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第 4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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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消停点儿吧！”刘贵芳用力戳了她额头一记, 接着就笑倒在男人肩膀上。
何清华更是笑得差点把嘴里的烤鸭肉都给呛出来了！
这样一来，第二天, 她们家当然是没有烤鸭吃的。
何妙耐心蛰伏，等了足足十天, 然后才偷眯眯又画了五只鸭子出来。而这五只鸭子, 肯定是根据她家鸭舍里又长大了一些的小鸭子们来画的。
她画完之后, 都懒得拿到田里去了。等她妈下班回家, 她就装作惊喜万分地道：“妈！妈！田里又飞来野鸭子了！快, 快, 你快把它烤也乳鸭呗！”
啊？又飞来了？
刘贵芳有种挖地基, 结果挖到金元宝的激动感：“这都是第二回了！这是不是什么预兆啊？咱家这是要富起来了吗？？”
“这兆头好。这兆头确实好。赶紧把它烤出来, 把好运吃到肚子里, 好运才跑不了！”何清华一本正经地道。
一家老小都渴望着这顿烤鸭子，刘贵芳也不去扫他们的兴，都没把鸭子提拎去问一圈, 看是谁家的, 她就先照前一次的做法，把鸭子用开水烫了腌佐料。
反正田里围了栅栏，不是野鸭，就凭家鸭那双翅膀, 还真飞不过去！
“妈，我能不能给胖球拿一只过去？”
“啥？胖球？它能吃带佐料的肉吗？头年首都动物园的专家过来讲学, 还特意说过, 熊猫很多东西都不能吃的。吃了对它们的身体不好。”
“……”胖球不能吃, 小神君能吃啊……
她本来是觉得，她妈跟胖球感情更好，先把胖球抛出来，让她妈烤一只鸭子给胖球吃，再把小神君也拉出来，就更容易说服她妈了……
结果她妈跟她说，吃烤鸭对熊猫的身体不太好……
“那要是竹子全部开花了，上面就只给胖球发只肉鸭子，你给不给它吃啊？”
“给啊！用白水煮给它吃呗！”
“……那要是只有烤鸭呢？”
“……你这推测不合理啊！要真的只有烤鸭，上面的人先就忍不住嘴，把它给啃了，还轮得到胖球？”
“……”
讲道理讲不过去，何妙就硬来了，她嚷嚷道：“不管不管，我不管。这么好吃的东西，你居然不给胖球吃，太过分了，你都不喜欢它了！”
“不就是只烤鸭吗？那个能有多不好？专家还说腌腊制品吃了对健康有妨害呢，咱家不也吃了那么多年了！”
“专家还说过这话？哪儿的专家啊？”刘贵芳吓了一跳。
80年代的专家……
“对啊，还有专家说大蒜吃多了，对眼睛不好的；但别的专家又说，吃点大蒜可以消炎抗癌的。你看你看，都是专家，他们自己的意见都不统一！”
忽悠了老半天，老妈终于同意拿半只烤鸭给小胖球吃了。
“还有君君呢？难道要叫君君在旁边站着流口水？太残忍了！”
然后小神君也分到了半只。
于是刘贵芳先烤好了三只鸭子，三个人一人一只，香喷喷地吃完之后，她再烤了一只，平分成两半之后，把鸭子往熊猫馆里送。
何妙肯定要跟去看呐！这样才能趁机跟她家喵神君表达，看，这只鸭子是我替你争取来的！我对你好吧？你要觉得我对你好，就把爪子伸出来让我摸摸呗！
她的这种心态，要是摆到二十一世纪，估计是哪个娱乐圈金主养小鲜肉的戏码。特别是，这个金主包养小鲜肉不是为了睡他，而是为了把人家当宠物喵养，这就有点……
“胖球，吃饭了！”进了熊猫馆，刘贵芳一喊，胖球马上就像打了兴奋剂一样，全力奔跑到笼子边上来。
那速度，那阵势把何妙都给吓了一跳。她忍不住问了她妈一句：“妈，头年首都动物园的专家怎么说的来着？他好像说大熊猫跑起来，比人骑自行车还快？”
当时她听了，还偷偷在下面笑，那么懒的大宝贝你叫它跑？它肯滚上几圈卖个萌，就算给你面子了。
可现在看起来，人家懒，是因为你没给它勤快的理由啊……
她妈喂胖球，她就把另半只鸭子拿过去喂小神君去了。
小神君鼻子耸了耸，眼睛一亮，探出爪子，一脸“拿来”的表情。
把鸭子抓进去了，咬上一口，哇，满嘴肉香加竹香！它立马开心地嚼了起来，顺便拎起那半只鸭子，皱着眉头用眼神指控她，“怎么才给我拿了半只？”
它伸爪指指小胖球的方向，意思是说“它都有半只，我还是领导呢！”
何妙拍拍胸口，也用眼神传递她的为难，“我已经尽全力了！”
小神君眉头皱得更紧了，指了指她平常放神笔的挎包，“你不是有神笔吗？”
“……”
啊……她居然忘了……
她记得用神笔画活鸭子，却忘了也能用神笔直接把烤鸭画出来……
这说明什么呢？
人类果然不可能像机器那样完全不会犯错。唔，记得八十年代的报纸上曾经报道过，说建造业工厂里的工人们最容易出工伤事故，而且据可靠统计，这些工伤全部都犯在低级错误上面。
嗯嗯，她只是犯了作为人类都会犯的错误——脑抽！
她心疼地望着小神君，想了半天，没法儿用眼神传递她想说的话。只好悄眯眯凑到笼边，对它道：“被我给蠢哭了吧？真可怜。我下回再给你想法子。”
一只手趁机搭在它毛乎乎的肩膀上顺毛。
啊，这万恶的手感啊！你的毛毛比天鹅的绒毛还柔软，这不是引人犯罪吗？
看着她卖力地安慰自己，小神君叹了口气，把只咬了一口的烤鸭递到她嘴边，示意她“喏，吃吧。”
她喜滋滋地赶紧咬了一块肉叼在嘴里。
嗯，真香~，而且还带了点嫩竹叶尖的淡甜味。嘴也甜了，心也甜了，她忍不住笑得满脸幸福。
看到她笑了，喵神君的嘴角也忍不住往上翘了起来。
“啊！你居然会笑！”何妙震惊了，她头一次看到熊猫会笑的！
熊猫有表情肌的吗？！
“妈，你快来看啊！君君它会笑的！”
貔貅小神君：……我TM一直都会笑！
你到底又把我看成是什么了？！我是神君呐！
小神君实在太气忿了，它决定对何妙实施一种严酷的神罚——不喂她吃烤鸭！
它怒目而视，张大熊口，把半只烤鸭三下五除二，啃了个干干净净。
然后，把鸭骨头随手一扔，再把嘴凑到笼边，高贵的头颅高高昂起——看到我满嘴的烤鸭油没？
你是不是后悔得罪我了？
不但没得吃，还得侍候我，帮我把嘴上的油擦了！
何妙看着它傲娇的模样，心怦怦直跳，唉玛，它这样好像家里养的宠物猫吃完猫食，抬起嘴巴等着主人帮它擦嘴诶！
好乖巧啊~！
这会儿，刘贵芳早就跑过来看稀奇了。可惜她过来得晚了点，没能看到珍贵的熊猫笑。倒是看到她家妙妙傻兮兮地笑着，把手臂凑到君君嘴巴边去。
“你疯了？！它咬你怎么办？！”她伸手就要去抓女儿。
可何妙离君君那么近，她根本来不及制止，她就已经把袖子递到熊嘴上擦拭起来！
……
然后……
什么事也没发生……
她都已经吓得差点拎住女儿后衣领，打算来个过肩摔，把女儿从熊口之下救出来！
结果，啥事都没有……
其实，自从君君被广大人民群众封为“社会主义熊猫”后，她就发现了，这只喜欢与人分享食物的熊猫，是真的信奉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又文明又和谐又友善。
但实在是上一回，胖球把一名游客拖到笼子里，把人家当坐垫坐的事太惊悚了！
那次的事件之后，动物园马上就在熊猫笼子外面又套了一个笼子，生怕再出现同样的事情。
而她，就算知道君君不会伤人，可一看到女儿把手臂递到熊科动物嘴边，也实在是被吓到了。
但现在看到人熊和谐的一幕，她也迷惑起来。
这一人一熊，看上去感情是真的好啊。她刚刚忙着在喂胖球，何妙从她手里把另半只烤鸭抢走，要去喂君君时，她还叮咛了一句，叫她把烤鸭扔进笼子就行了，不要伸手去喂它。
可她家妙妙好像没听到，直接就伸手去喂了。
好吧，熊猫只要一看到吃的，就啥都能忘掉，甚至连自己的崽子都能扔到一边儿去。君君又是一只肯分享食物的熊猫。
她那会儿也就没有训何妙。而是赶紧把烤鸭扔给胖球，就跑到女儿身边去了。
结果，被她看到君君反过来喂妙妙吃烤鸭……
那一幕实在太过温馨，甚至泛着粉红泡泡，她完全没反应过来该喝斥女儿，让女儿离它远点。
直到它突然莫名奇妙对妙妙怒目而视，她又突然把手臂递到它嘴边去，刘贵芳才慌了神！
看着君君乖巧地让妙妙擦干净了嘴，眼神重又变得温和，一人一熊和谐共处，刘贵芳忍不住对女儿感慨道：“它好像很喜欢你呀……”
何妙一听，高兴地回问母亲：“是吗？它看起来真的很喜欢我吗？”
小神君：突然很想对她降下另一个严酷的神罚……
“你可消停点儿吧！”刘贵芳用力戳了她额头一记, 接着就笑倒在男人肩膀上。
何清华更是笑得差点把嘴里的烤鸭肉都给呛出来了！
这样一来，第二天, 她们家当然是没有烤鸭吃的。
何妙耐心蛰伏，等了足足十天, 然后才偷眯眯又画了五只鸭子出来。而这五只鸭子, 肯定是根据她家鸭舍里又长大了一些的小鸭子们来画的。
她画完之后, 都懒得拿到田里去了。等她妈下班回家, 她就装作惊喜万分地道：“妈！妈！田里又飞来野鸭子了！快, 快, 你快把它烤也乳鸭呗！”
啊？又飞来了？
刘贵芳有种挖地基, 结果挖到金元宝的激动感：“这都是第二回了！这是不是什么预兆啊？咱家这是要富起来了吗？？”
“这兆头好。这兆头确实好。赶紧把它烤出来, 把好运吃到肚子里, 好运才跑不了！”何清华一本正经地道。
一家老小都渴望着这顿烤鸭子，刘贵芳也不去扫他们的兴，都没把鸭子提拎去问一圈, 看是谁家的, 她就先照前一次的做法，把鸭子用开水烫了腌佐料。
反正田里围了栅栏，不是野鸭，就凭家鸭那双翅膀, 还真飞不过去！
“妈，我能不能给胖球拿一只过去？”
“啥？胖球？它能吃带佐料的肉吗？头年首都动物园的专家过来讲学, 还特意说过, 熊猫很多东西都不能吃的。吃了对它们的身体不好。”
“……”胖球不能吃, 小神君能吃啊……
她本来是觉得，她妈跟胖球感情更好，先把胖球抛出来，让她妈烤一只鸭子给胖球吃，再把小神君也拉出来，就更容易说服她妈了……
结果她妈跟她说，吃烤鸭对熊猫的身体不太好……
“那要是竹子全部开花了，上面就只给胖球发只肉鸭子，你给不给它吃啊？”
“给啊！用白水煮给它吃呗！”
“……那要是只有烤鸭呢？”
“……你这推测不合理啊！要真的只有烤鸭，上面的人先就忍不住嘴，把它给啃了，还轮得到胖球？”
“……”
讲道理讲不过去，何妙就硬来了，她嚷嚷道：“不管不管，我不管。这么好吃的东西，你居然不给胖球吃，太过分了，你都不喜欢它了！”
“不就是只烤鸭吗？那个能有多不好？专家还说腌腊制品吃了对健康有妨害呢，咱家不也吃了那么多年了！”
“专家还说过这话？哪儿的专家啊？”刘贵芳吓了一跳。
80年代的专家……
“对啊，还有专家说大蒜吃多了，对眼睛不好的；但别的专家又说，吃点大蒜可以消炎抗癌的。你看你看，都是专家，他们自己的意见都不统一！”
忽悠了老半天，老妈终于同意拿半只烤鸭给小胖球吃了。
“还有君君呢？难道要叫君君在旁边站着流口水？太残忍了！”
然后小神君也分到了半只。
于是刘贵芳先烤好了三只鸭子，三个人一人一只，香喷喷地吃完之后，她再烤了一只，平分成两半之后，把鸭子往熊猫馆里送。
何妙肯定要跟去看呐！这样才能趁机跟她家喵神君表达，看，这只鸭子是我替你争取来的！我对你好吧？你要觉得我对你好，就把爪子伸出来让我摸摸呗！
她的这种心态，要是摆到二十一世纪，估计是哪个娱乐圈金主养小鲜肉的戏码。特别是，这个金主包养小鲜肉不是为了睡他，而是为了把人家当宠物喵养，这就有点……
“胖球，吃饭了！”进了熊猫馆，刘贵芳一喊，胖球马上就像打了兴奋剂一样，全力奔跑到笼子边上来。
那速度，那阵势把何妙都给吓了一跳。她忍不住问了她妈一句：“妈，头年首都动物园的专家怎么说的来着？他好像说大熊猫跑起来，比人骑自行车还快？”
当时她听了，还偷偷在下面笑，那么懒的大宝贝你叫它跑？它肯滚上几圈卖个萌，就算给你面子了。
可现在看起来，人家懒，是因为你没给它勤快的理由啊……
她妈喂胖球，她就把另半只鸭子拿过去喂小神君去了。
小神君鼻子耸了耸，眼睛一亮，探出爪子，一脸“拿来”的表情。
把鸭子抓进去了，咬上一口，哇，满嘴肉香加竹香！它立马开心地嚼了起来，顺便拎起那半只鸭子，皱着眉头用眼神指控她，“怎么才给我拿了半只？”
它伸爪指指小胖球的方向，意思是说“它都有半只，我还是领导呢！”
何妙拍拍胸口，也用眼神传递她的为难，“我已经尽全力了！”
小神君眉头皱得更紧了，指了指她平常放神笔的挎包，“你不是有神笔吗？”
“……”
啊……她居然忘了……
她记得用神笔画活鸭子，却忘了也能用神笔直接把烤鸭画出来……
这说明什么呢？
人类果然不可能像机器那样完全不会犯错。唔，记得八十年代的报纸上曾经报道过，说建造业工厂里的工人们最容易出工伤事故，而且据可靠统计，这些工伤全部都犯在低级错误上面。
嗯嗯，她只是犯了作为人类都会犯的错误——脑抽！
她心疼地望着小神君，想了半天，没法儿用眼神传递她想说的话。只好悄眯眯凑到笼边，对它道：“被我给蠢哭了吧？真可怜。我下回再给你想法子。”
一只手趁机搭在它毛乎乎的肩膀上顺毛。
啊，这万恶的手感啊！你的毛毛比天鹅的绒毛还柔软，这不是引人犯罪吗？
看着她卖力地安慰自己，小神君叹了口气，把只咬了一口的烤鸭递到她嘴边，示意她“喏，吃吧。”
她喜滋滋地赶紧咬了一块肉叼在嘴里。
嗯，真香~，而且还带了点嫩竹叶尖的淡甜味。嘴也甜了，心也甜了，她忍不住笑得满脸幸福。
看到她笑了，喵神君的嘴角也忍不住往上翘了起来。
“啊！你居然会笑！”何妙震惊了，她头一次看到熊猫会笑的！
熊猫有表情肌的吗？！
“妈，你快来看啊！君君它会笑的！”
貔貅小神君：……我TM一直都会笑！
你到底又把我看成是什么了？！我是神君呐！
小神君实在太气忿了，它决定对何妙实施一种严酷的神罚——不喂她吃烤鸭！
它怒目而视，张大熊口，把半只烤鸭三下五除二，啃了个干干净净。
然后，把鸭骨头随手一扔，再把嘴凑到笼边，高贵的头颅高高昂起——看到我满嘴的烤鸭油没？
你是不是后悔得罪我了？
不但没得吃，还得侍候我，帮我把嘴上的油擦了！
何妙看着它傲娇的模样，心怦怦直跳，唉玛，它这样好像家里养的宠物猫吃完猫食，抬起嘴巴等着主人帮它擦嘴诶！
好乖巧啊~！
这会儿，刘贵芳早就跑过来看稀奇了。可惜她过来得晚了点，没能看到珍贵的熊猫笑。倒是看到她家妙妙傻兮兮地笑着，把手臂凑到君君嘴巴边去。
“你疯了？！它咬你怎么办？！”她伸手就要去抓女儿。
可何妙离君君那么近，她根本来不及制止，她就已经把袖子递到熊嘴上擦拭起来！
……
然后……
什么事也没发生……
她都已经吓得差点拎住女儿后衣领，打算来个过肩摔，把女儿从熊口之下救出来！
结果，啥事都没有……
其实，自从君君被广大人民群众封为“社会主义熊猫”后，她就发现了，这只喜欢与人分享食物的熊猫，是真的信奉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又文明又和谐又友善。
但实在是上一回，胖球把一名游客拖到笼子里，把人家当坐垫坐的事太惊悚了！
那次的事件之后，动物园马上就在熊猫笼子外面又套了一个笼子，生怕再出现同样的事情。
而她，就算知道君君不会伤人，可一看到女儿把手臂递到熊科动物嘴边，也实在是被吓到了。
但现在看到人熊和谐的一幕，她也迷惑起来。
这一人一熊，看上去感情是真的好啊。她刚刚忙着在喂胖球，何妙从她手里把另半只烤鸭抢走，要去喂君君时，她还叮咛了一句，叫她把烤鸭扔进笼子就行了，不要伸手去喂它。
可她家妙妙好像没听到，直接就伸手去喂了。
好吧，熊猫只要一看到吃的，就啥都能忘掉，甚至连自己的崽子都能扔到一边儿去。君君又是一只肯分享食物的熊猫。
她那会儿也就没有训何妙。而是赶紧把烤鸭扔给胖球，就跑到女儿身边去了。
结果，被她看到君君反过来喂妙妙吃烤鸭……
那一幕实在太过温馨，甚至泛着粉红泡泡，她完全没反应过来该喝斥女儿，让女儿离它远点。
直到它突然莫名奇妙对妙妙怒目而视，她又突然把手臂递到它嘴边去，刘贵芳才慌了神！
看着君君乖巧地让妙妙擦干净了嘴，眼神重又变得温和，一人一熊和谐共处，刘贵芳忍不住对女儿感慨道：“它好像很喜欢你呀……”
何妙一听，高兴地回问母亲：“是吗？它看起来真的很喜欢我吗？”
小神君：突然很想对她降下另一个严酷的神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