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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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鹰：“集体反水？什么意思？”
商煜有点激动：“我们对宠物的定义是对主人忠一不二，宠物的忠诚和友谊全部交给主人。但是之前猞猁选择了“背叛”薛嗣忠于我，这是不是说明，主人做恶做到了某一个临界点，宠物就不再忠于主人了呢？”
盛鹰不置可否：“说下去。”
商煜在屋里走来走去，证明自己的推断：“我记得，猞猁在医院养伤的时候，对薛嗣的态度从服从变成反抗，他拒绝薛嗣拉他耳朵，也拒绝跟他回去，之前猞猁的态度并不是这样。我猜想是不是薛嗣在丧尸潮中做了什么事情，使猞猁达到了这个临界点。而这个临界点，就是他“背叛”薛嗣忠于我的理由。”
盛鹰说：“啊，这个我记得有人跟我说，当时有一只变异丧尸跳上来的时候，薛嗣把猞猁当挡箭牌用。是不是因为这个。”
商煜肯定的点点头：“就是这个！怪不得他伤那么重！”
他把今天天竺鼠的事情说了：“天竺鼠情愿杀掉她的亲生孩子，也不愿意他们活下来，应该是觉得这个地方生不如死，与其在这里受折磨，不如早点死去。所以我认为，他们已经达到了这个临界点。这个时候，如果我……”
盛鹰打断他：“但是，宠物为什么不自己反抗呢？宠物战斗力比人类大很多，完全可以自己反水。我们是不是可以认为，宠物即使被逼到绝境，也不会伤害自己的主人？”
商煜回想之前猞猁的做法，思索到：“好像是的。之前猞猁都被这样了，面对薛嗣也没有伤害他。当然，认了我做主人之后，就可以伤害前主人了。”
盛鹰总结道：“所以，你想让他们所有人都认你做主人，在你的带领下反抗整个基地。”
商煜狂拍盛鹰马屁：“老大真聪明。”
盛鹰瞟了他一眼，哭笑不得：“你别拍马屁，你想多了真是的。还有三天活动就开始了，要让着1000多只宠物在三天之内认你做主人，人家凭什么呀？”
“再说了，你当这里的人是吃素的？就楼下那打扫的大妈就有异能你信不信。更别说，整个长三角的基地都派了人过来参加活动，你是要跟整个长三角作对？”
商煜一腔热血被浇透，在窗边呆坐了一会儿，此时春光正盛，商煜却觉得浑身发冷。
他突然问道：“死斗，是我以为的那个死斗吗？”
盛鹰点点头：“不死不休，打到一方失去生命为止。用鲜血激活人类的嗜血因子，达到他们的目的，”他起身摸摸商煜的头，“我出去打听下情况，你别冲动，嗯？有问题我们一起解决。”
商煜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都是天竺鼠的眼泪，以及马儿的痛苦嘶鸣。
不行，不能在这里呆坐着，商煜站起来，想要做点什么。
正在这时，屋外响起了敲门声。
商煜以为是盛鹰，边开门边说：“怎么这么快……”
吴云飞站在外面，微笑着看他：“什么这么快？”
商煜：“额……”
吴云飞换了件衣服，显得整个人有种邪气的，痞痞的帅，下颚线条疏阔硬朗，嘴角勾起一边对着他笑。
商煜心里想，这男人帅的不正气，还是我们老大又帅又正。
吴云飞身为东道主非常热情：“不好意思打扰了，我是过来看看你们住的怎么样，是不是要添什么东西，”他笑容灿烂，“你贵姓？”
商煜说：“我姓商，叫商煜。”
吴云飞对名字很感兴趣的样子：“这名字真好听。”
商煜朝他干巴巴一笑。
吴云飞笑容不变：“你们远道而来那么辛苦，一定累了吧，能否赏脸一起吃个饭？”
商煜恍然大悟：“我们老大刚刚出去了，要不我找他回来？”
吴云飞手插裤袋，倚在门边微笑：“难道就不能单独请你吃饭吗？”
商煜差点答应了，他本想要套一下吴云飞的话，后来转念一想，就自己这心机，在人家面前就跟个白纸一样，还是算了。
吴云飞一摊手，很遗憾的样子：“好吧，你好好休息。”
商煜就要关门，吴云飞站在外面，突然一手撑住门，还是那副坏笑的样子，眼里满是戏谑：“商煜，你长了一副很好欺负的样子呢。”
商煜沉下脸：“吴院长，觉得我好欺负的人最后都被我教做人了。”
门重重的一关，商煜翻了个白眼，什么人啊这是。
另一边，盛鹰演技在线，顶着一张“我有钱又帅但是我很蠢”的富二代脸到处溜达，把周边环境大致摸了个清楚。野生动物园的人知道他是由吴云飞亲自接待的，也没有多做阻挠。
一些属于其他基地的客人聚集在类似以前咖啡厅的地方，盛鹰随便找了一堆人插进谈话。
“我看有些宠物性格挺温顺的，那些兔子啊老鼠什么的，胆子那么小，怎么会死斗呢？”盛鹰一脸二愣子的样子，有些人就为他科普起来。
“你第一次来吧？他们这里有特殊的药。只要把这药一碾开，噢哟那个香啊，宠物那眼神立刻就不对了，凶！特凶！性情大变！然后他们一声令下，宠物就开始斗了。啧啧，我去年也来看过，精彩！”
盛鹰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那这药性是暂时的了。”
“是的，结束之后就恢复神智了。斗赢的宠物留在动物园，或者参加之后的拍卖。输的么要么死要么残，要么卖到外面去。”
另外一个人兴奋的说起来：“对了，今年还有一个看点。据说他们做出了一个超级怪兽。这次斗兽场上会展出。”
“什么是超级怪兽？”
“据说是比特犬和高加索的后代，通过养蛊式的内斗，制造出一只怪物。据说眼睛都是血红的，谁都控制不了它，见人就杀。”
那人很神秘的压低了声音：“据说养它的时候，那怪物直接把饲养员吃了！现在锁在笼子里谁都不敢靠近。”
几个人兴奋的讨论起来，盛鹰默不作声的退出来，对这种血腥的讨论生理性厌恶。
盛鹰回到宿舍，找到商煜，说是要讨论宠物反水的具体操作事项。
商煜很奇怪：“中午不是还说我想多了，根本不可能嘛，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事实证明盛鹰嘴上说不可能、想多了，结果一整个下午都在心里暗自筹划，还把野生动物园的格局画出来，各个大门的看守人员人数都标注在旁边。除了机密的地方，其他各个小楼里有多少人，是干什么的，全部摸了个透。
当天晚上，商煜和盛鹰一起走进关宠物的大楼。盛鹰负责引开工作人员的注意，商煜偷偷摸进去，找到天竺鼠：“后天晚上他们弄了个什么开幕式，我准备在那个时候带你们偷偷逃出去。你帮我个忙，帮我把这个消息传递给所有宠物……哦那怪物除外，他是个野兽。”
“后天晚上，我会切断这座大楼的电源，没有电源，笼子门上的电子锁就会统一打开，你们出来之后跟着我走，悄悄地，别发出声音。”
“听清楚了？愿意走的都跟我走，相信我，我一定带你们逃出去。”
天竺鼠不停的叫着，又是点头又是跳，商煜觉得有点好笑，伸出一根手指头摁住她的头：“别激动，后天晚上，嗯？别让人发现！”
商煜正要走，发现天竺鼠上下左右的笼子里的小宠物们都靠过来，睁着大眼睛，抓着笼子看他。
商煜摸摸右边的小金丝猴：“你也听到了？愿意一起走么？”
小金丝猴点点头，眼睛水灵灵的看着他，乖巧又可爱。
商煜拜托周边的宠物们一起帮忙把消息传递出去，又去找马。远处，盛鹰顶着一张二愣子表情闹事：“陈韬呢？他之前卖给我们基地100多个宠物全是受伤的，我还没找他算账呢！”
楼里的工作人员都被他吸引过去，商煜见状加快了速度。
楼里的马儿有一溜，挤在破旧的木栏里，见到商煜也只是抬抬眼皮，很麻木的样子。
“嘿，”商煜轻轻叫了一声白天那只公马：“你是他们的头马，是不是？”
马是群居动物，一群马当中有一个最年轻力壮的做头马，带领整个马群。
头马全身雪白，没有一丝杂毛，身材强壮，鬓毛发如雪，在昏黄的灯光下像一个发光体。
太漂亮了，商煜差点流口水。
商煜吸溜了下口水，跟头马套近乎：“我今天上午看见过你，你……”
头马喷了个响鼻，把头转向一边。
商煜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补救：“那个，我是来救你们的，我能带你们逃出去，后天晚上……”
这时候盛鹰那边声音越来越大，领头那个工作人员说：“先生，您在我们这儿闹也没用，不如跟我们一起去见吴院长，让他来跟您谈？”
盛鹰一边说：“行！”一边装似无异的在密密麻麻的笼子中寻找商煜。
领头的说：“那正好，我们这边也要关门了，您稍等一下，我这边关了门和您一起去。”
盛鹰表面镇定，心里心急如焚，这片场地极大，门都快关了，商煜还不知道在哪儿。
他靠在门边，无意间吹着轻快的口哨，试图提醒商煜。
领头的动作极快，他最后检查了下电源，从兜里掏出钥匙：“先生，我们走吧。”
盛鹰慢吞吞的走出去，直到最后一刻也没看到商煜出来。
那头，商煜听到口哨声已经来不及了，等他跑到门口，大门已经关了。
而这栋楼又没窗，只有天花板上按了几个天窗，微弱的月光透过玻璃射下来。
好吧……商煜紧紧身上的衣服，反正性命无忧，就是不能睡床了。他转头对那漂亮的头马说：“现在我有一晚上的时间跟你套近乎，哼哼。”
就没有不爱我的宠物！
整个建筑里只有他一个人，商煜大刺刺的打开系统，找到马儿爱吃的马料豆，麦子，麦秸什么的，拌在一块儿放马槽里，一溜儿马吃的贼香。
那边，天竺鼠他们已经开始工作了，叽叽喳喳的声音乱叫，接着其他宠物们也开始叫，宠物们上蹿下跳，兴奋至极，笼子咣当咣当的响，各种叫声越叫越响，天花板都要被掀翻了。
商煜害怕他们动作太响引起注意，连忙喊了一句：“别叫了，是我！我后天带你们出去！”
所有宠物都看过来，圆溜溜的眼睛一眨不眨。商煜有一瞬觉得他才是那个被关在笼子里观看的动物。
商煜声音不大不小，加上空旷空间的回音，正好让所有宠物听见：“你们受苦了！”
只一句话，旁边那只性格温顺的水豚已经开始抽泣了。
“不是所有人类都那么残酷！不是所有基地都这样！
我和他们不一样。在我们那里，人和宠物是平等的，我们会珍惜你们的忠诚和友谊，我们会爱护你们，不会强迫你们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我们没有铁笼子，没有自相残杀，没有被迫怀孕。
相信我！我带你们逃出去！我带你们寻找新的主人新的命运！”
商煜环视了身边一圈：“这里已经是地狱了，再往上走一步，就是天堂。”
“你们，愿不愿意跟着我。”
盛鹰：“集体反水？什么意思？”
商煜有点激动：“我们对宠物的定义是对主人忠一不二，宠物的忠诚和友谊全部交给主人。但是之前猞猁选择了“背叛”薛嗣忠于我，这是不是说明，主人做恶做到了某一个临界点，宠物就不再忠于主人了呢？”
盛鹰不置可否：“说下去。”
商煜在屋里走来走去，证明自己的推断：“我记得，猞猁在医院养伤的时候，对薛嗣的态度从服从变成反抗，他拒绝薛嗣拉他耳朵，也拒绝跟他回去，之前猞猁的态度并不是这样。我猜想是不是薛嗣在丧尸潮中做了什么事情，使猞猁达到了这个临界点。而这个临界点，就是他“背叛”薛嗣忠于我的理由。”
盛鹰说：“啊，这个我记得有人跟我说，当时有一只变异丧尸跳上来的时候，薛嗣把猞猁当挡箭牌用。是不是因为这个。”
商煜肯定的点点头：“就是这个！怪不得他伤那么重！”
他把今天天竺鼠的事情说了：“天竺鼠情愿杀掉她的亲生孩子，也不愿意他们活下来，应该是觉得这个地方生不如死，与其在这里受折磨，不如早点死去。所以我认为，他们已经达到了这个临界点。这个时候，如果我……”
盛鹰打断他：“但是，宠物为什么不自己反抗呢？宠物战斗力比人类大很多，完全可以自己反水。我们是不是可以认为，宠物即使被逼到绝境，也不会伤害自己的主人？”
商煜回想之前猞猁的做法，思索到：“好像是的。之前猞猁都被这样了，面对薛嗣也没有伤害他。当然，认了我做主人之后，就可以伤害前主人了。”
盛鹰总结道：“所以，你想让他们所有人都认你做主人，在你的带领下反抗整个基地。”
商煜狂拍盛鹰马屁：“老大真聪明。”
盛鹰瞟了他一眼，哭笑不得：“你别拍马屁，你想多了真是的。还有三天活动就开始了，要让着1000多只宠物在三天之内认你做主人，人家凭什么呀？”
“再说了，你当这里的人是吃素的？就楼下那打扫的大妈就有异能你信不信。更别说，整个长三角的基地都派了人过来参加活动，你是要跟整个长三角作对？”
商煜一腔热血被浇透，在窗边呆坐了一会儿，此时春光正盛，商煜却觉得浑身发冷。
他突然问道：“死斗，是我以为的那个死斗吗？”
盛鹰点点头：“不死不休，打到一方失去生命为止。用鲜血激活人类的嗜血因子，达到他们的目的，”他起身摸摸商煜的头，“我出去打听下情况，你别冲动，嗯？有问题我们一起解决。”
商煜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都是天竺鼠的眼泪，以及马儿的痛苦嘶鸣。
不行，不能在这里呆坐着，商煜站起来，想要做点什么。
正在这时，屋外响起了敲门声。
商煜以为是盛鹰，边开门边说：“怎么这么快……”
吴云飞站在外面，微笑着看他：“什么这么快？”
商煜：“额……”
吴云飞换了件衣服，显得整个人有种邪气的，痞痞的帅，下颚线条疏阔硬朗，嘴角勾起一边对着他笑。
商煜心里想，这男人帅的不正气，还是我们老大又帅又正。
吴云飞身为东道主非常热情：“不好意思打扰了，我是过来看看你们住的怎么样，是不是要添什么东西，”他笑容灿烂，“你贵姓？”
商煜说：“我姓商，叫商煜。”
吴云飞对名字很感兴趣的样子：“这名字真好听。”
商煜朝他干巴巴一笑。
吴云飞笑容不变：“你们远道而来那么辛苦，一定累了吧，能否赏脸一起吃个饭？”
商煜恍然大悟：“我们老大刚刚出去了，要不我找他回来？”
吴云飞手插裤袋，倚在门边微笑：“难道就不能单独请你吃饭吗？”
商煜差点答应了，他本想要套一下吴云飞的话，后来转念一想，就自己这心机，在人家面前就跟个白纸一样，还是算了。
吴云飞一摊手，很遗憾的样子：“好吧，你好好休息。”
商煜就要关门，吴云飞站在外面，突然一手撑住门，还是那副坏笑的样子，眼里满是戏谑：“商煜，你长了一副很好欺负的样子呢。”
商煜沉下脸：“吴院长，觉得我好欺负的人最后都被我教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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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盛鹰演技在线，顶着一张“我有钱又帅但是我很蠢”的富二代脸到处溜达，把周边环境大致摸了个清楚。野生动物园的人知道他是由吴云飞亲自接待的，也没有多做阻挠。
一些属于其他基地的客人聚集在类似以前咖啡厅的地方，盛鹰随便找了一堆人插进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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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鹰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那这药性是暂时的了。”
“是的，结束之后就恢复神智了。斗赢的宠物留在动物园，或者参加之后的拍卖。输的么要么死要么残，要么卖到外面去。”
另外一个人兴奋的说起来：“对了，今年还有一个看点。据说他们做出了一个超级怪兽。这次斗兽场上会展出。”
“什么是超级怪兽？”
“据说是比特犬和高加索的后代，通过养蛊式的内斗，制造出一只怪物。据说眼睛都是血红的，谁都控制不了它，见人就杀。”
那人很神秘的压低了声音：“据说养它的时候，那怪物直接把饲养员吃了！现在锁在笼子里谁都不敢靠近。”
几个人兴奋的讨论起来，盛鹰默不作声的退出来，对这种血腥的讨论生理性厌恶。
盛鹰回到宿舍，找到商煜，说是要讨论宠物反水的具体操作事项。
商煜很奇怪：“中午不是还说我想多了，根本不可能嘛，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事实证明盛鹰嘴上说不可能、想多了，结果一整个下午都在心里暗自筹划，还把野生动物园的格局画出来，各个大门的看守人员人数都标注在旁边。除了机密的地方，其他各个小楼里有多少人，是干什么的，全部摸了个透。
当天晚上，商煜和盛鹰一起走进关宠物的大楼。盛鹰负责引开工作人员的注意，商煜偷偷摸进去，找到天竺鼠：“后天晚上他们弄了个什么开幕式，我准备在那个时候带你们偷偷逃出去。你帮我个忙，帮我把这个消息传递给所有宠物……哦那怪物除外，他是个野兽。”
“后天晚上，我会切断这座大楼的电源，没有电源，笼子门上的电子锁就会统一打开，你们出来之后跟着我走，悄悄地，别发出声音。”
“听清楚了？愿意走的都跟我走，相信我，我一定带你们逃出去。”
天竺鼠不停的叫着，又是点头又是跳，商煜觉得有点好笑，伸出一根手指头摁住她的头：“别激动，后天晚上，嗯？别让人发现！”
商煜正要走，发现天竺鼠上下左右的笼子里的小宠物们都靠过来，睁着大眼睛，抓着笼子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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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金丝猴点点头，眼睛水灵灵的看着他，乖巧又可爱。
商煜拜托周边的宠物们一起帮忙把消息传递出去，又去找马。远处，盛鹰顶着一张二愣子表情闹事：“陈韬呢？他之前卖给我们基地100多个宠物全是受伤的，我还没找他算账呢！”
楼里的工作人员都被他吸引过去，商煜见状加快了速度。
楼里的马儿有一溜，挤在破旧的木栏里，见到商煜也只是抬抬眼皮，很麻木的样子。
“嘿，”商煜轻轻叫了一声白天那只公马：“你是他们的头马，是不是？”
马是群居动物，一群马当中有一个最年轻力壮的做头马，带领整个马群。
头马全身雪白，没有一丝杂毛，身材强壮，鬓毛发如雪，在昏黄的灯光下像一个发光体。
太漂亮了，商煜差点流口水。
商煜吸溜了下口水，跟头马套近乎：“我今天上午看见过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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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煜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补救：“那个，我是来救你们的，我能带你们逃出去，后天晚上……”
这时候盛鹰那边声音越来越大，领头那个工作人员说：“先生，您在我们这儿闹也没用，不如跟我们一起去见吴院长，让他来跟您谈？”
盛鹰一边说：“行！”一边装似无异的在密密麻麻的笼子中寻找商煜。
领头的说：“那正好，我们这边也要关门了，您稍等一下，我这边关了门和您一起去。”
盛鹰表面镇定，心里心急如焚，这片场地极大，门都快关了，商煜还不知道在哪儿。
他靠在门边，无意间吹着轻快的口哨，试图提醒商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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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鹰慢吞吞的走出去，直到最后一刻也没看到商煜出来。
那头，商煜听到口哨声已经来不及了，等他跑到门口，大门已经关了。
而这栋楼又没窗，只有天花板上按了几个天窗，微弱的月光透过玻璃射下来。
好吧……商煜紧紧身上的衣服，反正性命无忧，就是不能睡床了。他转头对那漂亮的头马说：“现在我有一晚上的时间跟你套近乎，哼哼。”
就没有不爱我的宠物！
整个建筑里只有他一个人，商煜大刺刺的打开系统，找到马儿爱吃的马料豆，麦子，麦秸什么的，拌在一块儿放马槽里，一溜儿马吃的贼香。
那边，天竺鼠他们已经开始工作了，叽叽喳喳的声音乱叫，接着其他宠物们也开始叫，宠物们上蹿下跳，兴奋至极，笼子咣当咣当的响，各种叫声越叫越响，天花板都要被掀翻了。
商煜害怕他们动作太响引起注意，连忙喊了一句：“别叫了，是我！我后天带你们出去！”
所有宠物都看过来，圆溜溜的眼睛一眨不眨。商煜有一瞬觉得他才是那个被关在笼子里观看的动物。
商煜声音不大不小，加上空旷空间的回音，正好让所有宠物听见：“你们受苦了！”
只一句话，旁边那只性格温顺的水豚已经开始抽泣了。
“不是所有人类都那么残酷！不是所有基地都这样！
我和他们不一样。在我们那里，人和宠物是平等的，我们会珍惜你们的忠诚和友谊，我们会爱护你们，不会强迫你们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我们没有铁笼子，没有自相残杀，没有被迫怀孕。
相信我！我带你们逃出去！我带你们寻找新的主人新的命运！”
商煜环视了身边一圈：“这里已经是地狱了，再往上走一步，就是天堂。”
“你们，愿不愿意跟着我。”