来。

    那两抹风景就这样弹跳在空气中,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厉竹再度惊叫,双腕被他钳制着,连想要去护住都不行。

    视线落在她那一片春光上,男人眸色越发晦暗,扬手一抛,浅蓝色的布料在空中跌宕,委落于榻边的地上。

    男人又伸手,在她脸颊的边缘摸索。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厉竹摇头不让他得逞。

    可还是“嘶”的一声,厉竹脸上雷烟的面皮被揭下。

    同样抛丢于地。

    他又开始去扯她的亵裤。

    厉竹急得都快要哭了,感觉到自己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再反抗都无济于事,没有办法,见强硬的态度不行,就只得求他。

    “秦羌,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好不好?请你看在曾经的情分上,放过我,放过我好吗?”

    厉竹还在慌惧地求着绕,男人忽然低头,一口衔住她一侧的风景。

    就像是蓦地被一团火焰击中,厉竹浑身一颤,未完的话就卡在了喉咙里。

    男人唇齿并用,吮吸厮磨。

    厉竹浑身颤个不停。

    一起颤抖的,还有一颗心,她喘息着,仰起头,难耐地仰起头,试图摆脱这种所有感官刺激都集中在他口下的那种感觉。

    “秦......秦羌,别这样......”

    几不成句的话语从干燥似火烧的喉中逸出,已经沙哑得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秦......秦羌,你听我说......”

    “秦羌,你......你先放开我,我......我有话要跟你说......”

    就算声音沙哑破碎,厉竹还在锲而不舍地求着饶。

    双腕被他钳制着压在头顶上,一双腿又被他的长腿给压着,她根本动弹不得,就连仰着头想坐起来都做不到,而他还埋头在她的那里肆掠。

    她觉得自己要疯了,真的要疯了,被他的举措逼疯,被心中的慌乱逼疯,也被那一波一波的酥麻难耐逼疯。

    眼泪终于难以抑制地流下来。

    “秦羌......秦羌......”她喘息着,叫着,哭着。

    大概是被她叫烦了,男人终于放开将那被逗弄得红肿的一粒,欺身往上,将她一直喋喋不休的嘴吻住。

    “唔~”声音就尽数被堵在了喉中,小脸上的五官因为他的大力被挤压在一起,厉竹皱眉承受着他的侵袭。

    两人的胸口贴在一起,也不知是谁的更滚烫火热,只知两人都薄颤了身体,只知两人的肌肤上都烙上了高温的烙铁。

    厉竹泪流满面,咸涩的泪水流进两人相交的口中,男人吻得更加肆意。

    手不能动,脚不能动,身子不能动,厉竹就试图用自己的头去撞他,撞他的头,撞他的脸。

    可是,依旧没用。

    他将她的脑袋吻压在软枕深处。

    方法用尽,厉竹彻底放弃了反抗。

    男人一边钳制着她的双腕压在头顶,一边吻住她不放,另一只大手抚上她玲珑的曲线,大肆点火。

    厉竹的身子一寸一寸颤,也一寸一寸软。

    他便轻而易举地将她的亵裤拉下,用自己的两条腿将其推到她的脚踝处,然后,又用脚将其踢掉。

    至此,两人完全赤诚相对。

    双腿被他分开的时候,厉竹再一次惊惧起来。

    尤其是感觉到他就抵在她那里,蓄势待发的时候,她更是吓得大叫起来,因为嘴巴被他封住,大叫也叫不出声音,只能听到喉咙里的呜咽。

    “唔唔......唔......”

    然,男人却终是没有放过她,狠狠地贯穿了她。

    那一刻,眼前一片煞白,又一阵发黑,她痛得大汗一冒,浑身痉挛,弓起了身子,脸上血色全无。

    就像是生生被人撕成了两半,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她痛得差点晕过去。

    男人其实也痛的,闷哼一声,一张俊脸变成了猪肝色,额头上同样大汗淋漓,他松开了她的手腕,撑着身子在那里喘息。

    忽的意识过来什么,浑身一震,难以置信看向她。

    虽然并无这方面的经验,但是,他是医者,比一般未经人事的自然是懂得多得多。

    明明......明明他方才是冲破了一层阻碍,是吗?

    阻碍是什么,他自是知道。

    可是,怎么会?

    不可能!

    他想,可能只是自己的感知有误。

    然,他又不甘心。

    迫不及待将身子撑起了一些,垂目看向两人相接的地方。

    并退了出来,再看。

    果然,一抹殷红入眼,他瞳孔剧烈一缩。

    犹不相信,他再细看。

    可不就是血......处子血.......

    一瞬间,眸子就像是被那一抹殷红刺痛了一般,他呼吸一颤,再度愕然看向痛得在那里浑身颤抖的女人,满脸满眼的难以置信。

    什么情况?

    果然他错过什么了吗?

    他很懵,很乱,也很激动。

    双手扣上她的肩,他唇抖声抖地问她:“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出血?为什么?”

    厉竹闭了闭眼,喘息得厉害。

    终是没有逃过。

    睁开眸子,她艰难地牵了牵唇角:“月事来了......”

    “你胡说!”

    以为他不懂这些是吗?他可同样是医者。

    “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想骗我吗?你是不是打算骗我一辈子?”

    男人哑声嘶吼,落在她双肩上的十指用力攥紧,因激动,因愤怒,也因欣喜。

    厉竹吃痛,原本就皱巴在一起的秀眉,更是痛苦地堆成了小山。

    男人意识过来自己的举措,连忙松了手。

    并且低头,去吻她的眉心,吻她紧皱的眉心,一颗心从未有过的颤抖,“厉竹,告诉我,怎么回事?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厉竹一声不吭。

    既然说月事也骗不了他,她只得闭嘴。

    有些话不能说,有些事不能讲。

    见她如此,男人也不再强求。

    不急,他不急,至少,她没再坚持说自己是来了月事,也没有再找其他理由,至少,说明她果然是完璧之身,真的是完璧之身。

    一时间心情激动得无以名状,欣喜若狂都无法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厉竹,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亲吻着她的眉心、她的眼睛、她的鼻翼、她的唇角......

    一边轻轻亲吻,一边哑声喃喃。

    厉竹从未见过这般动情的他,也从未见过这般怜惜她的他,这样的他,让她觉得陌生,也让她觉得沉沦,一颗心痛得无以复加,眼泪再一次从眼眶里漫出来。

    他又一点一点吻去她脸上的咸湿,毫不嫌脏。

    厉竹一直不做声,任由他说着吻着,也任由他再次火热起来。

    细密的吻如同雨点一般落在她的身上,不放过一丝一毫、一方一寸,厉竹虽不拒绝,却也不逢迎。

    但是,理智是理智,往往,想怎样是一回事,实际是怎样又是另一回事,身体永远比理智诚实,在他强烈的攻势下,她依旧软成了一滩春水。

    既然此谎已被戳破,那就给他吧,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将自己给他一次,厉竹在心里如是对自己讲。

    不知是因为绷紧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还是因为歇息了一段时间,又或者是身子已经被他逗弄得彻底动了情,在他再一次将自己送入的时候,她的疼痛明显轻微了很多,更多的是胀,酸胀,那种容纳不下几乎要被撑破的酸胀。

    她哭着攀上他的背,却依旧觉得了无所依,她紧紧咬住他的肩,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的攻城略地,也承受着从未有过的酥麻轻醉一波一波在体内涤荡,堆砌,再堆砌,堆成山洪、砌成火山,最后,彻底爆发开来,泛滥成灾,不可收拾......

    **

    一场纠缠结束,两人都是大汗淋漓。

    他却依旧不想将她放开,就算身上的汗水黏腻,就算热得几乎透不过气,他依旧将她紧紧抱在怀中,身心都觉得异常满足,二十多年来从未有过的满足。

    厉竹闭着眼,一动不动。

    她不知自己该如何反应,不知自己该跟他说什么,方寸大乱、心事大乱、计划大乱,她不知该怎么办,只好闭眼不睁、闭嘴不语。

    男人以为她累了,也没有打扰她,就任由她如此。

    她其实也的确很累,以致于这样阖着眼,一动不动地躺了一会会儿,就沉沉睡了过去。

    男人几时起身的,她不知道,甚至男人将她身上清理干净,替她穿了亵裤和兜衣,她都不知道。

    当然,这些她不知道,那就更加不会知道,男人激动地在屋里走来走去、走去走来,一会儿坐,一会儿起,一会儿来到榻边盯着她看,一会儿又兀自弯唇的模样。

    “殿下,大楚十一王爷拜访,需要回他殿下不在吗?”

    门外传来雷尘的声音。

    男人怔了怔,回头看了一眼榻上熟睡的女子,“不用,将他迎去花厅,本宫一会儿就来。”

    “是!”

    **

    雷尘将卞惊澜迎进府,一直迎到了花厅,招呼其坐下,吩咐婢女上茶,然后,便让卞惊澜稍等,他去通知太子殿下。

    刚走上长廊,就碰到了另一头走过来的秦羌。

    见他换了一身衣袍、脚步从容翩跹、意气风发的样子,与不久前坐于桌案后双手掩面的男人完全判若两人,雷尘怔了怔。

    “人在花厅吗?”男人还先开了口,声音依旧微微蕴着一抹沙哑,但是,却并不显得低沉。

    雷尘回过神:“是!”

    见男人已行至跟前,雷尘退至边上,对着他微微一鞠,以为他会脚步不停,继续走过,谁知对方却是蓦地停了下来。

    以为他有事吩咐,雷尘又抬起头,却并未见男人开口,而是见眼前袍袖一晃,男人突然将手伸向他的头顶。

    他一怔,刚疑惑男人此举意欲何为,下一刻便感觉到男人的手扶上了他头顶的发髻,并帮其正了正,然后又看了看他,这才满意地拾步向前。

    雷尘傻眼了,完全傻眼了。

    方才这个男人在帮他正发髻?

    缓缓抬手,摸向自己头顶的公子髻,他难以置信。

    这还是他家殿下吗?还是受了什么巨大刺激?否则,这种太阳从西边出来的事,这个男人几时做过?

    从未。

    目瞪口呆地看着男人渐行渐远,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雷尘还没有回过神。

    **

    花厅

    见秦羌进来,卞惊澜连忙起身。

    “殿下。”

    “还真是十一王爷,方才雷尘跟本宫禀报,本宫还不相信,说并未收到任何国书,也未曾有听说,十一王爷前来......”秦羌迎上去,客气寒暄,示意卞惊澜坐。

    “哦,本王此次前来午国,并非公出,而是一点私事。”卞惊澜撩袍坐下。

    秦羌眸光微敛,笑着走到案几的另一边坐下:“原来是这样。”

    然后又问他:“事情办好了吗?”

    卞惊澜低低一叹,摇摇头,“没有,实不相瞒,本王是前来找厉竹厉神医的,只是她不在神医府,神医府里的人也不知道她去了何处,三哥也联系不上她,此次贸然前来打扰,就是想问问殿下,不知殿下可知道她的行踪?”

    秦羌眸光又敛了几分。

    “不知十一王爷找神医所为何事?是医病呢,还是解毒?”

    卞惊澜再度摇摇头:“都不是,就是想找她,有些话想当面问她。”

    秦羌闻言,面色未变,依旧挂着一抹浅淡笑意,可眸色却当即冷了几分。

    “不知道,本宫也不知道她的行踪,最后一次见她,还是贵国陛下和皇后娘娘来午国的时候,本宫在龙翔宫见过她,自此,就再未见过,也没有任何关于她的消息。”

    “这样啊......”卞惊澜有些失望。

    坐了一会儿,卞惊澜便提出了告辞。

    秦羌也未挽留,当即就起了身:“行,那几时本宫也派人帮十一王爷打听打听,有消息便通知十一王爷。”

    本只是客套的一句话,卞惊澜却是当了真。

    “多谢,那本王就在神医府再多住两日,等殿下的好消息。”

    秦羌:“......”

    **

    【本章四千字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